第二天晚上,和琳姑玥姑坐着閑聊,艾妹馨馨关在屋里做作业,电话响起来,我离得最近,一看来电显示,是白癡妈**电话,我已经有了她家最私密的号码,知道是她,我犹豫了一下,不敢叫妈妈,她家的电话,照理是绝对安全,可和政治连在一起,其背后的骯脏龌龊,就难以说清了,我还是叫姑姑,「菀姑,我想你了。」
「癡儿,我也想你。你的伤口怎样?」她也知道了。
我说,「菀姑,已经一点没事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自愈的奇特本领艾,只有一天,伤口自己就长好了,那个博士医生,都说我是外星人呢,菀姑,你说是怎么回事?」我想探探她的口气,看看是不是又来自于她的遗传,可她吃惊地说,「真有这回事?太奇怪了,你啊,真不知道来自于哪儿,天堂呢,还是地狱。」她终于敢在话语中涉及到我的出身,对我应该已经完全认可。
我说,「当然是天堂,菀姑,而且是天堂中最美之处,那里全是天使,你就是那里最圣洁的圣母。」
「不许胡说,」菀姑斥我,但她不是生气,而是觉得我这话语涉亵渎,她依然信着宗教吧。
「对了,你怎么管起市政府叔官员的任命来,你不该参与这种事啊。」琳姑给她打过电话,她不满意我,就在电话里责问我了,可我不怕,只要她认了白癡这个儿子,心里一定会倾向我,认可我的举动,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强奸。我说,「我也没有过问,只是前天韩市长来,说起这事,我觉得他的部门,被如此粗暴干涉,实在不像话。」
「老韩也糊涂了,怎么和你小孩说这事?」这话对韩市长非常不满意了。我想琳姑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赶紧说,「菀姑你误会了,不是韩市长找我说这事,是我求韩市长帮忙呢。我班主任的先生,是这个局的第一副局长,本来他替上去正常,可那个最年轻的副局,据说是一号的近亲,才会闹成这个局面,我也是小孩,不懂事,班主任求我,我想着这事由韩市长管,也不算大事,也就随口答应了,哪知道这么复杂。前天韩市长是来道歉,说办不成这事了,可李叔说,万家族长答应的事,就要办成,就只好麻烦你了。」李叔在边上听得只抬眉毛,在这事上,他可没说过这话,这话以前说的,可我现在引用过来,也算天衣无缝。
菀姑沉吟了一会,好像李叔的话,给她很深的印象,然后说,「那好吧,我试试看,--不过也不敢答应肯定能办成,地方上的事,尤其是上海,上面不好插手太多。另外,你以后不许再瞎揽这些事,知道不知道?」我赶紧说知道,说自己没经验,以后不会了,心里却有点诧异,感觉到中央或许对上海的领导很不满意了,然后我问她,是不是要和琳姑说话,可她说,「筠儿在边上呢,吵着要和你说话。」就把话筒给了女儿,小筠儿唧唧咕咕和我说了半天,我一边顺着她,也一边逗着她,她在电话里有说有笑的,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把话筒还给妈妈,我也把话筒给了琳姑,她们又聊了一会,聊的还是我,我能听出,菀姑叫她们把我管得严点,不要让我随意出去,免得惹是生非,发生意外。
挂了电话,琳姑说,「听见没有?你妈妈说了,不许你再随意出门。李哥,要吩咐下去,没有我们同意,不许他出去,要出去,也要多派人跟着。要不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担当不起。」
我急了,要真这样,我还怎么跟丽丽露露相会?我说,「我抗议,我不是罪犯,你们不能囚禁我。」
「谁说不让你出去了?只是多派人跟着,是不是影响你和什么人相会了?」琳姑的话意,在场的都明白,我不禁有点讪讪,可也觉得有点甜,我感到,琳姑现在对我和别的女人好,很吃醋,她开始爱上我了呢。
李叔含糊答应着,我也不再多说,又溜进里屋,想和艾艾馨馨亲热,可两人都赶我,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作业多,勉强让我亲了两口,就被赶出来。
玥姑笑着说,「都快考试了,你怎么这么轻松?」
我现在烦提考试之类的东西,就说,「那我回去看看书。」出去,并不想回自己的屋,就去看看菀姐。菀姐现在到了所谓最后沖刺阶段,每次去都不怎么理我,最多哄我两句,就只管自己鉆研作业,今天也是如此,我坐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美妙的背影,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觉得,这么个大美人,把时间都花在学这种枯燥的东西,实在可惜了。菀姐虽说答应我,暑假陪我出去旅游,可我知道,她不会只和我两人出去,也许会带上艾艾和馨馨,我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对这个美貌姐姐,我很馋,但觉得可望不可即,几乎没有希望。其实我自己知道没有希望,心已略略减淡,可我觉得,内心有种古怪的东西,总牵着我要到她房里坐上这么几分钟,我猜那是白癡对她的依恋吧。
菀姐突然转头说,「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影响我学习。」
「我一句话也没说啊,怎么影响你学习了?」
「你这白癡,现在越来越古怪,眼光好像有形似的,看得我身上发痒。」
我大喜,说,「菀姐,自己意志不坚定,还怪我,--不过,也难说,也许我真有这样的奇特本领,我自己也没发现,你是什么感觉,菀姐?是不是像有手在你身上抚摸一样?」
「去你个小白癡,又胡说八道,你啊,越来越色,出去,出去,不想理你了。」菀姐走过来,拎着我的耳朵,赶我出去。
我一边争辩道,「怎么又怪我啊,明明你自己说的嘛。」一边眼睛死盯着她的美乳看,说,「菀姐,有感觉吗?」
菀姐「扑哧」笑了,可脸也略略有点红,说,「你啊,这辈子长不大了。」
「瞎说,菀姐,哪个大男人不盯着你看?」
菀姐把我推出门,又安慰说,「考完试,菀姐一定陪你玩。」
出去,心里实在有点痒痒,想到了菁姐,决定去她那儿风流快活,她妈**要求已经得到满足,我给了他十个亿做股票,她现在对我应该是奉承不及,不会再管我和菁姐的事了。
到了那儿,玫姑开门,看到是我,一边把我往里让,一边抱歉说,「你菁姐不在,她上老师那儿补课去了,马上要考试,也有点担心。」
我不好意思显得太急色,或太失望,好赖我现在是一族之长,就坐下来,问道,「玫姑,对股市的走势,你怎么看?现在进去安全吗?」毕竟底部起来,涨幅超过百分之六十,积累了不少风险。
玫姑颇有点惊讶地说,「癡儿也看股市?」
我说,「我至少有几百亿在里面,总得关心一下,你怎么看?」我继续问。
「股市各种观点都有,我认同的是,两千点都不是顶,今年极有可能看到三千点,但也许应该先有回调,我準备回调时再进去。」
我观察她,觉得她充满自信,却毫不张扬,应该是个能干可靠的女人,我点点头,说,「我懂得不多,相信玫姑能做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资金。」
玫姑笑道,「你放心,我挣的钱,一定会让你数到手抽筋。」
我笑着说,「我从不数钱的,玫姑,手用来做这事,太委屈了。」
玫姑不知如何接我这口,我也就告辞出来,很想说,让菁姐回来到我那儿去一下,可想到菁姐一听,肯定会觉得,我把她当泻欲工具,也就算了。
回到自己屋里,心绪总有点难以平静,强迫自己读了一会《战争与和平》,心情才平复,睡意逐渐涌上来,睡着了。
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觉得有点不好的事发生,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我竟然在保姆屋里,双手紧捏着保姆的大奶,挺着身子大干特干,我立刻感到很羞愧,我自己感觉,白癡应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再去过保姆屋子了,也许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我的身子变得僵硬,不动但也不退出,我知道,我要退出,白癡也许又会张口说话,我不想听他说话,听自己的身躯,另一个人在说话,还是感到由衷的恐惧。
保姆看我不动,意识到我醒了,但保姆正在兴头上,我不动,她就自己动,上下掀动,口中啊啊有声,我觉得保姆也不容易,一时倒很同情,也就随她动,并且略略给与配合,保姆终于达到高潮,我想立刻回自己屋去,另一个保姆说,「少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有点尴尬,以为她也想来一次,我可真的不想了,可她立刻说,「是我女儿,想请少爷帮她找个工作。」
原来如此,我说,「明天再说,好吗?放心,小事,我会帮忙。」就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我一时睡不着,就开始教育起白癡来,「白癡啊,白癡,你品味也太低啦,你现在应该不饿,我经常在喂着你呢,琳姑,瑛姑,菁姐,丽丽露露,都是一流大美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去找保姆?还有菀姐看着,还有艾艾馨馨这么美的花朵开放着,你怎么好意思再去保姆房间?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吧,你这是畜牲行为啊,是猪啊,只要是母的,你都干,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猪?」
我这么叨叨着,自己也觉得可笑,我想,我睡着了,白癡胡作非为,我现在这么苦口婆心说着,也许白癡睡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