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发疯」--她自己就这么说--两周的菀姐回来了,穿着紧窄短小的上下衣--感觉白癡醒来初期,她就是这身装束,可后来似乎没有见过,也许是怕刺激我?她胳膊腿晒成橄榄色,泛出太阳的光泽,脐窝四周的平滑细洁,令我着迷。
看见她,总有别后重逢的激动,我已经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更多的不是来自于我对美少女的渴望,而是来自于白癡对她的依恋。
她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白癡,考试準备得怎样啦?要不要我辅导?」
我说,「菀姐,好想你啊,辅导倒不用,你也让我放松放松就好啦。」
「怎么放松?」一问出口,脸色就警惕起来,眼里略略带点警告的神色。
「怎么放松?给我吃口奶啊倒。」我太渴望菀姐胸前隆起了,完美的弧线,柔美坚实的弹性,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我知道,只有直截了当,才有希望,就大着胆子说。
菀姐沉下脸来说,「又胡说八道!都后悔来看你。」
我故意不满,「你欠人家的嘛,就该还。」
「耍赖!说好免费的。」
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承认。可古人不是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也没有泉,只不过干吸几口,也不肯,真小气。」
被我不真不假的玩笑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菀姐说,「你啊,就永远长不大了?怎么总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菀姐,」我装出一幅老老实实的模样,「不是我长不大,是我不想长大。你想啊,我要长成一个男人,我身边当然不缺女人,对不对?可我宁可像个孩子,赖在菀姐身边,也不愿像个大人,混在其他女人身边。」
菀姐怀疑地看着我,对我的话,她吃不準有几分真实。「你可别撒谎,说你不去菁姐那里。」
菀姐知道我去菁姐那里,不会老实,至于她怀疑我去了后,是只吃奶,还是更深一层,我也不知道,她也从来没问过。我又老老实实说,「我真的很久没去了,你上次说我后,就没去过,你不在的两个星期,我一直没去过。」这话倒没撒谎,可我不去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菀姐,而是怕艾妹知道,甚至还有琳姑,菀姐还在其次。
「真的?」
「真的。」
菀姐略略放松,脸色显示出一丝犹豫,可还是带点嘲笑的口吻问道,「去那儿,都干什么了?」
终于问了,其实我早就想过,菀姐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啊,可她就是不问,后来我也明白,菀姐是怕惹火上身,不如不问,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可今天,知道我不去那儿,她终于问了。
我也曾想过,菀姐要是问起来,我是该实说好,还是撒谎?实说了,是会把菀姐吓回去,还是会有助于撕掉我和菀姐的那层纱?我吃不準,可此刻,我也没有太多的思考,却立刻直觉到,眼前肯定会把菀姐吓回去。我就说,「不就是吃吃奶。」对撒谎,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抵触,毕竟我在万府的生存,本身就是个谎言,只是不想总被人戳穿谎言,影响我的形象,所以,能不撒谎,就不撒谎。可眼前这个谎,必须撒。
菀姐笑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相信,但她至少装着相信了,「那你就继续好了,菀姐批準了。--她的可比我大。」
「可我想菀姐,」我继续腆着脸说,「吃菀姐奶,就像吃妈妈奶一样,好宁静,好依恋。可吃菁姐的奶,吃着吃着,就会吃耳光了。」
菀姐「扑哧」笑了,眉眼一点严肃也不剩,增添了无穷的流转媚意,让我心摇神蕩,「吃过多少耳光了?」
我叹气说,「去的次数不多,吃的耳光也不多。我不去的原因,倒不是为了怕吃耳光,主要还是觉得,吃完奶,一点没觉得开心,反而更难受了。吃菀姐的奶,就不是这样。」我又把话题转回来。
菀姐有点尴尬,但不似起初那么严厉,「你啊,想方设法,就想算计菀姐。」
「不是算计啊,菀姐,我是真想啊。」我略略停顿一下,又说,「记得吗,菀姐,我说过有个女孩给我递条子,你还问我‘身材’好不好的那个?」
「哦?你不会是想打她的主意吧?」菀姐的话语里多了一份关切。
「梅老师安排我给她补数学,中午在老师办公室,已经补了两星期了。她总穿者白色紧身T恤,胸前的小山好现眼噢,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她的‘身材’,就像菀姐,忍不住多看几眼,都被梅老实骂过好几次了,唉!」
菀姐的脸色有点凝重,说,「癡弟,你可千万不能,你还小,陷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啊,菀姐。」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菀姐应该知道,我早不是处男了,但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呢?她要知道,或许就会离我远远的,她应该不确定,最多是一些猜测。以白癡的年纪,有过这些女人,绝对算是「yin恶」。可以我中年男人的身份,那自然很正常,甚至结合现在的地位而言,算是克制的呢。但我在菀姐眼里,毕竟是「癡弟」,我也要以白癡的身份来思考。
「菀姐,」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当然知道,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有妓ji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我醒过来,也很纳闷,可后来也慢慢明白了。犯病的白癡,其实就是一头公猪。」
「你知道就好。」菀姐正色道,「人毕竟不是畜牲,要学会克制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年纪,早早乱来,就很容易堕落。」
「我也知道啊,菀姐。」我叹口气,「可有的事情,就像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很难不想第二次。我每次吃菁姐奶,就想;可吃你菀姐奶,就不想。」这算不算谎言呢?也许不是,毕竟很长时间没有机会了,我都忘了上次,我想没想过。
菀姐的脸色又尴尬起来,这种尴尬,折射的不是严厉拒绝,而是犹豫不决,我猜菀姐在这事上,一直是进退两难,如果我不纠缠,她当然退得很愉快,所以只有纠缠,我才有机会。我又说道,「菀姐,你别怪我纠缠你啊。我也觉得,不该太早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所以我要纠缠你。菀姐,你就当给我治病嘛,你知道,白癡有这个病。」
「给你治病?那可不是我的责任,应该是你玥姑琳姑的责任。」菀姐找到了很好的推托理由。
「可玥姑琳姑治不了我的病啊。」
「你怎么知道?她们还给你吃?」菀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好奇表情。
我老老实实说,「琳姑早不给了,玥姑倒说,‘随我’,可有艾妹在,我也不敢哪。」
菀姐又扑哧笑出声来。
我继续说,「偶尔吃过,我也知道,治不了我的病。」
「为什么?」菀姐问得很认真,我想,她在探究我的心理。
「不知道。」我自然是装着糊涂,「我只是知道,吃过玥姑奶,我还在偷看女同学的‘身材’。」
「也许谁都治不了你的病,」菀姐的脸终于红起来,「也许这就是你白癡天生带来的下流病。」
「也有可能。」我老老实实承认,「可你总该试一试啊,菀姐。其实这种想法,对我这年纪可能算病,对成年人就不算病。你只要让我坚持个一两年,度过了少年期,就好了,你又没有什么损失,菀姐,何必这么小气!真差劲!」最后我故意抱怨起来。
菀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
「菀姐,」我趁热打铁,「我保证,一定只像以前的白癡那样,只吃奶,决不乱来。」菀姐是不怕我乱来的,我不如做保证。
菀姐拗不过我的纠缠,开始屈服了,「那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要有一点乱来,你可别怪菀姐从此翻脸。」
我心头大喜,「一定一定。」眼睛已经紧紧盯住了菀姐的「身材」。
菀姐被我的贪馋弄得不好意思,转过身子去,却并没有反悔,犹豫着解自己的衣扣,可迟迟不转过身来。我转过去,看到衣扣已经解开,但白色的文胸依然紧紧裹着隆起的小山,我犹豫着,不知该动手去解,还是等待菀姐自己动手。
菀姐终于下定决心,自己动手解除了最后的束缚。那完美的白雪玫瑰,给我深深震撼,我没有急于动手,而是欣赏着,乳ru酪般的雪峰,那花蕾晕圈的淡红色泽,多么珍奇!
菀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胳膊抬起,想遮掩胸前的珍宝,我就投身入怀,捧起一只,另一只则落入了我的口中。
久违的感觉,在我心底漾起,我一边感受着触摸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自忖着,是啊,菀姐肯定与众不同。白癡那种很容易上升的本能,在菀姐这里,却寂然不动。而我则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克制着自己的欲yu念。
菀姐的雪峰,微微泛起红晕,奶nai头也开始挺立。菀姐毕竟是成熟少女,敏感区的触摸,不可能不带来奇特的感受。何况我已经算是个老手。她其实分不清,什么是我白癡般的依恋抚弄,什么是男人的,她只是在我的手唇抚爱下,呼吸逐渐加快,尽管在克制着自己。我想,菀姐与其说是怕我,不如说是怕她自己吧。
我知道菀姐要拒绝我了,我就不如自己爽快地退出,留下一个好印象,为下次做準备。我也觉得我该退出了,要不,我的身体可能发生变化,引来菀姐的更多警惕。我松开嘴,放下手,故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菀姐,谢谢你,这会,我才相信,你菀姐真是我最好的姐姐。」
菀姐迅速掩上衣服,似嗔似怨地说,「你啊,贪馋这个,不会有出息!」
我也不回答,嘻嘻笑着说,「明天开游泳池,去游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