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到底是在哪……」
年轻的埃尔斯在朦胧中缓慢无力地睁开棕褐色双眼后,却发觉自己在身穿着一套合身温暖的白色睡衣之余,正从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上醒来,与此同时,在他的床沿边,正屹立着两位气质出众的端庄女士,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光头男子。
「母亲,伊莉希娅,我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还有,科尔巴——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于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身子尚虚的埃尔斯在挣扎着坐起身后,首先将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期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然而当他注意到身在卧室里的另一位男子后,却发见他的目光骤然变得警觉锐利起来,其质询的语气中更是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敌意。
这也难怪,被埃尔斯称之为科尔巴的光头男子本就是这一家子的敌人,来历不明不说,在安德堡市这里也与黑白两道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多次暗中搅乱城市的秩序,这自然会招致埃尔斯对他的极大不满。
面对着埃尔斯的质问,科尔巴却好像没有完全听到,但见拥有一身纯正黝黑肌肤的他在淡然一笑间,用略显亲密的温和目光看向屹立在床沿边旁的一位黑发女士,且用提议一般的语气说道:「苓霜,埃尔斯的疑惑,就由你来化解好了……我暂且离去,先出去办点事。」
在这之后,尚未等目瞪口呆的埃尔斯反应过来,被他继续视作为敌人的科尔巴便在他生母的一阵含蓄不已的目光中跨出惬意的步伐,且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门口,甚至乎在有意无意间透出一种直让埃尔斯感到颇不自在的轻蔑之意。
苓霜一词是埃尔克斯母亲的名,至于她的姓……则为茯一字。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能让科尔巴那家伙直接称呼你的名?」
不管怎样,坐躺在床的埃尔斯终究是想问个水落石出的,可讽刺的是,年轻的他却又在无意间表现得像个幼稚的小孩般气急败坏,不过在稍一片刻之后,伴随着未婚妻伊莉希娅的声音响起,年轻男子也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埃尔斯,在你昏迷的这一年多里,发生了很多大事,你就先安静下来,好好听你母亲的一番解释吧。」
说着,留着一头流顺淡金秀发的伊莉希娅坐了下来,且动作细腻地伸出自己的一双雪白玉手,带着暖人心扉的爱意抚上了对方的虚弱双手,而她淡金双眉下的天蓝色星眸在含情脉脉地凝视于自己的未婚夫之同时,更犹若森林里的镜湖般清澈明亮。
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在目送着黑色男子的魁梧身影消失于门口之际,颇有点儿心不在焉的茯苓霜也好像也意识到了儿子的疑惑,于是她在柔和一笑间,坐到了床沿的另一边,且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谈起了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事……
「原来如此,科尔巴先生,也即是鲁多森……看样子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如果不是母亲的解释,我还真不知道他居然帮过我们一家子这么多……」
伴随着埃尔斯的用语之转变,足可见到他的态度之软化,虽然母亲的解释中尚有些令他狐疑的地方,可此时天色渐暗,加上自身体质尚虚,仍需修养,所以在此情况下,埃尔斯最终听从了对方与未婚妻的建议,倒头入睡。
看着亲生儿子在床上渐入梦境,身姿优雅的茯苓霜也顺势在自己脸上显现出一种母亲才有的怜爱之意,而在同一时间,埃尔克斯的未婚妻也小心翼翼地松开双手,且含情脉脉地为对方盖好被子。在这之后,便见这两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女士以几近无声的优雅碎步走出卧室,且缓慢沉稳地关好房门,然后就像是显得心事重重一般……肩并肩地走过寂静修长的走廊,并依着古朴庄重的旋转楼梯来到一楼的客厅处,最后分别坐在两张真皮沙发上。
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由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先开口点破:「苓霜阿姨,如果埃尔斯知道我俩都变成了那样的人,真无法想象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似牵涉到极为严重的后果,后面的话,埃尔斯的未婚妻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富有立体美感的清纯面庞上也顿时泛起一阵再明显不过的忧虑之色,而与此成鲜明的对比的,倒是坐在她对面的茯苓霜——但见后者像是见过各种世面的过来之人般,直接用坦然且又不失无奈之色的认命语气说道:「没办法,这就是埃尔斯的命运,若他未来真想与我俩生活在一起的话,就得喜欢上我俩的新姿态……」
「奇怪……这……到底又在哪里……我怎么会被囚禁在这?」
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当年轻的埃尔斯缓缓睁开双眼之际,却发觉自己这次居然被囚禁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全身在一丝不挂且将隐秘下体彻底暴露之余,其四肢的腕关节部位也被系上了镣铐。
这还不够,冰冷的镣铐通过坚硬的铁链被固定在灰白单调的墻上,更加令这位年轻的男子难以动弹,自然而然地断了他从监牢里出逃的念头,且不知为何的是,一张造型华贵的宽阔双人大床赫然陈列在这座单调不已的房间里,像是显得别有用意一般。
在此情况之下,尚未恢复元气的埃尔斯只能愤怒无助地吶喊着,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命运的使女似乎并没有完全抛弃他,就在这位失去自由之人在几近绝望之时,伴随着卧室之门被忽如其来地打开,他的亲生母亲茯苓霜骤然现身在门口,其身后还跟着宛若卫士般忠诚的鲁多森。
「母亲,快救救我……」
眼见两位救星来到自己面前,埃尔斯那灰暗丧气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前所未见的惊喜神色,然而尚未等他体会到重获自由的可贵,但见身穿着蓝黑短衫与灰褐短裤的鲁多森便主动向前走动数步,用再戏谑不过的奚落语气对身旁的优雅女性说道:「苓霜,我说得没错吧,埃尔斯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而已,除了向自己的长辈求救之外,便什么事都完成不了了。」
眼见亲生母亲口中的相助之人竟说出这般过分言语,年轻的埃尔斯便犹若在经历了场晴天霹雳一般,立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尚未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便见到他母亲在骤然间以不冷不热的附和语气说道:「鲁多森,你说得没错,我这23岁的儿子就这般出息了,所以注定以后难成大事。」
某种程度上而言,茯苓霜在此刻对待亲生儿子之时……就像个陌生之人般冷淡,其一双明亮的黑褐色眼睛虽然如往常般依庄如初,但已然或多或少地透出些许不屑之意,而就在这位母亲毫无心理负担地道出上述轻蔑之言之时,穿在她身上的丝质无袖连身裙却在室内灯光的笼罩下更显雪白柔亮。
「母亲,你到底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不管怎样,有所迟钝的埃尔斯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可惜的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无望吶喊之时,面泛贪婪笑意的鲁多森已然地来到了他生母的背后,且肆无忌惮地当着对方之面前抬起右手,直截了当地隔着柔滑的布料抚弄起身前佳人的饱满右乳,还不忘用意图刺激他人的下流语气对着茯苓霜问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选择做我的性奴,想生个更强大的儿子,是吧?」
「鲁多森,放下你的脏手,否则得话,我就……」
事情的发展可谓出乎埃尔斯的意料,可四肢受困的他除了在歇斯底里地怒叫之外,就什么事也做不了的,而在这令他备受打击的一幕接踵而至后,这位身处弱势的年轻男子也随之陷入一阵了无希望的沉默之中。
「主人,你的猜测没有全对,我之所以想做你的性奴,固然有你能赐予我一个更强大的后代的原因,然而更主要的缘由在于——你有一根无比雄伟粗长的大黑鸡巴,能令我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高潮。」
说着,一向以端庄气质示人的茯苓霜在双颊绯红的瞬间,赫然一手覆盖在那只抚弄着自己右乳的火热大手之上,另一手则向后环绕在对方的粗壮雄颈上,像是在以示自己对鲁多森的支持一般……而在稍一片刻之后,但见她整个人更是双眼微闭地轻抬起头,与背后之人来了个犹若恋人之爱的深情之吻。
「这还真的是我的母亲吗?她居然会称科尔巴那家伙为主人……」
一脸惨淡的埃尔斯在扣心自问之同时,已然放弃了抵抗,说真的,他实在无法相信年有47岁有余的忠贞生母居然会委身于鲁多森这等卑劣之人。这也难怪,因为安因森家族本就是艾文市的名门望族,而茯苓霜在前夫(也即是埃尔斯的生父)过世之后,便抚养独子至今,且为人向来高洁正派,一直看不惯各种社会之上的下作之举,所以在埃尔克斯看来,生母自不会有与任何奸诈之徒相好的可能,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此种毫无可能之事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黑色双手之转移,星眼朦胧的茯苓霜在结束与对方的热吻之后,也随之颇为知趣地高举手臂,以让身后的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待这件合身的露膝连身衣裙本冉冉坠地之后,但见她更是仅身着一件性感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毫不介怀地屹立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从而展现着一副诱人遐想的半裸姿态。
眼见前所未见的肉感美景当头,埃尔斯当即感受到一股忽如其来的兴奋快感,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深知自己应该阻止这一切,至少也该闭上双眼前去拒绝观看母亲的肉体,可欲望的力量像是彻底掌控了这位年轻的男子一般,在驱使着他的赤裸下体在奋力勃起之余,也令他作出不闭上双眼的选择……因为母亲的肉体从哪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的成熟迷人,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觉得鲁多森让这一切继续下去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像是察觉到埃尔克斯心里那剎那间划过的邪恶念头,在茯苓霜身上继续上下其手的鲁多森骤然邪恶一笑,且用戏谑的语气对半裸的佳人说道:「看看你的好儿子,居然连鸡巴都勃起来了。」
在身后男子的阵阵爱抚之下,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可谓娇喘不止,可她望向亲生独子的朦胧目光却又不时地闪现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坦然自若,好像在没有鲁多森提醒的情况下,经受着爱欲侵袭的她已然熟悉埃尔斯的本质。
听到黑色男子的险恶言语,其下体硬挺的埃尔斯很快感受到一丝不安,他急切地想在母亲面前掩饰着什么,然而尚未等他作出任何实质上的举动,甚至乎说出些什么,但见茯苓霜已然先行一步地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从而将女性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展露在亲生独子面前,其整个过程之娴熟迅捷,可谓不带丝毫拖泥带水之意。
即便如此,在茯苓霜脸上所不变的——依然是那对时不时看向独子的朦胧目光,而在稍一片刻之后,她就像是位坦然接受了命运审判的使女一般,用平静到极致的语气对着身后的黑色男子说道:「主人,待会就请你当着我儿子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鸡巴。」
「什么!」
正所谓说时迟,那是快,在埃尔斯一阵惊惶之声中,但见他的成熟母亲一个忽如其来背对转身,赫然双膝下跪在鲁多森的裤头间,然后伸出洁凈有力的双手,冉冉地放在对方的裤带之上。
在这之后,在年轻男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将丰翘肉臀正对着亲生独子的茯苓霜很快便拉下了光头巨人的深色内裤,从而将盘踞在对方胯间的黑色巨龙给彻底解放出来。而当这根顶着朔壮龟头的粗伟巨棒彻底勃起,以散发着浓烈雄性之味的架势在茯苓霜面前一柱擎天之时,但见残留在后者眼角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当即消失不见,其取而代之的甚至乎只是股朦胧的春欲。
可以说,现在的茯苓霜已经不把儿子的话当回事了,而当挺立着一双 E罩杯傲然巨乳的她重新站立之时,一小股欲水已然自发乖巧地从她的娇艳阴唇间分泌而出,从而将这股无比羞耻的情欲丑态彻底暴露于她的亲生独子眼前。
与此同时,犹若泰坦降临的鲁多森也没有閑着,当拥有着一身横壮肌肉的他踢开垂落于自己脚边的内裤之后,其一双黝黑眼睛也随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且用一种压迫性的目光注视着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至于后者,在感受着这股难以想象中的威压后,则像最没有尊严的软骨头者般地双膝下跪,还用屈服的眼神仰视着身材本就魁梧高壮的对方,令双方的身高差变得更为明显。
当然,不管埃尔斯想逃避些什么,他终究会注意到鲁多森的胯下巨物多么得粗长……天哪,仅长度就有 30公分出头,其粗壮直径估计都有近6.5公分,不知比自己此时那兴奋勃起才显得有 12公分出头的平庸肉棒大了多少倍。
毫无疑问,源自于两者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自会令身处弱势的埃尔斯心生自卑之感,可在这股本该令人难受的自卑之感背后,又在对方的心里深处不可遏制地萌发出更为强烈的屈服之感与兴奋之感……感受到屈服是因为埃尔斯觉得鲁多森终究拥有一条令自己莫尘埃及的巨伟阳具,所以自己万不该在对方面前作出任何违逆之举,至于自己又为何心生更为强烈的兴奋之感,还不是因为对方的这根大黑鸡巴——它在能给母亲带来着无与伦比的感官快感之余,也从而能让自己目睹到母亲挨操这一幕。
于是乎,一脸得意的鲁多森在将身心蕩漾的茯苓霜一把抱起,继而将其轻扔上房间里的宽阔大床后,身为后者亲生之子的埃尔斯终究没说什么,相反的是,在他那夹杂着惊讶之意的兴奋面孔上,反倒弥漫而起一阵扭曲的期待。
另一方面,在平常生活中尽显端庄之举的茯苓霜,在被对方扔到床上后,则像真得成了侍奉鲁多森的胯下性奴一般,赫然在短时间里摆出一副双乳下垂地四肢趴伏之势,在将一对尽显着丰润曲线的圆弧肉臀正对着身后顺势待发的大黑鸡巴之余,也不忘面带朦胧之色地挺立着自身肩膀部位的细致锁骨,且以意味深长的迷离目光凝视着双膝下跪的亲生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