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上演着赤裸男女间的欲望缠绵,至于其卧室门外的悠长走廊,则落寞得见不到任何一人的身影,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可以视作为洛克文森家族血脉凋零的表现。与此同时,伴随着一波高亢过一波的娇欲呻吟从茯苓霜的明艳双唇中呼唤而出,也昭示着她本人的沉沦,即便其亲生长子在场,相信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毫不客气的说,胴体横陈的欲望寡妇已然放飞自我地沉浸于这无边的快感里,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交媾的姿态发生何种变化,魁梧高壮的鲁多森始终都把束缚着她颈脖的银灰锁链把握在自己手里,就好比在以一种无声的宣言告诫着对方:「苓霜,记住你的身份,无论你在外人面前是多么得显赫高贵,可在我面前,你终归只是侍奉我的忠诚雌奴。」
黑色主人的意思,神色蒙尘的迷情佳人似乎早就了然于胸,而此时此刻的她,也正腰肢扭动不已地跨坐在对方胯上,在感受着尺寸无与伦比的粗黑巨阳在自身子宫深处所带来的阵阵压迫性快感之余,还不忘仰起雪白优雅的颈脖,以若有所思的朦胧目光凝视着悬挂在床头上方处的夫妻合照。
是的,这不是普通的卧室,而是茯苓霜与她生前丈夫合住期间的夫妻卧室。要知道,自从后者过世之后,这位身手不凡的清冷英雌在被鲁多森用大黑鸡巴彻底征服之前,还从未与其他哪个人类男子在这张装饰古朴深沉的卧床上深情缠绵过。
可不管怎样,至少在当前,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已经在用摇曳不止的雪肤翘臀侍奉着一位非人类的圣物了,而仰躺在床的后者也似乎注意到对方凝视于床头上方某处的迷情目光,于是在恶趣满盈一笑间,用刻意而为之的得意口吻问道:「苓霜,如果你的亡夫骤然间复活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话对他讲吗?」
像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般,眉梢含情的天姿丽人顿时微微一怔,并没有马上作答,不仅如此,其蒙尘依旧的柔情目光也开始变得闪烁不定起来,像是昭示着她本人陷入了某种睹物思人式的回忆。
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的是,婚纱照上的茯苓霜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英姿高雅,尤其是当她面带甜蜜微笑,手捧着白花绿叶,穿上那洁白无瑕的长裙拖地婚纱,与曾经的丈夫并排站在一起之时,根本无从让人怀疑她对后者的忠贞爱情,更无法令他人联想到今时今日的她已然俯身成奴,在乐意万分地手捧着双乳之余,还毫不廉耻地跨坐在黑色主人的胯间,浪叫不止地晃动着自己的整副雪肤肉躯,只为享受着对方胯下巨物所带来的莫大高潮。
没错,这个新的男人确实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乎比之后者还要来得可恶许多,可谁叫他有一根尺寸无与伦比的性交利器,能以前所未见的火热硬度与耐力满足着自己的身心需求……正因为如此,自己向他屈服,且视他为人生中的最重要之人,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本着如此之扭曲堕落的想法,于是乎,说服自我的茯苓霜很快便在勾魂一笑间,用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回应道:「主人,我会这样告诉我的亡夫——理查德,与科尔巴主人相比,你仅是再微不足道的过去式而已,早就不再值得我留恋,所以即便你在我面前复活了,我也不想与你生活在一起……啊……」
犹若在释放压抑已久的本性一般,堕落寡妇的淫叫之声很快便去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与此同时,颈脖粗厚的鲁多森也没有閑着,但见他手握锁链地用力一拉,便顺势将跨坐在自己裆部上的茯苓霜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一个横滚翻身,示意起对方配合摆出一副交叉抬腿式的交媾姿态,而待这一切準备完毕后,所接踵而至的,自是那夹杂着奖赏意味的活塞运动。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啊……啊……我都快被你送上天堂了……啊……啊……」
双肩宽厚的黑色男子在挺动胯下巨屌的那一剎那,双眸含春的迷乱佳人便更加放飞自我地浪叫不止,且发自内心地赞赏着对方的强大性力。而无可否认的是,不知疲倦的黑根巨蟒可谓始终如一地贯穿着茯苓霜的整条阴道,在给予着阴道肉壁们阵阵难以想象的扩张性快感之余,更不会忘记穿过更显紧致的子宫口,以无可阻拦的势头重击在尽头之处的子宫顶,顺带在温暖的子宫海洋里制造出阵阵难以平息的翻江倒海之势。
这就是巨阳黑魔征服淫魅蕩女的真正方式,做爱之时没有丝毫废话,直接用尺寸远超于人类男性的兇狠阳具重击在对方性器的最为深邃之处,且借着无边高潮的作用动摇着性交对象的心智,最后令其永远地迷失在肉欲的深渊里。而现在,神色迷离的茯苓霜便是此迹象的绝好例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热情投身于这场性爱的她已经与鲁多森从卧床转移到窗户旁了,进而笼罩在一股透窗而进的暖色阳光之中。
交媾的地点虽已改变,可这并不代表发生在卧室里的这场激情缠绵会随之走向终结。不仅如此,拥有着一对倒三角式背阔雄肌的黑色男子像是找到了新花样似的,在继续深插着放蕩不羁的欲望雌奴之同时,也别有意味地将对方狠压向前方的窗户,从而令到后者的一对风情美乳顺势紧靠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之上。
一时之间,茯苓霜的一对激凸乳头立刻深陷于浑然天成的圆润乳晕中,这还不够,由于她的左腿已被鲁多森半抬而起,结果令到她只能单靠着自己的右腿前去支撑。当然,此种强调身腿部力量的姿态是难不倒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的,这也难怪,得益于多年的武道训练及其深厚的灵能修为,她的一双玉腿早就被雕琢得矫健有力且不失修长挺拔之色,尤其是小腿后方的腓肠肌,更是在空气中勾勒出夹杂着结实意味的流线型美感,昭示着非同小可的耐力。
此外,为能更好地配合黑色主人的强劲抽插,知心聪慧的茯苓霜还用上了自己的匀称双臂——直截了当地将其摊开在窗户上,借此大幅度卸载上半身躯在微微向前倾时所带来的压力。另一方面,鑒于做爱中的两人已经身在窗边了,所以自会本能般地望向屋外的明媚风光,然而就在热烈的瞬间,佳人背后的鲁多森却在不经意间说道:「看看埃尔斯这榆木脑袋,还以为自己发得真是春梦,殊不知自己早就在我面前丑态百出了……」
顺着光头男子的话语,锁骨精致的茯苓霜也顿时注意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及其奥丽莎的年轻女儿,不过满面欲色的她并没有为黑色主人的这番羞辱性话语发作,反倒乐此不疲地迎合着对方,且嫣然一笑地说道:「这还不是主人你调教得当,趁埃尔斯昏迷不醒时暗中控制了他的心智,叫他所看,所听到的一切都由主人来决定,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区别了。说真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儿子在得知到那几个春梦是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后,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啊……」
像是在奖赏着自己的雌奴一般,虎背熊腰的鲁多森骤然间如暴风疾雨一般加快了胯间挺动的频率,其紧握着银灰锁链的右手也旋即用力一拉,瞬间令气吐若兰的茯苓霜仰起了头颅,且让她的呻吟之音去到了新的高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这股悠长撩人的发情旋律方才缓缓回落。
不久后,伴随着光头雄性左手一松,且在骤然间抽出尺寸雄伟的巨黑鸡巴,神色茫然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液像是失去了力量支撑一般,顿时双腿无力地瘫倒在地,其外扩而开的阴道穴口处还涓涓地流淌着满溢而出的浑浊阴水。至于将她抛落在地的鲁多森,则犹若冷酷无情的帝王一般屹立着,其犹若饱进风霜的黝黑面孔上,更是完全不复任何意义上的怜香惜玉之色,就好像……此种行径并没有什么不妥似的。
不管怎样,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是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在他面前伏下身姿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接受了命运的摆布一般,更没有表现出一丝对眼前主人的不满,反而如同着最为鬼迷心窍的邪教徒,赫然神色眷恋地双膝跪在了对方胯间,然后心甘情愿地腾出湿热的嘴舌,且无视着各种残留在肉棒表面上的骯脏痕迹,开始不动声色地舔弄起来。
伴随着这场犹若细雨润物无声式口交的深度进行,但见绝色丽人的丹凤双眸愈发显得沦落蒙尘,而在平时,这对眼尾修长且略有上挑的内双美目可谓是神光内敛而富有格调。至于凝视着它俩的另一对棕黑眼眸,则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满意之意,而且在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得意之色后,便见这对贪婪眼眸的主人在胯间一抖间,直对着对方的朱唇间毫无征兆地射了顿恶魔雄液,还不忘用得意不过的语气说道:「放心吧,苓霜,我会让你的废物独子迎来一个无比盛大的真相时刻的。」
又是一样的开场,又是一样的卧室,而且都好像是第三次了,可与上次所不同的是,灰白压抑的天花板上居然还高挂着一个偌大的闭路电视……至少,正坐于沙发上的埃尔斯在缓缓睁开双眼后,是这么想的,而放置他面前的,则依然是那张令人熟悉的暖黄大床,其洁白柔雅的床单上还上演着血脉贲张之景。
可以说,就在年轻男子的兴奋视线范围里,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科尔巴稳坐在温暖床沿边,享受着那令人为之羡慕的口交服务,至于侍奉着他俩的赤裸女色,则更不是两位,而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四位——除了令他不感意外的生母等三人外之外,其担当着管家之位的奥丽莎·佩恩斯也赫然在列。天哪,就香艳程度而言,这个春梦也未免显得太过撩人了。
不久后,在巨阳黑魔的一声示意下,四位各具风情的绝色丽人结束了各自的口交之举,且分作两组地倚靠在两位黑色主人的身旁,还用捉摸不定的轻佻目光凝视着一旁的埃尔斯,像是在等待着某些即将发生的有趣之事似的。
「埃尔斯,考虑好没有——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尊我为主,当我的绿毛龟奴?」
不冷不热间,其中一个鲁多森·科尔巴发话了,其面色黝黑的凝重面孔上,犹若散发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至于倚靠在他左右两旁的茯苓霜与奥丽莎,则响应一般地立刻面露关切之色,且用期盼已久的温柔目光投向年轻男子,其个中意味是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也没有閑着,皆不失时机地摆动着各自的黛眉眼梢,还不忘用勾魂蕩魄的暧昧轻笑向埃尔斯打着无言的招呼,犹若抱着一种让对方回忆起什么东西的意图。
毫不客气地说,之于有所犹豫的埃尔斯来讲的话,来自于母亲与管家的,是扭曲不已的期盼,而来自于未婚妻与未来岳母的,则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而在此两种配合无间的盛情邀请之下,领会其意的他很快便如触电般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继而卑躬屈膝地跪在了两个鲁多森面前,且迫不及待地磕起响头来,还不忘用出卖尊严的软弱语气说道:「愿……愿意……我当然愿意做你的绿毛龟奴,科尔巴先生。」
在这之后,一脸急切的埃尔斯又用渴望已久的丑陋目光瞄了下未婚妻与她的成熟母亲,昭示着他先前道出此话的真实目的到底为何。只可惜的是,臆想中的奖励终究没有到来,所接踵而至,只是来自于两位黑色男子的放肆狂笑……还有其无边的冷酷嘲讽。
「哈哈哈……我说得没错吧,这就是埃尔斯的本性,意志薄弱,丁点儿的小惠小利便足以叫他出卖尊严,顺带做一个幼稚可笑的绿毛龟奴。」
说着,两位鲁多森顺势抬起粗壮有力的手臂,且用宽厚火热的黑手揉搓起诸位雌奴的胸前美乳,其动作之轻松惬意,就像是在摆弄件唾手可得的玩物。
与此同时,无论是姿态匀称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三人的表情皆在骤然间平静下来,从而给双膝跪地的年轻人带来了一种犹若真实得可怕的感觉。至于同样曲线毕露的奥丽莎,则轻声赞叹起身边黑色主人起来,用这再简单不过的言语行径向蒙在鼓里的埃尔斯表明着自己的真正立场。
就在半信半疑的年轻男子不知该做何种打算之时,悬挂在墻壁上的闭路电视被开启了,里头所播放的内容更是给他带来着非一般的打击……天哪,怎么屏幕里播放着现实里才有的东西,就比如雅汶娜阿姨看望自己时的情景?
接下来,屏幕里的内容还在不停地翻新着,当播放到最后一段之时,却是埃尔斯当着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之面直接跪倒在鲁多森面前,且直叫嚷着要成为对方绿毛龟奴的可笑场景,也就是说……难道现实里的自己很有可能便在黑色敌人面前这么做过了?
本着这样的猜想,年轻男子的面色可谓愈发显得苍白,而神色轻扬的奥丽莎则像是为恶意验证对方心中所忧所虑一般,赫然负手而背地来到对方更前,且用居高临下式的戏谑口气说道:「你以为你发的是春梦,实则却是你的真实经历,而且……你已经是第二次在主人面前叫嚷自己是绿毛龟奴了,小鸡巴废物。」
也许想尽情践踏对方的尊严,眉飞色舞的奥丽莎还不忘重点强调下小鸡巴废物这一说法。而在此赤裸裸的羞辱势头之下,领会其意的埃尔斯也终于爆发了,但见他在猛然站立起身之际,赫然抬起青筋暴突的重拳向对方攻去,其势头之兇猛,好似散发着一股猛兽脱缰的势头。
「喔,两人好像打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在床上边玩边看吧。」
一旁的鲁多森可谓话在说,手在动,其本人也在在轻描淡写间,分化出一个新的黑色分身后,便采取了1对1的形式,分别把胴体横陈的茯苓霜,还有雅汶娜与她的绝色女儿分别推倒在床,开始了其野马脱缰式的欲烈征伐。一时之间,其空旷单调的卧室里在充斥着激烈有力的格斗声响之余,也旋即增添了好几股撩人心扉的欲望呻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