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流。
孤山以北院墻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称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 破鞋" 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说," 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兇,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空蕩蕩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 格登" 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
" 你,你干啥?" 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 父亲看着她,她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 爸,别――"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 爸,你,你干什么――" 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春花,听话。" 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里还说着:"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按住了。
" 爸――爸――我是――你女儿――" 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 噔噔" 地响,蹬累了,骑在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前抬头?
"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 你,流氓!" 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 肏" ,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被自己的父亲" 肏" 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 肏" 是被侮辱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兇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 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 肏你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 二流子" 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的心里,那是骯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 你流氓,你流氓。" 而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裤递过来," 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在父亲站起来的一剎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了她,将那骯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準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