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玄紫楼意外的不似平时般冷清,因为玄紫王爷专属的贵客已经来临。
虽然是白天,但是陈设简单的屋子内,那张不断晃动的木床还是毫不遮掩两人之间所进行的亲密行为。
少有下人出没的屋子,一个喜欢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爷,一张布满髭须不让人窥视的脸。此时的皇甫玄紫正浑身热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着身后情人猛烈的攻击。
“啊……玄紫……玄紫……”
跪在他身后的男人相貌英俊,紧绷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欢愉。只见他左耳戴着一枚银环,而右脸上却有着一道从眼角一直延展到耳根的狭长疤痕。这看似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有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危险的男子气息。
两个人上衣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不知道褪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双粗糙的厚掌紧箍着皇甫玄紫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拉离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来承受自己强而有力的插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皇甫玄紫披头散发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时却露出少许扭捏。
那是只有纯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抱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你好紧……”
身后的男人头发非但不黑,反而亮丽的发红。那是像最野最难驯的宝马鬃毛一样的血红。一绺发丝邪佞的从原本就没有花多大心思绑好的发辫里流出,浪蕩的飘浮在他的额前,跟随着男人前后摆动臀部的动作来回摇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屁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
粗大乌黑的棒身毫不留情的没入皇甫玄紫粉色的菊穴,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后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后骑乘着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
激情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后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皇甫玄紫的菊穴夹的更紧之后。整个人干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后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着衣服捻弄着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性乳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又粉又大的肉棒,逼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液快速流动的高潮。
“嗯……嗯啊啊!”
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交叠在一起,与同时射出的两股热液尽情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
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情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着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高潮后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情人的耳中,让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
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着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欲仙欲死?”
唇畔含着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那倒是,”
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么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坚硬如石,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色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着嘎嘎作响,散发出野兽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着吐出粗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兽。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插进来的感觉。”
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着,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色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
一边吻着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抚摸着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液的菊穴里做着浅浅的抽插。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么?”
抵着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
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后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么多唾沫!”
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精明,与不甘人后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后,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着戏谑,眼神中飘着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
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于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么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着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
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性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着,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
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着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么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强掳宫女回去奸淫,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后。”
冷眼望着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伙,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艳艳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着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么风骚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
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着残忍的威胁。
“算了……”
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精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后的菊穴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么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
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插你,我还疼呢。”
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阴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
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么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
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么说,我北堂墨的性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
性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
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着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着茍合之事了。”
淡漠的笑容变成精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
北堂墨指着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
玄紫气定神閑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着一个人过日子而放弃我那么多的美人儿……”
嘀咕着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阴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