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萼!红萼……”天开语停止了抽插,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唤道。
但此时发红萼早已经被他猛烈的抽动弄得昏昏沉沉,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
天开语不禁苦笑。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狂浪居然会有这种“不良”的后果。
当然他也明白,发红萼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娇嫩新鲜的少女身体经受不了这过分的肉体高潮刺激而已,待缓和上一段时间后,她自会醒来。
难道现在就这么呆等吗?
天开语看着发红萼那陷入极度欢娱迷醉的神情,忍不住爱怜地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
轻轻地揪捏小妮子尖耸胀硬的乳头,天开语心中有了主意。
她不是现在动弹不得吗?正好,自己可以替她将周身气脉以能量拓开一下,顺便将她体内尚遗的暗伤疗治一番。
天开语想到做到,立即行动起来。
不过他也没有做太大的动作,只是重新又趴上了发红萼的胴体上,还把坚硬的阳势仍然纳入了她的体内深处。
不一会儿,天开语便和发红萼一道笼罩在一片淡蓝色的力场光幕之中。天开语制造了一个小环境,使得发红萼全身的细胞处在一个相对强烈的磁场中,从而加强其细胞的活跃、兴奋程度,使她的气血能够在有控制的范围内加速运行,以进一步催发真气的流动和培育速度。
舞轻浓怎么也平抑不下波动的心神。
她感到心里很不舒服,像是有样东西哽着一般。
听着同伴们不停低声谈论天开语,她心里的不舒服感越发地强烈了。
“真是奇怪,怎么我们都一样进基地的,怎么天老大就这么强呢?”
“就是,他好厉害啊……”
“那当然,他是‘天之拇指’嘛!”
“可是……他的实力也太离谱了吧!”
“可不是,我看连我们的教官都不一定比得过他呢……”
“肯定比不过,我见过天老大曾经把暴天将军都镇住了呢!”
“暴天?就是那个创造了‘东傲防御’的暴天?”
“就是!”
“听说天老大曾经破了‘东傲诗御’?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真的?砣子你不是骗人吧!”
“真的!千真万确!不信你们看我。”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五大三粗的……”
“我呸!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你们看我的武道战力怎么?”
“哦,你是说这个呀!嗯,很好!很强呢!”
“是啊,你好像行弈到目前,还没有失误过吧!”
“就是说嘛!如果没有天老大,我砣子不会有今天!”
“这话怎么说?”
“是啊,天老大给你什么帮助了吗?”
“算你聪明!正是如此!”
“阿?”
“阿!”。
“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地看着我,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那……你的教官呢?”
“是啊,教官呢?他没教你吗?”
“教了,当然教了!不过我是说,如果没有天老大在关键的地方点一下,我恐怕今天不可能跟你们在一块儿行弈哩!”
“呀,是真的啊?那我们也能向他请教一下就好了。”
“就是,昨天你们都看到了吧!天老大飘在半空的样子,好神气!”
“听说那种程度的飞行叫做‘清流绕体’,可厉害了!”
“是啊!难怪那个黑衣人一个照面就被他打倒了……”
“好了好了!你们说够了没有!”舞轻浓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凉羽飞、通波冈和帕帕真不砣三人的对话。
看了看静坐桌旁行功的比林斯武督,她压低了声音,却依然带着不耐烦的语气道:“你们有完没完?比林斯武督不是说了要我们反省一下最近行弈的情况吗?你们还在浪费时间!”
三个男人立刻戛然而止,随之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这个优雅的美女会发这么一场睥气——在这之前,她可是最热衷谈论天开语的呀!
“对了,你们谁最清楚天开语的来历和情况呢?”正在闭目行功的休·比林斯突然开口说道,一面睁开双眼!扫视了几个学员一下。
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凉羽飞主动回答道:
“我们这里面只有砣子跟天老大最熟,他们是从一个基地来的!”
帕帕真不砣瞪了凉羽飞一眼,怪他多嘴。帕帕真不砣知道天开语不太喜欢别人追究他的事情,因此对凉羽飞的嘴快深感不满。
“哦?是这样吗?”休·比林斯扬了扬眉问道。
“这……是这样的……”帕帕真不砣迟疑地应道。
“那你就说说嘛!”出乎众人意料,这话竟然是舞轻浓说出来的!登时四个男人均是一愕,怀疑是否自己耳朵听错了刚才她明明还对议论天开语的通波冈等人不满的啊!
“你们干嘛这样看我?”舞轻浓轻蹙修长人鬓的秀眉,不悦斥道,同时白嫩如玉的耳根却微微泛起不为人觉的红晕。
“你……你不是不想听的吗?”通波冈兀自还呆愣愣地问。
“废话!刚才武督在行功,你们这样讲,会吵着他,我当然要说你们了!现在武督也想了解,难道不说吗?”舞轻浓倒是理直气壮,一下子便将通波冈给堵了回去,悻悻地不敢再出一声。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帕帕真不砣只好说起了他所知道有关于天开语的事情,只是这其中怕还是臆想夸大的成份多些。
晨曦微萌的时候,发红萼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醒了过来。
但是浑身从里到外洋溢的那种畅美酥麻感却令她一点都不想动弹。一如她习武后第一次将真气行遍全身时的感觉一样只是这次的感受却更加的强烈,强烈至她在心底产生了莫名的感动。
她感觉自己每个细胞、每处肌肉似乎都充斥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力量,这种力量令她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随着头脑逐渐清晰,她记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的脸儿立即发烧晕红。
天哪,自己昨天的行为好放浪、好淫蕩!
那种肉体的刺激怎么会给人带来如此巨大的愉悦快感呢?
她越来越清楚地记起了昨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股异样的瘙痒开始自黏腻的秘处产生,发红萼浑身一抖,不禁打了个战栗,一团温热的泉水不期然从微张的茸茸孔洞里涌了出来。
“呃——一”发红萼娇艳的红唇忍不住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呻吟。她不自觉地紧紧地挟紧了玉股,相互挤擦着,似乎这样才能稍减那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瘙痒一般。
“红萼,你好些了吗?”一声浑厚的男子喉音将她一下子从淫靡的感官体验中唤醒过来。
艰难地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关切的笑脸。
“天大哥——”一声发自心底的娇喃脱口而出,发红萼忽觉全身充满了力量,这股力量促使她无法再保留自己对面前男子的深深眷恋,一下从床上跃起,紧紧地扑进了天开语的怀抱里。
天开语微笑着轻轻地拍抚发红萼赤裸的胴体,在她圆润的耳边轻轻凋笑道:
“怎么?昨晚还不够,还想要吗?”
“天大哥你……”发红萼登时大窘,但同时却又感到了浓浓的甜蜜。
天开语笑着轻轻推开她扭动不依的娇躯,目光一瞥下,却正正看见小妮子大腿内侧泛起的莹莹水光。好奇之下便随手探人其下掏摸了一把,竟不料摸了一手的黏糊!
“呀!天大哥……”被天开语这么一掏,发红萼登时娇躯一麻,险些便要软倒。
天开语此时自然明白了这小妮子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红萼还在想昨晚的事呀”天开语笑着抽出手来,在发红萼眼前晃动着涎垂的丝液调笑她道。
“天大哥……”发红萼再也无法承受极度的羞赧,再次扑到了天开语的胸前,抵死不肯抬起头来。
天开语轻叹一声。其实自己何尝不是欲焰涛涛呢?只可惜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得赶早间的“航龙”班次。
“红萼,快不要闹了,赶紧穿好衣服,比林斯武督他们已经在收拾了,我们可不要让人家等呀!”天开语说着轻拍发红萼柔肩劝她。
发红萼一下清醒了过来。天呀,自己怎么搞的,把这事忘得一千二凈了!
“对不起……天大哥,我……我都忘了……”她满脸羞红地忙从天开语怀中挣脱出来,转而去拾昨晚两人疯狂时扯落在地上的衣衫。
“呀——”发红萼忽轻声惊叫。天开语一看,却见她手中的一件内衣已经被撕破了想来是昨晚动作过急造成的。
内衣已破,偏偏自己的包里行李都在楼下,发红萼只好勉强将就着穿上。
见她穿衣时坚挺的双丸不住跳蕩,天开语不禁心头一热,对发红萼道:“红萼,你过来……”
发红萼忙靠向他身边,抬脸问道:“怎么,天大哥有事吗?”
话音未落,天开语一只大手却已经探进了她的怀里,握住了圆挺的右乳贪婪地捋捏起来。
“天大哥……你……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发红萼依偎在天开语怀中娇喃轻语道。
“唔,是啊,红萼的身体真是百摸不厌呢!”天开语说的确是实话。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对发红萼的身体这么迷恋。难道是她的青春活力吗?可是魄儿和青蜃也是活力四射,怎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唉,说不定那时也是这样,只不过自己没在意而已。天开语想起不久前基地的荒唐生活,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回味的微笑。
发红萼心满意足地靠在天开语的胸膛上。有天大哥这句话,自己就足够啦!
她不是不知道天开语同雪漫雅的关系;似天开语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只要有一点可能,其隐私便会不胫而走。
但是新元世纪人类对强者的高度崇拜,以及对爱情排他性看法的改变,使得旧元世纪的婚姻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新的伦理观念下,只要确为双方自愿夫多妻乃至一女多夫都受到法律的保护。一切相关的制度都为了不悖拗人类对情爱、对生活的追求而修正着。
而发红萼正是在这一风尚影响下成长的一代人,因此更无那种拈酸吃醋的心理,这点恐帕比之雪漫雅还要透彻一些。
“红萼,我们该下去啦!”天开语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从发红萼胸前抽出手来,再拍了拍那丰满高挺的双峰吩咐道。
“嗯!知道了。”发红萼用力点点头,乖觉地从天开语胸前分开。
“天大哥,你的行李呢?我来帮你拿吧!”她说着目光扫视了室内一下,然后便逕自朝天开语放在桌旁的行李走去。
看着发红萼那经过一夜风雨,彻底蜕变为少妇的诱人胴体婀娜地走动,天开语不禁重新审视起自己的内心了一一难道自己真的对她没有爱意吗?
他忽又记起自己昨晚想要证实的那个问题,不过看来眼下倒不必急着去问红萼了,还是等过一段时间,两人再有独处机会的时候问吧!
“呀——”突听得发红萼惊叫了一声,一下将天开语从沉思中唤醒:“怎么啦?红萼?”
他身形一动已经掠到了发红萼的身边,并一把将她迅速抱起闪向一边。
天开语的反应和动作如此惊人,令发红萼矫舌不已一一天大哥果然非同一般人!
“红萼你没事吧?”天开语一面层层防护力场自周身涌出,一面关切地低头询问怀中的发红萼。
“我……我没事……”发红萼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应道。
“那你……”天开语不解地看着她。
“我……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力量大了许多!不不,不是这样……我是说我好像一下子不好掌握自己用劲的力道了……”发红萼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天开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昨夜已经被他彻底调理了一遍哩!
“傻瓜,你用自己的心法运功一遍看看!”天开语笑着刮了一下发红萼笔挺的俏鼻道。
发红萼怔了一下,随即便依照他的吩咐将心眼内收,试着摧动体内真气进行周身运行。不试则已,一试之后,她登时又惊又喜!天哪,想不到自己真气运行的周期要比平时缩短了一倍不止呢!
她激动地睁开双眼,却见她的天大哥正对着她含笑不语,那眼神中满是疼爱。
她立即明白过来,一定是昨晚在梵睡着的时候,天大哥帮助了她。
“天大哥……你真好……”发红萼的眼中不觉噙泪,声音哽咽,感动不已。
“好啦!不要哭哭啼啼的,天大哥喜欢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天开语笑说着在她突挺的乳房上捏了起来:“以后不许哭了,不然天大哥就再也不喜欢你了!听到了没有?还不快止住?”
发红萼本就是因为感动而流泪,现在听天大哥这么一说,赶紧抹去泪水,娇嗔不依道:“你说什么呀?人家又不是真哭,人家只是想到天大哥对我这么好,才忍不住的嘛……”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捉着天开语的手按在自己柔软弹跳的乳峰上,似是怕他真的不喜欢一样。
“傻瓜,天大哥只是逗逗你而已,哪里会真的不喜欢呢?对了,我们快下去吧!我好像听到他们出门的动静了。”
“哎!”发红萼见天开语温柔跪待自己的样子,欢喜打心眼里不断往外涌,忙大声地应了一下,然后回身替天开语拎起行李,紧随他身后开门下楼去了。
见到发红萼浑身洋溢着蓬勃的生机,一双美眸更是流光溢彩,煞是动人,除却帕帕真不砣外,休·比林斯及三个学员均大感意外。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晚上,发红萼的神色便产生了如此显着的变化!
“哦,开语你们来啦!那好,我们人都到齐了,到‘航龙坪’去等早班航龙吧!”休·比林斯先开口道。毕竟是武督,年岁要比这些孩子大出不少,遇事不容易激动。虽然他也看出了发红萼身体有了变化——显然已经破身,而且全身上下透出的强大气机也不同于以以前的强度。但他却知道,此时不是验证是否天开语所为的时候。他们目前的要务是赶航龙班次。
“呀!真像你说的哩,红萼看来是变了……”通波冈的性格同帕帕真不砣颇为相似,虽经比林斯吩咐,仍忍不住低声议论。
“好厉害……”个晚上就能提高修为!”凉羽飞也惊讶于自己所见到的,不禁啧喷叹道。
“我就说嘛,天老大不是一般人!可惜昨天晚上的人不是我,要不然……”
帕帕真不砣显然对自己未能再次受天开语教导感到懊悔。
三个人一面走,一面窃窃私语着,却没有人注意到,跟在后面的舞轻浓自眼中掠过了一层薄雾……
出了“客胡不归”的大门,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转入街角一处公众道路传输平台,任由平稳前行的履带式道路载着自己往航龙坪处驶去。一路上休·比林斯和天开语自然地同几个学员拉开了一段长长的距离以示身分有别。
这样一来,倒给了五个少年人说笑打闹的空间,当然也就少不了拿发红萼夜不归宿的事件作取笑的对象了。不过发红萼因天大哥就在前面,因此虽然被同伴们椰榆,仍情绪颇为高涨、心无芥蒂地同他们说笑打骂。
“开语,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提高红萼的修为的吗?”二人远离子学员,休·比林斯终耐不住心底的好奇,主动诚恳地询问天开语。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以本身的真元能量替她拓展了一下经脉——‘异人扩脉’,仅此而已。”天开语笑着回答道。他知道,自己能量的秘密还是少提为妙,不然很有可能自己会被觊觎成实验室里的白老鼠,到那时候,自己若想再自由自在地泡女人,恐怕就难了。
“真的?”饶是如此回答,也让休·比林斯吃了一惊。
每个习武的人都知道,要想以自身的能量替别人疏通脉络,不但是件费时费力,而且在极讲究能量属性的今天,几乎是件不太可能成功的事情。
之所以这么说,皆因每个习武的人体质不同、基础不同,导致同一个武学心法在不同的人施展时,自然地便会产生千差万别的个人特徵,进而影响到每个人最终培炼出的能量属性有所区别。
从理论上来说,若要真的实现天开语所说的“异人扩脉”,则需具备两个条件:其一、是两人能量高下相差极大,使得被扩脉者体内的能量完全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抵御之力,从而令扩脉的能量得以长驱直人彻底替代被扩脉者的真元能量。但这种做法的后遗癥也很明显,就是被扩脉者以后必须重新调整自己的武学心法,以免在今后的修习中出现偏差。其二、两个人的能量属性完全相同,这样的话,施展“异人扩脉”术者的能量就不必因被扩脉者相差过于悬殊,从而以稳步协调的方式来实现扩脉的目的;不过用这种方法扩脉的话,非百日时间难以实现。这种方法目前为止仅发现十几例,而且是孪生者居多。
当然,也有有识之士提出,是否应该有一种包容性很强的能量属性比较容易实现“异人扩脉”。但这种观点提出后不久。便被专门的研究机构否定了。理由是一来这种属性的能量很难确定;二来真正实施“异人扩脉”术的个案不多,没有必要花专门经费去进行研究,其三是这种做法容易滋生习武者的懒惰思想,导致不思进取。因此长期以来,“异人扩脉”也就成了武者说说而已的旁门左道,不再被人们重视了。
比林斯听到天开语说是以“异人扩脉”术替发红萼拓展经脉后,脑中首先出现的便是“天开语的能量强得不可思议!”这一念头——基于上述原因,他认为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可能性。
其实他不知道,恰恰正是天开语的特别能量属性使他得以在“异人扩脉”以及治疗伤痛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性,而这也就是天开语不愿示人的秘密。
看着休·比林斯震惊的目光,天开语心中暗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自己身怀可怕能量这方面去了。不过这样也好,一来省得自己解释;二来也进一步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战力,免得老是对自己指手划脚的一一他想到了在“平虏”时,自己正因为实力超群,才获得了比普通学员更好待遇的事情。
“开语,你有把握在这次‘震旦之约’中获得头名吗?”
休·比林斯的目光忽然变得热切起来如果这个开天语能够在“震旦之约”中独占鳖头的话,那做为曾经带领他参加行弈的自己,岂不是从天上掉来个晋升的机会吗?这样一来,可是所有和天开语有关的人都好处多多哩!
天开语一怔,说实话,这个问题他倒真是没有想过。
自己可能在“震旦之约”中获得头名吗?自己能战胜那个转世记忆中的“震旦骄阳”冰天裂吗?
想起记忆中媒体所播放出来的冰天裂战胜所有对手,一举获得“震旦之约”的最高荣誉“震旦骄阳”时的无限风光,天开语不禁怦然心动!
是啊。自己不正是要逆转天道、开辟一个新的人生吗?
什么就不考虑一下参与震旦争雄的队伍呢?如果面对那个冰天裂,自己能打得赢吗?
一连串的自问今天开语对未来这条崭新的途径不禁神往……
对!管他娘的,不管成与不成,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去的——对!就这么决定了!天开语一改往日不喜参与热闹的习惯,下了决心。
“呵呵,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尽力而为就是了!”天开语哈哈一笑,仍以蛮不在乎的语气回答了休·比林斯。
“从我的经验来看,以你的实力,我想晋人前十名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休·比林斯肯定地道。“只不过要想获得最后的胜利,除了丰富的战斗经验外,还必需要有个人必杀的绝技才行!战斗经验我不担心——这次行弈的后面历程我会尽量安排,只是你有没有特别的绝学呢?”休·比林斯滔滔不绝地为天开语分析着——说不定自己就会好运,遇上一个新科“震旦骄阳”哩!
“这个……”天开语想了一下。绝学?什么叫绝学,只要能把对手击败的,就是绝学!天开语心中暗道。
丰富的人生经历使他能够洞烛所谓绝学的根本含义,不会为表面花俏的招术名词所迷惑。不过对于休·比林斯,他还是要装模作样地说项一番。
“当然有啦!武督你那天晚上不是看到我用过的吗?”天开语灵机一动,想起前晚在雷雨中特异的形像一定让这些同行者看到,便顺水推舟,说成那就是自己的“绝学”。
果然,休·比林斯听了后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就觉得那样强大的攻击定是你的绝招了,不然怎么会一击即中呢!”停了下,他脸上露出小心的神色,凑近天开语低声道:“不过那个招术可不能多用了,不然给人知道了,就不灵光了!”
天开语肚中早爆笑不已了!他万没有想到,这比林斯武督居然还是如此有趣的一个人物!
“当然,那是当然的武督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轻易用的!”天开语竭力忍着笑,同样以低声回应可爱的武督大人。
他当然是不能经常用的啦,否则老是这样雷电缭绕地现身在公众面前,迟早会给抓去当白老鼠!
“这就好,这就好。”休·比林斯连连点头,面色这才下肖缓。
他二人在前面“憧憬美好的未来”,后面的五个少年可也没閑着,一直都在“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
一夜间便急速提高的实力,令发红萼格外兴奋;突如其来的爱情更让没有一点準备的她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一件便足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幸运,自己竟会一连遇上两件!
若非她心中还记着天大哥叫她不得乱说的告诫,恐怕自己便会稀里胡涂地把这两天来的经过全数说给几个同伴了。她当然看得出来舞轻浓有些失落的表情,更感觉得到三个男孩子羡慕妒嫉的巨光。但是她却一切都无所谓。因为她已经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至少自己是这么看的。
对于帕帕真不砣、通波冈和凉羽飞来说,发红萼的经历的确是让他们艳羡之余又有些沮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很难会有跟天开语寸步不离的机会——因为他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不与他人做过多交流的。尤其是凉羽飞,在经历了“东傲武会”中猫戏老鼠的对战后,心中的沮丧早有了实际的体现。现在只是进一步加深这种感觉而已。
同样身为“昂藏”基地的“拇指”学员,却与天开语有着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这实在令他不能释怀。
五个人各有各的心思;相较之下,反倒是通波冈的感受稍轻一些。因为他既未接受过天开语在武学方面的指点,也未尝过天开语的厉害,更不会为男女情爱去烦恼——至少在这个小组里不会。他只会因自己和天开语的差距巨大而感到着急。
“红萼,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武道级数能达到多少呢?”舞轻浓忽问发红萼道。
发红萼正兴奋着,闻言也不多想,便随口道:“应该比原来要强两个级数吧!”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大惊两个级数!
“红萼,你……你不会是乱说的吧?”通波冈首先便怀疑了。
“真的假的?”舞轻浓冷笑一声。她怎么也不相信发红萼能够在短短一晚的功夫,就将实力在原来的基础上跃升两个级数。关于“异人扩脉”,舞轻浓也知晓一些。从刚才发红萼的言谈中,她猜想天开语必是采用了“异人扩脉”术来帮助其拓展经脉,从而令发红萼得以在短时间内修为有一个较大的提高。然而舞轻浓更清楚“翼人扩脉”的弊端所在;她知道,若非不得已的原因,一般来说,“异人扩脉”术是不被建议使用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也不一定,我也就随便说说,你们可别当真呀!”
发红萼刚得意地承认,却正好看到前面的天开语回头看了她一眼,登时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忙收回话尾,摆手改口。
“真是奇怪……原来红萼你说话可以掉头的啊!”通波冈直楞楞地叫道。
“就是嘛!原来堂堂地炎的‘拇指’说起话来虎头蛇尾的——不会做事也这样吧!”舞轻浓又是一声冷哼,不冷不热地丢来一句。
这下发红萼即便心情再好,也听出来她话中的讥刺了,一时间不禁脸色一变,原先的笑脸便僵住了。
“轻浓,怎么这样说?红萼今天很开心,我们也应该替她高兴才是啊,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帕帕真不砣人虽憨厚,却并不迟钝,当下也听出了舞轻浓言语中的不安,便忍不住为发红萼出头。
“砣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觉得轻浓的话没有什么不对啊?”斜刺里冷不防传出凉羽飞的声音。
“难道就因为红萼跟天老大在一起,你就维护她?”凉羽飞紧接着又道。
“羽飞你……”帕帕真不砣登寸为之一噎,竟一下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我还真不相信红萼你能在一夜间便提升两个级数的战力,除非……”舞轻浓说到这里,目光定住了发红萼。
“除非怎么样?”毕竟年轻气盛,兼之一向以来性格就十分爽直,因此发红萼一听舞轻浓这样说,便心中有气。
“除非……哼,什么时候你和我们中的其他人试一试——权当作行弈好了!”
舞轻浓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你们在说些什么?”突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几个人只觉眼前一花,竟见天开语已然立在了面前!
“啊”舞轻浓心中有事,登时吓得花容变色,后退了一步。
“你想怎么样!”凉羽飞不愧是“昂藏”基地的一号学员,反应极快,紧跟着舞轻浓的身形便拦在了前面,还出声喝斥天开语。
天开语眉头一皱——手下败将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当下理也不理他,一股磅礴的力场便如浪滔一般猛涌了过去,顷刻间便将凉羽飞席卷而起,抛离了地面。
“你说我想怎样!”天开语重重冷哼一声,除却发红萼外,其余四人均如同心脏遭到猛烈一击般一阵闷痛,不禁齐齐骇然!
天开语不再理会几个人,转身一把揽着发红萼,声音放柔道:“红萼,你没事吧!我听到他们好像在说你,就回来看看啦!”
发红萼登时只眼圈一酸,险些又要湿润,幸好她还记得天开语说过不喜欢她哭的话,才勉强抑住了。
“我没事的……他们都在跟我开玩笑呢……真的!”发红萼自然不想把事情弄复杂,便主动替凉羽飞等解释。
“嘿嘿!”天开语冷笑一声,摇头道:“你不用替他们掩饰啦!我明明听得很清楚,有人想在我们这组内部搞什么‘行弈’哩!我看真是昏头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天开语说着狠狠地瞪了舞轻浓一眼,显然是将她方才的话一丝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此时凉羽飞在空中连连调整身形,才在落地时不致跌倒,但已经是跌跌撞撞颇为狼狈了。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天开语看到凉羽飞眼中的恨意,傲然对他道: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强者的乐团。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大可提升自己的战力,同我一决高下,而不必用这种于人于己都无用处的眼光看着我!”
天开语这番话如同一记闷雷一般,沉重地敲打在凉羽飞的心头。他的脸色立即颓丧下来,低头哑然道:“对不起,天老大……我……请你原谅……”
天开语不再看他,转而将目光落在斜对面的舞轻浓脸上,看她虽面色微白,却仍显倔强的模样,不禁好笑,便不理会她,回身对帕帕真不砣和通波冈道:
“红萼的真元能量的确是有了一个大幅度的提升,不过其它方面却没有什么变化。你们大可不必觉得沮丧,其实武道一途,最重要的并不是什么外在的帮助一一你们要从你们的自身去寻找提高的途径。”说着他看着帕帕真不砣道:“砣子你对这方面应该很有心得的,不是吗?”
“是是,我还得感谢天老大的指点哩!”帕帕真不砣毕恭毕敬地回答着天开语。
天开语一笑,对他的话表示肯定,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觉得我的武学有些不可思议。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仅仅是找到了最适合我自己的心法而已。如果你们也能找到各自适合的武学心法,也会做到像我这样的。”
说到这里,目光转柔,注视着发红萼,缓缓道:“不过,我想你们当中,恐怕红萼应该是最先能够找到她自己的人了。”
天开语在说这句话时,一直深情款款地回望着他的发红萼却眼睛一亮,敏感地注意到,她的天大哥有意无意地省略了几个字,从而使原本的“找到适合自己的心法”变成了“找到自己”,见天大哥会心地看着自己点点头,她便明白,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天大哥,我一定会努力的……”发红萼轻轻地立誓道。天开语一笑,那个猜测又浮现在眼前,他忍不住脱口说道:“那当然,你想躲都躲不掉理!这不过是你的宿命而已。”
发红萼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脸色大变!
天大哥为什么会这么说?
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