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果真有这样的自信?”御安霏再次追问道。不知是因为气愤,抑或是吃惊,她的声音里有了些许不平静的颤动。
“当然。我做的事情,从来都很有把握。”天开语目光坚定沉凝地注视着她,吐字清晰地说道。
他接着道:“如果这个要求达不到的话,那么我将不会允许我们另外的五名学员与你们比弈,所以最好你们能安排一下。”
他这么说,实在是出于两个目的:“是给御安霏等“国手堂”的人增加威慑力,二是确保舞轻浓等五人可在比弈中全身而退——他们的对手,将由他来亲自甄选。“先生可以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吗?”御安霏忍不住冷笑道。因为同属东熠中央军部下辖的培训中心,“国手堂”可以了解到一些别处民间所无法得到的资料。就她所知,休·比林斯所带队的这组人员,除去一个叫帕帕真不砣的与面前这个天开语同来自一个基地外,其余四人都是分别从各处抽选出来的,因此未必天开语就在所有人当中有绝对的说话权。
“夫人可以去试试嘛。”天开语嘻嘻一笑,开始露出了浮滑狡桧的一面,同时目光也色迷迷地落到了御安霏丰满高耸的双峰上。
一旁的布林见他又现出了在航龙坪出口处的嘴脸,登时一呆,忍不住对御安霏小声道:“安霏地座,您看,我说的没有错吧……”
御安霏秀婉的脸上飞起一抹羞恼的红晕,恼怒地瞪了天开语一眼,本能地侧转了身子回避他的目光,道:“天先生是我们的贵宾,我们当然会尽量满足先生的要求。但也请先生也务必考虑到‘震旦之约’的大局……”天开语哂然道:“大局?什么大局,难道是让‘国手堂’的选手获得‘震旦骄阳’才可以吗?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不太大的。”
御安霏吃惊道:“为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与以前所遇到的都不大相同——他的自信好像与生俱来,而且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有半点缺失似的。这种人,如果不是盲目狂妄自大,便是有着十足的真材实料!从之前布林说出他战胜了火舞妙娘,兼之自月亮城传来的情报,这天开语应该是后一种人。可是他刚才那无礼的目光及轻浮的神情,又不似那种修为高深的武者……
天开语一笑,目光忽然变得深邃无比,且异彩连连,看得御安霏竞芳心“咚!”地剧跳了一下!“因为这是一个预言!”天开语沈声顿言道。
这当然是一个预言,而且是一个完全真实的预言。
在他的转世记忆里,这一届的“震旦骄阳”,乃是由一个从西星来的天之骄子——冰天裂获得的。而“国手堂”,记忆里好像仅有一个名次位列前十名之中,具体到第几名,他就记不太清楚了。
见天开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神情和口吻,御安霏和布林顿时面面相腼,震骇之余,两人皆无法想像他的这个结论究竟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先生吗?”内心的好奇压过了对天开语的介怀,御安霏惊疑不定地望着天开语问道。
“当然不是。”天开语笑着摇摇头,目光转向了窗外。
“什么?”御安霏和布林更加吃惊了!天开语嘴里的“震旦骄阳”,居然也不是他自己!那会是什么人呢?御安霏和布林困惑不已。,如果天开语说那个“震旦骄阳”是他自己的话,那么还可以理解他不过是一个有实力的狂妄分子而已。可是他居然连自己也否定了,难道他已经知道还有另外的高手吗?“不过我想搏一搏——以前因为没有我,所以让他赢了,可是现在不同了……”
天开语似是在对二人说,又似在自言自语。只是御安霏看到,他在说这些话时,那深邃的眸中竟似进出了堪可比拟夜空中熠熠闪亮的星辰般的光芒!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对于眼前的这个男子,她似乎开始有了一层新的认识……——的确,之前的命运里,那个“震旦骄阳”冰天裂并没遇到他天开语,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一个立誓扭转天道轮回的天开语出现了,冰天裂还能有那样的运气吗?天开语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来:“切走着瞧吧!“先生能不能将离宇凄大老的情况说给我们听听呢?”沉默了一会儿,御安霏将话题转开,问起天开语另外的事情来。
天开语从遐想中收回心绪,转头望着御安霏,笑道:“夫人怎么对离字凄大老会感兴趣呢?”
御安霏登时语塞。目光游栘不定了片刻,才迟疑地低声道:“离宇凄大老是我们东熠不作二人想的当然第一高手,安霏很想知道沉寂了百年之后,他老人家的现状如何……”天开语笑了笑,替她说出心里话,道:“夫人恐怕是想知道,离宇凄大老的出现,会对梅伊尔学院有什么影响吧!”
御安霏立时大窘——这天先生好厉害的眼力,竟然一下便识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当然也是有的……不过,总的还是想了解一下大老吧……”御安霏支支五口五口地说着。
她忽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先前在天开语面前建立起来的自信安恬的情绪,已经蕩然无存了。在这个奇怪的男子面前,自己越来越感到应对的吃力。这时远处有人呼唤布林,布林忙向二人歉声道别离去了。
望着他迅速离去的背影,天开语淡淡笑道:“是吗?既然夫人这么有兴趣,便是说给夫人听听也无妨——但不知夫人想知道大老哪方面的事情呢?”御安霏一呆,不自觉喃喃道:“哪方面?我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天开语居然这么好讲话,一口便答应了。只是这反而令她一时不知该问些什么才好了。
天开语笑道:“当然,大老的事情这么多,我总不能连隐私也告诉夫人吧?”
御安霏登时一震,吃惊道:“怎么?先生同大老很熟吗?”
天开语不禁摸了摸鼻子,表情古怪地看着她,道:“夫人您说呢?”
御安霏又是一滞,稍顷,才试探地说道:“既然先生能够在月亮城与大老平起平坐,当然是跟大老很熟的了……”
天开语坏坏地一笑,目光重又落在御安霏那鼓鼓耸胀的乳峰上,调侃道:“有句话不知夫人听过没有。”
御安霏不解道:“什么话?”说着有些不自然地将双臂抱在胸前,以企图阻挡他的色眼。
天开语笑道:“是有关于女人胸大无脑的话啊?”
御安霏一愕,随即醒悟:这人在揶揄自己的思维迟钝哩!真是想不到,自己在天开语这男子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平日一贯保持的静神冰心状态,而总是一而再地进退失据……
见面前的美妇俏脸通红,神情窘迫,天开语不禁心中大乐;原来你那冰清玉洁的面具也不过如此啊,骨子里仍与一般女人没有什么两样!他深知见好就收适可而止的至理,因此目光迅速栘开了御安霏的胸前,在她尚未来得及发作之前,说道:“离字凄大老的武道修为,实在是天开语平生仅见的第一人。我自认无法胜过他。”御安霏的确是想发作的,但是天开语及时的提起离字凄大老,令她的注意力在瞬间又回到了话题上——一个来回,天开语便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她的心理变化。
“那是当然,离宇凄大老既然被称为东熠武道界第一人,先生自然是无法胜过了!”御安霏不以为然地说道,那语气中流露出对天开语不自量力的轻蔑。
天开语笑笑,继续说道:“不过大老也承认无法胜过天某人,所以我们两个就惺惺相惜,共同分享了月亮城”
御安霏登时呆住了!天开语这最后一句话,实在是造成了戏剧性的效果,将御安霏本来的成见一举粉碎——在一时无法接受这句话内容的情况下,她竟呆在了当场!天开语看出她内心的震惊,也不理她,只将目光转向窗外,瞇起眼睛:心情平和地遥视那缀满繁星的美丽夜空。
良久,御安霏微微颤栗的声音才从身侧传来。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吗?”她仍无法接受天开语所说的内容,那实在是太离奇了。
“当然是真的。”天开语道。
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御安霏,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无比,道:“我从来都不欺骗女人的——尤其是夫人这样美丽的女人。”
御安霏登时大窘,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面色的俏脸,立刻又重新飞上了一抹动人的红霞。
“先生,您……”她心中油然生出浓重的挫败感——自己实在不是眼前这奇兵迭出的男子的对手,从未有人说话行事像他这般奇怪的,似乎什么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天开语目光重新栘到窗外的夜空里,轻声道:“离字凄大老的修为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上人们的想像,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究竟将在武道的路途上走多远,走到哪里……”说这话时,他心中匆然深刻地思念起离字凄来。
这个非男非女相的俗世天人,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仍在为遁避天缉而奋斗呢?抑或是如同自己一样,在想念着他这个天先生……
天开语那匆而冷、匆而热,时而庄严、时而浮滑的表现,着实紧紧地抓住了御安霏的心灵。不经意中,这“国手堂”鼎鼎大名的“安霏地座”对他的兴趣,已经超过了对离宇凄大老的询问。
“先生,请恕安霏冒昧地问个问题……”良久,御安霏主动打破了两人间的沈静,主动轻声开口道。此时她语气中已经全然没有了两人初见面时那种警惕隔阂的味道,而是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温婉与柔和。“什么问题?夫人不用客气。”天开语目光仍留在广袤的夜空中,淡淡回道。
“……这个……是这样的,听说今天早上先生到杏林时,遇到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御安霏有些惴惴地问道。虽然仍对天开语的实力存有疑惑,但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半点轻视天开语的念头——言为心声,这天开语既然能够仅凭语言之力,便将自己迫得步步退却,自有其相应的实力做后盾。“哦?夫人已经知道了?”天开语故作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梢,语气夸张地说道。
“是……不过还请先生原谅她们不懂事……”御安霏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为什么?”天开语这回可是真的惊讶了。他不太明白,为何御安霏要替那几名区区做为伴行的女子求情。
“是这样的……她们是我的学生……”御安霏难以启齿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出了原委。
天开语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原来夫人找天某人,并非是想了解什么东西,而是为人求情的呀!”天开语一脸恍然地笑道。联想到先前御安霏的言行,他这才明白过来——她那样说话,正是为了向自己展示“国手堂”实力,并进而希望藉此压力,令他因心怯而主动放弃追究凈逸华等伴行不当的责任!“那可不行!”他立刻一口回绝。他天开语向来就是“恩怨分明”的小人,仅凭她一句求情的话,就放弃追究那不懂事的小妮子?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御安霏登时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天开语居然如此直接地便回绝了自己的请求!
“先生……先生想怎么办呢?”情急之下,她忍下住露出了软弱的哀求。
御安霏发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任何思考都变得那么的多余,因为他根本不管别人的想法如何,说出的每句话,都与自己所预想的大相逕庭——虽然这天先生给她感觉很像个大丈夫,但是每每开口说出的话,却比女人还要斤斤计较。
天开语直勾勾地望着她那张惶恐的脸容,心中匆生出恶作剧的欲望。于是他便故作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御安霏的娇躯,尤其是在她敞开的领口处那深深的乳沟里逢巡下止,一面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怀好意地凑近她道:“如果夫人愿意陪天某人一晚,那么天某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那浓重的男人体息随着天开语的靠近,不停地往御安霏的鼻孔里鉆,她正感觉心跳加速时,匆听天开语这句话,登时一愕,片刻之后,脸色立时变得煞白!“你——”她一口气险些没有接上来,胸口直觉堵得发慌!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回过气后,她咬着牙,愤怒地盯着天开语,低声娇斥道。羞恼之下,她连“先生”的礼貌称呼也下用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说这种话?不是夫人自己问我想怎么办的吗?”天开语立刻针锋相对,也低声回应道。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御安霏气得俏脸通红,偏又伯人看见自己这样,不得不侧转身来,面对着落地窗,只是那娇躯却已经在微微颤栗了。
“为什么不可能呢?难道夫人不想帮那个叫……叫凈逸华的女孩子吗?”说到这里,天开语忽心中一动,隐隐感觉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凈逸华似乎与眼前的御安霏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
“安霏……当然想帮助她,只是先生说的话未免太过分了!”御安霏竭力平定了下激动的情绪,喘着气说道。
“过分?噫唏——夫人想必还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天开语只对美女感兴趣哩!尤其是夫人这样风格独特,且又经验丰富的成熟美人,更加喜欢呢!”天开语厚颜无耻地涎笑道——对他这个历经了几世的人来说,任何的道德规范,在眼中都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饰。
“对不起,安霏告辞了!”御安霏终于承受下住天开语越来越露骨的秽语,面色一沉,便欲拂袖而去。
天开语一怔,心中突也发起狠来,冷声道:“如果夫人现在离开的话,我将会立刻向血堂首投诉!”
御安霏登时娇躯剧震,一下止住了移动的脚步。
“你……你这恶魔,为什么要这样……逸华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她过分苛责——她真不幸,为何会遇到你这样的人呀……”御安霏痛苦地闭上了美眸,难过地自语道。天开语倒真的不理解了。
区区的一个投诉,能对凈逸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难道会要了她的命不成?还有这个御安霏,凈逸华很显然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啊。
“怎么样,夫人答应了吗?”天开语心中思付着,嘴上却仍然恶毒地催促着。
御安霏的脸色忽然平静了下来,只是那没有一丝血色的俏脸却显得那般的雪白,几近透明——当然,她的唇上也是煞白一片……
“真是想下到,去竞争‘震旦之约’的,居然还有你这样的无赖恶棍!”低低的怒斥清晰地传到了天开语的耳内。
天开语嘻嘻一笑,不以为忤地耸了耸肩,道:“谢谢夫人的夸奖。”
御安霏的脸色依然不变,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回应,继续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如何证明你不会再为难逸华呢?”
天开语故作为难地皱眉道:“是啊,这的确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既然我是个无赖恶棍,那么就完全有可能收了货后,却没有遵守诺言哩!”御安霏却冷冷道:“如果你这样,我担保你无法活着离开杏林!”天开语瞇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轻轻道:“夫人有这把握吗?”。
御安霏却不再理他,保持着沉默。
天开语深深地看她一眼,轻轻地吁出一口气来,道:“那么很好,我决定今晚就让夫人兑现我们的交易!”
御安霏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愈发惨白,那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显然是心情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天开语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立刻道:“我去向武督打个招呼!”说着便转身向正在与杏林一众高官进行应酬的休·此林斯走去。
御安霏再也想不到,命运居然会如此地捉弄人。
前一刻,她还是个高贵骄傲的贵妇,还在与那个男人侃侃而谈,可是转眼间,自己的人生便要发生一个巨大的转变,失身的耻辱将在不久之后,深深地烙上自己的身心。人生真是太过无常了……
覆雨翻云,仅仅在转瞬之间。
可是,这一切却都是为了逸华……
可是,这一切,逸华却不可能知道……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悲惨之处?也许,这就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望着天开语虎步龙形地朝自己走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它缓缓吐出——既然无法回避,就承受它吧!乘坐在御安霏那宽敞舒适、四周密闭的扶风上,天开语正襟危坐,并未立刻侵犯身边这成熟恬静的美妇,而是轻松地与她说着话。
“夫人果然有个性,居然不像其他人那样驾乘沖扬,而是使用这种普通工作人员的工具,真是出人意料啊!”他舒服地靠在扶风柔软的靠背上,由衷说道。御安霏却仍是那种冰一样的平静冷漠,紧闭着双眸,似乎已经做好了被人侮辱的準备。
天开语一笑,凑近她的睑,大力嗅了两下自她领口散发出来的成熟体香,道:“夫人的胸脯真是很美呢!既饱满,又雪白,没有一点的瑕疵——不知那果实是否也这样成熟诱人呢?”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薄薄的丝质晚礼服胸前一处微微的凸起轻轻地点了一下。御安霏的娇躯陡然哆嗦了一下,她的脸仍然苍白,但是那袒露在外的大半雪白乳胸却开始微微泛起红晕,而且呼吸也变得不规则起来。
“来,睁开眼睛,看着我……”天开语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沉而幽涩,似乎有着一些令人迷醉的东西掺杂其中,令御安霏情不自禁地睁开了双眸。
甫一接触到天开语那充满了迷幻色彩的瞳眸,御安霏便觉得自己的脑中“轰”地炸了开来!一股汹涌的欲望烈火如潮水一般,在顷刻之间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身心彻底地淹没了!仅仅一剎那,她便感到自己的胴体变得火热难耐,似乎身上的每一点遮蔽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抱着我……”一个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又似乎是在自己心匠里传来的声音充满诱惑地响起,她立即不假思索地张开了双臂,紧紧地向前抱去。
她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拚命地膨胀,似乎有一股多年压仰的力量——一股渴望的力量,在竭力沖破理智的牢笼,向那快乐的彼岸奔突!“啊——”一只灼热的大手紧紧地拧住了自己饱胀坚挺的乳房!那挤捏的压力带来巨大的渍泄快感,令她立刻失去控制地大声尖叫了出来!“快乐吗?”那深沉幽涩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还有那灼热的气息,也在肆无忌惮地喷进她敏感的耳蜗……
“嗯……”她拚命地点着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躁躏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般。
“还想要更多的快乐吗?”那性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诱惑着她,将她向那欲望的深渊里引领。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那要命的魔手,正在用力地挤捏摧残她敏感灼热的乳峰,那肿胀疼痛的快感,已经让她不可自拔地向往着那更加堕落、更加兴奋的接触了——她的身体在扭动,她的泉水在喷涌,她的热情在散发!“好的,我给你,我的美人儿!”随着这声令她晕眩的承诺,一股巨大灼烫的力量生生地将她劫成了两半,将她那已经幽闭了多年的泉眼重新贯穿,那寂寞的果囊也重新收缩悸动起来……再一声凄厉的尖叫,女人的整个身体僵直了——大量的洪水无可制止地喷发出来,溅得扶风里到处皆是。
潮喷过后,那失禁的嫩肉仍然在下停地抽搐收缩进行着喷泄——持续喷发的这段时间里,死死与男人交缠的女人进入了濒临昏迷的边缘……御安霏到了高潮,而且还是彻底的高潮。
不过天开语不会让她的高潮停止,他会让她完全持续体会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
在“万象幻镜”的作用下,他轻而易举地便征服了御安霏这个高傲的美妇,并且引领她进入从未有过的美妙世界。
——这个女人寂寞得太久了,以至于压抑的力量成了正比,使得“万象幻镜”
引发出来的欲望如同滔滔洪水一般,彻医沖溃了理智的堤防。
御安霏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奇特旖旎的情况下,自己失去了坚守多年的宝贵贞洁。
理智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可是出奇地,她却没有在心中生出应有的怨怼,相反的,她甚至还感受到幸福的满足,一种感激的心理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她酥颤的芳心……她软软地伏在了天开语强健温暖的怀抱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个隐秘之处逡巡玩弄。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仅仅与这个男人见过一面,便失去了矜持的身体,虽然这直接的原因是受到了要挟,但仍然令她几乎不敢相信。
可是这却是事实,因为那敏感娇嫩的身子,正在被这个男人恣意把玩着……
而且在她的内心,连一点愤恨的情绪也没有,就这么顺从地任由他爱抚,彷佛这是件最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利用要挟来得到你的……”天开语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喉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
那曾经引燃了她全部欲望烈火的声音,在暴风雨过后,魔力依然没有丝毫褪色,仍在轻易地往她的心灵深处渗透着,令她的心变得柔软无比……说不清为了什么,她的泪水忽然滚滚涌出。
她紧紧地抱着天开语,拚命地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听天开语的道歉,抑或是对自己荒唐的行为予以否定——恐怕更多的还是否定自己吧……轻柔地托起御安霏布满泪痕的睑,望着她软弱无力的眼眸,天开语为自己的行为生出了些微的歉疚——用这种方法得到女人,恐怕足比较卑鄙的吧?“真是个傻瓜……其实夫人不提,我根本不会在意那个女孩子的——可是她一定在夫人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夫人才会被我这个坏蛋给骗了的,是吗?”天开语说着,温柔地吻吻御安霏柔软的嘴唇。御安霏癡癡地望着天开语,却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轻轻地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描绘勾勒,仿佛要确认他的每一根线条似的。
“您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安霏的面前……”她喃喃地低声道。
经过了那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完全释放和巨大霞撼,御安霏已经失去了抵抗眼前这个奇怪的、会自称是坏蛋的男人的意志;她感到,只有投降,彻底的投降,自己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得到心灵的安静。“夫人以为我是什么人呢?”天开语轻声反问道,一面爱怜地吻苦御安霏摸在脸上的纤手,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閑着,正贪婪地揉捏苦她的乳峰。“您是恶魔……是个长着天使翅膀的恶魔……”御安霏娇躯敏感地颤栗着,闭上了双眸,呻吟道。
“唔……这个评价我喜欢——这是我听到的评价里面,应该是最正确的一个了!”天开语由衷地赞道。
御安霏睁开了美眸,神情复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轻叹道:“先生很喜欢做恶魔吗?”
天开语一笑,道:“夫人这话说错了——恶魔这名头,在夫人之前,尚没有人馈赠给天某人哩!”说着一只手滑入她的股内,在那湿沥黏滑的沟缝里淫猥地掏了一把。御安霏登时脸儿排红娇躯剧颤一下,一把紧紧抓住天开语的胳膊,媚眼如丝地斜睨着他,道:“先生又使坏了……难道先生对别人家这么做时,就没人说是恶魔吗?”天开语一笑,不去答她,却将那只掏摸了一手淋漓浆糊的爪子示威地在御安霏的面前展示一番,在她发出一声羞不可抑的惊叫声中,连汤带汁一并尽数抹在了那两只颤巍巍的玉乳上。“先生……您……不可以这样的……”御安霏羞得俏脸赤红,急将脸儿别转过来,埋在天开语的臂膀上颤声娇呼——那股浓浓的腥骚气味实在令她无地自容。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愈发将她打人了无底的深渊——那喷洒出无穷快乐泉液的情穴,违然之间,竟然又被那根改变了她一生的火热倔物霸道地占有了!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欲拒还迎的尖叫,御安霏便再次堕人了欲望的极乐深渊“告诉我,夫人,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再次风息雨止后,天开语紧紧地搂着瘫作一团的御安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她是我的女儿……”话甫一出口,御安霏便清醒过来,娇躯也猛地一僵——天哪,自己竞然把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了出来!天开语立刻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得知了这个美妇的秘密!他马上后悔起来——这种事情,自己实在是不应该知道的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立刻向御安霏道歉。
御安霏痛苦地紧闭了双眼,然后睁开,难过地望着天开语,轻声道:“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天开语立即点点头,道:“放心吧,天开语用生命起誓,绝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御安霏癡癡地看了天开语一会儿,然后才轻叹一声,道:“我相信先生……”
说着将脸儿重新埋进天开语的怀里,久久不说话。
天开语因自己的无心之失,一时间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心地抚摸着御安霏成熟圆润的胴体,以平静她的心情。
过一会儿,御安霏抬起头来,脸带娇羞地问天开语:“先生觉得安霏如何?”
天开语微微一怔,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及至见她脸上流露出少女一般的羞涩,登时心头一热,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办,由衷道:“夫人真是天某人所见到的罕有尤物,性感而迷人……”御安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美眸中异彩涟涟,轻轻叹道:“先生知道吗?安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欢爱过了,可是……想不到刚才却在先生那里重新得到了几乎遗忘的快乐……现在安霏感觉整个人似乎都焕然一新,有种重获新生的感慨哩!对了,还请先牛原谅安霏先前的不敬之过……”天开语笑笑,捧趄她一只沉甸甸布满指抓瘀痕的乳房,戏谵道:“其实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将夫人的胸脯弄得伤痕累累……”
御安霏红着脸,低头望着那只被蹂躏过后的珍宝,啐道:“是啊,哪有人像先生这样暴力的呢!”
天开语将她重新搂回怀里,温柔地揉着那只乳房,道:“那现在轻一点好不好呢?”
御安霏脸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喃喃道:“好……先生怎么样都好……”
天开语边吻着她边问道:“喜欢这样吗?”
御安霏点点头,呢喃道:“喜欢,安霏太喜欢了……真舒服……”
天开语轻啮着她柔嫩的耳垂、呵着热气道:“既然喜欢,那么以后就经常在一起,好吗?”
传进耳内的热气,令得御安霏娇躯一颤,情不门禁地打了个冷战,随后却又是一震,纤腰一扭,挣脱了天开语的拥吻。
天开语正觉愕然时,却听她幽幽叹道:“先生请原谅安霏不可以这么做——非但如此,出了这里以后,还请先生再不要纠缠安霏,好吗?”见天开语呆望着自己不作声,她央求道:“求您了先生,求您答应安霏,好吗?”
天开语吁出一口气,不解地问道:“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御安霏苦笑了下,道:“安霏不想让人知道,除去过逝的丈夫外,还有另外的私情……”
天开语这才恍然大悟。
联想到刚刚进人她的身体,那种紧窄逼人的感觉时,他轻轻叹了声,道:“我知道了,夫人请放心,天开语再不会打扰夫人的清静了!”原来这御安霏居然是个孀居寡妇。对于这种坚贞守情,天开语自有自己的为人标準,那就是尊敬和爱护。现在他的心中反而生起了不安的内疚——全是因为自己的一意妄为,结果破坏了一位真情女子的贞洁!他越想越不安,甚至于立刻起身,收拾起脚下那已经揉作一团、上面到处沾染着秽液的晚礼服,要替御安霏穿上了!御安霏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于:心中虽然觉得好笑,却仍止不住地涌上了一股温馨的暖流。
天开语这个表现,令她忍不住重新评占起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不用了……想不到你还真的有几分‘君子’的风度啊?”她语带揶揄地笑道。
天开语脸一红,露出尴尬的表情,嗫嚅道:“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您……”
御安霏一把拉住他,眼中透着温柔,轻声道:“先生不用这样……您并没有错——虽然的确有些过分,不过安霏却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真的,安霏不骗您。所以说,我们的一切,仅止于这扶风里,离开了这里,就一切回到原处,好吗?”
天开语连忙点头答应。
御安霏继续道:“所以,在这时间里,安霏仍然是属于先生的——难道先生忘记了吗?这个夜晚,安霏是先生的……”
天开语大喜——想不到这美人儿如此体贴,居然允许自己享受她一整夜,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一整夜!见天开语脸露欢喜,御安霏温顺地伏在他胸前,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轻轻揉着,动情地道:“其实安霏也很渴望这种快乐,难道先生会吝啬赏赐吗?”天开语叹道:“当然不会——我天某人乃是色中饿鬼,既然夫人许可,又怎会放弃眼前的美色呢?”说着将她紧紧地拥回了怀里。
御安霏伏在天开语胸前,柔声道:“时间还有,先生不若由安霏带着,在这杏林的上空观赏风景,如若兴致盎然,安霏可随时侍寝。”
天开语不住点头道:“不错,夫人这扶风的确宽敞,足够折腾的!”
御安霏俏脸红红,风情万种地睨了他一眼,道:“先生呢!又在乱说——什么叫折腾啊……”
天开语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按倒,豪情万丈道:“这便是折腾,夫人记住了吗?”
在御安霏刺激的尖叫声中,整个封闭的扶风内立刻掀起了一轮新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