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雷布里大将宴客的宅邸位于熠京最繁华的中心地段“钟鸣台”,是他诸多房产中的一栋。整栋宅邸虽不高大,但却十分宽阔朴实,属雄浑坚实的风格,兴造型-古拙的历史遗迹“钟鸣台”正好浑然一体,显示出浑厚的文化底蕴,与一般将军住宅的跋扈造型大为不同。
天开语刚刚出现在提雷布里大将的宅邸门口,那厚重的大门便自动打开了,提雷布里大将魁梧的身躯出现在门前,显然他早就在恭候天开语的到来,此时透过监控见到天开语,便赶忙迎了出来,连通报之人都省却了。
在与天开语热情寒暄后,提雷布里大将的目光落到了天开语身后掩着衣衫的莲娜,登时呆了一呆,满脸俱是尴尬和困惑。
原来此时莲娜因衣袍已被天开语“暴力”撕破,一时无奈只好将就着以天开语的外衫遮掩,这么一来,春光掩映间,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天开语忙轻咳一声掩饰:“呃……这个嘛……呵呵,莲娜的衣服不小心破了,所以我就……总之提勒将军明白是怎么回事啦!”他终于放弃了解释,索性向提雷布里大将摊摊手承认。
提雷布里大将也是花丛打滚之人,虽然先前疑惑,但随即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再听天开语这么一说,就更加确认无疑了,当下忙会意地打个哈哈:“呵呵,没什么没什么,二位快请进吧,里面有适合莲娜司秘的衣服更换。”说着赶紧让开,一面指示身边随行的一名女侍带莲娜进去更衣。
莲娜这才带着满脸羞红,深情款款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匆匆离去了。
天开语松了一口气,摇头自嘲道:“嘿,想不到居然会出这个意外,让提勒将军见笑了。”
提雷布里大将哈哈一笑,友好地拍拍天开语肩膀:“天将军不用介怀太多,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要说天将军了,便是提勒现在,也是夜夜无女不欢啊!”
天开语登时眼睛一亮:“是吗?是否提勒将军今晚準备了丰盛的美妙大餐呢?”
提雷布里大将向他眨眨眼:“当然了,天将军要什么有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携手阔步走进了宅邸。
步入其中后,天开语立刻感觉有些不自然:这外表质朴典雅的宅邸,内部奢华张扬的程度却与熠京其他豪华场所并无二致,这倒令他颇为不解了。
“提勒将军宅邸的内部装潢与外部表面,似乎风格不太统一?”一面随热情带路的提雷布里大将步入长廊,天开语一面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发问着。根据他的记忆,提雷布里大将的这栋住宅其实也算得上是古迹了,不知这军方的强人如何霸占了整座建筑,并且将内部改造成此种庸俗模样。
“呵呵,这种装修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这个不通艺美的老粗呢?还不是家里人弄的,说是外面太简单,里面就得搞复杂一些。”提雷布里大将倒是率,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无知,大声说出了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天开语也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提雷布里大将也有些许可爱率真的一面。
这时从前方走廊的拐角处出现了两个年轻男子。
天开语由二人的相貌便可判断出,他们一定与提雷布里大将有关系,而且关系颇为亲密。
“嘿,这两个小子也来了。”望见二人,提雷布里大将立刻眼中露出无法抑制的慈祥,低声笑道。
“他们是提勒将军的孩子吧?”天开语笑问道。
“是啊,他们是提勒的孙子。”提雷布里大将点头道,“他们的父亲在外出执行一次重要公务时不幸遇到了意外……”说到这里,提雷布里大将的脸色凝重起来,目光也流露出哀恸。
天开语立刻知道,提雷布里大将的儿子定是已经不在人间,他忙同情安慰道:“将军不必难过,依我看,这两个孩子气宇不凡,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提雷布里大将登时转哀为喜:“这可是天将军说的!提勒在此提前谢谢天将军啦!”
天开语笑笑不语,大步向那两个男孩走去。
提雷布里大将果然是成精的政客,仅仅听他天开语一句话,便随即将两个孙子的前途交到了自己的手中,并且弄得自己无从拒绝。
不过天开语也并不想拒绝,因为同提雷布里大将搞好关系,对他争取军方的力量支持只会有利无弊。
见天开语快步走来,两个男孩也急步迎上前来,抢在天开语的面前单膝跪地,行了东熠人最尊贵的大礼。
“果然大好人才。”见二人双十英年,腰桿笔挺,于跪拜之际浑身散发出英烈迫人的气势,天开语忍不住脱口赞道。
“天将军谬赞了,这两个孩子自小就极为醉心武道,这点倒是颇与提勒相似……只是锋芒过于毕露,世故学问方法就差了很多,还望天将军多加指点。”提雷布里大将虽然语气微责,但那神情却是爱护喜欢到了极点。
“将军说哪里话,是刀必得锋利,既有出鞘之锐,便须得当用之……看来将军后继有人了!”天开语一口否定了提雷布里大将的谦辞,一摆手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其慑人心魄的领袖气度来。
提雷布里大将立时感觉到天开语的气势,一时间竟有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天……将军,您……”只开口说了半句话,提雷布里大将便被天开语随便扫视过来的目光给生生迫回!
天开语淡淡一笑,眼前的一切立刻有如幻梦般消失得无影无蹤,他身上笼罩的“他们现在何处服役?”天开语眼含笑意问道。
“他们刚从‘天武道院’毕业,正準备参加最近的警宪拔擢赛。”提雷布里大将连忙答道。
“是吗?既然是从‘天武道院’毕业的,那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喽!”天开语呵呵笑道,一面伸手将渊虎和雷鹰扶起。
“回稟天将军,我们兄弟二人是想直接竞晋飞警队长或飞宪队长!”渊虎一抬头,双眸闪闪发亮对天开语大声道。
“虎儿,不得如此大声对天将军说话!”提雷布里大将立刻厉声喝斥孙子。
“是……”渊虎委屈地看天开语一眼,低低应了一声,垂下了原本兴奋高昂的脑袋。
“呵呵,提勃将军不必责怪他。渊虎如此气宇神勇,我喜欢得很。不过直接竞晋警宪职务,难度会不会大了点呢?”天开语向提雷布里大将摆摆手,关心地对渊虎说道,用的完全是长辈对晚辈关爱的语气。
“我们兄弟只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能力,再不济,进入警宪队总不会有问题的。”
雷鹰在旁恭敬回道。看来他的个性比之乃兄要稳重一些。
“嗯,那你们努力吧!”天开语笑着拍拍二人肩膀,与此同时,一股柔和大力已经透过层层衣服织物,渗入了渊虎和雷鹰的体内,在他们的气脉中横沖直撞。
“啊……”渊虎和雷鹰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嘶哑惨叫,脸上肌肉痛苦地痉挛扭曲起来,浑身更是抖个不停!
提雷布里大将先是大吃一惊,随后立即回过神来……看来天将军在测试两个孩子的实力了……
当下他紧张地看着天开语和两个孙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仅仅片刻时分,天开语便松开了渊虎和雷鹰。
“这可以,看来‘天武道院’的修习教育的确有过人之处。”天开语收回手来,转身对提雷布里大将笑道。
提雷布里大将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冷汗,道:“能够得到天将军的夸奖,提勒也算放心了。看来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渊虎和雷鹰的睑色此时已经由白转红,再由红转为了正常,但脸上的惊骇之色却没有丝毫褪去。
“呵呵,提勒将军,你看我们是否可以进去了?”天开语笑着向提雷布裹大将提议道。
“哦……呵呵,当然当然,看我的脑筋,都差点忘了这件事儿了……来来来,天将军请!”提雷布里大将连忙躬身相请,渊虎和雷鹰也赶紧挪开僵硬的身体,让出中间的路来。
“对了,你们认识‘熠都四少’吗?”从兄弟二人之间穿过时,天开语停下了脚步,仿佛随口问道。
“这……认识。”雷鹰立刻应道,“我们同在‘天武道院’修习武道,不过虽然他们的年岁比我们小,但修为却较我们只高不低。”
渊虎同意地点点头…“他们在熠京是出了名的捣蛋鬼,不过也没闯过什么大祸,所以也没有人特别在意他们。”
天开语笑笑:“以后你们兄弟可以与他们多亲近亲近。”说毕大步前去,提雷布里大将以目光向渊虎和雷鹰做了肯定的示意后,也赶忙跟了上去。
一路閑聊,天开语在提雷布里大将的带领下,穿过弯弯曲曲的数十段长廊,终于来到了会客的正厅。
在閑聊中天开语得知,已经有部分的军部将领抵达晚宴。不过按照惯例,正式的宴会一般要等到天空的第一颗星星升起,因此仍有不少的宾客尚未到来。
“啊,天将军来了!”正在大厅谈天说地的一千高官中,烈燧阳将军首先看到门口的天开语出现,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立时整个大厅里的人纷纷起身迎向天开语,一面嘴里说着欢迎之辞:“太好了,天将军终于又可以和我们大家在一起了!”
“一个多月啊!天将军让我们担心得好苦,今晚一定要罚!”
“呵呵,天将军你好,恭喜重返熠京哦!”
“恭喜恭喜,我大熠果然有神灵庇佑,天将军重又回到我们中间了!”
“天将军青年英才,此番回来,定然有一番大作为呀!”
“是啊……”
就在应酬各人之时,天开语看到了人群后面躲藏的一个婀娜身姿,分明是芳琳·泰勒将军……只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上前迎接,而是躲在后面关切地注视着他……
好不容易一一答谢过众人,天开语被烈燧阳拉到一边:“天将军,你可把烈某吓坏了,以为你从此就醒不过来了!”
天开语微笑安慰道:“哪里,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烈将军不必担心的,我好得很,而且比以前更好了。”
烈燧阳一怔,道:“难道说天将军这段时问是在修习吗?”
天开语知道无法向他解说原因,只好点头承认:“不错,正是如此。只是方法骇人了一点罢了,以圣于让烈将军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烈燧阳叹了口气,低声道:“天将军说哪里话,你我之间不用客套。对了,天将军知道吧,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局势又生出了变化。”
天开语点点头:“知道,我的司秘莲娜已经告诉过我大致情形了。”
烈燧阳道:“那就好。那么天将军可想到如何应付了吗?要知道,这次主席团好像手笔很大,一副不将大熠彻底控制誓不休的架式呢!”
天开语哂然道:“是吗?难道这也由得了他们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四大院尊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可怕吗?”
烈燧阳苦笑道:“四大院尊的力量当然人尽皆知。不过这么多年来,四大院尊已经渐渐地从人们的实际生活中淡化,就快只剩下精神象徵了,主席团的那些人又怎会不蠢蠢欲动呢?而且听说他们也掌握了修习强大武道的方法。”
天开语扬扬眉,不屑道:“那又怎么样,是否他们已经具备四大院尊的实力呢?”
烈燧阳摇头道:“这倒不一定,不过他们完全可以把整个大熠民众做为赌注……”
天开语打断他:“那就试试好了。我想他们是没有见到过四大院尊的真正实力,所以也想像不到那种力量的恐怖……算了,咱们谈这些干什么呢,嘿嘿,还是寻欢作乐比较好。”说着话,他的目光已经贪婪地在那些身着薄衫,扭动着曼妙娇躯的女侍身上逢巡不已了。烈燧阳还想与他深谈,但见到他这副色迷迷的模样,便只好张了张嘴,把欲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烈将军你忙,我过去一会儿……”也不说去哪儿,天开语沖烈燧阳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离开他匆匆去了,弄得烈燧阳只能摇头叹气。
“为何刚才没有向本人道贺呢?”低头嗅着动人的体香,天开语在芳琳·泰勒将军的娇躯背后低声说道。
“天将军已经受到了那么多重要人物的道贺,便是缺了区区芳琳一个,也无所谓的。”芳琳·泰勒将军低声回应着,却没有回头,仍垂眼欣赏着眼前一朵盛开的夜昙。不过她雪白的耳根却微微泛起了一层薄晕。
“芳琳将军此言差矣,任何人的道贺天开语都可以无所谓,但是芳琳将军的,却是非收到不可。”天开语愈加凑近了芳琳·泰勒将军身边,语气也更为露骨轻佻。
芳琳·泰勒将军终于承受不住这无赖的大胆进犯,忙欲转身避开,却又听他疾声制止:“芳琳将军除非想让小子难堪,否则就不要离开……嘿,将军的脸蛋儿有些红呢,不怕别人误会吗?”
他这话一说,芳琳·泰勒将军登时浑身一震,眼前浮现出曾经被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娅士爵嘲笑的场面,娇躯一颤,再也不敢移动半步了。
“那……芳琳在此恭喜天将军无恙而返了……这样……天将军可满意了吗?”
芳琳·泰勒颤声向天开语低语道。
“唔,声音太小了,这怎么可以呢?是否芳琳将军不是真心诚意祝贺我呢?”天开语却不怀好意道。
“你……天将军好过分……现在这时候,芳琳哪里好意思再大声重复刚才的话呢?别人会笑话的……”芳琳·泰勒心情不安道。此时她隐隐感觉自己似乎落到了天开语这个赖皮有意设下的圈套里……
“没关系,我不笑话不就行了?”天开语步步进逼道,同时目光已经落在了芳琳·泰勒将军丰满耸立的乳峰上……
“这……在这里?不行的……”细密汗珠已经从芳琳·泰勒光洁的额头上沁了出来,她无计可施地申辩道,“是吗?那很容易,咱们到外面去好了……唔,最好是没有人的地方单独谈谈?”天语终于露出撩牙,向他的猎物释放出了危险的气息。
“啊……”芳琳·泰勒将军无法再回答身边这令人害怕的男子……这个男人为何胆子如此之大?仿佛任何规则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似的……
“嘻,想不到一向不把大熠男儿放在眼中的芳琳将军,居然也会有胆怯之时!”
天开语哪里不了解此时芳琳·泰勒的心理?因此他不待她心情平复,便立刻继续发动了进攻。
“你……你胡说什么?芳琳何时胆怯了?”芳琳·泰勒将军毕竟接触的人都是上流绅士,缺乏对付天开语这种无赖的手段,此时立刻激起了斗志……当然,也开始正式踏入了天开语的圈套。
“哼哼,芳琳将军一定是害怕与小子单独相处……嘿,是怕我吃掉你吗?”天开语不理会对方的怒意,继续把既定计策执行下去。
“我……我才不怕你呢!”芳琳·泰勒至此彻底掉入陷阱,低声气愤地斥道。
“唉,算了,既然害怕,我还是让开吧……”天开语却一再相激,甚至真的作势栘步。
“你站住!”芳琳·泰勒终于忍不住大声暍斥道……紧跟着便吓了一跳……自己居然这么大声地叫了出来,给大厅的其他人听到就不好了!
不过待她偷眼观察周围时,却见大厅里的其他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她狠狠瞪了天开语一眼,压低声道:“走!我们去外面!”说着居然主动离开夜昙,向侧面的一个大厅出口定去。
天开语早已经心花怒放,自然亦步亦趋紧跟而上。
其实他与芳琳·泰勒将军的所有谈话,早被他事先以力场紧密围绕,甚至将视觉效果也以力场进行了适合光线的扭曲,在最大程度上达到了大厅诸人怱略注意这个角落的目的。
“好了,这里没人,你满意了吧……唔……”快步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偏僻假山之后,芳琳·泰勒将军刚刚赌气转向对天开语叫嚷,便出其不意地被天开语一口重重吻在了柔唇上!
“唔……你……不……”这一惊非同小可,芳琳·泰勒立刻本能地盏挣扎起来!
可惜无论她怎样试图努力,却用不上一点力气,似乎她体内的力量都在瞬间被抽光了一样……她当然用不上力气,因为天开语的磁电之力早已抢先一步麻痹了她的肌肉神经……
她只能任由男人态意地侵犯:心情的焦躁以及反抗的无力,终于令她流下了不知所措的泪水……
她感觉对方的舌头又湿又热,而且十分有力,那邪恶的东西正在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进行细致耐心的探索,似乎她的嘴就是他这个强盗渴望已久的宝藏!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从来都是以女性强者自居的芳琳·泰勒将军,平生第一次生出了投降的心情……
她自然不甘心,因为在与男人对抗的过程中,她一向都是占据主动的!
但是……
渐渐地……
她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天……
那是……
沖动!
她居然在对方的深吻下,产生了沖动!
无比震惊下,芳琳·泰勒感到自己反抗的意识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沉溺,沉溺男人那霸道的亲吻之中!
不知不觉间,她甚至主动伸出了纤细的香舌,去迎合对方的吮啜!
很快地,两人的舌便交缠在了一起,津唾互传间,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在芳琳·泰勒的体内激蕩而过,将她击倒。
唇分。
“满意,小子满意极了……芳琳将军果然如我想像中那般的甘美。”天开语闪现着奇异神采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怀里早已经瘫作一团的女将军,声音中带着惯有的低沉说道。当然,此刻性感的女将军已经胸襟大开,两只美丽成熟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被他的大手紧紧握着肆意揉捏轻薄……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芳琳·泰勒将军已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又浑身无力挣脱对方的拥抱,只能紧闭双眸,任由天开语狎弄身体。
“芳琳,难道你不知道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动心了吗?”天开语无耻地继续羞辱着女将军。
“我……”刚刚张开嘴,芳琳·泰勒便觉出对方的大舌再次侵入自己的口内,几乎是反射性地,她立刻将自己的纤舌迎了上去,回应男人的吮咂。
“看看,你是多么的渴望……”天开语再次离开女将军肿胀的唇瓣,轻佻地戏弄她道。
“我……我认输了还不行吗?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芳琳·泰勒低低抽泣着,在这个邪恶的男人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尊和自信。
“你不是不怕我吃了你吗?为什么现在又认输了呢?”天开语邪邪地笑道,他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女将军的臀底。在那里,肥美的花瓣已经盛开,无尽的蜜液正在汩汩涌出,将他探入的手迅速淋湿……
“不要……求求你天将军……如果你……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继续……下去……”芳琳·泰勒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知道此刻男人即便将自己彻底占有,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丝毫的抗拒,因为她已经臣服在对方的邪恶之中。
“为什么?”天开语邪笑着,那只湿淋淋的手不住挤捏着女将军腹底硬突的花苞,搓捻那肥腻水滑的秘唇,时而还将两根手指淫猥地插入……
“我……呜……求求您天将军……芳琳不想今后都以惭愧的心情面对自己的丈夫啊!”终于一口气大声说出心中的痛苦,芳琳·泰勒彻底软在了天开语的怀里,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任由他占有自己。
但是天开语却立刻停止了一切行动!
他怔怔地望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气喘吁吁、双峰怒茁、双眸充满血丝的女将军,一股自责油然而生。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般暴戾强横,不顾及他人感受?
……难道是自己力量的迅速增加,造成了邪欲的极度膨胀吗?
他不停地询问着自己的内心,感到困惑而不满。
……不!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呀!
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大吼!
但是当他的目光重新落到怀里充满妩媚娇艳的芳琳·泰勒将军时,一丝迷惑又袭上心头,如此可爱美丽的女人,难道自己不应该拥有吗?
这么想着,先前的反省警觉立刻蕩然无存,他重新抱紧了芳琳·泰勒将军。
“天将军……您……确定要……芳琳吗?”芳琳·泰勒心情复杂地望着天开语情欲渐浓的双眸,颤声问道。她已经不再想去抗拒了,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折磨……她在想,难道自己骄傲的一生,就是在等待面前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吗?
欲火从天开语眼中熊熊燃起,他将芳琳·泰勒将军放倒在草地上,大力攫住了她的双乳……
芳琳·泰勒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忽然间,她感到一种解脱般的轻松。
……来吧……既然该发生,就让它发生吧……
她战傈着激动的身体,主动分开了双腿,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有力压迫……
然而……
等待良久……
奇怪,怎么没有动静……
她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她眼睛小心地瞇开了一线。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仍然衣冠整齐,面带邪恶微笑的天开语。
“来,芳琳……”见她睁开眼睛,天开语主动伸出手来,将女将军重新抱在怀里。芳琳·泰勒立刻舒服得低低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紧紧依偎在了男人的胸怀里。
“知道吗,你太独立了,独立得那般骄傲,骄傲得不把任何男子放在眼中……”
天开语轻抚着芳琳·泰勒的柔软身体,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所以,什么时候你放弃了这份独立,主动向我表示臣服,我才会接纳你。”天开语说着,低头重新吻住了女将军颤抖的双唇,痛吻一番后,才放开她,扶她站好,替她整理好衣袍,然后亲昵地拍拍她脸庞,转身离去。
呆呆地望着天开语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好一会儿,芳琳·泰勒才流着泪喃喃自语:“你还想要什么呢……难道刚才的一切,还不能证明吗?你……你真是个恶魔……”
重新回到大厅,天开语的心中充满了计划得逞的快意。
……想不到不透过精神控制得到的征服,竟是如此痛快刺激!
他在心中兴奋得大叫着,丝毫没有留意大厅中已经多了许多人。
不过随后他便同样受到了这些人的道贺。
他的心情极好,因此对待这些熠京的高层人士也格外地亲切友好,这倒令那些人对他的观感又好了不少。
“小子,你干的好事。”正在意气风发之时,耳边忽然传来风流扬熟悉的声音。
“……怎么,老头子你已经来了?”天开语吃了一惊,连忙收拾心情,低声应道。
“当然,还看到了一幕春宫大戏!”风流扬怪笑道。
“什么?你……你都看到了?”天开语吓了一跳……他可是侦测过周围,确定没有人才向芳琳·泰勒将军下手的啊!
“嘿嘿,难道我堂堂风君,还需要亲眼到场去看吗?只要有风,便有我的眼睛,这你不知道吗?”风流扬猥琐地笑道。
“原来是这样……好啦,你都知道了,想怎么样?”天开语索性耍无赖道。
“你……嘿,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家伙!好吧,你尽管玩你的,以后我也不会干涉你。不过你得把正事干好,知道吗?”风流扬提醒天开语道。
“那当然了,老头子你放心好了……对了,你怎么还不现身,老是这么阴风阵阵地飘来飘去,想吓死人啊!”天开语放下心情,调侃风流扬道。
“你又在胡说什么!嘿嘿,你不知道吗?本君可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既不被人发现,又可以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嘿嘿……”风流扬继续龌龊地笑着。
“唉!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大把岁数,也不知道正经一点。”天开语居然也觉得拿这老家伙无奈了。
“嘿嘿,小朋友,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我有什么好怕的?对了,我已经想好了,就把‘焰皇’的那个‘暴烈窟’暂时送给你修习,怎么样?”
风流扬主动把礼物交了出来。
“哦?真的?那太感谢你啦!”天开语发自内心惊喜道。现在他已经承受了“海阳大帝”的海阳力量,正好与可能是拥有“梵天极火”的“焰皇”的力量进行参详,老头子这个礼物实在是送得太合适了。
“还有,等会儿红姑也会过来,等她来了以后,本君就与她一道现身,怎么样,是不是很具有戏剧的震撼力呢?”风流扬玩心不减地向天开语炫耀道。
“嗯,老头子果然够意思。嘿嘿,如果不是你先前有置我于死地之意,恐怕我们的关系现在早就更进一步了,对不?”天开语辞锋犀利地刺了风流扬一句。
“小子……天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已经是过去了嘛!”风流扬急忙分辩道。
“嘿,正因为那是过去,否则现在……”天开语故作姿态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对了,那个女人怎么样?她被你……嘿嘿……了吧?”风流扬忙转换了话头,猥琐地提起了天开语方才的寻春壮举。
“什么呀,什么‘嘿嘿……了吧’?真是的,想不到老头子你这把年纪了,还有这种窥探的癖好,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天开语口才何等恶毒,不但没有正面回答风流扬,反而堵了他一句。
“你你你……你小子真是太能讲了。好好,不跟你说这些了,总之今晚一切都听你安排,怎么样?我的天大将军?”风流扬再也招架不住天开语的辞锋,只好连连告饶。
“嘿,‘天大将军’可是你说的!”天开语立刻又逮到一个机会,抢白风流扬道。
“你……这怎么可以呢?你这个总训长还是红姑强行要求主席团答应的,这大将军的职阶……唉!实在难度太大了,这不符合手续嘛!”风流扬没想到自己失口之下,又提供了天开语一个口舌,着实后悔不已。
“那好,等什么时候手续没问题了,你就得履行刚才的诺言,记住呀!”天开语趁胜追击,决定把自己下一步棋的先手提前占好。
“好啦好啦,答应你就是了。真是的,怎么老天会让你这样的家伙降生在这个世上的……”风流扬无奈嘀咕着答应了天开语。
他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又勾起了天开语的心……是呀,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真是一件很令人困惑的事情……到底是天道使然,还是怪老头、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四个老怪物呢?
提雷布里大将的晚宴如时举行。
在一片欢声雷动中,风流扬和傲霜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此情此景,简直给足了天开语的面子,同时也让他的声望在熠京中央的高层中再次掀起了一个高潮。
晚宴在相当热烈友好的氛围中举行,在两大院尊的刻意栽培及提雷布里大将等交好将领的周旋下,天开语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迅速弥补了一个多月不在熠京的影响真空。
当然,风流扬和傲霜红仅仅露面了很短的时间,便回“天武道院”了,但这样一来,就更显出他们是专程为了天开语而来,那意味便格外深长了。
两大院尊离去后,所有的高官愈发地放浪形骸,尤其在主人提雷布里大将的着意怂恿下,场面迅速向糜烂发展……
“天将军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够得到两大院尊的扶持,实在令我等羡慕不已呀!”远处传来一阵咯咯娇笑,将正静静地抬头观看天边明月的天开语心湖搅起一丝微澜。
“大爵见笑了。”天开语淡淡一笑,头也不回地应道。
“怎么,将军一贯风流之人,为何放着满眼春色不赏,却一个人悄悄地躲到这里来了?难道这清冷遥远的月儿,要比火热温柔的女子更吸引将军吗?”艾美莎大爵的声音近到了天开语的耳边,甚至那成熟女人诱惑的体香也飘入了他的鼻孔。
“呵呵,偶尔清静一下,感觉也是很不错的。”天开语随口答道。
“天将军真是不同常人,居然可以在一片声色之中独善其身,这是否可以理解为将军的定力过人呢?”艾美莎大爵轻笑一声,转到了天开语的面前。
“大爵可不要考验天开语的定力……嘿,夫人距离我这么近,会引起必要的……嘿嘿,夫人明白我说什么的。”天开语目光终于从夜空收回,却仅仅在艾莎大爵美艳的脸庞滑过,直接落在了她颤巍巍的高耸酥胸上。
“如果真那样的话,是否算本爵的荣幸和骄傲呢?”艾美莎大爵却没有丝毫的退却,相反的将整个饱满双峰抵向了天开语。
“怎么,大爵的两位心肝宝贝没有跟出来吗?”天开语目光仍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艾美莎大爵动人的乳峰,似乎很贪婪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风情,语气也平静无波。
“他们?哼哼,难道天将军会把他们放在心上吗?与天将军比,他们只不过是脚底的污泥而已。”艾美莎大爵冷哼一声,不屑回道。
“听说大爵府中还有数位变郎,难道也俱是污泥吗?”天开语笑了起来。
“与天将军相比,应该如是。”艾美莎大爵毫不掩饰对天开语的觊觎。
“呵呵,真是想不到,大爵居然喜欢把污泥带回家中。”天开语终于目光抬起,与艾美莎大爵对视,但眼中的嘲弄却毕露无遗。
“天将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艾美莎大爵显然没有想到天开语竟会如此没有风度,直截了当地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一时气结,忍不住斥道。
“对不起,天开语让大爵生气了。”天开语笑吟吟地向艾美莎大爵颔首致歉,“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是不愿意同别的男人共用一女……嘿嘿,大爵夫人固然是一枚绝世佳盏,但天开语却宁愿做一只普普通通的泥壶,去浇注自己身边环列的陶杯。”他这句话,不啻向艾美莎大爵表明了谢绝之意。
“天将军……哼哼……”艾美莎大爵万没想到以自己的绝色,竟然会遭到拒绝,一时心中堵得难过,不知说什么话应对才好,只能冷笑连连,用以掩饰情绪的失措。
“不过大爵的好意,我还是很感谢的……”天开语说着,怱低头向前,在艾美莎大爵丰润唇瓣上重重啜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希望天开语能够做大爵夫人的朋友。”他柔声说道,同时一手技巧地托起了艾美莎大爵的下颔,轻轻暧昧地捏了一下。
艾美莎大爵立刻眼神茫然起来,望着天开语越发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娇躯微晃,似在继续保持站立与倒向天开语胸前的选择间摇摆不定。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将二人微妙的形势打破了。
天开语笑了起来……看来芳琳·泰勒将军终于忍不住现身了,这说明她是很在意自己与艾美莎大爵有亲密关系的。
“是……呵……是芳琳将军呀……”艾美莎大爵立时手足无措,露出一脸的尴尬,看看天开语,又看看芳琳·泰勒将军,那模样甚是狼狈。
天开语宽和地在底下握握她手以示关心,然后如一阵风儿般飘到芳琳·泰勒将军面前:“怎么,将军也出来了?”
芳琳·泰勒将军瞪他一眼:“天将军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吗?”她说着目光有意不屑地盯了艾美莎大爵一眼。
天开语老脸一热,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个……咳,当然了,小子我哪里及得上芳琳将军的皓月情怀呢?”
芳琳·泰勒将军看着天开语,目光一柔,声音也低了下来:“是啊,你这小子胆子大得很呢!”那情势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
天开语一怔,却见她月色映衬的脸庞上已然淡淡地笼上了一层薄晕,不禁心跳加速,知道她正在为宴会前自己留下的那个提议做出回应。
……想不到这么快……
天开语心中大乐,知道这刚强骄傲的女将军开始向自己低头……只可惜身后还有一个艾美莎大爵,不然的话,眼前这美妙的环境倒是可以……
心中胡乱想着,那艾美莎大爵已经走了过来:“看来今晚的宴会不太适合芳琳将军这样的客人啊!那么将军为什么还不离开,却又要来寻找天将军呢?”终究是着名蕩妇,艾美莎大爵很快就从芳琳·泰勒将军出其不意的打击中恢复了镇定,反而上前向芳琳·泰勒将军挑战了。
天开语不禁暗呼厉害,心知芳琳·泰勒必然对艾美莎的挑衅无法回答。
“你……你胡说什么!”果然,情势急转直下,芳琳·泰勒将军立刻满脸通红,又气又羞。偏她的心事又被对方说中,这样一来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就更加显得被动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争执了……这样吧,大爵夫人,改天我专门宴邀请您如何?既然芳琳将军不适合这里,恰好我也想早点回家,不若就由我送将军一程,二位看可否?”为了维护芳琳·泰勒将军,天开语只好出面打了个生硬的圆场。
“哼,天将军……好吧,算了,看在天将军的面子,今晚就算了……天将军,本爵可记着你的承诺了?”艾美莎大爵咬咬牙,看看芳琳·泰勒将军,又看看天开语,欲言又止后,总算强压心头骄矜,放了芳琳·泰勒将军一马。
见芳琳·泰勒还欲争执,天开语哪里还敢停留,早一把拉住这好强的女将军,腾空而起:“那好,就请大爵替我向提勒将军道别,我先行一步了!”狂风大作下,他已携芳琳·泰勒远扬而去。
一路无语。
与芳琳·泰勒将军坐在双人越流中,天开语没主动开口,因为他注意到身边的女将军一直脸色不佳。
终于,在越流以平缓的速度转入夜市人流中时,芳琳·泰勒将军开口了:“天将军果然处处留情,堪比风流浪子。”
天开语露出微笑:“芳琳将军这回可是误解了。我只不过是在拒绝艾美莎大爵而已。”
芳琳·泰勒将军一怔,忍不住回眸看他一眼:“是吗?既然是拒绝,为何又要做出那种特别的举动呢?”
天开语笑了:“呵呵,原来芳琳将军都看到了……不过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嘛?只不过是寻常的亲吻,应该不算什么吧?”
芳琳·泰勒瞥他一眼:“真的不算什么?既然如此,天将军为何后来还要主动发出邀请呢?”
天开语苦笑道:“如果不这样做,将军以为我怎样才可以把你们之间调解开呢?”
芳琳·泰勒瞪他一眼:“谁要你调解了?”
天开语叫苦道:“天啊,难道芳琳以为自己斗嘴可以斗得过艾美莎大爵吗?”
他的称呼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去掉了“芳琳·泰勒将军”这三兀整称号的职衍和尾码。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芳琳·泰勒一眼,道:“其实我好像不必对将军解释什么的……嘿,芳琳将军好像暂时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芳琳·泰勒立刻闭上了嘴,再次保持静默,但从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便知道她有多么的不服气。
“好啦,其实是我多事,我们的芳琳将军哪里会害怕艾美莎呢?”天开语只好温言哄她,同时他的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搂上了芳琳·泰勒的香肩……
“本来嘛……唔……”芳琳·泰勒刚刚不服地开口回应,却眼前一黑,来不及惊叫一声,双唇便被牢牢地封住了。
“唔……唔……”她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抗拒,因为身边这个无赖男于,已经用他的无耻大手掌握了她尊贵敏感的乳房……
“唔……”她在男子的抚摸蹂躏下,浑身发热,体内的欲望一波高似一波地狂涌而出!
“喜欢吗?”暂时松开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芳琳·泰勒,天开语邪邪地望着她迷茫的眸子低语道。
“嗯……”芳琳·泰勒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揉搓得酥作一团,所有情欲的徵象都羞耻地暴露在了对方的魔手之下。
“怎么样,还想继续吗?想要更加美妙的感觉吗?”天开语邪恶地挑逗欲潮泛滥的女将军道。
“你……真的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芳琳真的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蒙上羞辱……”芳琳·泰勒气喘吁吁、春情勃勃,但却泪流满面,说出了和身体反应不协调的恳求。情欲和责任的交战令她痛苦万分。
“是吗?”天开语的手已经伸到了芳琳·泰勒最敏感的秘处,恣意撩拨着她几近崩溃的快乐神经。
芳琳·泰勒感觉到,自己某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量,就连心理上也是软弱敞开。
“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为什么……为什么芳琳没有办法抗拒你……”
女将军呻吟着闭上了双眸,彻底绽放了自己的身心。
“那好,求我吧!只要芳琳恳求,我会让你快乐的。”天开语倏地抽离芳琳·泰勒的身体,在旁边邪恶地说道。
“你……不!芳琳死也不会的……”芳琳·泰勒在这种时刻,仍然固守着自己心灵的方寸忠诚,虽然软弱无力,但却颇为坚定。
“是吗?”天开语冷笑一声,越流忽然停了下来,“呵呵,那么我们后会有期了……尊贵的芳琳将军,我还有事,就不相送了。麻烦将军自己回家。”语毕,竟迅速打开舱门,如风般逸去无蹤……
芳琳·泰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一时间张大了嘴,眼睛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望着外面,直到舱门重新关上,并且发出“嘀……”的提示音,她才回过神来,那个可恶的家伙……那个玩弄女人的恶魔……那个可恨的骗子,竟然走了!而且是那样没有任何先兆、完全地羞辱了她、令她表现出最可耻的一面的时候走了!
“你……天开语你记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出来,那尖厉的声音在越流狭小的空间内急速回蕩,似乎要将内舱撕开一个口子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