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凈逸华预料,第二天一大早,“雪浪墅”的资讯系统中便传来了一份文件,其中正是有关“十八花魅”的新身份代码……当然,这一切只有天开语知道,因为根据自己的计画,他将令“十八花魅”互相不知道别的姐妹未来的身份与新身份代码一同传来的,当然还有分布世界各地十八个地点的资料……“十八花魅”就将在保密的情况下一一对应,被送到那些地方去。
这一切,便是昨夜天开语以“幻”的身份命令芙·恬葵做的。以‘金粉世家’的财力,这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一桩小事。
按照既定安排,在今天中午时分,“十八花魅”就将分头从熠京各航空坪分赴各地,以她们新的身份去开始新的生活。
天开语已经做出决定……不去送“十八花魅”。
他甚至仅与她们用了早餐,就赶到了总训部,连上午的这段最后时光都没有共度。
这当然不是他对“十八花魅”的感情不深,抑或是狠心,而是因为他不忍。
他很清楚这种离别会令自己心痛到什么样的程度。
所以他选择了回避……应该说是逃避。
这是他今生第一次对某件事情选择逃避。
坐在总训长的位置上,天开语流览着内部晨报。
根据昨夜芙·恬葵所说,在主席团的手中,已经掌握了《菩提大典》,并且已付诸实施,正在按《大典》记载的奥义秘密训练一批武者……难怪主席团对四大院尊的态度越来越嚣张强横,原来是他们已经拥有了凭恃,而不仅仅是局限在坊问的传说!
天开语简直想像不出,当《菩提大典》中记载的超级武学流传扩散开来,这个曾经千疮百孔、现在仍存在先天缺陷的大地会变成什么样。
但他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愈强大、愈具有破坏性的力量,就愈是集中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较安全……旧元世界的毁灭,不就是因为核子力量的无序扩散吗?
其实这个世界上只要几个傲霜红或者风流扬便足够了,能够相互制衡,这是保证世界安宁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天开语却知道,现在这种情势恐怕已经是一种理想,因为动蕩已经发生。
黑洞、暗住民、宗教、四大院尊、主席团等俗世的变乱,毒蕈、奇偶空间、海阳世界、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异世生灵的出世,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无一不在试图染指统治大地的终极霸权!
……这一切,难道真是自己一意逆转天道而造成的吗?
天开语想起了旧元时代的那个着名学说“蝴蝶效应”。
……是啊,由于自己执着地窥破了天道一角,并且极力去改变天道运行轨迹,所以才导致天道的异变,这是完全可能的呀!因为在他原先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
天开语闭上双眼,靠向椅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因为拥有转世记忆,而愤世嫉俗地一意孤行扭转乾坤的天开语了。
他已经拥有了爱,并且被爱浓浓地包围。
他已经冷静下来,要重新考虑自己的下一步。
当然,他的总体目标绝不会改变,一切的计画也照旧,但那过程和可能造成的广泛影响,他却需要深刻考虑了。
或者他的目标可能达成,而且也会带来一定结果,但他却要尽量将那种结果的影响面进行控制。
他已经无法狠下心来继续坚持做“成就一人而害天下”的事情了……
“总训长,今天有几个应酬活动邀请您参加,您需要选择一下吗?”耳边传来莲娜温柔悦耳的声音,将天开语自沉思中唤醒。
睁开眼睛,思维波动下,原先的公文影像变成了莲娜的娇容。
“你看着办好了。”天开语对着莲娜的虚拟影像颔首道。
“是”莲娜恭恭敬敬地躬了下身子,然后消失。
天开语打开三维地图,开始查看东熠大地的架构。
四百多个辖区,已经有超过五分之四的地区被标上了特别符号,这表明这些地区已经对他这个年轻的总训长的巡访做好了迎接準备:这与刚开始时仅有三分之一不到的调查回韵相比,已是巨大差别。
“看来声势造得还不够大,否则不会仍有少部分地区不做回应的……”天开语喃喃低语着,根据莲娜的标注,查看起这仅数十个辖区的背景来。
这一看,天开语笑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数十个辖区,重点是隶属主席团某个势力的中心,而这个势力中心,正是芙·恬葵提供的资料中最坚决反对四大院尊的“神不数”王席。
这神不数主席乃是主席团出了名的强硬派核心,而且他的势力范围也正在逐步扩大。
根据芙·恬葵丫头的谍讯,以及莲娜整理的资料,天开语了解到,目前在二十八人结构的主席团中,共分为三大派别:强硬派、中间派、温和派。而这三势力派别中,要数强硬派势力最为雄厚,中间派次之,温和派则日趋式微。当前的局势显示,反对四大院尊的强硬派势力已经远远超过保守中间派与支持四大院尊的温和派的总和,而且有迹象表明,更多的中间派与温和派正在试图向神不数主席一方靠近。
当然,这只是主席团的内部形势。但对于整个辽阔的东熠大陆来说,普遍的民众以及各地军武力量,还是奉从以四大院尊为核心的领导传统……这也是为什么一传出他天开语受到四大院尊支持的消息,便会有超过五分之四的辖区做好迎接训教检查的原因。
分析形势,天开语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以他丰富的转世阅历,他清楚看到了这个机遇所能够带来的巨大收益。
所以从现在起,他便要为自己树立起一个形象,一个有别于传统的精神象徵……“四大院尊”;以及一心图谋革命的权力代表……“主席团”。
他要成为广大民众的代言人,他要令东熠大地的民众感觉到,在两大势力集团的斗争中,只有他天开语,才是沉下心来,替民众谋取福祉、争取利益的人!
正所谓“载覆者,民心”,得人心者得天下,人心的力量,才是最大、最强的力量。
这才是政治的真正奥秘所在。
处理完上午呈报的最后一件公务,天开语收到了御安霏传来的讯息:“十八花魅”已经离开熠京。
心头波澜起伏,片刻之后,天开语才缓缓地点了点头,闭上双眸,却没有回应御安霏,便关闭了通讯。
一丝哀伤俏无声息地袭上了心头。
他明白自己将会十分想念这十八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
不过他更知道,自“十八花魅”离开熠京那一刻起,他的逆天大计,便开始占据了王动。
……相信这一着棋,便是神若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千年老怪物,也未必会洞悉个中奥妙。
重新睁开眼睛,那“十八花魅”离去带来的伤感已经被一抹动人的微笑取代,而这抹一闪即逝的笑容,却进放出无比的灿烂,似乎无穷无尽的生机在剎那勃发!
“总训长,根据综合分析,莲娜建议您还是先接受当靡非熙大将的家庭聚会,因为他是所有邀约里面级别最高的,与他接触,会使您在军部获得的支撑更为有力。”午餐时,莲娜在天开语身边轻声汇报道。
天开语点了点头,却又跟着摇了摇头:“还有其他的吗?”
莲娜忙点点头:“有的,被莲娜排在第二位的,是关于一个叫做‘波拉那亚’团体的邀约。虽然根据莲娜的判断,这个邀约很有可能是为了筹集资金,但总训长目前的社会交往也很重要,而这个‘波拉那亚’团体在熠京社会团体中比较有名,所以莲娜将其排在了第二位。”
天开语问道:“是那个做人文研究的团体吗?”
莲娜“嗯”了一声,道:“是的,这个团体在西星也相当有名。”
天开语“哦”了一声:“那么好吧,就是它了。”“波拉那亚”他还是知道的,这是古文字的一种发音,意思是“生命之光”。在他的转世记忆里,这个社会团体从事的研究当然有名,而且似乎是同某个宗教有关,据说其主要活动经费就是取自那个宗教的教会中央。
“对了莲娜,你说可能是为了筹集资金,这是怎么回事?”想到“波拉那亚”本来就有自己的资金来源,天开语不禁好奇问道。
“是这样的……”莲娜放下手中的餐具。含情脉脉地望着生命中最敬重的男人,轻声道:“莲娜听人说,‘波拉那亚’似乎最近在进行一项秘密研究,所耗费的资金极为巨大,目前他们已经向好几所基金和财阀申请资助,但得到的经费似乎仍不足以应付开支。”
天开语吃惊道:“是什么研究,需要多方申请?是因为那些基金和财阀的支助太少吗?”
莲娜摇头道:“不是,恰恰相反,由于‘波拉那亚’的声誉一向很好,所以每家得到申请的基金和财阀都慷慨解囊,据了解,有一家甚至开出了全年外放预算的一半呢!”
天开语咋舌道:“这么厉害?什么专案的研究要耗费如此巨资?”
莲娜惭愧地低下了头道:“不知道……莲娜也曾经查过,但一直没有答案,似乎这项研究很保密。”
天开语想了想,道:“为什么要请我呢?虽然现在我是总训长,但到熠京的时间并不算长啊,若论名气也许有一点,但还不到被人募捐的程度吧,除非……”他若有所思地看了莲娜一眼。
莲娜会意地苦笑一下,道:“是啊,莲娜也想到那一点了。总训长您初到熠京的那个大手笔,实在太招惹人眼了。”
天开语微微一笑,道:“那也没什么啊……好吧,他们的邀请是什么时候?”
莲娜道:“是在晚上。”
天开语点点头:“那么当靡非熙大将的也是在晚上吧?”
莲娜点头:“是的。”
天开语忍不住嘀咕:“怎么都是晚上?难道这些人晚上不回家陪女人的吗?”
莲娜在旁听了,不禁莞尔:“总训长真是重情之人,难道你不知道熠京有本事的男人都不喜欢回家过夜的吗?”
天开语听了一怔,失声道:“什么,都不喜欢回家过夜?”
莲娜笑点点头,道:“是啊,对他们来说,夜晚才是享受美好生活的时间呢!”
天开语皱眉道:“那么他们的妻子呢,她们不生气吗?”
莲娜笑道:“妻子?嘻嘻,她们也会出去玩呀!”停了下,她继续为天开语解释道:“在熠京,男人和女人们都习惯于丰富的夜生活,而且愈是有头有脸的,活动愈多,并且以此为荣;相反的,如果一对夫妻经常待在家里,社交场上锋见身影的话,就会被人笑话甚至疏远呢!”
天开语摇头道:“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莲娜描述的生活方式,天开语的确不是很了解,即便是他在身为“霸”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过……“霸”的生活极其糜烂,但也是很有规律的;而在其余几世中,他也没有接触过这种生活,所以便会出现这方面的“知识”空白。
……看来这世界真的还有自己不了解的……
天开语心中暗付着,又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所以说,总训长以后要常常把夫人带出去呢!”莲娜在墓议道。
天开语立刻摇头:“那是绝不可能的。对我来说,还是喜欢在家里多一些。那些应酬于我来说,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夜夜如此,那还不如将我外调!”
莲娜轻叹一声,眸中漾起无限柔情:“主人,欲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与您在一起……”低声说时俏脸微微泛起一抹潮红,呼吸也促伏起来,分明是被天开语的重情勾起了绵绵情思。
天开语对这心爱欲奴何等了解,立刻明白她怎么回事,不禁猥亵一笑:“是不是湿了?”
莲娜登时晕红过颈,水眸欲滴,低喘道:“嗯……莲娜……流了好多水……下面好痒……”说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紧跟着桌下双股紧并,用力挤搓了几下。
天开语心中爱她,偏此时餐厅人多,又不便公然御幸,灵机一动,便伸出一手,握住女司秘纤纤柔荑,随即一道磁电在真元围裹下,延莲娜经脉向其体内袭入。那股裹着磁电的能量在侵入莲娜身体后,行至中脉立刻分为两股:一股滞留其胸脘,在她双峰盘旋:另一股则疾坠而下,直奔阴海,将那稠浆盛涌的灼热宫胞肆意沖撞!
莲娜被男人这样一搞,立时瞠目结舌,半张了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只觉酥美无比,无数快戚如蚁爬遍全身,偏又无处可挠,真正是悬而未决、欲死欲仙!
天开语对这欲奴情况早明镜于心,此际见她癡怔,便心念释放,那盘旋在莲娜饱胀双乳及火热赤胞内的真元即时散去,蕴藏真元中的磁电顿时炸开!
“啊……”莲娜双眸陡地瞪大,浑身剧抖不停!在敏感部位遭遇奇异击之下,顷刻间她便乳泉绽放、宫窍大开,无数白浆顷刻间泼洒而出!霎时间,胸前尖耸处、胯底凹陷地赫然已是水淋淋一片,瞬间将胸衫裤底浇得透湿,并迅速渗将出来……尤其那臀坐之所,注注幽泉倾漏在椅座上,又顺面而下,转眼便在椅脚流了一滩浑浊薄沥……
虽然达到了巅峰高潮,但莲娜却始终没有叫喊出声,只是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所幸她双臂于事前便放在胸前,才未将湿衫下颤涌双峰激凸乳尖暴露于人前,但她已经不敢移动分毫了。
要命的是,尽管莲娜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但天开语却似并没有放开她的意嗯,因为他的大手依然紧紧握着女司秘,那裹挟电流的力量仍然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然后在她敏感禁区释放、炸开!
莲娜已经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窘态才好了。她甚至在想:是否主人有意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呢?
心里疑惑,但她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欲望的驱策,继续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出她体内愉悦的快感来,她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乳团正膨胀欲裂,大股大股的乳汁从绽开的乳嘴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流了胸前腹部满是;而她的小腹里面更是翻江倒海,灼热肿痛的宫胞正酥酥而坠,渐渐滑脱腹壁,堕至膣口,慢慢地撑开红窍,垂垂而出……
“呃……”莲娜只觉冷汗淫淫头晕目眩,股胯再也并不拢,任由那硬弹弹的一截胞砣挤出洞外,悬悬地夹在股间,小肚子里一片火烧火燎。
“主……人……欲奴的……肉心子掉……掉出来了……”莲娜终于感到吃不消,在天开语面前低嘶着哀告道。
“真的?”天开语眼睛发光,略略放松了对莲娜的刺激。
“嗯……”莲娜艰难地点点头,抽了一口气,呻吟道:“欲奴……支撑不住了……”说话间,她怱又颤抖了一下,随即双眸发直,下体一阵哆嗦,再次排出一团稀沥,登时头目森森,险些晕厥过去。
天开语终于停止游戏,暗劲收摄,以一股沛然宏大的地磁潮水般涌入莲娜体内,开始无孔不入地滋润她亏损的身体。
莲娜这回苦尽甘来,在经历了由天堂到地狱的欲望折磨后,感觉到了那学时漫漫洋洋的温暖袭遍全身,彷佛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沐浴在了春天的阳光之下,呼吸之间,几昏昏欲睡。此时不经说,失脱的元阴迅速得到补足,便是她崩溃的胍元也以无法想像的效率急剧扩张、充盈!
一股狂喜和感激涌上莲娜心头,她知道,她的主人正以一种至大无上的手法,助她稳步迈入武道的另一重境界!
莲娜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如同一株枯萎的花朵被雨露阳光滋润一般,充满了勃勃生机,无限的力量在每一处血脉筋骨中争先恐后地膨胀着,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体会到每一个细胞的生长!
莲娜意识到,自己在没有任何的準备之下,实现了脱眙换亨-而这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自己却如此轻易地达到了。
她对自己的主宰天开语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她坚信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武道之神。
天开语却在感叹着。
对他这个已经迈入天道大门的异人类来说,无论多么强大的地母之力,都已经无法再使他提高一步了。可是地母终究是地母,她的力量对于生养在大地上的众多生命来说,仍是那般的仁慈、那般的伟大、那般的无法抗拒。发红萼如此,莲娜也是如此……几乎所有被他医护过的人,都是如此。
“天将军,怎么还没有结束用餐吗?”就在天开语与莲娜各怀畅想时,一个温婉清甜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来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颠倒众生的辉夜瑛妮夫人。
一阵令人迷醉的香风飘过,辉夜瑛妮夫人曼妙动人的娇躯盈盈轻摆,坐在了天开语的对面。偏那看似随意的微侧坐姿,恰好将她怒峰织腰的惊魂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令天开语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无法栘向他处。
“夫人……”莲娜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对这东熠的国宝级尤物行礼。
“小姐是天将军的贴身司秘莲娜吗?我们以前可是见过,不过莲娜小姐现在却是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呢!”虽然娇音有若天籁般悠扬,但辉夜瑛妮夫人说出的话却是再俗气不过……而莲娜却立刻放下了心中的拘谨:原来贵若天人的辉瑛妮夫人,也很平易近人的。
“是……夫人。”莲娜谦卑地一笑。对她来说,辉夜瑛妮夫人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而自己只是地上的一朵凡花。
“怎么,夫人也会到这种地方用餐吗?”天开语眼睛余光注意到周围正射来无数惊奇、嫉妒、贪婪的目光,便微笑调侃道。
“天将军这种天之骄子可以来,为什么辉夜不可以呢?”辉夜瑛妮夫人立刻俏皮地眨眨美眸,檀口轻启,将问题扔还了天开语。
天开语笑了起来:“想不到天开语区区俗人,居然会得到夫人如此另眼相看……多谢多谢,小子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啦!”
辉夜瑛妮夫人嫣然一笑:“是吗?那么天将军拿什么来谢辉夜呢?”
天开语不卑不亢,微微一欠身,道:“只要夫人驱策,小子敢不从命。”
辉夜瑛妮夫人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咯咯娇笑道:“想不到名震熠京的军武新贵天开语将军,居然如此轻易便屈膝辉夜裙下,传将出去,辉夜当颜面生光呢!”
天开语嘻嘻一笑,有意以旁人可以听得到的声音狂言道:“那算什么,以夫人的不世才貌,想必让东熠的大好男儿献出宝贵生命都会应者涌涌,又何况天开语这等心思猥琐之辈呢?”他刻意自贬,反现出率真气魄,与熠京那些故作温文儒雅或俊俏风流的贵介公子哥大相逕庭,令所有就餐之人均生出怪异之极的感觉。
果然,辉夜瑛妮夫人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尴尬地四处看看,低声道:“天将军何必自轻呢?您明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担心辉夜真的会轻率地驱策将军吗?不会的,天将军是辉夜少有留心注目的才俊呢!”
天开语嘿嘿一笑,道:“没有关系的,只要是夫人的话,便是要我把四大院尊宰了,小子也会去拚上一拚的。”他这番话自然仍被周围偷窥之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至此辉夜瑛妮夫人脸色大变,再也坐不下去:“天将军为何今天说话如此没有张致呢?辉夜并没有对将军有任何无礼举动……”
天开语摆摆手,打断她,仍嘻笑道:“哪里,夫人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很领情……夫人您看,小于我都愿意为您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您难道还认为我说话没有张致吗?”
辉夜瑛妮夫人早被天开语的抢白呕得脸色发白,一时之间又羞又恼,偏内心存有的原先一丝好感又执着不去,当下心头一阵发堵,无可渲泄下,竟随手一指不远处一名偷窥军官,娇斥道:“那好,既然天将军如此听话,便将那人给杀了!”她这本是气头上随口一句话,仅仅是想反击天开语,给他一个难堪,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对一个无辜的旁观者下手。哪知话音刚落,便见眼前天开语陡然神情一寒,一股肃杀之气竟透体而出,随即双眸进出锐利杀机!
“啊不!”辉夜瑛妮夫人立刻清醒过来,觉察出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说笑,慌忙阻止。
但为时已晚,仅顷刻之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便传遍了整问餐厅……随手一击下,那名军官已经飞出老远,“呼!”地一声重重撞在后面墻壁上,然后如同败革颓然落地,想必已是当场毙命矣。
现场立刻一片哗然。
“啊!不好啦!”
“杀人啦!”
“天开语将军杀人啦!”
“有人被杀了!”
“快!快!快报警!”
“快去叫医护!”
“快……”惊叫声中,天开语却似无事人一般,仍是微笑地望着一脸惊恐的辉夜瑛妮夫人,甚至还语气悠閑道:“怎么样,现在夫人相信我了吧?”
辉夜瑛妮夫人如同见到一个恶魔一般,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手捂着胸口连连摇头,不停踉舱后退,远远逃离天开语。
“看到了吧莲娜,夫人给吓跑了呢!”眼前尽是乱哄哄一片,天开语却仍轻松地对身边的莲娜笑道。
“嗯。总训长,如果用餐完毕,我们可以定了呢!”莲娜居然也一如天开语那样,神情平静得惊人。
“唉,何必呢?用这种办法来试探我。”天开语轻轻嘀咕了一声,刚好只令莲娜听到。
莲娜眼含笑意,道:“嘻,想必总训长这一趟,足以令辉夜夫人好久不敢亲近了呢……这是否有违总训长的本意呢?”
天开语瞪她一眼,道:“好了,咱们走吧,那些家伙也快出来了。”
莲娜应了一声,然后迅速上前,紧靠着天开语身侧而去。此时她的衣衫已经乾透,但那斑驳的乳渍却仍残留衣襟,令一路上不明所以者奇怪不已。
“瑛妮,你太着急了。”一个低哑的声音轻轻叹道。
“可是他……”辉夜瑛妮夫人分辩着。
“不用说了,这小子太精明,早已经知道我们在房间里观察了,所以有意演了一出戏给大家看……唉,撇除其他因素,这场戏演得也实在精彩,居然连我们的辉夜大家也瞒了过去!”另一个清朗的男中音接过话头道。
“是啊,那小子戏演得太逼真了……”低哑声音又是一声轻叹。
“可是……他不是真的杀了……啊!你们是说,他……他根本没有杀死那名军官?”辉夜瑛妮夫人惊呼了起来。
“当然了。嘿,他到熠京的这段日子,又有谁看到他滥用武力的呢?”男中音苦笑道。
“对了,今晚大将的聚会有否请他呢?”一个有力的声音问道。
“当然请了,不过很可惜,据他的司秘回报,他谢绝了本将军的邀请。”男中音再次苦笑道。
“他的本钱越来越厚实了,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轻慢四大院尊的话来,可想而知,再假以时日,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惊人的事情来!”低哑的声音嘀咕道。
“看样子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四大院尊的信任,这对我们可不是好事……”男中音发愁道。
“是啊,而且提雷布里大将也公开表示支持他了。”低哑的声音接着道。
“你们不用这样担心,我们那秘密布置不是也开始产生效果了吗?”有力的声音又插了一句。
“算了吧,要达到实用的程度,还不知要多久呢!”低哑的声音似乎总是显得很沮丧。
“好了好了,你们自己接着说吧,辉夜实在气闷,先行一步了!”辉夜瑛妮夫人心情早已被天开语弄糟,此刻对谈话完全失去兴趣,便主动开口告辞。
“好吧,那夫人今晚真的不到本将军的聚会上来了?”男中音说道。
“不了,谢谢将军的邀请,今晚辉夜另有重要约会,改日一定登门造访。”辉夜瑛妮夫人谢道。
“那好,请恕熙克不远送了。”男中音客气道。
“夫人走好。”低哑的声音也向辉夜瑛妮夫人道别。
唯有那有力的声音没有开口说话。
他是谁呢?居然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更不用说没有向尊贵的辉夜瑛妮夫人道别了……
回到办公室,天开语立刻着手準备巡查东熠训教工作事宜。
正在与莲娜制定流程时,眼前却出现了一位二级司秘的影像:“总训长,有几个年轻人想见您。”
天开语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什么人?”
莲娜立刻停止手头工作,轻声道:“总训长,让莲娜去看看吧!”
天开语点点头:“嗯。”
莲娜忙抽身离去。
须臾,莲娜的影像在天开语面前出现:“总训长,他们说是您的学生。”
天开语一怔,停了下来。
“什么?我的学生?”天开语讶道。
“是啊,还是您受训时的学生呢!”莲娜微笑道。紧接着,天开语眼前的影像多出了几个人:赫然便是“波切旬月”小组!
天开语大喜,忙大声吩咐道:“快,快让他们进来!”
莲娜忙应一声:“是!”随后影像消失了。
天开语赶紧将案头工作稍行整理,然后关闭资料库。
几分钟后,门打开了……现在的莲娜已经不需要事先汇报,对于主人的办公室,她已可以随时自由进出。
“总训长,您的学生到了。”莲娜柔声说道。
其实不需要莲娜的介绍,天开语便已经心情激动起来:他已感受到“波切旬月”
小姐与自己心灵的共鸣!
那是“波月十心”的心灵讯息,那是从自己的内心分离出去的同源之力!
一个苗条飘逸的少女自莲娜身后飘然闪出。
是风飘醉!
紧跟着,巴·可·连狼、南波、摩亚希、莉莉明香纷纷从门口涌入。
天开语看了莲娜一眼,莲娜立刻会意地点点头,然后什么也没说,便悄然退出了房门,还顺手将门带上了。
“大神!”
齐唰唰的心灵呼唤震撼着天开语的心,令他几乎错觉房间各处也回蕩着那激动的心声。
转眼间,“波切旬月”小组全体成员已经五体伏着于地,行着“波切旬月”的最高大礼。
“你们怎么会来熠京的?”沉静片刻,天开语平复了起伏的心澜,用柔和的语调问道。
风飘醉仍不敢抬头,但回答的声音中却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激动:“我……我们是受到有我梁将军的邀请,随同教官们一道来的……”
天开语笑了笑,手指微动,立刻一股无形力量将风飘醉扶起,然后将她摄向自己。
风飘醉秀美的眼眸中早已经蕴满了热泪,无尽的相思似乎就要喷薄而出!
天开语看到,相隔这段时间以来,这少女的形容清瘦了许多,身子都显得有些单薄了,眉宇问也缭绕着无法挥去的忧愁……这一定是思念他这个大神所致吧……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感情,天开语猛地一把将女孩儿抱进了怀里,对着那娇小的柔唇痛吻起来!
现在的天开语,已经不再是当初重欲寡情之人,他已经知道了爱。
他知道了,女孩为什么会消瘦,并且能够体会到她的心儿受到过什么样的煎熬。
所以他心痛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愧于这癡情的少女。
所以他要以实际行动来弥补她。
所以房间里很快便异声如潮……
没有人动一下。
也没有人的呼吸产生丝毫的紊乱。
“波切旬月”小组的其余成员,虽然面对眼前淫靡的场景,耳听秽烂之声,但却仍然保持着心灵的平静,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因为强烈的信仰,促使他们的心中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对大神的猜测或想法。
在他们看来,大神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正确的,都是有他的道理的,更遑论临幸区区一个教中女子呢?风飘醉能够得到大神的喜爱,那是她的福气。
一泄如注。
天开语将光滑苗条的少女胴体从怀中轻轻分开,深情地看着风飘醉那迷离朦胧的美眸。风飘醉的脸庞早已经遍布泪痕。
“想我吗?”他在心中温柔问道。
“嗯……”用力点着头,风飘醉感觉自己简直无法承受那双焕发着绚烂光彩的神眸,既羞且怯地垂下了眼帘……却正看见自己两团柔软白嫩的乳儿被两只大掌紧紧握着,白皙的雪肤上早已经布满青瘀,一股幸福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天哪,自己又被大神疼爱了,这不是做梦呀!
“怎么,飘醉经常做梦吗?”天开语立刻感应到少女的心声,忙感动地在心中问道。
“嗯……”风飘醉那因过度纵欲而略显苍白的脸庞登时泛起红晕,再也忍不住羞涩,一头扎进了大神那伟岸的胸怀。
天开语笑了。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他以心灵之间吩咐其余的少年。
“是!”那清晰有力的心声,显示着这些少年在“波月十心”方面的修为已经大步前进。
“唔……你们很好,都很好,进步很快。”天开语赞许地点点头。
“那是因为大神的神恩泽被!”又是齐声回答。
听着“波切旬月”小组连番整齐的心声,天开语不由得联想到了已经分赴世界各地的“十八花魅”……这“波月十心”真的与“灵犀窍”有异曲同工之妙呢!只不过“灵犀窍”很明显更加高明一些,也更加接近天道修为…
“对了,你们为什么来之前不通知我呢?而要用常规的方式通报。”想起“波切旬月”本来就可与自己心灵沟通,天开语便问道。
“是我担心大神有事忙着,怕扰了您的心神,所以才……”风飘醉嗫嚅着回答道,这句话显示出她已然成为小组的首领。
“是吗?而且还装作我的学生?呵呵,我的学生可只有一个。”天开语笑道。他指的是卓楚瞑。
“我伯他们不让我们进来见您,所以就谎称是您的学生了……”风飘醉忸怩答道。
天开语终于放开声音,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平虏’还好吗?”天开语笑问道。
“这……”虽然只是一个随口的问题,但很意外的,风飘醉脸色变得迟疑起来。
天开语立刻心头一紧……难道“平虏”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