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瑞斯老爷,这位贡旗诺城中,无论是财富还是产业都首屈一指的巨亨大贾,今年已经六十六岁高龄了,但稍有些皱纹的脸还是依旧红润矍铄,那灰白的银亮胡须泛着铁色,威武精神地根根虬张着,然而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却异于往常地阴沉如水。在他对面坐着的洛尔汀,表情也同样十分难看。
“就算如你所说。”巴格瑞斯缓缓开口。“之前阿希利尔派女仆和那个婊子来妓院,她们表现的态度的确十分模糊。但现在你应该不会这么认为了。阿希利尔已经公开宣称,明天要集结部队出城剿匪,这目的还不够明确吗?无论是普通盗匪还是铁面军,和你的关系你都无法否认吧。”
洛尔汀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她一口喝尽了杯中已经凉了的茶水,犹犹豫豫地说。
“我觉得……事情还没到需要这么做的地步吧……”
“此言差矣!”巴格瑞斯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那老脸涨得通红。“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咱们和她们的交锋,每一步都是不露痕迹的暗战,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等你感到热那就晚了!剿匪这行动就是她们準备动手的信号,你已经在她们的股掌之间了,等到剿匪完成,就等于是拿到了最后阶段的证据,下一步……你自己说会是什么呢?”
洛尔汀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你这家伙……这贼船我可是下不来了……”
巴格瑞斯叹息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那表情虽然十分沉重,但同时又带着热切与坚定,似乎有几分故意在强调此刻二人同舟共济的关系一般。但失魂落魄的洛尔汀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得罪过阿希利尔,再加上我在城中的产业和势力,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咱们之间的关系,也被那个婊子打听去了,现在咱们的命运彻底绑在一起,这次行动,一荣俱荣,一死俱死。所以我能说出这孤注一掷的计划,实在是咱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还有一丝转机,我也不至于拿咱们两个人来赌博吧?”
听到这里的洛尔汀,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眼中露出了决绝的兇光。
“好,我豁出去了!行动如果成功,贡旗诺就是我们囊中之物!”
巴格瑞斯赞赏地点了点头,看着洛尔汀起身离去的背影,他的眼里,忽地又现出了阴谋得逞的奸诈与得意之色。
“哼哼,洛尔汀,只能怪你太怂……如果阿希利尔那婊子真的怀疑到了那种地步,她这次剿匪就根本不会那么大张旗鼓,给你孤注一掷的机会,她八成只是误打误撞到了你的软肋。只能怪你自己胆小如鼠,这点变故就方寸大乱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了。赶快去吧,能干掉阿希利尔婊子最好,输了也能替我转移嫌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城堡内,米芙卡提起那女仆装碍事的厚厚裙摆,小跑着追上小朵。走在前面的阿希利尔身着戎装,银色的鳞甲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胳膊挟着银灰色的铁盔,带着甲胄的铿锵声向外走去。她将要前往城外的军营,在那里进行详细的部署之后,就会挥军进入戈壁,对盘踞其中的盗匪们发起袭击。
米芙卡有些犹犹豫豫,但嗫嚅了半晌,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捏住了小朵的袖子。
“吶……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奴隶就安分守己地干好自己的事。是精力太旺盛了?屄又痒了就自己出去卖。”
“呜……”
小朵一如既往地毒舌。米芙卡委屈地低下头来。
“你……你就非要不厌其烦地强调我的身份嘛……非要这样天天鄙夷我……”
“啊啊,你这易碎的玻璃心是调教也治不好的了,真佩服你作为奴隶这样还能坚强地活到现在。大人只是想象征性地出去意思意思,这群蟊贼听到官军出动的消息早就抱头鼠窜了,遇不到什么大事,充其量只是抓几个落单的小贼,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点关于洛尔汀的情报。毕竟贡旗诺城里就属她和盗匪勾结最多,洛尔汀妓院的妓女基本都是买来盗匪劫掠来的妇女。懂了吗?没什么有意思的事,你就别想着去添乱了。”
“那,出去剿匪,不就等于告诉洛尔汀咱们已经怀疑她了嘛。”
“剿匪本来就是经常发生的事,我们塔尔逊帝国劫掠人口犯法,贩卖人口却是不犯法的,因此拿洛尔汀也无可奈何,只能找卖给她人口的盗匪算账,这种剿匪行动以前也经常做,洛尔汀是无话可说的,只能继续怀疑咱们是不是在调查她,但是却始终不能确定这是巧合还是咱们故意为之,哈哈,让这老女人头疼去吧。”
小朵抱着胳膊洋洋得意,米芙卡恍然大悟地点着头,但是抓着她的袖子更紧了。“就让我去吧,能帮上一点忙也好……”
“别人乐得清閑,你怎么一天到晚没事找事?调教大人还满足不了你旺盛的欲望么?哼,你能帮上什么忙?你除了挨肏还会什么啊?”
“不……不……我是……”米芙卡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帮你们干一些这种事之外的工作,这样起码……有时可以让我感觉,自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单纯的一个堕落的性奴隶……”
小朵不耐烦地听着她的解释,似乎完全不想理解她的意思,但看到米芙卡委屈的表情时,仿佛又想到了那天只有她们二人的事情,也不大想再出言讽刺她了。她想了一想,忽地露出了一丝坏笑。
“让你去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要干什么活自己也知道,你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本事了嘛。”
米芙卡惊喜地看着她,虽然还是只能以性奴的身份前往,不过能去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更何况洛尔汀以前给她注射的媚药,对性欲有着不可逆的增强效果,即使心里不愿意就此堕落,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和少女阿希利尔的互相调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不够满足,这些天来,她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地开始想要真正的男根,想要彻底被插到高潮一次了。
啊……我……我怎么这么淫蕩……明明本来是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的……这样想着的米芙卡,满脸通红地捏紧了衣角,下面又开始湿润了。
然后在第二天,米芙卡来到了士兵们驻扎的营地。
她还记得小朵交代她的话。阿希利尔并没有带她去的意思,所以只能自己私下跟着去了。阿希利尔治军极严,她自己带的部队里是绝对不许出现妓女的,所以只能找到非直系部队的下级军官们,以军妓的身份请求他们带自己一同出征。于是,这些厉兵秣马杀气腾腾,正牟足了劲準备着出去拼命的士兵,在军营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娇小可爱的金发少女,洁白细腻的胳膊上戴着黑丝长手套,胸部是同样颜色的蕾丝胸罩,然而那与其说是罩子,不如说是两个圆环,中间最需要遮盖的地方反而暴露在外,只有外面的一圈蕾丝勾勒着乳房的根部,映衬的那小巧玲珑的乳头更显色气。下面的蕾丝内裤倒是没有什么花样,再往下是光滑的黑丝踩脚袜,吊带微微勒紧洁白的大腿,黑丝和雪白的脚丫相映成趣。那小巧可爱的脚趾上,也戴上了闪闪发光的金色脚趾戒。不管手腕还是脚腕都戴着束缚身体的皮铐,脖子上系着可爱的红色蝴蝶结。脸上,那鲜红的性奴标志暴露在外,毫无遮掩地把自己那羞耻身份暴露出来的米芙卡,正迈着羞涩却又诱惑的步伐,小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即使米芙卡认为自己已经很不知羞耻了,即使她经历过的难以忍受的调教和凌辱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士兵面前,用这种淫蕩的穿戴暴露身体还是第一次。她只觉得脸上发烫的仿佛要着火,扭扭捏捏地扭曲着身子站在那里,用小手不知所措地遮羞,但这可爱的行为让士兵们更兴奋了。
不少人胯下都支起了帐篷,贪婪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在那暴露的胴体上下扫视,不过因为不明对方身份,暂时竟还克制着欲望没有一拥而上。米芙卡见状,只能羞耻地用那甜美可爱的声音,满脸通红地做起自我介绍。
“那个……我……我叫米芙卡……是……这个……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蕩奴隶……作为服务各位长官的军妓来到这里……希望……我淫蕩的躯体能成为各位勇士最好的犒劳,让大家精神百倍地……啊!”
即使米芙卡在多次的调教与凌辱下,廉耻和底线早就已经被破坏的千疮百孔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淫蕩无比的衣服彻底展示身体,以这么耻辱的方式做起演讲,还是唤醒了她所剩不多的羞耻感。在她结结巴巴背着事先排练了多次的稿子时,忽然如同触电地一阵颤抖,放蕩的叫春声也脱口而出。透过内裤可以看到小穴如同小嘴一般翕张着,内裤上面逐渐出现一块湿斑,并且还在慢慢扩大,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这婊子太骚了,只是说几句话就开始流水了!”
米芙卡通红着脸低下头来,听惯了侮辱性话语的她此时也觉得无地自容和委屈。她性欲再强也没有到说话就能流水的程度,虽然她此时的确因羞耻感隐隐地感到有些兴奋。真正原因是此时她蕾丝内裤里的小穴深处正夹着一枚跳蛋,并且还在猛烈地震动着。在她的演讲途中,和她事先商量好带她进入军营的那位军官抓準时机,恰到好处地打开了开关。不得不说这个安排妙不可言,此时看到米芙卡失态表现的士兵们,兴奋得一个个满脸通红地淫笑着大声欢呼起哄,看样子是已经被勾引得急不可耐,不少人支着帐篷的裤子都快被撑开了。随着长官一声令下,那无数的士兵立刻急不可耐地扯掉护裆和裤子,如同饑渴的群狼般把米芙卡包围……这的确是沖击力极强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的少女,被无数粗莽的披甲士兵们推倒在地,直接躺倒着沙地上,那四面八方伸开的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娇嫩的躯体上四处抚摸,但那粗糙的触感反而给了敏感的身体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本来只是为了混入军营的米芙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竟然旁若无人地浪叫呻吟起来。
蕾丝内裤被干凈利落地扯下,随后粗大的东西一插到底,引起少女惊慌却又满足的一声声尖叫娇喘。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閑着,小嘴里的男根直插进喉咙,异物入喉的不适感让少女咕咕地吞咽着,不断收缩的咽喉让其中的肉棒爽不可言。除此之外,两只蕾丝手套里的小手也握住了两根,蕾丝包裹的娇嫩乳头被肉棒顶来顶去,脚底与踩脚袜的缝隙里也插入了肉棒,不断在细腻的足底和丝袜间摩擦着。
其他地方还有多少呢?米芙卡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她此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传来的感觉已经慢慢淡去了,只剩下传到身上的那洪流一般的快感,仿佛要将她一股脑地吞没。恍惚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她终身难忘,让她此生第一次品尝交欢,却也让她堕落进性奴隶的深渊里的一夜,被盗匪们掳去的那一夜。
啊……这么做……值不值得呢……啊……但是好爽,不想想那么多了……可能这是一举两得吧……呜……居然这么想……好不要脸……我这个堕落的家伙……在理智与性欲之间纠结徘徊着的米芙卡,一边沉沦于群交的肆意畅爽之中,一边仿佛是想要从这堕落中挣扎一下的米芙卡,神志不清地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