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所及,是一望无际深黄色的戈壁,在强烈日光的照耀下,那单调的颜色显得灼目而又刺眼。沙地上如同垃圾般散落的,是灰白色干枯的破碎白骨,在长期的风化剥落下已经辨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天空中一丝云都没有,烈日投下迷乱的强光,只有几只盘旋着的鹰点缀着天空。
浩浩蕩蕩的队伍在沙漠中前进,他们由多个分队的骑兵组成,前锋,主力,左右翼,后军编制清晰,井然有序地前进,如同黄沙中一条浩浩蕩蕩的黑龙。士兵们的甲胄被晒得滚烫,每个人都大汗淋漓,但依旧一丝不茍地掌握着胯下的马匹,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不过脸上倒是显出有些放松的倦意,毕竟对手只是普通的盗匪而已,训练不精,装备不良,意志不坚,人数较少,在训练有素的官军面前的确是显得太不入流。剿匪行动基本也不会遇到什么大的战斗,同样深知自己劣势的盗匪,在遭遇官军后会无一例外地选择夺路而逃。因此即使阿希利尔治军严明,让士兵们不敢表现出一点散漫,这样的军事行动还是难以让他们从心里严肃起来。对于行军位置靠后的几个分队来说更是如此,在平时这样的任务中,他们甚至经常连看到敌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把行动当成了有些难熬的观光旅游。
骑兵队长手里握着缰绳,用还算标準的姿势坐在马上,但那只腾出来的左手却显得有些不老实,时不时鬼鬼祟祟地伸到挂在马侧的筐子里,不知在摸着什么。
“嗯,啊……长官,请温柔点……”
坐在筐子里的米芙卡,脸蛋上透出诱人的绯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甜美而淫蕩的声音。那筐子是结实的柳条筐,筐子里铺着一层毡布,米芙卡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就坐在里面。那嫩嫩的小巧乳头,此时兴趣盎然地坚硬挺立着,上面用细绳各拴着一个金色小铃铛,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骑兵队长粗糙的大手时不时偷偷伸过来,在那两粒最敏感的小肉粒上捏上一把,揪上一把。米芙卡盘腿坐在筐里,身子靠在筐上,微微隆起的胸脯正对着他的大手。小奴隶此时陶醉地满脸通红,眼睛微闭,嘴里诱惑的娇哼不断,明明是自由的双手却背在背后,自己做出了反绑的姿势,想象着自己被束缚双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对乳头的挑逗。想到这里,性虐的兴奋与做出这淫蕩想法的羞耻感同时袭来交织在一起,在二者之间矛盾着的米芙卡,下体又难以抑制地湿润了。
她本来也想学着各位士兵一样,神气活现地骑上一匹大马(其实这也是她一直的梦想,以前在皇宫里就跃跃欲试,只是因为年纪太小一直得不到同意)。这要求自然是得不到满足的,士兵们只拿了一个柳条筐挂在马的身侧,还“贴心”地给她铺了一块毡布,这敷衍的待遇让米芙卡实在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心有不甘地坐了进去。没想到这队长实在会玩,骑着马也不安生,还在她的乳头上绑了铃铛。米芙卡虽然表示强烈抗议,可惜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米芙卡可能还算不上胳膊,只能算一根指头吧。
可惜现在在他的不断挑逗下,米芙卡自己逐渐也进入了状态,发烫的身子不老实地扭来扭去。队长适时地坏笑着小声问她。
“喂,小奴隶,之前不是还不乐意吗?”
“啊……呃……但是……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淫贱的样子,要是被我们的冷美人城主看见,她会怎么发落你呢?”
“怎……怎么发落……”
“哼哼,估计会把你吊起来狠抽你的骚屄,或者戴上重镣重铐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吧?”
“啊……吊起来抽屄……戴镣铐学母狗……啊啊,不行了……好羞耻,好兴奋……”
这言语挑逗和羞耻感让米芙卡更加兴奋,浑身像一块火炭般滚烫,晶莹的香汗不断沁出,更显得娇躯晶莹剔透,仿佛都要拧出水来了。
“听到惩罚居然更兴奋了,不愧是淫蕩的抖m小母狗啊。”
呜……我怎么会兴奋的?自己本来就已经够不知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变成了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狂?难道是被那个s女仆天天羞辱的结果?啊,天哪,天哪……米芙卡这样羞耻地想着,下身分泌的淫液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着一连几天的行军,士兵们逐渐有些不耐寂寞了,沙漠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压抑严格的军规让他们感到疲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上前方的盗匪,赶快把他们杀的屁滚尿流,然后班师回城好好享受一番了。阿希利尔发布了加快行军的命令,根据情报,前方不远处的风蚀巖林就驻扎着一个盗贼团,人数不多,对于官军来说丝毫不在话下。
黄昏时分,官军进入了风蚀巖林,米芙卡观察着四周的景致。他们是位于行军队伍偏后方的,想来先头部队已经深入这里了。这景致和空旷的沙海比起的确十分壮观,戈壁滩上,那无数曾经高高屹立的巨石,在沙漠的烈风打磨下,已经成为了形态各异的嶙峋石柱,有高的,有矮的,但最矮的也必须高高仰视。有的如同剑戟直刺天空,有的是圆润高耸的光滑石柱,有的如同宽大的屏风,有的则像拱桥一样中间被剥蚀中空,更多的是不规则的粗糙巨巖,带着棱角分明的锋利边缘,沙漠黄昏的血色光芒铺盖下来,将沙海和石林都披上昏暗的红光,真的如同置身乱石的汪洋中。
进入这里,周围的士兵都拔刀出鞘做出了戒备姿势,行军队伍也变化成了迎敌阵势,但这对他们来说更像走个过场,没人觉得离前锋这么远的他们会有战斗的必要,反而是很多士兵在欣赏面前的这番美景。
米芙卡正看得入神,却听见了不远处隐隐传来的号角声和厮杀声,她感到隐隐的有些不对,同时,周围的士兵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事,纷纷惊讶地四下张望,摆好了战斗姿势。骑兵队长惊诧地大叫起来。
“迎敌的应该是前锋或是主力部队,但这声音……太近了,怎么这么近?!好像就在我们附近?”
沙漠里的天黑的极快,只是转瞬间大地便已经开始昏暗下去。几乎像是回答他们的惊愕一般,那无数怪石之间,蚂蚁般密密麻麻的黑袍骑兵,如同鬼魅一般地逐渐显露在了远方。他们并不是聚拢成一队发起进攻,而是零散地一字排开。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能看到密密麻麻清晰而诡异的黑色剪影,嚎叫着催动马匹,如同黑风一般席卷过来。
这吓人的景象着实把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缩到了筐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窥视。
士兵们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是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只是短暂的慌乱过后就恢复了正常。骑兵队长拔刀大骂:“他妈的,这群龟儿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敢主动攻击官军?真是活腻了,给我杀!”
“杀——!”
震耳欲聋的吶喊声响起,士兵们大喊狂呼以壮声势,一个个猛夹胯下战马,挥舞着钢刀杀上前去。风蚀巖林中顿成一片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惊心动魄的大战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心惊胆战,还好米芙卡的筐子挂在骑兵队长马上,不至于跟士兵一起加入混战中去。但很快她就觉察到了战场的异状,理论上官军的人数远大于盗匪,这里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前面队伍的增援应该早就来了才对,可是现在却丝毫不见人影,只听得昏黑的夜幕下,四面八方尽是纷乱的喊杀声,竟仿佛整个风蚀巖林都成为了战场,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战斗状态,可是盗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石林中已经成了一片混战,被夜幕映得漆黑的风蚀巖间四处遍布着厮杀的士兵和盗匪,四处沖突的骑兵狂奔不止,夹杂着各处传来的兵器碰撞声和惨叫。散布的火把光芒昏暗,那四处的怪石更是让这风蚀巖林如同迷宫,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官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根本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能各自为战和面前的敌军厮杀起来。米芙卡没有投入战斗所以尚且镇定,发现身边的战斗虽然激烈,但远处一直传来的隐隐喊杀声却逐渐小了,恐怕是在这不分东南西北的混战里,他们离主力部队越来越远了。
队长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哇哇大叫,挥舞着弯刀想要稳住阵脚,可是此时在这漆黑混乱的环境里,士兵们早就打乱了套,阵型和盗匪们纠缠在了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编制。他猛夹马肚,像疯了一样沖上前去,嘴里喊得声嘶力竭:“不要散!保持阵型!”
那狂奔的战马何等颠簸,筐里的米芙卡体重又轻,直接被起伏的马身抛上半空,一头栽在松软的沙地上,还好是没有摔伤。四周触目所及都是士兵和盗匪血肉横飞的肉搏战,她魂不附体地裹着毡布,连滚带爬地鉆进一处风蚀巖的巖洞里瑟瑟发抖。
这一下找到了藏身之处,米芙卡惊魂稍定。她不了解盗匪的特性,但也觉得面前的景象十分奇怪。此时因为地形不熟,再加上夜幕昏黑,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混战,只知道四面皆敌,原本的阵营早就乱了,此时四处都是各自为战的士兵。队伍越打越散,脱离大部队的小股士兵立刻被盗匪分割包围。此刻无数的疑问在她心里盘旋。这么强的组织性,这么多的人数,这真的是盗匪做得到的吗?按理说盗匪只是求财,见到官军逃跑就可以实在没必要死磕,他们又怎么敢攻击官军?而且他们看上去,竟是有意地使官军在战斗中不断分散,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这里是他们盘踞的地方,在这么昏暗与混乱的夜里也难以做得行动的这么清晰,到底是靠着什么确定位置的?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的生路,也只有找到阿希利尔的主力大军所在位置了。可是在这迷宫一般的风蚀巖林和混战中活着找到队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来说谈何容易。如果整个部队都像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其他地方袭来的盗匪也必定是这么做的,利用环境将官军拉入混战,打散他们的编制,然后逐个击破。这么想来,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城主主力的所在位置,应该就和面前队伍的移动位置刚好相反,这样才能使其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但是他们怎么确定位置呢?就算有什么标志,在黑夜的混战里也难以分辨。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依旧能提供参照呢?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头顶悬挂着的,正是在黑如浓墨的天空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晰的一轮惨白的圆月。
“是……是月亮?靠月亮判断方位?”
米芙卡的心里如惊涛骇浪,涉猎一点星象的她,自然也理解存在通过天体确定位置的方法。但是盗匪居然能采用这么复杂高深的方法,不可能有这么多懂星象的盗匪,难道这次袭击真的是他们蓄谋已久,经过了详细的事先训练和部署做出来的行动?这背后到底是谁指示着他们?
不,不能再等了。虽然依旧有无数困惑萦绕心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盗匪的计划明显是将官军拆散,使他们不能相顾,再将阿希利尔所在的部队孤立包围予以消灭。只要拿下城主,即使消灭不了所有的官军,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在眼前的战斗里,官军已经变得越来越稀疏,混战中不断地有人落单被杀,更多的士兵则是越战越散,还能保持的小股队伍也在朝着远离风蚀巖林的方向移动,即使能突出重围,他们也只会逃回贡旗诺城,不能指望他们改变战局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躲在这里的自己被盗匪活捉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再危险,也不得不行动了。找到城主的队伍,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以原本的行军方向判断,阿希利尔所在的方向大概是可以确定的,自己也可以同样通过月亮,判断大概的前进方向。但是这毕竟太笼统了,万一偏差一点,万一他们在战斗中位置有所改变,在这混乱的战场中都会让她与对方失之交臂。更何况不要说是混战中的刀光剑影,她脆弱的身体哪怕是被战马踢上一脚,恐怕就……“父皇,父皇……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让我可以依靠了,就让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米芙卡闭上金色的圆眼,颤抖着以手抚胸,然后裹紧了赤裸的身上唯一的毡布,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一般。
“行军方向是东北,月亮在那里,刚刚撤退的方向是……应该朝的方向是……大概吧……”
她蹑手蹑脚地鉆出巖洞,随后深深吸气,弓着身子尽量表现得不起眼,开始向着那个锁定的方向动身。然而,刚刚开始奔跑,她白嫩的胸脯上,乳头上系着的那两颗金色小铃铛,顿时一阵清脆地振响,拽着她嫩嫩的乳头左右晃蕩。
“啊,啊呀!这家伙……”
乳头猛烈的刺激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发出可爱的叫声,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这……那个坏蛋……害死我了……”
米芙卡哭笑不得地蜷缩着,伸手想解下连着铃铛的细绳,可是那绳子本来就系得很紧,此时乳头红肿更是让绳子深陷其中,一时之间哪里还解得开,伸手解了半天反而弄得她自己娇喘不断,差点在战场上高潮了一番。最后只能一只手捂着胸脯,紧紧夹着因快感而酸软颤抖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朝远处跑去。
于是,在这一刻,不管是官兵还是盗匪,都看到了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喊声四起,众兵厮杀的战场上,一个身无寸缕只裹着毡布的可爱小奴隶,捂着胸口却露出细毛遮掩的粉嫩小穴,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一瘸一拐又一路小跑着在战场上穿越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