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黑夜里疾驰,凄厉的夜风隔着车厢呼啸,带着深林里松涛卷动的沙沙声持续响着,但更响亮清晰的还是持续不断的马蹄声,和车厢摇曳微微晃动的嘎吱声。莉莉安忧心忡忡地揭开一点窗,看着在窗口快速向后退去的漆黑夜色,冷风立刻顺着窗缝灌进来,她赶紧把窗重新关上。毯子上裹着厚厚保暖的羊毛被,她轻轻揭开被子。里面露出难受地蜷缩着身体的米芙卡,紧闭含泪的双眼咬着嘴唇,小脸再一次苍白地淌着虚汗,强行忍受着。药瘾又发作了。莉莉安心疼地轻轻握住她冒出青筋的小手,米芙卡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她尽力忍受着,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字来。
“别……别让她们……看出来……”
莉莉安知道什么意思,现在必须继续掩饰,绝不能让神母教得知米芙卡已经出现癥状。否则就等于告诉对方,她们的诡计已经被得知了。这些行蹤诡秘的家伙,从米芙卡中的毒就能看出手段有多毒辣,如果真的让她们意识到阴谋败露,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想象不到。必须得装,必须得装得什么都不知道,装的毫无警惕,才能暂时有一线生机……
她们离开了贡旗诺城。一连几天的赶路方向上来看,一行人正逐渐朝着塔尔逊帝国的内地出发。原本是和加入神母教的铁面军共同起行,但几天的赶路中,她们似乎逐渐和铁面军分开了行进路线,此时已经和队伍完全脱离了。随行马车的除了乌奈和米丝蒂尔,还有几个半路加入的年轻女孩,清一色的都是美貌可爱的少女,莫不是这行蹤诡秘的神母教,里面都是这样娇俏的美人儿不成?这倒是奇了。
莉莉安这样胡思乱想着,车厢门轴传来了吱呀的转动声,米丝蒂尔提着两个皮质水袋,打开车厢门迈着长腿跨进来。莉莉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并未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正苦熬的米芙卡,只是朝那里看了一眼。
“已经睡了吗?”
“啊,是的……这几天舟车劳顿,米芙卡太累了。”
莉莉安的心怦怦地狂跳不止几乎要蹦出喉咙,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平静,心里祈求着对方千万别掀开被子。还好米丝蒂尔似乎并未怀疑,提出手里那一对水袋在她面前晃晃,挂在了一边。
“牛奶,趁热喝。咱们的食物不多了,这一路都是森林,只有到了前面的埃罗拉城才能补充储备,就将就当晚餐吧。”
“谢谢……你们不休息么?”
“啊,赶路要紧,我们几个轮流驾车轮番休息,估计明天晚上可以到达埃罗拉城。等到了下个中转站,再好好歇一歇吧。”
“谢谢你们关照了……”
二人交谈的声音逐渐模糊了,在被窝里强撑着忍受戒断反应的米芙卡头脑也逐渐模糊,她能够分辨出的谈话内容到此为止,后面就随着意识慢慢远去。全身不断加剧的反应也让她脑海里逐渐空白,连担心对方掀开被子的紧张都想不到了,只是蜷缩成一团用牙咬着被子苦苦忍受。直到发作的癥状开始减退时,她已经昏昏沉沉地辨别不了四周了,就那么缩在被子里微微呻吟着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大汗淋漓如同洗了个澡,全身酸麻尽是劫后余生的感觉。米芙卡有些懵懂地微微睁开眼睛,尽力集中了一下精神,让昏昏沉沉的头脑重新从模糊中回到现实。
“呼,好热,出了这么多汗……”
米芙卡穿了一条简单的过膝长裙,外面还套了一件外套,此刻都已经被汗湿透了,她掀开裹得紧紧的被子脱下外套,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顿时感到一阵凉风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停下了,停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深处,四周万籁俱寂,除了卷过树林的微微风声,静的可怕。怎么不走了?停下来做什么呢?人呢?
米芙卡心里嘀咕着爬出被窝,夜间的寒冷顿时让浑身湿透的她打了个寒噤。
“哎呀,这样会感冒的……我的牛奶呢?”
米芙卡这样想着四周扭头寻找,她还记得刚刚米丝蒂尔送来了牛奶。马车壁上挂着两个皮水袋,米芙卡上去一拿,才发现两个水袋都已经空了,莉莉安把两份都喝了吗?
“莉莉安姐姐,我的换洗衣服在哪里啊?出了不少汗呢。”
米芙卡嘴里这样问着,一低头看见了角落里的莉莉安,此时正靠着墻坐着低着头睡着了,嘴里发出微微的鼾声。米芙卡上前轻轻摇了摇她,女仆由于要照顾主人的工作原因,一般睡眠都很轻,只要感受到一点情况就会立刻醒来。然而此时的莉莉安,面对米芙卡的动作却毫无反应,被推了两下,反而身体一晃,扑通一声就那么倒在了地上,还兀自昏睡不醒。还有些不知所以的米芙卡,扭头又看见墻上那两个空了的水袋,一股猛烈的心惊恐惧感骤然升腾上来。
是麻醉药!
惊的心脏狂跳不止的米芙卡,看着那两个空水袋和地上昏睡不醒的莉莉安,此刻才感到劫后余生般的一阵侥幸与后怕,多亏了机警的莉莉安姐姐,估计是已经觉察到对方心怀叵测,一个人喝掉了两份下了药的牛奶,让她们以为两个人都被成功麻醉,自己才逃过了一劫。如果她们发现其中一袋牛奶没有动过,顺势看到了正药瘾发作神志不清的自己,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她想到这里,忽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躺回地上装睡。对方想要做什么?只是半路上就已经下了药,难不成现在就準备对自己动手了?
米芙卡顿时心脏狂跳起来,缩在被窝里依旧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能清楚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在万籁俱寂的马车中显得格外清晰。如果真的麻醉了她们想要做些什么,那现在装晕显然也是无济于事,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怎么办?她心急如焚地努力运转大脑,绞尽脑汁疯狂思考着眼下的对策,然而面对此刻的境地根本束手无策。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森林里瑟瑟的风声和树叶的哗哗作响。
停下的马车,无声沉寂在漆黑的森林深处,仿佛被抛弃在了这深邃的林渊中一般。米芙卡提心吊胆地缩在被窝里,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紧张了许久,然而却迟迟不见有任何情况。她此时也不知道时间,这难熬的寂静无比漫长,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怎么这么久,反而不见她们动手?难道不是沖着自己来的?把自己麻醉,是想瞒着自己做什么事?
她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但过了许久依旧是一片寂静。把门拉开一点缝隙偷眼看看,外面驾驶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马车停在漆黑树林间,两匹马无聊地打着响鼻。随行的马车,全都这样无人问津地停着,仿佛除她们之外的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一般。外面的夜色漆黑,只有朦胧的月光从树梢间洒落下来,依稀能够看到四周密密的树影,与停在林间空旷处的几辆马车。一,二,三……四?她记得一路随行都只有三辆马车,什么时候平白无故多出来一辆?
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米芙卡无法理解,这迷雾重重的境地一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等了好久不见动静,勉强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走出马车。脚刚一落地,就响起一声落叶被踩动的轻响,吓得她赶紧放轻脚步,这要是万一被发现了,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压着脚步往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辆,两辆,三辆,车上无一例外地空无一人,直到离得最远的第四辆马车,仔细看去那外观样式却和其他三辆略有不同,这辆车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米芙卡刚想细细端详,却听见远处的林子里传开了脚步声和隐约的说话声,她吓得赶紧环顾一下四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索性直接鉆到了车子下面,从底下观察着远处的动静。
那里的脚步声杂乱,不止一人,而且看来似乎并未刻意隐藏。米芙卡辨认出有米丝蒂尔的声音,还有不太熟悉的音色,她们在对话,不知是不是错觉,米芙卡还隐约听见远处,似乎有着时有时无的微弱呻吟声。一行人的身影,也逐渐出现在远处朦胧的夜色视野下。
“二号按原计划回收,各位辛苦了。后续继续保证警戒,以防不测。目标相当重要,护送过程必须慎之又慎,防备一切差失。”这是米丝蒂尔的声音。
“放心,这是我等职责所在。一号状况如何?”这个声音不太熟悉,似乎没有见过。
“我去查看过,送去的两份牛奶都喝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号,指的是自己么?
米芙卡的心顿时狂跳不止,这群家伙果然不怀好意,这奇怪的称呼也让她下意识地心里感觉不妙了。那么这个二号是谁?和自己一样被骗走的受害者吗?神母教搜集这些人意欲何为?她勉强咽下口水,润了润不知不觉间干涩的嗓子,探头努力辨认着远处黑暗中的人影。她们走的越来越近了,甚至就站在自己藏身的马车的不远处。
“既然回收成功,就先休息吧。两小时后继续赶路,路线务必保密,至于二号,在远处暗中看押,尽可能低调,表面的监押不要过严,防止一号起疑,也防止吸引过多注意。”
“明白,剩下的人呢?”
“留一个对口供,剩下的全部处理掉。”
“全部都?这么多小可爱,不拉进咱们神母教太浪费了啦。”这个有点惋惜地撒娇的,是乌奈的声音。
“不要节外生枝,必须确保两个目标为重,不管是一号还是二号,重要性都不用我说。人数太多难以监管,不但容易出意外,还容易引人注目。半点风险都不能冒,如果出点问题,咱们这些人可都无法交代。”
“唉,好啦,我知道了。”
乌奈有些不悦地回答,伴随着一阵杂乱轻微的娇哼与呻吟,大概五六个少女被连成一串牵了过来,看起来似乎都是女仆,身上的装束米芙卡很熟悉。每个少女都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栓成一串,嘴里塞着口球,惊慌恐惧地微微挣扎着,可挣脱不了束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哼叫,好几个胆小的站都站不稳了,不住摇着头留着眼泪发出含糊的哭腔。
“动静太大了,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那辆马车是隔音的。”
米丝蒂尔朝着米芙卡的方向努了努嘴,吓得后者浑身发抖,虽然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藏身的马车,但被指过来时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她看见乌奈解开连接她们的绳索,把五个女仆的项圈锁链悉数牵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拉,少女们双手被缚保持不了平衡,在一阵杂乱的呜叫中跌跌撞撞地靠近他身边。
“那么,刚刚说的大家都听到啦?虽然我也很不情愿就是了,但是今天晚上能活下来的,你们里面只有一个哦。选哪一个嘛,我还不知道,不如就看看大家的本事吧?现在能把人家侍奉的最舒服的,就能得到宝贵的活命机会哦。”
乌奈一如既往地用甜美可爱的嗓子,说着无比恐怖的话。听到的女仆们无一例外地花容失色,一阵呜呜呜地哭声不绝,泪流满面地疯狂摇晃着脑袋。乌奈看準一个抵抗挣扎的最厉害的少女,解下她的口球,耳边立刻就充斥着嘶哑绝望的大声哭叫。
“不要!不要!救命啊呜呜呜……”
“好了,你第一个淘汰。”
乌奈不悦地说着,趁她尖叫途中看準机会重新把口球塞回去。被骤然堵住嘴巴的少女一阵窒息地呜呜叫,随后被一脚踢翻,仰面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乌奈晃蕩着白嫩的小腿,把穿着短靴的脚底坚硬的鞋底直接搭在她的脸上,不顾脚下传来窒息的呜呜嘶叫,伸出手指挑着鞋带,一边戏谑地看着此刻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女仆们,一边脱下左脚的短靴,露出仅穿着白色短袜的玉足。她们一行人一连赶了几天的路,每天除了简单的洗洗脸之外本来也没什么机会清洁,那薄棉袜早已经湿润乃至粘稠了,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好闻。薄袜勾勒出的是可爱脚趾与轻巧足弓,足底微微显出湿润泛黄的娇小脚印,在离开闷热的靴子的一刻便散出微微的白色蒸汽,虽然看着诱人但搁在脸上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布料贴在脸蛋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味。他就那么随意地把脚搭在女仆的俏脸上,无所谓地活动着脚趾,把湿润粘稠的足底在对方脸上蹭来蹭去。
“哎呀,赶了几天的路,人家的脚早就又闷又累了,借你的脸给我晾晾脚吧。我是想给你们机会的啦,既然不想接受,不想同行的话,那就给我当脚垫吧。其他人呢?也这么想吗?”
几个少女眼见同伴转眼间凄惨的遭遇,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绝望不已也意识到除了顺从无济于事,直到乌奈一个个地摘掉她们的口球,也不再有人敢反抗半点。乌奈则是继续晃蕩着腿,用热气腾腾的玉足在下方女仆的脸蛋上揉捏个不住让后者简直生不如死,然后伸手拉开黑色的鹿皮外套和皮短裤的拉链,把衣服往上撩直到衔在嘴里,平坦白皙的胸脯上两点粉嫩的乳头,此刻在微微呻吟中坚硬地挺立起来,下方拉开的短裤中,娇嫩玲珑又活力十足的玉茎也挺立了出来,这绝色的伪娘也让面前的女仆们一阵面红耳赤。几个女仆壮着胆子,还兀自哭哭啼啼但动作都不敢拖延,扭动着被捆着的身子跪爬过来,开始舔弄乌奈的乳头和雏鸡。一共四个人实在是不够分,最后一个女仆委屈地哭着实在挤不进来,直接被乌奈抬起长腿,把那娇小玲珑又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小脚顶到她脸上:“我说过了看你们表现了啦,这么磨蹭的,就只配给人家舔脚了。”
“呜……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女仆一边哭着,一边忍受着脸上粘稠的足底触感,轻轻用牙齿咬住白色的袜尖,一点一点用小嘴帮乌奈褪下短袜,露出微微泛着湿润光泽,白嫩如玉却又气味浓郁的玉足,然后一点一点用舌头舔舐着可爱的脚趾,贝壳般晶莹剔透的趾甲,光洁的足弓和饱满的脚心。舌头上下刮弄在敏感细嫩的足底让乌奈有了感觉,正好和上下私处传来的细微刺激相呼应酥痒无比让他浑身酸软,两手枕在后面闭着双眼,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个不住。被女仆含在嘴里的玉足也按捺不住,微微颤抖着不安分地活动着娇小的脚趾,弄得女仆含着满嘴晶莹的唾液流个不住,顺着嘴角以及乌奈白嫩无瑕如玉的足底流的到处都是,更显淫靡。
“嗯……嗯啊……我觉得……左乳头更舒服点呢,先给你记一分,你的舌头磨得我好舒服……嗯呀呀呀呀!”
乌奈一阵触电般的颤抖与颤巍巍的哼叫,却是下方给他舔弄龟头的女仆,误打误撞刚好舌头从下到上磨过了冠状沟,欲望蓬勃的小雏鸡在强烈的刺激下猛烈抽动颤抖起来,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直接让乌奈浑身瘫软了。
“呃啊……都很不错……要爽死人家了……”
乌奈浑身抽搐着,在乳头,男根与足底四处的敏感点同时被持续舔弄刺激的感受下欲罢不能,光洁的小腹不住上下抽动,已经坚硬挺翘被含在嘴里的玉茎更是酥麻地不住颤动,一浪一浪的快感催发着马眼内开始渗流出晶莹的淫液,和女仆口中香甜的津液交融让触感更加滑润,细腻的肉壁带着润滑液包裹着敏感兴奋的小雏鸡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他能感受到上下三点都在舔弄下兴奋地充血肿胀不止,不住地把敏感点被同时玩弄的刺激传到身体各处,以及在欲望的熏陶下沉沦性欲中的大脑。
他全身绷紧,细腰像发情的母猫一般挺直了微微耸动,抬头向天闭着眼睛陶醉地呻吟不止,两只小手也同时按住了女仆们的脑袋让她们更贴近自己的胸脯。快感顿时如电流般直接通入大脑,他的身体泛上了诱惑的粉红色,双腿也颤抖着被舔弄娇嫩的脚心,白嫩的脚趾无意识地活动着,甜美而无意识的断断续续呻吟成了伴奏。浑身微颤中下体的蓬勃快感呼之欲出,在女仆不间断的持续舔弄下疯狂高涨达到顶端,口中挺立的小肉棒此刻兴奋地如同通电般猛烈颤抖起来,热流带着汹涌的快感从身体内直接涌向肿胀的肉茎,把所有积蓄的刺激积聚挤压在小小的充血肉棒里,随后沖过细小的巷道找到了宣泄口,快感如火山喷发般随着粘稠滚烫的热流,在一次又一次的剧颤中猛烈喷涌出来。
乌奈浑身骤然绷紧挺直,如同拉满的长弓般伸展到了极限,在极乐的呻吟中肉棒剧烈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把含着肉棒的女仆吓得呆了。她似乎也是第一次用嘴巴侍奉,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地含着还在抽动喷出余精的小肉棒。满嘴浓白的精液也忘了吞咽,就那么顺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和粉嫩的小嘴,混合着女仆的津液流得满地都是。直到看着乌奈睁着大眼睛瞪着天空,浑身瘫软着伸着两条长腿喘息不止,回味着高潮的美妙快感兀自无法自拔,她才意识到自己成功第一个帮他吮吸了出来,是自己赢了?是自己成功了?他说的谁侍奉的最好就放过谁的,是他说的,对。
女仆浑身颤抖着,在恐惧与绝处逢生的狂喜,两种情绪交织中兴奋而慌张地面色惨白,勉强动着已经麻了的腿跪爬到他面前,含着满嘴粘稠的精液,含糊不清地哆哆嗦嗦小声说:“我……是我赢了吧……是我……放过我吧,求求……”
舔舐乳头和脚心的三个女仆,闻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在求生欲的支撑下也哭着爬过来不住乞求着辩称自己做的最好。逐渐从高潮中有些不情愿地回到现实的乌奈,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站起来,享受般地端详着她们每一个人脸上的恐惧与求生欲望,以及有机会生还的希望。他看看脚下,最初被他当做脚垫的那个可怜女仆,此刻在口球和足底的蹂躏堵塞下早已经窒息不再挣扎,他看着面前不住哀求的四个人,可爱的脸上显出魔鬼般的恶作剧表情。
“不好意思,你们,全都不合格。”
“要问为什么?其实,决定留下对口供的那个,早就已经决定了。你们,都是要被处理掉的。”
他这样恶趣味地说着,欣赏着享受着刚刚还满怀希望的女仆们,听到这句话骤然呆若木鸡,继而脸色惨白地流着泪瘫坐在地的绝望表情,然后不着痕迹地拔出绑在腿上的小刀。
离他最近的那个还流着满嘴精液,正恐惧地求饶的女仆,第一个被割了喉。猩红的血柱奔涌着涌出被割开的颈动脉,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了断续嘶哑的呼气声,还奄奄一息未死的女仆,脖子喷着血在地上蹬着腿无力地挣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膻。米芙卡竭力捂住嘴巴,恐惧的眼泪顺着脸庞毫无节制地流淌,浑身发抖着缩在马车下面的阴影里,她感受到身体不自觉地麻木冰凉,逐渐感受不到体温,下体的裙子里却又逐渐扩大着一片温热与湿润。她吓失禁了,浑身只有竭力捂着嘴巴的双手,能感觉到用力过大的疼痛,却丝毫不敢放松半分。此刻,她亲眼目睹了神母教的血腥行径。好狠,好毒,姐姐没说错,这是臭名昭着的邪教,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自己早应该看出来的。自己落在了她们手上。虽然直到现在,她们对待自己依旧还装的礼仪备至露着温柔的面具,但早晚会露出噬人的獠牙。那些正被凄惨地杀死的女仆们,就是自己的未来么?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刻都不能和这群魔鬼多待了。我得……我得活下去……
她哆哆嗦嗦抬起头来,望向头顶自己藏身的这辆马车,这辆行路中诡异地多出来的马车。门没有锁,窗也没有锁,她们怕引人注目,并没有对这辆马车实施过多的防护。那个她们口中重要性和自己等同的“二号”,就在里面。那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一个无依无靠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奴隶,为什么值得她们如此大动干戈地欺骗并看管呢?一号,二号,对神母教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感知到已经有些麻木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身子。她得去看看,她必须去看看这神秘的马车。必须找机会逃走,必须一点点搞清环绕在自己身上的阴谋与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