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只是平民的精灵士兵们而言,让他们抛下锄头走上战场的原因除了领主的征召以外,正是破城之后的劫掠时光。
野外战斗经常抢不到东西,人类乡村的财富又匮乏,只有攻城战才是发财的好机会。一般来说,留给他们这些小兵的时间只有一两日,随后被攻下的城市就会成为某个领主的财产,不允许再进行抢掠了。
只是这次的目标是闻名已久的坚城布莱丹。前段时间新统帅为了鼓舞士气,许诺城破之后可以劫掠十日,情绪低落的士兵们只是在脑内高潮了一下便又失落了下来。毕竟不可能兑现的承诺也没法当真。那个可怖的要塞像绞肉机一样吞噬着攻城士兵的性命,就连贵为亚神的前任统帅都在弹压时被从天而降的滚圆巨石砸成了肉泥。
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一个月后,这个不可能陷落的城市就像张开双腿的妓女一样对他们打开了大门。
士兵们赞颂着各自信奉的神明的名字,蜂拥而向每一处可能搜刮出财富的地点。最大的财富其实是城里的居民本身:妇女可以带回去或者出售换钱,长相漂亮的小男孩或小女孩也可以在奴隶市场上卖到高价;健壮老实的男人能种地,但稍微露出点反抗意图的最好就地杀死;体弱的老人最没用,只要不阻拦抢劫就连挥刀的必要都没有……
哭泣与临死的悲鸣不断回蕩在布莱丹的街巷,高高悬挂的烈阳无情而慈爱地照耀着。四年前的幸运只是幻象,自从庇护人类的太阳之神陨落,这样的结局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布莱丹虽然有数万的人口,但大部分居民都是随着战争逃难而来的难民,以老弱妇孺居多。这个小城原先是人类自由领的后方领土,随着战局的不断推进,也渐渐变成了前线。如果不是四年前那位长着翅膀的神秘少女突然出现,恐怕这里也早就被攻克了。
这座火山边的小城就像是一枚苦涩的钉子钉在咽喉要道,难攻不落,强行绕开去劫掠更后方的话又会被切断补给线。那些曾经和人类一同获得自由的其他异族就生活在布莱丹背后的山区与丘陵里。如果不是他们从不支援曾经结过仇怨的人类,这座孤立无援的城市恐怕会更加难以攻打吧。
最先遭殃的是住在外城的守军家眷们。布莱丹的青壮年男性不足,只能勉强维持数千规模的受训守军,战时再征召预备民兵上城墻。为了方便这些难得轮休的卫士们能够与家人团聚,他们的家眷都被优先安排在靠近城墻的区域,经常还会有聚会来安排内城的年轻女子们与卫士们相亲。
只是这份考虑却反过来酿成了悲剧:妻子看见提着丈夫脑袋的敌人撞进了大门,随手砍死了两岁的儿子后开始强暴不幸的未亡人;妹妹亲手为哥哥补好的棉衣穿在了杀兄暴徒身上,粗大的阴茎强行叩开了少女未熟的嫩穴;更有新婚的妻子未能等到紧急调度的丈夫归来,反倒是一群满身是血的兇手为她寂寞的三穴开了苞,大量浓精恣意灌满了新妻娇嫩的子宫。人间惨剧不断在此上演。
不止是此处。布莱丹原本的规模就不大,为了容纳难民,城内新增的建筑布置极为紧凑。进城的大军转瞬之间就淹没在了交错林立的房屋中。无论到哪里,惨叫与哀嚎声总是不绝于耳。
「那么,为什么你不让手下这些饑渴耐难的亲兵们去加入大伙发财呢,临时统帅大人?」
凯鲁特全身披挂,带着他的士兵们站立在市议厅前,并没有参与到这场盛大的劫掠中去。
这并不是他良心发现,或是他手下的士兵有多么好的军纪,只是单纯有着难言的苦衷罢了。
「看看这些精锐守军身上的装备,伊比斯。」凯鲁特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堆起的铠甲,互相撞击的铁片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坚实、耐用、不怕劈斩,除了弱于突刺以外几乎没有缺点,就是我也想扒两件穿在身上。再看看这柄没有装饰任何宝石和金箔的普通长剑,用起来却是摧金断玉,能够砍断七八把我们士兵的武器,这样的利刃却是几乎人手一件。再加上城墻上那些可怖的能投出滚圆巨石的大型守城器具——这座城里的工匠全都是宝贝,可我到现在却一个都没抓到。一定是被藏起来躲在哪里了。」
都被我控制起来藏好了。尽管心里得意无比,伊比斯却不动声色没有表露出来。
「有道理。那你準备怎么办呢?」
「找。能够下达转移工匠指令的只能是这座城里的掌权者。抓住的奴隶们已经招供了,那个白魔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城主,城市的主要政令却都出于『代表议员』们的手中,尤其是当她失蹤之后。市议厅里只有男性的尸体,数量不少的女性议员没有蹤影。我已经在附近掘地三尺,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接下来该换个地方继续搜寻。他们不可能出城,一定就躲在哪个地方。」
小聪明。无论是寻找工匠还是寻找女议员,对一无所知的你来说有什么不同吗?伊比斯托起下巴考量了一会儿。这条情报对自己没什么用,倒说不定可以拿来卖个人情。
「我大概知道她们躲在哪里。」他慢条斯理地踱起步,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紧急避难预案』,每个议员都应该牢记的知识,一旦城市陷落而来不及撤离,幸存者、尤其是老弱妇孺们都会转移到提前準备好的避难所里去。不过,你準备为这条情报付出多少呢?」
一听到伊比斯可能知道逃走的议员们的位置所在,凯鲁特两眼放光。他犹豫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价格会让你满意的!我可是埃尔托家族的下任族长!」
「那么,带上你的人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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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拥挤密集的居住区,七拐八扭地走出几步后,四周的建筑物便开始阴暗冷清起来。过了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目的地——这是靠近山边的偏远一角,人造的建筑痕迹已经几乎消失,只剩下肆意生长着的杂树与乱石。仔细一看,才能找出道路尽头那个几乎和山壁融为一体的洞穴。
「旧矿洞。据说原本是个自然形成的巨大洞穴,里面的赤金早就在很久以前被采干了,因此一直废弃到现在。」
「矿洞…确实是不错的藏匿地点,可是入口已经被大块碎石堵住了。你确定人在里面?」
「这是紧急预案的一部分。虽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的,只有当避难完成后,旧矿洞的入口才会被弄塌,我之前踩点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封闭起来。总之,让你的人开挖。」
亲兵们面面相觑,没有相信伊比斯的说辞。再说了,没有工具的他们难道要徒手搬开碎石吗?就因为这个人类的一句话?凯鲁特咬着牙,脸色阴晴不定,看来也没有完全相信伊比斯。
终究还是个草包,青年在心底叹气,倘若完全不信里面有人,大可转身直步离开。明明不认为这里是藏匿点,却幻想心中微弱的可能而踌躇不决患得患失,这样的家伙能够抓住机会响应内应攻城或许只是纯粹的孤注一掷,并且恰巧赌赢罢了。
「你看看矿洞门口的泥土,还留有新踩下的女人脚印。这一边的树枝上也挂着碎布。还认为里面没有人吗?」
线索近在眼前却没有发现,凯鲁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随后抽出长剑重重插入了地里。
「给我挖!」他对着手下吼道,「今天没有挖完不许吃饭!」
蠢货。里面的人跑不掉,你应该先去找铲子。
再一次鄙视了临时统帅的智力,伊比斯静静地负手而立,看着凯鲁特的亲兵们呼哧呼哧地徒手扒着大块小块的石头。挖了近一个小时后,双手鲜血直流的近卫们终于搬开了最后的石头,露出了矿洞狭窄的通道。
有光。尽管很暗淡,向下延展的通道深处还是传来了点点红光,躲不过精灵敏锐的天赋视力。
凯鲁特欣喜地一挥手,带着人就沖了上去。落在最后的伊比斯看着他们的背影思考了半晌,像是在确认强度一般轻敲了两下石壁后,才跟着他们进入了旧矿洞的坑道,快步追上了大部队。
红光越来越亮。七扭八拐转过通道狭窄的转角,整个天然矿洞的地下大厅部分便突然全部映入眼帘。壮丽的景象让凯鲁特吓得差点没跌倒,而伊比斯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吶,这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农场!」
光源的正体,是如星空般密集地镶嵌在矿洞顶部的巨量宝石。不,那不是宝石,眼尖的伊比斯看到了上面流动而过的魔力。他在附近见过这种东西,是魔兽火蜥蜴的结晶!这里起码有数千颗魔晶照耀着地面上数十亩种植在土壤中的农作物,随着魔力的轮流振动骤亮,如同泛起了光海中的波涛!
原本的旧矿洞据说是一处空间宽阔但储量不多的天然矿洞,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经被挖光了。看来布莱丹人从地上挖来了泥土,废物利用地将其改造成了巨大的地下农场,利用流动的地下河进行灌溉。在地下进行种植——这样的创想简直闻所未闻,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工程!
「他们怕是把这附近山上的火蜥蜴都杀完了吧…不,不止,城外那些村子的火蜥蜴养殖场就是做这个的。」伊比斯冷静下来,眼中泛出感兴趣的光芒,「应该是上次围城的教训。失去补给的布莱丹上次是靠吃人才能度过围城最后几天的断粮期,所以这次就提前準备了对策。火蜥蜴魔晶的光亮在被剥离后只能持续最多两年,也唯有应对中短期围城才需要这么极端的方法。维持大军需要的补给也很困难,能够围困的时间有限。这样的农场成本虽高,省吃俭用能帮城市撑上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越来越感到好奇了。之前可从未听说过布莱丹拥有杰出匠人的情报,而大量能工巧匠无缘无故聚齐在一起也不可能是偶然。大概率最近有个天才来到了城中,带领启发了其他资质平庸的工匠。有空必须得去审问一下那些被自己控制的财宝们。
不过,在那之前,又到了活动身体的时候了。
躲在麦秆之中的女人们并没有多久就被全部揪了出来,她们之前还围坐在大厅里,尚未来得及逃进蜿蜒曲折的废弃矿道就被突入的士兵们控制了起来,赶到了空地中央。伊比斯扫了一眼,确认了失蹤的女议员们确实全在这些妇孺之中。
理所当然的,即使用上了拷问,凯鲁特还是没能从这些俘虏的口中得到想要的情报,受不住拷打的女人们招供出的情报也只是些胡言乱语,很快就被证伪。
看来她们确实不知道那些工匠的下落。他失望而生气地丢掉皮鞭,对着早就饑渴难耐的亲兵们下达了命令。
「有残疾的老人杀光,孩童绑起来作为我和伊比斯先生的战利品,剩下的这些女人都交给你们了。」
「我也没地方放这些小俘虏。你都拿走吧,事后按市场价付我金币就行。」
早就急不可耐的士兵们立刻一拥而上,有几个胆子大的女人想反抗,体能的巨大差距使她们没几拳就被打倒在地,几乎痛晕过去。不过一会儿,矿洞的四壁便不断回蕩起女人们的悲泣与哀鸣。
「妈妈!妈妈!呀啊~ 好疼啊~ 」
「啊啊~ 啊~ !把儿子还给我——啊啊啊~ 」
「不要……住手啊!那里可是屁眼唔哦哦哦哦!」
看着其他领主的士兵们都在发财,这些无法参与劫掠的护卫们早已经眼红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得到了许可,鉆进了女人堆里的护卫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奸淫。幸好他们还残有些许纪律,分配好了几个轮班的倒霉鬼守住了唯一的入口。
凯鲁特亲自挑好的猎物是个被称为菲儿的年轻少女。她是城里裁缝遗留的女儿,长相甜美可爱,拥有一对非比寻常的爆乳,似乎抖一抖就要撑破衣服跳跃出来。尽管有着不少的追求者,菲儿却经常和失去亲属的其他女孩子在一起,带领她们纺纱织布,为城头的士兵準备新衣。
此时这位布莱丹的娇花正被压在地上,那对无数青年梦寐以求想要揉上两下的硕大乳房正被凯鲁特压在胯间,强迫着为他的肉棒服务。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舔屌。」
「求求你,不要杀我……咕唔…吸溜……唔唔唔!」
即使听不明白精灵语,善于察言观色的少女也很快明白了骑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根本无法生起反抗的念头,她乖巧地吐出粉舌舔舐着顶在眼前的腥臭冠头,伸手按住自己引以为豪的美丽胸部缓缓揉动,小心侍奉着被夹在软肉当中的肉棒。只是男人并不领情,挺动腰部向前一送,就把肉棒直接捅入了菲儿的喉头。
「唔唔唔…咳咳……咕唔唔唔!」
来回抽动的黝黑鸡巴反复撞击着少女的红唇,甚至撞到了她的喉部。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菲儿呛声不止,根本无法适应激烈的深喉。口中浓重的男性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
凯鲁特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身下坐骑的丰满肉体。这个人类女孩的奶子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下,躺在地上时就像两个倒扣的大碗,软趴趴地堆成了两座小山。从奶子中间捅入的肉棒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柔软的波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稍一用力挤压,手指就能陷入这两座饱满的肉山之中。他就像肏穴一样同时享受着菲儿的乳交与口交,手指不时捏住她坚挺的乳头拉长,痛快地听着身下少女不时发出的哼声。
另一侧,伊比斯却没有这么着急地像其他人那样逮着一个女人就开始干。
他绕着被挑剩的俘虏转了两圈,目光落在了粮商的妻子身上。这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女,听说年轻时身材火辣,追求者也众多。但如今她那原本婀娜的水蛇腰在生育之后胖了整两圈,丰满的乳房由于哺乳而变形下垂,带上了几道皱纹的面孔也已经不再年轻,因此也就躲过了士兵们的挑选。
伊比斯招了招手,示意女人走出俘虏堆。
「名字?」
「塔妮娅。」
没错,是这个女人。
「我听说,左邻右舍的男人都和你有过一腿,甚至连城里的旧贵族都经常跑来和你滚床单。是这样吗?」
「大人,您是想要体验一下吗?」塔妮娅妖艳地吐出舌头,伸手向着伊比斯的裤带,「贱妾对自己的技术可是相当有自信呢。」
伊比斯没有阻止她,任由塔妮娅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女人惊讶地看着他胯下还没打起精神的阳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作为身经百战的老手,她看得出这根其貌不扬的肉团完全勃起后会是怎样恐怖的巨物。仅仅只是想象一下被这样的伟物插入骚穴,下身的淫水就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住肉棒,轻车熟路地轻搓两下试图让它稍稍硬起。只是事与愿违,无论怎么拨弄都无法让这沉睡的巨兽苏醒。以往的男人们没有不被她玩弄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可面对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塔妮娅惶恐地抬头对上了伊比斯有些不耐烦地目光,战战兢兢地提议道。
「大人,您要不试试闭眼想象一下别的美女。乡下农妇长得丑,艾尔伯特大人他们来玩时也是这样做的……」
反正都是找乐子,伊比斯并不介意这么做。不过要想象谁呢?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名义上的那个姐姐的倩影。理智立刻扑灭了这份欲火,不,不是时候,做梦也得现实一些……然后,不知怎么的,之前见到的那个白发少女的姿态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为什么会是她呢?或许是因为在城里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经常在收集关于这位白魔女的情报吧。不久前凌辱她的那一幕涌上回忆,那时自己在专心思考怎么处理和临时统帅的关系,草草地用她的小嘴解决了一下性欲。精液玷污了少女纯白无暇的雪发,射在了她潮红而欲哭无泪的清纯面容上,甚至沾到了微微隆起的娇小乳肉……跪在身前的女人发出了惊呼。
「好…好大,大人的肉棒还没完全勃起居然就这么大了……」
「闭上嘴,专心伺候。」
烦人的声音消失了。伊比斯摇摇头把那个女孩的身影从脑中赶出,闭上眼睛感受着侍奉。
一双粗糙的手托起了半挺的肉棒与袋囊,柔和而熟练地上下抚摸起来,轻车熟路地刺激着男根上各个隐秘的敏感点。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她确实极为擅长对付男人,性技的水平相当高超。有那么一瞬间,伊比斯感觉自己几乎要进入状态了,但一旦想起正在给自己手交的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母亲,原本提起来的兴致瞬间就降了一大半。
那个花花公子的建议果然不靠谱,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喜欢享用年长又经验丰富的人类熟女。人的性癖果然无法互通,有这空去挑个技术更好更年轻的女奴玩不好吗?回家以后要离这个年上控远一点。
「好了,够了。我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察觉到手中的肉棒突然萎靡了下来,塔妮娅慌了神。之前那些被他揪出交给凯鲁特审问的女性们没能应对刁难,遭到了士兵们毫不留情的暴揍。如果眼前这个尊贵的人物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也拿那种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的问题逼问……她可不想尝到被重殴的滋味。
熟妇拼命地竭尽所能,试图讨好这根口味刁蛮的肉棒。只是伊比斯再没兴趣浪费时间,他伸出脚把凑上来试图用嘴侍奉塔妮娅踹倒在地。
「吉尔斯家的次子,你认识吧?」
「是的!贱妾认得那个少年,他以前经常来贱妾这里玩!」倒在地上的塔妮娅如小鸡啄米般不住点头,「大人您想要知道什么?贱妾一定知无不言!」
线索串起来了。伊比斯满意地挪走了脚,继续进行盘问。
「据说他参加了城主暗地里举行的秘密仪式,两个月前不知所蹤。你是最后看到过他的人,我想你应该能够发现些什么异常吧?」
粮商的妻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忆道。
「他失蹤前一周时的样子很奇怪,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会儿说『没用,没用』,一会儿又给自己加油,说能够为死去的家人复仇……」
「还有呢?」听到这样暧昧而无用的信息,伊比斯不耐烦地追问道,「关于那个仪式,有更多的消息吗?」
「他从不和我说这些东西…诶,啊,对,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的塔妮娅高叫出声,「每次他来的时候都很脏,搞贱妾以前都要在贱妾家里洗个澡把身上的灰尘和碎石沖掉。其他的贱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微妙的信息啊。浑身是灰,这意味着什么?仪式布置在某个很脏的地方?四周奸淫的声音太过嘈杂,伊比斯无法静下心思考,索性示意塔妮娅快滚,提上裤子踱步向着外面走去。
「怎么,这里没有大英雄看的上眼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还待在女人身上没下来,想不到今天你能控制住下半身。」伊比斯懒洋洋地对靠在墻边的凯鲁特吐槽,「不去和他们一起乐一乐?我看你平时倒是经常把女奴赏给手下人一起玩。」
地下农场中的轮奸还在继续。亲兵们交换了猎物,甚至与同袍一起双管齐下交流感情。长相一般的女性很快就被玩腻,而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姑娘则是受到了肉棒们的热烈欢迎。
尤其是菲儿,此刻有十多位士兵围住了这个漂亮的少女,开始轮流在她身上发泄起兽欲。
「哈啊啊啊啊~ 好激烈,轻…轻一点,啊啊啊~ 」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菲儿双穴都已经被占领。两位脱下裤子的士兵一前一后地侵犯着少女,骯脏粗犷的两根肉棒贯穿了她娇嫩的蜜穴与菊蕾,节奏交错而猛烈地上下抽插起来。肠液、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菲儿忘情地旋扭腰肢迎合着身下的男人们,丰腴的肉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胯间。
她的身上早已挂满了半干的白斑,只是每隔不久就会有新的精液灌进她的双穴,或是直接洒落在菲儿赤裸的躯体上。站在面前的另一个亲兵丝毫不在意少女身上的污渍,伸出粗糙的手掌搓揉着她精斑满满的爆乳,甚至将肉棒也塞进了高耸圣峰深幽的峡谷中。菲儿下方的男人们猛肏着她滴淌着漏出精液的双穴,而她饱满的软肉也随着振动夸张地上下摇晃起来。柔腻的峰峦很快就逼得前方的士兵低吼一声,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俏颜上,沿着下颌掉落下来再次为圣峰覆上一层雪盖。还没来得及总结感想,一边用少女的小手给自己肉棒服务的同袍便迫不及待地拉开完事的士兵,将灼热的肉棒再次塞进了少女的双乳。
排着队等待的士兵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她还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休息,之后应该会被在场士兵们出价最高的那位买下,作为暖床奴隶度过下半生了。运气好的话,十几年后年老色衰的她会被许给另一个奴隶,为主人生下新的奴仆。
「我得把精力留下来给晚上的庆功宴。」凯鲁特对着伊比斯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疑问,「到时候就可以看看我的爱奴们把新来的女奴教得怎么样了。你难道不觉得,把身份尊贵的女性调教成胯下母狗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吗?」
「赞同。」伊比斯难得同意了凯鲁特的想法,「亚神女奴天下第一。」
「说得好!」
某种奇怪的友情在两个色魔间萌发了起来,找到了知心朋友的凯鲁特得意地点了点头。
所谓亚神女奴,是坊间流传着的着名传闻,据说突然入赘了梦之女神的那个普通精灵平民其实早在暗地里就把美丽的女神调教成了乖巧的便器。相关的黄色故事已经被改编了数百个绘声绘色的版本,唯一不变的只有身份尊贵的亚神美女被底层垃圾肆意凌辱的妄想。
虽然事实上总是高贵的女亚神来挑选男宠玩伴,可这也不妨碍男性们进行跨越阶层与身份的意淫。
「可惜了,那个『白魔女』并不是什么异族的邪神。」凯鲁特失望地摇头叹气,「不过瘾,我本来还以为她有多强,怎么看不过也就只是个长了翅膀尾巴的人类小女孩,肏起来和普通女人差不多。」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难道长在神明身上那就不是屄了吗?」
「嗨呀,我的意思是这样没劲啊。你瞧,传奇故事里的主角们都是在试炼里击败了强大的女战士才把她们收入后宫的,而故事的关键其实在『击败』里——要是这样的女人和咱们平常能玩到的良家女一样投怀送抱,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总要先来一场酣畅漓淋的搏斗吧。」
虽然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大家族子弟,伊比斯大概也能明白凯鲁特这种人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要是得手太容易,他们反而会容易对那些出身一般的平民里的美丽少女感到厌烦。
「我明白了,你喜欢萨拉维芙那样的肌肉女。我建议你不如直接肏男人。」伊比斯郑重无比地建议道,「有个哲人说过,『男人是铁,女人是水』,这种不在闺房里待嫁当贵妇却出来抡刀的女人,和男人根本没两样。你喜欢的其实不是肏穴,而是征服与战胜,那为什么不去击败更加强大的男英雄们,再把他们压在胯下呢?」
「我不是『纯洁之爱』那群基佬!我不搞男人!」
「呼,真可惜,我倒认识几个『纯洁之爱』的大哥,本来还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一起谈论哲学的。」见到凯鲁特向后挪了几步,伊比斯无奈地摊手,「嘛,总之你觉得不会反抗的俘虏玩起来没意思。可真要是碰到了会反抗的,你又準备怎么调教呢?」
「当然是一直肏,干到她们求饶了。」凯鲁特自信满满地点头,「无论是多么强势的女人,只要多上几次床,总会拜倒在男人的鸡巴下。不管再怎么抗拒,终日遭受奸淫的话总会有一天精神崩溃,接受变成母狗的事实。」
伊比斯在心底无声叹息。
本以为是个能交流的对象,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调教的艺术。他失去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像是鼓励与亲近一般拍了拍凯鲁特的肩膀,随后转身朝向出口走去。
他有种预感,那个「白魔女」可不是那么简单就会屈服的女人。
士兵们的奸淫持续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天黑之前,他们终于发泄完毕,找来绳子将精疲力尽的女人们和其他的妇孺都栓了起来,準备带走。没有人注意到,一名鬼鬼祟祟的人影悄然来到了统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