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安静,好,乖马儿,别出声。」
马在夜里会睡得很熟。只是今天的它们明显不适应家里的不速之客,直到午夜之时还睁着眼。伊比斯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摸进了统帅大帐后的马廄里。
月亮躲在乌云后,黑漆漆的马廄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伊比斯摸了摸怀中,掏出了散发出星点红光的光源——火蜥蜴的魔晶,之前在地下农场时顺手收集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那个白发的女孩正静静地躺在草堆里。几条粗绳把她的脚和手绑了起来,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用极不舒服的姿势睡觉,安详自若的表情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个刚刚沦为奴隶的尊贵人物。她的皮肤光滑白皙得几乎很让人怀疑是否晒过阳光,可是本人的行为却看不出养尊处优的痕迹,真是个浑身是谜的存在。
伊比斯走近前去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脸颊,便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瞳突然睁开,聚焦在自己身上。竖向的诡异瞳孔令人想起大猫或爬虫那样危险的捕食者,青年本能地想要后跳躲避,随即意识到根本没有那么做的必要。这只是个无力反抗的俘虏罢了。
「终于来了…我都快睡着了。」
看来她一直闭着眼等待着会面。真是了不得的意志力,即使被轮奸了一个晚上,还能存有保持清醒的精力。
「……怎么样,我给你做的练习?」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话题起头,伊比斯索性随便找了一个,「我拍拍屁股就去睡觉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宫交训练有起到作用吗?」
「我不知道,又没有对照组。」少女看起来很不原意回顾刚刚发生的轮奸,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艰涩地回忆起来,「反正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我交合,射出的精液量大概能灌满酒缸……有两个还是三个能插进子宫,我没数,当时高潮太多脑子已经快坏掉了,幸好在我理智完全消失之前轮奸就结束了。我现在又酸又痛,肚子也难受得要命。重口味凌辱向作品玩了这么多,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成为女主角,真受不了。」
伊比斯低下头,看向依旧赤裸着的少女的股间。她的大腿几乎都合不拢了,红肿的小穴还在缓缓溢着黄白色的粘稠流体,那是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人份精华的浓稠精液,从不自然地鼓起的小腹中逆流而出。
原本还在担心她被内射了一整晚后精神会不会变得不正常,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虽然在胡言乱语,最基本的交流能力倒没有出问题。
「然后你还挨了第二顿打。就在这里。」
被强行拔下的纯白发丝还散落在地上,在魔晶的光芒下无比显眼。少女身体上被扭出的淤青中较新的那部分也不像是男人留下的痕迹。稍一推理,大概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
「几个之前自作多情的『好姐妹』,责怪我伤害了她们敬爱的主人。」她微微瞇起眼,露出不知道是轻蔑还是自嘲的笑容,「除了在肚子上踹的那一脚外,不太痛。不合群的下场罢了。」
只是这样而已吗?伊比斯紧紧盯着少女,试图从她的微笑里找出些愤慨或失落。该说是神经大条,还是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强打精神呢?之间在宴席上时,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神情激动地反抗着凯鲁特的猥亵,随后便是惊动了在场众人的狠狠一咬。而现在这样遭受了殴打、轮奸与遗弃后却如同无事发生的平静神情却是最大的异常。
有人安慰过她了吗?答案似乎就在她的身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某些奇怪的细节也能得到解释了。
「不过,还是有个真正的好姐妹,对吧。她来看望了你,给你喂了水,接上骨,擦干凈身体,还带了条毯子盖在了你身上。」
见到少女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发生了变化,伊比斯知道了自己的推论无误。那个好姐妹会是谁呢?根据之前收集的关于凯鲁特的随军女奴们的情报,合乎情理的人选就只有那个在厨房帮忙的人类姑娘了。
「要是你不想连累埃斯特蕾,毯子我可以带走处理掉。」
「你真是个可怕的间谍……」
少女叹了口气,吃力地翻身侧卧摆脱了僵硬的姿势,将稀薄的草料堆下方那被她用身体和尾巴勉强遮盖住的羊毛毯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伊比斯将其取走。
「……代价呢。你想知道什么情报?话先说在前面,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什么邪恶仪式。」
意思是这个情报是不能说的秘密。将毛毯卷在手中的伊比斯了然地点点头,本来他就对此不报什么指望。
「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从这个精明间谍口中提出的首先是这个问题,少女呆了一下,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有什么意义吗?询问丧家之犬的姓名。」
「不知道姓名的话,接下来不方便交流。我在布莱丹潜伏的时候四处打探,大部分的一般民众都说只称呼你为城主。真奇怪,他们居然能接受一个不明底细的非人类来统治他们。」
「……换个问题吧。」
「别这么冷淡嘛,明明之前做爱的时候这么享受,转眼就把男人的好丢到脑后。你这女人还真是无情。」
「……」
「喂喂,这么不愿意说的话,那从我开始自我介绍怎么样?我的名字是伊比斯·英卡纳,你的呢?」
「……」
油盐不进。青年夸张地叹了口气,摆出了无可奈何的姿态。
「好吧好吧,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这就是我的新问题了。」
「……我只和朋友交换姓名。」
也就是说,这家伙在城里的时候连个能交换名字的朋友都没有喽?听起来可真悲哀。
「那么,你想知道些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应该都能够回答你。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我就先附赠一个答案吧,我的鸡巴完全勃起的长度是……」
「躲在紧急避难所里的人被你出卖了。」
插科打诨被打断了。这个直入主题的尖锐质问稍稍惊到了伊比斯。
「我说这块石头是我从仓库里捡的,你信吗?」青年瞇起了眼,「一上来就想拷问我的良心吗?不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是我做的,因为这条情报能够获得统帅的人情——只是目光短浅的小人不买账就是了。那么轮到我来提问……」
「我没有在问你问题。」
少女面露讥笑,出声打断了他。
「我只是说了个陈述句,之后都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所以我的轮次还未结束,真正的提问还没来。」
居然被摆了一道。
伊比斯再次低头审视赤身裸体睡在草堆上的白发少女,即使被奸淫了整整一个晚上,浑身布满了污渍与淤青,和那些轻易就崩溃的一般女人不同,她眼中的灵动的光芒仍然没有消逝,熠熠生辉。
「…我讨厌聪明人。尤其是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你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有资格对我玩弄这样的小把戏?。」
浓重的杀意缓缓迫近,面对这个随时可以上前一步扭断自己脖子的男人,她却视而不见般地露出讥讽意味的微笑。
「如果我现在高喊出声,把我名义上的『主人』唤醒的话…你来得及在杀掉我之后抹去所有痕迹离开吗?我记得,你刚刚说过和他之间有些过节吧。」
真被「捉奸」的话,恐怕他或许会借机和自己决裂,伊比斯不敢赌这种事情不发生的可能性。这里是军营,统帅能光明正大对付自己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倘若凯鲁特觉得身为人类的自己死在这里也不会导致和英卡纳家交恶……万一这个愚笨的纯血主义者真有这么蠢,事态就难办了。
这确实是现在唯一的破局点,伊比斯几乎要为能在这种状况下保持敏锐机警的少女鼓起掌来。他稍稍后退,抬手表达了自己的无害。
「这次我认输。那么,你要问些什么?」
略显得意的神色从女孩的脸上褪去,她踌躇了一会儿,缓缓张启樱唇。
「布莱丹……」
龙女还挂念着那里的人们。即使很多市民都不认识自己这个不常出现的名义城主,即使她本来就根本没有任何义务或责任去帮助他们,可那毕竟是她生活了四年的地方,是她最初融入的社会集体。她知道居民们并不都喜欢自己,但夜里偷偷披上斗篷,混入朦胧夜市热闹的人群中买夜宵看马戏时,那种温暖的、像普通人类一样活着的实感总是让她无法忘怀。
但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布莱丹的劫掠会在何时结束?还是说,你们要掠夺并屠杀所有的居民,直到把这座城市夷为平地为止?」
不用妄想什么秋毫无犯,倘若如此,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难民聚集在这座边缘小城里。取得了神明战争胜利的精灵们已经扫蕩了曾是人类安居家园的平原与谷地,现在终于要轮到布莱丹了。
「十日。」
可怕的数字从青年口中吐出。
「一般来说,放纵士兵劫掠的时限只有一两日,剩下的居民与领地就是领主们要在会议桌上争夺的战利品。不过这一次凯鲁特·埃尔托,就是你的那个精灵『主人』,我们的统帅,决定大发慈悲让士兵们发财。其实我觉得十日有些过长了,一般来说,只要七八日这样的小城就能被屠成死城。」
呼吸突然急促的少女拼命地攥紧拳头,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伊比斯看得出,她正处在比被轮奸还要心碎的巨大痛苦之中。就在刚刚的那一瞬中,透过她似乎无懈可击的心防,他终于注意到了那道裂隙。
该继续添一把油,好让怒火烧得更旺些。
「你不準备做些什么吗?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们强行施暴,故意表现得叛逆好方便他们有理由来日夜轮奸你?」
「你也是他们的帮兇!没有你他们进不了城!」
「我不否认。」伊比斯一点都不觉得羞愧,「不过我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不管他们杀了多少人,反正分赃时少不了我的一份。说不定如果有一天价格合适的话,『弃暗投明』也是可以考虑的选择。倒是你呢?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市民们不断死去,所谓的拒绝成为性奴的态度更是自我安慰,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实际的作用。他们还是想怎么干你就能怎么干,还会因为你的不服从而更加兴奋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嗯,砧板上待宰的鱼,真是新奇準确的比喻。不过鱼起码还会蹦哒两下。换成是我,既然对抗只会被警惕,反倒是把尖刺隐藏起来的话,或许能获得信任来寻找合适机会击出——」
由从没有杀过人的自己来杀掉那个屠城号令的发布者?拯救人们的可能性自然地出现在脑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随着药效衰退在缓慢恢复,假如能够在正常状态下接近那个精灵,凭借自己超越人类的力量……
「他不会再给我机会接近的。」
「不,他会。」仿佛对凯鲁特了如指掌一般,伊比斯肯定道,「那家伙要的是征服而不只是折磨。当你表现出身心完全服从的那一刻,他自然会露出破绽。如果你需要早点恢复,我还可以给你準备药物。」
也就是说,要伪装成顺从的样子,表现出经受不住轮奸后的忏悔和崩溃……即使恶心感从心底泛出,但如果是为了正在遭难的市民们,或许现在自己就应该立刻去跪在那个男人面前乞求……
「……没有用。」
闭眼沉思结束,少女紧紧地盯住伊比斯,仿佛要将他看穿。
「即使杀掉他,劫掠也不会停止,失去主帅的士兵还会因为脱离约束而有复仇的借口变本加厉。那之后我必死无疑,白白成为斗争的牺牲品,而作为得益者的你毫发无损。」她微微偏头转开视线,「你被其他领主们孤立,我不相信你能在他死后掌控住这支军队。我不怕死亡,但是这样成为杀人工具就太蠢了。」
嘁,聪明的女人。
「你之前在宴会上的那个咬更蠢。」
「……总有愚蠢而不能不坚守的底线。」少女颇为疲倦地再度闭上眼,「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些了。到你了,问吧。」
好,正题终于来了。
「很简单,对你来说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了。」终于到了今晚的关键,伊比斯故作轻巧地开始提问,「这座城里是否有个最有才华的工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会把他赎买并保护起来。」
少女挑起了略粗的白眉,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就这样?」
「没错。其他的庸才我都不需要,只要知道这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
很好,伊比斯在心里暗暗点头。她不觉得这条情报重要,那就能用很轻的代价拿到手。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利用他的才能去制造兵器。只是出于个人兴趣,不希望这样一位大师明珠暗投,落到无法欣赏他的蠢人手中罢了。」
「我相信你没必要骗我,但我是不会说出那个名字的。」
面对伊比斯快要吃人的目光,少女居然笑了起来。这是完全不含有任何杂质的,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的开心笑容。
自从潜伏到她身边后,伊比斯第一次见到了的少女的笑颜,只是不到半秒便消逝得无影无蹤,仿佛那只是短暂的幻觉。她再次抿紧了嘴唇。
「我的意思是,之前就说了,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的。」
「……这可不是个好玩笑。」
从表情就能看出,这个心思缜密的间谍并不相信这个「真相」。当然了,常年从事体力工作的匠人都是浑身筋肉,皮肤也会变得粗糙黝黑,而看起来白幼瘦的自己当然显得反常,她想。
「那么,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答案已经告诉你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言尽于此,少女侧过头,打定主意不再说话。沉寂持续了片刻,便是悉悉索索的离去声。龙女闭上了眼,静静地等待着睡魔把自己拽离现实。
***********************************
再度睁眼的时候,是被女奴中的一员唤醒。直接踹小腿的动作有点粗暴,疼痛使得惊醒的少女不由蹙起了眉。站立在身前的「姐妹」面色阴沉,应该是昨晚主人被袭的气还没消。
咒骂着听不懂的精灵语,这个人类女奴将手中端着的面包与菜汤全部倒进了马廄的食槽中,大概是在诅咒自己这样的怪物吧。看来今天没有早饭了,还好昨晚睡前饱餐过一顿,虽然都是些厨房的剩饭与边角料,也足够支撑体力消耗。
龙女面无波澜地看着她将束缚自己双手的麻绳从柱子上解下,牵在手上向外走去。评估了身体状况后,她将大胆的想法丢在脑后,迈动虚浮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跟上了女奴。
不出意外,目的地是那个统帅的帐篷。叫做凯鲁特的男性精灵正赤裸上身坐在躺椅边沿,一脸满足地享用着浑浊的果酒。即使是这样轻松的早间小憩,男人的下半身也没有閑着,正插入了跪在地上的黑发女奴白花花的肉体之中。
「嗯啊……哈啊啊啊~ 主人,好厉害…哈啊…嗯啊…」
是巧合吗?她紧扣的手心里渗出了汗液。凯鲁特明显注意到了少女的到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像是忘了昨晚的一咬之仇似的,注意力只是专注在胯下的性奴身上。
牵绳女奴没有打扰主人的兴致,将束缚少女的绳子挂在了帐篷顶上垂下的绳钩上便离开了帐篷。绳钩的高度有些刁鉆,本来就偏矮的少女不得不踮起脚尖,好让手臂稍微屈起遮住胸部。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是身无片缕,幸好初夏的夜晚温度适宜,勉强能够裸睡。
跪在那里的埃斯特蕾看起来早已习惯了主人的荒淫无度,一边发出动情的娇喘,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着主人的抽送。丰满的酥胸如图枝头低垂的果实,随着抽插不住摇晃起来。
「呜呜……饶了我吧,主人,要…要死了~ 太激烈了——」
埃斯特蕾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受宠爱的女奴。
除了刚买下自己时新鲜了一个月,这个多情善变的精灵主人很快就玩厌了自己,移情到了另一个半精灵少女身上。虽然那些被奴隶贩子们长期调教而刻在身体里的取悦男性的技巧无处可用,往好的方面想,能在厨房里干活就不用担心容貌衰退后被主人抛弃。
但是今天,主人却破天荒地点名了自己来侍奉,埃斯特蕾虽然一头雾水,也只能重新拾起快被遗忘的技巧来榨取主人的肉棒。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沉寂许久未被插入过的淫穴早已失去了耐性,只是遭到主人的肉棒捅入,原本沉睡的情欲便立刻被激活,欢呼雀跃着奔流过身躯的每一个毛孔,使她再度回忆起了刚被捕奴队捉住时的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在媚药与彻夜奸淫下被开发完毕,成为了不知廉耻地索求着肉棒的母狗。此时那份令人疯狂的饑渴再度被唤醒,埃斯特蕾迷醉地跪倒在主人身前,挺起臀部主动索取着他的精液。
原本閑庭信步般的性爱突然加速,胯间撞击翘臀的动作也猛烈起来,性器交合之处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随着一声悠长的绝叫,到达高潮的埃斯特蕾浑身酥软瘫倒在地。结束了晨练的凯鲁特面无表情地抽出射精完毕的肉棒,随意地一脚踢在了女奴的大腿上。
「起来干活,母畜。把新来的挂上去,我要临幸她了。」
喘息两次恢复力气,埃斯特蕾勉强地撑地站了起来。女奴是没有资格随地休息的,对于主人的任何要求都只能去尽力完成。她拖动疲惫的身体,来到后辈面前,对上了她绮丽的蓝瞳。
「……抱歉,米莉,主人让我把你捆住吊起来。」
没有任何的疑问与害怕,这个双手被缚的白发少女只是无言而平静地等待着自己的行动。埃斯特蕾伸手从一旁拿来麻绳捆上少女的双腿,随后向上,交叉缠上她洁白平坦的娇嫩身躯。绑扎的过程太过顺利,仿佛自己在缠绕的不是活人,而是个精致的人皮木偶。
很快交叉绕回的绳索被埃斯特蕾栓在了另外的挂钩上,这下少女娇小的躯体便被完全固定住,双腿也被反折着平吊了起来。紧绷的绳索迫使她的大腿向外打开,内侧的蜜穴便暴露在外,完全成了悬空待插的羔羊。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得可怕。
「主、主人,那我就先告退了……」
「谁允许你走的?留下来把我的话翻译给她。」
切换回精灵语告退,埃斯特蕾想要赶快逃离帐篷回到厨房,却被主人出声拦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是昨晚的事被发现了,听到是要翻译时才松了一口气。
凯鲁特本想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少女身前,询问她被众领主挨个中出了一晚上后的感受。只是见到了她那副淡然的态度后,原本的得意之情便转变成了一股气急败坏的怒火。
他伸出手,掐住了少女白皙纤细的脖子,于是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表情,脸色因缺氧而胀红起来。
「摆出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是认为我没法拿你怎么样吗?」
凯鲁特见过这种眼神,这是不会出现在奴隶或是平民少女身上的眼神。唯有那些出身于大家族的名门长女,才会有这样既不卑微也不傲视的高贵态度。他唯独对这样的女性感到厌恶——女人怎么可以争抢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她们就应该乖乖嫁人,然后一心一意地侍奉丈夫!谁允许她们谈论军事、政治、以至于觊觎神位的!
少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最开始是呼吸不畅,随后耳边出现嗡鸣,视线也渐渐蒙上了血色的滤镜,慢慢朦胧成一团浓重的红雾。死亡从未如此之近,即使是那时候饑饿得几乎无力开启机械舱门,心中仍然有对于未来的蓝图。只是此刻明明已经濒死,迷茫的心却无法作出反抗与挣扎的指令。
让一切在这里结束,使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生命埋葬……
然后,珍贵的空气重新沿气管涌入了肺部,视野也变得清晰正常。劫后余生的少女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即便意识已经放弃,肉体却不愿意舍弃存在,贪婪地享受生存的喜悦。
「米莉,主人让我问问你——」埃斯特蕾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谓的『仪式』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的语气里满是关切,希望能得到可以交差的答案,好让后辈免于施暴与酷刑。然而这份好心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默。
她颤颤巍巍地转向冷笑着的凯鲁特。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仪式』……」
「那就把工具準备好,我亲自让她开口。」
凯鲁特其实并不在意那些探子所说的情报是真是假,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进行拷问罢了。握住绳索稍微一转,少女拖着尾巴的后半身就出现在眼前。
他抓住那根垂下的黑色长尾巴向上掀起,露出了下方仍然红得像要滴血的秘部。凯鲁特伸出手,拍在了少女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真是个白嫩可爱的小屁股。可惜它很快就要变得一塌糊涂了。」
对于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刑罚,少女一无所知。揉捏屁股的那双手掰开了臀瓣,接着阴部传来了被摩挲的触感。果然还是要性交吗?那就应该能撑住。
她的预感落了空。下身传来的并不是被插入的信号,而是臀部如同被热油溅身般尖锐火辣的疼痛感,随后前一刻耳朵所听见的破空声才被大脑所理解。那是高速运动的末梢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声响。反应过来的时候,口中已经吐出了痛喊声。
「啊啊啊——!」
带着倒刺的皮鞭轻而易举地掀开少女光滑的肌肤,带走了勾连的血肉,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埃斯特蕾心惊胆战地看着挥舞皮鞭的主人脸上所流露的暴戾之色。她见过主人处罚私奔的小妾,那个可怜的精灵姑娘浑身的皮都快被抽烂,几乎成为了哭泣的血人,最后被女奴们抬回了她那个裁缝父亲破败的家中,余生都只能在父母的照顾下生活。
此刻的主人并没有如那时那样盛怒非常,抽打的速度也有些随心所欲,但埃斯特蕾还是不忍心地偏开了视线。一下、两下,每当飞舞的鞭梢与少女的肌肤接触之时,她都会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被绳索绑紧的躯体也会突然绷直。皮开肉绽,鲜血横飞,一道道伤痕交叉刻印在她了娇小的屁股上。
站在侧面的埃斯特蕾能够清晰地看见少女眼角甩出的泪花,那是过份的疼痛使身体发出的悲鸣。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份惩罚不会持续太久。
大概是早已陨落的太阳神听见了她的祈愿,十数鞭后,主人像是无聊了一样突然放下手中的短鞭。
「我问你,她有求饶吗?」
埃斯特蕾慌忙凑近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白色的碎发盖住了她低垂的脸庞,使人难以看清她的脸色,但还是能从低沉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虚弱。埃斯特蕾打定主意,不管从少女那里得到什么回答,自己都会告诉主人她已屈服。
「米莉,主人希望你能够认个错……」
「…不。」
这句少女拼劲全力挤出的短句让埃斯特蕾如坠冰窟。这可能是她为数不多会说的精灵语单词,音调也有些古怪,但足以让身后的主人听懂。下一刻,破空之声响起,低垂下的螓首再度上扬,身体的反射使少女的身躯试图蜷成一团,可仍是被缚之身的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不断发出已经变得沙哑的惨叫。
——直到凯鲁特终于厌烦之时,埃斯特蕾已被命令泼了两次水,来将昏死过去的少女唤醒。她的屁股上已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被波及的大腿和腰侧也被鞭击打得鲜血淋漓。然而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屈服的意向,使得凯鲁特终于觉得无趣起来。
女人的哀嚎虽然令人心情舒畅,但听多了也会觉得吵闹,他真正想听到的是高傲骄女们的屈辱求饶,只是鞭笞似乎对眼前的这个贱货无效,再抽下去也只是酸自己的手。
算了,休息一下吧,正好也缓得差不多了。
凯鲁特掏出肉棒,抵在了少女幼嫩的小穴上。之前的惩罚在穴口掠过留下了伤痕,此时创口被已经勃起的冠头摩挲,激发出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少女的神经,使她娇小的躯体痛苦地扭动起来,口中漏出无意识的呜咽。
「嗯……嗯唔……唔啊——!!」
「嘶——真紧,还是鲜嫩的年轻女孩肏起来爽啊!」
少女的膣内还残留有昨晚留下的精液,凯鲁特丝毫不在意地捅了进去。这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妻子,分享给其他领主一起玩再也正常不过。倒不如说,倘若谁的女奴能够获得众人的喜爱,为主人带来成群的座上宾与盟友,就是一件极为光荣和体面的美谈。
他握住少女柔软的脚腕,毫不怜惜地开始挺腰抽送。随军带来的女奴们都是些松松垮垮的成年老货,劫掠到的奴隶也都是配不上自己身份的下等品,唯有这个作为敌人领袖的白魔女的姿色尚佳。不说那奇怪的翅膀和尾巴,纯白的发色在精灵奴役的各种族中算是极为罕见,带回去以后能做个不错的展品。
即使昨晚被数十根肉棒轮流开发凌虐,少女的淫穴仍然紧致得同处女没有两样。当然了,那些刚刚接受调教的女孩们也都是这样的,但只要时间一长,粉嫩饱满的美鲍终会被插成黑木耳。
「嗯啊……哈…啊…啊……」
就算少女的内心里有多么拒绝,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做不了假。作为人类的半身自然不可能逃离生理的限制,明明只是受迫的交合动作,生殖器处反馈而来的却是不断挑动神经的高扬信号。缩起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阳具,淫水也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拼命咬紧牙关,甜美娇柔的吐息还是随着进攻的节奏从贝齿间泄出。
凯鲁特满足地享用着年轻美好的肉体。他松开了手中的玉足,使少女被吊着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只能随着自己的抽插前后晃蕩。胯部每次撞击到她血肉模糊的屁股,都会在少女的呻吟中激起痛苦的波澜。
「摆出那么一副臭脸,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干得哇哇乱叫!——愣着做什么?你也想挨鞭子吗?还不快把我的话都告诉她!」
不可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所谓的善心是有界限的,尤其当天平的那一端是自己的时候。埃斯特蕾在心中默默道歉,板起脸朝向了已经面露春潮的少女。
「不要再忍受下去了,米莉。」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斥责,好消去主人的疑心,「放松下来享受做爱吧。就算心里再怎么恨主人,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啊不是吗?只要闭上眼,把身后的男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男友的话……」
即使已经临近高潮,龙女仍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会发出投降一般的淫叫声。听到埃斯特蕾的劝解后,她也只是摇头,从似有若无的呻吟中挤出语句。
「千里之堤……哈啊……嗯啊…溃于蚁穴……」
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无论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在演戏,一旦对此习以为常,使得与固定的某人交配成为了习惯之后,便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之类的情绪,不自觉地歪曲逻辑来使自身的行为正当化。
然而眼前的好姐妹却是露出了完全不解的神色,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固执吧,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解释的时机。她只能拼命绷紧神经,防止浪潮一样的沖动沖垮心防,将肉体的支配权交接到本能手中。
凯鲁特开始了加速沖刺。他已经不在意身下的少女屈服与否,只是沉浸在从她的膣穴中获得的快感里。虽说以前就被大哥嘲笑过交合的时候不顾另一方只管自己舒服,这么做和肏一块形状质感尚佳的猪肉都没有区别,但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只要自己获得快乐就怎样都好,谁管被肏的女人怎么想呢。
灼热温暖的肉壁像是有吸力一样挽留着男根,但撑满了少女蜜穴的肉棒只是不断重重地杵进抽出,反复蹂躏着褶皱密布的粘膜。淫靡无比的啪啪水声点缀着肉体撞击的响动,在此之间的是少女愈发难以抑制的春潮之音。
「啊啊~ 唔……哈啊…哈啊~ 」
「怎么样,骚货?假正经什么呢,来尝尝这个!」
下身挺动的节奏丝毫不减,凯鲁特同时将手伸向了少女的胯间。沿着那撮稀疏的白色软毛向下摸至阴阜,就在她漂亮的性器顶部,阴蒂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硬挺立起来。
捻住,按下。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即使在昨晚的轮奸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这招泄了身,少女还是对此没有产生多少抵抗力。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骆驼,口中的绝叫突破了意志的封锁,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被缚的全身一阵痉挛,哗啦啦的淫水也一泄而出,滋润在膣内的肉棒上。
「哈哈哈!这不是直接高潮了吗!」
没错,女人就是这种东西。嘴巴这么硬,不还是被自己干到泄身。凯鲁特一阵激灵将精液射入了少女的蜜壶中。啵地一声,他拔出拖着白浊的肉棒,心满意足地来到少女身前,卡住下巴抬起了她满是潮红的脸庞。
「认命吧,你这辈子就只是我的性奴了。我会每天在你淫蕩的小穴里不断留下种子,让你一直为我诞下后代……」
「…蠢货。」
在女奴翻译之前,凯鲁特就得到了回答。一句精灵语的垃圾话,就来自眼前这个盛满了精液动弹不得的性奴口中,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但她的眼神确实已经不再涣散,变回了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即使小穴中还流淌着精液,即使全身赤裸完全无法动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少女还是露出了虚弱而无畏的讥讽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听见了吗?」不怒反笑的凯鲁特转向了埃斯特蕾,「她还在嘴硬!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我干,还在死撑嘴硬,这个贱人可不可笑啊!」
埃斯特蕾不敢说话,连点头附和的勇气都没有。她打着颤,看着主人取来长剑,将剑锋贴在了米莉的脸上。
鲜血沿着脸颊的伤口缓缓流上剑刃,然后慢慢聚集化作液滴掉落在地板上。即使如此,少女的脸色丝毫未变,仿佛没见到近在咫尺的死神一般。
利刃缓缓压下,毫无阻碍地切开皮肉。须臾之间,鲜红的条痕便出现在少女白璧无瑕的脸蛋上,瀑布一般的血迹立刻染红了她的面颊。
然而她依旧毫无惧色。即使长剑离开脸颊,抵在了柔弱的左腕上,那副平淡的表情依然丝毫不变。
「米莉,主人说他会砍掉你的左手……」
「不用威胁我。砍吧。」
凯鲁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眼前的少女不仅不惧死亡,对于施加于身的任何痛楚似乎都能坦然面对。所谓的神话故事里的女性英杰大概不过如此。然而这愈加激起了他的欲望。对,唯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自己去征服,去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臣服。
于是他将搁在少女身上的长剑收走,看向了充当翻译的女奴。
「看来她不会因为自己遭罪而伤心啊。对了,我想到了个好主意。当悲剧发生在朋友身上时,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埃斯特蕾甚至没有意识到主人话语中的含义,等到右半身的剧痛传来之时,她才注意到掉落在地上的,曾经是自己手臂的部件——「啊啊啊啊——!!」
「哎呀呀,说起来昨晚你去哪儿了呢?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不允许有人去看望犯错的女奴啊。你难道忘了吗?母畜!」
「对,对不起,主人!请饶了贱妾,呜呜呜……」
下意识按住空蕩蕩的右身,摸到的只有满手的血液。失重与失血引起了严重的头晕眼花,但瘫倒在地的埃斯特蕾第一反应则是惶恐地向着主人谢罪。只是,主人却根本没有在看她,而是转过了身。
于是她也注意到,那个少女的眼神终于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