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棘妖少女普莉希拉的尸体停放在了她的房间,用干凈的床单盖放住了残破的躯干。
仆人婆婆们都被疏散回她们的住处,禁止在宅邸里四处走动。作为领主的克劳迪娅更是有一堆事情要做,诸如安抚动乱中死者的家属,以及想办法向居民们作出解释。年轻的女领主要为卡拉古尼斯造成的破坏善后,显然今晚对她而言得是个不眠之夜。而家中最小的幺妹苏诺,则理所当然地被大姐赶回了自己的房间中睡觉。
黑发的半精灵女孩躺在了满是花香的大床之上,早已进入了安详的睡梦——说到底,年幼的孩童是没有对于死亡概念的实感的。或许只有几日之后,熟悉的身影不再出现,她才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悲痛。
然而,在女孩恬静的睡颜之下,却是外人绝对无法窥见的,奇异诡怪的梦魇景象……
***********************************
「唔……苏诺,吃不下了……唔唔……」
呓语着的女孩贪婪地吸吮着口中数根几乎填满了口腔的肉棒,小舌不放过一滴汁液地上下舔舐。又有数十根触手缠绕在了她的身上,带着细小触须的尖端来回骚弄着赤裸的女孩身上的敏感点——这并非是现实,而是发生在梦中的淫靡之景。倘若有他者看见了这个梦境,必定会为其之不可名状而感到惊异。灰红的天空仿佛倾倒的血盆,流淌着鲜艳的糜烂之色。荒芜的大地尽是腐化病态的色彩,枯绿与橙黄涂抹了大片的血红与灰黑。
在这片令人疯狂的混沌之中,早已对此熟视的苏诺享受着被触手环绕的寻常休息时光。从许久之前她溜出去找二姐玩却在高塔墻角边睡着后感冒了的那晚开始,这古怪的梦境就已经成了女孩的日常。
被粘滑遒劲的触手们所环抱,被它们绑住丰满的双乳捆紧、插入小穴抽动玩弄,汗液、粘液与淫液混在一起涂满全身,脑海中除了快乐,连理智都已经融化消失——那一日之后的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除了沉睡,就是在这样淫乱的梦中享乐,然后回到现实中将其全部忘掉。甚至绝大多数时候,一日里做梦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都要更多。
只不过,最近的梦境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呼、呼啊……大哥哥的……好粗……啊啊啊~ 」
不仅仅是清醒的时间更多了,梦境里也第一次出现了其他人的身影——被娇吟着的苏诺骑在身上的,正是几天前造访了蜜蜂岭的人类客人伊比斯。男人粗大的肉棒正插入了女孩淫水泛滥的嫩穴之中,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深入浅出。
「呼啊……呼啊~ 肉棒好厉害……苏诺要、要爱上肉棒了……啊啊啊——唔啊!妮芙丝对不起!我也喜欢你啊~ 」
苏诺紧紧抱住怀中的脑袋,像是致歉一样将其往自己的胸怀里按。不知是怎么回事,今天的梦境比平常要更加激烈一些,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的身体产生了更多的快感……
然后,梦境破碎,睁眼醒来的苏诺看见了正在摇晃自己双手的半龙少女。
「苏诺,我——」
「啊啊啊啊啊——!!」
女孩惊恐的尖叫声抢在妮芙丝说明来意之前响起。这房间本该是她最私密的天地,就连姐姐们都从来没有进入过,此时竟然被外人入侵了!这前所未有的突发事件让苏诺恐惧地尖叫了一声,身体也使劲后缩,靠在了床铺与墻的夹角边。
见到了苏诺的过激反应,早就对此有所预料的妮芙丝微微叹气,随后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变得严肃平和,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安抚。
「苏诺——」
「……出去。」
对着颤抖得缩成一团的女孩,龙女狠下了铁石心肠。
「我要问你件事,你以前是不是……」
「滚出去啊啊啊——!!」
快要凌晨时闯入别人的房间内,还把熟睡中的苏诺吵醒,怎么看都不是礼貌的行为,成为了女孩起床气的发泄对象也再正常不过。但是,妮芙丝并未像上次一样顺服地离开,而是叹了口气,用缠着绷带的脚掌拨开了塞满床底的花朵,随后俯下了身。
在苏诺惊恐的目光中,少女提起了一枚高度腐烂的精灵头颅,带着凛若冰霜的严峻神色,高声问出了问题。
「告诉我,苏诺!你以前是不是发色偏棕,后来才染成的黑发?」
事到如今,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她必须作出确认。所谓的证据链,必须是连环相扣互相印证的证物证言,才能排除偶然与巧合接近真相。
被妮芙丝怒目而瞪,已经吓得胆寒了的苏诺不敢再发脾气,只好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嗯……我以前总是被镇里的人骂杂种,姐姐就教我每天用黑豆洗头可以把头发染成黑色……」
这就说得通了。
之前恶魔突然袭击她和伊比斯时,苏诺虽然躲开了攻击,衣衫却被利刃撕裂了。就在那一瞬间,妮芙丝便看见了她下体的软毛并不像她的发色一样是黑色,而更像是尸检时找到的杀人魔留下的毛发,使少女对此产生了疑心。
即使再怎么觉得不可能,苏诺是杀人魔的猜测也有了证据作为佐证。越是躺在铺盖中,这可怕的念头就越是折磨得妮芙丝睡不着觉。她本想稍加询问作出求证,甚至站在熟睡的苏诺床边时甚至有了退堂鼓的念头——但当注意到床底下那花香都掩盖不住的血腥气时,这份猜想似乎已经成了真。
如果说苏诺不是杀人魔,还有什么理由能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头颅呢?怀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尽力平复心情以免干扰询问的妮芙丝用严肃的语气继续追问。
「镇子里的杀人魔是你吗,苏诺?你是杀死了这些女子的犯人吗?」
女孩无辜地摇了摇头。面色不变的龙女既没有相信也没有怀疑,而是再度抛出问题。
「那么,你有没有被人控制?比如最近经常突然失去意识,然后在其它地方意识复苏?或者说,你最近有没有梦游?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床底多出了头颅?」
仍然是摇头。即使已经努力想出为她脱罪的可能性,见到苏诺的这副样子之后,妮芙丝还是有些愠怒起来。
「那你说,为什么这些头颅会出现在床底下?」她的声线不自觉地拔高,「你总不能和我说『我不知道』吧!」
「我……我就只是拿回来的。」
「怎么拿回来的?!」
「……我在梦里看见了好看的女孩子,就会把她们呼唤出来,然后从衣柜里面的道路下去,把正在做梦的女孩的脑袋拿走……」
妮芙丝走近墻角边的木制衣柜打开,果然看见了柜子深处一直向下延伸的暗道。以及,作为证物的,被积累的血迹染成暗红色的斧头与外衣。
她将斧头拎在手上,面色沉重地回到了床边。见到妮芙丝看起来心情很糟,似乎随时都会发火的样子,瑟瑟发抖的苏诺只好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妮芙丝!」
她就像个做错事被发现了的小孩一样,因为惧怕惩罚而开始大闹,乱蹬的双脚把床铺弄得一团糟。
「我知道错了啦!你不要兇我好不好——我不该说谎的,我是『杀人魔』,妮芙丝你不要这么兇呜啊啊啊啊——」
「苏诺。」
龙女那粗粗的白眉毛低低地垂着,抿紧的双唇因为悲愤而颤动。
「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杀人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告诉姐姐们好不好,她们会让我饿肚子的……」
她完全不明白。既看不出有什么歉意,也不像是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有多么沉重。苏诺所有的慌乱与道歉,都仅仅是因为害怕被亲人朋友发现做了错事之后会受罚而已。
对三观混乱的孩童而言,如果没有从小受到正确的教化,就不会意识到自己行为在社会上的边界,便能够肆无忌惮地触碰常人会有意识规避的禁忌。某种意义上来说,天生的人是没有善恶观甚至没有正确与错误的概念,只有后天的人才会形成道德与伦理。
「你难道没想过那些被你拿走脑袋的女性,她们的家人与丈夫会有多么悲伤痛苦吗?你难道不会因为自己对镇里的人造成了伤害而感到羞愧吗?如果有人也这样对待你的家人,你难道不会感到愤怒吗?」
面对直指同理心的诘问,没有怎么听懂的苏诺先是歪了歪头,然后不解地作出了回答。
「可是——姐姐说过我是贵族啊。」
这个答案,几乎要让妮芙丝心脏骤停。
「杀人,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吧。和我弄坏镇里人的篱笆,吓走他们的母鸡一样,最多被姐姐们骂一顿,不许吃晚饭……可是苏诺不想被骂……我只是控制不住,想要让她们陪自己一起玩……血的味道好难闻,但是我让姐姐们帮忙采了花哦!这样就不会让房间里变臭……」
「苏诺!」
龙女举起了斧头,声线因为愤怒而无法继续维持淡然。
「你要不要尝一尝你对别人做的事情!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明白,伤害别人是多么严重的行为!」
被妮芙丝的举动吓得梨花带雨,半精灵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呜哇啊啊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对不起妮芙丝!我不该也想要让你摔下来拿走你的脑袋——我只是想让你能够一直陪我,又怕你力气太大,像以前那次一样差点没把脑袋拿下来,对不起啦……我请你吃东西道歉好不好?」
自己那天差点跌落悬崖坠亡的背后是苏诺在捣鬼,所谓的梦游就是杀人魔将被害人引诱出来的谜底,遭遇谋杀的经历只是让妮芙丝感到不解。少女的怒意早就已经满了,也并不会因为多一样事而继续上涨。她原本只是想举起斧头吓唬苏诺,看看她会不会就这样悔悟。但见到女孩还是这一副不可救药的性格,使得少女感到心痛而悲伤。
想到这几天与苏诺一起努力的时光,以及她最终暴露出来的,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腐烂性格,权衡的天秤正在妮芙丝心中摆动。
她还需要最后一枚砝码,为自己坚定最终的决心。
「告诉我,苏诺,如果我不同意你再去拿走别人的脑袋,我走了以后你还会这么做吗?」
「……唔……」半精灵犹豫不决地踌躇着,试探一般地讨价还价道,「能不能再拿两个?就两个!没有脑袋的话,我会睡不好,心里还会烦躁,严重的时候头会痛得要裂开……」
迎接她的,是妮芙丝毫无慈悲的冰冷目光。
精神病人是没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但是,现在并没有能够进行隔离治疗的设施机构,所以最后就剩下了简单的不等式——处决杀人魔,或是看着她继续因为偏好而肆无忌惮地危害镇民的性命……
她下定决心,再度高高举起沾满了死者鲜血的斧头,秀美的面容却扭曲得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做错了事,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你明白吗,苏诺?」
「我……我没有错!妮芙丝你才是坏人!我才没有做错事呢!我要告诉大哥哥,你吓唬苏诺,我要让他打你的屁股!」
龙女已经紧闭双眼,不準备理会孩童的哭闹,高举的钝斧随时都能挥下。
倏然间,被他人从后方抓住的手臂处传来了一股剧痛。伴随着斧头跌落在地的沉闷响声,以及苏诺因为变故发出的惊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袭击者瞬间就制服了妮芙丝,将她双手反背压在了地上。
这时候,能够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唔——伊比斯!你放开我!我必须要——」
「要喊『主人』,听见了吗?」
***********************************
帮助女领主克劳迪娅处理完镇民们的问题后,再度回到客房中的青年发现,原本应当静静睡下的妮芙丝又消失了蹤影。
他倒不担心少女又逃跑了这种可能性。且不说刚挑出碎石绑上布条的脚丫能不能跑快,在完成了认主之后又背弃,这根本不是半龙少女的性格。
不过,对于妮芙丝究竟去了哪里,伊比斯还是有些好奇。正好,使用崭新的「灵魂视」找人也可以锻炼一下强化后的能力。
因此,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不是妮芙丝的灵魂比同色的常人要更大一圈,而是紧靠在她身边的二楼末房间的另一个灵魂——本该是无色却染上了几缕灰黑的,令人想起之前看见的卡拉古尼斯灵魂的苏诺。感到惊讶的他立刻赶了过来,潜藏在外旁听了两人的对话,并在妮芙丝挥斧杀人之前阻止了她。
前日里还亲昵无比,而且一起被自己双飞的两个女孩居然变成了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让伊比斯感到了些郁闷。
「你在做什么啊,妮芙丝。和苏诺较真又有什么用——她只是个小孩,你别对她要求太高了。」
听见压着自己的青年开始责怪自己,面容因为愤怒而发红的龙女大吼起来。
「她是杀人魔!你怎么能——」
「杀人魔又怎么样。你还準备为了伸张正义而杀掉苏诺不成?」
见到气鼓鼓的妮芙丝似乎是要来真的,还在蓄力準备反抗,伊比斯只好叹着气加大了「痛苦之触」的力度,把少女摸到痛苦地捂住肚子没法捣乱之后,慢悠悠地开始数落起她的不是来。
「你还真是不可理喻,亲疏不分。这样帮助镇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苏诺这么喜欢你,让她为所欲为一点又没关系。仅仅为了这种小事就对她利刃相向,倒是显得你不明恩怨性格乖张了。」
全部都是歪理。
「你肯定在心里觉得,『几个镇民的性命比苏诺要重要』,对吧?我来告诉你实话——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来『伸张正义』。你是我的女奴,我不可能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去加害其他的贵族,因为你的行动就代表了我的意志。」
「……你要包庇她……」
「对。」伊比斯诚实地点头,回答了妮芙丝忍着痛苦从牙缝中挤出的疑问,「因为苏诺和我上床了,所以我当然要偏向她。杀人魔又怎么样?她又不害我,我是不会让你在我眼前杀掉她的。」
「……我会告诉镇民,让他们处置杀人魔……」
「那我就会阻止你。况且,连这种事情你都要管,以后怎么办?每到一处别人的领地就让我看着你四处捣乱,把我们英卡纳家族在别的贵族眼里的形象弄得一团糟吗?你要学会忍耐。」
缩在角落的苏诺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沖突的二人,闭紧嘴巴不敢说话。
蛇鼠一窝……终于意识到两人根本分歧的妮芙丝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对伊比斯来说,其他平民的利益与他所代表的家族、甚至他自己的利益起沖突时,永远都会放弃前者。她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仅有的机会了——如果自己不站出来,苏诺一定会毫发无损,而被带离了蜜蜂岭的自己再也无法对此干涉,无辜的人们会继续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愤怒与使命感交织在一起,使她的躯体因为沖动而灼烧起来。
必须,杀掉苏诺。这是理性论证后得出的必须完成的目的。虚无又一次占据了大脑,所有的感官活动被抑制下去,作为报警信息的痛苦信号也被阻拦在脑海之外。
「唔!」
从后方狠狠抽来的尾巴击中了人类青年。即使立刻作出了躲避反应,被偷袭命中的伊比斯还是因为吃痛下意识地松懈了禁锢。下一刻,爆发出巨力掀开青年的妮芙丝发出怒吼,扑向地上的斧头抓紧,挺身暴起,斧刃在漆黑的夜中划出利光——然后,她被从后赶上的伊比斯踹在背部倒在了床边。
就差一点能够到目标——紧紧锁定了半精灵女孩的妮芙丝继续积蓄力量,準备再度战斗。她突然发觉视界一歪,原来是自己被提着手臂拉了起来,然后被恶狠狠地将上半身压在了床沿,形成半跪的姿势。被磕飞的斧头落在了远处,在伸手去捡之前,被痛苦折磨得到达了极限的体力终于垮了下来,使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而后,虚无的状态被迫解除,周遭的声音才再度传入耳中。
「这才第一天,你这女奴就开始违逆主人了?」伊比斯冷酷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狼狈,「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感应到贴在自己下身的熟悉物什,意识到了惩罚内容的妮芙丝脸色惊白。
「你疯了!这种时候——唔啊啊啊~ 」
没有给少女反应的时间,勃起的肉棒径直前沖捅入了她娇嫩的蜜穴,打断了她惊恐的痛斥声。还未分泌出足够的淫液润滑就被巨根强行插入,如果不是之前被那个恶魔扩张受伤还未恢复完全,这一下就会让她痛得晕厥过去。
「我疯了?是谁对着好友挥舞利刃,是谁不顾救命恩情殴打主人?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日的宽宏就只是软弱了?」
「啊……啊……啊啊……」
和之前的性爱都要不同,这一次,横沖直撞的巨根毫无怜悯地猛力撞击着花心,脑袋快要被过激快感搅成浆糊的妮芙丝根本没办法再说出些什么话语,只能发出短促而高昂的媚叫声。
伊比斯按住了少女的纤细腰肢,胯下粗壮的肉棒狠狠没入了她娇嫩窄紧的膣穴之中。温暖的膣壁紧紧包裹住肉棒,传来的吸力让青年更是爽得不能自已,愈发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不断响起的啪啪声与她娇吟反复回蕩在房间之中。
「啊啊~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啊~ 轻、轻点……啊啊……哈啊~ 太、太激烈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打主人的时候那么目中无人,现在还想要求饶?」
并没有理会妮芙丝的哀告,恶向胆边生的伊比斯没有将速度减缓分毫。奴仆谋杀主人是要被绞死的,被袭击的他已经占据了道义的上风,当然可以肆意对待胯下的龙女——哦,既然她并没有身为女奴的自觉,这当然也是为了矫正她那从不把主人放在眼里的娇蛮性格。
「你以为你是谁?连个请字都不说是要命令我吗?我收下了你作为女奴,可不是要把你当神灵供起来的!」
「…请……啊…啊……请慢一点……」
「『主人』呢?让你低个头就这么难?」
「啊啊……唔~ 呜啊……哈啊……」
激烈地交合着的妮芙丝将头埋进了床垫中。她当然预想过达成契约成为了女奴之后的生活会发生变化,却没想到这变化会来得这么快。如果说之前与伊比斯的交欢还有些别扭的温情在里面,此刻将自己按在床边爆肏的男人已经完全切换为了奴隶主的面孔。
少女想起了不久之前和伊比斯一起坐在客房的铺盖上,被他捧着小脚小心治疗的记忆。一颗颗地挑出嵌在白嫩掌心间的碎石,带着法术的爱抚愈合着状况凄惨的伤口。那时候他在小心呵护之余所流露出的爱怜并非虚假,甚至一度让自己觉得感受到了温暖——而此刻的伊比斯却完全判若两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心情和感受,只是粗暴地发泄着性欲。
这就是主人与女奴的关系么……既可以作为珍贵的宝物呵护,也能在需要使用时挥之即来……可是,契约已经立下,这毕竟是自己选定的选项。
只是半年的话,也不过一瞬即逝。稍微假意迎合一些也没什么吧。念头在令人疯狂的抽插节奏中一闪而过,她终于从唇瓣中吐出了屈服的话语。
「主人……哈啊啊……求求你…嗯~ 请你慢一点——」
也不仅仅是伪装。度过了最开始的不适应后,这种热烈的交媾就显出了别样的快感,少女仓促的呻吟声也开始慢慢甜美起来。像条小狗一样趴在床边的妮芙丝下意识摇动着腰肢,好让坚硬火热的阳具能够尽情撞得膣中的褶皱扯动伸缩。做爱确实有着令人迷醉的销魂快感,但要是节奏能稍微缓和一些就更好了……
等等,不对。
自己的注意力什么时候被投入到了性爱之中了?最开始难道不是试图处决失败,然后被打倒后强行奸淫了吗?一旦理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疯狂的氤氲便被驱散了些许。自己只是有些受不了被这样暴烈抽插的频率,什么时候被他引导得变成了是这一边在逢迎了?
妮芙丝绷紧了肌肉,以试图重新将身体的控制权从快感的漩涡之中脱出。这份微妙变化自然是逃不过花丛老手的眼睛。伊比斯本来已经回应了女奴的请求,调整节奏试图与她交融得愈加和谐,却在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之后恼怒地捏住了龙女的小臂。
「怎么?摆出这幅勉强自己的姿态,你是要準备做些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做不了。痛苦之触留下的余威还在体内动蕩,重新充斥了神经的疼痛与快感让妮芙丝根本无法挪动身体,更不用说挣脱伊比斯的控制做些什么了。
但她还是没有放弃重新拾起的坚定心。即使被肏得娇躯乱摇,嘴角流涎,尽力维持着重回的理智的妮芙丝还是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淫乱的娇喘所淹没。
「啊啊…哈啊……还有正事…哈啊~ 唔……还没完……呀啊啊啊——!!」
作为对犟嘴的回应,重新猛烈抽送起来的肉棒向前一撞,健硕的龟头一往无前地顶上了柔软的宫颈,戾气十足地将其顶得弹软变形。少女努力保持的清醒话语被这一顶给击得粉碎,高亢的淫乱尖叫与喷涌而出淫水正是她被一击就顶到了高潮的证明。
然而,再度恼怒起来的伊比斯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正事?你就只是个女奴,怎么敢对主人的决定提出质疑?」
「……可是——咿啊啊!!里面…哈啊……呀啊啊啊——!!」
从后方拉住了少女白皙的藕臂,不再有所保留的伊比斯开始全力了施为。完全没入妮芙丝体内的恐怖巨根残忍地拒绝了宫颈软腻的深吻,一个后退蓄力便顶开了宫口,进入了少女娇嫩的子宫之中!
「主人的命令就是女奴的一切,你从心底都不许有一丝一毫的忤逆!」
惊人尺寸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少女空虚的子宫。妮芙丝雪白娇小的臀部与男人黝黑的胯间重重相撞,每一击都让她的意志变得模糊不清,被巨浪般袭来的欲潮所拍落吞没。蠕动着吸吮着肉棒的小穴与子宫自顾自地渴求着浓精,让本来还存有清明念头的思绪完全被拉回了淫欲的陷穴之中。
「咿呀啊啊啊——哈、哈啊……呀啊~ 哇啊啊啊!」
浪叫已经淫乱得没有了章法,妮芙丝又一次被侵犯着子宫的肉棒肏上高潮。但是,这并非男女欢爱的交合,而是对于桀骜女奴的驯服与惩罚。伊比斯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一般用肉棒不断贯穿着半龙少女的蜜穴与花心。
啪啪啪啪。
激烈的性器拍击声回蕩在房间里,带着泡沫与淫液的肉棒每次抽出都能让少女浑身颤抖,再度撞入时又让她激动地一阵痉挛。
目睹着这场疯狂交配的苏诺只是缩在墻角,哇哇哇哇地瞪大眼睛看着。
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的妮芙丝完全失去了保持矜持与理性的意识,随着高潮到来而散架的双腿又在一轮又一轮的新沖刺中绷直起来,然后再度重复脱力与紧张的循环。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吗?你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来代表镇里的居民们去审判苏诺,啊?」
已经吐着舌头无法说出完整话语的妮芙丝只能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嗯嗯啊啊的淫叫声盖过这份斥责。倘若她还有清醒的意识,必然能够回击这份诡辩,但少女现在只想赶紧让仿佛永不停歇的高潮结束,而不是从肉体与精神上都受到青年的双份拷击。
然而,重重拉住少女藕臂的伊比斯迫使妮芙丝挺起腰肢直起身,靠在她小巧的耳垂边继续发出诘问。
「你觉得你是谁?你只是个女奴,不是什么法庭的代行者!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公义和人心去杀死其他人!」
「我……呜啊啊啊~ 呀啊!哈啊……咿呀~ 呀啊……哈啊……」
用一记猛撞击碎少女犹豫着还未出口的微弱反驳,继续猛肏奸淫着妮芙丝的人类青年再度进行鞭责。
「你觉得只有你自己是完美无瑕的好人,我们都是坏人吗?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高傲而自大吗?苏诺那么相信你喜欢你,你居然想杀她——如果你还有些愧疚之心的话,就向着她道歉!」
「不……我…呀啊啊啊——!!」
敏锐地发觉自己的这一句拷问并没有击中重点,伊比斯在心里啧了一声,后倒在地板上把妮芙丝抱在怀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干。这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自辩,阴蒂遭到揉弄的少女又呜呜啊啊地高潮了一次,被肏红了的小穴里咕噜咕噜地喷出水来。
这不仅仅是心灵上的交锋,也是意志的对决。高潮了数次的妮芙丝还有坚持咬紧牙关的魄力,而使劲忍耐射精的伊比斯也让脑海转得飞快,思考着刚刚行为的内在含义。
也就是说,妮芙丝自认她对苏诺已经问心愧疚,也自认她的审判是最好的结果。真是可怕决绝的铁石心肠。心防要从最薄弱的角度攻击,而这一点毫无疑问是她最为加固的坚壁。那么,自己下一个责问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破开她的心防呢?
答案很快出现在了青年的脑中。
他靠在少女耳边,柔声说出了最后的拷问。
「难道你在怀疑,你的主人没有能将事件完美解决的智慧与力量吗?苏诺可以不用死,居民们也不会再受到杀人魔的侵害——你难道不认可这样的处置吗?还是你觉得,只有杀人才能解决问题呢?」
对这个善良又吃软不吃硬的女孩,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我知道了……哈啊~ 唔啊啊啊……」
感应到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暴肏着妮芙丝的巨硕男根突然放缓了抽送,停在了少女的子宫之中。已经满溢的蜜汁再次浇了下来,而全身一颤的白发少女才浑身一软瘫在了青年的怀中。随后,浓厚的生命精华喷薄而出,为她完成了今夜第一次的灌精。
「你说的处置……」
感受着怀中衣衫不整的少女正在虚弱地喘息,尽情泄精以后长吁一口满足无比的伊比斯摇了摇头。
「用敬语。」
「…主人,您说的处置是什么……」
他靠在妮芙丝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出了答案。默默听着的女奴终于还是没有提出异议,疲惫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