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猛攻就像一支利箭切入进码头边的灰狼派之中,受到双倍之敌的奇袭,大家死伤不少,更有被切成两半之险。
“居然不是迦太基军,而是来追杀我的人!”
约瑟夫意外的说道。他的身形则在兽人约舒亚的恶魔大锤的连敲中急流勇退,如同水中游鱼般难以捕捉。
“或许这是上天给我机会先报答你,再安心回国。”
安妮公主仅靠一根平平无奇的长剑,力敌布劳恩和黑斯二人联手那如狼似虎般兇猛的攻势。
“小子你走不脱的!等着和你义父一起被帮规处置吧!”
布劳恩手下斧斧沉重,砍得安妮的剑刃上都出现了多个缺口。
“我又没罪,凭什么用帮规处置。很快我就会证明自己清白的,到时要你跪下来舔我的脚板底道歉!”
约瑟夫反唇相讥之余,看着洁西卡的船已经靠副帆远去,启动神偷臂的机关狂喷黑烟。
“兄弟们!各自走为上着。”约瑟夫大声喊道。
灰狼派的人听到,各自扶走伤者放弃死者,或跳海游泳或乘码头边的小艇逃生。
约瑟夫本来打算借着黑烟隐身之利,和安妮公主一起殿后,之后再找机会逃走。可是码头边的风势本来就很大,再加上黑斯使出他的独门兵器,风卷残云扇卷起一股凛冽狂风,眨眼间把黑烟吹得四散。
“受死吧!”
布劳恩双斧无情的向约瑟夫怒劈而至。
疾风迅雷般的速度,纵使是约瑟夫灵敏如猿猴的身手也避之不及,唯有以神偷臂硬挡。
“铿!”
硬接两柄重越二十斤的巨斧,约瑟夫大感吃不消。更糟的是约舒亚一槌拦腰敲至,要被他击中肯定当场内脏破裂即时毙命。
还好约瑟夫不是孤军作战,安妮公主躲过黑斯的风卷残云扇后,一手从后拦腰抱着约瑟夫,两个人跳到码头边的小艇上。
由斗兽场逃出至今,安妮公主连场激战早就浑身香汗淋漓,她被睡袍包里的胴体,紧贴着约瑟夫的后背,叫人心神激动。
位于港湾内的码头,泊满了上百艘大小船只,紧靠相连分成区域。布劳恩等人可不管其他小卒,一心只盯着约瑟夫和安妮公主追击。
布劳恩和约舒亚这两个体形壮硕的巨汉,单是跳在小艇上,就使水花四溅艇身下沉。他们使用的重兵器也因立足不稳而威力顿减。
边打边逃的约瑟夫看準机会,神偷臂铁拳射出,一击打在本就摇摆不定的小艇上,弄翻小艇让布劳恩和约舒亚先后落入水中。
“想追上我!先去喝饱海水再说。哈哈哈。”
约瑟夫放声大笑。
可是他却笑不了多久,卡琳这个妖女乘着小艇以蛇纹魔仗接连使出火系魔法,一个个火球追着约瑟夫和安妮公主接连轰来。弄得二人不止狼狈不己,连脚下的船都被烧着了。
火势随着约瑟夫和安妮二人不断扩散,再下去可就演变成火烧连舟了。
“再下去留在船上就变烧猪,跳下海里就等着变水鬼!不妙啊。”
约瑟夫在桅桿、绳索和船帆之间不断飞蕩逃跑。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安妮衣衫不整的边逃边答。一张往日冰冷的面容,如今哭笑不得的模样,让人欣赏到她的另一种美态。
“这次不是开玩笑了!人原来能在水上飞的。”约瑟夫指着前面说。
和布劳恩等人不同,黑斯可说是身轻如燕,在船身和桅桿间跳跃之余,黑斯以风卷残云扇之力对海面一拨,靠着反作用力,就能短暂飞行。先行一步绕到前面去。
“我们潜到大船的底下,用闭气潜行的方法逃走。”
安妮公主二话不说的跃进了水里。
“快来!”
出水芙蓉般的安妮在海中载浮载沉的道。
“不行啦!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船上的人,把残羹剩饭和大小二便都往海里倾倒的。喝了这里的水会拉肚子的。”
约瑟夫边说边朝黑斯沖过去準备强行突破。
“现在是厌污秽的时候吗?还是你想说,你这么大个人连游泳也不会。”
安妮公主以飞鱼之姿般在水中飞速前进。
约瑟夫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止会游泳还精于水性,可是有选择的话他绝不会游泳。
布拉哈训练杀手,手段是极为残忍无情的,训练途中死亡者,达总数的十之七、八。约瑟夫小时候不止一、两次,在满是残肢碎尸的海中游泳,那种血腥味至今都让他充满恐惧不快的回忆。
“就算是大英雄也有弱点的!总之我就是不想下水。”
约瑟夫心想对手就一个黑斯吧了。自己才不怕这个卖屁股男。
就在双方快将接触之际,一阵箭雨突然由黑斯的旁边射来,黑斯虽以风卷残云扇掀起的狂风和气流将箭矢一一吹飞,却已无暇顾及约瑟夫。
“快到我的船上!”
由船与船的间隙之间,出现了一艘装饰华贵的中型船,在斗兽场内任职的神秘美艳少妇,尤莉亚就站在船头上。
约瑟夫没有犹豫的时间,由海里爬上来的布劳恩和约舒亚这两头湿水鸭正穷追不舍而来。
“快来!”
约瑟夫对水中的安妮公主说了一句之后,自己就首先跳到尤莉亚船上。
安妮公主如同美人鱼一般破浪而至再脱水而出,轻巧地跃落在甲板之上,只不过现在她由头顶的发丝,到身下一对赤足圴被海水湿透,变成半透明的睡袍黏贴在身上,看起来有穿和没穿一样,别说她胸口嫣红的两点蓓蕾,就连下面的棕色森林也隐约可见。
约瑟夫连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好躲过其他人的眼光。
尤莉亚则指挥若定的命令水手们,把船驶出外海,并且以箭雨拦截追兵。
最后总算及时拉开了距离,让布劳恩等人只能大呼小叫徒呼奈何。
“刚巧我正準备和丈夫一起出海,幸运地及时把你们救了出来。”
脱险之后尤莉亚转身对约瑟夫和安妮公主说道。
“还真是刚巧和幸运呢!看来我一定要到神庙里去祭神感谢众神的帮忙了。你们夫妇居然在晚上準备出海看风景。”
约瑟夫才不信有那么巧合的事。
“的确是该感谢众神的帮忙,不然你们现在可能已变成水鬼了。晚上出海正好看月色啊!”
尤莉亚发出银铃般的爽朗笑声回答。
约瑟夫皮笑肉不笑地配笑的同时,心想尤莉亚你这妖妇还真会做戏啊。
“啊呀!你背后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尤莉亚上上下下的打亮着安妮公主。
“我……我叫安妮……”
安妮公主不好意思的答道。尤莉亚虽然戴着五彩颜色的头巾和黑色半边面罩,可是随海风飘扬的一缕金发,身上穿着的水蓝色轻薄长裙,颈上挂着巧夺天工的鉆石颈链,以及肩上的真丝披肩。看起来华贵大方仪容出众,相比之下自己的这种模样还真有点不能见人和不雅。
约瑟夫心想,尤莉亚这家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在浴场内你们不就见过面了。
“幸会了!我叫尤莉亚。”
尤莉亚注视着旁边在偷窥安妮公主的艳姿的水手们,轻咳了一声,让他们吓得移开了目光。
“我们先进船舱吧!男人都是色鬼,不是爱窥浴就是爱偷看裙底春光。真没他们办法呢!”尤莉亚巧笑倩兮的道。
惨被嘲弄了一番的约瑟夫只能装聋作哑扮不明白了。
船舱内共有两间房,约瑟夫拜托尤莉亚把两人送到準备接送安妮和妹妹远航出海的海盗船的位置。虽则尤莉亚出现的时机很可疑,但身处海上除了求她帮忙我,也别无他法可想了。
“那交给我好了!”
尤莉亚慷慨的应允。
“但要到你们所说的位置,还要一段时间,可能要拖到明天早上,安妮小姐这样全身湿透会感冒的,你先跟我去隔壁的房间去休息,等衣服弄干好了。”
尤莉亚笑容满面的拖着神色不安,身上还在滴水的安妮公主离开。
进入房间之后,身上还在滴水的安妮公主,脑中有如一片乱麻般混乱。心里想着尤莉亚可以信赖吗?这艘船安全吗?妹妹是否真的成功逃脱了?是否能够安全回到祖国?回去之后怎样领导民众对抗迦太基?自己的公主身份仅有一个名衔,手下无兵无将叫人不安啊!
尤莉亚看着薄衣下和安妮公主湿漉漉的胴体道:“我这里没有衣服给你替换,真不好意思!你先把衣服全脱下来好了,只要关好门窗就没有人可以偷窥的。”
要当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美艳少妇的眼前脱衣,安妮公主脸上羞得发红火烫,可是自己有求于人,总不便再把地方弄脏的。安妮公主一面动手脱衣,一面尴尬的看着尤莉亚。
至于尤莉亚,眼中神采流传,以作为一个女人的眼光,仔细的审视着安妮公主婀娜多姿的美妙肉体。心想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具火辣赤条条地肉体,想不动心也不可能!
当脱得一丝不挂之后,安妮公主满脸腼腆的把湿衣服交给尤莉亚。
“那麻烦你了。”安妮小声的道。
尤莉亚笑着说道:“不用客气!”
安妮公主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
留下全裸的公主殿下在房内,尤莉亚拿着安妮身上的睡袍和内衣,交给水手拿到到甲板上去风干,并且大声吩咐道:“你们给我把衣服小心挂好!要是被吹到了海里,或者有人敢偷这刚脱下来香喷喷的衣服,我可要严刑处罚你们。这是人家安妮小姐唯一的衣服,要是弄丢了的话,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回去。”
由门缝里偷看的安妮公主,脸上尴尬得像火烧一样,不好意思的看着那些表情淫秽,神魂颠倒地接过衣服的水手们离去。心中责怪着尤莉亚怎么叫男人去做这种事!
尤莉亚交待完后就进入约瑟夫这边的房间。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总不会是为了和我聚旧偷欢吧!很怀念我们在走廊上交欢的情形吗?”
约瑟夫低声道,以免隔壁的安妮公主听见。
“你这人疑心病真重!人家好意帮你不行的吗?还有你少得意,我还没怪罪你差点让我在同事面前出丑。”
从尤莉亚脸上表情去看,除了有点尴尬腼腆真是诚心诚意一点虚假也没有。
“世上没有免费午餐的!还是你真要我相信,你是看上了我,对我有情意才愿意协助。我倒不介意长期作你这种美人的情夫。”
约瑟夫懒洋洋的躺在房间内的床上道。
“不可以吗?你用不着妄自菲薄啊!凭你俊朗的外形,精壮结实的胴体和不羁的野性。你如果是男妓的话,我一定肯付钱来买!”
尤莉亚以露骨的神色欣赏着约瑟夫的身体道,事实上每次想起那次在走廊上的激烈欢好,她就感到脸红心跳。
“你这张樱桃小嘴说的话,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约瑟夫却并不否认这种可能。
一面和约瑟夫斗嘴,尤莉亚那妖精族的长耳,同时準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安妮公主由隔壁房内发出的声音。
安妮公主抚摸着自己那火热的胴体,忍不着发出了几声连自己也觉得讶异的淫靡呻吟。刚才在脱衣服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乳尖异常的敏感,轻轻一碰也产生了一连串快感的涟漪。
这使安妮公主心中大感不安!虽说在肉体改造之前的最后一刻,约瑟夫救出了自己。但是长期被海伦娜饲食那些奇怪的药物,之后又被插上作用不明的金针,以及在白龙蛋内泡浸的药液,尤其是那一对黏在自己身体身上的奇怪史莱姆。安妮公主心想,莫非这是那些药物的后遗癥,她心里唯有祈望着过一段时间身体应该会自然康服吧!
殊不知海伦娜对她的肉体改造已经完成了一半,就这样中断的话,不止不会回复正常,日积月累之后如果得不到男性的慰藉,还会淫毒攻心精神失常,变成一个整天饑渴地想着男人的花癡。
“啊啊啊……这……等一等……停!”
原本安妮公主只是想检查一下身体的异状,怎知摸着摸着,就奇怪的变成了在爱抚自己的胴体,而且那让人欲火焚身的快感,叫她根本无法让自己的双手停下来。最后安妮公主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才靠痛楚让自己冷静下来。
“呼……呼……呼……”
安妮公主大口的在喘息着,心想这样下去不行!
赤条条躺在床上的安妮公主,不自禁的幻想着尤莉亚杀掉约瑟夫后指挥大批水手闯中内,众人蜂拥而上把自己压在床上轮暴。
“怎会?”
脑中的想像真实得仿如亲眼所见,安妮公主快要分不出想像和真实了。
安妮公主拼命地摇着头,好不容易把这些东西摇出去,脑子里却又生出约瑟夫突然闯入,抱着自己强行索爱求欢的场面一时间。瞬那间她只感到体内无比地燥热,绮念连连桃花源内温度升高还湿了起来。
安妮公主对自己为何会淫思不断的原因,实在想不出个所以来。她脑中只想着要男人,而这男人的形象逐渐幻化成约瑟夫的样子!
“呼……唔……啊啊……”
纤纤玉指不知不觉间又摸在那白玉乳笋和玉门关上,自怜自惜的爱抚起来。快感水涨船高!
“约瑟夫……”
就像梦游似地,安妮公主走到门前握着门柄,想要推门而出。
最后关头公主殿下的理智强压欲炎,赏了自己一个耳光,暂时清醒了一下。心想自己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不成!一丝不挂的就想走进对面房间,尤莉亚可就在对面和约瑟夫一起啊!
安妮公主倚在门上,理智和情欲反覆的挣扎,脑海中不断闪过约瑟夫轻薄非礼自己的画面。
“啊啊啊……再下去可不行……停下来啊……”
可是在自己安慰的手指违背她的意志,依然在热烈的抚摸不断。想像着自己的手指换成约瑟夫的手指的话,她立时玉脸朝红浑身燥身难耐。
安妮公主的一举一动,和她的自言自语,一切全都被尤莉亚听在耳里。
“夜深了!我们还是各自就寝吧。”
尤莉亚改变话题不再跟约瑟夫说下去,她脱下遮盖妖精族长耳朵的头巾,聚精会神的在继续偷听安妮公主的举动。心中猜测着隔壁房中的公主,会不会赤条条的走过来。
此时约瑟夫拍着床上的空位说道:“你不是说对我有意的吗?那我就以身相许报答你好了。”
“嘻嘻!你的好意我就坦率的接受了,不过要留待日后,今晚不是时机。还有黑漆漆的话我会怕黑睡不着,请勿弄熄桌上的油灯。”
尤莉亚别有深意的说道。
尤莉亚跟约瑟夫道了一声晚安后,自己就在另一边的床上和衣而睡。
约瑟夫放松全身闭目养神,这样子休息的效果接近睡眠的程度,又能保持一定的警戒。尤莉亚的身份敌我难料,他实在不敢贸然入睡。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莉亚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意,那可能什么都不做,而她却偏偏要求分床而睡。这未免太可疑了!
隔了一个小时之后,约瑟夫听到了房门被悄悄推开仅仅数寸的声音。很明显尤莉亚并没有锁门,来袭者一点脚步声也没有,可以肯定必是武功上等的高手。
虽然没有脚步声,甚至连杀气也隐藏到无法察觉,可约瑟夫的耳朵经过艰辛的训练,在这种夜静无人的环境下,他可是能做到落针可闻的程度。
从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弱呼吸声,约瑟夫确定对方在门外观察了数眼后,迅速进入房内,然后就这样爬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之后悄然无声的慢慢爬向自己的身边。
就在对方来到双方触手可及的距离,约瑟夫在突然间主动出击,铁掌无情的直朝对方的颈动脉劈去。约瑟夫心想尤莉亚果然不怀好意,借口风干衣服,让全裸的安妮公主留在隔壁无法活动,好将两人分开逐一击破。
眼看快将命中的瞬那,对方的手竟后发先指,一掌击中约瑟夫的下巴,打得他脑袋为一之昏,双眼暂时无法视物。
“停手!”
来袭者压低声音,语音不清的说道。可是约瑟夫才不管袭击者说什么。两人展开擒拿搏击,双方连拼十多招后。约瑟夫大胆滚下床反客为主的抢攻,对方技术虽好,战意却不足。
先给约瑟夫一掌打在光滑的裸背上,再被他压在地上。而来袭依然一声不响!
约瑟夫拉高对方,五指抓在对手前胸。可是抓下去的地方竟是光滑粉嫩的肌肤,而且摸到手中的还是一个大小适中嫩滑弹手的肉包子。
“是你?”
想到来发动夜袭者是谁?约瑟夫几乎想大声惊叫出来。而此时他终断了数秒的视力,也好不容易开始回复。
“是啊!”
夜袭者脸红耳热满脸惭色,而约瑟夫捉着她的手也自动放开了。因为前来夜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妮公主。
约瑟夫低头在安妮公主的耳边说道:“是否发现什么不妥!悄悄告诉我,合我们二人之力,要制服尤莉亚不是问题。”
安妮公主眼带泪光满脸委屈的说道:“你没兴趣就算了!我不知犹豫了多久才提起勇气前来,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还故意欺负人。”
约瑟夫的大脑差点为之停顿,一时无法理解安妮公主的意思,等到确认不是自己的误会之后才淫笑道:“谁说我没有意思了!只是我做梦也没有想过,公主殿下会一丝不挂的来夜袭我这个色狼。”
“你欺负人!”
安妮公主银牙紧咬的薄怒道。
可是约瑟夫却全然不害怕!眼前的公主殿下,她的花容月貌依旧美艳不可方物。可是她全身上下却是一丝不挂,有如母狗般用四肢爬在地上,波涛汹涌的圣母峰就在自己的眼前,后面的圆臀高高翘起,全身白瓷一般的幼滑嫩肌在灯光下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