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来说去,也拿不出个具体的方案来,地里的活还要接着干,只是再也不敢胆大包天的胡来了。为了防止再生枝节,铁牛让表嫂先离开河湾,自己在草地上闷闷地坐了一会儿,料想表嫂该到家了才起身回到家里。
「今儿是咋的了?这时分才回来,饭菜都凉哩!」一进门翠芬就埋怨道,她果然是在等着铁牛的。
「俺就想多干一点是一点呢嘛!没回来,你就不会自己吃?」铁牛惴惴的说,像个贼一样坐了下来,眼皮儿也不敢抬一下。
「没良心的,你以为俺要饿着肚皮等你?早吃过了!」翠芬嗔道,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狐疑地说:「你啥时候也学会说谎了!」这可把铁牛吓了一大跳:红玉嘴这么快?心头一阵发慌,一时搭不上话来,女人又接着说:「这手这脸………土星儿也没一点,是不是到河湾里去洗了澡来?」
「是!是!是!大热天的,发了一身汗,臭烘烘的都不敢进家门……」铁牛只得承认了洗澡的事,从地里回来手脚都干干凈凈,搁哪也说不过去呀!铁牛只顾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填饭,心肝子「咚咚」地在胸腔里直扑腾,不他知晓女人接下来还会说些甚么,急得脑门上都快渗出汗珠子来了。
「洗就洗嘛!俺又不是不许,非要撒谎……」翠芬「咯咯」地笑了起来,铁牛这才放心了不少,「俺还巴不得你天天洗哩!也不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馊臭馊臭的,换了别人可闻不得!」她笑着说。
原来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铁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从实招来,要招了就麻达了,饭吃不成且不说,以翠芬的脾气,定会大叫大嚷地闹得鸡犬不甯,往后也别指望过安生日子了。
翠芬见他只顾吃饭不搭理自己,在边坐着也没趣,便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说:「你慢慢儿吃着!俺困了,到屋里打个盹!」干那事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成了习惯,每天一到这个点上,下面就痒得不行。
铁牛哪不知晓婆姨的意思,咧开嘴笑了一下,看着她拐进房间去了,脑海里却浮现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来,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气息……犹如种子种在泥土里似的在他的大脑中生了根,怎么也遏制不住它生长的势头。
吃完饭,低头一看,胯裆上早鼓出了老大一个包!铁牛苦笑了一下:这男人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顶好的货,干着干着就腻烦了,却怎么也躲不开还不敢吭气,明知不能干的逼却生方设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干着。
进了房间,翠芬坐鞋子也没脱,在床边晃蕩着两条丰腴的腿,垂头看着床下的地抿着嘴儿在笑。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跟前,她话也没一句便跳下床来,蹲下身来开始拉扯男人的裤腰带。
有了昨日的教训,铁牛也不作声,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他的裤子、裤衩一并褪到了大腿上,那肉棒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漏风的篱笆缝隙而挤进来一道光线,照亮了紫亮色的圆滚滚的龟头。
翠芬癡癡望着直挺挺的肉棒,它仍是那样的强壮,仍是那样的饱满,从来就没变过!她动了动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喑哑的字来:「好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包着,缓缓悠悠地套动起来。
铁牛喘了一口气,情绪地急速地亢涨起来。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离他的肉棒是那么的近,还不及一只巴掌那么远,尽管微弱,卵蛋还是捕捉到了她喷出的气息,痒酥酥地撩的人心难受。铁牛看着她熟练而专注的样子,不知从哪搭冒出来个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给俺含含么?」铁牛低声问道,心下甚是忐忑。
女人愣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了铁牛一眼,铁牛赶忙说:「俺在河湾里……仔细地洗过,不脏的……」女人「嗯」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里,嘴巴却迟迟不见贴上来,似乎下不来这个决心。
铁牛性子素来就急,弯下腰去按着女人的头,女人的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直有力起来,他便强横地按向胯间,一点一点……终于,龟头触在了她的唇齿间,她厌恶地紧闭了眼,两片厚实的嘴唇慢慢地咧开来包住了龟头,齿轮细细地刮擦着肉棱,转眼间吞下了大半截,龟头抵到了深处的腭肉,「呃呃……呃……」的声响从女人的喉管里艰难地挤出来,鼻孔里喷出热热的气流,吹打得铁牛的阴毛纷纷披拂。
翠芬含了一会,呼吸渐渐难为起来,便握了肉棒的根缓缓地往外吐,龟头一离开热烘烘的口腔,她便哼了一声吸足了空气,又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回……如此三五次,她便放开了胆子,含了肉棒恣意地吞吐起来。
毕竟是头一回,铁牛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她一不留神将命根子咬断了去。可见到女人用了万般小心,牙齿刮擦着肉棱「簌簌」地痒,一切并无大碍,铁牛才谨慎地松开了揪着她的头发的手,低低地喘息起来。
翠芬「嗯嗯喔喔」地轻哼着,一颗头在男人的胯前抖颤着。她本来是蹲着的,可时间一久,腿脚便发起麻来,索性双膝跪地高度刚好合当全心全意地含弄,任由那麝香的气味在口中流窜,任由那火热的龟头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觉得到:肉棒在变大变长,就快容纳不下了。
由着她这般搞下去,早晚得爆在她的嘴里!铁牛哼了一声,推着她的头抽出了肉棒,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拨转身子来趴在床沿上按紧了他的脖颈,一把扯下裤头来,不容她喘息的机会,伸下手去就在湿哒哒、软乎乎的肉团上掏摸。
翠芬双手撑在床沿上,两腿绷得紧紧地叉立着,翘着个浑圆肥白的屁股,脚尖不住地高踮立起来,大腿根一阵「嘁嘁喳喳」地乱响,痒得她把难受地扭转头来,乜斜着醉眼呢呢喃喃地乞求道:「够了……噢嘘……进来哩!」
铁牛直起身来,两手握紧了白花花的肉臀,两腿半蹲着对準了肉团中央,闷哼一声自下往上斜挑上去,哪知那上头滑刷得厉害,肉棒虽挤开了肉瓣,却扑了个空滑到前头去了。女人情急,从前头伸下手来按着它在逼门上擦磨了几回,龟头才顺当地塞入了湿暖的皮肉里。铁牛在后头猛地一抖屁股,「啪叽」一声,粗长的肉棒顶入了那一团湿糟糟的肉团里,影儿都见不着一星星了。
几乎同时,翠芬闷闷地哼叫了一声,火热的膣道即刻膨胀,紧贴着肉棒层层叠叠地包缠上来,越来越紧巴,铁牛只觉那肉棒根部被一枚有弹性的指环扣住了,其余的部位全被一团热乎乎的气流笼罩着,内里显得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犹如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里,那一个叫人心旷神怡!
铁牛让那条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停歇着,粗糙的手掌就如长了眼一样,掀开女人的衣衫神灵进去,沿着整齐的肋骨摸到胸脯上抓住了饱满的奶子,没揉上几下,柔软的肉球便迅速地膨大起来,饱胀着要将他的手掌弹开来似的。
穴里痒,痒得翠芬的神经发颤,她晃蕩着屁股直往男人胯里窝,男人懂了,便饶恕了她的奶子,揽住她的小肚子不急不缓地搅动起来,溜光的龟头顶了肉穴底部不住地挨磨,翠芬哪里受得住,两臂无力地搭在床沿上,半嘘着嘴「嗯呜」「嗯呜」地呻唤开了。
「……俺好好……受活……」她没乱地甩着头说,空出一只手来向后伸过来,拖着男人大腿可劲儿往屁股上凑。
大腿被女人抓捏得一阵阵生疼,铁牛咬紧了牙关忍耐着,挺直了腰身恣意地抽打,他摇蕩着臀部将肉棒缓缓地往外扯,水光光地肉棒一点点地撤离……女人受不住肉穴的空虚,急得直摇着屁股往后凑……说时迟,那时快,铁牛猛地一顶,女人「啊……」地一声哀叫捂住了嘴巴。这一桿子到了底,龟头触着了肉穴深处一块绵软的嫩肉,磨了几下又慢慢地退了回来,女人的指缝间便有「呜呜」的喉音泄了出来。就这样一快一慢地拖了二十来下,穴里渐渐地湿滑起来,如潮的淫液满溢到穴口上,铁牛最受不下又簌簌作痒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噼哩啪啦」地抽插起来。
翠芬是个知趣的婆姨,她咬紧了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凹了腰身挺着白生生的屁股迎凑过来,大腿根交接的地儿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浪响声,是这样的有节奏。半柱香的功夫,她突然觉着穴里一阵翻涌,忙扭回头来说:「铁牛!铁牛……俺快不行了啊……」
铁牛听女人这么一说,觉着肉棒就要滑到外头来了,闷哼一声:「收紧哩!」女人赶紧并拢了脚跟,弯曲着膝盖紧紧地夹住了肉棒。铁牛深吸一口气,紧紧勒了她纤弱的腰,如疾风如骤雨,好一阵狂抽猛送!
直插得翠芬挺腰凸臀,近乎疯癫地摇摆着脑袋,要不是公公婆婆每天都在篱笆那头睡午觉,她也用不着这般苦命地忍着早就大喊大叫开了。但是,咬牙的「咯咯」声,「呜呜」的闷叫声,还有胯下「啪嗒」「啪嗒」的抽擦声……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午后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控制住的!
铁牛虎着脸拼命地沖撞,在肥肥白白的屁股上撞出了一波波微细的臀浪,淫水打湿了他的卵蛋,麻痒痒的感觉如波浪一般侵袭着他的龟头他就快交出货来了,沉着声嚷:「干你娘!要来了哩……」
「不要……不要……俺正快活着……」翠芬低低地呢喃着,那声音仿佛是从房间的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其中夹杂些哀鸣,不时的重击使她颤抖,可她并不畏惧,奋力地挺动着屁股迎合……又过了些时候,她终于扛不住了,低声嘶喊着:「俺丢了……丢了……」夹着两腿筛糠似地发起抖来。
穴里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巖浆喷涌而出,迎着龟头直浇下来,烫得铁牛「唉哟」一声闷哼,栽倒在了女人汗津津的脊背上,一股急流沿着肉棒簌簌地窜上来,「咕咕咕」地婆姨的肉穴里射了一通……翠芬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男人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她心里怪怪地暖:狗日的铁牛!今儿真是撞了邪来,也懂得体贴婆姨了,晚上定把饭菜弄的香喷喷等着他归家。她听着男人出门时那「咚咚咚」的脚步声,觉得格外的踏实,甜甜地睡了过去。
预计要三天,还没花两天半,表嫂的地就整完了。让铁牛意外的是,那些风言风语没有传播得那么快,迟迟不见传到翠芬的耳朵里。地整完了,他却迷上了表嫂的身子,三天两头约了她了野地里没人的地方弄上一回。半个月之后,表嫂的脸蛋儿上多了笑容,脸色越来越红润,单薄的身子也越来越饱满。
一天夜里,落了场酣畅淋漓的大雨,铁牛起了个大早跑到坳口上去看,表嫂家地里那些病恹恹的包谷苗子早变了个样,变得绿油油的地顺眼了。铁牛兴沖沖地奔到表嫂家里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回到家来,翠芬早起来了,紧绷着了脸不搭理他,他心里一沉,知晓这事儿还是走了风声。翠芬白了他一眼,不痛不痒地说道:「天天跟俺说是去翻自家地,不知晓翻到哪家地里去了!」
「俺就是怕你乱想嘛!表嫂一个人,单人独手的,还拖俩娃,怪可怜的!」铁牛只得承认了替表嫂翻地的事,女人只是瞅着他的脸不作声,他猛地想起金牛的婆姨红玉来。「你可别听外人五迷三道的,俺可干不出那事来,她是俺亲表嫂哩!下得来手?」他言之旦旦地叫嚷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口,两个拳头「咚咚咚」直擂的胸口发闷。
好说歹说,又冷战了好几日,这茬儿才算翻了过去。不过铁牛心里知道:再也不能跟表嫂走那么勤了!从此以后,他心里便埋下了对红玉的恨:这浪蹄子!看俺咋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