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脚地推开门进去,姐姐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姐姐拥入怀里,急切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下地摸,姐姐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姐姐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次碰姐姐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姐姐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横了心。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姐姐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鸡巴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一下就沖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肉穴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姐姐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肉棒却不老实,兀自在穴里「突突」地弹跳,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穴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肉棒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姐姐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点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肉棒扯了出来,伸手拨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桿支起个大白屁股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肉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肉褶子,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肉棒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屁股摇了几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沖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直撞得穴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穴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姐姐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呜呜……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剎不住,闷哼一声扑在了姐姐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沖出厨房来、沖进爹娘的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的柴草,浓浓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姐姐家要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他笑嘻嘻地说。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日里见铁牛躲着那寡妇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之间兴许有些猫腻,不过想归想,却不敢乱打听兴许这瘦泼猴知晓些消息哩!
「哼!胡说八道?」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姐姐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呸!」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肉……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快些儿弄……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肉棒还没铁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鉆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肉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姐姐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肏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捂着脸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