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区区一个卫士,竟然持械伤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庆永智的重伤,让庆家人纷纷震怒。
在庆永智的病房之中,脸色惨白的庆永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这可不是装的,那燕云重枪,哪怕是三五百斤的熊瞎子都扛不住,何况他一介百十斤的汉子。
「二哥,怎么办?我看这伤势,像是刻意为之。」
「什么意思?」
「二哥,我觉得这是故意伤成这样的,为的是敲山震虎,或者说打草惊蛇。逼我们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好有借口继续做文章。」智囊老四娓娓道来。
「敲山震虎能用上军中利器?依我看,直接将那卫士给拿下,起码也要杀头泄愤!」老三庆东来立马反驳道。
老三老四的争吵,让本就很烦躁的老二眉头紧锁。
「够了,閑杂人等全都出去。」
众人相互看看之后,不敢多留,纷纷散去。
「永智,依你看,是如何情况?」
「二叔,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当时那个人真的想要杀了我!」庆永智想起当时的场景,依旧吓得瑟瑟发抖。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说不定,明日还需要你出场作证!」
老二庆迩来说完,又在房间中来回渡步了许久,都到了三更天,这才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
可他却没有直接回到他的院子,而是来到了老大庆任来的园子之中。
四下打量观察周围无人之后,他悄悄的翻身上墻,从房檐下的通风窗口鉆了进去。
此屋内,正是他的嫂夫人玉莲卧房侧面丫鬟的住处。
只是本应该睡觉的丫鬟并不在此,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亲嫂嫂,玉莲。
「冤家,你怎么才来!想死奴家了!」玉莲一见庆迩来,直接扑了上去,对着庆迩来的脖子就亲吻了起来。
「先别急,永智被郡主带来的家丁伤了……」
「啊?严重吗?」
「恐怕胳膊是废了。」
玉莲一听,倒吸一口凉气,欲望沖散了不少。
「怎么回事。」
庆迩来倒是没有细说,反而坐在一边的床上,将大嫂玉莲揽入怀中。轻抚玉莲胸口,无限温柔的看着她慢慢道:「若是大哥知道永智重伤,势必要赶回来,那时候,我们相会的时间,便不多了……」
玉莲之所以对于庆永智的伤并不算很关心,因为她嫁到庆家的时候,庆永智已经四五岁了。庆永智的亲娘早就死了十多年,她虽然是庆永智名义上的娘,可二人感情相当一般。
听着情郎的话,本来欲望有些消弭的玉莲,又重新热了起来。
「二哥……」
柔情蜜意的氛围瞬间到位,二人也都不是生瓜蛋子,对于男女身体的探索也是非常深刻,很快就揉搓到了一起。
二人年纪都不小,没有年轻人那么干柴烈火,手口并用那是必须的。
很快,玉莲潮水泛滥,双腿夹紧,已经到了欲火烧身的时候。可庆迩来,却依旧是那副半软不硬的样子。
「二哥,玉莲用嘴巴帮你。」
「嗯。」庆迩来对于自己的状态不佳,也算是有所预料,倒也不着急,完全褪下裤子,任凭玉莲口舌玩弄。
终于,一番仔细的舔弄之后,庆迩来完成了战斗状态的蜕变。
旋即,提抢入马。
可岁月终究还是不饶人,玉莲还没有怎么痛快,庆迩来便直接缴枪,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已经汗水满布。
玉莲虽然有些不够尽兴,可依旧勤勤恳恳的伺候庆迩来,帮他擦干凈身体。
旋即,二人閑聊一番,天南海北的聊着。
庆迩来精神头尚可,似乎比起刚刚的交欢更加起劲。可玉莲却无精打采,显然期待依旧的一场欢愉竟然是这种下场,的确有些不够满意。
半晌,庆迩来亲了亲玉莲的额头之后,悄然离开。
玉莲一个人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裸露的玉体,眉头皱起。
「我这白凈如雪,光滑如镜的肌肤,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若是当年没有嫁到这里,恐怕夜夜都能吃的饱。」
当年她二十出头,嫁给了五旬老汉庆任来,本就不能快活,何况是一个早就被掏空不剩下什么的老男人。
而她的姘头也就是刚刚走开的庆迩来,也就在二人奸情最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本事,现在也是许久不来,来了也只能说是尝尝味,根本达不到管饱的效果。
夜夜吃饱,还是白天衣食无忧,这真的是一个难选的事情。
「我才三十六,难道就这样守活寡吗?」
说着说着,玉莲眼角的泪,已经是止不住。片刻后,她拿起烛台,朝着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摩擦了起来。
当夜就有探马直接带着庆永智重伤的消息出了庆家大院。
庆永智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重伤,竟然会成为整个庆家命运变化的转折点。
昨夜的商议,并没有达成一致,庆家也并没有对卫雨晴以及燕云铁骑采取行动。
而到了早上的时候,龙精虎猛的赵小天,终于推开了婚房的门。
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庆绍文,早已经醒来,只是没有卫雨晴的命令不敢乱动,此时听见有人进来,立马惊起。
本想怒斥,可一见来人是赵小天,便立马扬起笑脸,心中担心自己狗奴才的身份被发现,马上起身解释道:「绍文习惯睡硬的,这新婚床榻太过于绵软,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可赵小天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释,直接朝着婚床走去。
这让庆绍文很是尴尬,一个男人,沖向自己新婚妻子的床,这本来是应该阻止的。
可庆绍文伸出手后,却没有能说出那话来。
正当庆绍文打算重新组织语言,拦住赵小天的时候。
赵小天和卫雨晴发生的一幕,让他彻底的震惊在了当场。
赵小天将被子直接掀开,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抓过卫雨晴的脑袋。
虽然庆绍文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必然不是贞洁烈女,也必然有过男人,甚至另外还有相好。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是赵小天。
赵小天年纪尚浅,但是操弄女人的手段,可在最近的时间里,有了长足的进步。
尤其是卫雨晴,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所以没舔弄两下,就已经彻底的硬朗了起来。
卫雨晴对于赵小天的到来,倒也毫不意外,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卫雨晴也不在遮掩,反而吮吸的津津有味。
吸了几十下之后,卫雨晴吐出那物,缓口气的功夫,突然开口道:「贱狗,还不过来伺候。」
听见主人卫雨晴说话,庆绍文下意识的凑过去,可凑到跟前却发现,他不知道主人的命令具体指的是什么。
愣在原地的庆绍文只能够尴尬的跪在那。
「宽衣解带,脱鞋除袜不懂?」
被卫雨晴这么一骂,庆绍文像是突然开窍一样,立马伺候起了赵小天,赵小天也是从小习惯了别人伺候的主,虽然庆绍文伺候的不是很到位,可赵小天并不在乎那些。
突然,庆绍文被赵小天的屁股一撞,示意他让让地方。
庆绍文连忙跪到侧面,而同时,赵小天已经架起了卫雨晴的双腿,胯下那两片嫩肉,就在庆绍文的面前。
而不等庆绍文仔细品味赏识,赵小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卫雨晴瞬间一声被贯穿了的娇喘,让庆绍文一下感觉下体憋的难受。
那种美人在前任人玩弄的娇喘模样,实在是让男人亢奋。
尤其是这个美人还是自己昨天才过门的妻子,尤其是她还怀着身孕,尤其是操弄她的男人,还不是自己!
种种的因素,让庆绍文大脑充血充的厉害,那层层的快感,让他亢奋到了极点。
但最痛苦的是,他连勃起都无法完成,寒铁的贞操锁,让他根本没有半点空间。
难受到极致的庆绍文,只能够咬紧牙关,捏紧拳头,心中告诉自己,只要过了明天,就能够释放了。
「伺候主人的菊穴!」
庆绍文听见卫雨晴的命令,立马弯下腰,翻过身子,对着卫雨晴的菊穴舔去。
然而距离卫雨晴上次清洗,已经过去足足一天,那里面的味道,自然也不可能是清香宜人。
而距离那菊穴两寸的地方,赵小天还在不断的大力的抽插着。
鼻子里嗅到的,是二人交合的腥臭,而舌头尖舔到的,则是一种臭味。
二者混合之下,庆绍文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一条狗一样的低贱卑微。
那种屈辱的感觉,在加上下体明明快要爆炸,但是却毫无能力,只能够让自己更加难受的身体感觉。
一时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心甘情愿的成为卫雨晴的奴隶。
当人承受了他承受不来的事情之后,人的心里往往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变化。
可在场的二人,谁又会在乎一条狗如何变化呢?
被大力抽插的卫雨晴,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的边缘。淫纹在身的她,本就比寻常的女人更加容易爽快,而且本就在孕期的她,欲望也要强烈出不少。
「啊!好舒服!好快活!」
「再快点,再用力点,弄烂我的臭逼。」
种种污言秽语,不断的从卫雨晴嘴里说出来。
赵小天自然不会心疼,只会更加的粗暴野蛮。
肉皮撞击的啪啪声,充斥在庆绍文的耳朵里。庆绍文的五感已经被这场粗鲁的交欢所彻底占据。
而他的内心,也早已经失去了一切尊严。
「啊……」
卫雨晴一声别致的长喘。
赵小天也同时站稳脚跟,将所有的精华全都飙射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整个身体的高潮,卫雨晴由不得夹紧了菊穴,而正在她菊穴之中耕耘的舌头,也自然被夹紧。
就在此时,庆绍文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滴进了他的嘴巴。
腥臭骚味充斥在他的口腔之中。
「这是?白浆?」
可没等他想明白,更多的液体就流到了他的嘴里。
这自然是赵小天的白浆,同时还有卫雨晴流出的淫水。
很快,庆绍文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双腿一踩,直接躺在了地上。卫雨晴坐起身子,浅浅的沾在床边,手举赵小天的阳物,仔细的舔弄了起来。
而她跨坐在床边,露出了两瓣泛着滚滚白浆的嫩肉。
在她脚下,正是庆绍文,这个角度,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吧嗒!
一坨有些凝固的白浆,掉在了庆绍文的脸上。
「不许浪费,舔干凈!」这句话,本是赵小天命令卫雨晴的,可庆绍文却不敢多问,自顾自的将那块混浊着浓精和淫水的凝固物,一口吞下。
但黏黏臭臭的东西,一口根本咽不下去,卡在喉咙里,味道不断的来回翻滚。
此时的庆绍文,好想有一杯水,能将喉咙里的东西顺一顺。
可此时的他,却好像心想事成一样,正想着,一道苍黄的水流,从天而降。
庆绍文定睛一看,是赵小天在揉掐卫雨晴的胸口蓓蕾。
那力道,让卫雨晴都有些皱眉,甚至脚指头都扣紧了,但她不敢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只能默默承受,而流出尿,只不过是身体太痛苦的连锁反应。
正好解渴的庆绍文,自然是竭力一滴不漏。
但赵小天的手法,轻重不一,让卫雨晴的尿,也没有半点规律,庆绍文已经努力,可依旧撒漏大半。
舔弄的差不多了,赵小天这才坐在卫雨晴的一边,将卫雨晴揽入怀中,肆意的抚弄起来,卫雨晴也是不停的发出欢快的娇喘。
而庆绍文,自然成了二人脚下的垫子。
「刚刚你真的是要快活死奴家了。真想一生一世都被你这样大力的操弄!只可惜,奴家没法陪着您了……」
「没事,只要有空,我就来的……」
床上的二人毫不避讳的说着男女之间的闺房蜜语,丝毫不在意庆绍文的存在。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郡主,驸马,敬茶的时候到了。您二位赶紧收拾準备一下,茶我已经準备好了。」
「敬茶?」赵小天突然计上心来,重踩了一脚庆绍文。
「去,将茶壶端来。」
庆绍文连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头,立马出门接过茶壶。
丫鬟见姑爷捂着脸,不由偷笑,心中嘀咕道:「新婚夫妻果然是很快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嫁人呢……」
「您要的茶壶……」
庆绍文不敢怠慢,将茶壶端给赵小天。
赵小天直接倒掉了里面的茶水,转而撒了一泡热尿进去。
「这茶虽然说不是那么烫,不过胜在新鲜,你说呢?」
「雨晴觉得极是,这茶味道一定鲜美,现在都有些等不及了呢!」卫雨晴淫浪无比的说着。
「行了,敬茶去,我先躺会,待会等你回来再来战过!」
赵小天拍了拍卫雨晴的屁股,示意她赶紧去,别耽误时间。
卫雨晴依依不舍的在赵小天的腿上亲了一口之后,下床开始收拾。
赵小天仔细品味着眼前女人的身段模样,心中还是欢喜。她天生丽质,加上淫纹之后,容貌更有了几分气质,尤其是过往种种,更是让赵小天迷恋。
二人收拾好之后,很快就端着茶,来到了庆家的北苑大厅。
北苑大厅之中,庆绍文的生父庆隆,早已经在门口等待。虽然他按照辈分和身份,应该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
但庆家,显然不是这么安排和考虑的。
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庆隆立马招手,并且急促道:「怎么来的这么晚,赶紧的!」
庆绍文虽然心中对于自己这个窝囊的父亲,有诸多想法,但此时显然还要表现的有礼貌一些。
庆绍文低了一下身子,跟着卫雨晴朝里走去。
卫雨晴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也就自然没有正眼看。
这可让庆隆心中有些不满。
可也由不得他多想,很快跟着二人进了门。
三人齐齐进门之后,卫雨晴扫过在场众人,脸上浮起一股不善。
昨天的事情,她当时被淫欲折磨没空理会,现在她一清二楚了之后,这些庆家的人,再想欺负自己和自己的狗,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心中有了盘算,卫雨晴已经从庆绍文手中接过了茶壶。
一见卫雨晴有所动作,高坐在主位之上的庆家老二庆迩来便咳嗽一声道。
「庆隆,还不给你儿媳妇介绍介绍大伙!」
庆隆朝前一步,先朝着庆迩来一弯腰,然后才笑瞇瞇道:「这位是二爷,名为庆迩来!」
卫雨晴和庆迩来对视一眼之后,冷笑问道:「那绍文的父母何在?我怎么不知道绍文父母双亡?」
哪有新媳妇上门一早敬茶,开口就说这话的?
这一句,就让整个房间里的声音,全都安静了。
庆绍文也傻眼了,他虽然早就做过蔑视庆家一切人的梦,可他不曾想过,梦实现的如此快。
「荒唐!无礼!虽然你贵为郡主,可你嫁入了我庆家的门,便是我庆家的儿媳,我就是绍文的亲爹!虽然他的生母走了,可我还在呢!」庆隆气呼呼的说道。打破了屋里沉寂的气氛。
可卫雨晴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这样啊!我还以为,绍文乃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既然如此,那公爹请饮茶!」
卫雨晴倒也改口十分迅速,直接给面前的庆隆端了一杯茶。
原本只是想要责骂卫雨晴,可没想到卫雨晴竟然率先给自己敬茶,庆隆一时间不知道接还是不接,回头看向了庆迩来。
「既然儿媳妇敬你的,那你便饮的。」
得到了庆迩来的话之后,庆隆这才端起茶,端到嘴边,他似乎感觉这茶叶的味道不是很对,可依旧没有更多的顾虑,直接一饮而尽。
「公爹,茶味道如何?」卫雨晴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问道。
而说出公爹那一刻,她的心中却也浮现出了那个男人,那个她最初就一直叫公爹的男人。
「还算香甜可口。快敬一杯给二爷!」
唰唰唰!
卫雨晴又倒了一杯,点点头,示意由庆绍文端过去。
庆绍文颇为紧张,担心茶被人识破,但此情景之下,他没有任何主动改变的资格,只能够硬着头皮端了上去。
庆迩来嗅了嗅,倒也没有闻出什么异常来,端起茶,同样的一饮而尽。
的确,任谁也想不到,新人过门的第二天,敬的茶水,会是新娘另外一个男人的尿。而且还是热乎的!
看着庆家两位长辈双双饮下,庆绍文眉头微微皱住。因为按照礼数,接下来就要他们夫妻二人对饮了。
庆绍文看着卫雨晴,却见到卫雨晴丝毫没有半点意外的表情,对着一杯倒好的茶,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回想起先前在卧房婚床上的种种,庆绍文只能咬牙喝下。
他是知道这东西原本是什么的呢,那股强烈的尿骚味,让他还是无法接受。
「咳咳咳!」
庆绍文剧烈的咳嗽了出来,弄的茶水满地都是。
庆隆第一个站出来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喝口茶水都要费周折!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还不给大家道歉!」
的确,从礼数上来说,是他庆绍文失礼。
饮茶本来是一件毫无难度的小事,却被他弄成这样。
但庆绍文在道歉之前,却多了一个心眼,朝着卫雨晴看了一眼。
从卫雨晴的眼神里,庆绍文看不到丝毫让他服从庆隆的意思。随,庆绍文缓缓抬起头,一声不吭的站在那。
「你个逆子!现在连老子我的话也不听了?」庆隆更加大声的叫骂了起来。
然而,庆隆的叫骂,就像是耳旁风,庆绍文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庆隆正欲动手,只听卫雨晴突然道:「公爹,再怎么说,绍文也是驸马,你一介平民,不行礼就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是何道理?」
「什么意思!」
「我要你,向驸马磕头行礼!」卫雨晴轻笑着说道。
终于,这敬茶的气氛,还是变得无法控制了。
庆绍文心中一阵乱,如此情况,已经完全不是他的设想,虽然沖突是难免的,可他却不想是这样的。
他还根本没有準备好。
「哼,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有让老子向儿下跪磕头的道理!」庆隆梗着脖子说道。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庆迩来和卫雨晴的身上。
庆家众人的脸上,倒也不惊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庆隆只是一个马前卒,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而已。卫雨晴跟他吵闹,已经是卫雨晴落了下风。
而庆迩来,也是一副安然无恙的表情,慢吞吞道:「郡主,这恐怕不合理数吧。饶是大公来此,这样的礼数也讲不通。」
「好,那他是绍文的爹,可以不跪,你们,不都是他爹他娘吧?」
卫雨晴话锋一转,直指围观众人。
庆迩来心跳漏了半拍,没想到卫雨晴竟然真的敢第一次登门就如此猖狂。
「可是,昨日为何如此低调,难道有什么其他的诡计?」庆迩来心中细想,觉得一阵复杂。
可庆家的人哪里知道,卫雨晴只是因为昨日在轿子里玩的太过,根本无暇顾及而已。
「跪是不跪!」卫雨晴突然爆发一声。
她本就是北地女子,声音不小,加上此时整个厅堂里安静如斯,她的声音,吓住了不少人。
可庆家众人,目光全都在庆迩来的身上。
然而,不等庆迩来说什么,卫雨晴冷笑道:「或者说,你是绍文二伯,可免去礼数,那其他人,尤其是这些妇孺,总不见的全都是长辈吧?」
庆迩来心中发愁,卫雨晴这一下可谓抓的极準。
一下把庆家众人和庆迩来分开了。
若是庆迩来不行礼却让众人行礼,那离间计就成了,可若是庆迩来跟着行礼,他自己心中又断然不能接受。
一时间,庆迩来陷入了沉思。
庆隆一见如此,知道自己不行礼惹了事端,想上去说两句。
「雨晴。」
可他刚刚张嘴,就被卫雨晴照脸一巴掌。
「雨晴二字,也是你叫的?」
这一下,整个厅堂之中的气氛彻底凝固了。
哪有儿媳妇打公爹的道理?
「雨晴,这……」就连庆绍文也懵了,没想明白卫雨晴这是为什么。
「你胆敢期满大公,该当何罪!」卫雨晴指着被打懵的庆隆,怒斥道。
「欺瞒大公?」
「不错,你既然是绍文的亲爹,可你为何不坐高堂之位?还是说,你庆家之人,不认天地父母,却要认一个伯父!你们庆家,所行之礼,还是不是天下的礼数?」
「莫非,你庆家要另立王朝?意图谋反?」
卫雨晴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在场的人可都慌了。
谋反,那绝对是要株连九族的大事。
那时候大军开到,别说姓庆的都要倒霉,就算是府上的丫头下人,也全都得发配边疆。
「郡主,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庆家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谋反的心思!」庆迩来一下站了起来。着急的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就朝着驸马爷行礼吧!」
庆迩来倒是没有发愣,立马朝着庆绍文道:「绍文,这都是你亲族长辈,又不是在公众场合,我看着行礼跪拜,就免了吧!」
庆迩来一下明白过来,以为卫雨晴不过是借势下台,所以把难题甩到庆绍文身上。庆迩来心中盘算道:「我拿捏不了郡主,还拿捏不了你吗?」
可一向随便庆家捏圆搓方的庆绍文,却一改常态。
极为强硬道:「怎么,行礼难道不应该?」
「六姑,莫非你的面子,比皇家的礼法还要大?就算我这驸马有点远,可终究,还是驸马!」
没错,即便大公本就是外姓公,卫雨晴更是义女。
但庆绍文依旧是驸马。
「二哥,我?」被庆绍文点名的老六,面如死灰。
「行礼!」庆迩来知道事情绝对不能闹大,若是真的被扣上了不尊礼,谋反的大帽子,那可就麻烦了。
庆迩来威望不低,老六犹豫片刻,还是来到了庆绍文的面前。
「民女见过驸马!」
虽然磕头磕的轻巧,可那一点点的声音,也让庆绍文,整个人宛如飞仙一般。
比起此时的快乐,那在卫雨晴胯下伺候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一个人面前是狗,可在很多人面前是人上人,这还不够吗?
新仇旧恨挤在一起,庆绍文感觉自己身体里,有股从未有过的快乐。
「其他人,不用我一个个叫了吧?」
庆绍文睁大眼睛,看着这屋里的所有人,可以说这里的人,都是来看笑话的,跟庆绍文多少都有过节。
可现在,谁想到竟然把自己全都看进去了。
「快点,难道你们想让咱们庆家,背上一个不尊皇家礼法的罪名?」
「民女见过驸马,给驸马行礼了……」
一时间,这些年欺辱过庆绍文的所有人,一个个的全都跪在了他面前,磕头行礼。
那种爽到了极限的感觉,庆绍文从未体验过。
瞬间,庆绍文感觉到腰眼一松,胯下竟然喷了。
虽然锁还在,可却不影响他溢出来。
隐隐潮红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庆迩来的身上。
似乎在说,今天你躲过了,可还有漫长的岁月,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卫雨晴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朝着庆迩来拱拱手,转身离开。
而庆绍文一看众人的眼神变了,又觉卫雨晴也走了,不敢多逗留,瞬间跟着卫雨晴出去了。
「荒唐!」
「离谱!」
「简直岂有此理!」
庆家人已经疯狂,尤其是庆隆这个既没有下跪,也没有身份的人,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们对于庆绍文和卫雨晴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要不是有庆迩来一直阻拦,恐怕众人都能活活撕了他。
而走出门之后的庆绍文,踉踉跄跄的跟在卫雨晴身后,像狗一样道:「主人,您刚刚的样子,实在是太霸道了!奴隶我简直崇拜!」
「嗯。」
「您刚刚英武的姿态,让狗奴……那个了。」
「嗯?」
「狗奴不敢隐瞒,却是是发射出来了,没有您的命令,可奴也不敢瞒着您……」庆绍文立马解释道。
可卫雨晴却哈哈一笑,庆绍文正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卫雨晴却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狗奴,竟敢吐掉主人都不敢吐的圣水,该当何罪?」
庆绍文一下吓坏了,连忙跪下,磕头认罪道:「任凭主人责罚,任凭主人责罚……」
看着跪在地下这个长相身材都是一流的男人,卫雨晴笑着踢了踢他的脑袋道:「回去慢慢收拾你!」
不多时,二人回到了婚房。
赵小天已经躺着睡着,卫雨晴不敢叨扰,只是在一旁伺候,庆绍文更是识相的直接跪在一旁。
良久,赵小天醒来,睁眼却看见卫雨晴在自己胯下侍弄,笑道:「现在什么时间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叫我?」
「奴心疼您劳累,再说,休息好了,才好操弄奴家啊……」
赵小天和卫雨晴的关系,也不全全是主奴,也有几分情人的意味,所以卫雨晴说话,大胆了些。
赵小天一把将女人搂住,揣摩了几把。
「来讲讲刚刚的事情。」
卫雨晴刚要开口,赵小天却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大腿根。
「你说。」
庆绍文闻言,立马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
说道精彩的地方,赵小天更是用双手在卫雨晴身上胡作非为,卫雨晴也是一阵阵的娇喘,对于赵小天的动作十分受用。
「轻点,人家还怀着孩子呢……」
二人已经你侬我侬的进入了状态。
「对了,这条狗,在喝完主人的圣水之后,居然直接给射了……哎呦,真的是好笑呢……」
「哈哈哈!只要你好好伺候,从今往后,除了她喝的,剩下的全都赏赐给你!」
庆绍文闻言自然是磕头跪拜。
很快,洞房的牙床上,响起了卫雨晴一阵阵激烈的淫叫。
不多时。
「恭送主人!」
二人将赵小天送走之后,庆绍文对着满是白浆的一双玉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正在他看着卫雨晴小脚吞口水的时候,卫雨晴瞇眼一笑。
「去拿一壶酒来。」
庆绍文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但也没耽误,很快就拿来了一壶上面还贴着囍的酒。
卫雨晴接过酒壶,对着自己的脚就沖洗了起来。
很快,酒混着白浆,散落在了地上。
「赐你了。若是舔的干凈,脚上这点残余,我便允许你舔弄干凈。」
听见这话,庆绍文立马弯腰,趴在地上开始清理污秽。
深夜,当庆绍文舔完一切之后,整个人伴随着满足和酒醉,看着窗外的星空,思考着着两三天来发生的一切。
回想起庆家人的那些无奈愤怒的表情,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能在一群人面前耀武扬威,哪怕当少数人的狗,又如何呢?想要堂堂正正活着,可能吗?」
临睡前,庆绍文摸了摸自己还在锁子里的家伙,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兄弟,以后恐怕要幸苦你了!」说完,捧起卫雨晴的鞋子,美滋滋的睡去了。
同样是深夜,庆家人却没有一个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的。
经历过上午给庆绍文行礼的人,纷纷觉得耻辱,但却没有人将这件事情再拿出来说。因为他们全都刻意的回避此事。
而半夜还不睡的他们是要等一个人的到来。
那就是庆家出门在外的老大。
庆任来。
「大爷回来了!」
屋里众人,一听见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纷纷站起来摩拳擦掌。就连病床上的庆永智,也激动的将一只拳头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