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私人秘書

  　　周末过去了，工作日唐明坚来到位于C城中心的天威大厦，这是邹氏集团的产业。之所以天威大厦、龙隐山庄这些名字多少带了些古旧味，因为它们都是上个时代建造起来的。比如天威大厦就保持了十多年C城第一高楼的地位，直到进入新世纪才被超过。

  　　唐明坚的办公室在28层的战略投资部，进入办公室外间，秘书许琳已经在了。

  　　「唐总，早。」

  　　「早，今天有什么安排？」

  　　许琳看了日程表，「下午有个陈总的会，刚才正德私募的凌总打电话来，说十点要来拜访一下。」

  　　「知道了。」

  　　唐明坚瞄了一眼许琳今天的着装，紫色裙装，真衬她的身材。他走进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先扫了眼昨夜美股走势，再看看各大财经网站的新闻头条。

  　　许琳送了杯咖啡进来。

  　　唐明坚盯着许琳扭着屁股走出去，袅袅升烟，步步生莲。

  　　【你秘书挺骚啊，一看就欲求不满。】「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嘿，这一千五百多年，我见过的女人应该比你吃过的饭粒还多。】「一千五百年？什么鬼！你存在了这么久！」

  　　【那当然，从东晋灭亡后不久，乱世的淫欲就聚合产生了意念集合体。那便是老祖我。老子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个骚法了。】「老祖，你能帮我肏我秘书吗，我馋她身子很久了，只是怕她是集团上级安插的人，我的情况你也都知道了，邹家的边缘人物。惹不起事的。」

  　　【怕怕怕，你就是懦弱胆小，没种，做事瞻前顾后。连自己的秘书都搞不定，还想搞其他女人？你把她肏成你的人不就成了？】「嘿呀，话是这么说，我的实力老祖你也见识过了，没那本钱啊。」

  　　【嗯……的确，是这个问题。所以要快些确认灵脉美女，只要灵脉美女越淫落，封印就会同步衰弱，我的能量就会恢复，到时助你一屌之力不在话下。】「万分期待。」

  　　【找个机会和你秘书聊聊，让我近距离窥测她的内心。】不久，许琳在外面电话报告说，正德私募的凌总如约到来。片刻，她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头男人进来。他是正德私募基金的管理人，手头掌管的基金去年刚突破了百亿规模，业内都叫他凌光头。

  　　「哎呀，老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凌总，好久不见，快请坐。许琳，凌总爱喝茶，去拿我珍藏的大红袍。」

  　　两人寒暄一阵，许琳就端着一套茶器进来，熟练地一套沏茶流程为两人温沖泡。

  　　「凌总，您请慢用。唐总，有事您叫我。」

  　　许琳出去关上门后，凌光头笑呵呵说道：「老唐有个这样乖巧可人的秘书，着实让人羡慕啦。哈哈。」

  　　略略品过茶后，两人转入正题。唐明坚也知道凌光头此行所为何来。

  　　邹氏集团的创始人邹雷威转入高危病房已经2个月有余，外界对此一直保持密切关注。邹氏集团母公司『天藏能源』以及附属公司的股票近来经历了较大波动。投资人担心邹雷威的病情会导致这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发生巨变。而另一方面也有消息传出，这家传统能源巨头，有意进军目前炙手可热的新能源产业领域，那这其中的想象空间将是不可限量，股票炒作需要的正是想象力。

  　　简而言之，邹系集团的几支股票正处于要么崩盘要么一飞沖天的分界线上。

  　　凌光头就是为了提前获取有价值的信息而来，在这寸秒寸金的金融圈，一个正确而及时的消息，可能价值数十亿。他想知道邹雷威的最新病情；是否已有遗嘱，具体内容是什么；邹氏集团在邹安仁之后的掌权人会是谁，成色几何；邹氏集团对企业未来发展布局重点又在哪。

  　　当然，凌光头明白这些问题唐明坚一个区区战略投资部的副总也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自己。但是试试总没坏处，只要他知道什么，一切都有个价格可以谈。何况唐明坚还欠自己人情，凌光头掌管的基金去年给唐明坚填充了一大部分业绩，他们处于同一条战壕中。

  　　凌光头是旁敲侧击。而唐明坚则打了一阵马虎眼。

  　　凌光头想要知道的信息唐明坚是一个也没把握，但又不能显得自己一无所知，那样很掉价。所以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实在不方便详谈的姿态来。

  　　「老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兄弟是不懂道上【规矩】的人吗。你也是【重仓】咱，到时都是你的【业绩】，额外【分红】更不会少了你。这壶茶都要见底了，还不给兄弟续上【消息】，非得兄弟今儿白跑一趟？」

  　　凌光头纵然有些急了，还是不能说的太直白，省略了几个核心词。

  　　面对这样近乎明牌的逼问，唐明坚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告诉他，邹氏集团的股票很快就会大涨。让他赶紧埋伏进去。】「老祖你还懂股票？」唐明坚在脑中发问。

  　　【我没研究过那个，但老子我看得清运势，邹家的福运很盛一直同天藏山的地脉连通。再过两三个月天藏山的时轮将要转过一轮，那时邹家将迎来一个大运势，堪比发家那次的时运。】唐明坚胸口砰砰乱跳，心想这么大的情报怎么现在才说！

  　　【怎么还埋怨起老子了？】「不敢不敢。」

  　　唐明坚心里有了底，便从容了不少，他拿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对凌光头说道：「凌总，很多事兄弟实在不能明讲。于公于私，都良心有愧。【法律】也不允许。但我们兄弟一场，福祸同当，千言万语，我只有一句话能说，今年桂花开时，凌总应该会请兄弟喝一次大酒。」

  　　唐明坚眼睛注视着凌光头，右手正反比了个八。

  　　凌光头愣住了，大脑飞速转动起来：什么意思？八？正反是八十八？桂花倒是八九月开。邹雷威今年87，意思是他88就得走？不对，他说了桂花开了要我请他大酒。天藏能源目前股价是38元，他的意思是到八九月股价会涨到88？对，就是这个意思！」

  　　凌光头拧紧的眉头逐渐松开了，露出笑容对唐明坚说道：「说到这个份上，兄弟也不会再逼你了，只最后只问一句，是不是到了桂花开，大家都会高高兴兴的？」

  　　话说到这地步，如果非要别人说透，那就显得太蠢了。他们这一行非常忌讳说大白话，谁也不知道哪里有支录音笔在等着自己。内幕交易可是要被重罚的。

  　　唐明坚眨巴眼睛，微微点头。

  　　凌光头把茶杯一放，霍地站起来，「我明白了，今天这茶是喝到了，兄弟要去放把尿，老唐，你放心，别说喝大酒，到时兄弟弄两个女明星给你认识。嘿嘿。」

  　　他俩毕竟是一起嫖过的兄弟，知道彼此这点嗜好。

  　　唐明坚站起来，「祝凌总这个夏天马到成功。」

  　　两人用力地握了握手。

  　　凌光头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还夸许琳泡的茶好喝。

  　　唐明坚倒有些惴惴不安，他这么一暗示，搞不好凌光头就是重仓押宝天藏能源，万一错了，几十亿的买卖，凌光头可能会找人废了自己。前不久就有个基金经理因为巨额亏损，夜跑时被人丢河去漂了半个月才捞上来。

  　　下午战略投资部的一把手陈总开完会，股市也收盘了。唐明坚看了眼天藏能源的收盘价，今天又跌了些，只有36元了。

  　　唐明坚询问淫欲老祖，「老祖，你可不能看走眼啊。那光头不是小本买卖，股票买错方向，轻则几百万止损，重则几亿甚至更多钱就瞬间蒸发没了。」

  　　【世间没有绝对，赚大钱也好，玩女人也好，都得搏，敢下手是第一步。没有这一步，其余都是扯蛋。你想无风险获利，只能梦里找。】收盘后余下的时间相对空閑，唐明坚在脑中对话：「老祖，这周末我回龙隐山庄，看看山庄里究竟存在灵脉美女么。」

  　　【我能感知到，三个灵脉气息就在天藏山周边，很近，看来她们都没有离开这里，幸亏C城是座大城市，不然大美女可能早就离开了。对我们而言，真是省事不少。】「也许就是天藏山的地脉支撑了C城的富饶。」

  　　【没错，我看你小子是有点开窍了，世间蕴含的暗藏逻辑真是如此。灵脉美女也无法长时间远离赋予她们天地灵气之所在。既然无事，把你那秘书叫进来，我教你两手，怎么泡女人。】唐明坚电话把许琳叫进来。

  　　「唐总，有什么吩咐？」

  　　「坐，和你聊聊。」

  　　「好的。」许琳很有职场风范地在唐明坚办公桌前的转椅上坐下。

  　　「你进公司也有2年了吧？」

  　　「嗯，2年9个月，快3年了。很庆幸，进公司没多久就分配到唐总这里，学到了很多。像唐总这样随和，为下属着想的领导可太少了。」许琳还不知道唐明坚想聊什么，先拍几个马屁再说。

  　　「都是为了公司嘛。工作上虽有上下级之分，但每个人的人格是等同的。」

  　　【这句话说得不错。】唐明坚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忙心中提问，「接下来说什么？」

  　　【问问她男人的事。】「你和小童最近怎么样了，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

  　　见提到了男友，许琳露出在公司难得一见羞涩的笑容，「嗯，是有这个打算，不过C城的房价太高，我们还得再拼搏几年。」

  　　唐明坚叹了口气，表现出同理心，「这就是现在年轻人在大城市生活的难处啊。」

  　　许琳虽在邹氏集团这样的知名企业担任副总这级的秘书，每月工资勉强算个小白领。据唐明坚所知许琳男友的收入和她差不多。他俩想在C城买一套理想的住房，距离梦想还很遥远。

  　　许琳说道：「是啊，我和小童都不是本地人，家里条件一般，双方父母能支持的有限。大部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有时候压力是很大的。」

  　　【把话题往生育方面转。给她点压力。】老祖教他把控聊天方向。

  　　唐明坚说道：「我虽没成家，也是深有同感。不光是房子，将来有了孩子，想要对他负责，又是一笔大开销。你们也得抓紧时间啦，女孩子的黄金生育年龄就是那么几岁。」

  　　这话深深触动到许琳内心的焦虑，是的，就算买了房车结了婚，将来还要供养两家老人，养孩子更是无底洞的花销。若生孩子，现在这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恐怕也保不住了。若不生，自己又在一年年老去。唉，这日子教人望不到头。

  　　许琳黯然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办法顾忌那么远。」

  　　【暗示她男友无能，看她反应。】唐明坚面露同情之色。他有淫欲老祖为他掌控话题大方向，便有了多余脑力用来做戏和组织语言，不会如以往那样面对女人就像无头苍蝇般瞎聊。这个优势，对聊天的提升不是一点半点。

  　　唐明坚说道：「现在的世道还是要男人多承担责任和压力，你得多督促他上进一些。否则耽误了我们琳琳这么漂亮优秀的姑娘，我可不饶他。」

  　　许琳叹了口气，「他？他毕业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对事业也没什么规划，整天下班就知道打游戏。我劝他根本不听的。」

  　　【有戏，这女人早就不满她男人，还愿意吐露给你。她的内心迷茫焦虑没有信仰，拿下难度两颗星。现在，此时此地就动手！】「动手？怎么动手，难道现在就告白？」唐明坚又慌了手脚。

  　　【先站起来，走去那边的窗子。】唐明坚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过来，许琳忙也要站起来，【好机会，趁机上手。】唐明坚按在许琳的肩头，轻轻一拍，「你坐，今天我们只是朋友间的閑聊。」许琳的身体很软，身上的女士香水特别清新。唐明坚立时有些心猿意马了，下体开始充血。

  　　但唐明坚还是依照老祖吩咐，走到办公室一侧的一体式玻璃窗前。

  　　「看这忙忙碌碌的世界，大多数人每天来来往往，为了一口饱饭，一间小屋，做着他们并不愿意做的工作。琳琳，如果可以不为钱烦恼，你想做什么工作？」

  　　「嗯……其实我从小就想当个动物饲养员，陪猫猫狗狗玩。呵呵，让唐总见笑了，只是一个打工人不切实际的梦而已。」

  　　唐明坚却说道：「挺好的，我小时候想做个篮球运动员去打NBA呢，可惜没长高，看我现在这小肚子，岂不是更可笑？」

  　　许琳礼貌性的笑了笑，「想不到唐总还有过这样的理想。但是唐总您现在已经很成功了呀。」

  　　唐明坚问道：「琳琳，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人追你吧？」

  　　许琳答道：「哪有！我和小童谈了六年，都谈婚论嫁了，就算有人追也追不上啦。」

  　　「晚上可能要下雨喔。带伞了没有？」唐明坚从窗前慢慢走到许琳身后，「琳琳，我能追求你吗？」

  　　听到这吓人的问句，许琳还没来得及问头，唐明坚的手已经从后面环抱了住她。

  　　「唐总，您不要这样……」

  　　「琳琳，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只是知道你有男友。这两年多我们朝夕相处，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感情。可就在刚刚，我觉得你过得并不幸福，我可以给你幸福。我们结婚吧？」

  　　这是老祖给他提供的话术。女人喜欢的就是多情与许诺。只要对象不太差，她们就不会排斥这种感觉。

  　　「唐总，您冷静一下，我配不上您的……」许琳想挣扎着脱开唐明坚的环抱站起来，但唐明坚很用力抱着自己。

  　　【把她转过来。】唐明坚依然，突然松开手，把转椅一转，双手握住转椅上许琳的手臂，两人四目相对。

  　　【强吻她。】「琳琳，你真美……」

  　　「唐总，不要……」意识到唐明坚的目的后，许琳挣扎的更激烈了，她不停摇头，不要唐明坚的嘴唇贴上来。

  　　唐明坚突然索性坐在了许琳的腿上，承载两人的转椅猛地后退，撞在了办公桌上。

  　　许琳分明感觉到，唐明坚西裤里的阳物已经勃起，正顶着自己的小腹。这情况这走向她是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唐明坚的嘴已经攻占了女秘书的双唇。

  　　「呜，呜……」许琳的双手用力拍打唐明坚的后背，但其实也没那么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抵抗。

  　　唐明坚吻住许琳，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香气，舌头被牙关挡住，就在女人的俏脸上乱舔。他的一只手越过紫色小西装的衣襟，按在了衬衫凸起的胸部上。

  　　不算魏巍壮观，是有料的秀气型乳房，恰好一手可以把玩。许琳的身材是很不错的，胸腰臀腿很均衡，在邹氏集团这种豪门公司的女秘书团队里，也能排进前十。

  　　许琳已经感觉到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正在失控中，她不是没有男女经验的嫩雏，自己的身体正四面楚歌逐渐失去掌控。她很清楚这样发展下去，男人马上就要掏出家伙直捣黄龙了。

  　　说实话，许琳的内心也在挣扎。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诱惑，人有太多的梦想。她对自己交往六年的男友早就死心，如果嫁给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男友对自己恐怕也是这种感觉。两人只不过是凭着感情的惯性，继续走下去。人本就有一种安于现状的惰性。所以当有一种力量来打破这惯性时，她必然是期待又恐惧的。

  　　而且毕竟六年了，她和男友的性生活也早就变得可有可无，都到6月份了，男友上次主动要求做爱竟然还是在去年。男人就是这样，对于唾手可得的女人是没兴趣的。

  　　所以许琳面对唐明坚这般突然暴走，像个癡汉一样渴求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是有一些虚荣和渴求的。只是找一个新鲜，有激情的男人做爱，当炮友，当ATM机，似乎也不错？

  　　在许琳心中，唐明坚这个男人不算有本事，在公司也是边缘人。三十好几，人不帅也没身材，说实话智力水平业务能力都很一般，也没啥才艺。但他毕竟是邹氏集团的副总级别，去年收入大概有80W，还是明面上的。平时也算蛮和气，性格还行……至少他开的那辆越野车就比男友自己每次打个车都要叽叽歪歪半天要好太多了。

  　　简而言之，对许琳而言，唐明坚不咋地，她还期待一个更好的男人出现。但是唐明坚又比男友好不少。最关键的是一贯温和的唐明坚不宣而战，突然发动了潮水般进攻，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先让他稍微尝点甜头，看看他对自己的真心究竟有几分。女人打定了主意。

  　　许琳的牙关突然松开了，一直在外围徘徊的唐明坚舌头找到了双唇间嫩滑的存在。

  　　与美人一番舌吻，唐明坚如癡如醉。右手搓揉乳房，他双腿支撑住地面，身子腾空，左手妄图更进一步，从工装裙底探入，顺着丝袜，中指点在了许琳内裤正中，似乎有些湿湿的触感。

  　　「琳琳，我太喜欢你了，给我好不好？」

  　　许琳移开脑袋，停止与他接吻，「唐总，求求你不要这样。」

  　　【干了她，这骚逼都湿透了，还在装。女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待价而沽。】「琳琳，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给我吧，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许琳立即流出眼泪来，「唐总，不要，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了。我还没準备好……」

  　　【干了她，就差最后一步了，你是男人，就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干她。】可唐明坚看到许琳哭了，担心事后她告自己强奸，怕她勒索自己，也怕她是公司的眼线，会影响到自己在邹家的地位。这些乱糟糟的因素袭来，唐明坚原本就不算十分坚硬的肉棒竟然软了三分。

  　　「唐总，不要逼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尊重我……我不是那种女人。如果你确实爱我，我会知道的，以后我一定会给你的。」

  　　唐明坚犹豫了，左手从许琳裙底抽了回来。

  　　这时办公室外间的电话响了。

  　　「唐总，让我去接电话……可能是陈总打来的。」

  　　【你他妈傻逼啊，继续啊！你干她一次就老实了，以后每天都能干她了。】但唐明坚却站了起来，「琳琳，对不起，是我太沖动了。」

  　　许琳忙从转椅上起来，逃到一边把凌乱的衣物整理好。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许琳哀怨的双眼里写满了委屈。

  　　「琳琳，你别怪我，我克制不了对你的感情。」

  　　「唐总……呜呜，我先出去了。」

  　　许琳抽抽噎噎地跑出办公室，过了好一会才接起电话。

  　　办公室里唐明坚被淫欲老祖骂得狗血淋头。

  　　【活见鬼，老子一千五百多年，比你怂的男人真没几个。你脑子里全是大粪，活该你没女人玩。】「老祖，消消气，来日方长嘛，看琳琳的态度，以后还有机会。」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你放弃了，以后的走势很难说，我跟你说，你以后再敢不听我的话，倒霉日子还在后面。】「琳琳应该不是灵脉美女吧，那其实和大计不沖突吧……」

  　　【你还敢顶嘴？我知道了，你放弃的本质原因是对自己的性能力不自信。是的，老子早该考虑到这一点，男人根子上不行，就是会自卑。】这种深层心理分析，唐明坚也不好反驳，或许就是如此。

  　　唐明坚坐回那张转椅上，回味刚才许琳乳房的形状，还有那香嫩舌头的吻感，这女人的感觉真不错。

  　　他拿出手机，给许琳发了一条消息：琳琳，晚上请你吃大餐，当我赔罪好不好？」

  　　许琳在下班前才迟迟回复：「唐总，对不起，我今天已经有约。」

  　　「那我们找个机会，敞开心扉好好聊聊？保证安全的。」

  　　「好吧。」

  　　啪啪啪，雨点密集拍打在大玻璃窗上。果然开始下雨了。唐明坚还不知道今天没拿下自己的秘书，后续会引发一系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