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岑思灵满脑子都在想自己18岁的生日。18岁生日可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是少女正式成年的时间节点。
到了18岁,一个女人就可以喝酒,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完全负责了。
明扬哥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满18岁才向自己表白呢?岑思灵时常这样猜想。
也许过了今晚12点,明扬哥就会打电话向自己表白呢!也许再过2年,他们就会结婚,然后接连生三个可爱的小宝宝,两男一女,甚至更多。对的,因为明扬哥身体那么健康强壮,结婚后他们一定会天天晚上都疯狂做爱的。做爱就会生很多宝宝。
岑思灵以前有过无数次类似的遐想,只是从来没想过性爱的场景,而最近她幻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每次都会把自己想个彻底湿透。现在的司令好期待能和明扬哥夜夜温存。明扬哥时而粗鲁,时而温柔,时而还玩角色扮演,总之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
本来和明扬哥约好要办一个大生日派对的,可惜被困在了这里。真不应该来南海的。
自从来了南海,都发生了些什么破事啊!人一后悔起来,就会抱怨个不停。
其实来南海之前,事态就已经不对了,李天天,唐明坚那些人,像豺狼一样环伺。
岑思灵还是没有认清事物的本质。这个本质就是任何一个漂亮姑娘在这个即将开花绽放的年纪,都要面对各路男人的疯狂进攻与算计。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个性价比最高的时间段,这个年纪的女人单纯好骗,肉体正在走向巅峰,付出少,回报大。
中午,朱猛迅又邀请岑思灵出来一起吃饭,但今天岑思灵没有兴致和他吃了,她正憧憬着邹明扬晚上可能的告白电话呢。
「岑小姐,今天是传统的七夕节,我们有缘,一起来喝杯酒庆祝一下吧。」朱猛迅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和自己一起过情人节,只是口嗨一下。
原来今天还是七夕?岑思灵被隔离,日子都过昏头了,今年的七夕连着自己的生日,今晚的午夜12点很有意义!她愈加无理由认为,今晚明扬哥会向自己表白,美少女就是有这种信心。明扬哥就算和夏姐怎么样也无所谓,因为他是不可能和夏姐结婚的,最多只是彼此玩玩。岑思灵出生在大家族,对男人在外面有点花头,有个情人这种事其实看得很开,因为家族创始人她的舅外公,包括下面那些叔父伯父,但凡是个事业成功,手里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情人无数,外面小三成群。甚至连她妈妈离婚后,在外面也有几个男朋友。所以高荷夏对自己不够成根本性的威胁,岑思灵是不会真的在意的。
这么有纪念价值的日子和这头野猪挤在一个屋檐下,真是倒霉。
岑思灵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心里打起腹稿,晚上如果明扬哥怎么怎么说,自己该怎么怎么答。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带着笑意睡着了。
等她醒来,外面天色都黑了。她打开手机,明扬哥还没有给她信息来。
漫漫长夜,这一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明扬哥会送什么礼物给自己一个惊喜?会不会就是他自己呢?岑思灵甚至幻想邹明扬会亲自飞来南海。
也许今晚她就会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之前那些屁事她认为都不算。
自己的心还是纯洁的。
岑思灵点开邹明扬的朋友圈侦查动向,他最近几天都没有更新动态。邹明扬是大忙人,而且专注力出奇的高,总是专心致志忙手头上的事,以前读书是这样,在A国做实验是这样,现在继承家族企业工作还是这样。
岑思灵又看了看高荷夏的动态,见她昨天发了一组精致的小点心,说是很美味。夏姐也是寂寞的人儿,她没几个朋友的,经常发些养的猫和鸟的照片,虽然搞不清她和明扬哥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善良的岑思灵还是帮她点赞了。
胡乱刷了一会,突然一则最新的动态更新刷新出来。标题是三周年了。
岑思灵一看是张沛如发的,刚才也看过她的朋友圈,没什么新奇玩意。
但是这一条动态,罕见地凑齐了九宫格照片,再加上这个标题,很有挖掘的必要。一般女生搞什么周年,都是恋爱周年吧,这个女人居然有三周年了?之前岑思灵还和高荷夏吐槽过,这个女人看不出有没有男朋友,一定是绿茶来的。
岑思灵一张张看了起来,也没什么特别,都是一些小玩意小礼物和鲜花,估计是往昔的礼物汇总。「哼,看来你男朋友对你不怎么上心嘛,要不就是没什么钱,都送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人在地上影子的合照,两个影子的手一起比了个心。这明显是官宣自己有男朋友了。那岑思灵也不能再说别人是绿茶了。
岑思灵望着这张照片有点出神,只看影子当然看不出是谁,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当然是张沛如,那个男人的影子是谁呢?
这张照片她觉得有点眼熟,路面的图案纹理,光照和背景,她好像在哪见过?
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猛然跳了出来。
她连忙划到邹明扬的朋友圈,往前翻,翻到两个月前,邹明扬的一条动态。
那是他一个人站在C城歌剧院外的照片,岑思灵记得很清楚那天邹明扬陪自己去玩剧本杀,后来吃晚饭时收到一条消息后就匆匆走了,一晚上都没回家。第二天他发了这张照片,岑思灵还问过他,说是和朋友一起去看歌剧,然后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照片里一样的地面砖石纹理,一样的昏暗光照,还有一样特意露出的一小半的歌剧首映礼宣传照背景。毫无疑问这张照片和张沛如那张是在同一天照的,连照片的构图和取景都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审美。
得到这个情报,岑思灵有如五雷轰顶。
张沛如的男友是明扬哥?他们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也就是说明扬哥在去A国之前就和这个所谓的学姐在一起了。
那么,此时此刻的七夕,他们也正在一起?
岑思灵的心乱了,少女的心碎了。过往和明扬哥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多么可笑,她还一直坚定的认为明扬哥喜欢自己,等待他的表白,可人家早有了正牌女友,只是把自己当个傻妹妹一样骗。
张沛如一定在背后笑话过自己。笑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瞎咋呼的小屁孩。
张沛如和高荷夏的性质不同,这个学姐是能威胁到她的。不过现在用威胁这个词已经不準确了,人家早就得到了明扬哥。是自己这种傻白甜对她毫无威胁。
岑思灵难过到喘不上气,就好像她也哮喘发作了。
她有点毁灭性地立即拨通了邹明扬的电话,想要明扬哥亲口告诉自己这个残酷的真相。
但是手机一直没人接。
岑思灵打到公司邹明扬的秘书小柳座机,同样没人接。今天是七夕节,就算是邹明扬这样的工作狂,也会让女下属準时下班的。
邹明扬的直属秘书柳元媛也是邹氏集团秘书天团里知名的小美女,岑思灵一度有点嫉妒这个女人,担心她天天跟在邹明扬身边两人会擦出火花来。
打回家里,山庄管家也说邹明扬没有回家。
岑思灵一时找不到邹明扬,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一刀结果了有时反而痛快,现在陷入无尽的想象中,就好像是凌迟处死。
她想象张沛如和邹明扬在浪漫的酒店里烛光晚餐,邹明扬拿出準备好的鉆戒求婚,两人喝酒,跳舞,接吻,然后进行一场热烈而温柔的性爱。她现在已经大致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做爱的,能清晰地想象出两人做爱的姿势和动作还有神情和语气。每一个细节都是一把刀,在她身上割肉。
这真是一种弥天的痛苦,岑思灵的人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沉痛的心碎,好像心被剖开一个大口子,永远也无法愈合了。这远比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女身给了一个粗俗的陌生男子要痛苦一百倍,那只是遗憾,错愕,惊恐,而此时此刻是所有生命价值的幻灭,是整个人生意义的颠覆。
岑思灵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但房间里太安静,安静到让她觉得窒息。外面客厅里野猪又在看动画片了,传进来的声音她又觉得很吵闹。总之现在怎么样她都难受到极致,宁愿世界就地毁灭吧。
岑思灵一股无名火起,迅速起身,沖出去,想让他把声音关小一点。
朱猛迅非常意外,看着岑思灵只穿着一条火辣的小短裤和一件紧身运动背心沖出来,不禁看呆了,这小妞是真的好看,身材也是极好的。真想现在就和她来一场火辣的裸体交流。
「岑小姐,你是饿了吗?」
岑思灵看着朱猛迅手里的酒杯,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还有酒吗?」
「酒?我这只有白酒。你想喝啤酒还是红酒还是含酒精的饮料,我明天帮你买。」
「白酒最好,给我一瓶。」
朱猛迅便拿起一瓶白酒,递给她,「这是我老家的特产老白干。比不了那些高档酒,就是够烈够劲。」
岑思灵拿起酒瓶,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了。
朱猛迅莫名其妙的,这小妞今晚是怎么了,突然发脾气了,是来大姨妈了么?
回房里,岑思灵拧开瓶盖,就给自己倒了一纸杯,喝了一口,辣的她吐舌头,这白酒是真难喝,为什么男人还个个这么喜欢喝?
也许就是人在清醒时太痛苦了,而酒能让人昏昏沉沉,逃避现实。这就是高浓度酒精的价值。
岑思灵给自己灌下去一大口酒,眼泪也同时流下来,好像她的身体正处于某种液体质量守恒的状态。
明扬哥,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人?什么狗屁学姐!
半杯酒下肚,思绪开始混沌起来,酒精给大脑打了麻醉,让这场凌迟不再那么生痛,所以酒虽然难喝,却有人爱喝。于是岑思灵就很快把剩下半杯也喝了。
岑思灵本打算把这一瓶酒都喝完,却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了,也太低估这瓶高度白酒的威力,成年男性都没多少能轻松干光一整瓶的。她这种嫩妹第一次喝白酒,又是在极度伤心、空腹的状态下,迅速干下去一杯白酒,整个人很快就没有力气,昏昏沉沉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朱猛迅点的牛排又到了,之前因为他见岑思灵爱吃,今天便又点了。女人就得一直投其所好,多买点她喜欢吃的,说不定那天她就让肏了,多划算。昨天一起吃了火锅,感觉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岑小姐,我又买了你爱吃的牛排和披萨,出来一起吃点吗?」刚才岑思灵出来问他要了一瓶白酒,朱猛迅并没有多想。也许她是想要用白酒消毒什么的,女人嘛,有时难免哪里有点炎癥,需要酒精也很正常。
他在门外喊了几声,房间里没有回答,以往岑思灵就算不吃,也会答应一声。
今天是怎么了?朱猛迅心想,不会真的是喝酒把自己喝醉了吧?
想到这里,裤裆里的肉棒猛地一抬头,难道今天就能提前再次玩到这小妞的美好娇躯?
朱猛迅手按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居然开了。刚才岑思灵气沖沖回去竟然忘记把门反锁上。
朱猛迅心中大喜,轻轻推开一道口子,闪身进入黑洞洞的房间。
岑思灵的房间里完全没开灯,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闪出一点光亮。借着这点光,野猪看到一双白白的长腿横在大床上。
他走近一点,只见岑思灵俯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周围散布着酒气。
呵呵,这小妞真把自己灌醉了?这不要求着俺再肏她一回么。这一回一定要把她肏听话了。
「岑小姐?岑小姐,你怎么了?」朱猛迅的问话中带着兴奋和幸灾乐祸的语调。
野猪在床边蹲下,打开小夜灯,看着床上岑思灵雪白的长腿。
「岑小姐,你喝醉了?岑小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岑思灵的呼吸很重,显然还处于酒醉之中。
「小妞儿,你是故意找醉,求肏是吧,是不是小屄已经痒了?」岑思灵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
野猪的手摸在她的小腿上,女人光滑的肌肤,柔嫩的触感,从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手从小腿后侧一路摸到膝盖弯里,「皮肤可真滑。」岑思灵穿的居家小短裤,那可真是完全不设防,里面不会再穿安全裤什么的。
野猪双手按在她两条大腿上,像揉面一样用力揉搓几下,「在外人看来,你的腿是最棒的,笔直修长白花花的,瘦中带肉,肏起来也不硌人。」他的手伸进热裤中,按捏岑思灵两片鼓鼓的臀肉,「但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你这姑娘的小屄才是真正的极品,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鲜嫩水灵,还会咬人。」他的手指掠过菊门,来到司令的蜜壶缝前。指尖微微探入已经觉察到了一丝润滑。
「你看看,你看看,俺只是摸了摸你的腿,说几句荤话,小屄就已经开始湿了,比之前那个夜晚又敏感了几分,看来你的小身体还得继续深入开发呢。放心,今晚野猪俺就免费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身体习惯做爱了,奶子还能变大,人也会变得更美。女人的一切美感和肏逼都是分不开的。」野猪的中指探入少女的缝隙之中,不深不浅地探索,这是一个侦察兵,要为随之到来的大部队深入探明「敌情」。这也是一支前奏曲,为之后的大合唱暖暖场。
「啧啧,真是顺滑柔嫩。」野猪把手抽出来,中指放在鼻下嗅嗅,「真好闻,女人发情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妙的气味。」然后他把中指放入嘴里舔舔,露出忘我的神情,「小美女的屄水果然是甜的!一会等你醒了,叫你领教下野猪我的独门绝技。保準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俺的好。」
野猪站起来,顶着充血的大鸡巴走出房间,把外面播放的日本动漫关闭掉,换成他老家县城电台几年前爱放的山炮慢摇,单曲循环。
他走回岑思灵房间,打开床边的台灯。岑思灵依旧俯卧着一动不动,突然的光亮让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其实纯酒精而言,她并不算喝了太多,只是少女第一次喝白酒,身体还不适应,再加上本身就是在求醉逃避,所以醉的很快。
野猪甩开拖鞋,然后脱掉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他的肌肤黄里偏黑,人过中年,常年应酬酒局,小肚子已经隆起,唯一有点不同的他的大腿肌肉格外壮硕,可能和他天天锻炼深蹲有关,也因为他早年参加过短跑训练,底子打得好。
野猪欢跳上床,径直压在岑思灵娇躯之上,一双大手探到她身体下面,伸入衣服里,直接抄到她的两个乳房上,用力揉捏。
「这对小奶子,这些天天天在俺面前晃啊晃的,俺早就想把它们捏扁搓圆了。」岑思灵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乳肉又被狠命把玩,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
「对嘛,舒服就叫出来,人和人是需要沟通的。你叫了,俺就知道该怎么弄你,你才会舒服呀。」野猪凸起的大肉棒在岑思灵的小翘臀上顶了再顶,肉感极好。
「草他妈的,这么好的身材,早点让肏不就完事了,别别扭扭的,最后还不是自己喝醉了不锁门让我来肏。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明明骨子里是骚货,非得装清高,爱犯贱。」一边玩弄岑思灵的奶子,野猪的大肉棒子从下面隔着热裤,一下下顶撞少女的蜜穴。
要害处被拿捏,岑思灵立即像是被打开旋钮的老式收音机,开始无规律哼哼起来。
「嗯……不要……啊……嗯……」
「不要什么不要,明明就是要,那天晚上你也说不要,最后还不是用小骚逼用力夹老子,胯骨死命撞老子,咱们是老熟人,也不是第一回了,非得玩那套虚的干嘛。高高兴兴享受就是了,做人诚实点。对吧?」朱猛迅说着,也不管岑思灵是否能听到,总之是自顾自说着,一边用黑红色的大龟头攻击少女的蜜穴,直到小热裤都泛起湿痕的印子。
「好啦,来感觉了吧?课间操结束了,咱们把小裤裤脱了,是时候上正课了。」朱猛迅双手把岑思灵的短裤一扒拉,脱到膝盖弯处,岑思灵雪嫩的俏屁股就完全露出来。
「咂咂,高中生就是嫩。这秀气的小屁股像是从来不用拉屎,只用来肏逼的。」朱猛迅的手掌覆盖住岑思灵的菊门,大拇指慢慢插入蜜壶口内。
「呀……!」体内进入异物,岑思灵突然醒了,猛然仰起头,向后看去。
她惊恐地看到自己身后有个鬼一样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居家短裤已经被褪到了小腿上。
「啊!!!」
尖叫声立时回蕩在整个房间。
「喊什么呢,瞎咋呼!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
「放开我!你出去!」
「他妈的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还出去,是不是进来出去再进来的那种出去啊?」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岑思灵想要挣扎起身,但她被野猪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别喊了,这里隔音很好的,门窗一关,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岑思灵是扯开喉咙,用最大力气喊叫。伴随着惊吓,酒几乎全醒,大脑越来越清楚,她发现下体有一根奇怪的东西正在进出,那是男人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如果不求救,马上就要被这个人强奸了。可是小女生的力气怎么能和野猪男人较量?朱猛迅一只手就能压服住岑思灵。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美屄里扣弄。
「别碰我!啊……我会报警的!」
「又来报警了,怎么每次都同一套说辞呢?那晚我肏了你一晚上,你也说要报警,结果还不是和我一起吃火锅?」
「不一样!这次我绝对会报警!你这就是在强奸。」岑思灵的双脚向后乱蹬,可是朱猛迅一屁股坐在她腰臀之上,这样乱踢使不上力气,也几乎踢不到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俺肏定你的。几下就会舒服起来,又不是没尝过俺这大屌的滋味,意思意思装一下贞洁烈女就可以了,别演全套了。」岑思灵哭喊道,「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救命!我绝对会报警抓你的。」
但朱猛迅完全掌握了主导权,不管是岑思灵求饶还是威胁报警,他都毫不在意,就算现在十级地震,他也要肏着这长腿美妞一起被活埋。
朱猛迅压住岑思灵,一只手把自己身上仅剩的裤衩子脱了,甩到地上。
岑思灵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
「天王老子来也没用。」
「求求你,我还没有过男朋友。我那天已经陪你睡过了,你……你找些妓女吧……我可以帮你出钱……」野猪笑了,「这说法倒新鲜,可惜妓女哪里有你漂亮?就算某些高档次的颜值不输,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纯嫩干凈,当然是肏你这样的漂亮学生妹爽啦。」
「……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一大笔钱,支票任你填……」
「哈哈,虽没你家有钱,但俺也不缺钱,俺就喜欢肏嫩妹。别鸡巴废话了,乖乖挨肏就是。」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还在念高中,我还小……」
「说的你自己好像还是处一样。」朱猛迅说着调整身位,就要对準靶心插入。
但岑思灵此刻是肾上腺素飙升,用尽全部气力挣扎身躯。一时之间朱猛迅倒也没办法顺利插入。
有句话是说神仙难日打滚的屄,说是强奸时女方拼死不配合,男方还是很难得手的。男方要完全控制女方,体力消耗也会很大。所以强奸通常伴随着暴力,下狠手,打几下把女人打蒙了,打服了,打到不敢挣扎后,才能顺利插入。
而朱猛迅是想着把岑思灵发展成长期炮友的,而且毕竟是邹家的人,把人姑娘脸揍肿了,后面不好处理。所以他不会打岑思灵。像他这样的大老板,玩女人都是连哄带骗,不会使用暴力。也就是今晚岑思灵自己喝醉了不锁门「勾引他」,才精虫上脑发展到这一步。
野猪折腾了一番,也在呼呼喘气,「妈的,小妞子,这么烈干嘛,又不是没干过。我不信你还有体力挺一晚上!俺陪你耗。」岑思灵刚才那几下死命挣扎,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俯在床上也是喘不上气,醉酒之后本就全身软绵绵的,晚饭也没吃,这几下更是透支了体力。
「你别弄我了,求求你了。行行好把。」
「别他娘求了,现在俺娘来说也不好使,老子的牛子都要爆炸了,必须得出货。」岑思灵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你放过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哦?那你来试试,看看你弄的舒服么。」
野猪在床上跪坐着,把大肉棒对着岑思灵岑思灵也爬起来,抬眼一看到朱猛迅这根沖天大肉棒,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野猪胯下这根玩意,长度先不说,粗度起码是唐明坚那根火腿肠的三倍。比燃气灶的大号电池还粗壮一圈。
「来吧,小妹妹,让俺体验下你的手艺活。」
岑思灵想把自己的短裤先拉上来,可是朱猛迅抬手阻止了她,「别穿,来点诚意。俺裤子都脱了,你也要赤诚相对才行。」
岑思灵没法子,不敢忤逆这个煞星,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要奸自己。她只能少女鸭子坐,用上身的衣料尽量遮住私处。然后双手去握住野猪的粗壮大肉棒。
这回也没什么保鲜膜,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再不乐意,心里再多恶心,也不能表露出来。
少女的纤纤玉手上下握住野猪的大鸡巴,回忆之前帮唐明坚撸管时的经历,慢慢套弄起来。
「嗯,不错,手很嫩,手感真好。」
很快野猪的马眼里就涌出大量先走汁,被岑思灵的手涂抹到棒身,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岑思灵是越撸越心惊,这个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大,这么滚烫,自己真的……真的曾被这根大东西插进来,玩弄了一整晚么……她不敢再看这根玩意,把视线转向别处。
「怎么,不看了,是怕继续看会来感觉是吧?馋俺这根宝贝的骚货可太多了,经常有浪蹄子帮老子撸着撸着,小嘴就自动吸上来了。你猜女人为什么乐意帮男人口交?」
「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不会。」
野猪笑了笑,「以后你会的。」
他也没有强迫她帮自己口交,他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岑思灵在他眼中已经是碗里的菜,他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岑思灵帮他撸了5分钟,野猪有点不耐烦起来,「你的小手虽然嫩,但你没放感情在里面,俺这兄弟不得劲。」岑思灵也不知道怎么投入感情,只能稍稍用力,加速帮他撸。
「行了,给你机会,可你不中啊。还是用你的小妹妹来帮俺兄弟解解乏吧。」小妹妹?岑思灵还未听懂啥意思,已经被野猪掀翻在床上,用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就要用大肉棒侵入。
对方突然又开始用强把岑思灵吓得魂飞九天,她又开始死命挣扎,绝对不让那根东西插入自己。
「别费劲了,你能比过俺的力气?俺年轻时可是田径队的,要不是怜香惜玉,刚才揍你几拳,现在第一发都射完了。」岑思灵也感到自己快没力气,马上就要挣扎不动了,她连求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千万不要插进来。」
「嘿嘿,今晚肯定玩到你的,长腿小妹妹。放松一点。」
「你插进来,我就咬舌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朱猛迅一愣,妈的,这小妞还真是犟,「你咬就是,今天就是奸尸,老子也会把你奸上十次。」他话虽然这么说,但身体还是慢了下来,没有强行插入了。
不过岑思灵这边也已经打光所有底牌,她也不是真的敢咬舌头。何况对方也说了,会奸尸,这都什么可怕的词汇。
「放过我吧,我还小……会怀孕的……」
「哦?原来你是怕怀孕啊,不怀孕,就愿意让我肏啦?」这话岑思灵也没法接。她脑海里浮现出野猪房间包里那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求求你了,如果你非要做的话,至少……至少戴套……」
「那好说,我房间就有一大盒,今晚我们能把它用完。」朱猛迅起身便要去自己房间拿安全套,下了床他忽然反应过来,「小妞子和我玩心眼是吧,我一走,你就打电话救援对吧?」
岑思灵被他说破了心思,只能摇摇头,「没有……」
「等着,等俺回来肏你。」朱猛迅拿起她的手机,关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挺着大肉屌就开门出去了。
岑思灵听到他打开了客厅对面房间的门,深知这是逃避强奸的最后机会。少女提拉起短裤,下床,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就往外面沖,哪怕穿成这样子,她也要逃离这间套房。
来到套房大门,她想开门,却不知因为隔离的关系,正门外面也被锁着,平时送饭需要外面开锁,才能开门。
岑思灵不知这一点,所以打不开门。这时朱猛迅已经拿着一盒套子出来了。
岑思灵吓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被鬼迫近开始疯狂拍门,「救命啊!开开门!」可惜这一层太高档,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愿意在这里自费隔离,所以这一层没有人,时间太晚也不会有服务员经过。就如朱猛迅所说,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
野猪走过来,一把搂住岑思灵,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
岑思灵双手乱拍,嘴里嘶喊,双腿乱蹬,都无济于事。
「小妞儿,你不守信用哦。」
朱猛迅索性将她扛回他的房间,先把人甩到大床上,再把安全套和她的手机一左一右扔在她脑袋边上。
「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乖乖挨肏就是了,没人会说你什么的。」朱猛迅淫笑着把手隔着衣服搭上少女的乳房,轻轻揉了几下,「打闹够了,情趣也到位了吧。」
岑思灵双手抱胸,弯着腿,蜷曲着身体,像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事到如今只有这点保护自己的能耐了。
少女开始默默哭泣,她没力气了,宝贵的意志力也快用完了,本来就是酒醉的状态。她认命了,承认今晚真的要被这个粗鲁的男人强奸了,虽然之前已经被他玩弄过一晚上,可是毕竟自己那时没有知觉,而现在她必须要清醒着承受男人的淫弄。
朱猛迅见她也不怎么反抗了,便坐在床上开始慢慢把玩她的长腿,从上到下,从正面到背面,直着摸,折起来摸,从小腿到翘臀,翻来覆去的抚摸,甚至舔弄。
岑思灵都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样癡迷自己的腿。她只觉得万分恶心。
「哎呦,你这双腿,像艺术品一样能放博物馆里展出的。俺是百玩不厌。」
「喂,你投入一点。男欢女爱,双方投入才能快乐。你别像家里死了人一样。」
岑思灵只是在默默流泪,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让她承受这种屈辱,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野猪早就有大量经验,知道要怎么样玩弄她,才能把这小美人攥在手心里,达到长期供自己淫乐的目的。
这时候,岑思灵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起扭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写着「A明扬哥」是的,她的18岁生日还有2分钟就到了,邹明扬特意提前打电话来庆贺。
「接啊,告诉他,我们正在床上乐呵。」
岑思灵犹豫了,告诉明扬哥自己要被男人强奸了吗?
她不敢接,可是不接,明扬哥会着急,会一直打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肯定会等他的电话的。
「你接吧,我保证不说话。」
「那你别弄我……」
「没问题,俺保证在你接电话时不肏你小屄。」岑思灵将信将疑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灵灵你睡着了?我刚刚有点事,没看到你的来电。别生哥的气啊。」
「没有……」
「呵呵,没有就好。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年有点特殊,往年是哥哥不在你身边,这回是你在外面了。」
岑思灵此刻没有心情说这些,她的心里太乱了,有太多事要说,「明扬哥……」
「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电话那边邹明扬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选那个老女人!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灵灵,不要激动,冷静下来,听哥哥说。」邹明扬开始在电话里讲述他和学姐张沛如的往事。
在岑思灵与邹明扬掰扯时,野猪当然也不会閑着,光听他们劈情操。他细细玩弄岑思灵的长腿,慢慢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然后用舌头从短裤周围开始慢慢舔弄。
一开始岑思灵还不以为然,只求他的那根超级大恶魔离自己的私处越远越好,用嘴舔就舔吧。可是舔着舔着她才发觉不对劲了。
野猪用嘴把她的短裤叼住往下拉,岑思灵忙用手去阻拦,野猪用一只手挡住,还分出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去捏玩她的奶子。
因为她一只手要拿着电话,便完全没办法抵抗,也不敢出声让明扬哥发觉异样,很快短裤又被扯到了大腿上。
野猪把脸贴在少女的溪谷地,两只手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
岑思灵的手想去推他的头,可是哪里推得动。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在她的私密处,她预感到事情不妙。可是当野猪的舌头真正伸进少女湿滑的小屄口时,她才知道这不是不妙,而是世界毁灭的一剎那。
「啊!」
「灵灵,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房间里有只虫子,叮了我一口。嗯……」野猪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条滑进溪谷的水蛇,四处游蕩。它所触碰到的肌理,都会阵阵收缩。野猪熟门熟路,很快就用舌头挑开少女的阴唇,找到阴核所在,慢慢地,柔软地不停逗弄。
岑思灵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强烈的刺激方式,她被舌头伸进来舔弄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都瞬间融化了,大脑变成了一片豆花,在那里飘飘蕩蕩,不知去往何方。她左手去推野猪的脑袋,但手上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劲道,软的像一根棉花棒,仅仅是能扶在他的头顶。
「嗯……不要……」
「灵灵,什么不要?」
「别……我不要……」
邹明扬还以为她在生气自己和张沛如的事,不承认张是自己的女朋友,开始语无伦次了。
「灵灵,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吧。」
「嗯……嗯……好……」邹明扬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妹妹伤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兄妹,注定不会有爱情的。长痛不如短痛。
「灵灵,开心点,等你回来。哥哥最宝贝你了,生日快乐噢。哥先挂了。」
「明扬哥!」极度混乱中岑思灵还想说些什么,不想他挂断电话。
有个女人的声音依稀在电话里说道,「奇怪,她知道了?可能是看了我的朋友圈猜的。」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墻上时钟的指针已经划过12点,岑思灵的18岁生日正式到来了。
她只觉得心好累,累到有片刻懒得再挣扎了——反正明扬哥都有女朋友了,他都有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