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荷夏逃回房间,靠在门后,芳心跳动,久久无法平息。一方面因为刚才的性刺激,一方面因为梅校长的故事。
梅校长是那么癡情的男人吗?居然为一个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女人留情几十年,还照顾她的孩子。就因为自己长得像他的初恋,蒹葭少年就给自己狂刷了500多万。
如果当初直播时梅校长就告诉自己曾有冯丹这个人,或许自己真的会代入进去,也许他会赢了老公邹志邦,自己会接受梅校长的追求也说不定。因为高荷夏知道自己就是向往那种纯粹、长久的爱,是个单纯的傻女人。
想到这里,高荷夏回想起梅校长昨夜看着自己的跳舞视频和别的几个女人做爱,这种变态行为也没那么排斥了,反而觉得这其中也蕴含着一种癡恋的无奈。
女人时常会有一种圣母心理,比如她觉得如果陪梅校长睡一次可以弥补他久爱不得的失落,那她就有可能会想「施舍」一次,让她有一种高高在上俯视并怜悯男人命运的感觉,哪怕其实她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输出的那一个。
晚上高荷夏用笔记本看了一会剧,在群里和「司令」聊了一会,得知她已经回到C城了。
高荷夏觉得司令情绪不太高,可能被隔离确实很辛苦吧。很久没见这个活泼黏人的小丫头,高荷夏有点想她了。
「道士」房晴初也来私聊她,问她在梅馆有没有什么异常。
什么是异常呢,昨晚看梅校长夜战四女,刚刚听到他讲述自己的「前世」冯丹的故事。这在她的生活里都是第一次遇到的,可这算不算晴妹子所说的异常呢?高荷夏也不太好意思把这种事告诉她。
于是只是回复,「一切正常。」
然后,今夜就发生了一件不正常的事。
晚上12点,高荷夏进入睡眠后,房间的新风系统喷出一股黄色的,略带有檀香味的气体。
这股气体与以往的蓝色气体不同,在房间扩散开来后,高荷夏的睡眠反而更浅了,甚至有要醒来的迹象。
十分钟后。
客房的门悄无声息地缓缓打开,门外的光影掠动,先后有四个人影鱼贯走进黑暗的房间里,然后又关上了门。
他们来到高荷夏的床前,打开了台灯,像四个医生围观被上了麻醉的病人一样。
保安强根:「卧槽,睡得真性感。瞧她这屁股真他妈翘。」
园丁大伟:「这种骚B连睡觉都在卖骚。那天我在花园撞到她身上,皮肤Q弹Q弹的,一摸就是欠肏易出水的类型。」
司机小潘:「心跳的厉害……睡着了的脸蛋也那么好看。跟电影明星都能比。」
大伟:「哈哈,老爷也想不到强根有这间客房的备用钥匙吧。」
强根:「还不是多亏你,从新风系统里吹进来麻痹身体的药物,不然谁敢进来。」
厨师老冬瓜:「到底要不要做,被老爷知道了,怕是会被弄死哦。」
大伟:「妈的,来都来了,还说这些干嘛,麻痹时效就90分钟,赶紧的,一人一炮,干完走人!」
高荷夏虽然是在睡眠中,但已经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甚至听声音都能辨识出说话的人是谁,她觉知到了危险,只是一时醒不过来。
强根:来,给她戴上眼罩和口球,一会肏醒了也不怕。看不到也喊不出来。
梅馆的保安队长强根拿出準备好的眼罩与口球,先给高荷夏戴上眼罩,然后把口球塞进她嘴里。弄这些时他的手已经不忘记蹭蹭乳房和柳腰,先吃点豆腐了。
老冬瓜:轻点,别把她弄醒了。大家……确定要这么做吗?
大伟:妈逼的,最早惦记她的就是你这老色鬼了,现在又装理中客了?你怕的话,现在就走啊。
强根又拿出手铐和脚链,把一对长脚链丢给司机小潘,「绑上!」
两人一前一后,将高荷夏的手脚都锁在铜制床架上。
强根:行了,这样她一会醒了也没事。快点办事,谁先谁后?
老冬瓜望着床上高荷夏诱人的身躯,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也不装了,「按年龄大小排序,我第一个吧,我出货快,帮大家先润润。」
大伟:操你妈的老东西,脸皮咋这么厚呢。按功劳排,强根第一个,我第二,后面你和小潘自己决定。
小潘:她真的不是老爷的情人吗……这样搞她会不会闹出事来?
强根:今晚就算是老爷的亲丈母娘也要肏了她。你们若没胆就赶紧走人,这90分钟我来独享。
小潘望着睡美人般的高荷夏,咽了咽口水,「行!干她!你们都是前辈,我是小辈最后一个殿后。」
大伟:快点,搞快点,每人说不定能肏两轮!强根上!
强根便脱掉鞋子,上床,直接骑到高荷夏身上。「你们别他妈在边上围观,滚一边去,好了我叫你们。」
于是三人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在黑暗里坐下,各自顶着已经翘在裤裆里的鸡巴默默等待着。
强根貌似是个狠人,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裤裆拉链,掏出已经怒号的长桿型肉棒。他只恨自己少长了几只手,双手先把高荷夏的睡裙撩到腰部,还不忘揉搓她极其丰满富有弹力的乳房。
「操你妈的骚货,长这么漂亮,还不是得给老子肏。」
保安在梅馆见识过了太多美女来来往往,一个个不出意外都是梅校长的床上宾客,社会地位的巨大差距压抑着他深不见底的性欲,他早就有这个计划了,终于等来了高荷夏这个有史以来入住梅馆客房最美的女人。
强根一边揉高荷夏的奶子,一边单手给自己戴套子。他很急,一方面时间有限,后面还有人在等。一方面急不可耐要占有这个极美的女人,只有鸡巴插入她的屄穴才算真的占有,很怕夜长梦多。
带完套子,强根扯下高荷夏的内裤,手指往蜜穴里一掏,「操,妈的,纯骚货一个。还没上就这么多水。」
那边黑暗里,老冬瓜急了,「水多就赶紧的啊!」
三人耳中传来强根一声释放出情绪的满足低吟,「噢~!」
男人发出这种声音,懂的都懂,一定是太舒服了。
小潘听到这声音,本来还想忍住不看,也受不了扭头往床上望去,就看到强根低着头,俯低身体,身躯在高荷夏身上不停耸动着。
就算明知会轮到自己,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探入裤裆里,不停撸动起来。
强根一边呻吟,一边向同伴炫耀,「值了,值了,肏过这个女人,这辈子都值了。」
三人中只有大伟,耐受力最好,既没有看,也没有发声催促,更没有自己撸,可能是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他要养精蓄锐吧。
强根虽说叫强根,似乎也不太强,没几分钟就匆匆交了枪。不过也不怪他,普通人面对高荷夏这样的完美女人,真的很难挺过5分钟,刺激性太强了。
他倒也守信,提着裤子下来,「大伟到你了。这妞太棒了,一不留神就出货了。大伙紧凑点,争取多干几轮。」
大伟默默起身,去接替了强根的位置。
他站在床边看着高荷夏,整条睡裙几乎都被撸到上半身,露出下半身两条光洁,富有美感的长腿,两腿中间的宝穴还有那一簇平整、明显修剪过的阴毛,湿亮亮的。
他们没敢脱她的睡裙,现在手脚被拉开绑住,也无法脱掉了。可惜了眼罩和口球遮住了这美女大部分的脸蛋,封印了一大部分美貌,只能凭记忆去回想她绝美的姿色。
大伟站着脱掉裤子,戴上套子,这样效率就比强根快多了。
他也是一样的跪爬式肏姿,因为高荷夏手脚被固定在床上,想舒服地肏她的小穴,只能用类似的姿势。
但无所谓,只要能干到这个女人的屄,没那么多讲究。
大伟用手指抠了一会湿滑的小屄,发觉居然很紧,收缩性极好,这让他有点意外,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天天都被男人肏才对,他以前找的但凡有三分姿色的洗头妹,下面都松得可以停小轿车了。
「快点啊,进正题。还慢玩呢?」那边沙发老冬瓜催促道。
「老子玩时你别叫!」
大伟用两根手指抠弄了一会屄穴,才提鸟上马。一插进去,连他这样比较阴鸷,爱装逼的男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女人的屄穴暖融融,紧绷绷,但又很滑很顺畅,给鸡巴的刺激实在太强。
大伟双手摸进她的睡裙里,抓住她一对大奶子,用力肏干。真的控制不住。一插进去就有想射的沖动,尤其上手一摸奶子上的软肉,就一下子弹到了射精的阈值线上。但大伟在这女人屄里是一刻也不愿慢下来,依旧猛力沖了几次,便射了出来。
他射得比强根还快。
大伟爱面子,软掉的鸡巴在里面磨了一分多钟,还是半硬不软的状态,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了。做不了活塞运动,只能退出来。
「换人。大家都快些,能玩五轮。」
老冬瓜听见就从沙发上弹起,赶到床边。
他都这把年纪了,恰好和梅校长同龄,性欲早开始衰退,在梅馆担任主厨十多年了,梅馆进进出出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很多美女对他来说已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偏偏就是高荷夏长在了他的审美之上,或是说唤醒了他的陈年老鸡巴,老冬瓜对这个女人很有欲望。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像十几二十的大小伙,对着母猪都能勃起,能让他翘起来的女人都是天赐的伟哥。
老冬瓜爬上床,惊喜地先摸了摸高荷夏的脚踝,确认是真人在等他肏。他这样的男人,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居然还能玩到这种档次的女人。看来小人物们一定要跟随大人物,才多少有机会尝一口鲜羊汤。
老冬瓜给自己兄弟戴上套,这根兄弟陪自己一路走过了少年懵懂的时代,也一起经过壮年的鼎盛时代,然后就是下坡路,渐渐不够硬了,有时甚至不听指挥了。但今天它仿佛回到了巅峰状态,十分地硬,十分地烫。
老冬瓜身材不高,个头骨骼都开始缩了,他这根鸡巴也不是伟长之物,所以他尽量往前挪了挪,贴近高荷夏的胯部,才能将鸡巴捅进去。
「噢~噢~噢~」
老厨师像他三十岁那年被热油烫伤后被人抹烫伤膏时一样慢慢呻吟着。女人的里面舒服得就像一坛温热的佛跳墻,汇集了天下最鲜嫩的食材。如果不是有同伴在边上,他一定先拔出来,尝尝她的屄水是不是鲜的。
老冬瓜反而是前三个人里肏高荷夏最久的一个,直接抽送超过了100次,前两位连100次都没插到就交作业了。
老冬瓜爽玩了大约150抽,才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突突射了两泡在套子里,一条老冬瓜在佛跳墻里慢慢软成了腌冬瓜。
「唉,尝过了这种女人吶,这辈子也到头咯。」
玩同样一个极品,不同年纪的男人的感受也不同,40岁的强根觉得赚了,而快60的老冬瓜则是感慨一生到头了才吃到这么好的佛跳墻,大半辈子白活啦。好在大家都挺快,要是「小兄弟」够义气,一会再硬起来,还能再玩她一次。
最后一个是小潘上了。他才20来岁。交接时老冬瓜不免有些嫉妒了:妈的,这小逼崽子不会还是个处男吧,人生第一个女人就上这规格?交了大狗屎运了。
小潘虽不是初哥,但确实性经验人数仅为1,次数不超过5。
小潘戴起套子,也是慌不择路地插了进去。属实刺激性太强,他是见过高荷夏如电影明星般的风采,又在这种紧张、新奇的性环境下,整个人自然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小潘经验少,龟头非常敏感,几个要素一叠加,导致他的小鸡巴刚一插进去,才抽动了三下,真就只在里面动了三下,便射了出来,也不算射,只几滴少少的精液流了出来,估计鸡巴都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已经爽吐了。
小潘吃不得这么大的亏,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上的,还这么快,他不能忍。
于是他便装着继续在抽动,趴在高荷夏身上乱摸乱舔。
也是年轻人精力回的快,小潘双手摸进睡袍,手掌一接触到高荷夏光滑的乳房肌肤,尤其是那个微微立起发硬的乳头,还插在女人屄穴里的那根小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立即硬起来的鸡巴有点别扭,像是哪里血液流通不顺畅似的,抽送起来有点麻麻的,不是太舒服。
小潘也是硬着头皮,愣是催动这根再起的鸡巴强插高荷夏,这一回也没多久,可能插了7,80下便又射了。
小潘松了口气,怎么也算在大美女体内射过两次了,将来可以吹一辈子了,这种明星级的超级美女,他玩过了。一会休息下,还能继续。
小潘从床上说道,「我好了。」
这四人轮了一圈,总共耗时才不过25分钟。照这速度,相对于90分钟的身体麻痹期,他们还能再玩2轮。
不过这几人毕竟不是天神级或野兽级的男人,就算是第一个上的强根现在都还硬不起来。
眼见高荷夏千娇百媚地被锁在床上,任君采撷,四人也想快点雄起,无奈小弟弟就是不给力。他们很急,他们都知道今晚的机会千载难逢,高荷夏这种超级美女可遇不可求,他们这一生应该没机会再肏到她这样的,甚至只有她颜值分7成的女人。假设高荷夏颜值98分,这打分绝对毫无水分,合情合理。那98的七成也有68分,远高过人类社会女性颜值正态分布的平均分数:55分。68分已经妥妥是一个50人班级的班花水準了。而班花又有多少男人能睡到呢?
在高荷夏这边,从四人进门开始她始终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无奈就是半梦半醒地睁不开眼,时而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乱摸自己的躯体,时而下面被一根肉棒插进来,好像是在做那久违的夫妻欢爱之事。只是那一根根肉棒都很快,短暂插了一会就拔出去了。
要不是高荷夏是高敏感的体质,孤凤无龙第一平台期,恐怕他们这样轮流短暂的插入,都无法唤醒她的性欲。
等到四人準备开始第二轮时,高荷夏的意识又更加清醒了一点,她能想起自己在梅馆的客房,能分辨这四人是梅馆的男员工。
高荷夏想睁开眼睛,好像已经睁开了,但是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是房里没有开灯吗?可是听他们的说话逻辑他们能看见自己,是自己眼睛被蒙了布么?
高荷夏想开口说话,但是嘴巴的状态怪怪的。张着嘴,舌头却顶不出去,好像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
高荷夏想用手去拨开遮住眼睛的异物,却发现双手动不了,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位置,被什么坚硬的物体锁住了。
这种情况下,高荷夏自然想动动脚,发现自己两条腿分开着,两只脚踝也被锁住了。
惊恐使人清醒,不是在做梦,他们进了她的房间,绑住了她的手脚!
高荷夏张嘴想要呼救,可是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束缚的手铐脚链被拉直,仅此而已,女人的力气太小了,再说身体还被麻痹着。
强根:这娘们醒了。
大伟:赶紧再来一轮。强根还是你先。
强根……我还得缓缓。
老冬瓜:那这轮我先上?别浪费时间啊。
大伟虽然不愿意被老冬瓜抢先,但无奈自己二弟还在「冰河期」冬眠。
大伟:要上快上!要是硬不起来赶紧就下来。
高荷夏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两条腿被一双苍老的手分得更开了。
唔、唔、唔!她拼命挣扎,嘶喊,想要说出我知道你们是谁,可是无济于事,她说不出半个字,更挣脱不开精密钢铁的镣铐。
高荷夏感觉小穴入口被一根东西顶住了,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阳具,它就要进来了,而自己的穴口竟然已经羞人地湿哒哒了。
伴随着老头一记闷哼,男人的肉棒顺滑地顶了进来,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高荷夏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她的双脚还在不断扯动,想要蹬开身上的男人,但换来只是两条铁链在哐哐作响。
高荷夏要崩溃了,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都这么倒霉,在山庄要做囚犯,来到梅馆更是被人轮奸。
她本来觉得挺和善的老厨师此时正骑在自己身上驰骋,一股老年人身上的霉臭味在她鼻尖环绕着。
最羞耻的是,蜜穴处一阵阵的酥麻不断传来,让她忍不住开始从鼻头微微哼叫出来,这个声音嘴里的口球可拦不住。
嗯、嗯~~、嗯~……
大伟:哈哈,这娘们开始浪了。快点快点,下一个是我。
强根:喂,下一个是我才对吧。她一叫我就来感觉了。
大伟:行!下一个你,反正你也就3分钟了事。
小潘:她好像挺享受的。
高荷夏无助地听着自己发出春叫,还有边上四个男人意淫编排自己,商议着谁先谁后,再来几轮的话题。
高荷夏的精神崩溃了。她的精神防御本就脆弱,很容易破防。
……
梅校长站在客房高荷夏的床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高荷夏睡梦里的表情变化。美人就是美人,无论是惊恐还是厌恶,都是一样的美,更何况有时她还在展露出柔媚,癡迷的神情,那就更加分了。
高荷夏只是安稳地睡在床上,没有眼罩和口球,也没有手铐和脚链。
只有梅校长精湛的语音模仿在房间里回蕩。
一会模仿强根土匪样的声音,「这妞儿要是做我婆娘,天天晚上回家能肏她这骚逼,我就……天天肏她。」
一会模仿小潘犹豫不决的小处男声音,「和她做真的好舒服,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发骚。」
「傻逼,是个女人就会发骚,只是她们不对你骚而已。今晚赚到了吧。」这是阴冷的大伟的声音。
最绝的就是模仿老冬瓜做爱时的呻吟,「噢~噢~夹死我呀,高小姐,更用力地夹我,噢~爽死了~」
冯丹的故事虽然是假的,但梅校长的确是高材生,当年是着名大学的播音专业,模仿周围人的语音语调是他的拿手好戏。声音模仿和心理学都成了日后他玩女人的有效手段。
从新风系统喷入的檀香味黄色气体,并不是身体麻痹的效果,而是让大脑进入半活跃的语言催梦状态。
这种状态可以用语言引导睡眠者的梦境,使她信以为真。
梅校长唯一与高荷夏身体接触的只有两根手指,他的手指模拟出四个男人的肉棒,伸入高荷夏的湿滑紧致的屄穴中,柔缓地慢慢抠弄着。
仅仅是两根手指和模仿四个人的语言就让高荷夏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在被四个男人轮奸,并不是做梦。
这么做为了彻底破除她的羞耻心,把她从道德高地上拉下来,方便自己长期占有。
否则凭借新风系统和各种催眠催情的气体,高荷夏入住这间客房的第一晚,梅校长就能得到她的身体。但他不要这种廉价的迷奸,他要高荷夏彻底的臣服,做他长期的宠物。邹志邦当年的夺爱之恨,他要一雪前耻,
黄金时间的暗示也好,伪造冯丹的故事和照片也好,还有今晚的梦中轮奸,都是为了击碎高荷夏心灵,削弱她的精神防御。要她乖乖就范。
做完这一切,梅校长抽出手指,陶醉地闻着指尖上的女人香。明天晚上,应该就是正式得到一志呱呱小姐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