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piter If岑思灵酒吧番外
咚~咚~咚~动感的舞曲震得人耳膜发颤,仿佛心脏都是在随着这些爆裂的鼓点节奏而跳动。
人在这种场合很容易躁起来。
四个和兴会的混混簇拥着昏沉沉的黑裙美女去往后方的一排厕所。那一片是C城大夜店Jupiter的着名炮区,那些慕名而来,玩得开的男男女女们都以在那儿打过一炮为荣。但和兴会这几人却早已过了这个层次,他们在厕所里操过太多女仔了。只不过今天这个品质一点高。
于是走到门口,四名混混中的小领导红毛忽然犹豫着说道,「这小妞太正点,只是带去厕所干个快餐炮有点浪费了,有个词叫啥来着?暴……暴……」
想着讨好红毛的李天天,但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词,随口接话道,「暴?暴肏她丫的!」
「暴殄天物。」四人中加入和兴会年头最久的老骆冷冷说道。
「对对对!暴殄天物!」红毛扫了一眼老骆,带着丝不屑的笑容打趣,「操你妈的,老骆,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有文化啊!毕竟是念过书的是不。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玩,妈的这厕所小间手脚都伸不开,怎么玩个爽?」
李天天抱着女孩附和道,「红哥,我也这么想的,看这妞腿这么长,不扛着肏一次怎么泄出心里这股邪火!」
给女孩下药的「魔术手」个性相对谨慎,「别忘了,她毕竟是大集团的女娃儿,能肏到就知足吧,当心惹出大祸来。」
红毛皱皱眉头,「没事!看她现在路都走不稳了,哪知道谁是谁。而且大家族的闺女都要脸面,被性骚扰一下就敢发律师函,要真被轮了她敢往外说?」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带出去,哥几个今天把她玩透了。就是不知道该去哪儿?酒店有监控,不太好……」李天天明显激动了。
「去奔腾吧。」魔术手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操。杨子,好主意啊!」红毛对魔术手杨杰一点头,拍板说道,「就去奔腾!」
四人转向,不再往灯光相对明亮的厕所炮区走,而是走向外面。
就这样,四人带着邹氏集团邹雷威的孙女辈、邹家的掌上明珠,正处于迷药阶段的岑思灵,离开了夜夜笙歌的Jupiter。此时约是晚间10点半。
从一个大淫乱场所,去往他们的小淫乱之地。
岑思灵半晕半迷,脚下没跟,始终被李天天和杨杰一边一个架住手臂抬着走,这样不仅走得很慢,而且容易惹人注目。他们开来夜店的两台车刚才都跟着老大储大风走了,只能步行。
「妈的,这样下去,她都要醒了的球的!老骆,你背她走。」
「……来吧。」老骆沉稳地答应。他望着岑思灵的面容,微微皱起眉头。
老骆是四人中身材最高,体型最结实的一个。他微微屈膝,李天天便把半昏迷的少女放在他背上,顺势摸了摸她裙底的小翘臀,弹性很好,肉感十足。
老骆双手托起女孩柔软的双腿,手掌触摸到裙下大腿裸露出的肌肤,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滑腻。
老骆将她托起,稳稳地往前走。身体骤然一紧,岑思灵还带着墨镜和鸭舌帽,蹙紧眉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低吟,「嗯~」
李天天听得裤裆里立马硬了,这顶嫩顶嫩的少女之音,若是一会叫起春来,还不得把男人们都榨干?
老骆能感受到少女胸前两坨娇嫩玉肉紧紧顶到他后背上,随着前行的惯性,那两团少有人把持的美肉一下下地撞击着背部肌肉,那份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蕩。从颈后不光能感受到少女有规律呼出的热气,还能闻到她优雅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名牌香水味,还是美少女独有的体香。
路上行人都兴沖沖赶往沸腾的大夜店,寻找快活。四人则趁着夜色去往相隔Jup约500米的「奔腾」。同样是在追逐欲望,却彼此逆行,这就是这个物流横流世间的冰山一角。
所谓奔腾是一间网吧,曾经是一间有名的大网咖,在这一块是仅次于Jup的地标存在。
多少年轻人的一部分青春都消耗在网吧的通宵里,红毛等人以前就经常在奔腾里包夜打游戏,对那儿有点感情。如今网吧差不多已是时代之泪,更别说经历了三年的疫情消耗。奔腾早已经入不敷出,承受不住这地段的租金,老板就将其便宜转手了。
如今的奔腾正在装修翻新,要改造成饭店还是什么的。晚上那里没什么人管。前几周红毛他们就带过几个鬼火妹去那里玩过,还挺刺激的。
今晚他们就打算在奔腾里好好玩一玩岑思灵。这些小流氓还真没肏过这种干凈姑娘呢。
奔腾是一片二楼区域,登上两叠楼外铁梯,老骆背着岑思灵来到二楼入口。一路背着女孩走过来,虽然不重,但老骆身上还是微微见汗了。
曾经的大网吧,少说也有300台机器吧。如今从外面往里看去,黑洞洞的一片,只在深处立有几处灯光,外侧墻体都被拆得差不多了,电脑早被搬空,还有约莫一半的废旧电脑桌椅被留下,不知道是暂时没处理出去还是等待着报废。
今晚的奔腾有种荒凉感,给人一种未被探索的,纵深的恐惧。普通人路过还真不敢进去。
里面没啥值钱东西,所以建筑工人也懒得上锁。
红毛李天天他们不怕黑暗与未知,知道里面只是装修工地而已。他们只急于找个没人的宽敞场所,好好亵玩邹家的宝贝孙女。他们只想能快些肏逼。
以他们混混的层次来讲,这样级别的女人,不,是这样18岁的天女神女,绝对是老天开眼的恩赐。这种女人该是和兴会老大祁老头那样的黑道皇帝才能染指的,至少也是七堂主七爷那般人间战神才有资格享用。今夜却该轮到他们开一次荤了,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许鸡巴肏过这种小神女的嫩屄后,人生就会开光,十年后和兴会的老大就是自己呢。
所以也别瞻前顾后,赶紧肏了她才是正经。
「往里走!」红毛催促老骆。
老骆背着岑思灵往里面走,网吧里有很多隔间和包房,每隔十来米摆放有工地的射灯。
一大块一大块的黑暗区域被射灯的灯束分隔,暗黄的灯束照射出飘浮在空中里的灰尘,这些尘埃就像此时红毛几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沸沸扬扬,燥起来了。
「就这吧!」红毛指了指。
他们选中的是一个有窗的包间,里面有一张空桌子,两把电竞椅,一会玩起来姿势和花样能尽量多一些。而且包房外不远有两盏灯,房间里也有一盏射灯,光照条件还不错。走了狗屎运得手这么上等的货色,一会肏起来,必须要能看清楚小美妞哀羞的脸。
老骆把岑思灵平放在大板桌上,尽量让她躺的舒服一些。
杨杰松了松裤带,让肿胀了一路的小弟先松口气,「说好的,我第一个哈。」
红毛啐了一口,「妈的,杨子,上回老子帮你摆平的那事,不该谢谢老子?老子头一个!本来就是我第一个搭讪的,今天谁也别和老子抢。」
杨杰一听急了,「嘿我操,红子你忒妈不讲理了。我去下药前你怎么不放这臭屁?药还是小天买的呢。」
红毛脸一横,「那你问小天,他妈该谁先谁后!」
李天天忙打圆场,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人都躺这了,随便我们玩了,咱还吵啥?红哥先肏逼,杨哥先肏嘴,等你们玩尽兴了,再换我和骆哥。」
李天天虽然心里火急火燎想赶快肏上岑思灵,且价格不菲的迷药都是他出钱买的。但想在帮派长久混,不得不遵从位阶次序,就和在部队必须想听从上级命令一样,人都是环境的动物。
「你说呢?骆哥?」李天天礼貌性地问询老骆的意见。但他们三人都默认老骆是注定最后一个肏的,甚至有没有他的份都难说。
老骆走了一步站到摆放岑思灵娇躯的大桌前,犹豫了几下,终于说到,「哥几个,要我说,还是算了吧。」
「算了?你什么意思?」红毛脸背着光,阴恻恻地看着老骆。
「她是邹家的人,不好惹。还是算了吧,把她留在这,用她手机拨个110,咱们溜吧。」
「怕鸡毛!她能知道个屁?人证物证都没有。老骆,这样的极品美妞躺在面前,刚才还是你一路背着她身子过来的,这你都能忍住?兄弟们认识这好几年了,你妈逼不会是个隐藏的Gay吧?」
杨杰和李天天都被逗乐了,杨杰说道,「红子,别瞎说。老骆有同居女朋友的。谨慎一点是应该的。邹家的人咱们确实惹不起,赶紧一人一炮,肏完开溜。」
红毛说道,「那别墨迹了,赶紧开肏!怀疑你们都是阳痿,这么水灵的妞千娇百媚地躺着,居然还在哔哔有的没的!我先爽她一炮嫩穴,你们再一起来!」
杨杰也确实欠他一个人情,于是让步了,让红毛开头一枪。
但老骆不依不饶还拦在三人面前。
「嗨我操,你脑瓜被门夹过了?莫非你还想第一个上?给老子滚一边去!」红毛有点怒了,虽然老骆的资历比他老,但他一直都看不起老骆。在帮派里,不会来事又没有核心人脉关系的人注定是边缘人物。老骆就是条咸鱼。
杨杰也有点疑惑了,「老骆,究竟怎么了?」
老骆视线望着那盏射灯,叹了口气,抬头双眼失焦地看着三人说道,「邹家对我有恩,我不想这样做。」
「我操。你还和邹家有关系?」杨杰问。
「也不是,在加入帮派前,我在邹家山庄做过工,他们邹老爷对我还不错……」
红毛直接嚷了起来,「你妈逼的对你不错!对你不错你还在当老混混?你他妈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混黑道的中年废物,帮派的最底层!有美屄不肏,反而开始装起圣父来了,不肏滚蛋!以为自己有多大脸,敢挡在老子面前?就是风哥来了,今天也拦不住老子通透这妞!」
李天天也上前劝道,「骆哥,没事的,大家玩玩就散了,这妞心很软的,胆子也小,她绝对不敢报警的,或是告诉家里人。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机会难得,这种姿色,这种身材,你看她那双白嫩的大长腿,以前只有电影或车展上见过。现在能摸,能肏,你居然要放弃?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啊。」
老骆叹了口气,微微让开,「那你们快些吧。」
「知道就让开!已经让你浪费了30秒的宝贵插入时间了!」
老骆抬头,眼神又坚定起来,「必须要戴套,这是我最后的坚持!」
「嘿我操……」红毛作势就要上去踢老骆。
杨杰赶忙拉住他,「当然得戴套啦,搞怀孕了真不得了,邹家把C城翻个底掉,也会把我们几个找出来的。肏逼玩女人罢了,不至于赔上性命。」杨杰还是相对理智的那一个。
红毛大咧咧一摸口袋,「谁有套?」
三人摸了摸兜,谁也没带套在身上。他们套都放在车里,被风哥他们开走了。
「卧槽,都没套?没套老子也要肏!」
「红子,先别动她。我去买。等我,边上便利店就有。5分钟就回来。」老骆站起来,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老骆跑出包间,后面跟来红毛的一句国骂。
「傻逼!」
杨杰安慰着,掏出香烟,「老骆人还不错的,抽根烟等等他吧,也不差这5分钟啦,红子。」
老骆跑出奔腾,来到外面的街上,寻找便利店。
老骆加入和兴会快10年了,年纪其实比红毛和杨杰也没大几岁,但帮派地位却还不如这些后来者。因为姓骆,有个浑号叫骆驼,后来时间推移叫着叫着就成了老骆。他似乎就是个在日常生活中不少见的无用老好人,不惹事但也没啥本事,这样的人混帮派,是出不了头的。而且因为几年前的一桩大事,他确实被帮派最高层边缘化了。
不过他们的堂主储大风对老骆还是另眼相待,说老骆有头脑有文化,体格也棒,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私下还对众小弟们说过,等将来他做了会长,一定提拔让老骆做帮派大香主,能让和兴会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这话小弟们自然是当做笑话听的,即便是储大风自己也未必当真。就凭老骆现在这摸鱼样儿?
老骆跑了300米,喘着粗气进入便利店,一眼就找到了醒目的一排套套。
保险起见,他拿了2大盒不同品牌的套子,赶去结账,等待时,顺带又拿了一包烟和一柄牙刷和一条一次性内裤。
年轻的肥胖女收银员做了个嫌弃的表情,心想这男人真下头,火急火燎地沖进来买这么多套,一定超级好色的。因为夜里来便利店买套的,一般都是应急,一小盒足矣,谁会在便利店一次买这么多套子啊。
「3XX元。」
老骆拿出手机付款,不知是网卡了,还是店里信号不好,一直刷不出来。本来就出汗,现在额头上都见汗了。
「先生,请到一边再试试,先让别的客人付款好吗。」
老骆说道,「再试试,马上就好了。」
「先生,不要着急,后面的客人只是买瓶饮料,耽误不了你的『时间』。」本来就看不起老骆,胖收银员言语有些轻佻,隐隐地奚落着老骆。
操弄手机的老骆抬眼狠狠瞪了她,收银员这才发现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居然还带着一股狠劲。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胖收银员在夜里上下班,不敢再多话了。
手机终于刷出来了,顺利付款。老骆拿起装着套子的袋子就往外沖。其实付款只耽误了30秒,但老骆就觉得隔了有半小时那么久。
「赶着去投胎呢!」肥胖收银员在心里骂道,「有性生活了不起啊。下头男。」
老骆又沖刺了300米,回到奔腾网吧的遗址,那片未知的黑暗森林。
提着一袋套子往离走,情绪感知敏锐的老骆感觉到气氛有些不一样了,奔腾周遭像是张开了一道淫欲的结界。
老骆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虽然刚才跑步后就能听到,但此刻的心跳不同彼时。
他反而放慢了脚步,在黑暗中,循着一束束射灯的光线指引,走向深处的那间包房。
他渐渐开始听到吱呀吱呀的声响,然后是轻微的喘息声。
绕过一面墻,他闻到了烟味夹杂着岑思灵身上的香味。
老骆提着套子站在包房门口,地上的一盏射灯被移动过了,包房内如同是舞台剧的打光。
红毛坐在电竞椅上,身上的岑思灵上半身随着他下体的顶弄而摇晃,昏迷的女孩脑袋偏向一侧,杨杰站在电竞椅后面,扶住小美女的头,胯下的肉棒正在享用她的小嘴。杨杰脸上露出难以言说,如同眩晕前兆的神情。李天天站在椅子一侧,外裤已经垂到小腿上,他举着岑思灵的一只手臂,引导着白嫩手掌在快速套弄自己的肉棒,嘴里发出忘我的呻吟。邹明扬送的那块价格昂贵的女表正戴在那只手腕上。
这一幕属实有些震撼眼球,那样清纯甜美的一个高中女生,未来十年C城女神的绝对预订者,此刻正被三个社会混混围着,毫无意识地被玩弄肉体。
「哦~哦~小司令,爽死了,小手真软,一会哥哥就来尝尝你的小屄哦,一定更好吃,好饭不怕晚。今天终于能爽到你了。」李天天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变了。
老骆沉着脸迈步走进房间,把袋子放在桌上。岑思灵的墨镜已经被他们摘下,放在桌上。老骆把墨镜悄悄收进自己口袋,这眼镜也是大牌,值个大几千呢。
「红子,先戴套吧。」
红毛靠坐在电竞椅里,双手扶住岑思灵的细腰,卖力地顶弄肉棒,一下下地穿入女孩裙底的小穴中去。沾满灰尘的废旧电竞椅随着他的节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若不是后面有杨杰抵住,这样的动量早就让带滚轮的电竞椅向后滑动了。
「红子……」老骆催促道。
红毛像是完全没听到老骆的话,闭着眼专心肏,他的所有感知力注意力都集中到男女连接的那湿滑部位,尽情体验着这人生罕有的剎那辉煌,不断进出,进出,贪恋那美妙的温润的绝对包裹感。
「噢~有钱人家的姑娘弄起来真他妈舒服,和以往肏过的完全不一样。这小屄,值了,肏过这妞的屄,死他妈也值了。」
「红子!」老骆吼道!
杨杰在椅子后一边耸动身躯,一边瞇着眼一副爽到了的样子说着,「红子,戴套,射进去就麻烦了。」
红马这才睁开眼,嫌弃地看了老骆一眼。「拿来,拿来!屁事真多。」
老骆拆开一盒套子,丢了一个给红毛。
红毛恋恋不舍地拔出鸡巴,「骂道,滚开滚开,戴好套子,一个个上。老子先爽玩一次,你们别像苍蝇一样围着老子,影响老子状态!」
杨杰和李天天都正爽到一半,但没办法,总得先停下让红毛起来戴套,再说也得红毛先射完一发,他才会肯把小屄让出来,自己才能吃到正菜。美女的小嘴小手固然极好,那也得先吃到她的嫩穴后再说。
杨杰和李天天都挺着个肉棒像个日本汁男一样站到一边,红毛抱着岑思灵站起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然后给胀到不行的肉棒草草戴好套子,肉棒才刚尝到一点甜头,正处于绝对饑渴的状态下。
别说,这奔腾电脑桌的高度,站着肏逼正合适。红毛抄起岑思灵两条奶白长腿,撩开黑裙,直接粗鲁地把小内裤扒掉,随手甩到地上。
老骆默默走过去蹲下,把少女的小内裤捡起来,叠好,放在口袋里。
在他站起来时,就听到岑思灵口中发出了一声春意的呢喃,这诱惑的声音回蕩在这小小的包房里。
「嗯~不要……嗯!」
「噢操!」
老骆不用看也知道红毛又重新肏了进去。
红毛两只手如把住推车的车把一般,将岑思灵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举着,他的身躯在中间自由进出,显然戴了套后,他果敢奋进了许多,频率也明显快了。
虽然戴套不能完整品尝少女那天下无双的屄肉包裹感和脆嫩水润的滋味,但至少能放心肏,不用战战兢兢,患得患失,怕误射进去惹出大麻烦。此消彼长,还是赚了。
红毛再怎么混不吝,在同伴面前吹嘘不怕邹家,肏就肏了,其实心理还是有一层阴影的,他心里清楚知道邹家的势力碾死他就跟碾死蚂蚁一样,且和兴会也不会为他这种小喽啰护犊子,说不定还会内部执行残酷家法。
老骆坚持买套是对的。没套他们几个真不敢尽兴肏这妞儿。
现在能放开肏,红毛无所顾忌,在同伴面前吹出去的牛逼,能绷住了。
「操,这小屄,水水的,极好弄。极品噢~」红毛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像个导游和同伴分析介绍,「别看这妞看上去纯纯的,下面很容易出水,将来好好调教绝对是个床上大骚器。」
李天天在边上看得都要馋死了,但又不好催促红毛快点,只能边缘地刺激一下他。
「红哥,爽不爽?小屄紧不紧?」
「紧得一逼!别跟老子说话!会分神,老子的每一颗脑细胞都要鉆进去狠狠肏她!」
李天天瞧岑思灵被按在大桌上,她那一张极其清纯,却已经表现出惊人美貌的脸蛋,白雪牛乳般的肌肤,逆天的长腿,18岁的芳龄,这些优势组合在一起,这是何等SSS 的美女等级?能占有这具肉体的男人,怕是沾了前世的福报。李天天的手不自觉又按在自己始终高翘的鸡巴上,但又不敢过分刺激,一会还要靠这老弟吃大肉。
岑思灵被架着双腿,红毛贪求的肉棒反复进出她的小蜜穴。少女的神情越来越紧蹙,沉睡的意识也走向混乱。
「嗯~嗯~别,野猪哥~停啊~」
房间内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轻声的低吟,显然她正以为自己在和另一个男人交欢。
「野猪哥?这小妞还有姘头?」杨杰有些意外,他不是惊讶她有过男友,只是好奇得到她这个级别姑娘的男人会名叫野猪。
「野猪哥?搞搞清楚,现在肏你的是你红哥!」
红毛双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岑思灵的小腿,用全身「几何中心点」奋力刺入少女那柔嫩处。
「叫,红哥!快叫啊!」
「嗯~嗯~嗯~」
虽然没有喊出红哥,但胯下的极品美女已经顺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叫了,这让不停探索黑暗森林的红毛脑中的性欲阈值更加提升了一级,几下死命沖刺,全身一阵抽动,一个没忍住就直接射了出来。
红毛不信邪地还想继续抽动几下,但终于认命般,将戴套的瘫软肉棒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射出的量很大,足有小半管精液。
「操,换人。清爽了!」
杨杰看了看李天天,装着一副不太在意的笑容,「我很快的,别急啊。」说完他便直接挺着早已经戴好套的肉棒走上前。
这里终究地形有限,能用的姿势不多,他打算还是延续红毛的姿势。不过杨杰比红毛有耐心,不是上来就直接猛肏到射的傻瓜肏法。
他将岑思灵的黑裙完全翻上来,先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会暴露在灯光下18岁少女的美鲍,「小穴真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小毛毛也很规整可爱,可惜我不是第一个上的,不然一定先帮你舔舔屄,润一润,不过现在水也已经很多了就是。小妹妹,以后在酒吧喝酒要更留点神哦,不然你看现在这个任人鱼肉的样子,多尴尬?」
魔术手的两根手指颇为猥琐地深入岑思灵早已经湿漉漉的嫩穴中,忘情地扣挖了几下。
「啧啧,真柔软,但内壁的小肉肉又很有力,一定很好肏,温温的,滑滑的,能长久得到你的男人好有福气咯。」
刚被红毛疾风骤雨摧残一番,岑思灵舒展一些的眉头又紧了起来。
「咳咳,杰哥……」李天天很急。人毕竟是吃了药昏睡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李天天有过北镇的前车之鑒,这回要还没肏上这极品美妞,不得气得阉了自己?
有实验证明,无法满足性欲的人更易怒。红毛刚释放了性欲,所以情绪比较稳定,他抽着烟,笑骂杨杰道,「你他妈快点上本垒,都在等着,还鸡巴在赏花呢?我瞧小天脸都急绿了。」
杨杰呵呵干笑了几声,「我的错我的错~」
于是他正了正岑思灵的身体,双手同时抚摸几下光滑的大白腿子,就直接对準肏入了。其实他也早就等不及想进去了。但是男人嘛,有时就是爱装一下。
「嗯~~」岑思灵清纯无比的小俏脸又埋上一片阴云,随即娇软的身体便随着杨杰的抽送动作开始一动一动起来。
「爽死了,这妞!我操!」杨杰由衷地感慨。
他一只手按住岑思灵的腿,一只手用力抓住桌子,大力撞击着。
双腿撞击桌子、胯部撞击美少女淫水渐渐润泽的阴部、鸡巴则透过层叠的鲜嫩软肉,直接撞入百花深处。
砰~砰~砰~--嗯~嗯~嗯~有节奏的声响像是互为伴奏的音律填满了整个包间,持续不断。
「这小妞,真他妈骚,越叫越大声了。早就想被奸了吧。」红毛感觉裆部又有了一丝感觉。
红毛试探性地转头问从开始肏逼后,就始终站在远处的老骆,「老骆,怎么地,今天要扮演圣父到底?馋不馋?」
老骆摇摇头,依旧坚定地说,「邹家对我有恩,我不能做这种事。」
「想肏就肏嘛,都是一起嫖过的兄弟,含蓄个啥。男人还不懂男人么。如花似玉的18岁长腿美妞,谁不想在她身上尽情撒撒欢啊。」
「不必了。」
红毛窃笑一声,正等着他这句话,「随便你,那小天肏完,又轮到我了。」
老骆有点惊讶,「你是真不怕死?还要来?她要是醒了,要赌她看到轮奸自己的犯人在现场都不会惊叫、报警?那时你打算怎么办?逃?还是当场掐死她?」
红毛深吸一口烟,瞇着眼看老骆,「杀头不过碗大的疤,这种女人今晚错过了,你觉得这辈子还有机会肏她?还是说将来一辈子像你一样懊悔自己是个孬种?」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老骆,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但终究还是把心里的一股气泄了。
「你不都已经玩过了?」
「我还想玩!刚才没肏明白呢。」红毛昂起头,瞪着眼,吐出烟圈,意犹未尽地说。
只听那边杨杰自顾自品鑒着,「这妞真是浑身是宝,脸蛋那么纯美,腿那么长,年纪轻轻,胸居然还挺有料的。」
杨杰完全没听两人的对话,解开岑思灵黑色上衣领口的纽扣,双手揉弄着少女的一对椒乳。「妈的,这对饱满小馒头,真想扒开好好嘬几口,把她这对奶子上吸出小草莓来。」
为了方便脱身,他们几人约定好,不能脱掉甚至损坏她的衣裙。所以都是隔着衣服和胸罩揉玩胸部,最多手指抄进去摸摸乳头和乳肉,属实有点不尽兴了。
但终究最珍贵的小屄是肏到了,且正在热火朝天地肏着。
杨杰腾出一只手把岑思灵头戴的黑色鸭舌帽摘掉,摆在桌子一边。他弯下身子用手捧起岑思灵的脸颊,欣赏了一会这小妞的美,这小脸蛋是越看越好看,他忍不住就把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往她嘴唇上舔,然后撬开她柔软的双唇,把她的小香舌挑出来,自己含住轻轻地吸允。吸不到奶子,就吸小香丁吧。好在刚才红毛没接吻,今晚的小嘴至少是自己第一个亲的。更美妙的是,这小美人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回应起自己入侵的舌头,小香舌也开始卷着,缠着,吸着,嗓子里轻轻发出女人动情的声响。
杨杰不像红毛是鲸吞豪饮,猪八戒吃人参果式的肏法,一通狂肏下去什么味还没品出来就已经结束了。杨杰是有点情调的,懂得欣赏女性的美,还能玩玩浪漫,这和文化修养无关,和性格有关。有人的性子就是慢不下来。只可惜这个环境不允许他慢玩。
性交是一种需要多元化刺激的行为模式,最好触觉,嗅觉,视觉……五感加上心理效应一起上才好。果真如此,小脸一捧,小嘴一吻,杨杰的那根肉棒就更加坚硬,男人越硬,不光女人会更爽,男人自己也更爽,就仿佛鸡巴上的享乐神经元被更充分地挤到表皮上去摩擦,去感受,去领悟。
红毛见杨杰把这绝世小美人按在桌上一边接吻,一手抄奶,一边底下也没个停,顿时觉得有些吃味,自己第一个上,却没享受到这么丰富的待遇。一会就算再轮一次,少不了要吃到杨杰和李天天的口水了。
想到这里,红毛便忍不住破口大骂,「妈逼的,杨子你快点啊,排着队呢,是不是有病,射不出来的?」
杨杰不是容易被影响的人,还是保持自己的速率抽动。这18岁小妞太美太勾人,香喷喷,柔软光滑到极致的娇躯,他知道一加速,準保立马会射的。而自己这一轮肏完,是多半没下一轮的。那便是今生和这大长腿小可人,和这紧紧的小香屄永别了。
怎么舍得啊,真想天天肏她。肏她到30岁才够。
李天天的鸡巴始终保持70度上翘,胀得都要爆炸了,恨不能上去帮杨杰推屁股,快点轮到自己才好。
他是度日如年。
「杰哥,行行好,你再不好,我牛子就要炸了。让我先插两回解解渴也好。」李天天哀求道。
「别催,别催!」
杨杰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一下下地刺入美少女的酮体中,贪婪地占有她。
但这毕竟是岑思灵,是天地灵气汇聚成的玉女,不是杨杰这样级别的男人能驾驭的,他再怎么刻意想慢一点,并由不得他。哪个男人在岑思灵体内,都会越插越快,没有保留实力,循序渐进的说法。
面对这样娇媚的身子,男人惟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所以也没比红毛慢多久,杨杰就抱着岑思灵的身子噢噢噢一阵蠕动哆嗦,略有些无奈地完成了他今夜的全部主力输出,后面恐怕只有打打辅助,喝口汤的份了。
杨杰也只能感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吧……
杨杰才拔出来,手刚离开岑思灵的腿,就感觉身后起了一阵风。
「到我了,到我了!」李天天早脱掉裤子,顶着戴套鸡巴沖上来,直接一搂子把岑思灵从桌上抱起来,走了几步,将她后背抵在包房墻上,撩起她的一条腿,像个饿死鬼见到食物般饑渴,就踮着脚肏入。先是憋着气猛肏了十多下,才渐渐缓和一些,长出一口气,终于肏到了,不管后面要付出什么代价,反正朝思夜想的小美人儿的湿滑嫩屄被他进去过了。
「宝贝儿,小司令,想死我了,可算肏到你了。这回逃不掉了吧?嗯?嗯?嗯?爽不爽?」
岑思灵眉头紧锁,双手抬起,轻轻推拍着李天天。
而李天天恨不能把岑思灵娇滴滴的身子挤到墻缝里去,横沖直撞地狂肏她的嫩穴。
「嗯……嗯……不要……」
岑思灵始终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闪动了一下,看到了暗影里李天天的脸。
「司令,你醒啦?怎么样,爽吗?」
李天天正在兴头上,哪还管她认不认得自己。他伸出舌头就在她脸上乱舔,一只手托着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死命揉搓她的乳房。
「别……别……厄~厄~嗯~~」岑思灵刚被两根肉棒插过,小蜜穴早已经泛滥成灾,只是迷迷糊糊地还在拒绝。但此刻她的拒绝在男人听起来就是在春叫地求欢,只会勾起无限的欲望。
「小司令,我没看错,你真的是个小浪骚蹄子,小屄好插,叫得又骚。在北镇时你应该还是处吧,这才多久,就被男人调教成这样了?哪个幸运儿能开你苞?告诉我嘛。是你的明扬哥吗?」
但岑思灵并没有清醒,她还处于药性的迷乱之中。
「不要……野猪哥,我们说好的,已经结束了。嗯~嗯啊~~」
在一旁观战的红毛已经待机完毕,见岑思灵有些清醒了,反而唤醒了兽欲,一根肉棒重新快速崛起。他走到墻边,「弄到桌上玩呀,这边没灯,黑漆漆的都看不清。」
站着肏确实有点累,李天天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的货,他便把岑思灵抱回桌子这边,脸朝下趴好,也不管岑思灵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墻灰,直接压在她身上,从后面重重插入,畅快地后入这个天菜小美女。
「唔、唔、唔。」
红毛在边上笑道,「小天,以往是小瞧你了,看你这劲儿很足啊。没错,就得这样肏女人,有前途!别像杨子跟他妈个阳痿似的。」
「红哥……嘿……」渴望了数月的绝顶美色在前,李天天哪有功夫搭话,只是哼唧哼唧忙着插拔。
红毛说,「来来,小天,给哥腾个位置,前面留给我。机会难得,别浪费了。」
之前都说好一人Solo一段,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上了,他又要来掺一脚。但李天天以后还要跟着红毛混,不好直接忤逆他,只得把岑思灵抱着坐到电竞椅上,回到老骆最先看到的那个姿势,方便红毛口爆。
岑思灵的身子随着李天天的插入一颠一颠的,红毛站在椅子后面,先稳住岑思灵不停晃动的头,把挺立的肉棒塞入美女的小嘴里,然后抓着她的头发,慢慢晃动。
可怜的小司令刚换了个姿势,下面蜜壶正重新被填入,还未来得及呼出声,嘴里便被腥臭的鸡巴塞住了。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彼此牵扯,一同享受着岑思灵的两处妙洞。
这张废弃的电竞椅又开始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红毛抓住女孩头发,不停耸动鸡巴进入,「你叫司令是吧,我叫红毛,我们都有诨名,哈哈。来来来,今晚你这个司令可得好好管管咱们三个大头兵。嘶……爽~百亿家族的掌上明珠又怎么样,被肏进来了还不是一样出水,浪叫。」
杨杰见红毛上去了,也不管之前立的约定了。他走到椅子边,抓起岑思灵悬空的无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经过这软嫩小手简单抚弄几下,鸡儿的回血速度大幅加快,很快就能重新坚挺再来一发了。
就在三个人用一把椅子围奸岑思灵这当口,老骆拿着手机,抱膝坐在包房的窗台上,既没有逃避这一幕,也没有上去参与的意思。他就像一个观察者,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四人淫戏。
夏日夜风偶尔会从窗口吹入,送进来一些新鲜空气,不然在这小小一间废旧工地里多人运动,就有些吃灰发闷了。
正在此时,在黑暗中,另一双眼睛,从包房门口悄悄露了出来。当看清眼前的这一幕,尤其是灯光下椅子上被三个男人同时淫弄的姑娘她的超凡美貌后,那双眼睛的瞳孔立即放大了。
这个人叫何威,是C城的一位「三和大神」,平时干着日结的工作,干一天,混几天,曾经的奔腾网吧也是他的一个重要据点。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在奔腾遗址值夜班,每晚睡在工地就行,每天工资20元。他觉得这份工作很轻松很划算。
何威刚才出去吃夜宵,回来就听见工地深处某个包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手机小视频里的男女做运动时的动静。他悄悄摸过来,偷偷一看,居然真是上演了真人版工地野战。
何威几时见过这种四人性爱场面,这种越级漂亮的女生近在咫尺被玩弄更没见过,两者一叠加便是前生今世加来世都绝无仅有的香艳刺激。
说实话,因为平时严重营养不良加上居无定所,何威是没什么性欲的,看手机小视频都很少打飞机。但这一刻他裤子里的鸡巴却罕见地高高顶起,用时下流行的网络梗就是七星娱乐。
光看还不够,不是每天都能遇见这种名场面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干这种事?何威悄悄摸出手机,想来录制一段珍藏。
但是因为他太紧张,平时也几乎不用手机的拍照摄像功能,他按错了。
咔嚓一声,黑暗的包房里闪光灯猛然闪动。
「谁!」红毛猛回头。
何威一推墻撒腿就跑。虽然他跑不快,但毕竟在这里是主场,黑灯瞎火,地形熟悉。而红毛他们的鸡巴还锁在岑思灵身体里,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且也不想抽出来。
「操!被他拍照了!」杨杰紧张起来,这真的是会死人的。刚有点感觉的肉棒立刻怂拉下来。
「哥几个,咱赶紧撤吧。」他提议。
「怕毛啊,这种地方拍照能看清个鬼,无非就是路过的屌丝想偷拍一张回去撸呗,他还敢报警不成?」
李天天当然想继续,他还没爽够呢,至少射出来一发啊。他只是沉默地癡迷地保持抽送,炒饭一样颠弄身上年轻美好的肉体。
不过这个小插曲,明显影响到了两人,红毛和李天天都肉眼可见地加速了抽插,他们本来都想尽量慢一些,毕竟女孩已经开始渐渐醒了,没时间有下一轮了。再怎么敢在刀口下肏逼,对方再怎么美若天仙,终究已经肏到了,随着圣人模式开启在即,根据经济学中的边际效应,他们的最优策略就是一发脱离。
正所谓,优游之所勿久恋,得志之地勿再往。
红毛虽然之前射过一发,但不戴套的口爆显然更加刺激,而且他本来就有点龟头敏感,持续时间稍显短了点,他比李天天更早射了。
红毛双手捧着岑思灵的脸,将爆射的鸡巴尽量伸到口腔最深处,给少女的喉咙来一次生命元浇灌。
岑思灵半晕迷状态下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显然口腔里的腥臭味已经触发了她的抵触情绪。她不是第一次口交,但确实是第一次被男人口爆入胃。之前她从未让野猪在嘴里完整射完过。
红毛将萎靡的鸡巴缓缓抽出,带出了少女的津液和自己的精液。黏稠的液体缓缓拉丝,垂落到她的黑色上衣,很快凝固成难看的灰白色斑点。
「行,痛快!妈的!」虽不甘心,但红毛结束了。
没有红毛的掣肘,李天天肏起来更加自由畅快,两个大哥都在看着,只剩下他在肏,不免也有点焦虑了,于是更加勇猛地肏弄。
岑思灵下巴垂靠在他肩上,嘴角还在不断流出白色液体,身体随着李天天腿臀不断抬弄而起伏,两只手无助地垂下晃蕩着。
她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野猪变成了一条八爪鱼,抱着自己,伸出了很多只手同时在揉弄自己的全身,更有好几根「那个东西」在一起插进来。她知道是在做梦,她想醒过来,停止这荒诞色情的春梦,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在那梦中被不断地淫弄。
「野猪哥,停,不要~嗯~嗯~慢一点……慢……嗯、嗯、嗯~」
李天天自知已经进入快速车道,他拥起岑思灵,放在大桌上,双手扶着桌面,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沖刺。
「司令,司令,司令……得到你了,得到你了。」
「嗯啊~嗯啊~」
岑思灵的表情变得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她双只小手抵住李天天的胸膛,迷乱地想要推开侵犯肉体的不明物体。但她两腿间的肉穴却已经不自知地夹紧了不断刺入的肉棒。看起来,近1,2个月来小灵灵的身体确实已被野猪开发了不少。
少女的淫水被快进快出的肉棒带出,溅落在布满灰尘的桌上。这张电脑桌的一生,尝过网吧客人的可乐,尝过生煎包里的汤水,尝过疫情时的消毒液,想不到到生涯末期,居然尝到了灵脉美女的屄汁,也是造化。
这间包房内的灯影随着李天天的身形晃动而闪动,空气中悬浮的灰尘颗粒像是一队列的士兵,在跟着司令急促的号令上下翻舞。
「啊、啊、啊、啊……」
红毛和杨杰听到邹家的小美妞被李天天操得叫成这样,不由得重新鸡动起来,这才是肏屄,这才是征服。不过这是有他们的功劳在里面的,总不能说只吃第三个馒头就能饱吧。他俩相互看了一眼,开始盘算是不是要再来一轮。
李天天更是被司令软糯的叫声催动,越加兴奋,进入无法回头的最后出货阶段。
噢~噢~他沖了最后的三五下,忽地全身一震,双腿颤栗着,快活棒持续几股出了白货。李天天面目狰狞地扑在岑思灵的娇躯之上,憋气三秒后,才重新呼吸,开始亲吻吸允司令的优雅脖颈,要不是她嘴边还挂着红毛的精液,一定还要亲亲她的小嘴,可惜了。李天天最后依然舍不得离开这美好的身躯,隔着衣服布料咬住她的乳房,试着感受乳头的形状。
「怎么样,还够时间来一轮么?」红毛问杨杰。
杨杰也没个準,但跨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
老骆坐在窗口杉开口,「差不多了,撤吧。」
红毛猛回头,手指向他,「没问你!」
就在几人犹豫的这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对讲机的沙沙声。
「到奔腾网吧了,正在搜索可疑人物。里面太黑了。」有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有警察来了!」杨杰低声惊呼。
吓得李天天赶紧从司令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衣裤。色厉内荏的红毛也慌了。
老骆冷静分析道,「妈的。刚才那个人报警了!」
「我操他妈!」红毛慌了,这事要捅出去,明年的清明他老妈就该给他烧纸钱了。
老骆当机立断脱下外套,盖住房间内的射灯,这个房间立马暗了下来。他轻声说道,「你们从后面的消防楼梯下去,这里我来处理。快走!」
这一剎那红毛有些愧疚,对老骆的看法也有所改变,这是多么无私,又讲义气的哥们啊。他们混社会的最看重就是道义。
「骆驼!」红毛感激地喊了一声,招呼杨杰和李天天悄悄溜出包房,蹑手蹑脚从消防通道下去,匆匆逃离了奔腾。
奔腾重新安静下来,房间里被扬起的尘埃又重新落下,静静等待着后续的发展。
骆驼什么也没干,在黑暗里,他坐到墻角,把点燃的烟头用手遮住。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
何威重新摸回了这个房间。以他的胆子本不会回来,但是挂念那个惊为天人,惊鸿一瞥的美女。刚才意外偷拍到了她的照片,实在太漂亮了,皮肤白的像外国人。像何威这样身体虚弱,低欲望的男人,性欲高昂带来的新鲜刺激感是罕见而难忘的,所以他一直躲在周边房间,听这边的动静,安静后等了1分钟,他就等不及,重新摸回来,万一那小美人还在呢,万一她还接受别的男人呢,万一呢。
包间里的灯不知为何暗了许多,何威躲在外面匆匆偷看了一眼,似乎没人了。然后再仔细一看,全身毛孔都放大了,桌上垂下一双女人的白皙长腿,蕩在半空中。
何威感觉脑子瞬间炸了,全身的血都流向了鸡巴,他的颓废人生从来没这样有确定性和目的性--他好想肏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做了半个决定:手抖脚抖地走进房间,来到桌子边。先瞧一瞧再说。
这是何等精美的上天造物啊,人间居然还有这样美貌的女人。比何威最喜欢的那个广告模特都要漂亮一百倍。这个女孩还那样年轻,纯洁,最多十八九岁的年纪,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
少女的眉间微微蹙着,胸脯缓缓地起伏。她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不是尸体,何威放心了。
是被那些流氓下药了吧,那些畜生!何威还是有些社会常识的。她的腿可真长啊,个子应该比自己高。皮肤白得应该天天用牛奶搓澡的吧。而且,而且……似乎被撩起的裙子底下没穿内裤!
何威手停在半空,心里咚咚狂跳。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美腿,他这辈子还没摸过年轻女人的腿。但是摸了腿之后呢?是不是要摸摸那个更没摸过的部位?
他是不是也要做畜生的事?他虽然胸无大志,这一生也显然没啥指望了,品性远谈不上是正人君子,但毕竟没真正想过要做一名强奸犯。
现在何威已经站到了人生的分岔路口上。要么趁她还昏迷赶紧肏她一发,要么立即离开这间房间去报警,撇清干系。
裤裆里那根竖起的玩意,已经充当了指示牌,指明了方向。
何威打定了主意。没办法的,现在大脑发热,鸡巴滚烫,这种情况下做的决定,一定是让人生走向混乱的。人其实是喜欢混乱的,因为规则和自律都会让人感受痛苦与拘束。
何威双手同时摸上了岑思灵的两条笔直的长腿。
美少女的腿,塞纳河畔的春水。丝滑且软腻,紧实并有力,紧与软并存,才是一双好腿。被何威的手掌来回搓了好几次。三和大神简直爱不释手,原来女人的长腿、女人的肌肤是这样好摸,比网游还好玩。
他的双手贪心地向上滑去,这种贪是男性的本能,就和婴儿天生就会吸允乳头一样。他的手滑入裙底,去摸索那更高级的存在,那一刻,是日结工作发工钱的那一秒,是打网游刷出高级紫装的那一秒,是一个月没洗澡,泡入澡池的那一秒。
何威的人生中没有太多值得回忆的幸福瞬间,但这一秒,探入少女裙底,摸到那一片湿滑的奥义存在,他将永远铭记在心。
在私处再次被异物被触摸的时候,岑思灵猛然醒了过来,夜店那杯尖叫潜水艇她没有喝完,所以效果很快就过去了。
视线稍微适应了黑暗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桌子上,眼前有个人影,手正猥琐地摸进自己的裙子里。
「啊!」岑思灵用腿蹬了他一下。
双方都处于瞬时惊恐之中。
何威被踢的有点痛,这不上不下的的处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思灵感觉裙底凉飕飕的,手一摸,居然内裤没有了,小穴里还滑滑的,胀胀的。嘴里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被她吐了出来,嗓子眼和舌尖上更是泛起一股腥味,令她反胃恶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司令带着哭腔问道,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不是我,是刚才那几个人……」
何威忙要解释,可自己长裤都褪到膝盖了,谁会听他解释?这真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岑思灵的记忆是混乱的。她记得自己在Jup喝酒,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
「我要报警!」岑思灵试图站起来,去找自己的包,手机在包里。
何威慌了,哪能让她报警,就双手把她推回桌上,手触摸到少女柔嫩的身体,尤其是冰丝绸缎般的肌肤触感,何威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反正已经背上了强奸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奸了她。
佛系软弱的男人变身恶魔,他扑上桌,把岑思灵压在身下,就要掏弄鸡巴,找寻那神秘的洞穴。他虽是处男,但还是见过猪跑的。
岑思灵当然拼命挣扎,可是身体在发软,迷药的无力感和刚被男人肏爽过的瘫软感。
所以连何威这样的废柴男都在力量上压制了她。就在三和大神即将得手时。
一只大手从后面提住他衣领,将他摔到地上。
「住手。」
两人同时看去,黑暗中有一个红点,那是一枚点燃的烟头。
「你是谁……」岑思灵更加害怕了,居然还有一个男人。何威也傻了,怎么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
老骆对何威说道,「别做蠢事。这是犯罪,把你刚才拍的照片给这位姑娘看。」
这句话立即点醒了何威,对啊,他有证据。
何威拿出手机,递给她,「这是几分钟前我拍的照片。是那些人,我什么也没有做。」
岑思灵一看那照片,两眼一翻,人险些晕厥过去,画面上的自己闭着眼,神情古怪地坐在李天天身上,一个红头发男人的那根东西正塞入自己嘴里,边上还有一个男人露出生殖器,而自己的手就摸在上面。
照片上三个男人不论正面还是侧面,都露出了淫邪的神情,而自己就那样浑然不觉地被他们……岑思灵明白发生了对一个女孩来说最恶心的事。
老骆拿过何威的手机,先记了他的电话号码,再把照片传到了自己手机上,然后彻底删掉了照片原件。
「你的身份我记录了。离开这里,不要对任何说,就没你的事,不然你也要负刑事责任。」
何威不敢反驳,但又觉得奇怪,「你,你也是……(他们一伙的)」
他自然不敢把话说完。眼前这个男人一个可以打自己五个。算了,还是继续做三和大神吧,这些高消耗的事不适合自己,包括做爱。
何威灰溜溜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岑思灵自然疑心这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要做什么……放过我吧。」
「岑小姐,别怕,【我是警察】。」老骆低声但庄严地说出这句对他而言非常神圣的话。
他把少女的小包,她的墨镜,还有口袋里她的内裤,都放在桌上,然后走回到窗口。
「他们都有戴套,不幸中的万幸……自己简单处理一下吧。」
「你……你,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呜呜呜~」
「抱歉……我有我的苦衷。快点,这里不能久留,我们要离开。」
岑思灵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天真少女,她是没有主意的。只能哭哭啼啼地用包里的纸巾擦拭私处,然后穿上内裤。
她有无数个问题要发问,但更想离开这个阴森森脏兮兮的地方。
一个人忽然走了进来,吓得少女身子一缩,汗都出来了。
「我检查过了,他们都走了。」来者是个女人,手里拿着对讲机,对老骆说道。
老骆点点头,「岑小姐,别怕,这是我的女朋友罗丽。我姓骆,你可以叫我老骆,信得过我们的话,就跟我们走,外面这一块都是和兴会的地盘,到处都是喝了酒的混混,你一个人夜里走出去太危险了。」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这让岑思灵稍微放心了一些。而且这个老骆说话很稳重,有点像明扬哥的帮手刘叔,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不过他说他是警察,是真的吗?
他们三人即将离开奔腾时,时间约在11点10分。三人站在下去的楼梯前。
「那个……我叫辆车回去就好了。」岑思灵一边看着周围,一边犹豫地说。
「不行!很危险。你不知道和兴会在这座城市的势力有多大,这个时间一个打车司机可能都是他们的人。罗丽你车开来了吧,你带她回去。岑小姐,明天送你回家。」
「不是,我,我可以叫家里人开车来接我的……」
罗丽递上一面化妆小镜,「姑娘,先整理一下吧,家里人看到你这样会担心的。」
岑思灵看着镜中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脖颈上都是吻痕,衣服胸襟上全是不知名液体的斑点。她本想叫刘叔来接自己,可要是被看到这副样子,刘叔一定会告诉明扬哥的,那……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没事的,让罗丽带你回家,洗个澡,换套衣服,明早我送你回家。」老骆说着把一件东西哎递给了罗丽。是在便利店买的新牙刷和一次性内裤。
岑思灵偷偷打量罗丽,这个女人25岁左右,说实话长得不算好看,中等偏下水準吧,皮肤黑黑的,个子也矮,穿的衣服有些廉价甚至土气,一看就是某些省份普通女孩的面相。
夸张点说,岑思灵的腿都都要到她的肩膀处了。
她是老骆警官的女朋友?
罗丽的普通也让司令放下一些戒心。她的家教自小很严格,性格也好,对普通民众有一种天然的体恤,并没有那种富三代的粗鄙优越感。
「罗丽你们俩先回家。」
司令觉得有一瞬间,这个罗丽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好的。
司令还在想为什么骆警官不一起回去。下楼后她很快就知道了真相,因为他所谓的车是一辆电瓶车。
罗丽把唯一的头盔给她戴了,两人骑着电瓶车离开了这片商业区。就如骆警官说的一样,这一片太社会了,一路都看到喝醉的混混,有打架的,有沖她们吹口哨的。
「罗小姐,我们去哪?」
「回我们租的房子。不远,就15分钟路程。」
「他真的是警察吗,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晓得,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他和我耍朋友。」
通过攀谈,司令得知罗丽是一名外卖员,这辆电瓶车是她平时送外卖的载具。司令感觉这个女人应该受过的教育不多,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但觉得她人挺好的。
很快,两人就回到罗丽的家,是一片破旧的老公房小区,环境很乱,垃圾乱丢,没有电梯。
他们家住5楼,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罗丽开了门,「进来吧。」
开了灯,岑思灵有些诧异,原来人还可以住在这样的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衣服鞋子,锅碗零食……什么东西都无序地乱丢,空气里还洋溢着一股不太清新的气味。
「不好意思啊岑小姐,我们家有些乱。」
何止是有些乱?像垃圾场一样,人怎么能在这种环境里生活呀?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我下碗面给你?」
岑思灵的确饿了。「谢谢。那麻烦你了。但我想先漱漱口……」
罗丽把牙膏水杯和新牙刷一起给她。老骆真有先见之明。
刷牙这会功夫,罗丽去油味很重的厨房煮了包方便面,很快就端出来了。
小司令饿坏了,几口就吃光光。一碗热汤面下去,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些气力,没那么软了。
「去洗个澡吧。」罗丽捧出几件衣服和毛巾,「这些都是新的,我没有穿过。看岑小姐是有钱人,对不住了,只有这些便宜货,勉强凑合一晚吧。」
「没有没有,是我要谢谢你们。」岑思灵捧着衣服去厕所洗澡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么狭小的地方洗澡。
司令进去洗澡没多久,老骆开门走进来。他回来了。
「人呢?」
「在洗澡呢。要吃点啥不?」
「不了。」老骆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烟。
罗丽也用围兜擦擦手,在他对面坐下,扭着手轻声说,「骆驼……」
老骆抬头看她,「咋了?」
「骆驼,要不……咱让她回家吧,人姑娘还小,还在上学呢。马上就要【1点】了。」
骆驼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2个烟圈,神情变得眩惑起来,「是我欠【他】的。」
罗丽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坐着,听厕所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
岑思灵穿着新衣服出来,见到骆警官回来了,还是有些害怕,她洗澡时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和家里说这件事。一会给妈妈发条消息说在同学家睡就行了。
「岑小姐,晚上你睡卧室,我和罗丽睡外面客厅。」
「骆警官……谢谢,可是这哪里能睡2个人?」这小客厅摆下沙发和饭桌后就没什么空地了。
他俩租的老公房一室一厅,因为地段不错,一个月也要7千多。
「没事,她睡沙发,我打地铺,凑合一夜。」
岑思灵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骆警官,能让我看看你的警察证件吗?」
「哎呀,你们聊吧,我、我还有几件衣服要洗。」罗丽站起来,就进了厕所关上门。
「我没有那种东西。」老骆淡淡地说。
「没有?」
「没有。你不信我?」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老骆的烟燃到了头,他在烟灰缸里轻轻掐灭了。然后他站起来,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柜门,在一堆杂物里翻找了一会,从一个鞋盒夹层里找出一张照片,走过来交给岑思灵。
「这是我身边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连罗丽也没看过。」
岑思灵接过来,照片上是20岁时的老骆,潇洒朝阳的笑容,一身正气,穿着警察制服,托夹着警帽站在N省着名刑警大学正门前。
「这……这……」岑思灵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像?」
「五官是像的,可是气质神态完全不同了。」岑思灵如实评价说。
现在的老骆坚毅而苍桑,不知道这些年经历过了什么事。
「男人都是这样的。随着岁月增长把事藏在心里,越积越多,就老了。」老骆冷冷地说。
「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是省公安厅潜入和兴会的卧底。已在帮派里潜伏8年了。」老骆很平静地把人生的大秘密说出来。
岑思灵不由捂住了嘴,老骆从她手中抽回那张照片,放回鞋盒底部,关上电视柜门。
「岑小姐,这件事对谁也不要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手里了。」
「……好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老骆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就想找个机会摘下来。」他又拿出一根烟,「你不介意吧?」
「你请便。」
老骆点起烟,抽了一口,悠悠说道,「在你小时候我们就见过,大概十年前吧。我认识你妈妈。」
「啊?」
「离开警校,我为了洗履历做身份,找的工作就是在龙影山庄做杂工。所以在夜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邹家对我有恩。」
「你,你,那你应该帮我……」
「我没有办法,最近就要对和兴会展开最终的行动,不能节外生枝。我试着救你了。但你生得太美了,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美女,可能他们就不会那么执着。」
岑思灵低下头,这个万恶的世界,丑陋的男人们。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前经历过野猪的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晚的灾难。
不过她相信了骆警官,她是有灵气的女孩,虽然生活阅历不多,但能凭直觉识人。她相信老骆说的都是真的。
「骆警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我们家还挺有钱的,我可以找明扬哥帮你。」
老骆笑了一下,「心意领了。呵呵,你知道吗,邹氏集团在C城也算半个黑社会,谁得罪了邹家,谁就要倒霉。最近江湖上传得很盛,星辉模具厂的朱老板就是被邹家买兇做掉的,比和兴会还霸道。你还小,别掺合这些事了。」
这句话前半段就罢了,后半段简直是晴天霹雳,岑思灵半天说不出话来。星辉模具厂,朱老板?是因为邹家--是因为自己,野猪哥才被杀的?
她呆了,许多事浮上心头,乱了思绪。
老骆也没说话,只是抽烟,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骆驼做为警校的高材生,被高层看中,洗了2年身份和经历,23岁加入了和兴会,分配在储大风手下做听差小弟。风哥让一个叫癫狗的人带他。癫狗比骆驼大3岁,却是个老资历了,15岁就加入和兴会,在帮里混很吃得开,小弟们都叫他狗哥。
癫狗,听绰号就知道是个大疯批,做起事来不要命,不管是自己的命还是对方的命。他是七爷发迹之前的和兴会金牌打手。别人都怕他,生怕哪里触到狗哥的逆鳞。
但癫狗和骆驼却很合得来,骆驼性格沉稳,心思细腻,与癫狗性格互补,两人搭档后做成了几件大事,人称「狗和驼」。
骆驼因此在帮派快速上位,给警方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坏过和兴会几桩大买卖。
本来慢慢潜伏,提升地位,找到好机会,一举摧毁和兴会,然后做一个真正的警察,自由地走在阳光下。这是骆驼美好的愿景。
一起在混帮派的几年里,出生入死,刀口舔血,一起嫖娼,一起醉酒,骆驼和癫狗成为了真正的朋友。除了警察身份和真实背景不能告诉癫狗,其余的事骆驼对癫狗可以无条件信任。这是两个血性男儿的交流方式。
中间种种无法细数,事情转折是在骆驼加入和兴会的第四年。
骆驼永远记得那是个寒冷的雨夜,和兴会6个堂主都有参与的大型犯罪行动,骆驼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和行动的时间地点,他通知了自己的警方上线。如果这一次成功,不说把和兴会一网打尽,至少也能扒掉这个Z国南方黑社会组织的一层皮。
但是,骆驼还太年轻,太急进了,他急于离开这个让人沉沦的黑帮组织,回到现实社会。骆驼没想到和兴会这样的黑帮在公安系统内部同样有着大量的眼线。它能矗立几十年,自然有它的原因。
大而不倒,在金融业成立,在黑帮也一样,牵扯的利益太多。人性的本质是相同的。
因为骆驼的冒进,反而被祁老头用分类假情报确认了,帮派内鬼就出在储大风手下这几个人之中。
和兴会的反内鬼行动,一场枪战发生在C城郊区的天藏山北侧。
被怀疑的人面临追杀,他们无法自证,只有杀掉彼此才可能自证清白。以癫狗的资历和地位,本可以置身事外,他是堂主的候选人,吃香喝辣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但他还是选择了兄弟情义。
狗和驼杀掉了4个前来弄他们的帮会杀手。但癫狗也被子弹击中了腹部。
两人躲在山崖的一块巨石下,癫狗奄奄一息,看着骆驼,「到这个时候了,你和我说实话,是你吧?我早看出来了。」
骆驼无法回答。
「告诉我,让我做个明白人下去。」
骆驼咬住嘴唇点头,癫狗笑了,「我就知道是你……你个傻逼,这么容易就被人诈出来。记住,这种事,除非……有证据,不然咬死不承认。」
大雨哗哗落下,骆驼说道,「狗,是我害了你。我送你去医院,还来得及。」
癫狗摇摇头,「就说是你杀了我……」
「你说什么呢!」
「听我说,在我家床底,有个鞋盒,鞋盒里有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块硬盘,把这些交给祁老头,让他去查,他就知道我是内鬼了……你,就继续玩下去吧。」
「狗!不可能,我做不到。」
「傻逼!男人心要狠一点,你心太软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以后帮我多肏几个屄。你知道的,我喜欢嫩妞,腿要长……呵呵。」
「傻逼……」
那一夜大约在凌晨1点,癫狗因流血过多,死在骆驼的怀里。雨水沖刷走了他的血。
后来按骆驼所说,和兴会在癫狗家里找出了秘密渠道的汇款和记录大量和兴会犯罪证据的硬盘,加上骆驼的证词,癫狗便做实了内鬼的身份。
骆驼在和兴会侥幸生存了下来。
自癫狗死后,他就从骆驼变成了老骆,他发现黑白两道的内在一样黑,只不过表层刷的油漆不一样而已。他曾经的理想幼稚又可笑。警方行动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死活,只把他当一个工具使用。好用就多用,不好用就拉倒。
现实不比一部黑帮电影,好人坏人泾渭分明,无非好人带点瑕疵,坏人也有那么几个优点,再加些灰色地带的中间人和戏剧性反转,就是有深度的人物刻画了。现实的人性要复杂的多,远不是用一个词,一句话所能概括,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只有用时间去看清。骆驼意识到自己在警察学校的认知太肤浅天真,这个世界善与恶的对立不是一条高速公路的两边,而是片扭曲杂糅在一起的草地。
于是在警方那边,这名卧底警员像是旅行者2号探测器,距离越来越远,返送的信息越来越少,直至消失在太阳系的尽头。
骆驼警官成了咸鱼老骆。
仿佛癫狗的死也带走了他的灵魂,本来他是个活在黑白之间的无影人,如今他是不知道生命有何意义的活死人。骆驼觉得自己活得没有价值,不伦不类,虚伪至极。不像癫狗,快意恩仇,潇洒人间,坏的坦坦蕩蕩,死的干干脆脆。骆驼觉得自己该死,癫狗该活。
在这种环境和情绪认知中,骆驼的人格扭曲了。
岑思灵独自睡在卧室里,罗丽很周道地为她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套,但她睡不着,在想野猪的事,眼泪一直在流,心里好空。卧室的小夜灯挂在墻上,发出暗橘色幽暗的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晦暗忧郁。
这是善良多情的纯真少女,虽然野猪曾用暴力强行与自己发生性关系,但他也确实喜欢着自己,或者说是爱。那自己对他有爱么?司令不知道。
女人多少都有一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癥,会对犯人产生情感偏移。特别是性爱这种特殊的肉体行为,假设对方性能力特别强,强制性给女性带去无穷无尽的性快感后,这种癥状更容易出现。
岑思灵已经十多天没有做爱了,得知野猪的死讯后,悲伤压制了情欲。她的身体被野猪开启性爱阀门后,更加敏感和狂野,欲望经常如潮水般永恒而频繁。
刚被几个混混欺负,本该情绪波动,但刚刚得知野猪是因自己而死,司令竟然意外地有些想要了,怀念那个勇猛的矮个子。她的手想要抠弄那隐隐湿润的小口,去探索人心中最底层的孤寂。如果是在自己家,她会这么做,但毕竟是在别人家,只能克制自己。
自己真的开始变成一个淫蕩的女人了吗?
长夜漫漫,老小区底下发情的野猫在叫唤,听起来有些恐怖。岑思灵陷入将睡未睡的的状态中。
吱呀~卧室的门缓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岑思灵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罗丽有事。
但确实在午夜时分,那个人进来了。看清楚他的脸后,岑思灵慌忙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在床的一角。
「骆警官……有什么事吗?」
老骆面无表情走进来,在小夜灯的孤光映衬下,他的脸显得有些可怕。
短短几秒内,岑思灵就确认了这不是一次友善的访问,而是突然入侵。
因为老骆闪电般蹦上了她的床,至少目前所有权是属于她的这张木板床。
「骆警官,你干什么……」
老骆没有回答,直接抓住岑思灵两只脚踝,把她从被单里拖了出来,拖到床的中央。
「啊!」岑思灵惊叫了一声。睡觉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暗红色全棉T,这个颜色衬得下半身那双嫩白的纤细长腿更加诱惑,正常男人看见这双腿都会有想法,更别说这双长腿还属于一个18岁的S 美女。
「罗丽姐姐!」岑思灵呼救。但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个男人敢这个时间进来,一定已经摆平了外面的女人,不管是物理摆平还是精神摆平。
于是岑思灵试着和老骆沟通,「骆警官,你是好人啊……骆警官,你说过我们家对你有恩的呀……」
当年骆驼在龙影山庄做技工,为了潜伏洗身份,他要留个案底在身上,所以就在邹家的走廊上随便偷了一幅画。
本来只想弄个偷窃的小案子,想不到邹家随便挂一副画居然都是名画,价值超过一百万。这就严重了……根据刑法得判十年以上。
幸好当时是邹明扬的父亲邹安仁还有岑思灵的母亲邹蕓为骆驼说话,说小孩子不懂事,行差踏错,一时的迷糊不要毁掉他的一生。邹家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这重大金额盗窃案才轻轻放下,骆驼去拘留所住了一个月,出来后不久就正式加入了和兴会。
那时骆驼很感恩,彼时他还不知道邹家也有和兴会的一面。他坚信世上存在着正义和善良,而他正是为了这样的人坚守正义。并且其中还有个小插曲:岑思灵的母亲邹蕓是20岁的骆驼人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们母女有个80%的相似度,如今更年轻的司令就是个Plus加强版。
但此时,过了午夜1点钟,老骆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骆驼。
「骆警官,冷静一点,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岑思灵试着唤醒老骆的良知。
但得到的却是老骆一记重重的耳光!「别叫,不然宰了你!」
兇神恶煞般的骆警官,完全变了个人。岑思灵从小到大,几乎未被男人打过,除了前不久明扬哥打了她,但那不算。这一耳光立马叫她老实了不少,也绝望了。野猪说过,女人太漂亮就是挨肏的命,得认命。
「叫狗哥。」骆驼命令她。
岑思灵蒙了,什么狗哥?
「快叫狗哥,不然他还打你。」不知何时罗丽站在卧室门边,她心软,对司令解释道,「老骆已经人格分裂了,每到午夜一点,他就成为另一个人。名叫癫狗。是个很残暴的男人……」
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骆驼决定为癫狗而活,每天的午夜一点起,就是当年癫狗的死亡时间,老骆会变成癫狗的人格。
就像是癫狗的软件操控着骆驼的硬件。
见岑思灵迟疑,老骆又在她腹部轰了一拳,「叫狗哥,不然揍死你。」
「……狗哥。」少女捂住肚子,很痛苦。
话音刚落,老骆的一双糙手就伸入宽松的暗红T恤中把司令的一次性内裤扯了下来。
罗丽见状,不忍再看。她叹了口气,走出去,轻轻把卧室门关上了。
岑思灵被打的很痛,不敢再挣扎了。她万没想到,这回一个人去次Jup吧,代价竟然如此之大。今夜的磨难显然还远没有结束。
老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极为兇悍的男性生殖器,大龟头上张开的马眼如同索伦之眼瞪视着司令。
「骆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脸颊上,惩罚她叫错名字。
「……狗哥,狗哥,求求你戴、戴套好吗?」少女含着眼泪恳求着。野猪哥都没内射过她。
「戴套?红毛他们都没病的,我清楚的很。没必要。」
这回答的逻辑,司令捋了捋才想明白。她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不敢再说什么话,这个男人打女人是真下狠手,真的像条疯狗一样。
岑思灵尽量往床头缩,小屁股往后挪,细白的长腿微微一侧蜷起,脚掌都尽量绷直,可是床就这么大,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骆低头斜眼看,伸手从司令的小腿摸到膝盖上方的大腿,揉摸两回,「小妞,腿真不错。皮肤也好。」
「老骆说要我好好对你。那给你个机会,你服务好了,今天就不肏你的小屄。」
「……什么,什么机会?狗哥。我愿意。」
「你狗哥就喜欢玩腿,用你这双长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肏你。」
岑思灵犹豫了一会,害怕他说话不算,也怕机会稍纵即逝。
「我愿意、愿意,狗哥,我可以的……」她以前替唐明坚足交过,知道男人就那点子事。
「用点心,别说狗哥不给你机会。」
岑思灵抿住嘴唇,小脸蛋用力地点头。经历过野猪,她有些习惯男人对女人的强势,甚至有一点期待,因为在服从的背面就是性欲满足的愉悦。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想不到这一层面的。
老骆顶着大鸡巴站起来,跳下床,开了床边的台灯,房间光线一下子亮了不少。
岑思灵偷扫了一眼男人的鸡巴,很长,比野猪的要长,但没有他那么粗。这根玩意翘得很高,有些骇人,岑思灵看了一眼就低头没敢再看了。
他走到衣柜,翻找几下,拿出一包未开封的5D透明超薄黑丝。
「穿上!」
岑思灵不敢违抗,穿黑丝至少比裸着下体好。她拆开包装,拿出黑丝,是连裤长款。见老骆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小司令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穿丝袜。虽然少女一直以长腿自豪,但她从来没穿过这么色的,标榜女性腿部色情的黑丝。
美白的长腿弯曲,套入丝袜筒里,慢慢拉高,然后伸直长腿,再换另一筒。就如李天天所说,这是个「腿精」,一米长的细白腿,光看她诱惑地穿丝袜,估计就有男人能射出来。
包臀的丝袜紧紧箍住屁股,勾勒出少女浑圆的臀部曲线。套上黑丝的长腿,又是另一番风味。
老骆已经在床一侧躺下,用傲慢地语调命令,「过来。」
岑思灵不敢违逆,慢慢爬到他身边,但她不知道用什么姿势取悦这个男人。
「狗哥,我该怎么办……」
「还要我教你?自己动动脑子,怎么用腿足让男人舒服。快点!」
岑思灵无奈,就模仿当初给唐明坚足交的方式。她横着身体,双腿沖着老骆的腰线,把一对玉足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狗哥……用脚这样行吗?」
「试试看咯。」
岑思灵便颤巍巍地,将两只足弓裹住老骆的长鸡巴,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弄了十多下,老骆皱皱眉头半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抹上。」
岑思灵忙把润滑液挤在足心,两只脚相互搓均匀了,然后继续包裹住男人挺立的肉棒,继续套弄。
「哼,想不到你还挺熟练,以前帮人做过吧?」
「不是的……」岑思灵羞得低下头,控制双腿不断抬起,持续刺激男人跨间的巨炮。
「快点!」
「嗯,狗哥。」
「再快点。」
「嗯~~」
「没吃饭呢?想我肏你?」
「我、我尽力了……」少女双颊绯红,已经开始喘气了,保持双腿这样上下抬动,其实挺吃力,尤其还是很紧张的心理状态下。
司令被老骆压迫得双足翻飞,套着黑丝加了润滑的美脚极快速地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这样老骆才稍微品尝到一点滋味,「可以,保持这个速度。20分钟我能出来。」
20分钟?岑思灵不敢相信,这样的速度还要20分钟?她肯定坚持不了那么久。
「狗哥,我稍微休息一下,腿酸了。」
「随你啊,反正我的耐性极有限,不爽了就直接肏你呗。」
岑思灵战战兢兢,不敢松懈,小小脚丫只能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左右揉搓,保持对肉棒的强刺激。
又这样弄了3分钟,她腿实在举不动了,「狗哥,我换个姿势吧……」
「换啊,又没不让你换。」
「可我不会别的姿势了……」
老骆斜着脧一眼了岑思灵,「用左腿夹着试试。」
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姿势,但聪明的司令立马就在脑中构建出了动作模型。
「我试试……」
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而且不可避免要用手辅助碰到男人的鸡巴,岑思灵还是显得有些笨拙和羞涩,她迟疑再三还是用手扶住老骆的鸡巴,滚烫的大鸡巴,而且非常硬。
老骆这根阳具硬件条件一点不输野兽级的朱猛迅,骆驼和癫狗各自也都是野兽级的性能力。甚至癫狗的癫狂软件配骆驼的耐力硬件,还有点化学效应。
司令的左腿跨过老骆身体,当鸡巴龟头划过黑丝的大腿肉时,岑思灵的心头也仿佛划过一颗唤起性欲的流星。刚才那种心痒,燥热的感觉更强烈了。
司令用手扶住鸡巴,把长鸡巴压低,然后左腿膝盖弯圈住长肉竿,用大腿肉和小腿肚子夹住,开始摩擦。
「不错,你挺有天赋的。」老骆夸赞道。
得到了表扬,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司令左手握住自己的左脚脚踝,右手拿起润滑液,往自己膝盖内和男人鸡巴上又倒了一些液体。
还别说,当长腿遇上长鸡巴,这个奇怪的姿势效果出奇的好。
司令右手撑住床板,右腿弯折半蹲着,左手不停抬拉自己的左脚踝,用左腿小腿肚子和大腿上的软肉不停摩擦男人肉棒。
「可以,继续。这个姿势和频率,一刻钟或许能让我出货。」老骆平躺着,双手枕着头。
司令此时无心计算时间,因为这样不停拉抬自己的左腿,连动到私处,她感觉到自己小穴里慢慢生出了一些蜜液,或许已经流到黑丝的裆部了。
摩擦了几分钟,司令感觉累了,就对称地换到右腿膝盖弯继续蹭弄男人固若金枪的鸡巴。
「你没有在用心哦。敷衍不行的。还是说,你在以这种态度求肏?」
「不是的……狗哥,我很用心了。」
「是吗?那湿了吗?」
……岑思灵不敢回答。
「回答!」
「没、没有……」
此言一出,老骆一个鲤鱼挺身,半蹲在岑思灵身旁,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凌厉地看着她,在她耳边耳语,「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再问你一遍,湿了吗?」
「有、有一点……」司令觉得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害怕男人还是会侵犯自己。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持久,像是永远不会射一样。
如果被他……那……岑思灵不敢想象下去。
「让我验验货。」
老骆将岑思灵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床头的墻壁,他的手探入两腿的溪谷之间,轻轻一揉。
「嗯~狗哥,别摸那里……行吗?」岑思灵全身颤抖,一被摸,腿就软了。
老骆手撑住她柔软的柳腰,「怎么,就许你自己湿,还不许别人摸摸了?」
「我,狗哥,我继续用腿……」
「行,就这样站直咯。」
老骆在鸡巴上浇了些润滑液,大鸡巴就往美少女的腿缝里扎去。
「嗯啊!狗哥,这……嗯~」
老骆的肉棒在司令两腿之间来回穿梭,「怎么了,我还没爽,你想自个开始爽起来了?」
「不是,嗯~没有嗯~狗哥,嗯~嗯~轻一点……」
滚烫而坚硬的肉棒被腿肉夹紧,每一次穿梭都会擦碰到司令已经充血的阴唇,这样来回刮蹭,小女生肯定受不了的。
光滑的黑丝加上润滑,这样素股给了岑思灵前所未有的体验。蜜穴出水量立即大增,丝袜的内裆很快就湿透了,而越湿,肉棒对小穴下沿的刺激就越强。
司令双手趴住墻,细腰微微颤动,两条美腿更是忍不住,像尿急一般来回踩着小碎步子。
「别乱动,你这样动,我怎么插?」
「不是,狗哥,这样子弄,我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什么意思?」老骆明知故问。
「太痒了……」
「哦知道了,是不习惯有黑丝是吧,那我帮你扯开?」
「不行的……」司令内裤都没穿,这条黑丝是下身最后一道防线了。
见她不答应,老骆又快速,斜向上猛插了几下。
「嗯、嗯、别、别、不行了,这样子,我会……」岑思灵知道自己太敏感,这样子会喷出来的。她的小翘臀微微撅起,但上半身几乎已经贴紧了墻面,只求能逃离这个「苦厄之地」。
「那就是同意撕开咯?」
没等她回答。
就是刺拉拉的声响,老骆轻松把超薄黑丝的裆部,撕开一大块。这种超薄黑丝最后的命运就是被破坏掉。破坏的裆部露出美少女圆润白皙的屁股肉,还有那粉嫩的一抹珍珠小鲍,已经湿哒哒地,微微开合,邀请并等待该入之物进入。
但老骆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继续做着外阴抽插。火热与火热的两个性器官的持续在外侧接触着。
「啊、别啊~嗯~狗哥!不要,嗯~嗯~」
明明罪魁祸首的黑丝已经撕开,但感觉却更强烈了。岑思灵已经能感觉到男人那根兵临城下的金枪喷涌而出的热浪与无坚不摧的刚猛。
「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想……」
「那你卖力点啊,不是说了吗,用腿帮我夹出来,我就不肏你。你自己选呗,要么主动满足我,要么被动被我肏。」
「我、我、主动……」
司令双腿更加并拢一些夹紧男人的肉棒,柳腰带动小屁股,前后小幅度移动。
她不敢动太兇,害怕自己先高潮了。
就这样动了几十下,岑思灵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上半身也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头板,还在勉强保持前后夹动。要不行了,惟有祈祷对手快些射出来吧,坚持不住了,不论是身体还是意志。
当她意识稍有松懈的剎那,翘臀向后挤压的速度却变快了,下意识想要从这边缘性行为中榨取更多的快感。老骆立即觉察到了,男人的肉棒循着女孩的动作间隙,稍稍向上提高了2厘米。等着小穴自己来吸纳肉棒。
就这么微小的位置调整,紫红色的粗大龟头毫不费劲地猛然套入那泛滥成灾的蜜洞中。老骆神情一紧,这小妞儿的里面也太舒服了,又紧又会吸,早知如此就不逗她,早点捅进去。早点享受了。
半截肉棒轻松插入蜜穴后,岑思灵立即惊呼了一声,捂住嘴,含着泪回头骂道。
「你、你骗我!你骗我!说好不插进来的。」
「我又没动,太滑了,是你自己小穴把我吸进来的。太滑了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
「那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啊!」
于是老骆轻轻拔出去,然而旋即又重重插了回去!
「嗯啊~」
老骆不停再重复这组动作。浅出猛入!
「嗯、嗯!」司令连话都说不出了。
其实潜意识中早就认识到最终会是这个结果,肯定会被肏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争论。
司令已经有点接受野猪的理论了:漂亮女人就该被男人插,自己确实有骚货的潜质。
老骆见她也不BB了,看来是接受被肏的命运了。于是才开始真正动起来。
卧室这张老木板床如同被按下了Play键,随着老骆的正式插入,各部位开始嘎嘎嘎、吱呀吱呀、砰砰砰地乱叫起来,像是在演奏午夜版的出租房性爱大合唱。
「屁股再撅高一点!」老骆在她白嫩的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上面立即多了一道红印。
司令便低头,努力把屁股翘得再高一些。她用最后的力气,挤出最后的要求,「狗哥,戴套好吗,我不想怀孕……」
「我没套。你这小屄太好肏,戴套浪费!」
司令觉得这个男人比野猪还莽,还直,他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和他交涉不会有任何结果。
老骆正式插入只抽插了20多下,司令就泄出来,早就忍不住了。
女孩两腿站不住,身子耷拉下来,手臂拉紧床头板,T恤露出的绝美的奶白腰背曲线绷紧,身体在经历着高潮的颤栗。
老骆也是冷笑一声,「水多屄嫩还敏感,你绝对天生就爱被男人肏的,干嘛装得一副委屈屈的样子?不是很爽吗?」
司令脑子都爽炸了,回答不了,也说不出话,只在重重地呼喘息。
但男人可只是刚开始,容不得她休息。他将岑思灵的身体放平,两只手掰开她的长腿,对準靶心,将长枪重新肏入那深邃、鲜嫩、紧致且会吸人的蜜壶。整根入整根出地开始肏弄起来。
「嗯~~」司令抬眼茫然地看了一下,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跟着老骆的节奏开始摆动。
老骆很猛,在警校时,长距离拉练比赛年年都是前三名。当初绰号骆驼,除了因为姓骆,还有就是因为一次集体招妓时,兄弟们发现他特别持久,且不是依赖药物的持久,就是天赋。
骆驼天生耐力好,很耐女人的蜜穴和屄水的「腐蚀」,守得住精关,藏得住精。
这又是一场野兽级男人对阵灵脉美女的性爱。
不得不说,要降住灵脉美女,是要有点真功夫在屌上。特别像司令已经体验过野猪的勇猛,阈值已然不低。像刚才红毛那三人,虽然也能给司令带去性快感,但想要肏服她,几乎不可能,三个人轮着上都差了火候。可是一旦越过那条阈值线,灵脉美女就会当即崩溃,节节败退。
骆驼 癫狗的「组合」就不一样。骆驼的长枪高耐性与破格的尺度,配合癫狗熟稔的性技巧与霸道的性格,恐怕能肏出比野猪这样的莽货更高的性满足分。
果然,不到十分钟,小司令开始软了,不是身体的软,身体早他妈软了,是意志上的服软。
「嗯~嗯~狗哥?,轻一点~要被坏掉了~」
「什么被坏掉了?」
「……要被狗哥肏坏掉了。」
「不怕,这么年轻,正是耐肏的年纪。不破不立,今天就教会你认清自己。」
言罢,老骆就是一番100抽的高速猛入。
100抽后,他问说,「小骚货,现在知道舒服了不?」
岑思灵咬住手背上的肉,双眼迷离,侧过脸不去看眼前这个分开自己双腿狂入的男人。最后一点羞耻心让她不愿意正面回答这问题。
「嘿我操,还想装是吧?」
老骆拉起岑思灵,背对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坐抱式从下方继续肏入那甜美无比的嫩穴。他一只胳膊封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来,认清你有多骚。」
他给她看刚才奔腾网吧里的照片和视频,除了何威拍的那张照片外,红毛他们轮奸时,骆驼偷偷拍了不少视频,有十几段。
「你听听,里面的你叫得多欢畅。被陌生的小混混在工地轮奸,你这富豪大小姐很享受嘛。」
视频里传出司令被干时娇喘的声音,和在这张破木床上发出的娇喘是一样的。
「你看看你潮红的小脸,是不是都要被肏尿了?」
视频里李天天在电竞椅上坐着抱着她奸,就和现在老骆的姿势类似。
老骆跟着视频里李天天的节奏炒饭,一下下地大力颠弄司令,每一下都刺入最深处,直达子宫口。
「有感觉了没,嗯?以后还装不装纯了?」
「嗯~嗯~不装了,不装了~嗯?」
「回答我的问题,舒服吗?」
「……舒服?」
「是谁肏得你舒服?」
「狗哥肏得灵灵舒服?,嗯、嗯、狗哥慢点、慢点嗯、嗯、嗯……」
稍稍放慢一点节奏后。
「把舌头伸出来。」老骆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命令着,继续测试服从性。
岑思灵曾经最想保留的,和明扬哥的初吻,虽然早已经不在,但她保留的这片心也一直在。可惜少女经历了这么多事,心已经累了,被肏得意识模糊,这一刻连这个最后的心境都守不住了。
在蜜穴被狂轰滥炸的状态下,司令带着癡态的神情,听话地献出了她的小香丁。
老骆张开嘴将她的小舌头纳入口中,用自己舌头胡乱搅拌,大力吸允津液,慢慢啜食。就像溶化她的心一样,溶化这条香软的小舌头。
这是司令第一次主动与男人舌吻。
吻了几分钟,确定已经完全占有了少女的香唇后。老骆将她重新推翻在床上,扛起双腿,发动最后的猛攻。
「脏,狗哥,脏。嗯~好痒~」
「我不嫌弃!」
原来老骆扛住一条腿,把她的一只黑丝小脚丫放进嘴里用力吸,顺着脚趾头一只只吸过去。
同时胯下也一点没慢,还保持着高速抽插。
「你知道么,骆驼和我说过,当年他偷偷喜欢着你妈,觉得像女神一样。谁能想到,世事难料,现在我和他居然在肏着那个女神的女儿,呵呵。」
「……」
岑思灵听不到这些话了,也不在乎了。
「嗯~啊、啊啊、来了,又要来了,狗哥?狗哥?……」
岑思灵双目一翻,露出一截眼白,脑袋向后一仰,嘴里哼哼着,全身抽抽不已。
她的脚丫子还在老骆嘴里,老骆能感觉到她的脚趾头都立直了,看来这小妞又爽上天了。
老骆从不惯着她,终于放下长腿,切换了个最高速模式,压住这娇嫩爽滑的肉体,用双直臂撑床,开始爆肏猛干小美妞早已经湿透的蜜壶。肏得司令浪啼连连,刺破这夜晚的孤寂。
猛送了百多下,老骆才终于抵达化境,坚守的精关松动,突突突往司令的极乐之壶之中送入三股白色浓浆。差点又把被肏得半晕的司令再送上一次高潮。
隔了几秒,白浊的精液从还在不停收缩的阴道口流出来。
两人高潮比是一比四,老骆射了一发,司令高潮了四次。做猛男其实蛮亏啊。
短暂偃旗息鼓后,司令才悠悠醒转,恢复了一点意识。老骆正抽着烟,抱着温暖的娇躯,随意玩弄她秀气紧实的奶子。
「岑小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咱们挺合的来,以后做我的炮友怎么样?狗哥每晚都能让你欲仙欲死。」
「狗哥,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过……你不要乱说了。」
「是吗,那再来一发。你再考虑考虑。」
不等司令回答,老骆大吸几口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翻身就将司令压在身下,注视着她一双美眸。
「……狗哥,还要来?」岑思灵脸上娇羞的欲望也藏不住。因为她发现只有沉浮在性欲的浪花中,她才能忘却那些烦心事。也许他们说得对,今晚她会去Jupiter就是在隐隐找寻这一份刺激,和所有去那儿的男男女女都一样,追逐着欲望的满足。
老骆确实把她肏爽了。她想找一个替代者,替代野猪,替代明扬哥。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癡迷自己,给自己带来幸福(性福)的男人。
「怎么样?还想肏么?」
岑思灵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只有今晚,只有今晚。明早就送我回家好吗。你还要把那些视频给我。」
「行,那我们做到天亮。不要装,释放自己。听懂么?」
「懂了……」
嘎吱嘎吱……嗯~嗯~狗哥,轻一点,又要去了~一晚上,睡在外面沙发上的罗丽都没睡踏实,脑子里耳朵里梦里全是这些声音这些话。她几度听得都湿了,也有些嫉妒。无论是骆驼还是癫狗,都没这样狠肏过自己。
但罗丽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怎么和那位鲜嫩如花,腿如模特的岑小姐比啊。电瓶车配和玛莎拉蒂比吗?
早上天亮时,睡梦中,老骆忽然在房间里喊罗丽。
因为房间里的响动明显还在继续热烈地做爱,罗丽心一热,以为是叫她进去三人行的。结果老骆只是让她给他们做点早饭吃。吃完还要接着肏。
进卧室时,罗丽就看到岑小姐双手撑住床,摆动腰肢,自己扭动屁股去主动收纳身后跪坐男人的肉屌肏入。老木板床夸夸只响。感觉随时都要散架了,到时要赔房主钱的。但做爱的两人会在乎吗?
「后入真的好舒服~狗哥好棒?~」少女不停后肏着男人。
罗丽很诧异,原本那么一个恬静乖巧的美少女,经历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长发披散,香汗淋漓,小脸潮红。暗红色宽大T恤早被甩到了地上,美腿上的黑丝也成了严重战损版。一夜数不清的高潮,她已经被肏得神智无知,羞耻心也暂时失去,无所谓有人进来观摩了。
替他们做早饭时,罗丽收到楼下邻居的消息投诉,让他们消停一点,床摇了整一晚上了,是人不是牲口!老公房隔音很差的。
罗丽知道骆驼要从癫狗的人格变回来,需要睡一觉,这说明他们俩真的一夜没合眼,从1点肏到了7点!
罗丽把早饭送进去,委婉地转达了楼下邻居的意见。
「知道了,吃完早饭,咱们去沙发上继续。」
罗丽收拾好东西,她要出去上班送外卖了。那两人果然已经在沙发上坐抱着边吻边干。岑思灵像是狗哥的女朋友一样听话顺从。罗丽心里有些惋惜,这么好一姑娘被糟蹋了,又有点幸灾乐祸,有钱又漂亮?还不是成了坏男人的性玩具,早晚被肏坏掉!
当她出门时,又听到老骆一边肏一边在问。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做我的炮友。想不想每天被狗哥这样肏屄?」
「嗯~嗯?……」
至于岑思灵的具体回答,罗丽就没有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