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的样子的确是在哭泣,可是被封住穴道,无法发声,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秦娥见小米被置于如此陷阱,不禁心神大乱,急呼道:“不!不要!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他才4岁啊!”
寐生笑道:“那夫人如何考虑?”
秦娥呆楞楞地望着小米,喃喃自语道:“不!不!我不能!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夫君!我不能对不起我的父亲,女儿,还有孙子。我不能让你玷污我的身体,毁掉我的清白,毁了我夫君和父亲的尊严与荣耀!”
事到如此,这场戏也演的差不多了。如此脾性,他有完全把握,也更想要控制这个女人的心和身体了。白的变成黑的,不仅仅有成就感,还充满乐趣。此时,他不需要再挑弄下去,而是直接粗暴地占有她!
寐生冷声道:“既然夫人执迷不悟!就莫怪在下鸡巴在夫人的子宫里横沖直撞了!”
话音未落,寐生突然用右手粗暴地环住她的腰,秦娥大惊失色,挣扎道:“啊!你……”
不顾她的挣扎,寐生将其面朝下,背朝上,横放在枝干上。
“啊!流氓!不要!”秦娥大声喊叫。
“啪!”寐生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恶狠狠地道:“给我撅起屁股来!”
秦娥羞得脸色通红,怒斥道:“你……你休想!”
“哧!”
寐生二话不说,从身上找出一根系带反绑她的双手。然后手指在其纤腰上一点,秦娥疼得便直接弓起身,撅起了屁股来。寐生将其裙摆往上一掀,顿时就露出了一双白洁圆润的大腿。她下体穿着一件保守的东土亵衣,倒是符合其心性。
他调侃道:“夫人还真是保守!”
“呜呜呜……住手……不要……”秦娥无力地挣扎。
“嘿嘿嘿嘿!”寐生抓住亵裤往下一拉,那肥圆白嫩的大屁股顿时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啧啧啧,瞧瞧这屁股,果然是豪门贵妇,天天山珍海味的,把这屁股养的又圆又肥!”寐生看得这般性感的屁股,下体立刻就撑了起来,压抑已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秦娥悲呼道:“不……不要……住手啊!”她双手撑着枝干,两腿乱蹬,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是力气太小,哪里能比的过炼气位的高手呢?
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寐生的邪念。他两只大手猛地往屁股上一贴,然后开始用力揉搓起来。雪白的臀瓣在双手揉搓下,就像是一团面团。那种酥软种带着温度,感觉舒服极了。
揉搓了一阵子,寐生又举起手,对着秦娥的屁股“啪啪啪!”就拍打下去。
那姿态像是老师在教训学生一般。
“叫你挣扎!叫你反抗!叫你不听话!”
“不听话就该打!”
“啪啪啪!”
伴随着秦娥的呜咽和挣扎,她那白嫩的屁股在拍打下臀波涌起,逐渐变得通红,不过寐生的力道掌握的精準,并没有留下掌印。
寐生望着埋头哭泣秦娥道:“夫人,你反抗啊!想一个贞洁烈妇般反抗啊?
那又改变什么呢?“说完,他双手又扶住秦娥屁股两瓣,然后稍稍用力,将美妇的臀沟缓缓掰开。
“啊!不!”
“不要!”
“不要啊!”
感觉到身后恶贼的动作,秦娥更加慌张恐惧了,更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她知道越来越下流的事情来了,她却只能无力地吶喊,徒劳地挣扎。
当臀沟被分开之时,便完整地露出那红艳艳,水淋淋,肥嫩嫩的阴唇来。唇瓣色泽红中略带紫,看起来并没有松弛老态,反而很有弹性,又鲜又嫩,看来果然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阴唇犹如花瓣,穴心犹如花蕊。整个阴唇就像是一朵流蜜泛光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扑上去吮吸。两边的阴丘比较平坦,倒是那阴阜上阴毛比较杂乱,又黑又卷,没有她长得那般端庄。寐生对着臀沟猛吹一口气,那丛阴毛像野草一般迎风摇摆,好不放肆!
“哟!夫人,你这阴毛又黑又密,没你的脸那般优雅,倒是很粗鲁啊!”
“住手……”秦娥扭动着屁股摇晃挣扎,听到恶贼的话更是羞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她却又下不了口。
“你这都有淫水出来了呀?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寐生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阴蒂,阴蒂逐渐充血,受到外部刺激,能清晰看见从蜜穴内溢出丝丝淫液来。秦娥再坚贞,她的身体也逃脱不了本能的刺激。
“滋滋滋……”
寐生将两只手指插入美妇的蜜穴,用力张开,尿道口便露了出来,几滴黄色尿液往下滴落而去。
他不禁调侃道:“夫人,你这尿很黄啊,这表示你很上火啊?欲火难消,我替你正好替您去去火!”说着,他将三只手指往穴中用力一插!
“嗯啊!你……”秦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正欲怒斥,但寐生的三根手穴已在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秦娥的话顿时一停,转变成一连串高亢的尖叫来。
不一会,她那鲜艳的穴口便汁水横流,遍及阴唇内外,犹如小溪水四处溅射,欢快无比。抽插了一会,寐生又收回手,在往鼻间一闻,眼露兴奋之色,像是小偷看见了黄金一般。嘿嘿淫笑道:“夫人的淫液倒是腥的很啊!”
“恶心的流氓!淫贼!你无耻!快放开我!”秦娥刚欲再骂,寐生那沾满淫液的手就抹在了她的脸上。
“啊!你放开我!”
接着,寐生不顾秦娥摇动着屁股挣扎,他张开嘴,猛地就对着股沟间的蜜穴贴了上去。
“啊!”秦娥的屁股猛地往后一缩。
可是并没有躲掉那张可恶的嘴巴,那张嘴像是一块橡皮糖严丝合缝地紧贴在蜜穴上。
“吱吱吱……”寐生对着蜜穴猛吸一口,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秦娥感觉自己的心被猛烈击中了!那蜜穴处来回翻动舌头柔软温热,像是被人按摩,舒服极了。蜜穴处的刺激令她她禁不住想要闭起眼,情不自禁地想要高声吟唱。
可是理智却让她咬住牙关,极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绑,根本无济于事。
“滋滋滋滋……”
虽然穴的味道并非芳香好闻,但却极其刺激寐生的情欲。他将头埋入美妇的屁股之间,在蜜穴是舔,吹,吸,捻,拨。蜜穴酥软滑腻,舌头在上面舔舐的时候,甚是舒爽。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如狂风暴雨,有时犹如和风细雨。经这般撩拨,扰得秦娥尖叫声低下去了,呻吟声音起来了。随之一起的,是更多黏滑的透明淫液。
“嗯嗷……”秦娥浅浅地低吟起来。她嘴上虽然在呻吟,但内心却在责骂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不不!我的身体怎么了?我要反抗!
可是现实很残酷,她根本无力反抗,就是待宰羔羊。
夕阳下,二人的这种姿势极其羞耻,落日的余晖刚好照射下来,将秦娥那肥美的屁股映照的金黄,像是一只熟透了个大柿子,可口香甜。而埋在屁股间拼命舔舐的寐生,正是这个吃柿子的人。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寐生又停下动作,见股沟处淡褐色的屁眼,正半紧半张着。便又将两只手指去触碰了一下。
秦娥如被电击,浑身一颤,惊叫道:“啊!你……你要做什么?!”她一紧张,肛门便猛地一缩用力,用肠壁将寐生的手指死死夹住,想要阻挡不速之客的无礼入侵。
寐生只感觉手指像是被一口小嘴紧紧咬住,温润柔软。他将手指缓缓捅入秦娥的肛道,肠壁柔软,紧凑滑腻,倒是易入。寐生的手指在那娇嫩的屁眼里使劲地搅动了几下。
“嗯啊!”她话音刚落,便觉肛道内一胀,有一个物事突破肠壁的阻挡,勇闯了进来!那种来自肠壁内别样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啊!快拔出来!”她又羞又狠,急叫起来。
寐生拔出手指闻了一闻,又放到秦娥鼻间,讽刺道:“夫人的屁眼没擦干凈,有些臭呢!”
秦娥闻到他指尖淡淡的臭味,被羞辱得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我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呀!竟遭到如此羞辱!”
寐生道:“夫人如此爱惜尊严,不如选择裸死荒野,不过那时候魏国人怎么看你们呢?”
“呜呜呜……你……”秦娥哭哭滴滴,无言以对。
寐生远眺了天色,暗道:羞辱攻心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该办正事了。
他这便快速脱下裤子,露出淡紫色的粗长肉棒来。他道:“夫人,準备迎客啦!在下要也要体验一下斛律山将军的微风!和斛律骄将军的故里风情!”说着,便将肉棒在湿漉漉的穴中研磨了几下。
感受到穴中物事的挑拨,秦娥作为过来人,自然之道那是男人的什么,这终于要来了么?秦娥在心中悲叹:可惜她几十年守身如玉,如今这一把年纪,做了祖母,自己的清白却要毁于一旦。
她呜呜哭泣,哀求道:“你放过我!老身都这把年纪了,被你这般淫辱,以后可怎么活啊?”
寐生嘿嘿一笑,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不!不!不要啊!走开!住手!”秦娥像是行刑前囚犯,竭力甩动着身体垂死挣扎。
寐生威胁道:“夫人!你莫不是真觉得名节高过你孙儿的性命?”
他这句话,让惊惧中的秦娥猛地一醒!对啊,她的孙儿还挂在树枝上呢!若是贼人发狠……
在秦娥刚要思索的时候,寐生双手突然按在秦娥肥臀两边,然后用力一抓!
那胯下硕大的肉棒猛地往美妇的蜜穴内一挺而入!
顶进了美妇最神圣秘密的子宫里!那外面两瓣花朵般的阴唇也被裹挟不见。
“好爽啊!”寐生心底不由感叹,好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久逢甘露,女人蜜穴内的传来的柔软温热感真是爽到骨子里啊!
“啊!”那瞬间从子宫内传来撕裂痛感让秦娥的怒斥声戛然而止。
“呜呜呜……”秦娥知道自己的贞洁在此刻,已经完全被玷污了,再也没有被洗干凈的机会了。她愤怒又恐惧!
寐生感觉秦娥的肉穴虽然不比处女那般紧凑,但也比想象中要紧的多,看来这个女人房事做的并不多。但话说回来,寐生的阳具的确太大,这一对比,秦娥的肉穴自然算紧的了。
“啪啪!噗滋噗滋……”寐生一手揉搓着秦娥滑腻肥嫩的臀瓣,一边快速挺动下体,动作相当熟练粗暴。他想;征服这个软弱的女人,就得粗暴!就得狠心!要触及到她灵魂深处。
“啪啪啪”美妇的肥臀被撞击地发出响亮的肉波声,那肉棒进时汹汹,退时果决。其间夹带着鲜艳的阴唇来回翻动,犹如迎风招展的花朵一样艳丽诱人。
“噗滋噗滋!”
“啊啊啊!不要!”秦娥怒斥间夹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她的反抗倒像是战鼓在擂动。
汁水四溅,春意盎然。
不一会,秦娥便泄出一滩淫液。
“夫人,您泄身了哦!”
“呜呜呜!你不得好死!”秦娥诅咒道。
“淫妇还嘴硬!”
寐生又抽出肉棒,将秦娥翻过身,使其面对自己,又插入穴内。
“不要这样!给我留点尊严吧!”秦娥闭眼哀求,寐生不闻不问,只是埋头抽插,不消片刻,二人便已大汗淋漓,肌肤泛起红晕来。
“不要啊啊,不要啊!”秦娥含糊不清地怒斥仍在继续。
寐生听得厌烦,一把搂过她的腰肢来,张口便对着秦娥的脸上狂舔过去。
“唔唔唔……”秦娥左右摆头避让,可是这又哪里见效。
寐生的舌头直接伸进了美妇的脖颈之间,只来回舔舐几番,秦娥便被刺激得毫无反抗之力。紧接着,他的舌头又攻向美妇的耳垂,犹如吮吸糖豆般细致入微。
“嗯嗯啊啊啊!”这般挑逗,秦娥如何受得了,耳垂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两边耳垂一经刺激,她的脸瞬间染满红晕,显得更加熟媚诱人。
“夫人的身体很诚实啊!”寐生盯着秦娥那红肿的眼睛道。
“杀千刀的……无……耻……之尤!……嗯啊!”秦娥的眼里有恨,有惧。
她的话,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像是被海浪翻卷一般不可自控。
“夫人还这般嘴硬呢!”寐生说着,一把掀开美妇的衣领,扯下了亵衣,瞬间,那浑圆硕大的两只乳房乍现而出!
美妇的两只奶子硕大,不过由于年纪不青,所以有些下垂,乳晕不大,但颜色较深,这是哺乳过多所致。寐生嘴里猛地叼过一只奶头,用力一咬!
“啊!”秦娥痛的立时大呼。
寐生的头部动作如婴儿叼奶,吮吸奶水,但胯下却更加用力,剧烈地抽插!
“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
“嗷啊啊啊!……”秦娥被插七荤八素,胡乱叫喊。之前几番竭力地哭喊使她渐渐精疲力尽,斗志也随之消磨下去。现又自知挣扎毫无用处,她的身体便像死鱼一样承受刽子手那肉棒的疯狂宰割。
寐生知她状态,便运转玄功,胯下肉棒随又胀大几分,往子宫深处又撑了进去,鬼头所及之处,正是一块温热柔软的软肉。寐生暗叹:“这个女人的花心藏的倒是深啊!怪不得还没有高潮!估计斛律山那个西土人也难以触及啊!”
“额啊……!”秦娥感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刺激的酥麻感,那种感觉很舒服,又很羞耻,不禁芳心大乱。
“啪啪啪!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
寐生的动作太快了,秦娥的身体在抽插中就像风雨中的小舟般娇弱敏感。那蜜穴处犹如溪口般淫液横流,在枝干上滴得到处都是。而豆大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淫靡艳丽。那阴唇被肉棒得沖击更加绯红,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几番不间断地肉棒抽插,猛烈地沖击着秦娥那摇摇欲坠的坚贞意志。秦娥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出汗,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中逐渐变得酥麻快活起来,这使她内心痛苦又仇恨!可是,可是自己那私处被那般粗长的物事来回侵入,不仅做不到拒绝,反而淫液潺潺,这令她羞恼交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身体如此不争气呢?!自己为人母,为人妻,为人女,当恪守妇德,到如今被恶贼这般淫辱!身体却不受控制得强烈反应!
“啊啊啊……”秦娥感觉蜜穴一热,又一阵淫液泄了出来。
“嗯……你……停手!”秦娥银牙紧咬,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哈哈哈哈!夫人,你又泄身了!舒服就大声喊出来吧!这里没人,你我是在树上野合呢!”
“啊……你无耻!”
寐生调笑道:“夫人熟读经书,难道不知孔夫子却是他父母野合而生的吗。”
说着,他环抱秦娥的腰肢,站在枝干上,望着挂在树枝上的小米,迎着落日余晖,肉棒用力猛地一插。
“噗滋滋!”
这般抽插更胜之前,犹如狂风暴雨,雷霆万钧!秦娥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捣碎了,自己的私处都被捣烂了。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额啊啊啊啊!”秦娥被顶得直翻白眼。
寐生问:“在下奸得您舒服不舒服啊?夫人?”
秦娥怒目而视地,不愿回答。
“夫人,小米就挂在这里,他能不能活全看你了!”
“舒……服”秦娥微不可闻地答道。
“大声点!”
“舒服!”秦娥答道,她见其终于妥协,寐生又将她背朝自己,犹如把尿姿势般,将美妇正在交合流汁的蜜穴正对着满脸惧意,正在无声哭泣的小米。
道:“夫人,还是以这般姿态来面对你的孙子吧!”
秦娥不敢睁眼相看,寐生威胁道:“若不睁眼,后果自负哦!”
秦娥瞇着眼望了孙子一眼,见其满脸茫然和惧意,不禁羞得无地自容!他还是个孩子啊!这般挑战道德伦理的心理沖击让秦娥几乎晕厥过去。
可是寐生丝毫不给她昏迷的机会,穴中肉棒力度再次加大!站立着抽插,明显使肉棒捅得更深入,真正得入主花心!
“啪滋滋”
“嗷啊……啊啊啊”
“噗滋滋……”肉棒像是沖锋的勇士在蜜穴里抽插出生命的乐章“啪啪啪…
…“美妇的屁股被小腹撞击的声响在林间回蕩,那节奏生动而活泼。
那龟头次次沖击子宫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沖击带来的酥麻感便愈加强烈,那种快感,饶是秦娥有心抵制,但也无力自持。她的抵抗意识逐渐模糊,忘记了自己想要抗争到底的初愿。
“噗滋滋!”那肉棒沖击着花心,爽得秦娥感觉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这一生,第一次感觉男女交合这般身心快活!
秦娥感到身体愈加燥热,那蜜穴被肉棒填满,那传达到心坎上的肿胀感,似乎填补了以往的空虚寂寞白。那种酥麻的强烈快感逐渐从下体内蔓延全身内外,汗水如雨而下。令她舒服得想要大口呼吸,大声尖叫起来!
“嗯……嗯……嗯……”
可能连秦娥自己都没有明白,为什么最开始是愤怒,接着恐惧,然后麻木,现在又被奸淫出产生快感。
秦娥不禁瞇着眼,开始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起来。
“舒服吗夫人?”寐生轻声问。
“嗯呢……”心中的良知告诉自己不要出声,可是那感觉太舒服了!比丈夫以往胜过百倍啊!那肉棒填满蜜穴中的缺失已久的空洞,给了她不曾体会过的快感。
就这样,美妇那丰腴凹凸的肉体在高潮浪尖上翻滚着,那肉棒抽插得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捻,磨,点,百般方式,诸多技巧。撩拨的美妇那花心发麻,芳心乱颤。
“嗯嗯嗯呃……呃啊啊啊……嗷啊啊啊呀呀呀……”秦娥的声音由小便大,由低便高,像是山间鸣叫鸟儿般欢快。
这一幕极其滑稽刺激,一个矮小的老头抱着个比他高的美妇以把尿姿势在树上媾和,唯一的旁观者,正是美妇人的孙子,这更是天方夜谭。
她瞇着流波杏眼,微张着红艳的小嘴,那端庄秀丽脸上布满了快意的红晕?
“这般发情的美妇人,着实是勾人的尤物啊!”寐生搂着她柔软的柳腰,抚摸着如美玉般酥软滑腻腻的身体,爱不释手,眼中尽是贪婪的情欲。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行走的沙沙声,寐生立马停止动作,他知道,那帮卫兵终于来了!果不其然,不一会,一队卫兵便走近巨树旁。
“队长,刚刚明明听到人声,好像就是夫人的,怎么又消失了?”一名斛律府的卫兵道。
马越道:“怪了,我刚刚也听见了,似乎是个女人在受伤叫喊。”
“怎么现在突然消失了!那叫喊声音好像夫人的?”另一名卫兵道。
马越叹道:“嗯,的确很像。不知夫人现在怎样了!”他想破脑壳也不会知道,拼命寻找的夫人正在他头顶的树上和贼人媾和呢!
他又斩钉截铁地道:“夫人平时对我们那般优待,为人谦和守礼,从没有架子,我们能回报的就是必须马上找到她!”
树下的对话,使正处于生理关头的秦娥,又羞又愧。他们还在辛苦寻找自己,可自己已经和贼人媾和在一起了。想来真是无地自容!她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紧闭着眼,把头埋进寐生的怀里,颇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姿态。
寐生凑到她耳边细声问:“害怕了?”
秦娥微微点点头,身子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她的确是在害怕,要是斛律府卫兵看见自己这般模样,那一切可就真的完了!这个时候,这个贼人反而是另一种倚靠。
“莫担心。”寐生道。
说着,他抱紧秦娥两只浑圆的大腿,下体又猛地抽插起来。
“噗滋滋……”
下面有十几人的卫兵在,可那贼人却还在不停地奸淫着自己,这般在人眼皮底下的交合,令她羞愧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刺激,那种刺激犹如米酒发酵,愈加强烈起来。秦娥生怕又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吓得咬紧舌头。
“噗滋噗滋!”寐生耸动地更快了!
他在秦娥耳边低语:“夫人,我要射了!”
秦娥吓得芳心俱颤,贴着寐生的胸口哀求道:“求你了!不!不要射进来,会……会怀孕的!”说着,她又要翻身挣扎。寐生紧紧地箍着她的双腿,低声威胁道:“嘿嘿,你瞧瞧下面,你敢大叫吗?
他们若是知道夫人和一个野汉子在荒山的树上媾和,后果会怎样呢?你父亲,你夫君,你儿女,你朋友,会如何看待你呢?
一听这话,秦娥顿时感觉浑身,恨不得就此跳下去寻死!可是,她却做不到!
她不仅怕死,她还丢不下孙子,更舍不得女子的颜面!
“嘿嘿嘿嘿,怀孕?我正有此意。”
寐生对着小米眨眨眼,道:“小子,记住了,你的祖母正在受精呢,也许不久就要给你生个叔叔或者姑姑了!”他猛地将美妇抱得更紧了,使肉棒和她的蜜穴严丝合缝的结合。
“滋滋滋……”
他精关一动,紧接着大股阳精便往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滋滋猛射。那股浓稠的液体不停地沖射,那液体滚烫粘滑。烫得秦娥蜜穴花心一痒,阴关顿时大破,一大股阴精从体内倾泻而出,与阳精交融。
秦娥心中悲叹:“糟了!这么多阳精射进来,怕是要怀上了,我可怎么和夫君交代呀!”
被阴精一浇,寐生立时默念口诀,那肉棒周围随之滋生一股电流。
“滋滋滋!”这个美妇人感到子宫深处被一股微弱的电流击中,顿时一阵阵酥麻感从下体袭遍全身。她的阴蒂被电流经过,瞬时就胀大了一倍!那尿道口也被电流经过,那种酥麻刺激得她尿意顿生。
“嗯啊……啊啊啊……”她咬着嘴唇,用蚊子般声音呻吟,那大屁股一阵筋挛,一道金黄色的尿液狂飚而出!
“滴答答答答答答!”
那尿液淋湿了一大片树叶,顺着树叶往下滴落,就像是屋檐滴水一般。
数十滴尿液滴在马越和几名卫兵的脸上,马越往摸摸脸闻了闻,纳闷道:“有点骚,这是尿?”
“好骚啊!真是尿液!队长,树上怎会有尿液呢?”卫兵摸摸脸问。
马越仰着头仔细观察头顶上方那茂密的枝叶,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真是奇怪!”马越道。
秦娥听到他的话,更是无地自容,她一个夫人,竟然把尿撒到了府中卫兵头上,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恶贼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却在停留在她的体内。风停雨歇,她的意志又逐渐恢复,一想到已失去夫人的贞洁,不觉悲从中来,眼里又流出了泪。
寐生运转玄功,丹田内一股阴阳之力,控制着肉棒对着美妇人的蜜穴内一吸,一股玄阴之气便被吸入丹田。寐生心道:“看来女人对阴阳功的造化不浅。!”
马越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要耽搁时间了!赶紧分头寻找!找夫人要紧!”
十几名卫士分四个方向,便分头寻找去了。
这般完了事,寐生问道:“夫人,感觉如何?在下是不是比将军更厉害啊?”
“你这淫徒!卑鄙!无耻!下流!”秦娥第一次这般咒骂别人。
“既然夫人,这样评价露水情缘的郎君,那我也得留些纪念!”
秦娥面色一紧,道:“你……你要做什么?”
寐生从怀里拿出一根朱笔,道:“留些纪念而已!”说着,便拿着朱笔在秦娥左半边白嫩的屁股上用正楷题了几个大字:“黑衣与斛律将军夫人秦娥云雨于此树上。”并在右边臀瓣上画了一颗树。
秦娥感觉有一支笔在屁股山比划着,便急问:“你……你画了什么?”
“黑衣与斛律将军夫人秦娥云雨于此树上。”寐生道。
“快!快涂掉它!”秦娥道。
寐生将一颗药丸弹入小米口中,冷声威胁道:“不,这是在下和夫人相爱的见证!若是夫人涂掉它,我来日见字不在,不仅夫人身败名裂,你的孙子,也会中毒而死!”
“你……”
“呜呜呜……”秦娥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又嘤嘤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