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特别冷的话,待在家里暖暖的会很有幸福感,而且也不会有虚度时光的罪恶感。
寒冷给人的感觉却是温暖,真是奇妙。?
识海的一切正在变淡,包括当时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的快感,忧脸都黑了,就算是对上奥利维亚的足交也没这么丢人过。
好歹春梦了无痕,品一品就过去了,本应如此,可今天的感觉却与众不同,甚至让忧心里升起燥热难耐的羞耻感。
先是全身肌肤干燥,唯独在那个地方极为湿滑,流动的分泌物流淌在胯间肌肤,黏糊糊的生理反应,私密事件难以启齿。
忧睁开眼又快速闭上,心中不断盘算,被子的热量开始让身体有出汗的征兆,裸睡的情况把被窝弄湿可是大大的不妙,可他剎那间思量还是决定继续假装昏迷。
md在梦里怎么就没忍住,外面可是有人啊!
忧心中暗骂,年幼时第一次就算了,没有妹子成天yy,如今人已成年,天天打炮,这还能来?
人生第二次梦遗,来的太突然,也太尴尬了。
“呼呼”
吹气声立刻在耳边传来,忧能感觉到眼部睫毛因为气浪弯曲。气息不长,有些欢脱,加上点尖嫩嬉笑,竹笋含苞未张,正好是小女孩特色。
肯定是先前睁眼时引起她的注意,对付她必须谨慎,忧放开感知,女孩目前的状况在他心里一清二楚,短发,半人高,粗布女仆装,就算先前没有睁眼,忧也不会认不出身边是谁在看护。
“唔”
精神力扫过女孩胸前时,忧因为太过惊讶发出声,这丫头应该是飞机场才对,一天不见怎么长了一块,而且就只有一个地方微微隆起,张奶子还有单个的?
吹气声忽然停了,接着就感觉一只小鼻子在脸蛋上嗅来嗅去,又尖又凉。
怎么跟找食物的老鼠一样,如此灵活的鼻子。
不能动,不能动,一动就暴露了,忧只当自己是个死人,或许这丫头玩腻了就自动收手。
可惜事实证明,一味纵容他人对自己的侵犯,指望对方兴致减弱放过自己根本不可能。
在被窝的侧身感到一阵凉意,接触的冰凉指甲让他汗毛挺立,现在是裸体,刚才射的满胯,被摸到就全完了。
心中再度权衡,忧猛的睁眼,看向身边的捣蛋鬼,丫头有着人偶般的身段,水灵灵大眼睛配着灰色女仆装是绝对原生态的小可爱。
然而就是这个看似懵懂未开的丫头,正在一脸淫笑把手伸进忧的被窝,企图用冰凉小手给她义兄提提神。
“艾露~”
忧一把抓住艾露手腕,强壮结实的臂膀把她两手举的高高的,少女挣扎模样像是一个活着的白瓷人偶。
“呜啊!撒手撒手,是芙兰姐姐说的,你醒不醒我把手伸进去就知道!”
女孩嬉闹着,并不意外兄长的动作,正是在长辈身边撒娇的年纪,若是肯放下手中杂事,陪她玩闹,对她就是最好的礼物。
“哎呦,手还是温的,你伸了几次。”忧忍着胯间黏糊,强撑着回应。
“手冷了我就伸进去,几次记不清了”
把伤员当成暖手袋还有理,忧听的满头黑线,但也推断出芙兰没有把实情告诉她们。
“我……”
忧正欲开口询问,却看见艾露一手伸进衣领,来回摸索后拿出一个蒸土豆,也不管忧要说什么就塞到他手里。
“芙兰姐姐都说了,你要是醒来肯定会问睡了多久,芙兰去哪里,以后该怎么办?”艾露盯着忧手里的土豆咽了口唾沫,以前还是贫民的时候,蒸土豆可是稀罕物“她说了,让你一边吃,我一边说。”
手中土豆还是温的,忧想了想,随手把它分成两半,递给艾露大的一块,艾露嘟着嘴说“芙兰姐姐也说了,你一定会分给我吃,不吃不行。”
说着就先咬了一大口,忧看的分明,少女眼角滴下泪来,然后习惯性的把眼泪抹在嘴里,就这土豆一起吃。
就算一个月内生活品质快速改善,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昏迷时间并不长,咒术也不用在意,芙兰去皮埃尔堡处理事情,晚上才会回来,就算有选拔出的官员,很多重要的事情也需要芙兰亲自去做。
“粮食价格忽然飙升,明摆着是让芙蕾雅街区没饭吃,也难怪芙兰得亲自去一趟。”
忧吃完土豆,缓和情绪,平稳一个月该来的还是来了,皮埃尔堡的世家子弟,官僚地头,面对新加入的十几万民众,可不是抵触那么简单。
对方故意让领地的粮食价格进行恶意竞争,导致新民众买不起粮食,如果不在第一时间遏制,此后就会有饿死以及暴动的现象,加上芙兰和忧在芙蕾雅的作为,新的贫民区会再度出现,而且会更加剧烈。
“芙兰姐姐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你要管的话会一塌糊涂,我也觉得你不该去。”艾露和芙兰混熟后,总觉得芙兰在一些地方比忧更可靠,因此对芙兰很多想法都是支持的态度。
“我想管也不行啊!”
过几天就会前往西都,根本管不了,再说忧手段笨拙,也不太适合当下。
这时胯间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卵子上,好似蚂蚁行军,极痒难耐,可偏偏不好意思伸手去挠,让忧又气又恼,眉头也不由得拧巴在一起。
艾露以为是忧受伤的缘故,她个子不高,两手抓着被褥凑近。
姑奶奶,被子要变成流糖馅饼了。
忧赶忙把她推开,脸上变得霞红一片,还护住关键部位不再让她靠近。
艾露见状眼前一亮,忧可是出了名的死鱼眼,能让他脸红的事儿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加上有了芙兰之后,大部分荤调调也都免疫了。
“艾露,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忧也注意到艾露闪亮的眼神,她已经成长不少,该对男女感情有分辨了,让她看自己裸体怎么都说不过去。
“哦~”艾露故意拉个长音拖延,她两只小手凭空攥了攥,似乎在回味触感,开口补充道“忧~哥哥,还有一件事我没说呢~”
丫头音调都变了,瞇起小眼配上咧嘴白牙充满狡黠的笑容。
忧如遭雷击,暗思难道这丫头盘算到了,家里人论及知识量,艾露比他还强,因为她自学了雾大陆文字,家中馆藏读的都差不多了。
但也不可能吧,没準只是普通的事儿~忧又不能不听。
“忧哥哥,刚才你睡得时候说梦话了呢,做的梦好有意思~”艾露吐了吐舌头,发出怪笑。
忧见招拆招“瞎说,我都十几年没做梦了,哪有做梦~”
“哦~”又是长音,看忧慌乱的样子,艾露心知肚明,做梦时间总结的这么快,肯定做梦了“那你梦话里,说什么美女~亲亲~是怎么回事?”
忧干笑两声,这丫头并不确定,只是在诈自己“要是没啥别的事儿,就先离开吧,你难道想见我的裸体?”
忧直奔主题,艾露又是坏坏一笑“那个~忧哥哥刚才睡的时候,那个地方翘得老高,你是不是在梦里~”
“咿呀!你个丫头成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闪啦”忧狠心推了一把,艾露一溜烟跑到门口,纤手掩口噗嗤一笑说道“你被子里一股腥味,恶心死啦!我要告诉莎夏姐姐,让她治你梦中亵渎的罪!”
“你不用找,咱们过会儿就去莎夏姐那里一趟。”
确认艾露跑下楼,忧撩开被子,黏稠分泌物在被褥上形成白浊水洼,温热腥臭随着淡淡蒸汽扑面而来。
忧眉头微皱,倒不是因为恶心,只是想起前几天和芙兰做爱时射的满床都是,场面严重多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屋内除了略显潮气,一点精液的影子都看不见,床单根本不用洗。
奥利维亚那晚也是同样的情况,射在体内被吸收掉可以理解,但射在外面也能吸收掉吗?忧心中不免诧异,都没有用魔法清理的情况,就只能推给个人体质问题。
忧处理床单和被褥时,全程都觉得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知道是治愈魔法的后遗癥,不敢一人外出,便和孩子们打声招呼后,带着艾露前去多米尼克教堂。
*
教堂内,年轻的圣修女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仔细端详着面前半裸上身的男人。
不合常理的一幕,尤其是以禁欲为教义的神圣教堂内,本应侍奉神只的高洁修女,却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凡俗尘世的雄性。
“好狠的攻击,要不是有脊椎挡住,偏移了一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力图一击致命,其中杀心昭然若揭,莎夏的声音充满惊讶与担忧,可她的眼神没有像一般女性那样避讳,她可不是故意躲避视线而矫揉做作的花瓶。
神圣的职业和真诚的品质使得她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坚定支持着男人的选择,哪怕他的工作随时都会殒命。
也正是如此,她理解男人能活着站在面前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有两次治疗的痕迹,都有强大魔力支持,第二次治疗时为了根除第一次的术式影响了灵魂,所以你才会这么虚弱。不过还好,两方都没有害你的心思……太好了……”
莎夏忧伤的情绪包裹着忧,每一次说出伤情的鑒定与分析,都让忧心中有愧。
一般受伤绝不会来这里,只是这次他也拿不準情况,才让最亲的“姐姐”来定夺。
“嘶……别摸……”
略有薄茧的指面充满角质触感,跟胸口肌肤的接触产生异样反应,忧禁闭双眼,把通红的脸扭过。
闻言莎夏连忙缩回手,五指摩擦掌心,几处凸起的老茧连她都觉得硌得慌,更别提僵硬的指纹了。
“是疼吗?”
声音饱含歉意,圣修女指纹上渗出微汗,那是为了抓紧物体的生理反应,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指纹上针扎的触感是为了抓住什么。
“到不是疼。”
忧匆匆穿好衣服,莎夏是多米尼克的忠实信徒,圣洁纯凈的修士。
他作为教会册封的骑士,不仅未婚先破身,而且私生活可以用混乱来形容,已经是在教会中属于大恶之身。
再加上他本人对贞操的异样观点,雾大陆中身心皆有所属的男女,如果盲目和未婚之人接触,也是毫无礼仪廉耻的表现。
“你害羞了?”莎夏轻笑出声“我医治过的人数不胜数,人体哪一部分没有见过?在我眼里只是肉的形状不同。”
从小一起长大的理由未免俗套,再说人们对幼年隐私总是抱有羞耻心,莎夏索性摊开了讲。
忧不是傻子,望了一眼教堂门缝,里面从上到下小眼睛排了一列,刚刚就是他们把气氛变得颇为暧昧。
“咳咳,修女大人”清了清嗓子,忧郑重说道“我有大罪过,希望能对主神倾诉。”
莎夏当即会意,伸展曼妙身姿,和忧一同起身“去告解厅吧,圣骑士大人。”
告解厅又称忏悔室,是凡夫俗子向众神忏悔的地方,多是在教堂边缘,一个容纳二到三人的木屋,在其中由木板或者其他方式把圣职者与凡夫隔开,在互相看不到的情况下,凡夫向未知的圣职者忏悔罪孽。
属于七圣事中的一件,多米尼克教堂虽然简陋,也照样具备这项工作。
忧坐在象征凡夫的小板凳上,周围距木板只有一臂距离。
有莎夏的魔力加持,隔音方面安全得很,而且就算相隔的模板不足一寸,莎夏处于圣职者的责任也不会故意偷听。
“咳咳,罪人啊,倾诉你的苦难……哎哟!”
声音难以分辨,听着有些兴奋,反正不像是莎夏,这可着实把忧吓了一跳,刚觉得不会暴露隐私,现在就露相了。
“没事的”对面语气连忙一变,换成了忧熟悉的感觉“忧,你继续说吧。”
想来是别的孩子捣鬼,忧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我明天就会出发去西都远征,时间会很长。”
来了私密的空间也没必要做作,只听隔壁传来声音回答道“远征?是多少人的远征,西部森林不少,是去森林吗?”
往常问完人数会问远征持续时间,而今天则是直接问目的地,语气还有些急促,但也在意料之中,那里森林偏僻,据传有不少魔物隐藏其中。
“只有我一个,我会从大路直接过去。”
忧两手十指交错,把它们握在一起,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走了之后希望你能参与保护芙蕾雅街区的工作,大家建好这里也不容易。”
莎夏是有名的中立派,哪怕芙蕾雅街区已经成为芙兰的所有物,她还是明确拒绝芙兰的邀请。
不属于任何势力,别人也无权干涉。
只论决定来说其实很明智,万一芙兰日后垮台,她也可以保住教堂和孩子们,对她们来说也就是换了一种生活而已。
莎夏半晌没有回应,忧也就在那个房间呆呆的坐着,他本不想来当说客,可目前芙兰势力单薄,自己离开后更是如此。
“那个孩子,在你的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知道莎夏的立场,还要拉她下水,跟害她无异。
忧从头凉到脚,脸皮跳了一下才嘟囔着回答道“莎夏姐也很重要……芙兰也很重要……”
要拿莎夏的基业和孩子们去赌,忧到底还是做不到。感觉莎夏再次陷入沉默,忧狠心给了自己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如同卢茜安一样,莎夏的感情也让忧陷入纠结。
閑着没事干嘛找罪受,明知莎夏底线还要过来尝试,纯粹破坏感情。
还是胜似亲人的感情。
“莎夏姐姐,你抱疼我了。”艾米尔坐在莎夏怀中,怯生生看着姐姐。
莎夏脸上失了颜色,她最信任的人终于也来劝她了,加入一个势力,方便过得更好什么的。
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莎夏姐姐,忧哥哥让你不开心吗?”
希莉娅接过艾米尔,一方面是哥哥,一方面是姐姐,对于两人的信任让她拿不定主意,也不好参与进去。
像极了家庭中产生分歧的两口子。
“希莉娅,艾米尔,我有事跟你们说。”莎夏朱唇微启,用魔法将信息传递给二人。
狭小空间中的静谧时光流转,忧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很急,最后他扭过身,对着禁闭的窗口说道“莎夏姐,这事儿就算了。”
不好把话说死,但忧也不会把[给你添麻烦]或者[你再考虑考虑]这种话说出口,前者是拿自身来威胁,后者则是威逼。
幼年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两人都接受过对方长辈的教导,在一些地方两人的选择十分相似。
固执,执着。
两者都了解对方,也正是这份了解,两人绝不会拿对方重要的东西当筹码。
说出决定后忧不再忐忑,起身打算出去。
“圣言录序,翻阅此书者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声音朗朗,忧不知莎夏反应如何,一时呆立。
而就在此时,忧的视野猛然陷入黑暗,同时身体变得呆滞,移动艰难。
孩子们有莎夏教的几个简单魔法,但都不能禁锢忧这个级别的人,就算他此时魔力微弱也一样。
“遭……”
意识到魔法是他人施展的,忧立刻张嘴呼救,同时挥动双手,想要敲击隔板与木窗,可对方不会让他如愿,高阶禁锢魔法使出,忧全身彻底僵直。
身体忽然被人从后抱住,软绵绵的触感让忧大脑混乱,是女人,还是一个胸部不下于奥利维亚的女人,柔软不失形体,并且接触时鼻尖嗅到一股迷迭香气,嗅得他心神恍惚。
在忧失神的瞬间,女人一双巧手迅速侵入忧的胸前,从衣角,从领口,冰凉和瘙痒两重极致触感,狂乱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还在肋骨与乳头上多加照顾。
猝不及防下受人所制,忧心中莫大羞耻心升起,自己是多大意才会被人偷袭成功,更多的还有愤怒,愤怒对方的不齿行径,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然而通通都徒劳无功。
在萨城的经历就是警示,如果被当做人质用来威胁,或者暗中操控,带来的损害无法估量。
“哈~啊~哈~已经这么健壮了吗?一般魔法还不成呢~”
艸,癡女?忧喉咙颤动,他咽了数次口水,然而压不住心中羞耻与恐惧,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背后女人紧贴着忧的背部,陶醉地扭摆蛇腰,发出幸福满足地喘息呻吟。
“伊始纪元开始时,我不知有心,也不知心为何物,乃至无数岁月后,吾心渐起,亦不知何名。”
隔壁莎夏还在孜孜不倦的念着圣言录,跟这边淫糜呻吟交相呼应,忧心中急躁,忍着胸口肌肤上骚动的嫩指,试图发声提醒,可他无论怎么张嘴,到了嘴边反而变成“嗯嗯啊啊”的喘息声,跟叫床声差不了多少。
“啾咪啾咪,嘶溜~”
香气美人转到身前,抱住忧的脸颊就开始乱舔,异香口涎的香舌犹如刷漆,越舔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口腔与香舌激烈的在忧的面部游走,忧紧闭嘴唇,面部肌肉挤在一起,心中更是气急败坏,这女人也太不知检点。
“哈~哈……哈,胸肌~腹肌,锻炼的不错啊!好棒~成了不错的男人……”
忧嘴唇一凉,便觉得一条温润小舌不断在嘴唇游走,他双唇用力,宁死不屈,然而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美人舌尖对着嘴角薄弱处用力一鉆,忧瘙痒难耐,第一道防线顿时破去,美人香舌岂会放过机会,舌头趁机溜了进去,在忧紧咬牙关,忍受数度沖撞,牙齿没有神经,想用舌尖柔滑进攻,无异对牛弹琴,忧指望这第二道防线能给自己抵御。
美人贴上的嘴唇稍微弯曲,明显有嘲弄之意,她舌头猛舔牙龈,由内而外,骂战而不战,牙龈不堪其扰,加上失了嘴唇防线,口水得不到遏制,内外夹攻下终于也失守了。
“罢罢罢,今天不做人了”
心中一狠,忧上下两颌用力一合,竟要将对方嫩舌咬断,这招卑劣无耻,忧心中抗拒,然而当今局面早已无半分尊严可言。
“啊哈?”
一咬之下,忧忽然察觉那只嫩手贴着肚皮使劲转过裤腰顺着小腹往裆中一路抚摸,忧心中大呼不妙。
“哎哎啊!”
果不其然,对方死死攥着自己两颗睪丸,忧一时吃痛,全身麻软,那还有半分心思咬她舌头,怕不是咬下去,两颗卵子立时爆裂。
“啊啊!性子真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呵呵呵”若是就此罢手,眼前男人怕不是真会寻短见,因此绝不能让他得逞“这就是~好有趣,这么个小玩意儿,怎么变大的?”
美人得意一哼,弃了口腔软舌,耳垂被一团湿热含住吮吸,接着腹间向下一探,嫩手一把握住裤内软绵绵的阳具,就算半软,依旧比她手掌大上不少。
莎夏就在隔壁,忧却惨遭猥亵,心中悲苦无法诉说。
香气美女光滑的右臂搂住忧的脖子,软腴的胸部压住他的臂膀,红唇含住他的耳朵。忧只觉得耳道中传来一阵热气,心中震颤不已,哪里正是他的敏感点。
美人同时素手撸动阳具,拇指按住柔软的棒尖粗暴的摩擦搓弄,每次移动都会发出菇滋菇滋的下流声响
忧被龟头上的粗糙不适感磨的屁股只往后缩,肉棒却慢慢硬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
上下夹攻,快感顿时潮涌,忧身体的兴奋无法遏制,感受一根强力铁杵在美人玉手下渐渐成型,肉体与精神的割裂,让他心中是无比绝望,没有完全禁锢的胯下打个摆子,炽热龟头正对着美人腹部点了一下。
那马眼势若疯狗出笼,精囊内七十亿子孙吶喊助威,隔着单薄衣物正正点在美人肚脐之上。
一瞬间,风烟俱凈,天山共“色”。
两人俱是一愣,只闻得隔壁圣言录念到“光暗分歧,众神创世,生死为界。”
在这寂静中,忧脑中只有被人强行手淫的不堪模样,十分羞耻,欲哭无泪,只得咬住嘴唇忍住不再出声。
美人嘿嘿冷笑,玉手只管不依不饶,嫩滑指肚堵着马眼一个劲的磋磨,玉手直搓的肉杵铁棒青筋暴起,鼓胀硬挺的阳物尖端不断溢出润滑液般的黏性液体,淋漓美人满手,来回撸动间,在二人胯腹“呼滋”微响,竟有宏伟之象。
在神圣的多米尼克教堂,做这般猥亵下流之事,更关键他圣洁的修女姐姐就在隔壁,若是让她看见……忧心中不敢再想,暴露羞愧的耻辱感把他搞得像剥皮香蕉,浑身血脉赤裸痉挛,肉棒也蠢蠢欲射。
“不要……别……”
美人感到手里的东西猛然胀得更大更硬,骤然加速手中动作,明显对后续发展特别期待。
忧的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羞耻心已经不见,突如其来的这些激烈变化,使得忧只好以原始的肉欲,去追求女人给予的刺激,胯部不断地向前挺去,与她进行激情互动。
欲心一起,高山滚石,忧本来已经射意上头,两人同时互动竟然心有灵犀般的配合起来,让他心中更是荒凉一片,全身绷紧的瞬间,大量火热液体喷进美人手心。
达到高潮必然产生的反应,忧猛烈迸射的白浊汁液,将美人正面的胸和脸喷成黏糊糊一片。
美人注视着手中射完精的阳物,它依然在手中阵阵脉动,血管青筋一再打着相同节奏的膨胀,告诉她男人得到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我记得,你喜欢这样……”
窃窃地对忧那么说之后,美人弃了他上身,把他裤子一拉到底,在他微微变软肉棒上“啾”地吻了一下,随后吐舌上下舔弄,涂满莹莹泛光的唾液,再用双乳一起揉搓套弄,两三下就把忧的阳物给搓回顶峰。
在刚达到顶峰而变得敏感的肉棒上刻入新的刺激,仿佛要融化脑髓般的快感。
“嗯……啾噗、哈啊……咧噜……好大……啾噜……嗯唔……嗯啾”
美人臻首一上一下地摆,嘴里淫舌缠绕,做起完完全全的口交。被温热的口腔和销魂的舌头又包又缠地一吸再吸,让忧禁锢的腰不禁愈抬愈高。见男人主动,美人左手托着睪丸,不时地小力按摩;右手则勉强圈住巨大的肉根,规律地进行摩擦。香舌从龟头舔到肉根、睪丸,龟头下方也不放过,不时还会让肉棒插进喉咙。
巨大肉棒主动在口腔里与湿热的软肉摩擦时,往往总会发出一阵异样的声音。
多么勾心夺魄,令人欲仙欲死。
与此同时,忧已经被榨的神魂颠倒,恍恍惚惚不知所以,瘫软身子任由美人摆弄地体验着口交。
眼前晃过一幕幕经历,竟似人间跑马,不怪他体力不行,他在识海中的经历已经让他处在强弩之末,更别说眼前女子同样胜他千百倍,在接触的剎那没有立刻臣服已经是奇迹了。
“嗯~嗯~”
忧只觉得女人给自己的体验是如此之爽,脑内也从如何反抗变成想象中的女子模样,不似识海中脑中之脑,他可以在脑内想象。
近似芙兰的体质,奥利维亚一样的丰硕巨乳,又有先前识海中未知女子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神圣纯洁的颂词……颂词……
神圣?
“莎夏姐?”
想象中圣修女莎夏扭动雪白美体在胯下娇吟的模样涌上心头,熟悉而陌生的淫乱修女媚态万千,忧肉棒的血液将阳根充盈到极致,甚至有破体而出的迹象,直接满满地塞满美人的樱桃小口里面。
“呜……呜五u五……”美人女体一僵,不等她心境变换,只觉得眼前男人已经兴奋到难以自持,赶忙托着丰满的胸乳,纤腰一弯将硬硬的肉棒裹在白嫩双峰中,拥抱双乳一挤,大半杵身都隐在了乳白沟壑中,独留下塞满口腔的一节,那肉棒全力挺立,竟有如此神威。
愈是忍耐,快感就愈是膨胀,忧精门一开就往她嘴里泄出阳精。
“嗯嗯嗯……嗯……嗯啾、哈啊……啾……”
美人咕咕有声抽动喉管,开心地饮尽忧的精液,再以黏呼呼的舌头勾舔挤出马眼的白浊浓汁。
“嗯呼嗯……嗯嗯!……哈啊、啊姆……啾噗……嗯”
美人将它们一滴也不漏地接在嘴里,吐着愉悦的喘息全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