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戏黄土,团作愚下人。
散在六合间,蒙蒙若沙尘。
*
“那天你们做了几次,不会是肾虚~虚~吧”
故意拉长音是几个意思?芭芙蜂腰长腿,眼神媚态调情,素手纤长轻按着患者心口,用魔法检查对方全身。
“嘶~没~没可能~才十二次~”
跟芙兰一晚上二十次都嫌少,怎么会是肾虚。
再说都过了一个月,再虚也该缓过劲。
忧双目禁闭,表面上凉气倒抽,牙间打颤,浑身哆哆嗦嗦,手脚更是冰凉。
就在跟梅露塞大放厥词的第二天早上,忧正打算第十三次射精,忽然感觉心口剧痛,全身酸软无力,射精欲望硬生生止了下来,鸡巴差点憋爆。
随后就是在地上毫无尊严“又”滚了一次。
而且比起肉体异象,思维幻痛更是难以忍受。
当时梅露塞浑身赤裸,曼妙身姿将他拥入怀中,在他眼前蕩起白肉波浪,魅惑动人。
“不要啊!不要啊!又来了!”
恐惧害怕到两个眼球要爆出来,忧相信他能理解在人类掌中的蝼蚁的感受。
任你肌肤貌美,与我有何关系。
巨物恐惧也好,深渊恐惧也好,恐怖谷恐惧也好,梅露塞的豪乳女体在他眼前是天威具象化,豪乳玉肌是白色海啸,关切唇音是天空雷暴,并拢的紧致丰满双腿更特么~更特么导致是山涧开裂崩塌~地泉喷涌的地震啊!
被她抱入就好比经历一场场天灾地难,忧这只渺小脆弱的虫子,实在负担不起。
“你是说看见每一个女性都会有这个癥状?”
芭芙发出的天籁之音比刀子捅进耳道好不了多少。
“不光~看~就是听~摸~都会~都会~嘶~呼~嘶~呼~”
忧努力喘息着,被芭芙无与伦比的美手按住胸膛,真有种掏心窝子讲话的感觉。要是再睁眼看看她的妖娆身姿,就得现场表演羊癫疯了。
芭芙听完急忙将手缩回,忧的窘境才稍微舒缓。
忧脑海中关于女性的一切都会给他造成伤害,而且还是持续性,不间断。
更别说做爱了,没能完成与梅露塞的豪言,在忧心里跟骂他不举没啥区别。
再这样下去非得有心理阴影不可。
“前线消息封锁的怎么样。”
主力有弱点可不能暴露出去。
一想到意气风发没两天就憔悴的不成样子,忧感慨自己有够倒运的。
“你还有心情管这个?”
芭芙说完立刻捂住嘴,意识到忧在心中偏移思想已经很勉强他了。
魔力在纸上写出盲文,忧指尖划过,知道埃瓦统合三路大军,在法芙娜军团引导下浩浩蕩蕩过了鹰羽平原,直杀到落剑山脉,相信再过半月就能完全驱逐境内散落的联军,夺回国土。
看来忧出问题的事儿是瞒下来了,埃瓦还以为忧可以继续坐镇后方,威慑联军。
芭芙继续在纸上写道,随着独立一师接近完全胜利,西都从最开始的规劝,变成了命令性的召回,如果抗命,很可能会被对方视为叛国同罪。
忧想过这层关系,同时做过保险,他怎么说也是王都的人,要劝他,必须王都亲自来人。
“通知埃瓦加快脚步,我们也要向前线移动,使者来一步,我们走一步,吊着他放风筝,就是不能让他干涉到前线指挥,直到把联军赶出教国取得胜利为止。”
使者要是提前去找埃瓦,就让埃瓦把一师指挥的一切说辞推给忧。
想起那个翩翩少年,忧感觉太对不住他了,都是自己擅作主张几乎让他承担了一切。
只是一旦让西都得逞,再进攻就麻烦了,现在还不是让别人知道韦丝娜卖国的时机。
“对了,我让你送回去的信怎么样?”
想起了信怎么可能想不到信的内容,忧胃部猛的一阵绞痛,痛的他没出息“咕咕”叫。
和梅露塞干了茍且之事,忧的性格可不允许给正妻隐瞒,虽然是一边做爱一边写信,好歹把该写的都写了。
芭芙捂嘴偷笑,男人真是傻得可以,事情不管好坏都对芙兰全盘托出,不知道芙兰看见忧在外面和人上床,还要通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你笑什么?”
勾人靡音在异象引导下跟炸雷一样,忧想不注意都不行。
芭芙又在纸上写道[小妈宝]一词,激的忧老脸一红,不敢搭话,起身就出了医务室。
“忧哥哥,我已经写信给古雷伊莉雅,她医术高超,肯定有办法治疗你的。”
萝莉长得是温润如玉,全然不施粉黛,媚骨天成,此时把饮料递来,凑的近了,忧见她锁骨处衣领紧贴,情欲大动,暗骂自己禽兽的同时又是一阵肌肉痉挛,脚下一软,旁边梅露塞赶忙将他扶住,才没跌在地上。
“我好像成了美女测试仪~”
身体的疼痛会随着身边女性而变化,莉莉薇儿小鸟依人的模样对忧来说无意是拿刀子插进小腹。
顶着眼皮抽筋的痛处,忧勉强睁眼看着梅露塞。
“不要勉强看我,我……”
梅露塞想把忧的眼睛遮住,看不见,少一部分感受外界对忧还好点。
“不用了,谢谢你梅露塞。”
忧握住梅露塞伸来的手,拇指按在对方手心,豪乳御姐手心的老茧让人心疼,不能尽力感受爱人,会变成不负责的男人。
“我们现在帮助埃瓦稳固后方,要严密监视西都和王都的动向,争取早日胜利。”
忧牵着梅露塞的手强打精神,任谁也看得出来他是强撑着。
让全力思考其他事物,也是减弱异象的方法之一,所谓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在山上有一处温泉,去泡一下吧。”
负责警戒的佩露在远处提醒,男人满头大汗忍耐的模样她实在看不下去。
梅露塞有了精神,不由得忧不同意,和战鹰架着他就上了山。
等忧几人走后,佩露扭着高挑娇躯走到芭芙和莉莉薇儿身边,先是对莉莉薇儿说道“大人,请不要让我重复,医疗萨巴斯不会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任何援助,公主殿下也不想跟她们扯上联系。”
萨巴斯是魔物集团,从佩露口中说出竟然感觉稀松平常。
莉莉薇儿欲言又止,她知道己方难处,只是看着忧活受罪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芭芙赶紧打了个圆场“世上叫古雷伊莉雅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干什么吓唬人嘛~”
佩露异瞳闪烁对芭芙说“那个男人的事,四殿下吩咐过不用插手,打扰夫妻情趣不是我们的作为。”
就算忧不说,他被韦丝娜强奸的事儿佩露几人早就知道了,而且还有自己是魔物的事情,只是没人愿意捅破窗户纸,各取所需而已。
芭芙又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曼妙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两人不知她为何发笑,只听她解释道:“我笑教国四公主性癖奇特,比我们还要更胜一筹,一个优秀脑子全用来想那事儿~她还不让我告诉忧她会提前来,算算时间,她作为王都使者也该到了。”
忽的,营地外传送门打开,无数士兵衣甲鲜明,分金青二色,是王都使者来了。
几人相视一笑,同时望向山中。
温泉单间,白雾水汽升腾,忧沉浸其中,被痛处折磨已久的身子迎来久违放松。
啪啦啪啦
忧击打水花,身体的异状他怎么会没有头绪,久病成医,说是思考到任何女人都会带来痛苦,但有一个是例外。
韦丝娜。
只要思考她的存在,想起她的娇媚妖娆,野蛮性感,自己非但不会疼痛,甚至还有轻飘飘的舒心感。
“该死的贱人!我呸!”
一定是她搞得鬼,忧心中愤恨至极,梅露塞外表各方面都不会输给她,更别说一对豪乳举世无双,凭什么要思考她……
“哦嗷嗷疼疼疼!”
这次疼的是下体,鸡巴还软着,偏偏有股抽筋疼痛,跟电流一般顺着睪丸输精管窜到龟头,一阵一阵,几乎是小鸡鸡碰到高压电。
忧在温泉池里痛的来回打滚,几次脑门磕在石头上,碰的青紫。
“你不让我想我还偏想了,不光想梅露塞,我还要想芙兰,想奥利维亚,我操过的女人……哦嗷嗷啊!”
梅露塞双峰饱满圆大,配合有劲蛇腰,蕩人心魂。奥利维亚巨乳柔嫩,乳交一处谁与争锋,更别提芙兰献媚诱人的模样,就是被芙兰榨死也甘心。
一想起来还有股莫名羞耻,毕竟梅露塞和奥利维亚的的事儿,对得起正妻的芙兰吗?要知道她还怀着孕,自己就在外找了一个。
道德常规和肉欲魔念不断混杂,都是自己能力不足导致,忧心中越想越狠,连日来被折磨压抑的心神,在全身疼痛扭曲成内心的一股黑暗暴动。
他像条打不服的狗,越是打的狠,他就越是要反抗。
忧站在小水池中心张开双臂转着圈,搅起漩涡,或者一头扎进去,在里面打个滚,好好的一个温泉池被他闹得再无平静,惊涛骇浪沖的老高。
表情苦涩和得意混杂,忧半哭半笑,私密空间中二病发作,可以说痛并快乐着。
忽然背后哗啦一声,有什么落入水中,忧拳头汇聚魔力,回首就打。
能在现在的忧毫无察觉的情况靠近,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好像发生过一次?
“哎哎哎啊!”
两手手腕被来人扣住要害,光是感觉就知道来人玉指纤美。
少妇香风沁入口鼻,忧眼前一片如玉白肌,上面朱红为画,一系在下,上有两岐,中分为二,形如合钵,一达于左,一达于右,形似双翼铺展开来,圣洁邪魅。
忧瞧得贴切,眨眼时睫毛拂过对面肌肤,图案正中央有胎儿图形,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孕育羊水中的胎儿蠢蠢欲动。
来自血脉中的呼唤,本能将自己和眼前美人相连,忧情不自禁吻上她小腹的图案,唇上丝滑香嫩。
“呃啊~一上来就这么~忧真是色胆包天啦~”
少妇美人适时松开忧的两手,方便他拖住自己挺翘滚圆的臀瓣。
忧也不负期望,嘴巴伸出舌头舔舐孕育生命的小腹,尤其是孩子位置,更是爱欲深吻。
包含作为父亲浓浓爱意的嘴巴,让一家三口同时萌发幸福体感。
“mua~滋溜~滋溜~”
幸福感在积累,忧看得见自己的孩子在对他张开小手,眼中开心的落下泪。
一家团圆,想到自己也是有血缘家庭的人,忧就什么也不顾了,他要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眼前的赤裸女体上,一只手伸向她小腹下面茂密乌黑的萋萋芳草,两指分开迷人心神的幽谷,熟练的技术让枕边人口中呓语,素手按压忧的后脑,贪婪的想要更多。
“嗯啊~好舒服~就是那里~阴蒂又被挑了一下~忧的手指手指就算只摸阴唇~我也觉得爽到底了~”
不痛了,明明声音又骚又浪,再配上眼前小腹任谁看了都会臆想的邪魅图案。
忧肯定会幻想她那一副高贵婉转,温柔可人的清纯肉体。
幻想她饑渴求欢,对自己张开大腿,让自己大鸡巴捅进极品小穴的……
淫蕩、交媾、播种。
“哈哈哈”
忧忽然笑了起来,舌尖从平坦小腹一路上移,沿途柔嫩肌肤吹弹得破,白里透红。
关爱一下小小肚脐,舌尖在其中旋转,美人瘙痒嬉笑,娇娇滴滴,少女心性。
等脑袋要沖出双峰侧乳,坚硬头发挤开挺翘雪山时,美人又故意夹紧使坏,让男人爽了一把乳香洗面,来自母性的艳丽博爱让他迷醉。
终于忧来到赐予自己安静祥和之人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少女清纯中带着美艳的容颜。
“芙兰。”
“真是的~不和孩子再亲近亲近吗?”
成为人妻孕妇的妖冶公主娇羞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忧,眼前人是自己的挚爱伴侣。
“她好像说不要冷落妈妈,不是吗?老婆。”
忧可不想让眼前人从脑海消失,身体中的异状见鬼去吧!
“呜呼~”芙兰手指按着猩红甜唇,妖娆可爱“这孩子啊!都那么想你了,在关键时候还忍得住~嘻嘻~不想难为我的好老公~真懂事。”
天然妙目,温言软语,吐气如兰。魅惑诱人的芙兰将修长玉腿并拢,忧顿时感觉下体胀紧,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阳具已经充血挺立,硕大伞菇从芙兰完美臀瓣露出头来。
“几个月不见,竟然已经这么雄壮了~”
扭过蛇儿一般的柔嫩纤腰,芙兰玉手抓住龟头,忧控制不住的挺了挺腰,那手那臀无一不是极品,能按住心头欲火,忧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该怎么形容呢~阴唇在鸡巴上骑马~还是说蜜穴蕩秋千~又或者小妹妹坐在这粗粗长长的~单~杠~”
淫词连珠,字字诛心,蛤口蜜汁润滑阴茎,在上面像蜗牛一般来回移动,食髓知味,忧怎么不会知道芙兰身体的极乐之处。
只是公主越是迎合献身,忧就越是愧疚“芙兰,我对不起……”
芙兰媚眼一闪,淫笑道“呼呼~要是用梅露塞做挡箭牌也可以哦~出!轨!肉!棒!”
心中惊醒,出轨事实闪烁脑海,忧满心羞耻恼恨,肉体虽然不再疼痛,可是内心煎熬更胜肉体。
“啪”
不提防,芙兰照忧屁股上就是一掌,打的他股肌哆嗦,抓着芙兰雪臀的双手止不住用力,媚肉紧紧夹住阳根,两手同时捧住龟头,一撸之下,精液竟忍不住喷射而出。
“呃啊!呜~”
忧满口丢人呻吟,全身力气都随着射精被抽走,失了魂一样向后倒去,芙兰两腿趁势夹住肉棒,在忧的蚀骨痛吟中把男人拉了回来。
“啊呜~嚼嚼~看来梅露塞没把你伺候好了~精液都浓成块了~亏我还期待她的~”
芙兰当着忧的面,捧着满手腥臭白浊大快朵颐,嘴巴努力咕噜噜的吞下去,只是贪嘴吃的急,白膏浓精从樱口不断溢出,淋落胸脯小腹,一道道淫靡,色气阵阵。
忽的,芙兰小腹纹路闪烁,芙兰两眼上翻,害羞道“第一发当然是要给妈妈~不然你承受得了吗?”
“芙兰~”
忧喘着粗气,这次射精竟然让他感到疲惫。
芙兰媚笑着解释“忧的身体被人掺了东西~连精液都是这样~一个个都那么想独占吗?”
忧疑惑不解,难道这几日身体异状都是某人搞的鬼?
淫蕩公主用嘴嘬了嘬指缝最后的精液,用幸福到几乎融化的脸宣布道“接下来,我要一滴不剩的帮你吸出来~让好老公重新享受女人的欢乐。”
芙兰一身贪婪邪气,急不可耐的将忧推倒池边,忧全身无力,加上心神失守芙兰,恍惚间爱欲蒸腾,甘愿任其宰割。
“吸?”
意识到芙兰在想什么,忧心中不免惊慌,爱人,他的好老婆可是还怀着孕啊!
“额呵呵~不要紧~这个淫纹会保护好这孩子,你就和我好好的享受吧~”
淫纹?芙兰这么称呼小腹团,忧感觉心口被芙兰揪住,淫蕩喜欢做爱的公主,正用一条欲望铁链拴住了他。
“嘻嘻,让我尝尝改良后的大肉棒~”
超出预期了,不过也不赖,军团长和圣徒双重调教后的肉棒,精液更加美味不说,粗和硬也更加销魂,今后的做爱一定让两人爽得没边。
而且芙兰还想到当着腹中孩子的面品尝丈夫的肉体,是在太刺激,太有意思了。
轻轻敲敲子宫的门,让未出世的孩子感觉一下世间险恶,也算教育的一种吧。
“嗯呢~呃啊~龟头好大,好圆~阴唇有点撑不下~”
阴唇几乎成了透明粉膜,薄的令人心悸,令人……
“哦哦~加把劲~”
随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前端已经没入到了自己娇嫩红润的蜜穴之中,芙兰想要被插入的情绪越来越难以自控。
“呃啊!芙兰,你的里面好紧~我的鸡巴~”
粗大龟头将两片肉瓣挤开,只留下棍身在外面,极品就是极品,难以言喻的紧致温润密布龟头周遭,让忧爽的不能自已。
“出轨肉棒~出轨肉棒~在插着人妻小穴~好舒服~好刺激~插着我这个~忧最爱的女人~最爱的怀孕少妇啊啊啊~”
芙兰故意大声浪叫,禁断背德淹没了忧的意识,只剩下人渣、人渣,不停回蕩耳边。
他不是不想思考,而是无法思考,被人设下的咒术此时被芙兰利用,让他满脑子都顺着芙兰的意志翘起肉棒。
咒术让脑中无法想其他女人,而芙兰巧妙的利用了这点,给了忧救赎,此时除了和芙兰继续交欢,已经没什么能给他安宁欢乐了。
“我~我~”
芙兰抓住双乳,在忧面前表演自渎大戏,还故意让忧看向单间门口,在哪里传来阵阵敲门声。
是梅露塞,是梅露塞在敲门!
报应啊!冤孽啊!
前几天刚像这样调戏过她,这时候居然换成了自己,而且芙兰还妖冶的将双乳捧到自己嘴边,用她刚刚吞过自己精液的小嘴说“不正经,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正是梅露塞那晚说辞,芙兰怎么会知道?
忧实在是承受不了,双掌抓住芙兰丰满紧实的两片臀瓣,然后猛然的用力往下一压。
“呜喵~好有力吖~”
芙兰侍奉周到,一眸一笑都敏锐的击中心坎。
“芙兰,不要再这样~子宫口,里面羊水~你要注意孩子啊!”
芙兰操心纵欲,忧苦苦哀求,要她释放欲望时多想想孩子。
“我懂~我懂~不过出轨两次的肉棒~我一定得好好惩罚你、”
芙兰的饱满雪臀在这时抬了起来,露出了忧粗大肉棒的棍身,只留下龟头在其中,还没等忧开口,芙兰抬起来的饱满雪臀猛的坐了下来。
“呃啊~呃啊~”
蜜穴仿佛有生命般套弄着忧的大肉棒,忧顿时跌入极乐漩涡,顺从芙兰的意志狂乱挺动腰桿。
“好孩子,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父亲~我的丈夫~呃啊~子宫口,明明你要我注意~真不愧是父女俩,联合起来~一个在子宫里~一个在外面合伙欺负我一个~”
芙兰雪腮嫣红,表情如癡如醉,喉咙里不停发出淫乱秽语。
温泉池中,怀孕少妇散发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成熟美艳风情,用乘骑位榨弄着自己的爱侣丈夫,让这个“少女”模样的女人充满了幸福感。
“如果不是这不解风情的咒术,让你射精可难的狠啊~”
芙兰洁白如玉的双手搭在忧的肩头,翘臀不住起伏,淫汁飞溅中,两者性器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嗯~嗯~”
忧无神双眼映着芙兰绝美而淫蕩的脸庞。
“哎呀哎呀~我差点忘了~现在忧整个人的魂都要被小穴吸走了~”
芙兰赶忙献上热吻,唇齿交揉,来自圣徒之子的魔力把丈夫从意识底层唤回。
“我~刚才居然……”
忧大梦初醒一样,做爱时居然比芙兰先睡着,对他来说太过荒诞。
“在图书馆里,有双修交合的技术哦~光叫什么《爱经》的就有几十册。”
芙兰的娇嫩朱唇吐着热气,吹拂忧的鼻腔,还用指甲夹住他发硬的乳头,她现在简直是淫欲的化身。
“忧愿意的话,我还能用雾大陆的邪法榨干你,让你彻底变成我的精奴傀儡~”
甜蜜的说出恐怖事情,芙兰双乳紧贴忧的胸口,几乎要将它们压扁。
“变成孕妇后~性欲不减反增啊!”
无视芙兰的话,忧抚摸芙兰小脸,朝门口一指,敲门声立刻停顿,梅露塞现在还顾不得。
“杰罗,德伦斯,还有西提他们,你处理的怎么样?”
紧实臀肉套弄得肉棒极为舒服,忧努力在脑海中腾出空閑。
“我全杀了,留着他们早晚是祸害,真是的,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做爱!做爱啦~”
芙兰香汗淋漓,丈夫的持久力回来了,让她全身热辣似火,在丈夫身上雀跃时两只饱满的傲人雪乳跟随着上下晃蕩,色情淫欲,诱人品尝。
“咕噜”
忧听到自己喉咙的咽口水声,一手一个乳球,含着发硬乳头吸了起来。
“啊哈哈~这次用力一点会有惊喜哦~我可是憋了好久好久~”
芙兰抱住忧,随着忧的挺腰上下浮动,两人配合无间,鸡巴和蜜穴同时满足。
“呜~这是~奶水~是奶~”
香甜气息满溢口中,忧欣喜若狂。
“呃啊~我的奶水~都被忧~第一次出的~属于忧~连孩子我也不会~呃啊好幸福~”
芙兰那丰腴紧致的翘臀臀与忧的胯部撞击在一起,仰着头,紫发飞扬,迷离梦幻。
“呜呜~芙兰,你的小穴~总觉得,子宫口~对着我的马眼~”
龟头顶在子宫的感觉忧当然知道,可如今稍微有点不同了。
他只觉得沾染少妇变化而丰腴的两瓣紧实臀肉把自己的硕大肉棒夹得紧紧地,肉棒龟头上的马眼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之感,仿佛有一双无形小手从马眼深入。
不断的抚摸和按压,让他感到刺激惊悚,也让龟头急不可耐的撞击子宫口。
冥冥中,忧的龟头感觉到芙兰腹中婴儿是个女孩,还是淘气的那种。
“傻孩子,小混蛋~这么小就和妈妈抢~混蛋~混蛋~”
持续不断的娇媚呻呤声此起彼伏,芙兰狂乱起来,不断和忧热吻,忧的唇是肚子里小家伙绝对抢不到的。
“可恶~你一做起来就没个正经事~”
忧喘着粗气,双手使劲的抓着芙兰两条跨坐在侧的滚圆肉腿,不断地使劲用力。
“啊哈哈,老公你急了,急了~既然你想正经事~那我就问问你~梅露塞的事情怎样啊,她可是在外面等着你啊!跟我做爱的出轨渣男好老公……啊哈哈哈~”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太羞耻了,忧心里五味杂陈,被芙兰玩弄的嗷嗷乱叫。
一切的始作俑者芙兰坐在忧身上,娇艳妩媚的面孔春意盎然,迎合着忧沖刺说出了贱贱的淫蕩话题,刺激了忧肏干、操翻、肏服爱侣的沖击挺动。
“呜呼~要来了,要来了~老公真是~把我脑袋肏的一片空白吧!”
红肿充血的桃源蜜穴里,丈夫不知廉耻的肉棒进进出出,阴唇外翻,膨胀的阴蒂都是丈夫的杰作,让芙兰的性欲得到了更加刺激的满足,扭动水蛇腰潮喷阴精,挺翘淫乳激射乳汁。
淫女公主翩翩起舞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左右交织环绕在忧的后腰。
“可恶,看你先潮喷了吧!以前一起高潮的气魄去哪了?好女儿和老爸一起教训你的淫乱母亲吧!”
大逆不道,违逆人伦。忧真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的嘴巴。
“嗯啊~好开心~好高兴,一家三口在一起~”
感受到忧粗壮巨兽的威力,酥麻痒酸,诸般滋味熟悉的一起涌来,还有个小小血亲在内部推波助澜。
这丫头正把从父亲哪里得来的快感散尽四肢百骸,所有骨髓都在齐唱欢乐颂。
“射进来!射进来啦!”
伴随着高潮沖锋号,忧的肉棒猛地发力,死死抵住子宫口,照着花芯射出汩汩浓精,芙兰也在此时又来了一次潮喷,奶水和蜜汁扩散在池内,随着温泉蒸汽让整个室内充满淫靡味道。
“额,怎么回事?肉棒,还在射……好像……好像要!”
忧全身细胞都要沸腾一样,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顺着肉棒进入芙兰体内。
对此,芙兰的极品淫穴猛的一嘬,和腹中宝贝女儿同时发力,抽水泵一样从丈夫父亲体内充满关切爱意的掠夺起来。
“忘了吗?我要把讨人厌的东西都取出来~”
一处抽取还不满足,芙兰用嘴贪婪的吻着,用咒术操控男人,在她眼中是绝对卑鄙无耻的行为。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芙兰眉梢一挑,忧的咪蒙双眼察觉到一丝怒意。
芙兰笑道:“我有个好主意,第二回合就在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