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纪薇做芭蕾舞者装扮——乌黑油亮的长发,高高盘起;精致清纯的小脸,眉目如画;单薄小巧的吊带,贴身垂顺;洁白素凈的纱裙,优雅舒展;光滑细腻的白丝,曲线诱人;纤细柔软的舞鞋,勾魂摄魄……
当她舒展双臂、踮起脚尖,在逼仄的空间,做了几个基本动作后,整个树屋都被其光芒所笼罩,璀璨绚丽。令三个观众,险些掉落六只眼球,屏幕内的爸爸和屏幕外的弟弟,枪硬得像枪……老范?当然也想硬。
爸爸最难抗,他除了能近距离观赏到女儿袅娜的身姿,还要承受她幽幽的处女体香,妩媚的含情凝睇,以及伸到眼前洁白的缎带芭蕾舞鞋。颀长的小脚丫还在一勾一翘、一绷一握之间,一会蜷成C 形,一会又伸做S 形,展现出超乎寻常的、令人窒息的种种姿态与曲线,魅惑着他的身体,沖击着他的心灵。
纪位常年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工作,平时遇到个糙老娘们,都要当成七仙女来用。有次进城,他看到一个时尚少妇,那倒置保龄球瓶般光滑紧致的小腿,当场就飙出了鼻血,大枪头子更是搅着内裤撑着外裤向上撑,好不尴尬。
因此,纪位每次回家探亲,都会把真正的都市丽人、人间仙子——老婆文心兰,或骑进床里,或端至空中,或摁在地板,或顶到墻上,来一套酣畅淋漓的大操,将两人压抑许久的性欲,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只不过,他一燥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即便儿女在家,也会把她操到不成人形、不出人声。事后经常被老婆暴捶,他的家庭地位也受此影响,直线下降,比儿子还儿子。
此刻,他面前的少女——美丽的像精灵,纯洁的像白玉,优雅的像天鹅,神圣的像天使。光凭身材和相貌,就足以把他勾的魂不守舍,更别提,这还是他的亲闺女,还摆出一副予取予求表情,任他拿一血、采红丸。对他的刺激,可想而知。
「薇薇,你的芭蕾好像与众不同,除了高贵和优雅,怎么还有些……香艳?」纪位深吸一口气,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纪薇掩口一笑:「您慧眼如炬,直指芭蕾的本质。」
「不对吧,这玩意不是说,源自法国宫廷,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那是为了洗白,而做的说辞,芭蕾的起源远早于那个时期。就是通过展示身体,来取悦异性的。」
「说的有道理,古代流传下来的舞蹈,不为祭祖祭天,不为庆祝丰收,还能干什么?撩人来操、繁衍生息呗。」
「呀——,您说的好粗俗。」
纪薇故作惊讶,一把拉起坐着的纪位,仰头看着爸爸那略显局促的脸,双手攀上那宽厚的肩膀。
纪位以为女儿要索吻,俯身低头来配合。
谁知纪薇却微微一笑,红唇并没有往上送,悄悄蜷起一条细腿,慢慢向上伸,蹬到笔直,不用手的辅助,做出站立一字马。并将绷直的白丝小腿,轻轻地搭在爸爸的肩头,展示出惊人的柔韧性。
纪位被女儿的姿势吓了一跳,怕她抻着,伸手揽住纤腰,顺势往怀里一带。结果,纪薇上身前倾下身没动,两条大长腿的夹角再次加大,超过了180 度,蓬蓬裙也抵住了爸爸的大枪。纪位一慌,伸手抓住一字马的中间,向后推,打算让女儿的双腿回位。
「呀——,您怎么,太直接了……人家需要前戏,第一次嘛……」
「直接?什么……」
纪位懵逼了一阵,才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以及白丝与阴毛间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才明白自己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女儿的嫩屄,连带着半拉屁股,虽然隔着薄薄的白丝裤袜,依然能清晰地感到女儿阴唇的形状,下意识感慨了一句。
「屄好小,又嫩又软……怎么张开了?」
「哼,您要是把腿劈直喽,也会张……这是正常现象。」
纪位的大手没有松开,隔着白丝,揉搓女儿那诱人的小鲍,仔细地体会着软滑与幼嫩,沙沙声也更响了。
「不对,劈成一字马蓬门大开才是正常,你屄口的双唇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像电视里唇膏广告那样,两片粉唇微张后,一点一点地,不规则地分开,似乎还存在些粘性。」
「您讨厌,人家以后都不想用唇膏了。」纪薇撒着娇贴了上去,仰头直视爸爸,吐气如兰,「停手,前戏不能这么简单粗暴,先帮我试试嘴上唇膏粘不粘……」
纪位再次俯身低头,张嘴噙住女儿的樱唇,大舌头伸进小嘴,一搅到女儿的小舌头,便用力绞缠、吸吮,咨意品尝着处女的诱人体香与美妙滋味。甚至有些后悔,跟文心兰恋爱时,花样玩的太少了,那时候就知道操,各种操,一天到晚都操不够,少了情趣。
纪薇被爸爸吸的双眼翻白,想叫也叫不出声,心思乱转:以前跟室友练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亲个嘴也这么猛烈……不过,好有男人味,难道这样接吻才是正确的……怎么手还不停,啊,背后的手也摸屁股去了,好羞耻,好酸麻,把人家当玉石盘……要站不住了。
纪位的燥劲被挑逗起来了,现在的他侵略性十足,攻伐的力度越来越大。
女儿上面小嘴已经被搅的天翻地覆,只剩下呜呜声。下面的小屄,也被手指带着白丝探进去一节了,内部粉嫩的屄肉,被刺激的颤抖不停,吐沫不止。
当爸爸的另一只手,伸进臀缝,挑逗女儿的菊花时,纪薇当时就软了,身子直往下塌。纪位只好用两只大手,把住女儿的腿间与屁股,才将她重新拉了起来,两张嘴也顺势分开了。
「薇薇,你怎么了,站不住?」
「呼,呼。」纪薇吸了几口大气,嗔道,「上边喘不上气,下边被乱摸,好像……出水了。」
「出水很正常,随你妈,屄太嫩,不经碰……」
「太嫩不经碰,会不会也不经……操?」
「应该不会,你看你妈,多经操……呃,我知道你偷听过。」
「你们做那事,整栋楼都能听见,根本就不用偷听好不好。可是,我妈,每次都你被弄到没人样,叫的更惨……」
「没事的,我控制着点。」
「您要突破的,要用全力,不能收着。」纪薇说完,收回大长腿,解开爸爸上衣,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爸爸的乳头,「我还要想尽办法,去刺激您,让您完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