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还在继续,后面的逛街,没了暧昧,没了快乐,一切变得平淡无味、乏善可陈。做后期的也觉着无聊,掐了那一轱辘,直接跳到了晚上。
纪律一直在考虑,是谁在拍摄?这一跟就是一整天,不可能不被发现吧。不管怎么说,妈妈肯定是没发现的,如果她发现了,断然不会同意。
吃晚饭时,气氛恢复了一些,孟山军又坐在了妈妈的旁边,还时不时地捏捏妈妈的小手,似在表达歉意。见妈妈不再躲避后,又偷偷去摸了妈妈的大腿,然后被掐了。掐完之后,妈妈笑了,孟山军笑了,小姨母子也笑了,似乎满天的乌云也散了,轻松快乐再次回到四人的身边。
终于进电影院了,光影开始晃得眼睛难受,纪律往前倒了三次,倒到孟山军握着妈妈的手,给他打手枪这里。纪律还发现了一个细节,在孟山军把妈妈的手箍在鸡巴上之前,两人的手一直是握在一起的,可能在黑暗中,不怕别人看见的时候,妈妈更放得开。
一切都在黑暗中默默进行,文心兰羞愧难当,自欺欺人地认为没人能看见。她被动地撸着孟山军的硬到极点鸡巴,每当她瞅準机会用力挣脱的时候,文心月总会凑过来和她聊几句剧情,令她前功尽弃。
“阿姨,你挣吧的时候会抓紧我的鸡巴,简直太爽了,没想到,你的手心和脚心一样的嫩,我猜不比你的小屄差,看完电影去你家……对,停下,好好体会下这个地方,沟下边的几个小瘤子牛屄不,这叫入珠,晚上我操你的时候,随便几下就能把你操到喷射……”
“你别得寸进尺,我顾着心月的面子,不想闹得太难看,赶紧放开我,否则再也别想见到我。”
“阿姨,你就别装了,刚才在试衣间,我都摸到你的水帘洞了。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文心兰被羞红了脸,幸好处于黑暗的影院中,应该没人能看到吧。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一个月中性欲最旺盛,也是最难熬的时候。平常都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看閑书听听轻音乐,尽量分散注意力,挨过这两天。当然,实在受不了了,也得动动小手自己给自己释放一下。
在这方面,她老公看得也很开,知道他尽不到责任,曾明言过她可以找个看着顺眼的,解决生理问题。只是要小心一些,别被无耻之徒给纠缠上,弄得人尽皆知、满院风雨,这种事有大把的前车之鑒。话虽可以轻易说出口,但文心兰认为男人在这方面,没有表面上那么豁达,因此这么多年以来,也从没实施过。
直到最近,妹妹不知道犯了什么花癡,天天跟自己聊那些露骨的话题,而且越是在最难熬的日子,越是变本加厉猛烈撩拨,每每弄得她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现在被小男人当面扯下遮羞布,令她从羞愧难当变成了羞怒难耐:就算现在小屄再渴望大屌,再想被入过珠的鸡巴摧残,也要艰难地克制住,重新捡起今天已经被丢掉的尊严。
“你闭嘴……我现在正式叫停,你必须遵守之前的约定。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我不会答应出来的;你要是违背了诺言,就别再想有什么后续……”
“阿姨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这么大的鸡巴,到这个份上,不射出来是不行的,就算是亲妈,也停不下来……阿姨你的手太小了,达不到屄的深度,跟挠痒痒似的,越挠火气越大,两只手一起来吧。”
“不可能,会被心月发现的……现在这样,可以弄到你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
“大阿姨的小手一主动起来,就是不一般,掌心能轻松攥出屄的感觉,嘶……舒服……这么好看的手腕还这么灵活,这哪是撸鸡巴,分明是黑与白交织在一起的艺术,不但令人赏心悦目,还爽出天际……射的时候,心兰和心月的小手,要十指相扣在一起,两人的手心一块裹住我的鸡巴,让我插,让我射,射死你们,姐妹花……”
文心兰略一转头,看到文心月居然在给陈尘撸管,又听到孟山军临近发射时的胡言乱语,再回想起今天所有的一切,好像全是文心月主导和推动的。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非要选在今天?为什么陈尘那么主动?为什么孟山军一改以往的腼腆,变得大胆又粗鲁?这分时是他们合伙给自己下的套。
合着我不接受外甥,马上弄来个外人,就这么想拉我下水?文心兰的怒气渐渐超过了羞赦,这时,她又感觉放开了自己的孟山军,仿佛真要去拉文心月的手过来。
她被吓了一大跳,如果像孟山军所说的,让她和妹妹十指相扣,用亲姐俩那双温软滑腻的手心,相对微握形成环状,紧紧包裹住那硬到快爆掉的鸡巴。任由它在两人的小手之间肆意抽插,鸡巴上那几丑陋不堪的瘤子,也会,一会磨着姐姐的掌心,一会又刮向妹妹的手指;直到,一股一股的白浆沖天而起;那时,脑子一片空白的他,说不定会本能地压住姐妹花的后脑,让她们用小脸去迎接它们的洗礼……
“太侮辱人了,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就在孟山军放开文心兰小手的同时,她立时收手并站起身来,不顾虎口残留的粘稠的前列腺液,甩下一句话后拔腿就往外跑, “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剩下的三人全都懵逼了,孟山军摇了摇被精虫搅乱了的脑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一屁股坐到文心兰的座位上,一把抓住文心月头顶的长发,腕子一转握成一束,往鸡巴上狠狠地一摁,同时压低嗓音喝道:“小阿姨,不行了,先给救个急……哦,还是小嘴好……能操到底……”
“啊……扶手,硌……”文心月仓促间,话只说出一半,孟山军的大鸡巴就插进了喉咙,那几粒令人作呕的小瘤子,一次次对她进行沖击,将她的咙管刮的火辣辣得疼,“唔……路夫……堂……”
陈尘看到妈妈的小嘴被强插之后,整个身子都在打摆子的样子,鸡巴又硬几分,他的眼睛也是黑暗中亮了起来,好像兴奋到了极致:“军哥,入珠后的鸡巴深喉什么感觉?好像妈妈的反应很强烈……”
“爽……到要死……操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