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月明星稀,昔日繁华的临海城告别了晚霞最后一缕余光,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迷茫中,庄严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它已经许久没感受过那片丰腴玉臀的温暖……
杂货铺里的学徒揉了揉眉心,在账本上划下一个「正」字,他吹熄油灯,暗骂同是学徒的好友不仗义,自己溜出去看热闹,撇下他一个人在这里清点枯燥的账目,听说那位美艳的女皇陛下衣服都被脱光了呢,哎,早知道拼着被老板责骂也要跟过去一饱眼福了。
在广场上一言道破女皇新装真相的孩子,百无聊赖,歪歪斜斜地在练习本上描着「正」字,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大人们究竟在笑什么,他又没说谎,女皇陛下真的没穿衣服呀。
为了活命刚把妹妹卖到妓院的小男孩一边啃着最廉价的面包,一边在光秃秃的墻上划上「正」字的第一笔,那是妹妹离开他身边的第一天,也是妹妹换上那羞人裙装的第一天……
哭干了泪水的老妪回到清冷的家中,这里曾经有她最孝顺的儿子和最贴心的儿媳,她咬了咬牙,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桌上刻下一个「正」字,每一划都代表着一笔不可饶恕的罪恶。
徐徐老矣的枯瘦老人,双手死死掐住胯下女子蛮腰,气喘吁吁地从后庭肉洞中抽出那根与迟暮形象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猛喝一声,一管灼热白浊溅射而出,越过翘臀玉背,洒落在那顶象徵着王权的金色桂冠上,老人满脸欣慰,哆嗦着接过女仆递过来的羽毛笔,心满意足地在女子大腿第五个「正」字补上最后一划。
白色粘稠玷污王冠,染湿金发,淌过耳畔,滑向双颊,从那张无可挑剔的俏脸上缓缓滴落,柔媚女子俏俏地转过头来,笑道:「谢谢惠顾。」
老人捋了捋花白胡子,叹道:「没想到老臣有生之年,还有机会操到爱娜陛下的屁眼儿,这……这简直是女神的恩赐啊。」
俯跪在地,满身精斑,刚被暮年老人奸入后庭肉穴的金发女子,居然是人族神圣联盟的女皇爱娜?
爱娜:「伯爵大人说的什么话,难得大人老而弥坚,这把年纪还能射得这么远,本皇真的很期待被您内射的时候呢。」
老伯爵连连摆手:「还是免了,陛下的骚屄太贵,老臣那点微薄的家底可射不起,呵呵,老夫还是去找布莱顿家的千金玩玩吧。」
爱娜:「大人真偏心,明明海伦娜妹妹的淫穴也不便宜呢,难道本皇这身子就不好玩?」
老伯爵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悻然道:「不瞒陛下说,其实当年在皇宫里第一眼瞧见陛下,就幻想着把你压在床上操弄,不是老臣小气,实在是陛下的破处权太矜贵了。」
爱娜:「好吧,等本皇被人夺了处女,大人可以再与会所预约,到时候本皇一定撅起屁股让您尽情内射。」
老伯爵:「那老臣怕是要砸锅卖铁把家底儿掏空了,心疼啊。」
爱娜:「本皇记得您家那孙女不是长得挺漂亮的嘛。」
老伯爵转了转眼珠子,笑道:「陛下说的是。」
堂内沉闷的钟声敲响三下,老伯爵脸上一阵错愕,自言自语道:「哪家的人舍得一掷千金风流一夜?」转而又对爱娜笑道:「恭喜陛下要被开苞了。」
老伯爵刚退出房外,三个高矮不一,头覆面具的神秘身影被事务官亲自送到房里,从事务官那张恨不得贴到对方屁股上的掐媚笑脸可以看出,来者身份非比寻常,至少不在元老院那群老头子之下。
依然顺从地维持着跪姿的爱娜暗自打量,这三个人一起进来,怕是都存了操弄自己的心思,其中两个气息强悍,怕是圣级强者,只是不知道他们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如果是后者,那自己的初夜少不得就要上演三穴齐奸的戏码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记录自己被轮奸影像的照影珠就会出现在某个地下拍卖会上,元老会的老头子们则会一边信誓旦旦地公开表示追查到底,一边把巨额黑款存进私人账户里吧。而一个被轮过三穴的女皇,大概也再没脸面与元老会讨价还价了吧。
见惯了神圣联盟龌龊一面的女皇陛下,顷刻间便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待三人各自取下面具,爱娜瞇了瞇眼,说道:「罗斯,马洛尔,果然是你们两个。」然后朝中间满脸缠着绷带的金发男子问道:「那你又是谁?」
金发男子操着沙哑的声音冷冷道:「陛下不认得我了?也是,现在这副模样,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爱娜端详良久,忽然杏目圆睁,惊道:「你……你是普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的脸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了?」
普顿:「哈哈,陛下真是明知故问,如果我不是把自己弄成这样,只怕早就和明顿一样躺进棺材里了吧?我和卡尔合作扳倒父亲,没想到陛下才是最狠的一个?」
爱娜:「难怪明顿一死,那几个领主就谋划着内乱,想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普顿:「如果不是陛下无情在先,他们又怎么会为我所用?各怀鬼胎的元老院又怎么会空前一致地站在你的对面?」
爱娜微微一叹:「成王败寇,本皇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们要夺取本皇的贞洁,请随便。」
普顿朝事务官撇了撇嘴:「本少爷可是花了真金白银来嫖女皇陛下的,你们就给我看这个?摆着这副冷脸给谁看呢?这就是你们吹上天的皇家会所?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事务官心中绯腹:没错你是花了真金白银的贵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皇陛下和你们彼得家族过去的那些破事儿,她不揍你就算很给面子了,现在肯放下姿态趴着挨操,还要什么态度!
深黯人情世故的事务官心中吐槽,脸上却不露声色,悠然道:「陛下,您这样子可不行,你不高兴,客人就不高兴,客人不高兴,元老院的长老们就不高兴,长老们不高兴,那些看着你赎罪的民众们自然也不会高兴。」
爱娜抿了抿嘴,细声道:「请普顿少爷玩弄爱娜。」
普顿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舔了舔唇,柔声道:「请普顿少爷操弄爱娜这个不要脸的女皇。」
普顿仍是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无奈一叹,媚声道:「请彼得家族族长普顿,随意凌辱爱娜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皇。」
普顿微微颔首:「嗯,总算是有点那风尘味了,其实我真的很好奇明顿当年到底有没有亲自调教过你。」
「没有!」爱娜斩钉截铁般应道。
普顿好整以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爱娜与普顿对视片刻,最终还是低下臻首,说道:「以后被少爷调教也是一样的……」
爱娜心中扬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屈辱。
【爱欲袅娜】的每一个角落都点缀着爱欲袅娜的暗红色调,香薰迷雾混杂着魅惑的体香,弥散在灼热的空气中,透过鼻孔,侵入心肺,撩拨心弦,解开平日里束缚在道德伦常下的情欲枷锁,被香气熏陶着意识的男人和女人,如同野兽般释放出原始的本能,为了繁衍后代而与生俱来的本能,名为交合的神圣本能。
昏暗密室中,腥红烛光在沉重鼻息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映照着室内三男一女缱绻蠕动的身躯,在涂鸦着淫秽壁画的高墻下投下四个紧密相拥的扭动影子,他们的性器连接着彼此的肉体,他们的灵魂却远隔万里,本应该水火不容的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今却水乳交融地做着男人和女人间最应该做的事儿,男人们遵循着雄性生物的本能,兴奋地挺动腰桿,抽送不休,女人遵循着雌性生物的本能,顺从地婉转承欢,三穴沦陷。
但这场隐秘的交换与情无关,与爱无缘,男人们眼中宣泄着复仇的快意与凌虐,女人喉中呜咽着羞辱的不甘与哀伤,这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甚至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占据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而那绑在女人四肢,腰身,玉颈上的活动拘束架,杜绝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她的选择题只有三个答案,轮奸,性虐,凌辱,而身前身后身下的三个男人,嗤笑着告诉她,这是一道多选题,然后用狰狞的肉棒替她填上了答案。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正用她曼妙的娇躯,侍奉着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今夜,
她的寝宫空空如也,
她的子宫如此充实。
今夜,
她的高傲宁落成泥,
她的淫叫响彻皇都。
今夜,
她的权杖黯淡无光,
她的私处娇魇如花。
今夜,
她的纯白染上绯色,
她的灵魂堕入深渊。
临海城中最高贵的女人出现在最不可能的房间中,与三个最不可能的男人做着最不可能的羞人之事,想必这桩香艳的秘闻次日便会登上各大报刊的头条吧,或许元老院那些贴心的老头子们还会为她配上栩栩如生的插画,都用不了半天,整个神圣联盟都会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爱娜,在自己开设的妓院中,被彼得家族的遗孤破处轮奸,她会被描绘成一位自食其果的暴君,而这三个侵犯他的男人大概会以英雄的形象被市井小民们所津津乐道吧,可她只有忍耐,只能忍耐,因为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联盟需要一个人来背负骂名,只有是她,只能是她。
至于真相?谁在乎呢?除了那个天真的稚童,谁愿意道破女皇新装的谎言?民众只需要一个宣泄不满的借口,至于这个借口是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例如尊贵的女皇陛下为赎罪而卖身?
普顿躺卧着从下搂住爱娜腰肢,当仁不让地独占了女皇陛下首次被奸入的处女淫穴,他像个贪婪的孩子,埋首于两片丰腴软肉中,一边感受着琼脂凝玉擦过脸庞的美妙触感,一边富有技巧地采摘挑逗着浑圆双峰上两点嫣红裴蕾,复仇的畅快感迫使血液源源不断地充盈着下体那根千锤百炼的巨根,一往无前地蹂躏着女皇那处堪称名器的花芯,他赢了,他失去了很多,可他终究还是赢了,有什么比侵犯女皇更能让他痛快?有什么比被仇敌侵犯更能让女皇痛苦?硕大的巨根撑开紧致肉穴,闯入那片从未有人到访的湿地沼泽,反复推进抽离,处处搜刮研磨,肉棒老道地根据肉壁皱褶的收缩力道,不断变幻角度试探佯攻,在地图上标出一个个敏感要害,逐个拔除要塞,医院出身的爱娜当然明了这个曾经英俊的花丛老手到底要干什么,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法子,肆虐全身的媚药让她的感官刺激以数十倍递增,何况她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
在普顿胯下,一位束缚四肢的处女,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区别了。
普顿笑道:「女皇陛下,虽然关着门,可你呻吟得这般放蕩,外边还是能听见的,莫非你是故意让人听见你挨操的声音?」
檀口同样被肉棒堵住的爱娜,只得从鼻梁哼出几声呜呜呜的抗议。
普顿:「别骗自己了,女皇陛下,其实你快要高潮了吧?不然怎么会把我的肉茎夹得这样舒服?乖乖就范吧,你一个小处女也妄想跟本少爷叫板?真当我以前玩弄过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么?」
爱娜狠狠剐了普顿一眼,却没再出言反对,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那一圈圈直沖脑海的肉欲快感,既骗不过自己,也瞒不过眼下这个彼得家族的直系血脉,全大陆都知道,对女人的研究,彼得家族说一不二!
普顿:「就让本少爷送你份大礼,把你这个娼妓女皇操到潮吹泄身后再破处,让你永远铭记自己的处女到底是被谁夺走的,叫吧,母猪!」
肉棒暴戾地捅穿最后一道关隘,突入那空蕩蕩的子宫中,以男人独有的方式温暖着那处孤独的密室,多重快感在媚药的催动下迅速沖垮爱娜脆弱不堪的心防,占据她所有的思考空间,将她高潮迭起的身子抛入九霄云外。
瞳孔翻过眼睑,只余下茫然的苍白,爱娜虚空的内心被轮奸的快感所填满,从意识到身体,溃不成军,穴中春水缺堤,一泄千里。
马布尔的巨棒适时抽离爱娜的樱桃小嘴,拉出一根银白的弧线,遗留在檀口中,夹带着零星几根腋毛的腥臭白浊,随着肉棒抽离而漫过贝齿,沿两处嘴角缓缓淌落。
爱娜口齿不清地呻吟道:「我……我要……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再激烈点……被……啊,啊,被轮奸真的好舒服啊,我……我是娼妓,是只要有钱就能操的娼妓,请客人们射进来吧,啊,啊,啊,请客人们一起射进爱娜的小嘴,骚屄和屁眼里吧,精液,我要精液,啊,啊,我要更多的精液,马布尔你还等什么啊,继续插我的小嘴啊,罗斯,用力点,不要可怜我的大屁股啊,难道我的屁眼没让你爽到吗?普顿,射出来吧,求你了,射出来吧,我要被轮奸,我要继续被轮奸!」
美人的请求总是让男人难以拒绝,三个大男人又怎么能让女皇陛下失望?
大厅内,长发飘逸的红衣少妇服下媚药,撩起裙摆,双眼迷离地跨坐在军需官的擎天一柱上,她穿着丈夫挑选的红裙,叫唤着丈夫的名讳,放蕩地被陷害丈夫的男人们奸淫着。
沦为雏妓的小女孩穿上一身会所特制的露乳女仆长裙,黑白双色的衬托下更显天真可爱,只是裙底下那条丁字裤上的细绳勒得有些紧,让她觉得些许难受,没法子,露西亚教过她,如果不系紧一些,夹在骚屄里的棒子就会掉出来……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被脱得只剩下诱惑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对两位贵族少妇觊觎已久的老绅士们争先恐后地掰开她们身上的肉穴,射出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倾慕之情。
海伦娜与奥黛一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轮番侵犯,一边眼睁睁看着彼此被轮番侵犯,肉棒一根接着一根光顾着她们的肉穴,两个同被彼得家族所调教的闺蜜姐妹,注定又要渡过一个无眠之夜。
腹部微微隆起的安妮远远看着大厅中的淫糜乱交,不自觉地将手指伸向自己多日未被肉棒疼爱的骚屄……
密室中,之前还疯狂抽动的三根巨根默契地同时顿住,巨量滚烫的浓稠白浊随之灌满爱娜三穴,神秘的神使不知何时出现在爱娜身侧,指了指爱娜平坦的小腹,悄声道:「看,这就是女神降下的神罚。」
爱娜茫然顺着神使所指方向望去,自己小腹之上,缓缓现出一个陌生的纹路图案……
爱娜惊呼道:「不!」
神国中漫长的一天,在现世中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灵魂再度回到躯壳中的爱娜蓦然惊醒,环绕着数个魔法阵列的权杖距离明顿背后要害不过几寸,在女皇眼中却有如天堑。
爱娜深呼一口气,不甘地收回权杖,转头对禁军喊道:「议长卡尔,统领布莱顿私自调度禁军,即刻解除所有职务,由明顿公爵负责收押候审,从现在起,禁军暂由本皇直接指挥,禁军听令,马上全部撤回宫里待命。」
全场静默,所有人如在梦中,前一刻还差点将明顿毙于杖下的女皇陛下,转眼间就判若两人,站在了议长一系的对立面?
卡尔最先反应过来,怒喝道:「明顿,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明顿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道:「虽然我与陛下同为圣级强者,可你别忘了陛下如今可是穿着神意武装,别说老夫,这大陆上有谁能对陛下做些什么吗?」
卡尔转头,目不转睛盯住爱娜,一字一顿道:「陛下,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你真的要站在明顿那边?」
爱娜:「本皇……本皇只是站在女神那边……」说完,不自觉地捂了捂裙甲的裆部,不再理会卡尔,腾空而起,撇下不明就里的众人独自离去。
除了那个始终掌控着全局的老人,不会有人猜到,此刻爱娜裙底下的那条内裤,已经是湿得不能再湿了。
禁军们收起武器,整整齐齐地列队离去,那毕竟是女皇陛下当面下的命令,身为女皇护卫的他们没有违逆女皇的道理。
刚还想着逃命的彼得家族私军,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个顷刻间扭转败局的族长大人,眼里多了几分惶恐和敬畏,之前被收买的几十号人更是厚颜无耻地扭住普顿,顺便把潜入的罗伯特一并绑了出来,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们只站在胜者那边。
明顿笑容可掬:「老朋友,你们是自己投降呢,还是让老夫亲自出手?」
布莱顿悄声道:「我带着你杀出去,还有一线生机,以后东山再起。」
卡尔溺爱地望了孙女一眼,颓然道:「老伙计,你走吧,我老了,走不动了……」
布莱顿咬了咬牙,权衡局势,左右为难。
「布莱顿?你为什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布莱顿循声扭过头去,看见一个他现在绝不想看见的少年,那是他的儿子,伦纳德。
与父亲素有隔阂的伦纳德,从来就不肯正经叫布莱顿一声父亲,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因为从未与儿子正式相认,布莱顿心中有愧,虽有些遗憾,但也不好强求。
布莱顿横眉竖目:「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这没你说话的地方,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伦纳德也是气上心头:「难道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见你?要不是为了给姐姐治病,我才不……那……那边站着的是姐姐?」
布莱顿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么向伦纳德解释海伦娜的事,可若是不解释,自己这一根筋的儿子又怎么肯走?而且以他们姐弟的感情,明白事情原委后只怕就更不肯轻易离开了。
伦纳德上前两步,朝海伦娜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在病房里?为什么你穿得这么……这么……」伦纳德还是不好意思把色气两个字说出来。
海伦娜摇了摇头:「我身子的顽疾已经被明顿族长治好了,姐姐现在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以后都要穿成这样子的……」
伦纳德:「什么性奴隶,姐姐,别开玩笑好不,我……我这次……这次请了人……给……你……治……病……」
棕发少年,呆呆看着自己从小亲近的姐姐,主动与身侧那个贵族老头儿亲上了嘴。
伦纳德拔出背后长剑,怒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放开我姐姐,马上!」
明顿笑道:「小家伙,记好了,老夫叫明顿,彼得家族的族长,也是你姐姐的主人。」
伦纳德:「你就是明顿?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姐姐!」
明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缺管教,明明是你姐姐自己亲上来的呀,怎么怪起老夫了。」
伦纳德:「闭嘴!」
海伦娜却转过头来,柔声道:「伦纳德,不许对明顿主人无礼,姐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还不赶快道歉?」
伦纳德一呆:「姐姐,你说什么?」
波顿,艾露莎一行人随后赶至,却不见安德莉亚与沃尔夫两人同行。
波顿皱了皱眉,说道:「父亲,为什么你会把海伦娜……海伦娜小姐请到这里?她身体有恙,还是先让我把她送回去吧。」
明顿:「哈哈,波顿,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你的恋人,还装什么呢?普顿背叛了家族,以后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听话,想什么时候操海伦娜都可以,不过她已经是家族的性奴,还是老夫亲自替她开的苞。」
伦纳德几人愕然看着面露怒色的波顿,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彼得家族的庶子和巴顿家的长女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的关系。
波顿:「只要你放过她,以后我都听你的。」
明顿:「你觉得你有跟老夫讨价还价的本钱吗?我的好儿子。」
海伦娜:「波顿,我喜欢你,我现在已经自愿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不但要当你的新娘子,还要当彼得家族所有的男人的新娘子,你不替我高兴吗?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你和主人一起把我抱起来,一个操我骚屄,一个操我屁眼,我们都会很爽,都会很开心的。」
伦纳德朝艾露莎细声道:「一定是明顿那个老东西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我姐姐,你有办法解除吗?」
艾露莎凝望片刻,低声道:「你姐姐的身体没病,问题在她的心,即使我可以解除她身上的制约,依然治不好她的心,正如我挽回不了母亲和丽雅。」
伦纳德:「你是说我姐姐心甘情愿当彼得家族的性奴?这怎么可能?」
艾露莎:「但……但这就是事实……」
是的,这就是事实,令人绝望的事实……
明顿嗤笑着一手扯掉海伦娜身上仅有的三片纤薄金属铠甲,极具弹性的一对傲人玉兔悍然绷出,隐于稀疏草丛下的小穴儿忽遇冷风吹袭,难以自控地泌出几滴春水蜜汁,将阴唇滋润得吹弹可破,香甜可口。
即便已经被调教至淫堕,在亲人和恋人面前忽然被扒到三点毕露的海伦娜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羞红了俏脸,却没有对明顿的轻薄表现出任何不满。
明顿:「哼,枉你是我彼得家族的血脉,不是老夫的话,你都没机会瞧瞧自己女人的裸体!」
海伦娜:「主人,下次你要脱我衣服的话,跟我说一句就行了,我……我会自己脱的……波顿,我已经被家族里的长老全部玩过一遍了,你也来吧,我……我想和你做爱……啊,啊,啊,主人,轻一些,也许一会儿我还要出剑的……」
言谈间,明顿已经轻车就熟地屈指成钩,抠入了海伦娜的淫穴中,肆意挑弄。
波顿:「明顿!你别做得太过分!」
明顿:「如果你知道她在淫宴上经历过什么,就不会觉得我过分了,呵呵,布莱顿,既然你儿子都来了,今晚只怕你就不好走了。」
「是吗?但我觉得皇都这路还是挺宽敞的嘛,怎么就不好走了?」身着黑裙的曼妙身躯从朦胧夜色中悄然而至,巧笑倩兮,她就这么优雅地摇着扇子,慵懒地踏着莲步,寻常至极的装束却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媚意,教人挪不开眼睛,她的美,勾魂摄魄,与同是大美人的海伦娜截然不同。
布莱顿脸上一阵抽搐:「卡莲?怎么你也来了。」
卡莲:「你闹出这么一件祸事,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也来了?」
布莱顿知趣地闭口不语,没什么好丢人的,毕竟整个大陆上能吵赢这个女人的,屈指可数,至少他就没赢过。
明顿也是一阵愕然,显然这个女人的出现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笑道:「你就是【魅舞歌姬】卡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魅舞歌姬】!彼得家族的护卫们扬起一阵骚乱,不但因为这位少妇的美艳,更因为这个女人……太出名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作为女人的名声甚至压过了五族女皇,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全大陆最着名的蕩妇,是个蕩妇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个圣级强者,是个圣级强者也就算了,偏偏她还同时具备吟游诗人和暗夜舞者两种职业的圣级实力,更要命的是两种职业的战略圣级,这个蕩妇简直就是个为战争而生的尤物。
卡莲笑道:「人家之前就仰慕族长的雄姿,奈何您总是躲着不见人,这不,只好人家亲自走一趟了嘛……」
明顿只觉得头皮发麻,到底是谁把这妖精给招来的!
明顿:「不知夫人今日到临海城来有何贵干?」
卡莲:「我想让族长大人卖我个面子,放他们出城,我保证以后您在临海城中绝不会再见到一个巴顿家族的人。」
明顿瞇了瞇眼:「夫人几句话就想把人带走,未免太不把老夫当回事了吧?」
卡莲眨了眨眼睛:「我可以陪您上床呢,上几次都行,我虽然比海伦娜这丫头年长些,可床上的技巧可是全大陆都知道的,难道说族长大人嫌我长得不够好看?」
废话,长得难看能配得上大陆第一蕩妇的名头吗?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明顿:「女皇有令,老夫总不能说放人就放人,虽然夫人你实力强悍,可要在这临海城中带走整个巴顿家族的人,只怕单凭你一个还是办不到的吧?」
卡莲:「可我的情夫很多啊。」
明顿:「老夫的朋友也不少。」
卡莲嘟起朱唇:「这点小事都不能通融一下么?」
明顿干咳两声说道:「今晚你别想把他们带走。」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抹璀璨的金色在沉默的夜色中绽放出炫目的光彩,肃穆庄严的骑兵列队在林荫大道的尽头,严阵以待,教廷的旗帜于萧瑟寒风中猎猎作响,宣示着他们圣骑士的身份。
明顿揉了揉眉心,如果说卡莲是个麻烦,那眼前这个明显带着敌意的金发少女则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倒不是这位少女的实力如何强悍,虽然她本身就是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强者,可还不至于让他这个族长忌惮,问题是这位少女是那位冕下唯一的徒弟,而那位冕下刚帮过自己一个大忙。
公然与明顿叫板的金发少女,教廷圣女,五级神术师,安德莉亚。
又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美人儿,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护卫们只觉得自己一晚上就看够了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得着的美女,恨不得多长几对眼睛。
女皇陛下的美是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海伦娜的美是亲切的,即便脱光了衣服淫语百出仍像个邻家女孩般温柔,卡莲夫人的美是魅惑的,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衣裙,她的一颦一笑仍是致命的毒药,而眼前这位少女的美是完美的,她只是单纯的美,美到了极致。
她是谁呀,看着年纪轻轻,为什么那些眼高于顶的圣骑士对她唯命是从?
明顿:「圣女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教廷圣女!那个少女居然是货真价实的教廷圣女!彼得家族的护卫们觉得今晚实在太值了,完全忽视了少女背后同样货真价实的圣骑士,明顿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女身侧那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但是圣级,还是那种极为擅长厮杀的圣级。
安德莉亚:「明顿公爵,这几位是我朋友,我想把他们带出城,应该没问题吧?还是说你要先问问我背后的圣骑士?」
明顿笑道:「既然是圣女大人亲自开口,彼得家族总得给教廷一个交代的,没想到圣女大人还是这般念旧呢?」
安德莉亚:「有些事呀,既然敢做,那就别怪别人惦记着。」
明顿:「圣女大人教训的是。」
安德莉亚:「那公爵大人这是放行了?」
明顿:「巴顿家的人你随意,但海伦娜要留下,况且她大概也不想走了……」
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明顿:「圣女大人身旁那位先生瞧着眼生,敢问是教廷中的哪位?」
安德莉亚:「哦,他呀,是我的贴身护卫,勉强混了个圣级,平常就替我背背行李,跟公爵您这种藏了大半辈子的高人没法比。」
所有人都有种想吐血的沖动,让一位圣级高手替你背行李,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位圣级强者居然没有异议,仿佛他就是来背行李的仆从。
又有一辆略为破旧的出租马车从远处驶来,缓缓停留在大门前,车夫拉开车门,扶下两位众人意想不到的少妇。
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生母,伊丽莎白。罗伯特的妻子,奥黛的生母,玛格丽特。
布莱顿不禁对明顿怒目相视,不料明顿却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是老夫的安排。」神情不似作伪,而且局势已经尘埃落定,明顿确实也没有再节外生枝的必要。
伊丽莎白波澜不惊地缓缓踱步至卡莲面前,屈膝施了一礼,缓声道:「您应该就是卡莲夫人吧,我听布莱顿提起过您,想必今晚您到这来是为了援助我们家族,就此谢过,我丈夫……我丈夫以后就拜托您了。」
卡莲似乎有些不敢与伊丽莎白对视,别过脸去,含糊道:「夫人客气了。」
布莱顿皱眉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快跟我走。」
伊丽莎白不容置疑地说道:「布莱顿,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夫妻二人,就到此为止吧。」
布莱顿:「有什么话我们出了城再说,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伊丽莎白笑道:「布莱顿,你以为我在说笑吗?」说着挽起玛格丽特玉手,两人结伴朝明顿走去。
伊丽莎白:「明顿大人,我们两个以后想陪着女儿,可以吗?」
明顿笑道:「夫人,你应该知道在彼得家族中陪着女儿意味着什么,老夫劝你想清楚了再决定。」
伊丽莎白:「我想得很清楚了。」说完朝女儿张开臂膀,将赤裸的女儿搂入怀中。
我的宝贝女儿,我的海伦娜……
布莱顿高声喝问道:「伊丽莎白,为什么!」
伊丽莎白冷冷道:「因为你还有儿子,而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布莱顿跌坐在地,哑口无言,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海伦娜在妻子心中占据着怎样重要的位置。
卡莲朝伊丽莎白深深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默默道:「我永远也比不上你……」
雨滴落在高挺的鼻尖上,落在陈旧的剑柄上,落在骏马的鬓毛上,落在难眠的床榻上,酝酿了一宿的暴风雨终究还是如期而至,洗刷了地上的血迹,也洗刷了这场皇都的动乱。
伦纳德目光所及,是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安妮,以及她挚爱的姐姐,让明顿一一把奴隶项圈扣在了玉颈上……
她们……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