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外,大雨滂沱,豪宅之内,烛影摇红,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官邸外刚经历过一场几乎颠覆联盟政局的动蕩,那个屹立千年的古老家族几乎就要划上历史的休止符,嗯,几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可正如那重演过无数次的历史一般,看似咫尺之遥的一点点,在彼得家族面前却犹如天堑,看得见,摸不着,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盘根错节的古老家族隐藏在国家的阴影中,轻易不会露出獠牙,当变革者为撼动冰山一角而欢呼时,从迷雾中伸出的利爪便会摧枯拉朽般将天真的敌人绞杀干凈,没有人知道这利爪能伸往何处,因为它每次都比人们想象中长那么一点点,嗯,就那么一点点……
遍体鳞伤的变革者们失去了他们的地位,他们的财富,他们的名声,以及,他们的女人……
明顿神色閑适地挨在书房中他最喜欢的那张长椅中,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琉璃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映衬着迷茫夜色,格外美艳,正如他面前两位格外美艳的少妇。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向来运筹帷幄的他未曾预料【魅舞歌姬】卡莲与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会插手此事,彻底打乱了他的布局,但又有几分欣喜,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这两位皇都出了名的闺蜜美妇居然没跟着布莱顿一起走,并自愿委身于彼得家族,而原因则是他看来可笑至极的亲情,呵,亲情算什么,他的两个儿子相继背叛了他这个父亲,但这有什么关系?他有的是儿子!不过儿子们确实不如女儿们贴心啊,女儿们还能调教成性奴,儿子们尽会惹祸!
明顿想起过几天就要年满十四的小女儿,裤裆不自觉地鼓起了几分。
明顿悠然道:「两位夫人依附我彼得家族,老夫深感荣幸,老夫谨代表彼得家族感谢两位胸襟广阔的大美人愿意放下成见,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言重了,我们只是为了女儿,对您和您的家族,没什么兴趣。」
明顿:「别着急,尊敬的伊丽莎白夫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对我的肉棒,和我族中男人的肉棒,很有兴趣的。」
玛格丽特忍不住说道:「奥黛呢,奥黛在哪?让我见见我的女儿……」
明顿:「玛格丽特夫人别担心,很快就会让你们相聚的,可老夫话说在前头,你家的小淑女如今已经被调教成小淫娃了,今天一早还和海伦娜一道缠着老夫来了一发呢。」
伊丽莎白:「你今晚要我们侍寝吗?」
明顿笑道:「夫人,老夫虽然好色,但绝不急色,既然老夫答应让你们今晚与女儿们相聚,就绝不会食言,夫人尽管放心好了。」
伊丽莎白本来最担心就是当晚就要与女儿一起陪这老头儿淫乐,她毕竟是一位名满皇都的淑女,虽已下定决心陪着女儿淫堕,可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又哪有这么容易接受?此刻听到明顿的承诺,稍稍安下心来。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屈膝行礼,齐声道:「那我们姐妹二人谢过公爵大人。」
明顿瞇了瞇眼:「两位夫人好歹也是个贵族,应该略有耳闻我们彼得家族里的女人应该怎样行谢礼吧?」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一愣,俏脸微红,朱唇紧抿,双双捻住裙摆翻到腰间,让眼前这个恨之入骨的老头儿欣赏裙底那无比香艳的春光乍泄。
明顿抚须叹道:「没想到二位夫人的身材竟然保养得这样好,完全看不出来生养过女儿,老夫怕是除了布莱顿与罗伯特外第一个有幸得见此等风景的男人了吧,对了,你们在家里……也穿这红色的?」
浓烈的蕾丝红绸紧密包裹住两枚肥硕的屁股,三角布料的蕾丝边缘陷入玉臀与大腿间肌肤内,勾勒出诱人的旖旎。
伊丽莎白低头道:「我们嫁人后都只穿白色的,今晚……今晚因为要来求你,所以……所以穿得放蕩些……」
听着这句再平常不过却满怀羞意的话语,明顿想起当初与这两位少妇初见的情形,那时的她们,还只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强烈的交合沖动直指脑海,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女仆会带你们去见海伦娜和奥黛……」
伊丽莎白牵起玛格丽特的玉手,急急退出门外,虽年过三十,可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有着怎样的魅力,她真的怕明顿反悔。
老管家随后而入,恭恭敬敬地将厚重的报告书摆在明顿的书桌上。
明顿:「伤势无大碍?」
老管家:「谢老爷挂念,没什么,那个胖子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明顿:「那就好,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老夫今晚会放他们离去?既然有陛下的口谕,斩草不除根可不是彼得家族的作风。」
老管家:「老仆不敢妄自猜度老爷用意。」
明顿叹道:「并不是老夫不想动手,只要召回马洛尔和罗斯,集结人马半路截杀,老夫仍有七成把握把他们留下,可老夫不能这么做。」
老管家:「老爷是忌惮圣女大人的身份?」
明顿:「这是其中之一,但只要不伤及安德莉亚,在教皇大人那边还是可以交代过去的,老夫忌惮的是当时一缕不知来自何处的灵魂警告。」
老管家:「灵魂警告?」
明顿:「没错,而且相信只有老夫和卡莲这种修习过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才能感受到,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安德莉亚身边除了那位叫沃尔夫的贴身护卫,另有强者守护,而且连老夫都看不出对方深浅。」
老管家:「老仆相信老爷的选择永远是正确的。」
明顿笑道:「跟罗伯特那胖子打交道多了,连你也学会拍马屁了?」
老管家:「噢,略懂皮毛而已……」
主仆二人,畅怀大笑。
明顿:「安妮那小妮子怎样了,她唯一的希望已经彻底幻灭,也应该面对现实了吧。」
老管家摇了摇头:「安妮小姐心底仍然抗拒着,无法签订灵魂契约。」
明顿:「呵,这点倒是随了她母亲,想当初威逼利诱,轮奸侵犯也没法子让凯瑟琳屈服……算了,慢慢来吧,老夫不急。」
老管家:「还有一件事……老仆不知道该不该说……」
明顿:「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风,有话直说。」
老管家:「绮顿小姐还是不肯上调教师的课,也不肯换那些裙子。」
明顿:「告诉她,虽然她是老夫最宠爱的女儿,可如果她不肯守我订下的规矩,那我不介意亲自教导她怎么做我的女儿。」
老管家:「好的,老仆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少爷……」
明顿:「他既然有胆子反,想必不会没胆子死,告诉他,我会让他死得快活。」
老管家躬身行礼,缓缓退出门外,明顿百无聊赖翻看着桌上的报告书,待看到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三围数字,心底一阵燥热……操,早知道就不答应她们了!
许久未能团聚的两对母女花,在布置奢华的卧室中各自紧紧相拥在一起,倾诉着母女之间的悄悄话,虽然女儿们已经被调教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血缘的羁绊,却不曾为此而轻易改变,母女永远是母女,即便是母女性奴,也是母女。
端庄长裙纠缠着清凉短裙,丰满酥胸按压着挺拔椒乳,熟妇与少女相拥而卧,细声呢喃着说不尽的话儿,一如儿时,久别重逢的她们只希望明日的太阳来得再晚一些,窗前的夜雨流连得更慢一些。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你要卷进那些男人的阴谋诡计中。」
海伦娜:「母亲,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更不想连累你,我……我没有选择。」
伊丽莎白:「听说那个普顿当时已经解开了你的灵魂契约,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啊,为什么你要放弃自由。」
海伦娜:「母亲,主人是一位暗影术士,他对女儿的调教跟别人不一样的……女儿已经……已经离不开……」
伊丽莎白眼眶微湿,伸出手指轻轻抵住海伦娜红唇,没让女儿将那个羞人的字眼说出口。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儿没有错,明顿说了,以后会让我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你当性奴,母亲就陪着你当性奴,如果你被男人玩弄,母亲就陪着你被男人玩弄,如果你被他们糟蹋,母亲就陪着你被他们糟蹋……」
海伦娜一头母亲豪乳内,肩头耸动,细细抽泣。伊丽莎白爱怜地轻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轻声唱起了女儿最爱听的歌谣……
玛格丽特:「奥黛,怎么看着瘦了。」
奥黛脱口而出:「母亲,没事,女儿今天早上才替主人含过,吃饱了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奥黛连忙紧紧捂住檀口。
可身侧的母亲哪有半点责怪的意思,眼里尽是心疼的关切,即使女儿再放蕩,可这世上又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
奥黛像个偷了糖果被抓住现行的小女孩,嘟着小嘴低声道:「母亲,对不起,女儿变成现在这样子,女儿辜负了你的期许,恐怕这辈子再也当不成淑女了……」
玛格丽特:「在母亲眼里,我的女儿就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淑女。」
奥黛:「可是……可是女儿已经是一个性奴隶了……」
玛格丽特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笑道:「那我的女儿也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性奴隶。」
奥黛哭笑不得:「母亲,哪有你这样说的……」
玛格丽特:「我会接受调教的,我会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淫堕,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沦为性奴,母亲不后悔。」
奥黛:「母亲,其实你和伊丽莎白阿姨没必要……」
玛格丽特:「我们两个当了这么多年的淑女,试试当个蕩妇不也挺新鲜的?」
奥黛无言,紧紧搂住这阴森宅邸中难得的温情。
像是被启动了某个机关般,两位沉溺在母爱中的少女忽然双双呻吟不止,水嫩的俏脸上尽是尴尬的酡红。
伊丽莎白:「海伦娜,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玛格丽特:「奥黛,要不要母亲去叫医生?」
海伦娜面若桃花,细声道:「母亲,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奥黛……我们身上的媚药……发作了……啊,啊,他们今天下了双倍的药……」
奥黛耳根通红:「呜呜呜,母亲,女儿有点难受……想……想被插……啊,啊,对不起,女儿又丢脸了……」
已为人妇更为人母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明白了女儿们的难处,遥遥对视,微微点头。
早就知道明顿那老头子没安好心。
伊丽莎白掀起女儿短裙,轻轻扯动勒在盆骨上的细带活结,将那条将湿而未湿的丁字裤徐徐解下,沉吟片刻,掰开女儿双腿,美眸半闭,吐出香舌,向女儿私处舔去,最温柔的母亲,用最温柔的方式,替饱受情欲折磨的女儿,解那情欲煎熬之苦。
最了解女人的,往往是另一个女人,何况这另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伊丽莎白几番舔舐试探,已对女儿的敏感带了然于心,轻叹一声,真不愧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养的女儿,居然连那些性爱敏感之处都跟自己如出一辙。
被从小就呵护着自己的母亲逗弄私处,海伦娜却意外的不觉得难为情,历经调教的她身子早已屈服于情欲,更重要的是母亲的爱抚让她重温儿时撒娇的感觉,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喜欢腻在母亲的怀抱中,搂着她笑……
水润匀称的颀长大腿不自觉地盘在伊丽莎白蛮腰上,被挑开情欲的海伦娜终于抛开虚伪的矜持,藕臂死死将母亲臻首按在自己胯下,忘情淫叫,久违的母爱让这位圣级美人儿彻底卸下重担,坦诚面对她已经沦为性欲奴隶的事实,做女儿的,有什么不能让母亲知道呢?
海伦娜:「母亲,舔……舔深一些,啊,啊,对,就是这里,好爽,好爽啊!噢,噢,咿,咿,呀!母亲,舔我的小豆豆,啊,啊,女儿好爽,女儿要爽死了,母亲,继续……继续让女儿爽吧!」
滔滔不绝的爱液源源不断浇灌在伊丽莎白俏脸上,淡淡的腥气中带着淡淡的香甜,她却不觉得脏,只是暗自感慨,自己眼中一直觉得没长大的宝贝女儿,原来早长成大姑娘了,这水儿泄得,都快让自己透不过气来了……
奥黛从枕边翻出一截两头椭圆的器具,眉目带俏地递到母亲面前。
玛格丽特虽然从未见过这种短棒,可作为人妻,又怎么可能认不出短棒两端与男人性器一致的形状?至于用途,自然也就不难猜度了,女儿拿出来的,无非是件女子之间欢好的淫具。
奥黛眼神闪烁:「母亲,可以帮帮奥黛吗?另外那边你不插也没关系的……」
玛格丽特眨了眨眼,睫毛微翘,轻轻摇了摇头。
奥黛略带失望地低下头去,也是,母亲是未经调教的淑女,又怎么会陪自己做这种事?可隔壁床上的伊丽莎白阿姨……
玛格丽特笑道:「我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舍得让女儿一个人叫床?」
奥黛吃惊地猛然瞪开双眼,玛格丽特已然掀起彼此裙摆,将自己与女儿的内裤布料拨往一边,眼波流传,缓缓地,轻轻地,浅浅地,把那根名为双头龙的淫具填入自己与女儿的小穴中,她曾亲手在淫宴上将女儿推下淫堕的深渊,她一心只想补偿心爱的女儿,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要她多丢脸,她都愿意。
玛格丽特:「奥黛,我要开始了。」
奥黛双手捂住脸颊,羞羞地嘤咛一声。
少妇俯卧在少女娇躯上,亲吻女儿刘海,随后一挺可盈一握的腰肢,扭动肥臀,开始奸淫自己最爱的女儿。
双龙淫棒杵在两穴之间,左右逢源,上下驰骋,两枚粉嫩的骚屄不知廉耻地争相吞吐着淫具,双穴唇瓣交合处水花四溅,潺潺春水一泻千里,蠕动胴体下的床单不复干爽,尽染湿意,人妻少妇与性奴少女,意乱情迷之际,互相扒下彼此胸襟布料,尽情戳揉着彼此那对熟悉又陌生的软绵奶子,母女百合,高潮迭起,浪蕩淫叫。
奥黛:「母亲,用力,用力,啊,啊,用力操死我这个蕩妇女儿吧,啊,啊,就是这样,深一点,再深一点,高潮了,女儿要被母亲干上高潮了!」
玛格丽特:「奥黛,母亲我……母亲我也很舒服啊,想不到和女儿做爱会这么舒服,啊,啊,奥黛,你已经被调教得这么会做爱了,啊,啊,好像比我这个当母亲的还熟练啊……唔,唔,啊!母亲……母亲也要高潮了!」
一天要被人轮上十回八回的,想不熟练都难啊……
伊丽莎白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晌午,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帘,想起与女儿的一夜荒唐,羞赧难当,女儿被调教过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和玛格丽特也……
她不忍惊扰闺蜜与女儿们的美梦,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重新拢起发髻,抹平长裙上的皱褶,觉得房间里似乎多了两个崭新的衣橱,细看之,门上还铭刻着自己与玛格丽特的名讳,敢情彼得家族竟是为自己二人连夜打造了衣橱?与奢侈无关,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了,伊丽莎白定了定神,缓缓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橱,神色复杂,散发着馥郁芬芳的衣橱内,挂满了各式裁剪色气的礼服裙装,以及完全符合她身材尺寸的纤薄奶罩和丁字裤……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赤裸地降临人世。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指着我喊出母亲。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穿上可爱的短裙。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许愿要成为淑女。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撞见某人会脸红。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天,
我看着你被送入无底深渊。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刻,
我看着你在男人胯下淫叫。
身着漆黑礼裙的长发少女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瞧着囚室内萎靡不振的白裙少女,两位娇俏少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隔着锈迹斑斑的栅栏遥遥对望,场面香艳而诡异。
被锁在囚室中的白裙少女,正是日前被彼得家族掳劫的议长孙女安妮。
安妮有气无力地问道:「绮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黑衣少女,明顿最宠爱的小女儿,绮顿。
绮顿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要看看那个处处跟我作对的安妮小公主如今已经沦落到什么田地了,哈哈,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怎么如今就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呢?」
安妮:「你尽管笑吧,噢,对了,虽然我们是同一天降生,但隔着辈分呢,对吧?绮顿阿姨!」
绮顿挑眉道:「你敢!」
安妮:「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把盘子里的肉汤一口喝尽。
绮顿捏了捏鼻子,皱眉道:「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难闻。」
安妮:「是掺了精液的肉汤,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绮顿:「这你也喝得下去?」
安妮:「如果喝不下去,他们会直接射我嘴里。」
在彼得家族中长大,耳渲目染的绮顿当然明白射在嘴里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跺了跺脚,撇嘴道:「喝不死你!」
安妮:「你跑这来是为了跟我閑聊的?」
绮顿朝狱卒们吩咐道:「本小姐要跟这个小贱人算算旧账,把栅栏钥匙留下,你们守在外头吧。」
狱卒面有难色:「小姐,管家吩咐过……」
绮顿:「管家的话你当回事,本小姐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你们还担心她会跑了?如果她都能在你们眼皮底下逃出去,那我们彼得家族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蛮横,除了族长,谁的面子都不卖,狱卒们拗不过,只好无奈地放下钥匙,守在门外。
安妮皱眉道:「如果你要对我动粗,那最好省些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拳头砸人都不疼。」
绮顿罕见地没有还嘴,将牢门打开,说道:「女皇陛下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在宫里。」
安妮:「陛下是到女神的神殿里祈祷。」
绮顿:「神殿守卫森严,但我听说有条暗道可直通主殿,而你恰巧知道那条暗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安妮:「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样?」
绮顿郑重说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
安妮一呆:「你说什么?」
绮顿:「我说,我们要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现在只有她能救你,还有我。」
安妮:「救你?你堂堂彼得家族的四小姐,谁敢惹你?」
绮顿:「我父亲。」
安妮:「我听不明白……」
绮顿:「去年父亲的寿宴后,我亲眼看见三个姐姐跟父亲在床上做那种事。」
安妮难以置信道:「那种事?」
绮顿:「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事,父亲一边插着大姐,一边跟我说,等我年满十四就轮到我了,而过几天就是我十四岁生日!」
安妮:「你的意思是说明顿要你们姐妹四人一起陪床乱伦?你们彼得家族乱成这样么?」
绮顿:「难道你觉得我们彼得家族的名声很好?管家上个月就要我试穿那套露乳裙装了。」
安妮:「那你穿了没?」
绮顿无奈扶额:「这是重点么?」
安妮:「女皇已经抛弃了我们……」
绮顿:「确切点说,是女皇已经抛弃了你们家族,但不一定会抛弃你,谁都知道陛下最喜欢你,而那些大人们的较量跟你这个小屁孩有什么关系?」
安妮:「可是……」
绮顿:「没有可是,我们总得试试。」
安妮:「那你打算怎么让我逃出去?你家养的那些狱卒可不是瞎子。」
绮顿掏出一枚圆球和一件披风,说道:「这枚魔法球可在一个小时内凝聚你的幻象,只要他们不进来就看不出端倪,这件魔法披风可在二十分钟内暂时隐去你的身形,我查过今天值守的狱卒只有二级,肯定无法察觉,外边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二十分钟应该足够我们赶到神殿外了。」
安妮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绮顿笑道:「从你被脱光了衣服扔进牢里的那天开始。」
神殿中,身着宫廷制式长裙的人族女皇爱娜双手合抱,如往常一般虔诚地跪在女神雕像前祈祷,但她身后却站着一位往常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身影,虽小有遗憾,但仍称得上大获全胜的明顿公爵,好整以暇地伫立在殿中,一点也不为繁琐的祈祷仪式不耐,甚至还轻佻地哼起了市井中流行的小曲。
爱娜站起身子,转头朝明顿说道:「想不到公爵大人还会哼这种小曲。」
明顿耸了耸肩膀:「老臣就一俗人,听不懂那些高雅的交响乐,就喜欢这些粗浅的曲调。」
爱娜:「音乐无分高下。」
明顿:「死人无分贵贱。」
爱娜:「昨晚是本皇失察,未能及时阻止议长暴乱,你彼得家族虽然死了一些人,可与事后的获利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吧?」
明顿:「这么说来,老臣应该感谢陛下施予援手了?可陛下昨晚那权杖再往前递几分,这会儿就应该在老臣的葬礼上致词了吧?」
爱娜将女神雕像前的蜡烛一一点亮,漫不经心地说道:「公爵大人说笑了。」
明顿:「老臣想问一句,为什么陛下非要致老臣于死地呢?」
爱娜:「公爵大人,应该很早就认识本皇了吧?」
明顿:「陛下是上代女皇的医官之一,老臣当然认得。」
爱娜:「我是说,早在我出生之前,公爵大人就认识我了吧?」
明顿瞇了瞇眼:「看来陛下知道得不少……」
爱娜嫣然一笑:「我相信,像我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很多……我从小一直在你们的刻意安排下成长,又或者说,为了迎合神意武装的选择,我就是你们彼得家族暗中培养的棋子,所以你才能完全掌控我的弱点,逼迫我为你们做那些事。」
明顿:「没有人能掌控神意武装的选择,老臣也只是赌一把罢了。」
爱娜:「你赌赢了,不是么?」
明顿:「但陛下您也远没有自己所说的那么无辜,虽然表面上您一直维系着我和议长间的平衡,可暗地里却一直挑唆着他覆灭彼得家族。」
爱娜:「公爵大人,话可不能乱说。」
明顿:「那一天,你明明可以救下卡尔的儿子和儿媳,却选择坐视不理,海伦娜的任务你明明知道事有蹊跷,却仍然选择瞒着布莱顿,你送给安妮的那根项链,会周期性地释放奥术波顿,呵,老臣相信陛下不会不知道罗斯是专精奥术的法师吧?您一次又一次奉劝卡尔和布莱顿以大局为重,背地里却尽是使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呢,您大概是打算让我们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说起心狠手辣,陛下比老臣也是不逞多让啊。」
爱娜面若寒霜:「可本皇最后还是帮了你。」
明顿:「老臣不知道陛下昨晚为何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可老臣还没糊涂到看错陛下的杀意。」
爱娜:「你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别不知足,今天本皇请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明顿:「老臣听着。」
爱娜犹豫再三,轻轻掀起小腹上的衣物,一枚与女性子宫相似的繁复图案闪烁着靡靡荧光,凝聚在爱娜平坦的小腹上。
明顿端详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惊道:「老臣想起来了,这……这是淫纹,家族中的秘典曾有记载,这种淫纹是女神为惩戒淫妇而降下的神罚,神罚……」
爱娜气道:「本皇没问你这是什么,本皇是问你怎么祛除这个印记,神谕中提到只有你能祛除。」
明顿:「神罚……难道这就是陛下你改变主意的原因?噢,这下老臣懂了……」
爱娜:「只要你能替本皇祛除这枚印记,本皇承诺永远不与彼得家族为敌。」
明顿:「陛下,不是老臣故意推脱,实在是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爱娜:「公爵大人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开口。」
明顿:「倒不需要什么特殊材料,只是要陛下受点委屈……」
爱娜:「委屈?什么委屈?」
明顿:「海伦娜受过的委屈……」
爱娜勃然大怒,喝道:「明顿,本皇已经一再忍让了,别不知好歹!」
明顿慢悠悠说道:「陛下若是不信,此刻就可派人到我家族的图书馆中查阅,老臣来之前并不知情,总不能事先準备吧?」
爱娜闻言,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两人忽然同时往殿中密道方向望去,爱娜沉吟道:「有两道气息,一个是安妮,另一个……是你女儿?明顿,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明顿闻言却露出意外之色,似乎对安妮与自己女儿的造访并不知情。
明顿:「陛下,老臣隐约猜到这两个小妮子找您所为何事,老臣也正为这事头疼,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恳请陛下帮个忙,至于陛下的印记,老臣自当尽心尽力。」
爱娜再三权衡,点了点头,示意明顿先躲到殿外去。
暗道机关打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相继冒出头来,四处张望,待看清殿中伫立的女皇陛下,安妮娇呼一声,飞奔着扑了上去。
爱娜一手抱住安妮,关切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本皇正想找明顿那老头子要人呢。」
殿外的明顿翻了翻白眼……
安妮哭道:「陛下,请您救救爷爷,救救安妮。」
爱娜为难道:「你爷爷私自调度禁军,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本皇也不好说些什么,可你是无辜的,本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安妮。」
安妮闻言,泪如雨下。
爱娜朝安妮身后的黑衣少女问道:「我记得你是明顿的小女儿,是你把安妮救出来的?」
绮顿以最纯正的宫廷礼仪行礼道:「是的,尊敬的女皇陛下,我今天把她救了出来,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我,恳请女皇陛下收留庇护。」
爱娜思量片刻,说道:「好吧,想必公爵大人不会撕破脸皮跟本皇计较两个小女孩,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你们与本皇签订契约,本皇对外就有庇护你们的理由。」
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眼中流露劫后余生的希望,完全没想过女皇陛下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种制约奴隶的灵魂契约。
默念咒文,两道暗哑光芒先后没入安妮与绮顿眉心,从前总是暗地里较劲的两个小美人儿激动地搂在一块,庆贺终于逃离那个可怕的家族。
爱娜怜悯地看着两个少女,发出鞭笞灵魂的第一个命令:「安妮,绮顿,本皇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们,以后必须听从明顿公爵的指令。」
少女们微微一愣。
安妮不安道:「陛下,你在说什么呢?别逗我们了,快把命令撤回吧。」
扑腾一声,安妮看见绮顿跌坐在地上,那惊悚的眼神仿佛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顺着对方的眼光,安妮转头望去,她看见了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的男人……
那个男人来到她们身前,全然不顾身旁的女皇,拉下长裤,悍然弹出一根狰狞肉棒,俨如一位慈祥的长者,娓娓道来:「哟,两个小妮子这么一大早就赶着到神殿来,怕是饿了吧,没关系,让老夫直接射在你们嘴里!」
少女们瞬间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尖啸,脑海像是裂开了一般,她们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无奈地,温顺地,驯服地将那根泛着腥臭的肉棒,含入嘴中……
她们的眼中饱含泪水,她们的口中饱含精液,她们的未来饱含悲怆。
拼命向远方奔跑的少女们,最终在命运的安排下,讽刺地回到了出发的原点,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
安妮乖巧地将口中粘稠白浆咽入喉中,绮顿却是头一次为男人口交侍奉,受不了热精那股腥臭味儿,哗地一声全吐在神殿光洁的地板上,然而一心要惩戒女儿立威的明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明顿:「老夫教过你多少次了,别以为生在贵族之家就能随意浪费粮食,何况还是这么有营养的美食?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舔干凈?」
庄严肃穆的神殿中,黑裙少女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在神圣的女神雕像前,扫动香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父亲的白浊馈赠……
明顿笑道:「这就乖了,告诉老夫,你们是谁?」
绮顿:「我是……我是绮顿,是彼得家族最下贱的小母犬。」
安妮:「我是安妮,是彼得家族最淫蕩的小母犬。」
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枚遛狗用的皮索,抛在少女们面前,问道:「小母犬应该怎么散步?」
安妮与绮顿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认命般将项圈扣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答道:「小母犬应该被主人牵着散步……」
爱娜眼看自己亲手埋葬了两位少女的未来,心中没来由地倍感疲惫,神色落寞,仿佛连同自己一直坚持的信仰也随之幻灭,她牺牲了这么多人,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呢……
明顿:「陛下,没什么事的话,老臣先行告退了。」
爱娜咬了咬下唇:「请公爵大人……让本皇委屈一下吧……」
明顿:「陛下,您说什么?老臣年纪大了,耳朵没以前好使,没听清楚呢。」
爱娜:「请公爵大人像调教海伦娜那样调教爱娜!」
明顿躬身行礼:「老臣遵命。」
然后利索地掏出了第三枚皮索……
攀爬在地的安妮与绮顿自嘲一笑,被她们视作救星的女皇陛下,到头来也只是别人的性奴罢了,跟她们又有什么分别?
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与两位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并排爬到神殿花园的树下,围绕着粗壮的树干,像真正的母犬般洒下自己的尿液,她们脖子上牵着狗绳,狗绳牵在老人手中,老人哼着明快的调子,像极了溜着爱犬的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