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王国,向来清幽宁静的银月城难得地爆发出热闹的气息,张灯结彩,轻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灵们沉醉在他们十年一度的祈月节欢庆中,秉承着这个优雅种族的一贯传统,张扬而不失风度,热情而不失内敛,只是狂欢的精灵子民们,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为了千年王国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价。他们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丽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样的盛装,绽放怎样的光彩。
祭月伫立于衣帽间的等身镜前,将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许,抚摸着胸口的宝石吊坠,极为罕见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
监牢中的金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还不到一半,我这儿有套晚装,要不要试试?保证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你看,噢,说不定连女人也会被你的魅力所征服。」
祭月:「天蓝色的那一套?」
金牙:「透明的那一套……」
祭月:「想都别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国最重要的庆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过给你看了么?」
金牙:「一个晚上哪看得够。」
祭月:「说正经的,我这身好看么?」
金牙:「你虽然看不见,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没瞎,简直多此一问。」
祭月:「我想听小主人你亲口说出来嘛。」
金牙没好气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陆最漂亮的女人,这下满意了吧?尊贵的女皇陛下。」金牙没有意识到,他这看似夸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
祭月拎起吊坠,贴到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在小穴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压在你枕头下,而且……今晚我里边什么也没穿……」
金牙霎时色变,一改玩世不恭的调子,嚷道:「你疯啦!今晚你还要跳舞的,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办!」
祭月可怜兮兮道:「那我只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个被地精调教过的女人啦」
金牙:「我可没让你塞着那东西起舞,还不穿内裤!」
祭月:「我对自己肌肉控制还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让它动的话,今晚我的荣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你是想让我当淑女呢,还是……淫妇?」
金牙头一次觉得调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
祭月浅笑着,款款而行,翠色马尾长辫左右甩动在风中,撩拨着某个懊恼地精的心弦。
徇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精巧的图案,精灵一族的女皇陛下没有辜负民众的期望,毫无意外地现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广场上,让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选择的舞裙……
千年王国的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会穿着端庄保守的简洁长裙出席,别说锁骨,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虽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终究是让人觉得遗憾,没法子,你总不能要求一个盲女对装扮这种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却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杂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现在民众面前,那抹清浅碧色缓缓流连于皓月下,完全不讲道理地夺去了所有的目光,让一众花繁锦簇的大家闺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纯粹,又如此地理所当然。喧闹人声戛然而止,仿佛时间也为这个女人所停顿。
蝶形皱褶铺满裙摆,灵动而典雅,香肩削玉,锁骨下那两片傲然耸立的白皙乳肉,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鸿沟,抹胸布料的底线已经压至晚装样式的极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窥那穹顶美景,平常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谁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绝不会差,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完美。
禁卫统领若叶最先回过神来,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荆流脸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叹,往对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身为首席行政官兼庆典筹备主席的荆流瞬间警醒,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女皇跟前,双手捂胸躬身行礼,高声道:「恭迎女皇陛下莅临祈月节庆典。」
如梦初醒的民众纷纷弯腰,恭迎女皇到来。
祭月柔声笑道:「今天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
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
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
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
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準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美无瑕地踏过摇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从不出错的荆流一如既往的稳重,叫人挑不出错来,知悉内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迷恋女皇陛下,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首选,可惜,他爱的偏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没人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下担心,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虽然是个盲女,却一定不会挑错哪怕一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下的抹胸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动的饱满胸襟给了民众们无限的想象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一件事,就容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国的精灵女皇,绝不输其他四族半分。
然而明面上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下与心灵深处却并不如俏脸上表现得那般风平浪静,甚至隐隐有了暴雨将至的前兆。小穴中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发而愈发敏感的肉壁神经,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张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人眼中清冷绝伦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民众口中放纵肉欲的无耻蕩妇。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阴道,便越是激发异物摩擦生出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一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习案牍上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清秀的脸庞泛起丝丝红晕,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几分可人的娇羞,荆流看得一呆,差点乱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一直盯着你的胸?」
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
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
祭月:「我敢打赌你也一样。」
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他下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
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白脸的邀舞。」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启动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惩罚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啊。」
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奶罩都没戴?」
祭月:「我连内裤都没穿,没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会高潮的!」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主人看到,明白么?」
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
金牙:「主人就主人,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一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白脸要大得多。」
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祭月嘴角微翘,玉指轻点两下示意荆流提前结束舞步,两人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上第一支双人舞划上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精灵女皇向周遭民众挥手致意,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独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流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今天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一套。」
若叶没好气地朝荆流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径自带上两个部下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流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白无故又生气了……」
雅致的休息室内,刚才在民众面前还从容不迫的祭月,随手布下一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一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朱唇轻启,娇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涣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色,抚摸着胸前吊坠媚声道:「主人,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
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嫩的两片软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个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处,裙下春光乍泄,内里下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腿根处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腿内侧滑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露,乳浪轻摇,先前清冷绝伦的俏脸扬起欲念红尘,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犹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準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準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蕩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蕩妇。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
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撅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
合上双眼正準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沖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蕩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蕩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
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操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操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位被若叶视为人渣的地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呢,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精灵一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义务。」
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他只是一个地精,一个卑微的地精,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人身上,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出于本能的厌恶,但眼前这位统御一国的尊贵女皇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包容,他第一次被地精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一个女人毫无芥蒂地亲吻,虽然这个女人是个瞎子……
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
「强奸我吧,为了千年王国。」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眼前这位女皇陛下,还是他自己。
魔法阵列以祭月为中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送门出现在狭小的监牢内,金牙皱眉道:「不在这儿做?」
祭月:「性奴隶当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处。」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中。
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鹰兽背上。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操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放心,马上就还你。」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瞇了瞇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蕩,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
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坚挺,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
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沖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準祭月俏脸,再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奸她……
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吟。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準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金牙从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朱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
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
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兇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桿,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性奴隶了。
金牙粗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处女地。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奸淫祭月小穴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小穴,奶子,蛮腰,全身每一处与地精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性奴的下贱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欲望的她,这个与地精茍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精茍合的女皇性奴。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糊间,屁眼中的震蕩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耻地塞着那颗跳蛋!
颤抖的屁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插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感将女皇最后一点羞耻心消磨殆尽,淫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为性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继续……继续操我,骚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边那个洞和后边那个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进来吧,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用你的精液彻底征服我这个蕩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精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满整个阴道与子宫,再逆流泄出穴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
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欢,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