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淫欲的诗歌在肃穆庄严的女神雕像前奏起,神圣的教堂中上演着种族延续的神圣仪式,男人们为新婚的若叶奉上炙热的祝福,那是每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印记,那是他们给予一个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吊带垂落,本就略为松垮的抹胸布料翻落腰间,纯白的短裙被不断扬起,自慰泄身后的若叶被男人们拥簇在中间,内裤与奶罩早已撕成可怜的布碎散落一地,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轮流填充着尺寸不一的坚挺肉棒,她不知道那是属于哪个男人的,因为在轮奸之前,温柔而体贴的丈夫就替她戴上了漆黑的眼罩,到底是初为人妇的女孩子,脸皮薄,在自己的婚礼上让宾客们奸淫取乐,即便是出于丈夫的意愿,多少也会难为情,眼前的黑幕隔绝了暧昧的目光,也让向来对感情抱有纯真幻想的若叶,自欺欺人地渐渐放下心防,她分不清哪一根才是来自丈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插入都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嘶声力竭地淫叫着,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丈夫失望,不想与丈夫的第一次交合留下任何的遗憾,为此她不惜放弃高傲与尊严,恬不知耻地讨好每一根陌生的性器,她是荆流的妻子了,她刚在女神的见证下起誓永远忠于丈夫,无论为丈夫做什么,她都甘之以殆,她委屈着自己,让每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痛快宣泄,只要其中有她的男人就足够了。
她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娼妇。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丈夫荆流对妻子的款款深情:「没想到我的小若叶放蕩起来居然这么有女人味呢,真后悔以前那样冷落了你。」
若叶心中暗喜,嘴上却一如既往的傲娇:「也就你这瞎子对我视若无睹了,看看……噢,噢,哈,看看现在轮奸我的这些男人们,哪个没……幻想过和我上床?啊,啊,高……高潮了,又高潮了!」
荆流:「被男人们轮番操弄的感觉很爽对吧?」
若叶:「一……一点也不爽,我只是为了顾全你们部族的……嗯,嗯,习俗……」
荆流:「被我操也不爽?」
若叶:「啊,啊,只有……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爽……」
荆流:「那我可爱的小若叶从被轮奸开始一共爽了几次?」
若叶迟疑道:「两次……噢,不,三次!嗯,一共三次。」
荆流笑道:「可我还没操过你啊,这么说,放蕩的小若叶无论和谁交媾都能爽起来呢。」
在丈夫面前亲口承认被别的男人搞爽了,若叶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刻丢脸,羞恼道:「你……你欺负人……」
荆流:「那你想知道现在强奸你的是谁么?」
若叶:「不想知道!」
荆流:「就是接到你花球后被你训斥的部下哦,被他玩过后,恐怕以后你都没法子在人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若叶:「啊,啊,难怪插得这么……起劲,我只不过拒绝过他的追求,他就这么想凌辱我么……」
荆流:「你现在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凌辱你啊……」
若叶:「他……啊,啊,他忽然动得好激烈,噢,受不了了,我要被讨厌的部下干上高潮了,噢,噢,让他拔出去,我不想让他射在里边……」
荆流:「没关系啦,反正他已经在你里边射过一次了,而且若是怠慢了客人,传出去会让别人笑话我们夫妻不知道礼数呢,还不赶紧向人家道歉?」
若叶:「好……我……我知错了,这位客人,请……请放心射在若叶的骚屄里,若叶会……会心怀感激地收下你的馈赠。」
荆流:「若叶乖,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呢。」
年轻的军官暗恋若叶多年,何曾见过生性高傲的统领大人还有这般小女人娇羞温驯的一面,心中一蕩,长久以来积攒而下的爱恨纠缠伴随着凌虐佳人的性交沖动转瞬涌向下体,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的精液沸腾了,他的灵魂沸腾了,一股股白浆如同连环巨炮般激射而出,一波波灌进这位新婚人妻的小穴里,阴道中,子宫内,再次内射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长吁一口气,意犹未尽地拔出狰狞巨根,从满是余精的骚屄内拖出一条纤细粘液银丝,直至丝线断裂,像点燃了引信般将最后一枚白浊炮弹轰向美人俏脸,浓浆洒落,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庞上涂抹出白里透红的淫糜色调。
荆流:「我的小若叶被颜射啦,是不是又爽到了?」
若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天外,舔了舔滑到嘴边的白精,含糊道:「爽……爽到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爽到天上去了,呜呜呜,若叶被操成淫妇了……」
荆流怜爱地揉捏着妻子僵直凸起的粉色乳头,笑道:「看你这色情的奶子,还想继续让更多的男人干你吧?」
若叶:「我……我想让你干……」
荆流戳了戳妻子鼻梁:「宾客们都没尽兴,我这个当主人的总不能顾着自己先吃,不过……」他指了指人群里勃起的肉茎说道:「看来第一批干你的客人又恢复活力了。」
若叶鼓起腮帮说道:「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能只让我陪别的男人……」
荆流:「傻丫头,你就不会让三个男人同时轮奸你么?你的小嘴和屁眼不是都閑着么?你身材这么棒,又不是只有骚屄能射。」
若叶:「对……对哦……」随即高声道:「今天的若叶是大家的若叶,请大家不必客气,随意开采我的肉洞吧……我会让你们一起舒服的……」
男人们闻言,一哄而上,纷纷将肉棒捅进新娘子的口穴,屁穴,淫穴,三穴齐插,三穴齐鸣,三穴齐射,三穴齐奸。
新娘子俯跪在矮桌上,鼻梁上的黑纱眼罩与腰间仅有的白纱布料装饰着这身色情的媚肉,相映成趣,她像母犬一般跪着,微微颤动的四肢出卖了此刻惴惴不安的内心,她勉强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更放蕩些。
新娘子身前站着男人,身下躺着男人,身后趴着男人,她被男人们像三明治般包裹着,他们不是她的新郎,但她却是他们的新娘。
新娘子的檀口生涩地吮吸着肉棒,忽然被按住臻首,伴随着畅快的宣泄,她喝到了带着腥气的粘稠牛奶。
新娘子的淫穴紧紧啜住到访的肉根,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身下的男人射了一次又一次,在丈夫的谆谆诱导下,她渐渐觉醒了取悦男人的本能。
新娘子的屁眼温柔地容纳着侵犯的阴茎,无私地奉上旱道的初次,懵懂少女被奸至高潮时,小屁股却响起两道不和谐的噗噗声,周遭传来男人们揶揄的调笑声,她尴尬地轻声向操弄自己后庭的男人道歉,羞态可掬。
新娘子的左手握着不知属于谁的炙热肉棒,前后套弄,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新娘子的娇躯覆上一层光洁的银白,她穿上了由精液织成的婚纱。
教堂中的男人们举杯相庆,都在真诚地欣赏着新娘子被干的样子……
璃月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千年王国的王座上,她茫然望着身前毕恭毕敬的大臣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陛下,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决议。」身旁的首席行政官荆流出言打断了璃月的思绪。
璃月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噢,本皇刚走神了没听清楚,荆流你再说一遍吧。」
荆流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说道:「前任女皇祭月被恶魔蛊惑,意图腐化自然之灵,证据确凿,目前已被擒获,请陛下发落。」
璃月:「那神意武装……」
荆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击败祭月后,神意武装就重新选择了您作为它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璃月:「我击败了祭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却没摸到那耻辱的伤疤,她的左眼没瞎,难道那天她真的在决斗中击败了自己的宿敌祭月?
璃月兴奋地挥了挥手,说道:「那就尽快把那个恶魔的使者处死吧!」
荆流忙道:「臣恳请陛下三思,祭月犯下这种滔天罪行,怎么能只是处死了事。」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很多部族长老不希望她就这么被处死……」
璃月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皱眉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她?」
荆流:「臣下与在座几位长老都商议过了,祭月已经失去了神意武装的加持,体内的永恒之力又被我们以精灵族的秘术封印,除了身体恢复速度维持有着圣级水平,战力已经和常人无异,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馆内,调教为性奴隶供人玩弄,一方面可以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还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
璃月冷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你们想操她?」
荆流不动声色:「陛下言重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千年王国,若陛下觉得不妥,我们可以好好查实祭月与恶魔交易的事再论罪处决。」
璃月脸色一变,这些长老明面上不说,可谁猜不到当初那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祭月与恶魔交易这种说辞也就骗骗底层民众,只不过成王败寇,她赢了,祭月也只好真的与恶魔交易了,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没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头来对她最狠的那个人是你。」
荆流:「我只忠于女皇,而现在千年王国的女皇就是陛下您。」
璃月:「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去办,别干得太过分,那毕竟也是曾经的女皇。」
荆流:「今晚臣下和几位长老就要一起到牢里审讯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后陛下责怪我们干得过分,可就说不清了。」
璃月:「本皇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就好。」
荆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审出些什么?」
璃月沉吟半晌,终于妥协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银月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牢中,璃月凝望着栅栏另一侧被束缚在活动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丝兔死狐悲的莫名忧伤,她从未想象过这个恬淡如水的女人,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而那两个围绕她忙碌的人类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璃月朝身边的荆流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
荆流:「他们是从神圣联盟彼得家族重金聘请回来的调教师,不过请陛下放心,没走国库的账,是长老们私下凑的钱。」
璃月:「看来你们準备得相当周全啊。」
荆流:「长老们既然愿意把筹码压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会介意添点彩头。」
璃月:「他们是怎么把祭月弄成……这个样子的?」
荆流:「他们使用了专为精灵族配制的媚药,陛下。」
璃月:「媚药?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留下后遗癥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蕩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沖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
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墻角,淌出一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準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蕩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暴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外,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準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準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璃月的小嘴终于从祭月的舌吻攻势中喘过气来,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懒绵长的调子,像万物在春意中苏醒,像淑女在淫梦中徘徊,她叫床了,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天籁不绝。
两任女皇,上下体位,纵情淫叫,难舍难离。
祭月抽出两根沾满粘液的玉指,两指间银丝牵绊,她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将刚刚从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夺而来的战利品递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细细舔舐,像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她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般,满足地轻轻一叹,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着对方的挑衅举动,心中涌起一股不忿,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嫉妒彻底爆发,我姿色不如你,人缘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实力不如你,现在连干这种事都不如你,我样样都不如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璃月腾出双手,毫不客气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布料用力往外一撕,黯黑蕾丝化作不屑漫天飞舞,两只活泼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轻狂地招惹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内里本就没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了男人们的祈愿,彻底真空上阵,然而她并没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笼外长老们意淫视奸,跟从前的保守作风判若两人。
祭月略显癫狂地笑了笑,捧起自己一对弹嫩乳肉,俯下身子,竟是直接将两枚让所有男人望穿秋水的肉球直接挤到璃月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肉弹攻势让璃月猝不及防,只能呜咽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声,然而在璃月看来羞辱的举动,却羡煞了栅栏外的一众长老,被前任女皇这样对待,大抵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吧?
占尽上风的祭月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意图反抗的身下美人,巧手轻挑,顷刻间便把璃月身上那套【辱裙】脱得一干二凈。
璃月闻着祭月身上泛出的阵阵馨香,开始并无异样,随着与祭月的调情纠缠,全身逐渐酸软无力,才惊觉媚药已经通过对方体表挥发而影响到自己,难怪被祭月几下挑弄便泄身如潮,可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被宿敌扒光身子,至于全裸和半裸之间哪一种更为羞辱,她已经无暇多想,因为她也和压在身上的这个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她想做爱,她们都想做爱……
祭月撅起屁股,自觉将身上仅有的长裙解下,两具白花花的潮红媚肉慰藉着彼此,向在场的男人们展示一卷世所罕见的人体素描,没有任何一位诗人能形容这种美好,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能调出这种色调,这是美与色的完美融合,这是神明给予所有男人的恩赐。
祭月从一旁的精美盒子中取出一枚硕大的双头龙,迫不及待地抵在两穴之间,笑着挪开酥胸肉球,挑出指尖戳了戳璃月面颊上的梨涡,俏皮的举动便像深情的丈夫捉弄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璃月竟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赧颜,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双手却是鬼使神差地攀上了祭月的后颈,羞嗒嗒的表情便像是认命的妻子默许了丈夫的恶作剧。
细腰压下,蛮腰挺起,两声媚意十足的绝叫,掀起了暴风骤雨的前奏。
祭月:「啊!璃月,干我,用力地干我,啊,啊,喔,喔,喔,哦,来了,要来了,再快一些,再顶高一些,啊,啊,被……被操上高潮了,啊,啊,下不来……去了,去了,不行……下不来,下不来了呀!好爽,和你做爱真的好爽,皇位你拿去吧,做……做女皇实在太无聊了,还是做性奴隶更适合我,我要接客,我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玩弄,我天生就是这么下贱!」
璃月:「啊!祭月,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噢,噢,原来性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当什么女皇啊,和你一起当性奴隶,一起挨操不是更好吗?啊。啊,用力些,我也想和你一样高潮,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和你耻辱地被那些男人们看着一起高潮!我陪着你下贱,啊,啊,来了,高潮来了,到……到天上去了,我们一起下贱吧!」
水花在双头龙的两端飞溅,上下阴唇忘情地吞噬巨棒,亲吻彼此,旋又拉开,祭月骚屄内的淫水顺流而下,浇灌在璃月的三角花园内,璃月淫穴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吐在祭月的白虎小穴中。
先后两任美绝人寰的精灵女皇,扭动腰肢,上下起伏,淫糜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即是求欢,也是承欢。
她们拥吻着,她们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们的挺拔椒乳贴合在一起,她们的私处淫穴碰撞在一起,她们的修长玉腿交缠在一起。
她们抛下了一切,高潮迭起!
牢笼外的肉棒们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準备就绪,调教师们向他们保证,每一根狰狞肉棒的强度都足以让女人们求饶,他们今晚要轮奸监牢内的女人,那两个既高傲,又顺从,既美丽,又妩媚,既强悍,又孱弱的女人,那两个……性奴隶……
祭月与璃月乖乖地并排而跪,撅起屁股,她们的骚屄内,插入了真正的肉棒,射出了真正的精华。
现实的异空间内,教皇老人闭目凝神,操纵秘术将六枚箭矢与自己胯下肉茎触觉相连,尽情享受着同时奸入三位圣级美人肉洞的无上快感,苍老的面容仿佛枯木逢春,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欢呼。
身陷神国幻境的祭月,若叶,璃月三人被蔓藤缠绕在半空,潮吹难禁,凄惨淫叫,那扭曲着快感的面容,看着就只是三头即将淫堕的母猪……
教皇闷哼一声,将白浊凭空射在地板上,布置一番后悄然离去,地上只剩下三个不时痉挛的白皙胴体,神国中漫长的时间只是现实中短短一瞬,仿佛那淫虐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祭月悠悠转醒,酸痛的身子充斥着被地精们轮奸的疲惫,她觉得右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摊开手心,她看到了两颗染着血迹的金牙……
一头鹰隼盘旋在山丘中的营地上空,将整片营地的布置收入锐利的双眸中,在不远处某位精灵射手的脑海中重现,她周遭围坐着四道人影,赫然是之前不久袭击了地精哨所的露娜一行。
「兵营有三座,估计可以容纳两百到三百名士兵,兵营之间相隔很远,墻壁上篆刻有魔法纹路,应该是为了免受大型魔法的远程轰炸而设置的结界,从武器和防具看,士兵全部隶属于精英兵团,有三个女人被他们从一个独立的小屋中抬出来,一个人族,两个羽族,看不出死活,推测该处是他们的指挥所,营地的四个角落都设置了塔楼,每个塔楼有两名哨兵值守,营地外有三到四个小队负责巡逻,传送法阵估计设置在地底下十米的位置。」
圣级精灵射手晓月揉了揉眉心,说道:「就只能看到这些了。」
卡奥斯:「指挥所周围的状况能探查得更详细些吗?」
晓月:「不行,如果我控制那头鹰隼再往下飞,就会引起哨兵的警觉,普通猛禽不会贸然接近地精的营地。」
光羽:「即使是圣级射手维持鹰眼术也很不容易,能得到这些情报已经不错了,你不该对晓月要求太多。」
卡奥斯:「任何细节的疏忽都有可能招致意外,而这次我们不允许意外。」
露娜:「能同时享用三个女人,营地的指挥官级别不会低,应该有圣级水準,甚至……」
碎牙:「甚至不止一位圣级。」
光羽:「也就是说我们要潜入营地内,悄悄干掉他们的圣级指挥官,然后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解开传送法阵,见鬼,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法阵的另一侧有什么在等待着咱们。」
卡奥斯:「另一侧除了那条龙,应该不会有别的惊喜,它太自负,不喜欢别人进入它的领地,而且最讨厌睡觉时被打搅。」
碎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摸进去吧。」
露娜:「我有个计划,你们看可不可行……」
入夜,露娜与晓月在两队地精士兵的追捕下仓惶逃命,黑云盖住月色,崎岖难行的林地愈发昏暗。露娜一个不慎被数根绊倒,待被晓月拉起时,两人已深陷地精士兵的重围中,双双被擒。地精们给她们拷上木枷与脚镣,还不忘给她们的玉颈套上象征屈服的奴隶项圈。
两个地精队长百无聊赖地閑聊着。
「这两个冒险者的身手还行,难怪敢替那些村民到这里打探消息,可惜碰上了咱们,这么漂亮的妞,头儿一高兴说不準就把之前那三个女人分派给咱们享用了。」
「嘿嘿,那三个皮细肉嫩的,够咱们玩好一阵子了,特别那两个羽族还是一对姐妹花,可惜都快让头儿给玩残了。」
「以咱们的身手如果到前线去,怎么也不会缺军功,这运气也是背,窝在这荒山野岭守着个破阵,整天无所事事,都快要闷死了。」
「听说人族那位【救赎之吻】辛娜公主在瓦伦要塞被俘虏了,现在大概已经被那三位督军大人调教成性奴了吧,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没有上百遍都有几十遍了吧,谁让她是圣级强者,耐操呢。」
「不过今晚捉到的这两个也算是极品了,唔,这人族小妞的屁股看着真翘,少不了要让头儿灌肠。」
「这精灵小妞的手感也很不错呀,啧啧,来,你也摸上一把试试,手都带着香气呢。」
「这两个看样子还是处女,你摸摸也就算了,头儿不喜欢操别人碰过的。」
「这我知道,我又不傻。」
露娜与晓月的阴影中。
光羽:「混蛋,别拦着我,我要杀了那个地精,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卡奥斯:「光羽,你能不能安静点,就算我们魔族天生暗影亲和,可你知道我维持三个人的潜影术结界有多费劲吗?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废话而暴露。」
碎牙打了个哈欠:「摸摸屁股又不会怀孕,都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
光羽涨红着脸说道:「我都没摸过她的屁股,那个地精凭什么摸!」
卡奥斯:「……」
碎牙:「……」
指挥所的寝室内,士兵们知趣地退出室外,露娜与晓月四肢被铐,俯跪在地,奴隶项圈上的链子分别被锁在一根光秃秃的木桩上,木桩周遭地板上满是一滩滩的精斑,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此惨遭凌辱。
地精指挥官听闻手下进贡了美女,兴致盎然地赶回寝室,当他站定仔细端详被锁在木桩上的两个清丽女子时,瞳孔微缩,身形随即便像门口撞去,手下看不出来,可他这个身为圣级的强者又怎么会看不出露娜和晓月的实力?这两个女人会随便让他那队手下抓住?打死他都不信!
可就算他不信,还是难逃一死……
健硕的兽族青年从阴影中张开臂膀,死死钳制住地精指挥官身形,顺便捂住他来不及呼救的大嘴。
奥术结界降下,隔绝了他身上所有的魔法波动。
一柄黝黑长枪带着死寂气息,扎入他的胸口,毫无悬念地搅碎了他的心脏。
地精指挥官被三位圣级合力围杀,死不瞑目,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半点声响。
光羽连忙殷勤地替晓月解开禁锢,嘘寒问暖,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后绝不让晓月再冒这种险了。
晓月不明所以:「也没多危险呀,那个圣级不是你们干掉的么……」
正在替露娜解开锁链的碎牙,不经意间补了一刀:「噢,对了,晓月,光羽刚才说想摸你屁股来着,咱们这趟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你就便宜一下这小子,让他摸一把呗,省得他老是惦记着。」
面对晓月那慢慢降到冰点的脸色,光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口没遮拦的狂战士。
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行人探测出密道入口,顺顺当当地沿着通道深入地底,来到一处豁然开朗的地下洞穴,地精族应该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并不觉得气闷,一个泛着荧光的巨大圆环盘桓在洞穴中央,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恶龙神国的传送阵。
吵杂的声音从地面上传来,一股彪悍的气息正带领着手下沖入密道。
卡奥斯:「我和碎牙去封锁密道,露娜和光羽负责解开传送阵列,晓月你掩护我们,诸位,五族的未来就在我们手上了,我们绝不允许失败。」
碎牙:「我也许是第一个能尝到龙肉的兽族。」
光羽:「有露娜帮忙的话,解开这种阵列我最多只需要十分钟。」
露娜:「看到我们信号就赶紧退回来,我们必须一起传送过去。」
晓月朝光羽望了一眼,细声道:「等杀了那头恶龙后,就让你摸一下吧……就一下!」
光羽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见晓月的蹤迹,他暗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激斗的声音从密道出口方向传来,九分钟后,传送阵列内的符文逐一点亮,光线从边缘向中心汇聚,用于维持魔力的晶石散发出耀眼的光彩,被撕裂的空间缓缓打开一个椭圆形的通道。
接到信号的卡奥斯,碎牙,晓月及时撤回,五个人依次越过通往神国的那扇大门,五位被族人寄予厚望的圣级高手,终于踩在了左右整个大陆命运的转折点上。
到达通道彼端后,光羽挥动【天命魔杖】,将整个传送阵列毁掉,杀掉恶龙,或者被恶龙杀掉,他们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远处堆积成山的无数财宝中躺卧着一个巨型的身影,它,缓缓睁开了邪恶的竖瞳……
它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条恶龙,它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它的名字叫巴哈姆特……
龙王,巴哈姆特!
当看到恶龙睁开眼眸的瞬间,暮姬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颤抖,遍体发凉,仿佛那头恶龙注视的就是她自己……
独坐在床沿的访夜适时递上干爽的毛巾,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做噩梦似的。
访夜:「这次你又梦见什么了?」
暮姬:「一头恶龙,一种从未见过的魔物,但我好像认得它,我知道它叫巴哈姆特,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我可以理解。」
暮姬:「访夜,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
访夜:「等你找回了记忆,自然就会知道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暮姬背靠床头,抱着双膝,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