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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朝霞與夜幕的相逢

作者:sezhongse3 字数:576218 更新:2024-04-26 01:37:44

    破败不堪的小镇沉寂在茫茫黄沙中,镇外入口的树荫下依然撑着一顶醒目的太阳伞,巨伞下依然摆着一张简陋的长椅,长椅旁的茶几上依然放置着孤独的铜壶,长椅上依然是那个合着眼的地精门卫,只是这个最擅长偷懒的门卫再也不会醒过来盘问过路的商客,因为他额头上插着一枚弩箭,暗红的血迹凝结在他粗糙的绿脸上。

    他已经死了……不但是他,整个小镇的居民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包括那位一毛不拔的镇长,还有他床上两个刚被卖到人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无分种族,地位,财富,它平等地给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权利,在这一点上,奴隶主并不见得比奴隶高贵。

    在这片大陆上能真正超脱生死的,似乎只有伟大的神明,他们也许会陨落,但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金属的碰撞声打破死寂的压抑,剑锋与枪尖绽放的流光照亮了昏暗的街道,也照亮了那两个气质迥异的男人。如阳光般爽朗的人族少年伦纳德,如寒冰般冷峻的魔族青年访夜。

    访夜一枪挑开刺过来的长剑,顺势往后跃开,沉声道:「够了,不打了。」

    伦纳德顿住攻势,奇道:「怎么忽然不打了?我很久没这样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访夜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练!而且我刚已经可以确定,这些地精不是你下的手。」

    伦纳德:「这么说,也不是你干的?也对,他们尸体上的伤痕大多由弩箭,巨斧和钝器造成的,镇外还发现驻扎的残留物,从行事风格看,我猜应该是兽族佣兵所为。」

    访夜:「看不出来你还挺老到的,我还以为是神圣联盟里哪个家族出来历练的大少爷呢。」

    伦纳德:「如果是个空有等级的少爷,只怕连你第一轮突袭都接不下吧,而且……你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访夜瞇了瞇眼:「我确实太小看你了。」

    伦纳德:「我是受别人所托,到这个小镇上找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找了,那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访夜:「我的队伍在西边的绿洲驻扎,只是前来查看,我对死人的味道比较敏感。」

    伦纳德:「看来是场误会,对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个大少爷?我这身装束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吧?」

    访夜:「跟你身上那两道强者血脉相比,金钱算得了什么?」

    伦纳德:「我父亲确实是个强者,可我母亲应该是个从未修炼过永恒之力的普通人啊……」

    访夜翻了个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说,装,你继续装。

    伦纳德:「真的,不骗你。」

    访夜正準备揶揄几句,忽然脸色大变,扭头望向小镇西边,喃喃自语:「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伦纳德奇道:「什么碰上了?」

    访夜没有理会满脸疑惑的伦纳德,身形一闪便往西边掠去,转瞬就没了蹤影。

    伦纳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简单。」说着也往访夜消失的方向追寻过去。

    红与黑在薄雾黎明中初遇,艾露莎与暮姬怔怔凝望着彼此,一言不发,宛如一对精致到无以复加的人偶,伫立于时光长河两岸,遥遥相望,岁月流转,四季更替,俯瞰众生。

    她们仿佛做了同一个梦,一个首湮灭在历史中的史诗,一曲英雄与恶龙的悲歌,她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她们同时向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然而在两手相接的最后一刻,暮姬的藕臂却被匆匆赶至的访夜压下,两个如梦初醒的美人儿茫然相顾,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暮姬扶着额角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访夜摇了摇头:「你现在很虚弱,还不是时候,我先和你回去。」

    暮姬点了点头,与访夜一起消失在浓雾中。

    伦纳德没追上访夜,却远远瞧见艾露莎徘徊在无人的街头,连忙迎上前去抱住恋人,说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如果碰上危险怎么办,幸好没事,跟你说,我刚碰见了一个古怪的男人,他……」

    话未说完,艾露莎双手已经绕住伦纳德的后颈,踮起脚尖,把他所有的话语封在樱唇中。

    情人拥吻,香舌纠缠,红发少女的醉人体香透过急促的鼻息,撩拨起棕发少年的情欲,伦纳德下体渐渐又涌起了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连忙尴尬地死死捂住裆部。

    唇分,艾露莎察觉恋人异样,待看到伦纳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还能不明白,娇羞道:「你……你又来了……?」

    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么……」

    艾露莎想起卡莲夫人临别前教导的技巧,望着不知所措的伦纳德,深呼一口气,小嘴俏俏地凑到恋人耳边,呵气如兰,细声道:「你想要我吗?」

    伦纳德:「什么……你说什么?」

    艾露莎:「你想要和我做爱吗?你想把欲望……发泄在我的身上吗?」

    伦纳德:「想……可为什么忽然……」

    艾露莎:「上次你从临海城回来后,我替你收拾帐篷的时候经常发现那种……那种味道的布团,有些担心,就去请教了一下卡莲夫人。」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问道:「她说什么了?」

    艾露莎:「她说……她说只要我陪你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伦纳德舒了口气:「就这些?卡莲夫人就是在拿你开玩笑吧?」

    艾露莎摇了摇头:「卡莲夫人没有开玩笑,因为她还说了你和海伦娜乱伦的事。」

    伦纳德如遭雷击,僵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全告诉你了?对不起,艾露莎,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露莎双手轻柔地捧住伦纳德两边脸颊,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是迫于无奈,而且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姐姐乱伦,让你一直无法释怀对吧?」

    伦纳德:「那天晚上以后,每次独自入睡,一合眼就会想起姐姐脱光了衣服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然后只能用手弄出来……」

    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装生气道:「你就不会想想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样子吗?你姐姐没错是个大美人,可我也不难看啊!」

    伦纳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帐篷里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连好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呢。」

    艾露莎:「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很放蕩的,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蕩妇,明白吗?」

    伦纳德没想到艾露莎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撩人的情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艾露莎低头羞道:「我被领主关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都会看着他们在面前调教母亲和妹妹,我无论什么事,都学得很快……」

    无论什么事,当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点事了。

    红发少女捋了捋耳廓边的发鬓,乖巧地跪在了棕发少年的胯下,熟练地解下扣着剑鞘的腰带,缓缓褪下陈旧的皮甲长裤,释放内里那根因充血而膨胀至极限的巨物。

    艾露莎:「这小家伙好像比那天又粗了一点呢,我先用嘴让它舒服起来吧,不过这回可不许再射到我脸上了。」

    伦纳德很无奈,这仇要记到什么时候去。

    艾露莎闭上美眸,将俏脸埋入伦纳德双腿之间,仰首挑舌,轻轻拨开那茂密的黑亮腋毛,从囊袋与股间的衔接处开始细细舔舐,柔软滑腻的舌尖带着些许湿润,抚过那粗粝不平的表皮,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伦纳德舒服得差点没当场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伦娜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却逐渐被眼前娇俏的红发少女所替代。

    香软小舌一路迂回游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着纵横交错的地表纹路,披荆斩棘,终于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岭,几经周折,最后抵达那生机蓬勃的马眼绝顶。

    艾露莎忘情地吻了上去,像方才亲吻自己的恋人一般,亲吻着恋人的肉棒,毫无芥蒂地包容着炙热的欲火,红发少女跪坐在无人的街头,窸窸窣窣地为男人口交侍奉,她只为他放蕩。

    晨曦落下,映照着漫天红霞般的发色,也映照着少女那比发色更艳红的脸庞,艾露莎羞涩地吐出肉棒,也同时羞涩地吐出一句话:「主人,天亮了,奖励我吃早餐吧……」

    口交的女人讨要早餐,大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何况平日里总显得腼腆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称呼伦纳德为主人?

    艾露莎檀口微张,正準备模仿母亲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赐,没想到一管温热的白浊再次抢先浇灌在她的俏脸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同样的意外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伦纳德颜射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俏脸一边径自走在前头,伦纳德尴尬地拉起长裤,一边绑着腰带一边独自落在后头。

    伦纳德:「艾露莎,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话实在……」

    艾露莎顿住脚步,气鼓鼓地扭头说道:「你想说我太风骚了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没觉得你太风骚……」

    艾露莎:「我都那样不要脸地舔肉棒了,结果你还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刚是太舒服了才没忍住……」

    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太放蕩了才让你射在脸上吗?」

    伦纳德左右都是错,头大如斗,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波顿曾意味深长地说过的一句话,当一个生气的女人认为你错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宽恕你的罪过。

    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打断了冷寂的场面,伦纳德与艾露莎默契地同时别过脸去,他们都听懂了这种声音,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这般呻吟与娇喘,那到底是什么人在亲热?

    伦纳德皱了皱眉头:「听声音好像是怒爪和雾刃?」

    艾露莎:「他们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听声音好像就在旁边这栋房子里。」

    伦纳德扶着额角:「怒爪这家伙嗓门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么……」

    艾露莎斜眼道:「卡莲夫人说那晚在彼得家族的宴会厅里,你的声音也不小。」

    伦纳德立马乖乖闭上了嘴。

    怒爪:「呼,呼,唔,小雾,你把我的虎屌夹得爽极了!」

    雾刃:「你好了没啊,都操了快半小时了,啊,啊,喵,喵,喵,你……你记得要射在外边,我没买避孕药物喵……」

    怒爪:「我都两个月没和你做过了,难得有机会,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嘛,你不也刚好到发情期吗?」

    雾刃:「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情了!」

    怒爪:「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你在厕所里……抠小穴……」

    雾刃:「你跟蹤我,还偷看我尿尿?混蛋,给我拔出来,以后都别想碰我!」说着便扭捏着柔软的腰肢,意图挣脱怒爪的掌控。

    怒爪慌道:「我道歉,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小雾你别乱动,真会射在里边的,我的虎屌膨胀得太厉害,一时半会拔不出来的。」

    雾刃咬着下唇道:「你先把爪子松开,抓得我好疼。」

    怒爪这才惊觉刚为了制止雾刃挣扎,居然本能地抓住了雾刃的那对奶子,连忙松开虎爪,又是一顿习惯成自然的道歉。

    雾刃:「没事就喜欢抓我的胸……」

    怒爪悻然道:「尺寸刚好,抓着顺手……」

    雾刃:「是啊,我奶子不如艾露莎和安德莉亚大,跟卡莲夫人更是没法比,让你很失望吧?」

    怒爪:「没……没有的事,小的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的……」

    雾刃冷哼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道:「笨蛋,愣着做什么,继续……继续插我啊喵……」

    屋内又传出猛虎和猫咪缠斗的声响。

    艾露莎满脸绯红地拽了拽伦纳德的衣袖,轻声细语说道:「我们也……继续吧,我下边……湿透了……」

    伦纳德:「好……我去找个干凈一点的房间。」

    艾露莎指了指阴暗的深巷说道:「那条被围墻堵住的巷子有个转角,阳光照不到那个地方,应该没人会发现。」

    伦纳德:「在外边么?这样……这样你会难为情吧……」虽然嘴上这样说,棕发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艾露莎:「卡莲夫人之前跟我说过,你这种男孩子,应该更喜欢刺激……」

    伦纳德不自觉地挠了挠腮帮,说道:「怎么会呢,女神在上,我可是很正派的人。」

    艾露莎:「卡莲夫人还说过,你多半会挠着腮帮否认,这是你下意识的小动作,代表心虚。」

    伦纳德顿时泄气道:「好吧,都让你说中了。」

    艾露莎:「我觉得卡莲夫人好像很了解你的样子。」

    伦纳德连连摆手道:「我发誓,卡莲夫人只是跟我聊过几次,什么事都没干。」

    艾露莎想起那段屡遭夜袭的日子,心中吐槽:她当然没对你下手,她忙着欺负我和安德莉亚呢!

    深巷转角处,娇艳的红发成为阴影中最光彩夺目的颜色,俏丽多姿的婀娜少女俯身翘臀,一手撑在破旧的木桌上,一手温顺地将灰布长裙翻至腰间。

    代表着神秘与诱惑的黑色蕾丝内裤,为全身透着青春气息的娇躯涂上迷情的暧昧,纯情中酝酿着丝丝放浪,却丝毫不显得突兀,清秀的脸庞衬着凹凸有致的身段,美艳不可方物。

    伦纳德:「你好可爱,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穿的呢。」

    艾露莎没好气道:「是啊,那些卫兵当众掀了我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我里边穿了什么,当然也让你看见了,直到分别的时候你还偷偷摸摸地盯着人家的裙子后边呢!」

    伦纳德故作正经道:「我要纠正一点,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绝对没有偷偷摸摸,而且你真的很好看啊。」

    艾露莎:「替我把内裤拉下来吧,我……我害羞……」

    伦纳德亲了一下艾露莎侧脸,坏笑道:「蕩妇怎么可以害羞呢?」

    艾露莎一时气结,可谁让她之前亲口说过那样的话呢,只好乖乖地将下体最后的遮掩缓缓褪至双膝,让使坏的恋人尽情欣赏自己放蕩的羞态,还有那远比年龄成熟的……大屁股……

    惊艳的风光让伦纳德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忘记了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觉传递到大脑才让他恢复粗重的喘息,他颤抖地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触碰的温差让艾露莎娇躯一颤,如果冻般抖动的后臀落在伦纳德眼中,却更显得娇俏可人。

    伦纳德将目光投向上身,那紧绷的饱满酥胸,是他下一个需要征服的领地。

    纽扣一颗颗解开,连衣裙一点点从削玉香肩往下剥落,与内裤成套的黑色蕾丝胸罩渐渐显露出真容,也显露出峥嵘,红发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样火爆。

    伦纳德:「这奶罩后边的扣子是怎么解开的?我还是第一次解这个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脱是吧?」

    伦纳德:「真不会啊,万一扯坏了,你一会儿可就得真空回去了。」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放蕩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

    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

    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

    伦纳德:「我的小蕩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

    艾露莎:「遵命,主人……」

    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过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

    伦纳德:「啊,抱歉,弄疼你了吗?我应该慢一点的。」

    艾露莎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继续插进来吧,呼,呼,唔,我会让主人好好宣泄的……」

    见恋人没有表示反对,伦纳德再次拉响了出航的汽笛,他实在不想停下来,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渴望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肉棒在蜿蜒曲折的旱道中潜行,尽情体验着肠壁吸附研磨棒身带来的极致快感,不同于口交的滋润,肛交的暴戾感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有什么比沦陷的后庭更能证明臣服的姿态呢,而且这被迫撅起大屁股挨操的性爱体位,对女人而言难免带着某种屈辱的意味,从视觉到触感时刻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肉棒一顶到底,潜入它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畅快的压迫感传递至伦纳德脑海中,快感疯狂地涌向身体每一条神经,他自然而然地猛吸一口气,开始抽插艾露莎的屁穴。肉棒每一下突入,都在浑圆的股肉上泛起一阵涟漪,伴随着悦耳的浪叫声,诉说着少女的意乱情迷,肉棒每一下抽离,都在鼓胀的肠道中留下寂寞空虚,伴随着肉壁的收缩感,表达着少女的难舍难离。

    艾露莎淫叫着,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心甘情愿地淫叫,酣畅淋漓地淫叫,白花花的肉体将破旧的木桌压得吱吱作响,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被汹涌澎拜的高潮所掩盖,在恋人的抽送下欲罢不能。

    朦胧中,艾露莎想起卡莲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一生啊,终究是要被男人的肉棒干过才算完整呢。

    艾露莎娇躯乱颤,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主人,用力,继续用力操我,啊,啊,好……好舒服啊,艾露莎的屁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啊,又来了,高潮又要来了,啊,啊,好……好激烈,去了,又要去了,主人,射出来吧,在艾露莎的屁股里射出来吧,这个放蕩的大屁股,渴望您的精液,渴望您的疼爱。」

    伦纳德的性器忠实地回应了艾露莎的愿望,炙热的白浊瞬间灌满本来只用于排泄的肠道,男人痛快地宣泄着,女人痉挛地高潮着,肉棒连接着彼此的肉体,快感浸染着彼此的灵魂。

    相爱的恋人,灵欲的结合。

    伦纳德抽出刚射完一管的肉棒,直接在艾露莎两腿之间拭擦余精,没过一会儿又再度雄起,正準备一尝蜜穴的滋味,远处却传来波顿的高喊:伦纳德,怒爪,你们几个还要不要吃早餐了!。

    伦纳德只好无奈作罢,贴在艾露莎耳边温柔说道:「下次再插你的小穴好吗?」

    艾露莎轻轻嗯了一声。

    伦纳德哼着轻快的调子整理衣装,他没有留意,红发少女的星眸中氤氲着离别的伤感……

    永恒大陆商会总部往南十公里的黄沙大漠中,伫立着一座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庄园,之所以独特,是因为这座庄园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钱砸出来的绿洲,能硬生生用金钱砸出一片绿洲的,当然只能是那位穷得只剩下钱的守财奴曼尔达夫了,毫无疑问,即使在最擅长经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个,传闻他每天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挣钱,而是如何挥霍,大陆上至今流传着他的名言,存放在金库里的钱没有任何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而这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庄园的室外泳池边上享受着刚调好的鸡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盖整座庄园的魔法阵列将风沙与热浪阻隔在外,对曼尔达夫而言,沙漠与草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曼尔达夫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个神圣联盟中出了名不好惹的领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领主罢了,【佣兵王】蛮骨脾气够大了吧,可有谁见过他在这座庄园里发过脾气吗?但曼尔达夫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因为这个叫查克尔的领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且他这次带过来的货色也确实不错,特别是身边对名为丽兹和丽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绝。

    为了迎合地精族的习惯,母女二人被迫换上了一身异域舞姬风格的淫秽装束,丝质头纱从发端一直散落至娇臀,纤薄的面纱挂在面颊两侧掩住樱桃小嘴,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两片椭圆形的布料被一根透明丝线拉紧固定在酥胸上,只够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积,透光的布料上明显能看出凸起的两点嫣红,迷人又羞人,下体则是两人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丁字裤设计,只是那片同样细小的三角布料不知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紧紧贴合着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巨细无遗地勾勒出美鲍的轮廓,淫贱又下贱。半透明的燕尾裙摆随风飘蕩,两人右腿均套上篆刻着特殊纹路的金色圆环,那是曼尔达夫独创的标识,戴着圆环的性奴永远无法逃脱追蹤,而能取下圆环的只有曼尔达夫本人。两套舞衣款式一致,只不过母亲所穿是熟妇风情的暗紫,女儿所穿则是可爱俏皮的粉红。

    曼尔达夫啜了一口盛在丽兹乳沟内的鸡尾酒,嗤笑道:「我查过她们的资料,几个月前还是塔安村里的正经人家,你到底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转眼间就让你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了。」

    查克尔朝母女俩撇了撇嘴:「你们自己跟曼尔达夫大人说吧。」

    丽兹像回忆起午夜的噩梦般,脸色一变,却仍然断断续续说道:「查克尔大人把我和女儿……送回了塔安村,让我们穿着我年轻时婚礼上的……那款婚纱,在自己的旧居中供村里的男人们……轮奸。」

    丽雅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连忙接话道:「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的墓地,把我们抱起来凌辱,然后又强迫我们在父亲的墓前失禁。最后那天……最后那天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

    曼尔达夫:「慢着,布朗是谁?」

    丽兹:「布朗本来是我家雇佣的果农,后来无耻地出卖了我们。」

    曼尔达夫:「噢,你们继续。」

    丽雅:「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想让……让哈利操我,母亲听到呼喊赶过来阻止,被村民们按倒在地,我们……我们被哈利操过后,一起彻底淫堕了……」

    曼尔达夫:「那个叫哈利的挺厉害的嘛,一下就把你们母女给操服了?」

    丽兹捧着双乳,凑到曼尔达夫耳边轻声道:「哈利……不是人……」

    当对某个人心存恨意时,骂一句不是人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丽兹的这句不是人,显然别有含义,曼尔达夫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理解丽兹的意思。

    曼尔达夫把丽雅递过来的葡萄送进嘴里,问道:「那哈利是……?」

    丽兹羞红着脸说道:「大人你刚不是说我们母女被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么……」

    曼尔达夫朝查克尔竖了竖拇指,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查克尔:「本来她们家还有个叫艾露莎的养女,年纪比丽雅大一岁,身材却火爆得快要赶上她母亲了,那姿色只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从中作梗带走了。」

    曼尔达夫悠然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教廷过不去?」

    查克尔:「艾露莎身上隐藏着一种近似神迹的治愈之力,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

    曼尔达夫:「你本来是想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好在我这边卖个好价钱?」

    查克尔:「如果你见到她,肯定觉得物有所值。」

    曼尔达夫:「谁知道呢?」

    查克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到商会总部那边交接去了。」

    曼尔达夫:「请便吧,老朋友,噢,对了,你给我送来了这么听话的性奴母女,我也额外赠送你一个情报吧,纯凈天国和深黯之渊已经开战了,蛮荒之地那只狐貍精也在蠢蠢欲动,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神圣联盟,这是你的机会。」

    查克尔略一思量,点头致谢后离去。

    曼尔达夫对身边的母女性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了,你们应该还没被其他种族的男人操过吧?」

    丽兹:「我和女儿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无论是什么人的肉棒,我们都无权拒绝,满足男人的兽欲,就是我们的全部。」

    曼尔达夫:「据我所知,你们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丽雅:「我和母亲是最下贱的性奴隶,性奴隶只是挨操的工具,没有种族之分。」

    曼尔达夫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我对你们很满意,对了,你们被哈利操弄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丽兹脱光了自己,驯服地躺卧在泳池边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丽雅脱光了自己,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两个形状极为相似的骚屄叠放在一起,溅射着发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来了异族肉棒的洗礼,从故乡的塔安村到地精的庄园,她们的淫叫声,别无二致。

    她们已经再也离不开肉棒了……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没人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圣级强者也不例外,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足够的幸运。

    除了在山岭上对峙的那两个女人。

    交战的双方都无比自觉地远离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人想死,战场上从来不乏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毕竟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赢得同伴的尊敬,后者除了一块裹尸布外,什么也没有。

    【审判者】圣羽与【幽夜使者】暗翼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对望着,仿佛那惨烈的战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女皇们在战场上绝不会轻易出手,她们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码,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己方部队的溃败,继承神意武装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战略圣级,而这两位更是公认历史上杀力最强的女皇。

    圣羽:「暗殇没来?」

    暗翼:「还没到她出手的时候。」

    圣羽:「你就这么有自信?」

    暗翼:「你不也留着底牌?」

    圣羽从背后悬浮的四把圣剑中取下【屠魔】,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暗翼轻轻挥动幽暗的长柄镰刀,说道:「让我们了结两族的仇恨吧。」

    圣剑与镰刀背负沉重的命运,撕裂着空间,吞噬着灵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错,就在神意武装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箭矢停顿在半空,战马止住了步伐,鲜血凝结在创口,生命停留在最后。

    随着刺眼的强光消散,圣羽瞇了瞇眼,说道:「这里……这里不是女神的神国吗?你到底干了什么?」

    暗翼揉了揉眼帘,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看来是女神干预了我们的战争。」

    圣羽:「把你们这些骯脏的魔族召唤到神国,本身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暗翼:「这里可不是你的纯凈天国,我劝你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圣羽:「你说什么!」

    暗翼:「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你聋了吗?」

    「够了!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们无聊的纷争,女神把你们的灵魂召唤到神国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头覆兜帽,看不清面容,缓缓说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着女神。」

    圣羽和暗翼不敢怠慢,双双向神使屈膝行礼。

    神使:「放下你们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敌人。」

    圣羽高声道:「共同的敌人?敌人在哪?除了魔族还有谁会威胁到羽族的安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胁不就是你这个疯狂的女皇么?」

    神使:「你们共同的敌人在神圣联盟……」

    圣羽:「人族?呵呵,抱歉,我从来不觉得神圣联盟是纯凈天国的对手。」

    暗翼:「单凭人族的兵力,确实无法抗衡我们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了女神,她被邪神所蛊惑,唤醒了远古的魔物,你们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吗?」

    周遭景物一变,圣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于战场中,只是她们身上的神意武装已然破损不堪,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她们自己也身负重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压抑的空气中,遍布战场的残骸已经难以辨认属于羽族还是魔族,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们已经失去了战意,绝望而麻木地凝望着他们的女皇。

    这就是她们两族相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悠长的号角声从战场的南边吹响,筋疲力尽的士兵感觉大地在颤动,他们惊恐地看着远方,看着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看着从未见过的巨人迈开沉重的步伐,看着巨人肩上那个风姿绰约的金发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着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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