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新娘手捧一束粉色玫瑰,行走在嫣红阶梯上,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幸福美满,她羞赧地低着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极了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少女,似乎真的有一位丈夫守候在阶梯尽头,蓦然回首,为自己的妻子所惊艳。
只有圣羽知道自己此刻走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她低着头,在警惕周围的突袭,她走得慢,是防备脚下的陷阱,即便戴上了项圈,她仍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圣级强者,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羽族女皇,即便这个身躯已经完全堕落,她仍以自己的方式作着最后的抗争,尽管这种抗争也许完全没有意义。
一滴液体滑落脸颊,圣羽停下脚步,挑出纤纤玉指抹了抹粉嫩的苹果肌,这是下雨了么?可蔚蓝的晴空上找不到半片云彩,哪来的雨?况且周围的人群里也没见撑伞的呀,唔,不对,他们是撑了伞,在裤裆里……
圣羽搓了搓指尖,觉得这雨水有些粘稠,凑近鼻尖闻了闻,脸色一变,无比熟悉的腥臭味儿唤醒了女皇的记忆,她尝过这种味道,而且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
这是地精族精液的味道!
暴雨倾盆而下,纯白的新娘连忙提起裙锯,身后具现出延展的羽翼,辗转腾挪躲闪着忽如其来的雨势,看着就像在红地毯上起舞的天鹅,羽族的双翼无法让他们飞翔,但可以极大地提高敏捷属性,这也是圣羽明明挺着一对让全大陆叹为观止的巨乳,与其他女皇交手时步伐速度却始终不落下风的缘由。
可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圣羽,却依然躲不开这精液暴雨,一来这身繁复华丽到极点的婚纱确实不利于躲闪,二来这诡异的雨滴竟是直接锁定了圣羽,只浇灌在她周围半径五米的范围,洒落的精液渗透进红地毯,让阶梯更为湿滑,也让新娘更为狼狈不堪。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恶心的乳白雨帘吹袭在发端头纱上,吹袭在酥胸乳沟内,吹袭在飞舞裙摆间,这就是巴哈姆特对她这位羽族女皇的羞辱?
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
那一根根价值连城的附魔飘羽,沾上精液后不再灵动,纷纷从婚纱上颓然剥落,随圣羽身形旋舞而坠入白浊泥泞,它们无助地哭泣着,望着倩影远去,落下一路悲歌,再也无法回到女主人的曼妙娇躯上。
难得自己最满意的婚纱被这恶心的精液所玷污,圣羽羞恼之余也只是淡淡的遗憾,毕竟她死去的老师不可能真的站在阶梯下,将那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可她很快就察觉出婚纱上的异常,飘羽剥落后,那些附着在蕾丝表面上的精液居然开始蚕食裙装的布料!没过一会儿,之前还完美无瑕的婚纱已经千仓百孔……
幸福总是短暂的,女皇的悲鸣响彻在宫殿的阶梯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让新娘穿上梦想中的嫁衣,然后又残忍地撕下她的尊严,让她沦为整个大陆的笑柄?圣羽索性不再躲闪,她仰望着天空,让精液泼洒在俏脸上,她的肩头抽动,眼角淌落的不知是白浊还是泪花……
羽族女皇就这么在盛大的婚礼上,被恶作剧般脱去了婚纱,男人们裤裆里的雨伞,不禁撑得更坚挺了些,全世界都知道圣羽身材惹火,可谁都没想到居然能惹火到这种程度,虽然她还穿着内衣,可那身内衣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她的身材到底有多惹火罢了。
三根轻柔的白羽和两根绷直的细丝便囊括了奶罩与内裤,极省布料的简约设计获得了满场男人的一致认同,噢,错了,这何止是极省布料,这根本就没使用布料!两片蜿蜒的羽毛以金属扣固定在穹顶乳尖上,险之又险盖住那圈粉嫩的乳晕,其余部位则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以两片羽毛的覆盖面而言,根本无法满足圣羽那对巨乳的尺寸,两条细线从金属扣呈「V」字形向私处牵引,隐没在最后一根白羽内,想来应该是通过特殊的扣子勾在阴唇肉壁内,羽饰紧贴腿根肉缝,勉为其难守住小穴春光,至于那同样丰满的玉臀,很抱歉,就连丁字裤那种象征性的遮掩都欠奉,露得明明白白,你说这不是一身内衣吧,女人最要紧的敏感部位它一点没露,你说只是一身内衣吧,其他裸露的部位它一概不管,然而这身在女人眼中注定算不上内衣的设计,在男人心里却是满分的杰作,只有这样淫糜的衣着,才配得上天赋异稟的圣羽女皇。
惊涛骇浪般的乳肉随主人胸口起伏而上下抖动,拉扯着那两根韧性极佳的丝线,不难想象圣羽每走一步,下体都在经受着怎样难以描述的煎熬,传闻并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女皇陛下这两颗巨乳的规模确实让男人们眼花,女人们眼红,然而更难得的是这般肥硕的肉球却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光凭眼前这跃动的轨迹便可看出弹性极佳,这哪是什么胸器,简直就是杀器,还是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可如果真的能把脸埋入那软肉之中,大概是最甜蜜的死亡吧。
圣羽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身子没来由地一阵哆嗦,俏脸上露出抗拒的扭曲神色,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浮现邪魅的符文,羽族女皇似乎接到了某个不愿遵从的命令般,挣扎片刻,缓缓俯下身子,像家畜般四肢着地,爬下阶梯,因爬姿而更显得惊心动魄的乳浪晃得男人们舍不得眨眼,上下颠簸的大屁股激起男人们插入的欲望,这副模样的她,只是一头美艳得一塌糊涂的下贱奶牛……
圣羽所谓的尊严已经蕩然无存,她的高傲早已在淫欲的调教中被磨平了棱角,她不情愿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攀爬,心底却逐渐接受了这样攀爬的自己。羽族女皇终于在无尽的调笑中抵达了阶梯的终点,那里没有等待她的恋人,只有那个让她心生厌恶的地精国王。可她仍然驯服地俯跪着,没有主人的许可,她这个性奴女皇连站起来的念头都不敢有。
曼尔达夫:「哟,这不是谈判桌上那个强势的圣羽女皇吗?真不愧是执掌一国的女皇陛下,穿着这么节省布料的衣服,比我这个国王可节俭太多了,看得我好惭愧。」
台下哄堂大笑。
圣羽咬牙道:「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
曼尔达夫慢条斯理说道:「那女皇陛下不妨说说,这内衣是怎么来的?我以巴哈姆特大人的名义,命令你如实作答。」
圣羽:「这套……内衣……是……是本皇自己设计的,羽毛取自我的双翼,细丝由我的头发炼制……」
曼尔达夫:「从商业的角度看,这是一款相当成功的设计,它的材料成本几乎为零啊,可这种事即使是这枚奴隶项圈也没法强迫你完成吧?」
圣羽:「调教师们承诺,如果我照他们说的去做,就能指定一位女皇代替我承受调教一天,但他们欺骗了我,交出这套内衣的那天我仍然被他们调教了!」
曼尔达夫:「全大陆都知道我们地精族最讲信用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另外一位女皇做了跟你相同的决定呢?」
圣羽:「你……你是说暗翼那个婊子也……哼,卑鄙的魔族!」
众人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圣羽你自己也没正义到哪去啊……
曼尔达夫:「你爬到这里来,不会只为了骂两句魔族婊子吧?作为羽族的女皇,你就没什么要跟大家说的么?」
圣羽哀求道:「本皇都……都这个样子了,不说……不说可以吗?」
曼尔达夫冷冷盯着圣羽那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高傲的绝美脸庞,忽然一掌抽在羽族女皇的挺翘的屁股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一个字:「说!」
圣羽:「啊!我……我说……我是纯凈天国的现任女皇圣羽,是……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曾经错误地认为羽族是大陆上最高贵的种族,不惜为此发动战争,封印解除后,我知道了历史的真相,原来在伟大的地精族面前,羽族所谓的辉煌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就连我这个羽族最高贵的女皇,也只配像现在这样匍匐在……地精族的脚下,本皇以纯凈天国现任女皇的名义宣布,所有羽族子民立刻无条件向地精族投降,本皇从今天起,正式沦为地精族的……性……性……性奴隶,本皇承诺,那些被羽族杀害的地精勇士,他们的雄性族人都可以免费轮奸本皇,圣羽……圣羽会乖乖挨肏受罪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显得尤为刺耳,曼尔达夫带头鼓掌道:「既然圣羽陛下为了沦为性奴都这么努力了,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也该好好回应她的期待才是。」
讥讽的调笑再次在拥挤的人群中蔓延,男人们欢庆着,欢庆永恒大陆上最强悍的圣羽女皇自甘堕落。
曼尔达夫:「站起来吧,下贱的奶牛,看,他们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地支持你的决定,每一个人都真诚地想射在你的骚屄里,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看看真正的你到底有多美吗?」
颈上项圈绽放光彩,圣羽颤抖着站起身子,几度挣扎,最终还是闭上美眸,扯下身上最后的一丝矜持,扔在高台一角,她安慰着自己,都穿成这样子了,脱不脱又有什么分别?如果单从遮掩面积看,确实没什么分别,可那两颗僵直傲立于穹顶的蓓蕾,那一片已然润泽了春水的泥泞,仍然无可置疑地震撼了男人们的灵魂,婚纱的庄重,内衣的放蕩,赤裸的诱惑,每一种美放在圣羽身上都是那样的浑然天成,这位素来以战力着称的蛮横女皇,终于完全展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美感。
曼尔达夫:「陛下你这裸体把我们的肉棒都撩起来了,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圣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会……负责的……」
美丽的女皇羞涩地走到高台边缘,身子微微前倾,屈膝翘起屁股,双臂主动往背后反剪,无比熟练地蕩起夸张的乳浪,恰到好处地迎合后入的角度,显然已经不止一次练习过这种姿势体位了。不得不说,这种最大限度体现酥胸美感的姿势,真的很适合圣羽这种巨乳女皇啊。
曼尔达夫脱下长裤,掏出一桿触目惊心的巨根,当仁不让地插了进去,悲鸣顿起。
女皇的淫穴在疼,地精国王那简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的阴唇撕裂一般,比那些调教师们塞入的器具更兇险万分,她觉得这不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性交,这简直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更可怕的是,在这场战争中被彻底碾压的不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地精,而是她这位向来强势的女皇,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巨根与小穴的连接处,水花四溅。
女皇的奶子在摇,乳肉浪花缓缓摇曳着,如同两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肥美玉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窃笑的人群,随着女皇的喘息加剧,活泼的玉兔开始在阳光下舒展身姿,上蹿下跳地晃花了男人们的双眼,忽然一只墨绿色的粗粝手掌从腋下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压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在白皙乳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
女皇的灵魂在哭,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精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奸淫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精强奸时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会放浪地摇乳,也会无耻地淫叫,也会失神地高潮。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吗?」
圣羽:「嗯……嗯……啊,啊,爽……好爽……圣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请看,这就是羽族与地精族对抗的下场,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又来了……高……高潮了,无论什么种族的肉棒都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大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
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
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桿前挺,以圣级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内入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床上性虐。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鑒,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她很喜欢这套专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两根邪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精巧五官挂着一缕淡淡的愁绪,透着一丝孤芳自赏的内敛,不如圣羽那般张扬,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一根邪爪抚过瀑发,拍在腰臀,另一根却挑出指尖,停留在抹着暗紫唇膏的小嘴前,暗翼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将那根手指含入檀口中。无数邪爪争先恐后从地面上涌出,像一个个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色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处,粗暴地拿捏着层层布料下的玲珑娇躯,俨然偏僻村落婚礼上调戏新娘的余庆节目,脸蛋,玉颈,香肩,臂弯,酥胸,蛮腰,圆臀,大腿,尖锐的嗤笑声回蕩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亵的部位都停留着一根淫邪的黑爪,可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故意压制住自己躲闪的本能,她看透了这场荒诞的婚礼,无谓的挣扎只会为台下的看众增添几分暧昧的乐趣罢了,她依然一脸平静地拾级而下,一脸平静地忍受着邪爪的骚扰。
就在男人们,尤其是羽族男人们津津乐道之时,暗翼忽然顿住了脚步,清冷的脸庞上酝酿出一片红晕,欲语还休地抿了抿香唇,她试图继续迈开脚步,前脚还未落地,却闷哼一声,重心猛然向后倾斜,险些跌坐在阶梯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一位圣级强者脚步不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魔族女皇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
观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满是恶趣味的邪手们无情地掀起了女皇的长裙,向所有人揭示了她尴尬的秘密,春光乍泄,暗翼那身华丽保守的长裙下,那片引人入胜的三角花园内,那处圆实挺翘的丘陵股肉上,已然覆满了不知何时侵入裙底的邪爪,女人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惨遭突袭,无怪乎连这位魔族女皇也失去了分寸,而且从另外几根从腰身继续往上延伸的邪爪看来,女皇陛下的奶子想必也难以幸免。
羽族士兵们连声起哄:「脱光她!脱光她!脱光她!」吵闹的喧哗蔓延至整个广场,魔族士兵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视线却舍不得从女皇陛下的胴体上挪开,他们毕竟也是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而且作为战俘,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无数邪爪顺应着男人们的祈愿,同时从四面八方紧紧扒住婚纱上的布料,猛然往外撕落,一身夜色化作幽谷幻蝶,不知用多少稀有材料缝制的华丽婚纱就此零落成残破的碎布,冷艳的新娘孑然而立,她仍然捧着那束殷红的彼岸花,身上却只剩下羞人的内衣了,更羞人的是,观众们都知道这是她为自己而设计的内衣。
跟圣羽那套布料少得可怜,勉强盖住三点的内衣不同,暗翼为自己设计的这套内衣用料算得上十分大方,然而那最该守住的三点却是一点也没能遮掩……
几乎完全透明的淡黑色薄纱完全贴合着身体曲线,从一字锁骨一直连体覆盖至脚踝,内里肌肤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那层纤薄到极限的布料绣上精致纹饰,仿佛一副涂抹在赤裸娇躯上的精美画卷,酥胸位置相当懂事地挖开两个圆洞,将两颗弹性十足的椒乳可怜兮兮地流放在外,供人视奸。但如果说胸脯上的开洞还可以用为了避免奶子撑破黑丝来解释,那下体的开裆裁剪则是明明白白的挨肏设计了,布料上的缺口从淫穴一直延伸至臀缝,配上一对脍炙人口的诱人长腿,还有那宛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大屁股,魔族女皇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光是这样站着就足以榨出某些处男的精液,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装扮自己,但只有漂亮的性奴才会这样为了迎合男人而装扮自己,才会知道那些男人们渴望看到怎样放蕩的自己,从她这套亲手设计的内衣就可以看出来,暗翼离完全淫堕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遥罢了。
暴戾的邪爪们没有继续为难被剥下了嫁衣的新娘,纷纷知趣地重新隐没在红毯下,让性奴女皇前凸后翘的下流姿态在观众们的下流目光中一览无遗,她明明穿着,却又像什么也没穿,她已经不需要再脱了,在男人们眼中,穿成这样的女皇陛下,已经和脱光没什么区别了。
两套风格截然相反的内衣,在气质迥异的两位女皇身上穿出了同样淫秽的意味。
奴隶项圈闪烁起流光溢彩,暗翼咬了咬牙,睫毛眨动,显得极不情愿地慢慢伏下身子,像母犬一般沿着阶梯红毯屈辱攀爬,沉下腰身,挺胸抬臀,每爬一步,乳房颠簸似浪,屁股摇曳生姿,她爬得比谁都认真,爬得如同处理政务般……一丝不茍。
三点毕露的母犬女皇终于艰难地爬至台前,暗翼悄然扭头瞥了瞥全裸蹲在高椅上的圣羽,并没有像以往那般针锋相对地出言嘲弄,她知道圣羽旁边的那张空椅子是为她而準备的,不禁对这位宿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她头一次细细打量圣羽那独步天下的胸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到底吃了什么才能长这么大!
冷漠的魔族女皇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俏皮的表情,看得曼尔达夫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尊敬的暗翼女皇,用不着羡慕,等你被肏过以后,也会像圣羽那样蹲在上边的,瞧瞧,你的子民们都看着你呢,你就不想安慰一下他们吗?」
「安慰」这个词从地精国王的嘴里吐出来,透着一种男人都懂的色情意味。
暗翼挣扎片刻,满脸不自在地开口说道:「汪,汪,我是魔族的女皇暗翼,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汪,汪,如……如大家所见,也是已经被调教成性奴隶的……母犬女皇,我为了一己私欲煽动深黯之渊与纯凈天国开战,将整个大陆卷入残酷的战争中,幸运的是,伟大的地精族阻止了我的……暴行,汪,汪,汪,我……我……」
曼尔达夫斜眼道:「继续说下去呀,尊敬的女皇陛下。」
暗翼无奈说道:「本皇愿意以自己的骚屄偿还这场战争的罪过,汪,汪,以母犬女皇的下贱身份为大陆上所有……所有的雄性生物提供……侍奉……我这种邪恶的女人,汪,汪,汪,就应该接受……接受大屌的制裁。」
曼尔达夫:「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套不要脸的内衣,看得出来,女皇陛下挨肏的态度还是十分端正的,可你那位的老对手的奶子实在太火爆了,已经榨取了不少精液了呢。」
暗翼原地转过身去,将俏脸与酥胸贴在地板,双腿一撑把玉臀高高抬起,腾出两根秀气的指头将屁眼掰开,说道:「暗翼的大屁股可不比圣羽的大奶子差,肏起来……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青涩的年轻处男们纷纷暗自往裤裆里塞着纸团,表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可笑模样,那熟透的蜜桃被女主人亲手摘落,随手一掰,便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曼尔达夫可不是小处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掏出了放大镜,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正经地说道:「唔,从外边看,无论色泽还是湿度都是极品,就是不知道里边干凈不?」
暗翼终于忍无可忍,羞恼道:「你给我闭……」
曼尔达夫:「本王问你干不干凈!」
冰冷的命令倾轧着魔族女皇的灵魂,她闷哼一声,细声道:「调教师们每天都会为我灌肠,里边……里边非常干凈,汪,汪,随时都可以……都可以供主人们抽插……」
曼尔达夫:「那就让本王验验货吧,大屁股的母犬女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别告诉我没学过。」
暗翼:「汪,汪,母犬女皇遵命……」
暗翼站起身子,双臂绕过曼尔达夫后颈,双乳压成两块可口的圆饼,双腿交叉紧紧盘住对方腰身,魔族女皇整个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挂在地精国王身上,像真正的性奴隶一般檀口微张,与主人香舌交缠,战前热身,哼哼唧唧,一阵怪风从台下往上吹拂,扬起黑色瀑发,让观众们清楚看到女皇陛下那即将受罪的下体。
地精国王最引以为豪的肉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插入了魔族女皇最引以为豪的屁股,这并不让人惊讶,让人惊讶的是暗翼的屁眼儿居然如此顺利地容纳了这种尺寸的肉棒,不难推断这位性情寡淡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利落了,至少大屁股上的肉洞相当利落。
被侵犯屁股的暗翼开始动了,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水蛇腰肢,双手紧紧扒住曼尔达夫壮实的双肩,肥硕的大屁股在大腿与小腹肌肉的作用下拉升下坠,犹如一台最精密的打桩装置般主动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性器交合处因摩擦而浮起一片潮红,娇嫩的屁眼终究不堪巨根的蹂躏,已开始红肿破损,如果不是圣级强者的体魄支撑,以这种角度被地精后入抽插,换了普通女人恐怕早就晕厥过去了。放在几个月前,谁能料想永恒大陆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奸入后庭,而且还被奸得这般……好看……
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射给母犬吧,快射到母犬淫贱的大屁股里,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噢,唔,唔,为什么这么疼还会这么舒服啊,射,求求您了,快射吧,母犬女皇快要坚持不住了,没力气自己动了……」
话是这么说,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被调教师们用各种慢性媚药浸淫过的直肠与屁穴,只要稍加刺激便会条件反射般自行收缩舒张,在攀上高潮之前根本不可能以个人意志停下来,或许她还幻想着保留一丝女皇的矜持,可饱经磨难的屁股却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认,肏着永恒大陆上最极品的屁眼,要守住精关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润的肠道苦苦哀求着,向入侵的访客索取神圣的精液,不惜献媚地将自己挤压成肉棒的轮廓,都这样下贱了,叫男人又怎么忍心拒绝?地精君主一掌重击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屁股上,臀肉如果冻般颤动不止,火辣的痛感直达脑海,直肠皱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棒身,他畅快地哼出一个调子,内射了,她满足地扬起一声呻吟,高潮了。
暗翼半瞇着眼,痉挛的约括肌不可自抑地倾倒着余精,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大屁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个肉洞在疼,迷茫中,她听到满场宾客那暧昧的调笑,她看到曼尔达夫那戏谑的眼神,她知道,她最后的私密已经蕩然无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殇,惨淡一笑,然后放纵地高声淫叫。她作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尽头,但作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彻底堕落了……
地精的巨型性器粗暴地来回撞击在淫穴深处,丑陋国王与绝美女皇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融为一体,交合处水花四溅,啪啪作响,骚屄顺理成章地开放了最后的禁地,灼热的白色粘液如火山般喷发,白浊中点缀着丝丝落红,女皇的子宫终究被异族的墨绿肉棒所玷污,处女丧失。
泄欲过后,刚惨遭强暴破瓜的暗翼被曼尔达夫随手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魔族女皇娇喘着,战战巍巍地支娇躯,没有因为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而抗议,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圣羽身边的高椅上,脱下一身被精液和香汗打湿的内衣,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展示还流泻着粘稠余精的小穴,长发飘逸,美不胜收,一对折断的犄角纹路浮现在看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独一无二的淫纹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性奴女皇在地精胯下屈服。
相争多年的圣羽和暗翼安静地蹲在一起,向男人们呈现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巨乳肥臀,各有各的淫贱媚态,唯有脖子上那枚淫虐的奴隶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们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远的风琴奏响,又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踏出幽深的宫殿,碧绿马尾轻巧地甩动在风中,她不像圣羽那般美得盛气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深邃,她就像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领家女孩,不慎在闺房中撞见她更衣,才惊觉那个满脸羞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给予男人馈赠,她的美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践踏。
可她还是注定要遭罪的,因为她的名字叫祭月,她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
调教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精们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讨论着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么样的手段疼爱着,只有曼尔达夫本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堕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堕落了!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祭月换上那身低胸露肩礼服,若无其事朝地精兵营走去的淡然模样,她在第一天就被轮奸了,大腿上画满了「正」字,只是她在军营里被轮奸侵犯时,一直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
曼尔达夫嫉妒那个叫金牙的男人,那个已经死去却依然被祭月深爱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