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边已露晨曦,快乐的时光过得就是飞快,嗅着清新的空气,听着早起的鸟儿偶尔传来的鸣声,回味着刚才在这里享受妈妈诱人身体的销魂滋味,我几乎幸福得要喊出来。
一声钟响打破了我甜蜜幸福的回忆,首先是楼下外公住的厅子亮起来,接着要塞里开始三三两两出现灯光,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早晨的要塞开始焕发出它的活力。
“威恩,在看什么呢?”妈妈终于做完她的清洗工作,带着阵阵幽香来到我背后,身上的睡袍换成一套紫色的衣裤,没有多余的布料遮掩,让妈妈的诱人身段一览无遗,隆胸细腰丰臀的成熟胴体加上她清洗后惬意慵懒的神情,看得我目瞪口呆。
“怎么?是不是这身衣服不好看?那妈妈再去换一套。”妈妈皱眉说道。我连忙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妈妈,把她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不是的,我是看呆了,妈妈简直是衣服架子,你穿什么衣服都让觉得眼前一亮。”
“真的吗,等一下妈妈会和你们一起去村子,这身衣服是为骑马準备的,还怕太久没穿不合身了呢。”妈妈有点喜滋滋地说道。真是个虚荣的妈妈,类似的话我都说过几次,她还那么喜欢听。
“可是你的身体……”我疑虑的问道,被我的鸡巴那样插法,妈妈的菊门破裂得连走路都有问题,何况是骑马?“痛吗?”不管妈妈的阻止,我把手按在她菊门上轻轻揉了起来。
“小鬼!”妈妈绷紧了屁股红着脸低声嗔骂道:“妈妈才没你想的那么没用呢,昨晚都可以忍过来了,骑马算什么。”妈妈的话换来我对她臀瓣愧疚的爱抚。
妈妈一动不动闭目任我施为,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道:“威恩,妈妈不得不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妈妈也不活了。”
“傻妈妈,有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我在妈妈的耳边戏谵道:“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好了,那我就可以好好欺负你了。”
妈妈羞赧的点点头,用比蚊子稍微大一点的声音说道:“只要你平安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看来龙的恐怖传说始终困扰着妈妈啊,她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做胜利奖品,激励我一路要注意安全。
我从背后贴身环着妈妈的小腰,感受她真心的关怀,也用我的怀抱爱抚她恐惧焦虑的心,一时间我们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下面开始有杂役準备马匹和包裹。
“他们準备得差不多了,我们梳洗一下準备出发吧。”妈妈低声黯然的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母亲对儿子即将踏上危险旅途的担忧,恨不得启程的时间永远不要到来。
“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只是一条巨龙而已,我们法师可不是吃素的,打不过就跑,有可能我还想要它身上的翼膜做魔法药材呢。”豪气万丈的宣言让妈妈的担忧减轻了不少,在她的阵阵轻笑中边接受她的打扮,边把我们法师不为人知的得意事迹说出来。
梳妆打扮盥洗后天色已经大亮,妈妈虽然不想在人前与我太过亲热,特别是在小时候的熟悉人面前展示与我的乱伦关系,但在我一脸受伤的表情下,她只得乖乖让我扶着走下楼。
外公正倚在床头捧着本书读,看到我们下来,他起身把书随手扔到一边,“你们醒了,我还準备让人去叫你们呢,来,先坐一会,我去叫人準备早餐。”
“外公。”我叫住往外走的外公,“什么事?”“你的拐杖。”我把被遗忘的道具递给他。
外公接过拐杖,心虚地看了看妈妈,“老不修的!”妈妈绷着脸咬着下唇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对在旁边坐下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威恩啊,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一定要做个诚实的孩子,知道吗。”
怀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心情,我愉快地享受精美的早餐,妈妈努力使我的盘子里的事物始终保持在一定的高度,间歇才自己吃上几口,给我添加食物时,她目光亲切满脸慈爱的笑容,殷切劝我多吃点,螓首稍转过去笑容立刻冻结并且迅速拉平,杏眼把她的鄙视、厌恶等东西“热情”地送给坐在我们对面如坐针毡的外公。
大口大口的吃着香喷喷的早餐,我的目光一直不离妈妈的脸蛋须臾,有趣的看着她频繁大耍变脸绝技,妈妈看来已经把上层社会最常用的一招练得炉火纯青了。
妈妈是那种再不满也会埋在心底的性格,只有在她认为亲密的人面前才会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妈妈现在对外公大发脾气,除了因为他的谎言给自己造成一生都无法弥补的不幸,还有就是趁机发泄自己前半生受的种种委屈和压抑,在妈妈的心里,我和外公都是她至亲的人,只是我是她疼爱的儿子,她怎么都无法把心里的不快发泄到我身上,外公这个长辈就成了她出气的唯一人选了。
“不行,我不能再让妈妈这样发展下去。”我心里再次响起警钟,“虽然妈妈与外公目前的父女关系正常,但妈妈习惯在外公身上尽情宣泄情绪后,会不会慢慢产生离不开他的想法?”我心里害怕妈妈被外公夺走的担忧再次萌生,大脑开始盘算怎么才能让妈妈把我视为能尽情倾诉心声的物件。
外公早就三两口把盘子里的东西扒完,但在妈妈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外公不得不往盘子里加了点油炸松子一粒一粒往嘴里送,他这个主人兼罪人可不敢率先退席,虽然家人间的早餐不一定要讲究社交礼仪。
“外公,你干嘛踢我?”我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外公,他在桌子底下踢了我好几次,眼睛也在妈妈对我做淳淳关怀时猛打眼色,要我把妈妈摆平,在我几次不作理睬后重重的一脚踢过来,还好我从他的脸色看出端倪闪得快。
“那个……我是想提醒威恩,时间已经不早了,很多人都在等着我们出发呢,他吃得太慢了,对,太慢了。”外公在妈妈面现怒意拍桌而起时急忙抢先说道。
“妈妈我已经吃饱了,你呢?”因为心里的计画,我也接着外公的话说道,妈妈已经摆出了左手叉腰,右手伸直指着外公的标準“茶壶”式,準备开始连篇批斗,我这一打岔,她不得不收回架势低头勉强笑着回答我:“妈妈也吃饱了。”
我把身体连同椅子一起往后挪了挪,伸手搂住换气不及笑得有点僵的妈妈的小腰,用力一收强行让她侧坐到我的腿上,“妈妈,你才吃那么一点怎么能饱?现在让我来喂你吧。”妈妈想起来但被我一只手紧紧搂住小腰,她又不敢用力挣扎,只能红着脸蛋在外公面前用这种羞人的亲昵姿势坐在我腿上,在我甜甜的笑容攻势下,乖乖地让我略报哺育之恩。外公在妈妈坐下不久就对我一竖大拇指,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悄悄跑出去了。
“小鬼,居然帮你外公不帮妈妈,真是白疼你了。”妈妈看到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后,继续羞红着脸蛋嗔怪道,不过眼里却没有一丝怒意。
我笑嘻嘻的亲亲她的脸蛋,说道:“我是看外公太可怜了,妈妈再多吃点。”
我继续往妈妈小嘴里送食物。
“好了,妈妈真的饱了。”妈妈终于忍耐不住了,一直局促不安的柔荑抓住我往她嘴里送食物的手,死活不肯再让我喂,气愤地叫道:“再吃妈妈的肚子就要胀破了。”
看了看妈妈惹人遐思的小腹,我遵从了她的意见,的确,这么细的腰这么小的肚子是装不下太多东西的,我可不想破坏妈妈完美的身材,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哦。
看到我放下手中的餐具,担心发胖的妈妈大大松了口气,既然餐厅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妈妈就按照一路来时这个姿势下养成的习惯,双臂灵蛇般缠上我的脖子,“刚才有没有被妈妈吓到?”妈妈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笑咪咪的说道,看来尽情宣泄后她的心情不错。
我摇了摇头,鼻尖趁机蹭了回来,“哪能呢,妈妈生气的对像又不是我,不过妈妈你生气样子也好美哦,特别是你叉腰骂人的时候,绷起来的脸蛋,瞪得圆圆的眼睛,竖起来眉毛,挺拔饱满的胸脯,又圆又大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小手叉在小小的腰上,真是迷人。”我由衷的赞叹妈妈刚才生气时异样的美丽。
“瞎说,妈妈自己都觉得丑死。”妈妈不敢茍同我的看法。
我干脆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双腿左右微分,让一直夹在其中的鸡巴毒蛇一样弹出来,顶在她的美臀上,“妈妈你看,这就是刚才被诱惑的。”
妈妈挪动屁股,让我的肉棒能舒服的夹在她的两腿间,这也是我们一路上养成的习惯,“小鬼,一天到晚总是不想着好事。”妈妈红着脸嗔骂道,素手却隔着衣服轻捻我的龟头。
“跟妈妈回房去!”妈妈突然从我的腿上站起,说出一句让我大喜的话,“不过等一下在路上你给我乖乖的,要是再这样不老实妈妈可要生气了。”我的心情旋即跌落谷底,刚才我告诉妈妈说我不会骑马,要与她共骑一匹,本来还想趁机尝试一下在马背上偷偷非礼妈妈的感觉,现在完了。
妈妈两个多月来被我无数次用古怪的方式奸淫个够,看到我失望的表情,知道我又想到新的做爱方式来折腾她了,不过处于溺爱的心理她还是安慰我:“别这样,最多妈妈回房尽量满足你,如果你想进入的话也可以,”妈妈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腹,暗示我可以进入那里,“等妈妈的伤好了,再找个没人的地方与你一起骑马,好吗?”越说声音越低,如果我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就在我大喜过望刚一口答应下来,外面就响起响亮的警报:“敌袭!敌袭!”
我和妈妈惊讶的走出去看个究竟,“难道是巨龙来攻击了?”我心里这样想道,估计妈妈也和我同样的想法。
外公和洛奇站在门口的台阶上,面色沉重地看着抬着担架迅速奔跑过来的一行人,同样向这边跑来的还有一群手提药箱的医生,远处的城墻上人影幢幢,各式各样的战争物资被蚂蚁一样的人流搬运上去。
“怎么回事?”外公站在忙碌的医生旁边向伤患问道,躺在担架上的病人的衣服已经被剪刀剪掉,露出无数见骨的伤痕,有人为的也有野兽造成的。
伤兵虚弱的回答外公:“我是留守在村子的三个小队中的一员,昨晚突然有一群人先是偷袭杀死守夜的士兵,然后打开村子的大门把一群野兽放进来,我们虽然及时发觉,但是最后还是抵挡不住,不得不突围往要塞撤,只是野兽太多了,我是在大家拚命的掩护下才勉强逃回来的。”
旁边有个抬担架的人立刻道:“是今早巡逻的小队发现他的,当时他被一群猛兽追逐扑咬,如果迟一步的话他大概不会在这里了,后来巡逻的小队立即去侦察,发现大群猛兽被人聚集在一起,人数大概有两三百,野兽无法计数,很有可能会对我们发起进攻。”
外公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摸着胡子说道:“有人驱使野兽?我早觉得那次事情不是普通的野兽沖击村落那么简单,就让它们来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来了!来了!”城墻上有人大喊道。外公要我扶妈妈回房,但在妈妈坚决的拒绝下,只得叮嘱我小心照顾妈妈,真是多此一举,我会不小心照顾这与我血肉“相连”的妈妈?
搀扶着脚步虚浮的妈妈来到城墻上,只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片,各式各样的野兽在离城墻几百米外蠢蠢欲动,腥风熏人欲醉。要塞的士兵们虽然紧张但却不害怕,凭这二十五米高固若金汤的城墻,这些猛兽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如果没有攻城武器就算百万人马也束手无策,在指挥官的低声吩咐下纷纷把手里的武器放下,换上弓箭等远端武器。
野兽的围而不攻和伤兵的话都证实了有幕后主使者,外公和洛奇一阵低语,挥手叫来一个士兵吩咐几句。
“请问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人不可貌相,没想到看上去身体一般粗壮的士兵却有这么大的嗓门,声音压过了上万野兽的低吼声汇集成的噪音,回蕩在旷野之中。
“嘿嘿嘿……,咱家今天要带领手下从这里经过,识相的快打开城门投降,尚可饶你们一命,不然就等着做野兽的腹中之物吧!”一把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不男不女的公鸭嗓子,飘忽忽的说不上响亮,但却清楚的让包括我在内的整个要塞的人都听到,我体内气血一阵翻腾,说不出的难受,不只是我,妈妈和士兵们也一样面色发白。
一只炽热的手掌按在我的背上,把一道热流送入我的体内,我顿时舒服了很多,“别说话,记住路线自己运功。”外公郑重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他的另一只手也按在妈妈的背上,外公叮嘱完我,吸了口气,舌绽春雷的“呔!”的喝了一声,打断了那让人无比难受的笑声。
“没想到在西方居然还碰得到内家好手,嘿嘿,看来咱家可以好好疏松一下筋骨了!”密密麻麻的兽群突然潮水般让开一条路,一个身穿花色长袍的人骑着一头牛犊大小的老虎缓步过来,后面跟着一群黑衣人。
到近处看清楚后我忍不住发表自己的评论:“好恶心,一个大男人居然这种打扮!”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下巴光溜溜的,阴阳怪气的眼神,又红又绿的衣服,更不可忍受的是他居然还在鬓角戴了朵银花!
“这种人叫太监,就是被割去卵蛋的男人,十个太监九个变态,穿成这样子也不奇怪。”外公如此解释道,正在闭目让外公帮忙调理气血的妈妈听到外公说得露骨,忍不住低声骂道:“老不修,别带坏我的儿子。”
我的评论没有刻意的压低,但隔了近五十米的距离,那个外公口中的太监居然还是听到了,他抬头凝视着我,目光仿佛不受距离限制似的,看得我心神慌慌,“小兄弟,看来你也是中原人士哦,长得眉清目秀的,要不要和我交个朋友?我可是最喜欢和俊俏的后生交朋友的了。”阴阳怪气语调,还有那话里的含义,让我浑身汗毛直竖,鸡皮疙瘩落得满地都是,特别是周围的人们听到他的话后纷纷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连妈妈也不例外!
妈妈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感到不妙,她该不会因为我喜欢干她后庭屁眼,就以为我有玻璃的倾向了吧?最怕她为了培养我的健康性取向,禁止我再玩弄她的后庭,那就大糟特糟了。
“都是你这死人妖害的,火球术!”我越想越怕,不由得把气都发到城墻下的那个罪魁祸首身上,快速默念咒语,让魔力在我的手上聚集成一个成年人头大小的火球,“去死吧!”我大声喝道。
城下的那个太监被我的火球吓了一跳,他一拍虎背凭空跃起,凌空对準我的火球就一拂长袖,我的火球就像撞到障碍物一样,离他还有几米远就发生爆炸,散开的火花也像遇到墻壁一样,没一朵是落向他的那边的,“厉害!这是什么功夫?”我低声的赞叹道。
“这叫流云飞袖,小兄弟想不想学啊?只要你跟我走,我包你学会。”我的低语又被他听到了。
“闭嘴!只有你这种人妖才学这种女人功夫,再接我的火球!”我大声的叫道,火球术接连发出,但都给他衣袖发出的气劲给击破。
“你这样没用的,你的魔法攻击威力是很大,但攻击方式单调,只能直线攻击,他以逸待劳可以轻易挡下。”外公上来阻止了我。
“还是让我来会会你吧,先问你一句,那边的村子是不是你驱使野兽袭击的?”外公大声的对着城墻下问道。
“咱家做事从来不否认,没错,就是我!”太监干脆的承认自己的罪行。
“好!够爽快,今天我就要亲手为我的两个儿子还有乡亲们报仇!”外公整个人像大雁一样翻出城墻飞扑而下,据说卡斯特大陆以前有两军的将领甚至国王决斗定胜负的惯例,不过近几十年好像没听说了,难道是外公太老土了?在我们占明显优势的时候和敌人决斗。
“你外公是怕那个死太监逃跑,想先把他干掉。”妈妈仿佛看到我心里想什么,悄悄的走到我身边说道,她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太监。
“妈妈别这样,”我伸手揽住她的小腰,“报仇的事就交给外公吧,今天可以作个了结了。”
妈妈软弱的点点螓首,不管是否有人看到,把粉背靠进我的怀里让我抱住她,我当然乐意从命。
外公脚才着地,太监就挥舞着长长的衣袖扑上去,外公冷哼了一声,运起拿手的金钟罩,太监的衣袖如同灵蛇一般,或拂或挥,瞬间外公身上已连中五记,打在外公身上发出“碰”的闷响,外公身形只是稍微晃动了几下,他干脆稳如泰山地站着任由太监尽情施展。
外公等太监旧力用尽新力未生回气之际问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屠杀我们的村子?”
太监想都不想的说出答案:“有人出大价钱请我从这里带一群野兽进入凯亚帝国捣乱,那个村子里的人太早发现我们的蹤迹,为了防止走露风声,当然得铲除掉。”
“是谁请你?”外公开始出手进攻。
“是谁以后你自然知道,现在费话少说,分个高下吧!”
“好,够痛快!既然你承认了,我们今天就一死方休,我要为我的两个儿子报仇,接招!”外公大喝一声双拳齐出,太监也不甘示弱舞动双袖迎上去,两人混战成一团。
外公与太监的出手越来越快,我几乎是目不暇接,外公每一次进攻简单直接,但却是正好直取太监防守薄弱的部位,随意一拳就逼得太监躲闪或者撤招回救,而且凭藉着金钟罩的防护,外公根本不理太监的进攻,身上中一记他就用拳头回敬对方一拳,十几回合下来太监受伤不轻,地上的滴滴鲜血都是他的。
“放心吧,外公赢定了。”看到怀里的妈妈一脸担心的样子,我安慰她道。
“真的?你能看得到?我只看到两团模糊的影子晃来晃去。”妈妈的话让我有点迷糊,不过稍微一想知道大概又是跟内功有关。
“赢定了?我看未必!”随着场中的一声巨响,尘土四扬中外公与太监已经分开,看他们拳掌互对的样子我猜一定是拳掌相击引起的,这也太夸张了吧?看到城墻上的人都和我一样的呆滞表情,我想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拳头打架打出爆炸来。
太监抬手用袖子擦去嘴角挂着的血迹,从怀里掏出一面乌黑小旗,阴声笑道:“佩服佩服,在中原咱家被黑白两道近数百人,连续围攻了三天三夜才力竭落败,没想到来到西方却遇上个能凭一己之力让咱家受伤的人,不过你武功高过咱家不代表你就赢了!”
太监的话强烈透露出他还有更厉害的杀手的资讯,可气的是外公还一动不动地傻站在那里,我们只能是光着急在城墻上跺脚。
太监的头发突然炸开,无风自动飞舞飘扬,他阴森森地说道:“你知道吗,那些够胆参与围攻咱家的黑白两道,最后就是被咱家用这招送上西天的,只是使用后会大伤元气,咱家不得不逃来这里养伤的,没想到现在却被你一个人逼得用出……”
“有什么邪门歪道就使出来吧,啰里啰嗦的你烦不烦啊!”外公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自吹自擂。
“这是你自找的!”太监话头被打断,怒气沖沖地大喝道,左手不停变幻奇怪的手势,或并指如剑,或掐指握拳,右手不住地挥动小旗,嘴里喃喃的念着咒语之类的东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咒语,阵阵黑色雾气不断从小旗上涌出,四处翻腾,笼罩住外公与他,阵阵阴风以太监为源头刮起,但却刮不走那团不断变浓的黑雾。太监带来的兽群和手下一阵混乱,纷纷往后退去。
“百鬼现形,勾魂索命!”随着太监一声阴阳怪气的大喝,手里的黑旗往外公一指,数十只透明的幽灵从黑旗上涌出,它们缠结在一起就像股白色的旋风一样,伴随着阵阵刺耳让人做恶梦的哭嚎声旋转着扑向外公。
“啊!”妈妈和我都惊叫了起来,这异常现像让城墻上“上帝啊”“神啊”这类的祈祷声源源不绝,当然也少不了“魔鬼”“恶魔”这类的惊叫。
在神迹频繁出现,天使年均降临次数多过各国人民出国人数的卡斯特大陆,常常人还没断气就天使等在一边,準备把人的灵魂强行押解到无边炼狱等待自然轮回,幽灵和鬼魂这种东西,仅仅出现于父母乱编的吓唬十岁以下儿童的恐怖故事里,连统一流行的版本都没有。
现在枕边故事里的怪物出现在我们眼前,大家的反应当然是正常不过的了。
我们的担心显然是白费了,外公转头对着我们咧嘴一笑,身形一晃向着那数十只鬼魂沖过去。拧成一团的幽灵们被外公一沖而散,分散后各自恢复成半透明的烟气状,围绕着外公张牙舞爪地旋转起来。
“呼,吓死我了!”妈妈拍着高耸的酥胸,惊魂未定地说道:“不过就是看起来有点恐怖,声音有点吓人罢了,根本伤不了人,害我白担心一场!”妈妈凭借着儿时从外公那里听来的鬼故事,再根据眼前的情况以专家的姿态下结论道。
幽灵的进攻没有取得预料中的效果,太监面色一变,一咬舌尖,一口鲜血喷在黑旗上,喃喃地再次念动咒语,手里的旗疯狂地舞动起来,面目狰狞和他的幽灵手下有得一比。
“这大概就是东方的魔法吧?看样子好像很厉害。”我低声的嘀咕道。
翻腾的黑雾随着太监“疾”的一声大喝,突然变暗变浓,如同鱼一样游动在里面的鬼魅身形骤然变得清晰,烟气一样的身体凝结为四肢躯体隐约可见的人形,面目五官依稀可见,动作也灵活了许多。原本只有些许笼罩住战场的薄雾也变浓变厚,转眼间就让观战的我们看不清里面。
看来外公的处境变得恶劣了,翻腾如沸水的黑雾中鬼哭神嚎,鬼叫声仿佛直接在脑里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我的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膛一样。如果不是有早晨的朝阳在,把凄厉声音的恐怖效果降到最低,恐怕没几个人能继续观看。
“好!就让我看看你用精血蓄养的鬼魅有多大能耐!看我的金钟罩!”黑雾里传出外公的大喝,黑雾的翻腾随之加剧。
“糟了!妈妈快放松身体,什么都不要想,大口大口的呼吸!”我急忙捂住妈妈的耳朵大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刚才幽灵们的一轮音波攻击,没对外公造成伤害却把妈妈给放倒了。
“不行啊!”妈妈摇着头痛苦地说道:“这鬼声音让我静不下来,我好难受……”话还没说完,妈妈的小嘴里一口鲜血猛然喷出,娇躯一软瘫在我怀里。
我的手臂揽住妈妈的胸脯,隔着厚厚一层软肉也能感觉到她杂乱无章的激烈心跳,还有她体内狂野如激流的真气,这个状况……好像是轩辕说过的走火入魔!
该怎么办?我想起轩辕说过的严重后果:轻则残废瘫痪,重则性命难保。急得满头大汗团团转。
“秘笈上不是说我的内功能在做爱的时候与人交换内力的吗,也许我可以用这个办法帮妈妈把真气稳定下来,可是我从来没用过那,不知道行不行……”我终于记起当初在书上看过的一段关于男女双修的话,不过由于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物件,所以从没有实践过。
人偶就不必说了,人造的怎么会有真气;戴丽丝把我吃得死死的,根本不敢乱来;亚丽丝只和我口交过,而且上述几位都是非人类,用了不知道有什么效果,妈妈倒是人类了,可惜没练过内功,现在造反的真气还是我给她的,可惜还没来得及教她怎么搬运周天就这样了。
把妈妈转过来让她面对着我,心虚的看了看周围,人们都为城下罕见的一幕吸引。我们现在身处城墻上的箭楼旁边,战时当然不需要有人在里面站岗放哨,正好给我们用,我把昏迷的妈妈抱进去準备开工。
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妈妈,我心里十分紧张,又十分兴奋,虽然在来时一路上在马车里恣意狂欢,也算是当着护卫骑士的面奸淫妈妈,但那毕竟是隔着层木板,不像现在这样门户大开毫无遮挡。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镇定点威恩,你这是救妈妈,就算给人发现了也不怕,妈妈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打气完毕,我伸手解开妈妈的腰带,由于今天她準备骑马,穿的是长裤而不是一翻起来剥下内裤就可以干的裙子,着实让我伤脑筋,我只好把她抱到墻角剥光下半身,免得有人闯进来看到她的春光。
事态紧急我不敢怠慢,我把妈妈的一条玉腿抬起,肉棒往两片粉嫩的肉唇中挺,我不得不再次称赞妈妈一声绝世尤物,连走火入魔都走得这样让人销魂!她的蜜穴越是里面温度就越高,而且由于真气失控的原因她全身包括阴道里的膣肉在内都在痉挛不断!
“妈妈,你真是个妙人儿,真想就这样狠狠的干你哦。”我淫亵的抱住妈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肉棒被炽热柔韧的膣肉紧紧箍住,想再进一点都要用上一番力气,但一旦沖破就会受到热情的款待,每一处膣肉一旦接触到我的肉棒,就狂热的贴上靠近,里面深处也仿佛接到报信一般,用吸力的形式发出邀请的信号。
妈妈的小穴就像一个好客的村子,而我的鸡巴就是最受欢迎的客人,每一户有幸接到客人的主人都竭尽全力招待和挽留,而没接到客人的就拚命招呼和拉拢客人到自己那里去。
虽然很想慢慢享受妈妈比平常美妙百倍的蜜穴,但我心里清楚她现在的状况十分危急,“妈妈,对不起了。”轻轻的向她道歉后,我的肉棒稍微后退一下再用力挺进,强行沖破层层迭迭的障碍,直到她蜜穴的最尽头,顶在她的花心上。
妈妈受伤的小穴没经过润滑就受到如此粗暴的沖击,柳眉紧皱低声呻吟不断,我心痛的吻了吻她的脸蛋,紧紧搂住她,让两个人达到最紧密的贴身状态,运起心法驱动真气开始搬运周天。
妈妈紊乱的真气在体内到处乱鉆寻找出路,我闯入妈妈体内的肉棒被他们当成新的路径,源源不断地往我的鸡巴沖来,但我体内的宏厚的真气坚决抵御住了非法的入境,只準许他们按顺序的进入。
妈妈体内的真气不停的通过两人亲密的连接处传到我体内,我不停的运功把这股原本属于我的真气炼化,还原成本来样子加入到我的真气当中,由于同种同源,整个炼化的过程根本就没什么困难,看来妈妈的生命没有危险了。
我想现在的状况应该叫“冰火同源”吧,紧裹住我鸡巴的炽热膣肉不停传入夹杂着妈妈元阴的清凉真气,一片炽热的天地中的一点冰凉,把我的鸡巴刺激得直跳个不停,可恨我却要强忍住大肆挞伐的欲望,运功为妈妈清除造反的真气,一旦妈妈的癥状消除,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品尝到她小穴的此种滋味。
美味在前却不能享受,我干脆不去想,专心一志运功,妈妈体内的真气并不算是十分雄厚,全是我这两个月来通过射精的方式输入她体内的,大部分用来弥补她被我采去的元阴,剩下的一部分流失,剩下的积累在她体内,今天被我有意识的吸回,在本源的吸引下,妈妈体内的真气一泻千里,快速通过我的肉棒流回我体内。
不到十分钟,妈妈体内的真气就所余无几,剩下的少许已经无法再对身体构成伤害,妈妈的痛苦状况也随着真气的流失而减缓,但这仅仅只是第一道手续。
随着场下幽灵一声类似濒死的尖嚎,妈妈一打激灵茫然的醒来,“啊,威恩你——”妈妈发现她被我紧紧抱住压在屋角,下身凉飕飕的小穴胀得满满的,一条玉腿还挂在我的腰上,顿时俏脸飞红嗔道。
“妈妈你刚才走火入魔了,我在帮你治呢,别动哦。”我急忙制止了妈妈看清环境后想把我推开的举动,被她一打扰,我急忙收摄心神,免得我也步她后尘。
妈妈回想了一下,确定我说得没错,她腼腆的说道:“妈妈现在觉得没事了,你可不可以把妈妈放开?”心虚的看着门口,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她这个母亲光着下身被儿子抱住,一条雪白的大腿还挂在儿子的腰上。
“你确定好了吗?”我贼笑兮兮的问道,既然已经没事,我趁机耸动了几下肉棒,紧凑炽热布满褶皱的膣肉,不断流进我马眼的冰凉细流,让我爽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妈妈真的好了,我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听话,快让妈妈起来,”妈妈也觉察到我的异动,连忙红着脸哀求道:“要不回房后妈妈再给你好吗,千万不能在这里。”
我把肉棒缓慢往后退,妈妈的美穴却违背她主人的意志,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不放,妈妈为这种挽留动作红透了脸,闭上秀目侧过脸不敢看我,成熟美艳的妇人羞态看得我欲火熊熊上升。
“妈妈,我要动了哦。”我色色的对妈妈说道,在她还没明白之前我的肉棒又顶了回去。
“威恩,你……妈妈不是和你说了吗?快停下。”妈妈皱眉不高兴的责备道。
“可是妈妈你还没好啊,”我听从妈妈的话停止耸动,还是先跟她说明白吧,这样我就可以专心享受这尤物妈妈的销魂妙穴了,“刚才我只是把你的体内紊乱的真气吸走抚平,现在要还给你,妈妈不要动哦,不然很危险的。”
妈妈不懂什么真气内功,她只明白她听了那鬼叫声后就晕了,而我现在是给她治,我表面上表情严肃肚子里却奸笑个不停,其实妈妈体内的真气存在是弊大于利,没有练过内功的她完全是任由真气本能的在体内存在,虽然能起到增强体质恢复加快的功效,但像现在走火入魔的危险却时时存在,完全拿走对她还更好,我现在是明为把真气还给她,实是想趁机奸淫。
“可是在这里……,我们回去再继续好吗?”妈妈犹豫起来,不过现在哪里还有她选择的余地,就算事后被她骂上一顿,我也要先享受完她此时的美妙淫穴,放过了我会后悔的。
我凑头堵上妈妈的樱唇,上身用力挤压着她的丰满的娇躯,她的左腿被我抱住挂在我腰上,以站姿被我压在墻上奸淫。我的肉棒不断的在妈妈那两片色泽粉红、娇嫩可爱的肉唇里忙碌进出,在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中,我用力的沖击那十六年前的居室。
妈妈的真气暴乱已经平息,但她蜜穴内的高温还一直没有消散,痉挛还在继续,在担惊受怕的心情下,她尽量的配合我,希望能尽快结束。
我的真气随着性交的进行被挑动起来,像平时练功的那样在已经走惯的经脉里运行,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同,大概是妈妈走火入魔的关系吧,总感觉到我在她蜜穴里的肉棒不断往我的丹田里输送清凉的气流,就像魔法器械里的动力源一样,我真气不断在这股清凉的推动下流淌全身,本来是想通过与妈妈阴道的摩擦撷取快感,到后面变成了为采撷这股清凉的气息而不停捣鼓妈妈的蜜穴。
肉棒与膣肉上的褶皱不断做亲密的摩擦,炽热的高温让我的肉棒变得敏感,加上在公共场合偷偷奸淫母亲的刺激感,让我二十分钟不到居然就有了尿意!我的动作开始加快和变得粗暴。
妈妈一直注意我的一举一动,看到我有结束的迹像,立即采取行动配合我。
“威恩,抱住妈妈。”妈妈腼红着脸蛋说道,她一对藕臂缠住我的脖子,一直单独支撑身体的玉腿随后盘上我的腰,我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免得她掉下来。
妈妈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玉门因此大开任凭我的鸡巴挞伐。
“坏孩子,来吧。”妈妈这样在我耳边溺爱的说道。
溺爱的语气提醒我们两人的身份与关系,我浑身一震龟头重重的顶在妈妈的小穴最深处,一直在自动运行周天的内力在妈妈的溺爱的语气刺激下,骤然加速完成一个周天搬运,我感觉到丹田里似乎充实了不少!
“妈妈,再像刚才那样叫我好吗。”我停下耸动对妈妈说道。妈妈的脸蛋迅速充血,为难的看着我,“妈妈,叫嘛!”我的撒娇让妈妈在母爱与母亲的矜持间难以选择。
“妈妈,快叫我!”我把肉棒往被我压在墻上的母亲的胴体里重重顶去,妈妈的娇躯一震,“坏孩子!”她脱口嗔道。
我的节奏又再次加快,对準妈妈的胯间不停的做着沖刺,妈妈挂在我身上不停的摇动屁股配合我,不停在我耳边溺爱又淫蕩的叫道:“坏孩子。”
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让妈妈勃然一惊,根本谈不上动情,到现在蜜穴里也只是微微有点湿润,我动作的加快只是让她难受而已,每次龟头顶中她的花心都让她眉头一皱,虽然贴得太紧看不到她下面的情况,但我相信现在她的两片肉唇一定又红又肿了。
我的真气在妈妈声音的刺激下开始沸腾,疯狂快速的在经脉里运行了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但我却没有感到真气有走岔的迹像,妈妈进入我体内的清凉气流夹杂进我运行周天的洪流中,虽然细小却无法掩盖她的存在,还起着引导的作用,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的内力不让他们走岔经脉,我的真气炽热如火,妈妈的真元清凉如水,冷热交加的美妙感觉再次出现,不过这次是在我的体内,但销魂的快感一点都不比在鸡巴上出现的差。
在体内真气的鼓动下,我的耸动越来越快,妈妈的螓首高高昂起,咬牙苦忍我这儿子的鸡巴在她蜜穴里耸动带来种种异样,“坏孩子,妈妈的坏孩子。”妈妈哽咽着喃喃说道,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被我的胸膛压住的乳头开始肿胀发硬,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受伤的花圃不断的痉挛蠕动,温度居然有升高的迹像,我的肉棒开始有湿润的感觉!
没想到到最后的关头妈妈才动情,我更加卖力的耸动,“妈妈,我的好妈妈。”
我喃喃的说了一句,妈妈顿时娇躯一僵,我感觉到肉棒骤然一紧!没想到我的叫唤对妈妈也有效。
在最后的沖刺过程中,我和妈妈互相咬着耳朵,妈妈叫我一声我就回她一句,刻意提醒彼此的血缘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偷偷乱伦的刺激,让我首次不到三十分钟就射精,我一口气快速耸动了几十下后,龟头紧紧的顶住妈妈的子宫口,把我的种子附带真元,大量的送入妈妈的体内。
滚烫的精液浇在妈妈的花心上,烫得她筋酥骨软,膣肉收缩痉挛连连,蜜穴像嘴一样不停蠕动吮吸我的肉棒。一次还给她的大量真气,更是让她被气感沖得欲仙欲死。
“妈妈,舒服吗?”我问着满脸绯红娇喘吁吁的妈妈,妈妈依然挂在我的身上,蜜壶痉挛吮吸着我的还在跳动的肉棒,我不停的吻着她细汗淋淋的脸蛋,那种把最亲最爱的人占有的满足感实在是难以形容。
妈妈被我的话从高潮后的迷离中惊醒,“还不放妈妈下来!”注意到自己还以羞煞人的姿势挂在我身上,她娇羞的斥骂道。我乖乖的配合妈妈把鸡巴从她的体内退出,“妈妈,你的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也。”我惊讶的看着她汁水淋漓的红肿肉唇道,还试探性的耸动了两下肉棒,伸手摸了摸。
本来妈妈的小穴在我那晚尽情放纵下,被奸得红肿破裂,虽然经过两天的休养,但在刚才开始交合的时候,她还是痛得直皱眉头,不过现在虽然还是红肿,但痛感却没有了,好像是在我真气沸腾的时候吧。
我仔细的回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但始终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
“小鬼,看什么看,还不快放开妈妈。”妈妈娇嗔的骂道。我思考的时候保持着低头看她阴唇的姿势,妈妈的观念无法接受被儿子观看或者把玩,特别是这种特殊的时候。
两个人分开后,妈妈手忙脚乱的拿起内裤拭擦自己的下身,我分量十足的精液把她的小内裤都浸湿了,显然是不能穿了。
“交给我办吧。”我嘿嘿一笑,从她的手里接过沾满自己精液的小可爱,用火球把她化为灰烬,要是其他法师知道我把魔法这样用,会有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