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路过的女人几乎都盯着法恩看两眼,甚至包括那些被人揪着奶子走路的女奴都时不时瞄他两眼。法恩很努力地把注意力从身下移开,但挺直的肉棒时不时被拍打几下或者被撸几下让他烦不甚烦,根本没法好好修炼,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法恩就一直在努力吸收空气中稀薄到几乎空无的灵气,这几天来他甚至连一个疾行都施展不开,更别提身上伤痕累累动一下就气喘吁吁的身体了,这也是他一直没跑的主要原因,跑不掉啊,哪怕女神大人治好他的伤他都能靠蛮力挣脱。
市场略微喧闹了一下,法恩抬眼看了看人群包围的中心,算了不关他事,然而不多一会,一把巨剑飘过他的眼前?剑?低头一看,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背着一把比她身高还高三分之一的黑色巨剑,柔顺的白色毛发像瀑布般遮掩了她半个身子,穿着便于运动的褐色背心皮甲跟小短裤,尽管大半的身材都被厚厚的斗篷遮掩看不清楚,但精致的五官也足以收获小集市里所有男性视角焦点,若不是身上那柄巨剑,怕不是一下子就被围了吧,或许被捉起来当奴隶也说不定,法恩看了看她皮甲单手就能握住的小乳鸽,是他喜欢的类型呢。思想放松的一瞬间,肉棒的马眼被一个大妈恶作剧一般用毛刷刷的一下子刷过去,血气瞬间上涌,忍了一整天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侵染了巨剑少女。额,法恩很无辜,他想申诉,然而奴隶商人不听他的。
「非常抱歉,我的商品给你造成麻烦了,如果你不嫌弃,这个给你打八折如何」
一边递上干凈的毛巾一边推销自家货物,法恩这种一看就是战斗型的,可以卖个高价,但这种小地方显然卖不到他中意的价格,这种不知道哪来的人,越早脱手越好。至于他恢复了反噬,那关他屁事,车子一收大路一走谁知道他在哪。而这个女剑士一看就是横着马路走的人,肯定有钱。
巨剑少女拿着毛巾擦了擦身子,丝毫没有介意被精液淋身的样子,歪头看了看法恩,思索了一下道:「八个金币?太贵了,7个」
少女跟商人扯了扯价格,最后用六个金币拉走了法恩,只剩下一群乡下妇女捶头顿足,感叹有钱真好。
路过一间商店,少女想了想,得进去买点补给品,随手就把法恩铨锁在了门口的木栏上,这下轮到法恩尴尬了,被解开的双手放也不是挡也不是,肉棒在身下晃悠的感觉非常差。也不是没想过跑,瞅了一眼半个腰粗的木桩子跟半个拳头厚的钢制项圈,人生无常,突然间肉棒被人拍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哆嗦了,低头一看,是那个给他苹果吃的小女孩,显然她有点好奇这根热热的软软的肉棍是啥,一会拍了拍一会抓了抓,还狠狠地往下一拔。这小孩真没教养,这可不是随便玩的,起码你还没到玩的年龄呢,法恩伸手就往小女孩头上摸去,就在这时。
「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喝制止了法恩的行动,扭头一看,巨剑少女提着一袋东西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自己,不止如此,法恩发现半条街的人都在注视自己的双手,仿佛只要碰上去就会被砍掉一样。
法恩撇了撇嘴,双手慢慢背到身后,抬头挺胸,目不斜视,身下的小女孩无师自通般学会了扒开他的包皮,甚至还尝试着拿手指捅进马眼里,法恩浑身一抖,好疼啊。
巨剑少女慢慢走到他身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或许你没听说过奴隶法典,但没关系,你以后只要记得,除了我给你的东西或者我指示你干的事,你的手不準碰任何东西,也别想着跑,一入奴籍终身为奴,除非有王级帮你脱了这项圈。」
法恩直翻白眼,等他伤好了修为上去了非把这臭小妞也扒光拉去逛大街。然而还没想完身形一扯,原来巨剑少女说完拉起项圈转身就走。可是肉棒还在小女孩手上啊喂,几乎一瞬间,被反方向拉扯的肉棒挣脱了小女孩的手掌,但却被拔掉了几根阴毛,法恩一边走一边疼得直搓小兄弟。
「任何人只要不伤你性命都能随意处置你,就算伤了你性命无非只不过是要赔我点钱罢了,希望你珍惜自己的命,还有别走的跟个怂货一样给我抬头挺胸。」巨剑少女头也不回一边说一边走,「刚才若是你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一丝恶意,你信不信你手立刻就会被砍掉。」
法恩再次撇了撇嘴,或许是因为刚才她的救手之恩,非常不情愿的把搓着小兄弟的手拿开,任由肉棒随着走路的节奏一甩一甩的打击在大腿内侧,感觉太奇怪了。随着巨剑少女走出集市,走进一群马车队里面,几个人立马走出来迎接巨剑少女。
「荆纶你去哪了,一走就走大半天,车队马上就要启程了」
一个比巨剑少女的剑还要高一个头的光头男人热情的出来想帮她拎东西,但却被她反手全塞到法恩手里了。
「我不会迟到」荆纶拉着法恩的项圈就往车队走,此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法恩是新买的奴隶,倒也没人阻拦。
「收拾东西,準备启程,尽快前往血腥峡谷」。荆纶拉着法恩直接就把他系在了她的专属马车后面?等会,这是干嘛,不是準备出发了吗?为什么会把他系在马车后面啊,该不会想让他跑着去?
「出发」随着光头男子一声令下,整个车队缓缓前进。日的一声还没喊出来就被扯着往前跑了,还好是一个车队,并没有多快的速度,勉强慢跑能跟得上。
一边慢跑一边看着这几辆马车,几乎没几个奴隶,而且所有人都带有兵器的样子貌似是雇佣兵的组织。血腥峡谷?这种一听就非常不好惹的地方是正常的开局方式吗?
随着身体的运动,一股热气自小腹慢慢升腾而起,缓慢的修复着四肢百骸,法恩一愣。这并不是灵气,他对灵气太熟悉了,这是另一股力量,虽然这股力量目前在修复他的身躯,但他的心却慢慢的在往下沉,任谁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莫名其妙却又无法掌控的力量都会有所戒备。
夜,马车队在某个山丘上驻扎了下来。
「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抵达血腥峡谷」说着就往荆纶马车走。
「妹子我来帮你起帐篷」
但是往常好用的套近乎的方式今天貌似没用了,后者解开马车上的帐篷转手丢给了法恩,摆摆手就打水去了,光头男摸了摸头,转身离去。
法恩瞪着眼前折叠起来的帐篷比他整个人大几圈,难道要他一个人起?干……
等荆纶提着一大桶水回来时惊奇的发现别人帐篷都没拆开她的居然已经起好了,某个裸男靠在帐篷上一脸阳光灿烂求表扬的表情反而挺好玩的,六个金币花的值了。无视法恩的表情走进帐篷就热水去了,等法恩想跟着进的时候却被后者告知去马车拿东西。
等法恩提着行李进帐篷时却差点脚滑把自己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