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倔强的少女,白沙变态一样的快感越演越烈,随即一拳轰击荆纶的小腹,王级的感知何其强大,他一进来就知道少女为什么不吃饭。劲气透过肉体在后者的躯壳里横沖直撞,眼前的少女脸色瞬间煞白,娇躯无法抑制地疯狂颤动起来,另一个没被捏住的乳房带着铃铛一下子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扑哧一声,荆纶脸色瞬间潮红。在白沙的感知中,她的小屁股下面凭空长出了一条尾巴,但仅仅长到四五厘米就停止了,男人看了看后者憋的通红的脸颊,残忍一笑,随即再一次重重轰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少女褐色的明眸猛然闪过错乱的讯息,白沙瞇了瞇眼,就是这双眼睛,这种眼神就应该沉沦在无限悲惨的黑暗中永世不得超生。
在那个下着火雨的夜晚,那个平时对谁都一副笑嘻嘻的剑癡,在面临族人生死存亡的最终时刻,赫然选择了燃烧生命,沖天而起的身影恍若新兴的恒星般照亮了半个夜空,一人一剑硬生生拖住了三位王级。
然而更惊悚的是,即使是如此高强度的爆发,他也依然没有任何衰弱的迹象,置死地而后生的极限战斗突破了他的数十年来未曾进步的剑心,甚至一度反压三位王级。将一直躲在暗处的白沙看得心惊肉跳,三位王级仅仅是他拉来的助力,并非肯为他死战,若有生命危险随时都可能撤退。
生知迟则生变,借着支援的名义接近大哥,白沙蓄力已久的一击直接击碎了后者的心脏。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他残破的身躯转眼间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气息,将白沙裂开一半的笑容直接凝固进了震惊的表情里。那个濒死的男人,抱着必死的意志,突破了那一层界限。无色的火焰缭绕起凡铁的巨剑,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气息彻底劈断了另外三名王级的生机。
天空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持剑的男人看着大地,残破的身影缓缓消散在天际。白沙看的分明,在最后的那一刻,那个男人转过头,褐色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那是什么样一个眼神?疑惑?不解?愤怒?冰冷?亦或者是吞噬一切的绝望?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死了,当他满心欢喜準备接收胜利的果实时,远方传来突破空间的震动。那是族人进行远程传输的空间祭坛,当他急匆匆赶到时,在应急开启的传送阵里只看到那个抱着神陨剑消失的少女,那个绝望的褐色明眸,俨然跟那个男人一摸一样。
在无数个惊醒的夜晚里,这双眼睛总会突然地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个不知传送到哪的天才少女,无时无刻不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拥有着惊人的天赋,就像她的父亲一样可能会不知不觉中就修行到他望尘莫及的地步,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回来,然后将他剁成肉碎。为了防止这一天的到来,他布置了大量的眼线,大力发展捕奴队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在那个天才未成长起来之前找到她、摧毁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白沙捏着荆纶稚嫩的乳头逐渐用力,娇嫩的乳房开始扭曲变形。一双小巧的胸脯本应该珍藏在各种华丽优美的衣裙里,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献给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他现在已经永久性撕裂了这名天才少女的所有防御,从今以后,这双宝藏再也不会得到任何珍爱,无论是晨光亦或者是晚霞都能毫无保留地照亮少女全部的秘密,无论是白天亦或者是黑夜都必须赤裸裸地挺立着面对每一个路过的行人,娇嫩的乳头上甚至还挂上了反射光线的铃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路人这双稀世珍宝现在已经对外免费开放了,无论是谁,只要想玩随时都能上来拍打,这不再是少女的宝藏,而是公开的门铃。
看着那双给他带来无数个噩梦的褐色明眸,白沙残忍地笑了起来。他知道她心怀愤怒,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剁碎的滔天怒火。男人的大手五指猛然使劲,带着仿佛要将她乳房捏爆的力度狠狠紧扣,柔嫩的乳肉顿时撑满了整个掌心并溢满了指间缝隙,而她只能扭曲着小脸被迫承受。不止如此,他还要更加,更加地摧残这个少女。
她是那么的美丽而又骄傲,仿佛盛放的雪莲般清冷。但他现在要碾碎她的所有骄傲,她将不得不放弃心爱的剑道,因为他扭断了她的双手、她也不得不放弃少女的羞涩,因为她余生不再有穿着服饰的权利,无论是车水马龙的街头亦或者人来人往的集市,她都必须赤裸着身子行动,也将不得不学会岔开双腿,摇着屁股去迎接男人。她必须认清她现在是一个奴隶,是一个畜生,是可以任意被宰杀的东西。
只有这样,那双眼睛才不会再次出现。白沙随即再次一拳狠狠地轰击到她雪白的小腹上,少女再也绷不住俏脸,噗的一口喷出憋住的气息,然而更糟糕的是提着的那口气一直帮助她憋住屁股下漏出一半的粪便。
白沙残忍地提着粉嫩的乳头,听着她小屁股下面扑哧扑哧的气响,这个骄傲的天才,此时正惦着脚尖,被他三拳打到脱粪。男人伸直手臂,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仅仅只是后退一步,扶着下巴欣赏骄傲的少女挺直娇躯惦着脚尖喷屎,菊穴一旦松弛想要再合上就很难了,更何况他还留了暗劲在肠道里横沖直撞,积累的数天的污物在扭曲的肠道中不断堆积增压。终于在一阵噗呲噗呲的气响中喷涌而出,少女洁白的下半身瞬间遍布狼藉,在劲气的压力下狂乱喷涌的粪便并不会乖乖垂直下落,而是恍若天女散花一般把少女整个下半身染成屎黄色。荆纶脸色通红,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白沙。
白沙笑了笑,小家伙还挺有自尊心的。但这可不行,她以后的生活可不再需要什么自尊羞耻,他要把她调教成哪怕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要在他一声令下就会拉屎拉尿的淫娃。白沙一把松开手上的乳头,看着少女失衡跌落一下子踩到自己的大便上,随即拉起碳钢项圈上的铁链开门就走。
两名守门的拳师看到白沙牵着少女出门,眼睛顿时一亮。这几天白沙少爷一直不準任何人碰少女,显然憋坏了这群人,刚刚準备上前,噗的一声,一坨黄褐色的大便直接掉在两人眼前。两个拳师顿时大眼瞪小眼,急忙抬头看过去,那个国色天香的少女赤裸的背影大部分都被浓厚顺滑的白色毛发遮掩住了,但光溜溜的小屁股却布满一片狼藉,顺带大腿根部几乎全是黄褐色的粪汁,此时正在一抖一抖地挤压出一坨坨的小粪块。
前几天刚捉来的奴隶,就这么一天就被调教到放弃羞耻心当街拉屎了?白沙少爷好手段啊。两人顿时呼朋唤友跟上少爷,毕竟再怎么说这个新捉来的奴隶几乎是捕奴队成立以来捉到的最高品质的女奴,虽然在美色尚有些许不足,但考虑到后者仅仅才十五岁,过几年必然倾国倾城。
每个人都想在白沙少爷出售之前多享受享受,但没人知道,白沙并不想出售少女,无论如何,只要她没死他就不会有安心的一天,但如果放任她死亡那他的噩梦又挥之不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带在身边。只要看着少女无力抵抗侮辱的样子,看着那双眼睛里时时刻刻闪出高潮般错乱的气息,那噩梦里的那双眼睛造成的影响就会被无限放低。
荆纶佝偻着身子,拉拢着脑袋,摇头打散一头浓厚的白发,整个披到她上半身上。此时荆纶终于感谢她长有这么浓厚的头发,打散开也能遮掩一下赤裸的身躯。少女明知这是徒劳,因为只要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吹散她虚伪尊严,更何况就算遮掩的严严实实,胸脯上一对可恶的铃铛随着走路的步伐叮叮铃铃,时时刻刻提醒着围观的人,少女浓密秀发里面有一对小可爱正在不知羞耻地抖动着。
随着围观过来的拳师越来越多,荆纶把头埋得越低,因为她知道,无论再怎么遮挡都只能遮挡到上半身,少女最大的秘密反而在众人的眼光中暴露无疑,晶莹透粉的小穴已经恢复洁白,无毛的阴唇闭合的严丝合缝,显然前几天的暴行没有留下任何伤痕。然而最大的羞耻却来源于后面,来自白沙的劲气一直滞留在肠道中挤压着她的身体,小腹里的肠道时不时就扭成一团,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每次扭动都会把残留的污物挤压到唯一的出口处,脆弱的菊花根本挡不住来自身体内部的汹涌。
少女一言不发,一路低着头走路,浓密的毛发里不断传出叮叮铃铃的响声,柔软的屁股布满黄褐色的粪汁,早已不复洁白,此时正随着步伐时不时挤出一小坨粪便。在围观拳师们看来,少女这是认清了自己奴隶的身份,一边走路一边拉屎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无用的羞耻心,至于低头走路的少女此时到底在想什么,那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谁会在意奴隶在想什么,她只需要乖乖听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