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
深夜,幼琳挪了挪身子,没有找到熟悉的触感,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醒了过来,挣扎着起来左右寻找着什么。终于眼前一亮,屁颠屁颠地爬起来跑到落地窗前的横椅上,一把扑进了一个香软的怀抱中。
「母皇你怎么了?」
「没,母皇只是睡不着,起来看看月亮。」
抚摸着小女儿那柔顺的秀发,女皇默默哀叹了一声。或许是她们一家人都心有所感吧,这几天幼琳天天跑进她的房间倚靠着她一起睡觉,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小公主的眼眸里不断地酝酿发酵,几乎只要她一找不到她就会惊醒过来。
不多一会,幼琳明晃晃的大眼睛就拉拢了下来,小脑袋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女皇笑了笑,温柔地抱起她的小公主,莲步轻移,将小幼琳慢慢地放进了宽厚的大床上,顺便也一起躺在了她身边。幼琳挪了挪身子,犹如八爪鱼一般抱住了她的腰肢,一个小脑袋不停地拱着她那丰硕的乳房,似乎觉得布料有的粗糙,小手摸索着抓住女皇的睡衣领子往下一扒,一颗硕大的乳球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把小女孩的脑袋蹦了一下。小公主咯咯地笑个不停,双手抱着比她脑袋还大一圈的奶子不停地揉玩,甚至还一口咬住了那个小葡萄。当然,没有任何汁液,女皇早已过了哺乳期。
「母皇,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如果你要是也修炼,现在也能跟着姐姐出去玩了。放心吧,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
幼琳抱着丰硕的乳房把玩了一会,不多一会就沉沉睡去。女皇温柔地环抱着她的小公主,她是幼琳的港湾,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小公主一跑到她身边立刻就会变得无忧无虑,多大的烦恼都会不翼而飞,仿佛天地坍塌,她的母皇都能顶上去一般。
但她又何尝不是她的珍宝,无论治理国家有多么劳累,但只要一看到她的笑脸仿佛一切都值了。抚摸着那润滑的小脸蛋,女皇温柔地帮她拉上了被子,但却没有把胸脯放回衣领里,一直漏着乳房给她抱着睡觉。
视野上抬,银色的月光挥洒而下,给整个房间铺上了银霜。女皇眼眸里一样酝酿着不安,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是皇帝。
半月前,前线侦查队传来不详的报告,横断山脉背面冒起黑烟,疑是魔族部队扎营所致,派出的一队高空侦查小队却一去不回,而最新的报告居然是树林被大规模砍伐的痕迹。虽然暂时还未发现魔族痕迹,但种种迹象表明魔族似乎有意翻越山脉,从帝国腹地掀起战争。
不安的来源,正是她的大女儿格里芬艾琳,帝国的晶雪花,前几天自荐出征,搭乘的浮空艇大队此时应该已经抵达了前线。
作为帝国皇储,艾琳是不应该亲自出征的,但那天晚上,她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骄傲。
一直以来,人们都把帝国的晶雪花艾琳,跟炎阳女武神岚靖视为一对天生的比较对象。从战力,容貌,地位,影响力等各方面评价着两位少女的高低之分。
本来作为帝国皇储,艾琳是不屑于这种比较的,她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资源,背靠着最强大的帝国,挥手间无数人愿意为她肝脑涂地。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诞生这种比较以来,格里芬艾琳一直稳压后者一头,人们基本每次说起这种对比时都会先说帝国的晶雪花,而岚靖就像是附带品一样衬托着后者的光芒。
但这一切在神恩历993年悄然发生了变化。那年,一直平平无奇的少女岚靖,以年仅十二岁的年龄,一人双剑堵住了失守的城门数个小时,成功为王级小队争取到了大量的刺杀时间,自此一战成名,而那年,她才仅仅师级。
然而这并不是她唯一的战绩,五年来,少女一次又一次作出惊人的举动,带领着不同的队伍作着相同的奇迹,恍若巨星崛起一般越发耀眼。她的修为更是坐火箭般迅速拔高,而这一切在今年年初达到了巅峰,那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层次,历尽不知道多少次生死考验之后,那个仅仅才十七岁的少女、炎阳女武神岚靖——晋为王级。而她那骄傲的女儿,帝国的晶雪花至今依然被堵在那道峡口,不得寸进。
不知何时起,每当人们再次讨论起这种对比时,述说的总会是少女那传奇一般的战争故事,一个史上最年轻的王级,而帝国的晶雪花依然还是那个晶雪花,但却只剩下那盛世美颜以及无可企及的皇储地位能让人惊叹不已,就仿佛是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镜中花,水中月。
相比之下,平民出身而又一直为国家奋战的炎阳女武神,更显得真实而又亲近。更何况无论是谁,只要去到那座要塞参加过任何一场战争并且能活下来的话,就能目睹到那活生生的艳丽传奇,这为要塞招揽了无数的兵源以及各种强者。
尽管晶雪花的死忠粉们依然暗中诋毁着少女,口口相传着少女不知羞耻,一脱成名,甩着大奶子战斗的母牛等等,更有甚者还暗搓搓地造谣少女每天晚上都会用身体来招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强者等。当然这话也就敢私底下说说而已,若真说出来怕不是会被当场群殴,无论是在哪个国家,慕名女武神的人都知道那个传奇的择偶标準也同样高到令人绝望的传奇地步。她的身体虽然早已没有了任何秘密,但她却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绯闻。
女皇曾问过她,为什么要亲自出征,回答她的是艾琳那掘强而又骄傲的眼神。
尽管她从未在意过那些世俗间的谗言,但远在天边的那个少女,她华丽的战绩却是实实在在地刺痛了她骄傲的内心,岚靖从小历经战火,而她却从未参加过任何一场像样的战争,她绝不允许格里芬之名受到任何的侮辱。
看着离去的背影,女皇抬起一只手,却又缓缓放下,一直以来她过的确实是太安逸了点。虽然她从未懈怠过自己,但影卫队确实帮她抵挡了很多本该属于她的危险,一直缺少血与火的试炼将会为她的成长埋下巨大的隐患。
所以这次,就放手吧……
*********************************
远方,距离冰雪帝国凌镜城数百公里的高空上。冰蓝色的浮空艇大队正在云层中破浪前行,在一艘金蓝色旗舰的带领下向着冰镜城靠近。
「听说了吗,那个炎阳母牛又孤军深入刺杀了魔族统领。」
「切,反正肯定又是靠着王级队伍打的。关她什么事,真不要脸往自己身上贴金。」
「就是就是,我们艾琳殿下那么刻苦,现在也不过才刚刚抵达半步王级而已。」
「我跟你说,那头母牛肯定天天晚上用奶子去喂饱了那些王级,才能请得他们出手的。」
「我也觉得是,不过那些王级也好贱啊,这世间女子这么多为什么偏偏要去玩那个贱货啊。」
此时在旗舰附近的护卫舰上,两个女法师莺莺燕燕地说着悄悄话,说是悄悄话,但音量却不小,周围的人几乎都能听得见,但却没人去反驳她们,他们舰队的人几乎都是忠实的晶雪派。
「好了好了,在背后述说着女生的生理缺陷,并不是淑女行为。」此时一声温文尔雅的男音突然在两位法师的身后响起,惊的两位法师浑身一激灵,急忙回身行礼并退下。
躬身退下的期间,两位女法师却一直低着头用余光盯着舰桥上发呆的礼服男子。
「季王殿下还是那么情深。」
「是呀,要是他能看我一眼,我愿意付出我余下所有生命。」
退到礼服男子看不到的位置,女法师一下子抱住了另一个法师调笑到。
「就你?小妮子下面又痒了是不是,明明上个星期才轮过你。」说着就撩起她的法师袍把手伸了进去。
另一个法师火急火燎地拍掉后者作恶的手,娇嗔反驳道:「你比我更痒吧,我可听说了季王殿下上次根本不碰你来着。」
动手的法师顿时恼羞成怒,在后者措不及防之下用魔法给她屁股后面的袍子上融了一个大洞,伴随着一声惊呼,两坨白花花的软肉顿时吸引了走廊上护卫的眼光。
女法师急忙着给自己施加了隐身术,并和另一个法师打闹着离去。看着离去的法师,护卫咽了咽口水,尽管这种场面经常都可以见到,但每一次见到都是让人热血喷张,他在护卫兵里算非常幸运的了,他被分配到了季王的战舰上。为什么说幸运?
因为他几天前才看到一个刚从魔法师学院毕业没多久的女法师,扭扭捏捏地跑过去找季王说着什么,然后被季王随手烧了身上的法师袍。女法师当场惊叫着开始手忙脚乱地遮掩身躯,哆哆嗦嗦得连一句像样的魔法都吟唱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用手去徒劳地遮掩春光。
季王殿下不急不躁地从她臂弯里拉出一个浑圆的乳房,放在手里掂量把玩,然而还没揉几下就被它的主人扯走并跑开了。她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羞辱,脑袋烧糊涂了光着身子直接就跑了。这一切都被站在附近值守的护卫看得一清二楚,心知她就要倒大霉了,明明是自己去找的季王却敢甩他面子,若她从此消失在季王殿下视野里那还好,但一条船虽说不小但也不会太大,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护卫就看到一坨白花花的肉体在走廊上挪动,尽管脸红耳赤却一丝不挂,尽管羞愧欲死却不加遮掩,吊垂在身下的柔软乳肉随着行动摇摇晃晃,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水嫩得像个刚洗完的水蜜桃,其中修剪成三角形的阴毛在阳光的反射下清晰可见。昨天还高傲得不像话的贵族女法师此时就像条狗一样甩着奶子爬行。
待走进护卫之后,察觉到那从上而下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那快要熟透的小脸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并且半立起身子晃着一双奶子就开始地对站岗的士兵狠声喝令。她可是贵族,皇家魔法师团的团员,她有权命令普通的士兵。
「记住你的职责士兵,若是这艘船上混进任何一个可疑分子,我立马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她没有提自己为什么赤身裸体,也没阻挡士兵那仿佛要将她吃干抹凈般侵略的眼神,更没说自己要去干嘛。
她一丝不挂,蹲坐在士兵面前的姿势裸露了全部的性器官,粉嫩的小穴贴着地面,双手垂下夹着晃动的奶子,像条狗一样仰视着士兵。
「遵命大人」护卫腰桿一挺大声回话,但他的眼眸却转都不转地盯着女法师那妖娆的身段。她显然注意到了那侵略般的视野,女法师小脸抖了抖,下意识地就想抬起秀手护住乳房,但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半抬到半空的手腕猛然停顿,继而僵硬地再一次垂放到地面,让士兵能够完美地观赏到她坦露在半空中的柔软乳房。
没错,她现在这幅姿态就是要给人看的,那天晚上,家族里给她传递了绝对不可违抗的命令,既然不给季王看,那就给所有人看吧。
听到士兵回话,女法师脸色僵硬地抬起屁股重新去下一个岗位,她今天的任务是巡查。士兵看到女法师离开,也立刻转过头去看那白花花的翘臀美腿,少女显然注意到了他的视野,她急忙摇起屁股爬快了几分,恐怕只想爬快点远离守卫的视线,但却对裸露的肉穴丝毫不敢加以任何形式的遮掩,任由护卫的目光肆意侵犯。
不得不说,这才是男人的生活啊,就算是那些从不拿正眼瞧人的皇家法师团,在季王殿下面前也不过是条会说话的母狗罢了,空有一身灵力的母狗。
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别看光屁股的女人在走廊上吊着奶子在羞耻爬行,实际上他们之间依然有着鸿沟般巨大的身份差距,她确实是狗,但她却是季王的狗。
只要他敢胆碰后者一下立刻就会招来万钧雷霆,他可以看,如果不怕擅离职守的惩罚甚至可以跟着一路看,但却绝对不能动。
除非,季王把她贬为奴籍,奈何他并没有在后者光滑的脖子上看到任何类似的项圈。无论身前多么高贵的女子,只要一沦为奴隶也不过是一块会动的肉块罢了,别说他一个护卫,就算他是个乞丐都能将其虐待致死,只是要赔钱,而且可能还很贵。
但即使是季王殿下,如果没有正当理由任性地把一个皇家法师团的成员贬为奴隶的话也会引起阶级的动蕩。毕竟你能贬一个也就意味着能贬数百个,那贵族体系可就乱套了,这是贵族之间的制衡。
但这不关他一个小小护卫的事,他只知道,跟着季王饱饱眼福已经是他最大的福祉了,若是寻常时刻,那些高傲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他踩死,现在却只能羞红着脸像条狗一样爬过走廊,将她们珍藏了十几年的青涩酮体彻底裸露出来任人观赏。
回忆着那青春靓丽的酮体,当晚他就下到舰船最底层找个安慰桶射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