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巡逻路过小巷,顿时闻到浓郁的花香,着花香他太熟了,正是镇子里的宠物小荆纶,少爷天天拽着她去犒劳大家,但怎么会在这,那标志性的铃铛声呢?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秀腿从天而降直接锢紧了他的脑袋,随着细微的咔嚓声响,巡逻脖子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赤裸的人偶少女轻巧地从死尸的头上跃下,整个过程毫无声息,若是被寻常居民看到必然会异常惊讶,毕竟日常生活的荆纶无论做什么都会弄响奶子上的铃铛,久而久之也就让人习惯了荆纶人未到而铃先行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依然时不时地滴出几滴白浊的精液,她没法控制,就算憋得再怎么紧,依然有精液从小穴里泄露出来,她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点点滴滴的白浊精液延绵不绝,将她的行动路线完全暴露。少女咬了咬牙,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哪怕有风险也不能在这里停下,荆纶深知自己不可能毫无破绽地越过十几道巡逻,必然需要杀点人,但这样也增加了暴露的风险,乳房上的铃铛尚且有技巧能让它们悄无声息,但身上的花香却是无法抹除的障碍。只是她并不是往镇外沖,那里守卫更加严密并且还有专门寻味追蹤的狗。
所以她不能往前,而是往后,这一个多月里她几乎被人拉着走遍了整个巖镇,虽然对于男人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玩弄调教,但她却将这里的地形地貌全部都记在了心里,她从未放弃过。在镇子深处的某一处地方,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花房。
荆纶无声无息沖进花房里,噼里啪啦打翻了数十罐香料罐,全都是用来配置香水的原料,顿时半个小镇都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彻底掩盖了她身上的气味。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喧闹声,荆纶内心惊讶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转念一想猛然色变,是她房间门口两个守卫,两个守卫都不见了的话别人必然会起疑心要去搜查一番,她还是太年轻,着急着走拖进去就没管了,应该把其中一个人摆在门口装作睡着的样子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趁着骚乱还没扩大赶紧离开吧,但转身就看见一个偷偷趁乱準备摸进来偷香料的师级拳师,两者顿时大眼瞪小眼。
「快来……」拳师的吶喊才刚刚响起就被打断。
少女挂在乳房上的铃铛爆响而起,荆纶剎那间率先反应过来,扭身蹬起一腿劈了过去,然而有手的好处此刻立马显现出来,拳师双手交叉往上一挡,乘着荆纶空门大开的时候兇狠地撞了过去,他也不知道少女为何会在这,虽然被打断了呼叫,但独自抓住少女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小母狗……」
看着近在迟尺的香艳少女,拳师淫蕩地笑了起来,他的实力很弱战技也不强,所以擂台赛一次都赢过。但那是对阵别的拳师,没有手的赤裸少女简直就是沙包。他当然也玩弄过少女甚至肏过,但那都是少女被公开调教的时候才有机会玩上一玩,他可从来没有跟少女独处的机会,这是一个好时机,一定要抓住她。
然而势在必得的撞击没撞到,少女站立的小腿一歪整个人就躺到了地上,趁着拳师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剎那,躺倒的少女一双秀丽的长腿犹如旋风般绞杀了起来,拳师一个不察就被绊倒在地,刚想爬起的时候,一阵风压从上往下狠狠压了下来。
「什……」男人话音未落,他致死都没明白为什么那个在擂台赛上笨拙的身影怎么会有如此极致的反应能力以及速度,玩弄少女的一个多月里,他早已忘记荆纶曾是那战神族的最后遗孤,最后的神使。
少女早已在对方摔倒之前就已起身,在这个空挡之际飞身上前,利用体重以及下落的势能,一膝盖碾压向后者的脖子,咔嚓一声,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压断了他的脖子。
少女甩了甩头发,这是她沦为奴隶以后被迫学会的战斗习惯,可以将妨碍战斗视野的秀发统统撩到背后去。她也知道头发是她身上唯一能遮掩身段的东西,撩开之后就只能赤裸裸地正面对手。一直湿漉漉的下体跟因为打斗而剧烈晃动的玉乳几乎让她羞愧欲死,更别提锁在乳头上的铃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一直响个不停。但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对手却会被吸引注意力,甚至因此迟缓了某些动作,尽管很害羞,但却很有效。
镇子里的拳师们分开七个小组,一星期七天之内都有不同的小组比赛。对于拳师们来说只是打一天休息六天罢了,但作为奖品的荆纶却要每天都参加,根本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荆纶每天都会被各个小组的冠军殴打,少女既然没有任何衣服穿,就更别提有什么护甲了,所以她一直都是赤身裸体地挨揍,往往撑不住几拳就会摔倒在地,然后被人掰开屁股狠狠地肏,一些体力上好的人甚至能将她肏上整整一晚上。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高强度的调教让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快速地习惯了很多东西。白天为了保存必要的体力,她甚至默许了附近的人靠近并玩弄她的身体,她一直在隐藏实力隐藏自己,就是为了学习那些人的战术战技以及拳脚习惯。她是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现在,她不愿承认她其实早已习惯了赤身裸体的挨肏生活。
在擂台上充当沙包荆纶成功营造出了自己柔弱并且逆来顺受的形象,让这个师级的拳师的攻击极为随意,仅仅只在数秒之内,胜负已分,她是师级没错,但师级已经赢不了她了。
因为每一个参加战斗的人,无论有没有跟她打过,她都记下了他们的战斗方式,什么时候出拳,出哪个拳,什么时候出腿,出哪条腿。尽管被掰着屁股肏了一个多月,但她还是那个曾经那个她,战神之子——荆纶。
荆纶看了看方向,就往花房背后的悬崖跑去,那里是她唯一的逃生点,整座巖镇建立在悬崖边的一座巨石上,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但她并不是要跳崖,而是要在崎岖的巖石上走出一条路。
连续袭杀了数道巡逻之后,荆纶终于越过那薄弱的防线抵达了悬崖边上。看向那黑漆漆的万丈深渊,少女腿软了一下,下面可不是水,而是山林碎石,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她必须小心翼翼在山崖间循着石头一步步往下跳。
她回过头看向火光沖天的镇子,无数喧闹的火把在里面奔走相告。她知道人们找不到她完全是因为花房的香味太过于浓郁所致,但这只不过是暂时的,有她胯间撒下的精液引路,人们迟早会反应过来。想到这荆纶不再犹豫,对着悬崖边就要往下跳。
「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沉稳的声响从后传来。
荆纶一惊,差点脚滑跌下悬崖,回首望去,那是镇里第二位大师级强者。惊雷,以出拳惊若雷鸣而得名,而另一位已经死在了她床上。少女看向悬崖,再看向自己的两条手臂,手臂垂挂在身侧,但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抓任何东西,所以她在悬崖间跳跃决不能受到任何一丝打扰,不然一失足必死无疑。
「我现在回去,会怎么样」荆纶低头默默换算自己的成功率。
「大概你的潜意识训练会加快进度,可能会留下点后遗癥」惊雷摆了摆手,目光轻佻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月光下的赤裸身段,国色天香的清冷少女天天光着屁股行动,尽管看了一个多月也依然看不厌。
荆纶银牙微咬,果然如此,她一直知道白沙这一个多月来给她打针就是为了训练她的潜意识,恐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身体早已记住某些非常羞耻的东西,就等着白沙一声令下爆发而出。一想到这幅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她不知道的人格,那个自诞生以来就被灌输错误世界观的人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男人们残酷无情的调教下,那个人格用着她的脸蛋,她的身体在她沉睡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做过了什么?学会了什么?
荆纶想想就不寒而栗,这幅身体是她的,哪怕残缺不哪怕全清白不复,那也是她的身子,少女猛然抬起脸颊盯死最后的拦路虎,谁也夺不走。
「那还不如杀了我」少女迅猛暴起,抬脚就对着惊雷的脑袋猛然踹了过去。如果惊雷在她逃走间施加干扰,那她必然会失足坠崖,所以想走就必须先杀了他。
「我劝你还是别打」看赤裸的人偶少女就这么强硬地袭杀过来,惊雷有些许惊讶,毕竟一个她才师级巅峰,居然真敢对他出手。
惊雷歪头就躲过了少女的踢击。他跟另一名大师不一样,那个蠢货是刚晋级没多久,而惊雷早已在这个领域驰骋多年,甚至还摸到了那个更高层次的门槛,他尚且还需要赢下擂台赛才能临幸少女,但惊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去霸占这个女孩而无需参加什么擂台赛,这就是差距,双手撑住荆纶的胸口一把推开少女道。
「既然你要打,那就公平点,我也只用腿」惊雷慢悠悠地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满脸戏虐。
荆纶咬着牙,回身就是一腿,然而还没抬起的秀腿被惊雷一脚拦下,对方也用腿在跟她搏击,但无论是出腿的力度还是速度都在她之上,师级跟大师级的差距,并不是什么可以随意逾越的沟壑。还没等荆纶出下一条腿,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了过来。
「啪……」
夜空下猛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噼啪声。荆纶胸口异常疼痛,铃铛发疯地响个不停。少女连退数步,精赤娇躯上两颗明晃晃的乳球晃蕩不已,乳肉上面逐渐显现出一个巴掌印。少女抬头惊疑不定地望着惊雷,尽管不说话,但愤怒的眼眸也足以表达她的意思,不是说好的只用腿的吗?
惊雷耸了耸肩无视少女,跟性奴隶需要解释什么?他的手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两颗奶子罢了,腿打架关手什么事。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不能说是战斗,少女的每一次进攻都会被男人提前用腿拦下,男人的进攻则往往能踢得少女趔趄不已。而每一次近身战斗,惊雷閑置的双手总会当着少女的面进攻她的乳房,或拍或掌,既扭又拧,甚至拉扯着铃铛上下甩动几下。
他根本没有任何顾忌,因为少女唯一反抗手段被他的双腿治得死死的。荆纶挺翘的的双乳成了这场战斗里额外的玩具,一直被一心两用的男人挥打得上下甩动,这根本不能说是战斗,而是一场赤裸裸的玩弄,少女毫无防备的胸口承受着越加沉重的挥打,乳头上叮铃铃的铃铛一直没停过。
随着一脚重踢,少女被狠狠踢倒在地,她颤抖着站起身来,晃动的胸乳已经红到发紫,显然承受到的攻击比双腿重得多也多得多,荆纶这算看出来了,对方的双腿根本没用过多余的灵力,大半是防御性的进攻,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而且他也一个战技都不用,明显就是想把她打到认输,打她奶子将她打到自己服输。
看着还能站起来的少女,惊雷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要知道他起码使出了大半的腿力,既没有踢断她骨头,貌似也没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他确实留了灵力没用战技,但师级巅峰的少女硬生生承受了大师巅峰的殴打而没有受伤,也算天下独一份了。
荆纶眼角隐隐泛起些许雾气,公平吗?不公平,她也会战技,但全都是剑技,她一个腿脚功夫都不会,而对方却是精专这方面的拳师。她的上半身毫无防御,乳房火辣辣的疼,刚才被连续击打了数下,而她别说什么抵抗,甚至连揉一揉捂一捂缓解一下胸口疼痛的权利都没。如果她手能动,如果有剑在身……
但并没有那么多如果,看着走过来的惊雷,少女不死心再次一脚踢出,男人嗤笑,「花拳绣腿。」
少女的秀腿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用脚拦下,甚至还挽了一个方向狠狠压向地面踩死。荆纶立马抬起另一条腿迎击,却被男人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这样少女两条腿都被男人踩死在地上,情况极度不妙,少女腰肢往后一弯就想跑,然而男人反应何等敏锐伸手就抱住了少女,这样她整个娇躯就被固定在了男人的怀里。
惊雷双脚踩死少女的双脚,单手抱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后退,在少女杀人一样的眼光中不急不缓解开了裤子,掏出一条狰狞的肉棒,少女一直都是赤身,自然也没有什么阻碍,随即不管少女如何挣扎,对着少女胯下湿哒哒的敏感小穴直接就捅了进去,摧枯拉朽直捣花心,然后就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而毫无变化,不管她的如何隐忍如何爆发,也不管她的计划是多么缜密细致,在最后的时刻他依然可以跳出来阻止她,肆无忌惮地将她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屁股肏着她的小穴,然后肆意射精。
熟悉而又火热的感觉从下身猛然袭来,男人的大手捏紧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不让她后退,然后用坚挺的肉棒狠狠撞击她的胯间,火热的棍子在她粉嫩的馒头小穴里进进出出。荆纶眼角慢慢生起了一丝雾气,她隐忍了一个月,计划了一个月,为了现在明明已经开始拼命战斗了,却还是逃脱不了这种境遇,明明是在进行决胜生死的战斗,但还是像平常一样被人不分场合地肏。
「既然成了奴隶,就别整天想着跑。把奶子挺起来,把屁股翘起来,感谢每一个来肏你的人,懂吗」惊雷嬉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颊,然后一路顺着她赤裸的娇躯摸到白臀上,大力拍打着那光溜溜的小屁股。
少女的脸色随着啪啪啪的巴掌声越加发青,男人的肉棒捅的她双脚微微发软,再怎么下去必输无疑。猛吸一口气瞬间提高力气想要拔出唯一能动的双腿,但却没有丝毫作用。男人双脚踩的纹丝不动,似乎为了惩罚少女的不乖,男人大幅度摆动起腰部肏得更加用力了,而且他也没忍,精液咻咻咻地喷发着浸湿少女那本就温湿的阴道。
「白沙少爷很快就要到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知道你即将面对什么惩罚吗?」
少女愣住,王级,那就是和平年代里绝对的威慑。哪怕仅仅只是提到这个名号就会让与之对抗的人失去反抗之心。那排山倒海的威能绝不是他们这些师级大师级能对抗的存在,一个眼神就能使用灵力把他们压成任意形状。少女心神震撼之下松懈了不少防御,瞬间就被肏得接近那连绵不绝的高潮,而一旦高潮,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会软弱下去,那也就意味着她彻底失败。
「这么简单就高潮的话,那明天开始你高潮可就停不下来了。」惊雷敏锐地感觉到少女小穴的极速收缩,笑着亲了亲她的小额头。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从这里爬回去,撅着屁股祈求原谅。你前几天做的还挺好的,就是有点缺乏主动,以后见到任何人过来了,就主动跪下去舔肉棒,你依然可以得到怜爱」
男人存心想要击溃少女的防线,配合着语言加大肏弄的速度,肉棒换若攻城锥一般狠狠撞击着少女粉嫩的蜜穴,荆纶愈加绝望,那高潮感觉已经越来越临近了,但她依然拔不出腿,被禁锢的娇躯动弹不得,只能悲惨地站在原地,被肉棒疯狂沖刺着肏弄。
数十下之后,少女终于被捅得哆嗦不已,她高潮了。明明是在最关键的一场战斗,但她却被最后的拦路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硬生生操到高潮。
荆纶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就要往下倒,然而却被男人双手捏住了小屁股不让倒下,肉棒依然插在阴道里不停沖动着,他可没那么容易软,他要让这条不知好歹的小母狗好好认清认清自己的身份。
「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再待在镇子了,搞出这么大的事,少爷不会再放心让你再呆在这里,可能会带着你一起去出任务。」
荆纶一愣,瞬间恐惧的浑身发抖,尽管被肏了一个多月,但几乎都是镇子里熟悉的人在玩她而已。而一旦被一丝不挂地拉出门,那就真的无法回头了,她想起了以前拉着法恩时的那些待遇,哪怕是毫无修为的人都能随意玩弄他的肉棒。而换做她的话,那恐怕走在大街上被人肏都是最好的待遇了,奴隶是不能反抗的,法恩因为拍飞一把匕首就被绑在广场上被人鞭打了一下午。按照奴隶法案里写的,如果女奴反抗会怎么样来着?
是不是会被砍掉四肢,毒瞎五官以后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被固定在永远解不开的架子上,口里插进深入胃袋营养输送管,听说因为营养均衡甚至不需要什么排泄,而且都是埋头撅臀的摆放方式。来人一眼过去只能看到一整排香艳的屁股,不会再有人介意她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再有人注意她的容貌,甚至不会再有人注意她有多么强大的修为,最多也就是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会感叹她胯下粉嫩的馒头小穴非常耐肏,仅此而已。
因为城市的地下往往会摆上数十排的女奴,没有人会在她那浪费多余的时间,甚至都可能都不会来人,每天都只有骯脏的奴隶挺着肉棒走到撅着屁股的炮架上,给动弹不得的荆纶灌精,让她余生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一个不停生育更多奴隶的苗床。
她再也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任何东西,口舌被铁管插入胃袋灌输营养液,也尝不到任何味道。每天就是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肉棒捅进自己的小穴里射精,然后怀孕生子。
少女心神震撼,如果是那样黑暗的生活,那还不如现在,起码现在的生活也是天天都要挨肏,但起码她能跑能跳,她看得见听得见也闻得到东西,甚至能吃上男人们施舍的餐食。心神松懈的少女被身上的男人再次肏上高潮,肉体跟精神上的双重刺激反复沖刷着她的心房,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给予怜悯,甚至趁着少女高潮的时候加快肏弄的速度,肉棒在润湿的蜜穴里到处沖撞。荆纶的心神逐渐迷离,双目缓缓失去焦距,这就是她余生吗?终生活在奴隶项圈里,当一个卑微赤裸的性玩具,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去讨好每一个来肏她的人?
仿佛水珠滴入平静的湖面,那个悲惨的未来强烈地刺激到了她,在地狱里等待她复仇的族人们,在火雨里消失的父亲,她怎么可以,她不能,她决不能如此沉沦。两行清泪流下,取而代之的是师级巅峰的灵气轰然爆发,这是前所未有而不再有任何保留的爆发,在极度高涨的气息中,她突破到了更高的层次。
「你……」猛然夹紧的阴道让男人的肉棒爽得射精连连。
但惊雷却愣了楞,没想到少女居然临时突破,而且这个过程竟没有丝毫的阻碍,那就只能证明,她早已抵达这道门槛。惊雷顿时浑身紧绷起来以防止少女的攻击,但转念一想她拿什么攻击?而且大师又怎么样?他可是大师巅峰,他腿力还更胜一筹呢,白紧张一把,反应过来之后抱紧怀里香艳的软肉,将她肏得更加带劲了。
这可是大师啊,十五岁的大师啊,少爷真是捡到宝了,带她出去做任务绝对惊爆眼球,如果她肯听话帮忙的话,那完全可以想象少爷的事业在少女的助力下必然蒸蒸日上。
「你真是一个宝贝啊」男人爽得双手捏死少女的白臀,将她胯间紧紧压在自己肉棒上承受精液。
惊雷心情愉悦,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着进入少女的子宫里。他用力把少女整个人都揉进怀里,用脸不停地磨蹭着少女那细腻光滑的小脸蛋,一边惊叹少女香软的身段一边加速肏着她的小穴。惊雷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少爷驯服这条母狗,让她以后晃着奶子做事。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惊雷笑着舔了舔少女的额头。
气焰蓬勃的荆纶青筋暴起,她的双脚被制,双手被废,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肏的上下耸动,一双小奶子带着铃铛更是抖出了韵律。但她还有最后一招,爆发大师级就是为了提高这最后一击的成功率。少女望着洋洋得意的男人,对方的双手也没有在上半身,而是在她跨下正把她的屁股捏成两坨肉饼。
荆纶用力挺起胯间,用小穴将男人的肉棒完全吞没,仅仅只是为了上半身能弯一下腰肢,她把头靠在惊雷胸膛上微微张口道。
「我不想当奴隶。」惊雷一乐,双手用力扒开她的翘臀疯狂撞击她的小穴,喷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荆纶子宫内。
「确实不太好听,我们可以给你换个称呼。母狗?奶犬?厕奴?乳猪?精葫?或者鸡巴套子?都可以,你想要哪个?」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低头想要亲吻她,但却亲不到。因为她弓起腰部把头埋得更低了,将头靠在男人胸口上的少女喃喃细语貌似在说着什么,惊雷没听清,也更加低头下去想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在那一瞬间,风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灵能暴涨,鲜血逆流,荆纶猛然用尽全身力气,调集所有灵力施展了晋级以来最快的速度,猛然抬起腰肢张口就往惊雷脖子处咬去。惊雷剎那魂飞魄散,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推开少女,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但已经迟了,少女筹备多时的绝招咬死了惊雷脆弱的喉咙,就在他后退瞬间一把拉出一块血肉。
惊雷惊骇欲绝,不知不觉松开了双腿的压制,荆纶没有回退逃开,而是趁机纵身往前一顶撞翻了男人,迅息之间就已经抬起双脚压住了惊雷的双手,两者紧密结合的下体,全程没有分开。
大师级的气息轰然爆发,惊雷脸色一狠,抬起双腿卡住少女的脖子就要拉开,用力之下居然一下拔不起来。他骇然地看着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同样爆发出不亚于他的同级的气息,大师巅峰?怎么可能?若是正常时候,荆纶必然不敌灵力雄厚的惊雷,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她不再需要打持久战,只需要坚持一小会。
精致的人偶少女不复往日灵清,娇俏的小脸蛋此时充斥着疯狂的神色,小口里赫然咬着一条血肉气管,然后被她咀嚼,啃咬,恍若绝世美味般狼吞虎咽地咽下了肚子。一瞬间荆纶就感觉到塞在下体里的肉棒开始疯狂射精,炽热的肉棒顶着她的花心喷吐起巨量的精液。但荆纶非但没有起来,反而把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她知道这样会让精液全部进入肚子的子宫里,但她管不着了。因为攻防的双方,瞬息之间已经转变。
男子脖子处冒出大量的气泡跟鲜血,把他咳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无论如何吸气,都进不了肺部,这种伤势已经超过了大师级能够自愈的极限程度。如果没人来救他,顷刻间必死不疑,他必须离开。他空有一身修为却没来得及施展,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惊雷眼神涌现疯狂,大师巅峰级的气息全力爆发而出,然而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却纹丝不动,她也同样是大师,也同样是巅峰,也同样在拼命。
若是放任他离开,没多久他就会带着白沙杀回来,在悬崖跳跃的荆纶铁定走不远,而白沙会飞,不出片刻就能将她再次捉回来。所以,绝不能让他离开,他必须死。
少女眼底深处散发出疯狂的神色,若是有旁人在附近,必然会被荆纶的行为震惊不已。那个光着屁股天天都要挨肏的肉便器,此时就像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一般骇人惊魂。
两股大师级的气息拼死倾轧,惊的附近的人瑟瑟发抖,有人猜到了是少女,也有人不敢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升到大师级的,平时怎么一点异常的灵力波动都没有?而且明明已经被残虐调教了一个多月,她也早已习惯光裸着身子时不时就要被肏的生活,为什么她还能保留有如此强烈的反抗意志?
终于,其中一道气息弱了下去直到彻底消失,人们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赢了,大部分人都倾向于惊雷赢了,毕竟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惊雷可是镇里除了白沙以外最强的人,没理由打不过一个废掉双手的肉便器少女。
但倾向是倾向,却没任何一个人敢过去仔细查看,开玩笑,那可是大师,少女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赢了惊雷,人们也会恐惧。因为那就是大师,哪怕是废掉双手的大师那也是大师,一脚就能把他们统统踢成残废。
谁也没注意到,传送阵蓝光一闪,一个人影飞速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