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赛场上
沖过来的人影被荆纶一脚踢开,正中太阳穴,来袭之人一下子就倒地不起。那人才大地级,荆纶当然也需要把修为压到大地级,然而她的速度跟眼光都是无与伦比的。同样是大地级,普通的修行者在她眼里浑身都是破绽。
“干得好”
无视白沙的夸奖,少女默默站到了他的身后,一头柔顺的白发哪怕是激烈的战斗都没有飞扬起来,场上之人最多也就只能看到少女上下纷飞的奶子而已,至今尚未有人能看到荆纶的容貌 。白沙不想命令少女把头抬起来,这是属于她为数不多的尊严,若是简简单单一个命令就能做到,那之前的调教简直毫无意义。
要让她沦陷,就要让她自己抬起头来,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看清靠近她身边的男人,无论长什么样有什么地位实力,都可以让他们揪起奶子使劲操她的小穴,这才是一条小母狗应有的素养。
下一场的人依次上场,是一个火系法师跟一个土系法师。白沙看一眼就知道谁输谁赢了 ,果不其然开场不到三分钟。土系的那位男法师直接土石包裹肉身撞得女法师头昏眼花,把那赤裸的肉体屁股朝天锁进泥柱里,硬生生操到她认输。
而这个人是荆纶的下一场的对手,失去双手的荆纶攻击力大大降低不说,她要如何打赢一个肉盾?白沙沉吟了片刻,决定还是传授她一些知识,虽然她以后一定会自己学会,只不过是提前一些罢了。
“荆纶,还记得战神诀第三层里的剑风刃吗”
荆纶身子一颤,那是她最最美好的童年里,白沙教过她的剑技,那年里她还是族人的掌上明珠。
“你还会用吗?”
荆纶低头不语,她当然会用,可是没有剑要让她怎么用?她有一部分的思维被白沙带进了小时候的年代,此时略微有些发愣。
“剑并非全都是剑,什么都可以是剑,剑也可以是任何东西。”
白沙轻轻叨念这战神决里的术语,他知道沉默不语的少女已经听了进去,天才如她早已将战神诀背得滚瓜烂熟,但低微的修为让她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但白沙知道,而他也準备让少女也知道。他摸着荆纶的头发,一丝丝细微的灵力穿过她赤裸的酮体,中途调皮地抖了抖她的奶子,死死拽紧那软弱的肉洞,惹得少女浑身颤抖。但在她的感知里,那丝灵力汇聚到她的脚踝处,然后猛然迸发。
少女倒吸一口气,她岔开双腿看下自己光裸的胯间,刚才她脚踝站定的位置上,赫然有一道明晃晃的剑痕。
少女愣愣地抬起头,惊艳的容貌顿时引的附近的人倒吸凉气,绝美的存在。然而她此时眼里只有那个铁块一样的身影,背影依旧,语气宛如当年。
比赛很快开始了。
“小妞,抬起脸让爷瞅瞅”
站在擂台上的荆纶依旧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不以面示人,但头发遮不到的下体处,裸露的粉红色馒头小穴滴滴答答地滑落着淫水,显然刚刚才被什么人操过,这模样就已经足够让她的对手血脉贲张。
这超极品的奴隶少女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他也要好好尝尝。
见少女不做任何回应,土系男子眼角含煞,也好,反正失败的奴隶不会被多重视,只要不玩残就好了,男子打定主意要把少女操的死去活来,甚至準备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这么快喊认输。
开场直接土石化,肉身化成泥墻朝着荆纶狠狠撞了过去,若是撞结实了荆纶不残也得残。荆纶腰身一扭,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春光大泄,扬起身子踩着男子直接飞跃了过去,在略过男子头顶的一瞬间,荆纶朝下看到依然是被土石包裹的脑袋,少女纤脚一甩,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
落地之后的荆纶咬了咬牙,刚才白沙灵力走过的痕迹似有似无,说是这么说,但用脚来释放剑技真的可能吗?肉体怎么能当剑刃,这不是开玩笑吗?突然心生不妥急忙避开,原地硬生生突起了数条石棍,显然是想从她身下直接捅进她空门大开的蜜穴里,用石棍将她固定在原地。
少女连续蹦跶了好几圈,她一直在尝试怎么用脚释放剑技的空挡里,无数的石棍从她下身突刺而上,甚至有一次硬生生擦着她的股沟滑过去,激蕩出一阵稠密的水花。
场边围观的奴隶头子们顿时发出淫蕩的笑声,一直低着头躲避石棍的少女没有发现她激烈的动作导致头发飞扬而起,虽然依然遮住看不到的容貌,但赤裸的娇躯已经再无秘密可言,两颗明晃晃的奶子伴随着少女激烈的闪避扑通扑通地碰撞在一起,散发出及其淫秽的声响。
荆纶脸红耳赤,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每一次的进攻总想着捅进她下体,一个翻滚之后起身回旋踢一脚踢碎了来袭的石棍,抬起脑袋就沖他怒吼。
“混蛋,你够了”
话刚出口,全场静谧。荆纶似察觉到了什么,急忙低下脑袋,然而已经迟了。少女惊艳过岁月的容貌一晃而过,无数坐在观赏台上的王公贵族纷纷目瞪口呆,就连坐在中央座位上那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也微微直了直身子,数年不见,她居然已经如此沉鱼落雁了吗?
场下的白沙面露微笑,他可没命令,是她自己不小心暴露的,可不关他什么事。
他的对手看的最真切,也是荆纶惊艳的容貌沖击下震惊得最为持久的几个,他那土石化身的下半部突然崩溃,裸露出男人最大的弱点,然而那根肉虫此时却坚硬的恍若铁块一般,还在一跳一跳。
贝尔吉莫特目瞪口呆,继而双手掩面,他输了,无论他带来的奴隶拥有多高的修为,在那绝世的容颜之下依然输的彻彻底底。但同时,他内心也升起一股狂躁的掌控欲,她只不过是个奴隶而已,谁都可以买下她。而这么想的人,满场都是。
荆纶趁着全场呆愣的瞬间,一跃前到土石男子身前,抬起秀腿就往那条大黑鸟上踢了过去,男子反应不可谓不及时,瞬间合拢双手挡住了荆纶的小脚。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了,那赤裸的脚踝上,赫然闪耀出白洁的剑光,黑色的血液瞬间从男子身下爆开,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感觉到蛋蛋一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响彻全场,重新把脑袋埋进秀发里的荆纶一把跳下擂台就往白沙跑去。然而这一次她不再是无人关注,无数炽热的目光盯着那个光着屁股的白发少女跑回她主人身边。
若不是比赛还在进行着,怕不是真有人立刻跳下去询问起少女的价格了,在这一刻白沙的势力也算是真正进入到了上层的眼光里,荆纶的资料被瞬间调阅出来,传阅不止。毕竟那可是无数大势力都未必能拥有的绝色女奴,更何况,她看起来还不弱。
白沙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往后估计会有更多的人来跟他做生意,得早日把往后的计划提上日程了,随即高兴地摸了摸小荆纶的白发毛发,“感觉怎么样?”
荆纶面对众人火热的目光缩了缩身子,白沙的手臂也顺势将她揽入身侧,手掌没有撩开她遮掩面容的秀发,他给足少女认清自我的时间,但那手掌却毫不客气地撩开了垂下的发梢,将少女不着寸缕的奶子完全裸露在众人的视野里,掌心不偏不倚覆盖到少女那雪白乳球上,下一刻就若无旁人地开始大力揉搓。
“不~~不怎么样~~~”
少女吃痛,但没敢躲开,任由白沙捏着她的乳头将一双挺翘的乳房拽出秀发,坦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男人随性的动作惹起了大多数奴隶商贩之间的唾弃,想来都是暗暗诅咒白沙走了狗屎运才能碰到如此美妙的少女。
白沙看了看比赛,下一场已经开始。是一个从冰雪帝国里抓来的奴隶法师,她似乎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一直扭着双手习惯性想要释放起手魔法,却又因为主人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而不得不边施法边开始摇胸晃臀,那变形的动作因此显得极为滑稽可笑。
潮红的肉体上布满了残酷的鞭痕,像必是经过了及其残酷的奴化调教后才送到这里来参加奴隶比赛。她跟一个不知道的男子对垒,结局猜都猜的到。
“要不要看看那个冰法师擅长哪一类魔法?”
躲在毛发里的荆纶摇了摇头,白沙的提点让她受益匪浅的同时战斗力也大大提高,她自信在同级里已经没什么对手了。然而就在白沙两人準备回房之际,场上徒生异变。仅仅一开场,不知名男子就直接硬生生顶着冰刺冰凌冰爆等各种魔法,恍若沖破战壕的坦克一般朝着那个奴隶法师撞了过去,法师惊叫着,双手闪耀起危险的魔法气息,然而就算全部轰下去都毫无作用。
男子身上缠绕着及其复杂的噬灵阵法,轰击上去的魔法仅仅闪耀片刻就暗淡了下去,显然他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男子几个闪身就飞速接近了手忙脚乱的女法师,她明显想要闪身逃,但身子还没动就先甩了甩滴着奶水的大奶子,那是她主人贝尔吉莫特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早已深入脑海,也就在着晃奶子的片刻,她错失了最后逃跑的时机,那个男人飞跃过来,一脚鞭甩向她的头颅。
“操你妈这头死母狗,跑都不会跑吗?你是没有腿吗?”
随着一声空爆以及台上气急败坏的贝尔吉莫特,赛前被许多人看好的女法师一头栽倒在地,头朝下滑出数米远,一路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赛场上顿时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嘘声。尤其是那个一开始意气风发的贝尔吉莫特此时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丝毫不觉得自己给自己奴隶定下的行动模式有什么错误。
男人走到大字型仰趟在地法师身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捞起那两条软糯的大腿大力掰开,挺起肉棒就对準了那湿漉漉的蜜穴。
法师似乎醒来,她双手撑起自己上半身似乎有点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被高高架起的双腿以及胯间雄伟的身影,再加上一根根本无法忽视的火热的肉棍顶住了她蜜穴门口,她哪怕再楞也知道此时什么情况了,女法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双手挥舞起各种瞬发魔法朝着身上的男人疯狂砸去。
“就是这样,你这头母狗给我轰死他,你要是输了,老子立马砍了你的腿把你丢到猪圈里生猪崽。”
场下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场上被人抬着屁股操的女法师惊慌不已。如果输了就让她给魔兽配种,给那些非人的东西生孩子?绝对不行也绝对不要。
“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各种绚烂的灵能闪光顿时爆鸣而起,开阔的比赛场地顿时风尘弥漫起来。荆纶瞇了瞇眼,她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侧的白沙却摇起了头,这声势浩大的攻击可没什么用。
“呃啊啊”
一阵阵娇喝从烟雾里传出,随着魔法的逐渐停歇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从烟雾里传来。荆纶偷偷歪了歪头,从毛发缝隙里看了出去,看清场上香艳的景色后顿时脸色僵硬。
那人居然顶着那个冰法师狂轰滥炸的魔法,用双手死死抱托着那女人的屁股,硬生生操了她数分钟,女法师迅速耗空的灵力再加上男人死命的撞击,她很快就被操到双目失神,尖叫着高潮晕了过去。
“操你妈,气死我了”
不管台下的气急败坏的声音。男子抛下软糯的肉块,挺起肉棒走到台前。全场沉默,这居然是个黑马,显然事前没人看好的人居然是一个禁魔法师,这种人把灵力禁锢到自身,能将打击而来的魔法中和掉,随着年龄修为的提升自身的禁魔中和灵力的程度也越高,这是魔法师最不愿意遇见的敌人之一,更何况这种法师之耻还常常练武,最常见的招数就是顶着狂轰滥炸的魔法跑到法师身前用那坚硬的肉身把法师揍个半死。
当然这种人也很容易对付,随便找个同级的战士就能把他揍得半死不活,毕竟本质而言还是个法师,必然打不过苦修战技的同级战士们。
男子对着靠在白沙身边的白毛少女狠狠地比了一个手势,然后大拇指缓缓向下。全场哗然,显然没想到男子身为奴隶居然如此嚣张,但他嚣张的对象也是一个奴隶,倒也不好说什么。白沙咧嘴一笑,有刺头?正好调教调教,白沙揉着少女胸口的手掌顺势拍了几下,让荆纶的奶子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
“回应他”
被当众拍打奶子的少女并没有感到什么问题,但当白沙让她回应那个挑衅者时,少女埋在秀发里的小脸顿时发红?回应?怎么回应啊?
半响过后,众人肉眼可见,少女原本冰肌玉骨般得肌肤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她默默转过身、弓腰、翘臀、将光滑紧绷的小屁股对着那人高高撅起,油亮油亮的美臀反射着太阳的耀光,两掰蜜桃将中间粉嫩的馒头蜜穴挤到众人的视野里,对着台上男子来回摇晃的数圈,其寓意显而易见。
禁魔法师的肉棒狠狠跳了跳,明明没有接触到任何媒介,但就是这么涌泄出了股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马眼沿着肉棒一路流下去,汇聚在睪丸处缓缓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