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效率奇高的荆纶不仅盖好了木房子,还偷偷在外面高潮了好几次,这才脱力地回到临营地,这时候法恩早已完全睡着,靠在他背后树木睡觉的是半裸的魔界少女。
熟睡的黑发少女侧躺在树根,安静得的脸容宛如精灵,但若是继续往下看则会立马发现少女跟圣洁的精灵完全沾不上边,戈舞厚实的大衣从中间乳沟开始,越过柔软发亮的小肚子一直竖直往下到修剪整齐的小森林,呈一条支线整齐撕开,从领口直达裙底。
胸衣被法恩割掉了,内裤被她自己脱掉了,少女就像披上了超大的外套,里面却完全真空赤裸,大大咧咧敞开衣襟熟睡的少女,对正面光裸的酮体根本不屑于遮掩,她一手放在肚皮上盖着小肚脐,一手低垂身侧睡得正香,玉腿合拢交叠侧摆,但依然能看到那修剪整齐的茂盛森林,更别提上半身那突出衣裳,那被篝火照得油光滑亮的水滴嫩乳。
看着几乎赤裸的黑发少女,同样不着寸缕的荆纶也不知怎么得莫名其妙感觉到一阵心安,她偷偷摸摸地对比了一下熟睡的少女,用她的身材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同样纤细的身材,但戈舞比她高;双乳差不多大小,戈舞是水滴形的荆纶是碗状的;她下面有黑漆漆的毛,粉嫩的蜜穴隐藏在整齐平滑的小森林里面,小荆纶则是光溜溜的白虎,突出耻骨的的阴阜就像个小馒头一样可爱。
荆纶在巖镇里的那段日子,男人们閑来无事的时候总喜欢把手伸到她光溜溜的胯下,抓着那两片小馒头细细把玩,当把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就像被两块面包紧紧包夹住的火腿肠一样,既有视觉上的沖击也有无上的肉感体验,她明明就跟人偶一样娇小,但身下光裸的小穴却充满了极致的肉感,这也导致了男人们……
“等等等等……”
荆纶脸颊再一次闪过一丝丝微红,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只是一个肉便器罢了,这副身体越完美就代表着更多的欺凌,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自豪,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人偶少女默默退开几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自己的内心。就在她準备躺下休息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甚至把那精致的小脸蛋都疼得扭曲了起来,她知道那是啥,因为她被救出来之前就是个纯粹的肉便器,肠胃里灌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尿液,她几乎就没吃过男人体液以外的东西,突然之间吃下一顿肉,肠胃肯定受不了。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肠道在接受到绞痛的信号之后,以荆纶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挺翘的小白臀突然开始发出扑扑扑的沉闷声响,伴随声响而来的是剧烈的排泄感。
“扑~~扑扑扑扑~~~”
污物喷出菊穴,湿滑温热的物体沿着大腿哗啦啦地流下,赤裸的少女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站着就开始拉屎,爆炸性喷发的屎块甚至染黄了她白洁的小屁股,而来不及反应的少女自然也来不及张开双腿,任由喷洒的污物沾染了自己整个下半身。及其离谱的一幕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等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肠道里已经排得干干凈凈了。
山林间的冷风吹过,将营地旁的奴隶少女吹得一哆嗦,她浑身不着寸缕,带着硕大的碳钢项圈光裸着娇躯,挺着粉嫩的双乳站在原地就开始噗噗噗地喷屎,白嫩的上半身跟污浊的下半身形成剧烈的反差。
直到过了好一会,少女依然盯着自己脚下的粪便神色呆愣,脑子里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看了看熟睡的另外两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没有惊醒他们,荆纶偷偷庆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摘了点树叶迅速而果断地处理了所有的痕迹,去小溪那边洗干凈自己的屁股。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等收拾完毕之后荆纶才送了一口气,少女默默坐下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听她使唤了一样,怎么会这样?虽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母狗身份,但让她当街拉屎她还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因为她从来没做过,仔细想想,她突然发现除了被乳铃电麻了身子不可自控地排泄外,她貌似从没主动排泄过,肚子一直都是空的。
但刚才那种感觉,就像做过了成千上万次一样,肚子有反应的一瞬间,身体就自动把脏东西全部排了出来,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完全绕开了她大脑的控制。
荆纶呆愣了一会,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明明是大夏天却仿佛身置冰窟般寒冷。为什么她没学过的羞耻动作却会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脑子里,为什么她从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却做的异常熟练,为什么她从未做过的羞耻的行为这具肉体却做的干凈利落。
荆纶双手捂上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地透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在那个镇子里,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天睁开眼就是不同的亦或者相同的人在做相同的事,无非就是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然后将她强制性操到性高潮,以至于她以为她被操晕了又被继续操醒。
“难道说~~~~”
一丝恐怖的猜想逐渐浮现,假如她晕过去的时候,却有另一个人醒过来了呢?结合那个死掉的惊雷说过的话以及白沙的种种行动都指向一个事实。
荆纶的手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不会错的,她的脑子里有另一个人,另一个能够主宰她这具身体的人格,一旦她晕过去立刻就会激活。
那个人格,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用她的身体学会了很多很多东西,甚至烙印进了灵魂一般,即使她沉睡了,她学过的那些东西依然通过这具身体影响着荆纶的行动。
深层的夜幕下,少女用双手抱着自己,手指深深陷入发丝。褐色的眼眸透出无尽的恐慌,这具身体是她的,无可置疑,谁也抢不走,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再迟一点被救出,如果再给那个新生人格更多的时间,荆纶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她取代。
一条忠诚且听从各种命令的母狗跟一个只会躺着挨操的肉便器,孰轻孰重随便一看便知,更何况那个人格从学会认知开始就被灌输错误的价值观,赤身裸体才是她正常的姿态,追着肉棒期待高潮是她每天的日常,在男人们残酷的调教下,她异常熟练地岔开双腿就拉屎,甚至因为男人们夸奖她没有弄脏身子而开心地甩晃着奶子。
她用这具赤裸的肉体去服侍男人绝对比荆纶熟练成千上万倍,那荆纶能做的她完全能做,而且做得更好。
荆纶愣愣地盯着熟睡的法恩,内心突然涌现出无尽的感激,如果再迟一点,她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个人代替,那一切的复仇就宛如镜花水月般可笑之极,她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吵醒受伤之人,也没有向任何东西述说那激烈的情感,夜色如旧,怀着无法平息的心境,赤裸的少女缓缓陷入了梦乡,只有那宁静的月光见证了少女精致的俏脸上,逐渐松弛的神情以及嘴角不知不觉扬起的微笑。
若是白沙在此,必然会惊为天人,那个未来必然会震惊天下的肉便器少女此时居然露出了如此迷人的微笑,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神情。
第二天,食物的香味弄醒了沉睡的法恩,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还未睁眼,荆纶玫瑰体香已传到身侧,法恩睁开眼就看到赤裸的奴隶少女拿着树叶递到嘴边的溪水,法恩看了少女一眼,她浑身晨露汗水淋漓,清晨的露水沾满了少女光滑的酮体,在太阳的光照下显得极为耀眼。
少女显然太阳还未升起就跑去做起了準备,奇怪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法恩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然后吃着少女喂过来的食物。
“你盖好棚子了?”
少女轻快地点了点脑袋,然后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法恩,将他的手臂绕过肩膀当做受力点,让那冰丝嫩滑的赤裸肌肤紧紧挨着法恩,男人垂下的手臂仿佛极为自然般一把拍到了少女的胸口上,下一秒五指紧扣,丝滑柔软的乳肉顿时像团面粉一般被捏出了乳花,敏感的小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惹得奴隶少女浑身一抖。
一旁也準备动身的小魔女见到这一幕眼睛一亮,顿时一股脑鉆到法恩的另一边臂膀内。
“法恩,你现在是病号,不要乱动”
少女嬉笑着抬起法恩的胳膊,也学着荆纶那样绕过自己的肩膀,但男人的另一个手掌是被她强行按在她裸露的乳房上面去的。
法恩舒服地躺下,木床上居然还铺了好几层干燥的树叶,躺起来一下子就感觉肚子貌似也没有那么疼了。法恩本来只是想让荆纶盖个挡雨的棚子,没想到行动力点满的少女直接起了个小木屋。
法恩转头看了一眼赤裸的白毛少女,她还没有走开,双手交叉扭扭捏捏似乎想要说什么。法恩眉头一扬来了,他就知道一早上就这么殷勤肯定有事。
荆纶竹节般白嫩的双手缓缓交叠在胸下,把一双圆弧形碗状的翘乳托举起来,手臂移动间没有挡住胸乳任何的春光。
她不能挡,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无论有没有人在身边,男人们残酷的调教让荆纶知道自己身为性奴隶,这副身躯是必须随时供人发泄的,但乳房上面挂着的两个混账铃铛,就不是必须的了。
“主人,荆奴,能不能取掉这双铃铛”
话刚出口荆纶羞的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说过一次了,那继续说也无妨。法恩扶着脸玩味地看着她,他早就发现了那铃铛里刻有微型魔法阵,在两个小核桃大小的铃铛里雕刻着充灵电击的魔法,这手笔挺大的,想必这铃铛也极为昂贵。至于她为什么迫切地想要取掉,当然是因为它极为吸引眼球。
男人的视力都是动态的,荆纶的乳房本就不是很大,只要注意节奏的就可以做到静止不动地移动。这样她的吸引力就会呈直线下降,通俗点说就是存在感降低。
然而挂上一副根本无法控制的铃铛那难度就大了很多,更何况只要一丁点晃动它就会发出叮铃铃的烦人响声,时时刻刻吸引着周围的人注意奴隶少女白嫩的胸口上有一双稀世珍宝,可以任人取摘。
“为什么要取掉,挂着很配套不是吗,以后不準用手摇”
荆纶脸色一僵,法恩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她,想来也注意到她私底下偷偷拿手捏着铃铛狂甩乳房的小动作。本来她已经準备今后都用手抓着铃铛来摇了,起码看上去没有那么色情,这下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荆纶并不知道,自从昨天戈舞告诉了法恩少女有逃跑的意愿之后,法恩就一直用灵魂笼罩着她了。
今早察觉到光溜溜的少女借着出去打水的借口,在溪水边憋红了脸拽拉自己奶子上的小铃铛无果之后,只能一脸无奈地抓住乳根用力摇晃起柔软的乳房时,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但也同时决定了少女以后都不準用手摇的残酷规定。
毕竟比起双手抓着乳房,少女放开手脚依靠摇晃的身姿来甩动乳房的一幕更加另人血脉喷张。
“荆纶知道了.......”
“那就出去看看周围环境,等过两天就走”
法恩摇了摇头吩咐她出去侦查一下周围的情况,少女脸色姗姗地看了男人胯下一眼,确实顶起了帐篷,但为什么不操她?难道她没有魅力吗?
见荆纶离开,法恩抬手就唤出一团绿色的光团,精灵魔法,动物之心。不多一会,一只小鸟飞了进来,落来法恩的手上叽叽喳喳地述说着什么,动物的智慧极为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总结就是,这里是大森林,飞呀飞呀飞呀都是大森林,见过跟法恩差不多的动物,不是黄灿灿的就是黑漆漆的。
那是猴子跟黑猩猩,不是人类,但算了动物智商也不高。情报有好有坏,起码他知道白沙不可能追过来了,这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连见过精灵地图的法恩都不知道在哪,白沙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位置。但也有坏消息是,这原始森林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头绪,起码吐他们出来的那个残破传送阵就绝对是智慧生物所为。
不会有人閑得蛋疼在荒郊野岭弄个传送阵的,用的魔石还是上等的再充能魔石,等康复了回去那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吧。对了他不是有个听话的奴隶吗,倒可以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先。一想起那个骄傲的巨剑少女整天晃着奶子在他眼前蕩悠,法恩肉棒就硬得离谱。
但身体还有伤不能动,过几天一定好好惩罚这小妞才行,居然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刀子不说,费心费力救她出来居然还敢跑,不过她能发现什么吗?
法恩再一次怀疑起她的智商,完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个她跟以前那个主动而又果断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现在的荆纶给人的感觉就是脑子里全都是精液,被人操坏了一样根本不会主动做事了,一切全凭吩咐那种感觉。
法恩摇了摇头,若是能说动戈舞一起去就好了,不过她为什么还不换衣服,那条破大衣要穿到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脑海里回放起黑发少女带着清扬的笑脸却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的模样,法恩再一次可耻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