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保镖们各自的分工之后清姨就来到位于楼上的卧室,卧室的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层楼,其实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将各个功能区集合在一起的大房间,但却并不显混乱无章,而是错落有致,很好的将舒适方便和美观大方结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华丽的装饰以及高档的家具,显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这时的船长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他一只手里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不时轻抿上一口,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严肃,似乎是在沈思着什么?
清姨心下略怔,随即瞄了一眼电视屏幕,只见上面正在播放新闻,是在说非洲G 国又爆发了武装沖突,政府军与反政府军发生了激烈交火,双方互有死伤,但政府军明显伤亡要更大一点。
看到这,清姨明白船长此时在想什么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货,那是整整十个集装箱的军火,交付对象就是非洲G 国的政府军,其军方首脑叫德尔巴亚,然而美国人并不支持他们的总统,也就是代表政府军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军,同时指责政府方面践踏人权,于是鼓动联合国对其实施武器禁运,如此一来,政府方面在军事上明显处于弱势,面对反政府军的进攻是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政府方面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于是责令军方首脑从别的渠道购买武器,几经辗转,这笔生意落在了船长手里,对于这样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极为重视,然而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知晓了,美国特工联合南非警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盯梢船长及船长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运送军火与G 国政府进行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长这几天一直为这事头疼。
一直延迟交货,G 国政府当然十分不满,船长只能耐心解释和安慰,表示一定会尽量想办法尽早交货,好容易安慰下来,现在他们又交上火了,政府军方面死伤惨重,这下那边肯定又要施加压力,要船长尽早交货了,所以此时他十有八九在为此事伤脑筋。
见此情形,清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船长也看见她了,遂给了她一个答案,只见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过来,清姨赶忙走到跟前,正要询问有什么吩咐时却见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脸上一热,但什么也没说,更没有一丝迟疑,乖巧柔顺的双腿一曲,跪在船长的脚下,将他的睡袍下摆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棒软软的垂耷着。
还没凑近,清姨就感觉肉棒传来一股难闻的怪味,显然船长根本就没洗,想到这根肉棒刚刚不久才插过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头一皱,心下是一阵恶心,同时亦有一丝自怜自艾的幽怨。
尽管如此,清姨还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两指,轻轻捏住软哒哒的肉棒,前后套弄了一小会,然后才将头凑了过去,樱唇轻启,一点点,先是龟头,再到龟棱,最后将整个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被温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叹息,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几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头开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起来,这时船长道:「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
清姨本能的应了一声,可嘴被逐渐胀大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发出的只是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她依旧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嘴里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滞,而双手则移到下面去解风衣的扣子和腰带,不一会,她双手将风衣的衣襟向两边一张,随即脱下了风衣扔到一边,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跪伏在船长的脚下替他做着口交。
船长大喇喇的坐着,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享受着脚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真是快感丛生,爽利无比,连刚才因为电视上的那则新闻而盘绕在心头上的愁烦也一扫而空。
这时候,船长的阴茎已经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尽管它的长度有限,从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还是令她吃尽了苦头,小嘴被迫张到了极限,嘴角那紧绷的皮肤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简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动作,只能靠小舌紧紧抵住龟头,然后时不时轻扫几下。
就这样坚持了约三分来钟,清姨开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阴茎,一直到仅剩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将照拂的重点放在这里,她一边用灵蛇般的小舌轻扫着龟头四周一边美目顾盼,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被征服后的顺从和讨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长得意大笑,随即举杯畅快的饮下一口红酒,当他準备将酒杯放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后道:「光舔也没什么意思,来,我给你加点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着不解,船长咧嘴一笑,在她惊愕的眼光中将杯子里的红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随即红酒化成一道细流顺着肚皮而下,很快就流到阴茎的根部。
「还楞着干什么?用嘴接住,记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发上或者地上,哼,今晚你就别想排出一滴尿。」船长冷冷的说着,而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清姨顿时脸色大变,随即忙不叠的吐出嘴里的龟头,埋头扎进船长胯下,伸舌去舔不断流下的酒液,从船长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清姨屁股高高擡起,四肢着地,伸出舌头不断舔吸流下来的红酒,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吸溜声,如果屁股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话那简直活脱脱就是一条狗,一条美丽的人形犬。
船长这时倒下的酒量开始加大,鲜红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条细流状而下,而是一大滩一大滩的倾泄而下,这时清姨的嘴就有点接不住了,只见她那伏在船长胯下的头左摇右晃,一会舔吸从这边流下的酒液,一会又去舔从那边流下来的,显得有点慌乱了。
「哈哈……真是一只贪吃的小母狗。」
船长大笑着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说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泼酒,高脚杯里仅剩的小半杯红酒被他一股脑的全部泼洒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间,一摊一摊的酒液从肚脐下分散流淌,如此一来,清姨就明显有些顾此失彼了,这时有部分酒液顺着腰侧流到屁股后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发上,情急之下,她双手托住船长的大腿,向上一擡,使得他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向上,整个屁股离开了沙发坐垫,向上高高擡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样,船长屁股后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迟流向沙发,给清姨有充足的时间去舔吸了,她终于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令她眉头暗皱的是,有几丝酒液居然流到了船长那黑乎乎的肛门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经够难闻的了,而后面肛门处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是难闻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体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体味,混合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强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点呕吐出来。
现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经基本被清姨舔吸干凈了,只剩下流到肛门那里还残留着酒液,虽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长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发上。
想到船长刚才说的那话,再想到憋尿,不允许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阵颤抖,要知道之前在车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别墅再向船长请示,允许自己排尿,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叫过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清姨觉得自己非疯了不可。
想到这,清姨只能强压心里的翻腾,憋住呼吸,忍住呕吐,闭上眼睛把脸凑向肛门,伸出舌头在那布满肛毛的屁眼周围舔舐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舌尖点到中心的那一块,粗糙的触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时忘记了那古怪熏人的臭味。
「哦——」船长不由发出一声怪叫,那份独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硕的肚皮都跟着一阵轻颤。
船长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将她从自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后将兴奋的不时跳动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同时喘着粗气喝道:「快,快点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呜呜……」嘴里被粗壮的阴茎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强塞进去,清姨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她眼睛上瞄,只见船长头仰靠着,眼睛微闭,脸上那兴奋的表情配上肥硕的身子看上去犹如一只发情的公猪。
清姨不敢违背船长的意思,由于他的阴茎相对自己的嘴来说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动作来给予刺激,于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轻轻揉捏,同时喉咙里做吞咽的动作,给抵在那里的龟头以最大刺激。
「哦……棒极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对,就这样……」船长快感连连,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清姨手上套弄的动作是越来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轻或重的按压搓揉着,这时船长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不时还揪住峰顶的乳头,狠狠的向前拉扯着。
「呜呜……」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断上翻看着船长,眼神中满是乞怜。
「哦……快,快……」
船长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饶哀怜,他一边死死揪住清姨那肿胀如红枣般的乳头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然后上下提拉,用蛮力强迫她的嘴上下裹含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嘴里发出发情野兽般的嚎叫。
清姨简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长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于是强忍住疼痛和不适,手上的动作像是安装了电机一般,极为快速的上下撸动,嘴巴是极力放松,主动配合船长揪拉头发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这样,在清姨的不断刺激下,船长动作是越来越粗暴,就在她觉得自己那乳头快要拉扯断了的时候船长蓦然一声嘶吼,身体是一阵抖动,龟头上的马眼大张,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两股……随着清姨双手的继续撸动,船长的阴茎是一阵接着一阵喷出精液,对此,清姨是悉数接入嘴里,只是最后几下由于力道减弱,精液是洒落在她的脸颊,嘴角等处。
直到这时,清姨仍旧在继续撸动着肉棒,直到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丝精液时她才松开了双手,然后张嘴就疲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着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完了又将脸颊和嘴角的精液刮进嘴里,确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无一丝精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船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身子有些颓然的仰靠在沙发上,不过脸上那满足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他拍了拍清姨的头赞道:「做得不错!」
「谢谢主人的夸奖。」
清姨知道这是称呼船长为主人会更好,此时的她依旧规规矩矩的跪在船长脚下,双腿并排合在一起,两手放在膝盖上,屁股几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她这样的跪姿是经过了长久的训练,已然形成了一种习惯。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眼睛闭着,显然,经过了射精后的高潮他已经有些疲倦了,毕竟年龄摆在那。
「主人,我想去洗手间。」清姨声音轻微而又小心。
船长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跪在脚下的清姨道:「哦,想撒尿了?」
「嗯。」清姨低垂着头,声音更小了。
船长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别急,呃,先把那瓶水喝了。」
清姨心头一颤,转过头望去,只见身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矿泉水,连瓶口都没开,看来是早就为自己準备好的了,这令她又难受又心悸,自己现在本来就憋尿憋的有点难受了,要是再喝下这一瓶水那尿意令她恐怕就不止是难受了,以前曾被强行憋尿到极限,差点令她发疯的恐怖阴影再次袭上她的心头。
轻颤着手将矿泉水的盖子拧开,清姨仰脖将一瓶水喝下,肚子顿时有些发胀,继而压迫的膀胱令她感觉尿意明显大了,她哀求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看着船长,不知他接下来又要玩什么花样?
「把茶几下面的那个盒子拿来。」船长命道。
清姨低头看了一下茶几下面的横档,果然看见了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纸盒,看上去像是手机的包装盒,她也不需要起身,直接身子前弓凑过去,伸手就拿到了。
正要将纸盒递给船长却听他道:「你把它打开。」
清姨心下既紧张又有点好奇,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没一会,纸盒打开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东西映入她的眼帘,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面色一热,心中有些莫名慌乱。
这是一个肛塞,材质为金属的,看上去像是不锈钢制成,表面光滑铮亮,可以印出人影来,呈椭圆形,但又有点像锥形,前尖后粗,前端如同一个鹅蛋,后面连接着一节拇指粗细的圆柱,最后是底座,底座下端装饰有一块块比指甲盖还小几分的珠玉一样的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时发出炫目的光芒。整个下端的造型类似刚才船长喝酒时的那个高脚杯的下端,只是小上几分罢了。
尽管清姨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小玩意,但也完全可以看得出这东西一旦塞进自己体内那么前端鹅蛋形的部分就会被死死卡在肛门里,菊肛入口被底座覆盖,如果没有外力作用是绝不会自己脱落的。
见清姨怔怔的看着盒子里的肛塞,船长不由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喜欢吧?」
虽然已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用意,但清姨还是嗫嚅道:「这……这个……」
「刚才在车子里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嘛,我要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回约翰内斯堡后我就让人把你体内的环去掉,等你怀孕了以后估计大多数都要走你的后门了,所以是时候该调教一下你的屁眼了。」船长不急不缓道。
清姨只觉后颈一阵发寒,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走狗和玩物,而且还将要成为他的生育工具,她的心底顿时一阵悲哀,更有一种难言的恐惧和绝望,她可以忍受船长的无尽羞辱和折磨,但真的难以忍受自己成为他的生育工具,一想到这个,她就有一种从心底深处生出的寒意,让她浑身冰冷和颤抖。
若是搁在以前清姨一定会极力的反抗,最不济也是怒骂,然而现在她早就领略过船长的手段,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惧服,根本不敢有一点拂逆。
「还呆楞着干什么?把它塞进去,记住,以后你除了拉屎外其他任何时间都要一直戴着它,除非有我的特别允许,明白吗?」船长淡淡的说着,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人。」
清姨声若蚊蝇的应着,有点颤抖的将纸盒里的金属肛塞拿在了手里,入手之处沈甸甸的,感觉这是实心的,心中的畏惧不禁又增加了几分,她怯怯的擡眼了看了看船长,只见他正看着自己,那冷酷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紧,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
「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屁股对着我。」船长命道。
清姨乖乖的改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跪趴着,将屁股正对着船长,此时她的身上虽然还穿着连裤丝袜,但屁股包括阴阜那块早就破碎不堪,一大块一大块抽丝现象让她那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出来,在破碎黑丝的映衬下现出了一种凄惨的美。
船长不动声色的看着,表情漠然中带着冷严,但心里还是忍不住赞了一声:好美的屁股,真是让人着迷!感谢上帝将她完全赐给了我!哦,感谢上帝,感谢您的慷慨,哈哈……
事实上,不止是清姨的屁股,还有她的皮肤,奶子乃至阴道等等船长都无一不喜欢,其实作为维京海盗的后裔,船长见惯了大胸大屁股的女人,诚然,在他眼里,若论身材的火爆程度,清姨也许不及他所见识过的那些西方欧美白种女人,但要若论身体的各处细节,那么他认为清姨无疑要胜出许多。
当初,这个女人作为一个杀手要暗杀自己,结果阴差阳错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自己逃过一劫,在那时,船长他发誓要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抓住她,最后终于抓住了。
一开始,船长觉得就这么杀了清姨那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折磨,无尽的折磨,他要将最狠,最残忍的刑罚施加在她身上,要让她受尽痛苦而死,然而令他自己完全没料到的是,自己在折磨的过程中居然渐渐喜欢乃至迷恋上了这个女人,最后居然舍不得杀她了,甚至不惜为她而和自己另外一个儿子关系搞得很是紧张。
当然了,改变船长想法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女人的屈服,女人那美妙的身子,凄婉的表情,还有那压抑的反抗,这无一不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女人那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刀技,还有那精準的枪法和拳脚,就是自己花重金聘请的保镖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啊。
所以,尽管在态度上船长仍将清姨视为一个玩物,但他的每一个手下,包括他的儿子都知道现在船长最亲密,最信赖的人恐怕就是这个女人了,几乎每时每已经刻都和她在一起,就亲密度来说,已经远超以前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了。因此,除非有船长的允许,否则那些手下谁也不敢对清姨露出一点不敬之色。
对清姨来说,这一点可以算是心里唯一一点值得安慰之处,她就算再怎么低贱,再如何受辱,也终究只是在船长一个人面前,她不敢想象要是这一点慰藉之处都没有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清姨对待船长的每一次羞辱和折磨心理上就不是那么排斥了,就如眼下,让她如狗般的四肢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的面对船长,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她毫不迟疑的就照做了,尽管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份羞辱感,但心理接受度与以前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姿势按照船长的要求摆好后清姨以头点地,一只手向后使劲掰开自己的一边屁股,将隐藏在臀缝里的那只精致小巧的肛菊展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那只肛塞,将前端抵近肛菊。
由于先前在车子上已经被肛交过,因此清姨的肛菊此时还呈微微张开的状态,肛塞那又圆又尖的前端刚抵触到肛菊的入口就立即被那一圈肛肌含住了,显得很顺利,这让她不禁有点庆幸刚才在车子上被船长被操弄了一回肛门,不然的话现在恐怕要吃更大的苦头。
清姨手上开始一点点的用力,肛塞那鹅蛋形的前端也随之一点点没入她的体内,然而在进去约两三公分处就遇到了阻力,似乎很难再进一步了。
咬了咬牙,清姨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随着一阵令人心惊的胀痛传来她感觉肛塞又前进了一公分左右,然而她用手估摸着这鹅蛋形部分的中端,也就是这最粗的部位起码有八九公分,比船长那粗壮的阴茎还要粗,这怎么能够塞进?
清姨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知道船长的话是绝无回旋的余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塞。略加休息缓和了一会,她将肛塞向外微微抽出一点,然后旋转着慢慢又再塞进,这种办法果然比直接塞要顺畅了一些,这一次她将肛塞向肛门里又塞进了几分。
就这样,清姨不断重复旋进拔出再旋进的动作,终于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她突然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肛塞的鹅蛋形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菊肛内,只剩下一圈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底座封堵在菊肛口。
果然如清姨之前所料,肛塞进入体内之后由于鹅蛋形部分和底座部分粗,中间的小拇指粗细的圆柱细,所以菊肛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肌紧紧卡住了圆柱体部分,将其牢牢夹住,根本不用担心它会滑出来,也无需紧张它整个部分全部没入体内。
清姨忍不住发出呜咽声,肛塞进入体内之后虽然不痛不痒,但感觉实在是很难受,就像是大便要出来还未出来似的,而且更令她心慌的是,肛塞没入体内后似乎压迫住了膀胱,让她的尿意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