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驾驶着车子与前面的宝马轿车始终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她很清楚的看到宝马轿车里除了哈瑟和他的妈妈外就只有一个司机了,尽管司机身材魁梧,看上去绝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但有枪在身的她根本就不担心这个问题,哪怕就是没枪,她也有自信能解决掉这个家伙,无非就是多费点周折罢了。
这时,两辆车子已经一前一后的驶上了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清姨左右看了一下,觉得这是动手的好时机,高速公路上一来车子不多,不易被人发现,另外就算有人看见了,一般也不会有人停车的,毕竟这里的治安情况是相当的糟糕,谁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多管閑事的,要是进了市区那就不好说了,难保不会碰到巡逻的警察。
又跟了一段距离后清姨观察了一下后视镜,后面空蕩蕩的,没有一辆车,于是她不再犹豫,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猛然提速,转眼便追上了前面的宝马轿车,与之并排行驶。
宝马轿车的司机只是略为警惕的用眼角瞟了一下这追上来的这辆宝马X5,发现驾驶者是一个女人,脸色明显放松了一些,只当这是一次普通的超车,但随即他就发觉不对劲,因为这辆宝马X5始终和他保持平行,完全没有超车的意思。
作为一名职业的保镖和司机,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立刻出声道:「夫人,哈瑟先生,注意旁边那辆宝马X5,我感觉有情况,你们坐好了,我要加速了……」说到这,司机蓦然住嘴了,瞪大的眼睛闪出一丝绝望和恐惧,他看见驾车与他平行的那个女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瞄準了自己。
司机下意识的就要打方向盘,可就在这时枪响了,子弹从他的太阳穴对穿而过,一块头骨都被掀开了,此人当场毙命,失去控制的宝马轿车像无头苍蝇似的左右行驶。
哈瑟和他妈妈在车内被甩的左右摇晃,哈瑟是面如土色,而他妈妈更是尖叫不止,而这时,随着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沖击力向他们迎面而来,两人顿时齐齐晕死过去。
原来,清姨开枪击毙了司机之后迅速打方向盘,把失控的宝马轿车顶向旁边的隔离墩,随即便重重的撞了上去,伴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宝马轿车在行驶了近百米后终于停了下来。
清姨驾车迅速靠过去,随即下车快步走到车身瘪下一大块,车头已被撞的面目全非,发动机舱还冒着青烟的宝马轿车边,前面的司机已是死翘翘,她自是不加理会,直接拉开后车座的门,只见哈瑟和他妈妈身子交叠的横躺在座椅上,皆是人事不省。
没费太大工夫,清姨相继将这昏迷过去的两个人移到自己车上,然后各自双手反绑,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这才驾车离去,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计划完成的干凈利落,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安置好这两个人,原来的出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先不说哈尼的人知道那个地方,有可能再去搜查那里,就是那个房东被害了,如果他的家属报案,警察也同样有可能去那里调查,如果回去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来对待。
清姨想到找个偏僻一点的小旅馆,可是细想一下还是觉得不行,自己这是绑架了两个大活人,进去的时候怎么能瞒过店老板?就算是用麻袋把两人装进去伪装成货物也难保自己不在的时候被旅馆的人在打扫时或者其他什么时候发现。
想来想去,清姨吃惊的发现如何很好的安置这两个人比绑架他们更难,竟然找不到一个稳妥的地方来,她不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一边驾车一边继续想。
虽然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地方,但大致的一个方向还是有的,那就是必须人烟稀少,位置偏僻,所以市区肯定是不能去的了,那里人多眼杂,又是哈尼势力覆盖的地方,带这么两个大活人是很难隐匿蹤迹的。
在这样一个考量下清姨驾车向西,其实她对约翰内斯堡这个大都市并不是很熟悉,尽管她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好几年,但基本上都是出租屋与夜总会这两点一线的生活,而之所以选择向西郊而去是因为她知道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坟场,可以想象那应该是一个偏僻,少有人去的地方。
相较于富人扎堆,风景秀丽的南郊,西郊明显荒凉了许多,这里已经不通高速公路了,只有一条两车道的简易公路孤独落寞的一直向前延伸,两边不是荒草丛生的耕地就是成片的灌木丛,偶尔出现一座茅草屋,黑洞洞的里面也不知有没有人?
就这样,清姨一路都在不断的观察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可是她发现这个地方虽然的确是越走越偏僻,人也是越来越少,直至完全见不到一个人影,但能安置人的地方却是一直不曾出现。
终于,那个曾经听说过的坟场出现在了清姨眼前,这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坟场,各种大大小小的坟包一眼望不到头,大部分都是没有墓碑的坟包,排列的极为凌乱,完全没有规整可言,还有几具棺木就这么露天放着,天上盘旋着专吃腐肉的秃鹫。
之所以叫坟场而不是叫公墓是因为这里根本没人管理,葬在这里的大多都是死于黑帮仇杀,或者是一些流浪无家可归者,这些人死了由于没人给收尸料理后事,只能由政府来处置,于是就划出了这么一块地方,把这些人草草安葬,也就挖一个坑了事,就别说棺木了,就是墓碑都没有,有的甚至是一次性死的人太多,就干脆直接挖一个大坑,来一个合埋。
随着规模的不断扩大,渐渐地也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将他们逝去的家人安葬在这里,因为这里不需要买墓穴,也没有管理费,极少的花费让越来越多的底层老百姓将逝去的亲人的墓地选择在了这里。
此时正值艳阳当照的下午两点钟,但眼前这种寂寥的空旷和幽静加上散落的棺木让这里平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如果换成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清姨技高人胆大,她看着这偌大的坟场若有所思了一会,随即下车进入坟场里面。
正走着,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颇为尖厉的鸟鸣,清姨吓一跳,刚一抬头,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闪过,继而疾飞而去,这时她才看清楚原来是天上盘旋的秃鹫在自己眼前飞过。
本不以为意,但清姨随即想到秃鹫飞下来肯定是吃腐肉的,难道这里有死尸?
想到这,她连忙四下细看起来,果然看见一截似是人的大腿从土堆里露出来,已经腐烂,被秃鹫抓下一大块后现出一段白骨,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惨白的光。
清姨只觉心里一阵反胃,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其实她之所以在这里逗留不是想锻炼自己的胆量,而是她看到坟场里面的一个小山坡上有一座小木屋,她想过去看看,看能不能做为一个安置场所把哈瑟和他妈妈安排在那里?如果可以的话那这个地方绝对是一个绝佳的场地,周围荒无人烟,离市区足够远,哈尼是绝对也想不到自己会把人质藏在这里。
很快,清姨便来到这座小木屋前,这时她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失望,眼前这个与其说是小木屋倒不如说是茅草棚,上面是由茅草做的圆锥形棚顶,四周是由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树枝捆绑搭建的,从外面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形,这样一个堪称四面透风的茅草棚怎么能安置两个大活人?
不过来都来了,总得进去看仔细一下,所以清姨还是随手推开了虚掩的柴门,眼前一个物什赫然映入她的眼帘,令她不由一惊,饶她胆大也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心生寒意。
原来在这茅草棚的正中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盖半开半合着,似是空的,清姨走近两步,这才完全看清,里面果然是空的,而且看成色还蛮新的。
除了这口棺材外,在一旁还堆放着铁锹,铲子,麻绳等东西,看上去像挖墓穴挖到一半就停了,然后将东西放在这里的样子。为了验证自己这一猜测,清姨转身出了茅草棚,举目四处看了看,果不其然,在离茅草棚十来米的地方有一个已经挖好了的坑,她走过去看了看,坑深约有一米五左右,四周堆积着挖出的泥土。
从坑底以及泥土的颜色来看,这坑已经挖了有一段时间了,再想想刚才棺盖上附着的一层尘土,可以看出原来拉棺材过来挖坑的那拨人不一定会再来继续了。
清姨看着这半人深的坑,再回头看看茅草棚,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她自己都被惊悚到了,本能的想要否定,可是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一咬牙,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折返而去。
远远地,清姨看见车身在微微晃动,心里一惊,连忙拿出手枪,紧握在手,同时猫着腰快步靠近车子,待快要来到车子跟前时她大致看清楚了车里的状况,心中稍松,原来是哈瑟那小子已经苏醒过来,正在不停的挣扎。
清姨把枪收了回去,随即上前一步一下拉开了车子的后座门,尽管哈瑟眼睛被蒙着,但也感觉出了什么,身子挣扎的更厉害,神情激动,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满含愤怒和惊慌的「呜呜」声。
哈瑟的妈妈此刻仍旧昏迷不醒,清姨探了探她鼻息,又摸了摸她胸口,感觉心跳平稳,呼吸也正常,她估摸着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于是也就不再管她,转而一把扯去蒙在哈瑟眼睛上的布条,又把他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啊……你……你是谁?」哈瑟又惊又怒。
清姨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想找我嘛,还想着我帮你打黑拳。」
哈瑟身子一震,一脸惊恐不安道:「你……你就是那个女人……」
清姨也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揪住其衣领,将他拖拽下车,而他由于双手被反绑,一时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车便摔了个狗啃泥,不但脸擦在地上感觉火辣辣的痛,模样更是狼狈不堪。
「起来!」清姨抓住哈瑟脖子上系的领带,向上一提。
哈瑟惊骇不已,自己一个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在这个看似娇小单薄的女孩手里竟然像一个玩偶,仿佛一点重量都没,任其摆布。
清姨这时又解开了哈瑟被反绑的双手,然后道:「把你妈妈抱出来,走!」
「啊!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想干……干什么……」直到这时哈瑟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顿时吓得两腿都在打颤。
「少废话!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说着,清姨拔出手枪。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準自己,哈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战战兢兢的探身到车内,把昏迷的母亲拦腰抱起,在清姨的示意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坟场里面走去。
不一会,一行便来到小木屋前,清姨命令哈瑟把他妈妈放下,然后将里面的棺材拖出来,拖到不远处的那个半人深的坑里去。这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哈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别……别杀我……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二十万,哦,不,五十万……一百万,只要你别杀我……」
清姨鄙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哈瑟,冷冷道:「快点按我说的去做。」
「别……」
哈瑟还想继续求饶,然而一声枪响让他的话刚吐出一个字就戛然而止,子弹打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地上,以至于溅起的泥土都打到了他的脸上,吓得他浑身僵直,不敢动弹一下。
「再多说一句废话那下一枪的子弹就不会落在这个地方了。」清姨寒声道。
这一下哈瑟总算是老实了,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里的棺材开始往外搬,说实在的,他身为一个大男人,看到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里发怵,头皮发麻。
哈瑟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先是将棺盖搬出,一个棺盖也足有上百斤,他还勉强搬得动,不过当把棺盖搬移到坑边时还是把他累的够呛,再加上心里害怕,两脚一个站立不稳,连人带棺盖滚到了坑里。
「啊……」
哈瑟吓得惨叫连连,连滚带爬的从坑底爬了上来,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的清姨都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声来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令清姨一怔,随即意识到是从哈瑟身上传过来的。
「手机给我。」清姨命道。
「啊!哦……」
一开始哈瑟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茫然的环顾四周,直到清姨努了努嘴,然后伸出手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顿时又激动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顿时激动道:「是我爸爸,他来救我了,救我了……」
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夺过哈瑟的手机,一边用枪口指了指,示意他离远一点一边按下了接听键,不过没有说话,她等对方先开口,然而对方也没有开口,就这么彼此沉默了近半分钟,最终还是手机那边的人先开口了:「我不管你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就凭你敢绑架我船长的妻子和儿子这一点我就挺欣赏你的,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做了,呵呵……」
「是吗?」清姨冷冷回道。
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船长明显怔了一下,随即道:「还是一个女人,呵呵,有趣,有趣!」
清姨也不出声,反正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她不着急,她相信对方的心情比她更急迫,现在这么东拉西扯不过是故弄玄虚,想在心理上占点优势而已,她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时候说到正题上来?
见清姨不说话,船长阴阴一笑道:「敢绑架我船长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很有兴趣想和你见一见,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钱的话你开个价。」
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么你儿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个叫哈尼的儿子,不是我手上的这个。」
船长显然对这个事情并不知情,他沉吟了一下道:「原来是和哈尼有关,那这样,我先去了解一下这个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儿子哈瑟,还有我妻子现在什么情况?」
「你放心,他们很好,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电话。」
结束通话,清姨令哈瑟继续搬棺材,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盖要重的多,抗是抗不动了,他只能是抓住一头使劲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谓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清姨则是一边监视着哈瑟干活一边有些无聊的翻看着哈瑟的手机,本来她只是打发一下时间,并没有窥探隐私之类的想法,所以当她无意中翻到一个视频,定格的画面显示的是男女性器交接的一幕时她不由的转过脸去,面上微热的暗骂一句:「真是下流!」
转过脸的同时清姨随手按下返回键,想要退出这个视频,然而由于不熟悉这个手机界面操作,她按下这个键后非但没有退出这个视频,反而顿时响起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原来她按的是播放键。
清姨顿时面红耳赤,一边略显手忙脚乱的摆弄手机欲要关闭视频一边瞟了一下不远处正在拖动棺材的哈瑟,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面色显得有点古怪,她脸不由更红了,同时眼一瞪道:「看什么看?快点干!」哈瑟身子一颤,慌不迭的转身继续龇牙咧嘴的拖动起沉重的棺材,而这时的清姨则是神情一怔,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以至于变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动着。
原来,就在清姨下意识的想要关闭视频的时候她蓦然发觉手机里传出的那个女人的惨叫声是那么的熟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继而迅速把手机移到眼前细看起来。
从拍摄角度可以看得出这个视频是男人拿着手机拍摄的,摄像头正对着彼此性器交接的那一块,只见一根紫褐色的阴茎正快速的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进进出出,那「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清楚的表明了其力度之大,同时伴随的还有女人痛苦的哀吟。
清姨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也正是这个声音让她忍住不适继续往下看,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声音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这个女人就是芭蒂,然而那布满血渍的阴阜,肿胀如坟肉唇,简直让人惨不忍睹的阴穴是她的吗?清姨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和芭蒂同为迈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裸裎相见,所以她对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做为拉丁裔人种,芭蒂的肌肤偏暗偏深,类似一种古铜色,下面的阴阜颜色同样如此,只是略加偏深一点,阴毛为棕褐色,并且经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锐的倒三角形。至于阴穴,更是层次分明,大阴唇,小阴唇,错落有致,有种天然的立体感,有时清姨会恶趣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阴模的话那芭蒂肯定能当选。
然而手机屏幕上的这个女人的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阴毛,不过那渗血的毛孔所构成的血红轮廓清楚的表明了这一块原本是有阴毛的,只不过被人生生拔除了,还有那阴穴,肿胀肥大的已经分不出大阴唇和小阴唇了,其表面犹如蒙上了一层血膜,令人触目惊心,不忍目睹!
「哈哈,来,再给你加点料。」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手机的主人哈瑟。
事实上,原本清姨以为这个男人是哈尼,却没想到是哈瑟,看来正是他中午去哈尼别墅的那一段时间拍摄的,只见他抽插的速度放缓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搞着什么,不一会,他的一只手出现在屏幕上,并且还多了一根正在燃烧的红色蜡烛。
清姨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见哈瑟将燃烧的红烛慢慢倾斜,很快,一个红彤彤的蜡烛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迹斑斑的阴阜上,同时响起了她那凄厉的惨叫:「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紧……爽,再来……」哈瑟的声音残忍而兴奋。
在不断的倾倒下,没多大工夫,芭蒂的阴阜就布满了一层凝固了的蜡烛油,这时,哈瑟又将蜡烛油滴在她那更为敏感的阴蒂上,痛的她发出更为声嘶力竭的惨叫,身子抖如筛糠。
「畜生!」清姨咬牙挤出了两个字,同时,掩饰不住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动棺材的哈瑟。
这时,清姨收起了手机,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该干正事了,只见那边哈瑟已经将棺材拖到了坑边,正半弓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然筋疲力尽。
「干得不错!」清姨悄无声息的来到哈瑟身后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转身想要谄媚讨好几句时却蓦然感觉颈后被重重一击,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几脚,嘴里道:「真想就这么埋了你这个畜生!」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愤恨之后清姨将已经搬移到坑边的棺材抬脚就是用力一蹬,沉重的棺材顿时顺着斜坡滑至坑底,随即她又是一脚,把昏死过去的哈瑟也给踢到坑里。
这时,清姨转身将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妈妈也抱了过来,跳下坑,将其放在棺材里,随即又将哈瑟拖拽进棺材里,一口棺材里塞进去两个人不禁显得相当拥挤,哈瑟与他的妈妈几乎是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彼此是四肢交缠,姿势极为不雅,但清姨这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摆弄好这两个人之后就将棺盖盖上,然后用随身的飞刀在棺盖上挖出一个手腕粗细的洞。
接下来,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叶,斩头去尾,留下中间一截,有碗口粗细,一米多长,从中间一剖两半,然后削掉中间的结,使这一截竹子里面完全中空。
清姨将削去结的两半竹子合起,对準棺盖上的洞,固定好后就开始填土了,没费太大工夫,她便将堆积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里,使得这里与周围相比看不出有太大区别,除了泥土有翻动的痕迹,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着。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尽管棺盖并没有被钉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担心里面的人能逃的出来,而矗立的这根碗口 1粗细的竹子也足够给棺材里的两人提供空气,至少在两三天之内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不会有树枝杂草之类的堵住竹子的通气口,然后在这一块明显看得出泥土翻动的地方铺上杂草,忙完了这些天已近黄昏,这里愈显阴森荒凉,饶她胆大也不禁心中发怵,随即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身匆匆离开了。
驾车返程,不过在快进入市区时清姨直接丢弃了所驾驶的这辆宝马X5,因为这毕竟是迈瑞的车,以前他的那些同伙肯定认识这车子,要是被看见了自己的行蹤自然就暴露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只能忍痛舍弃这辆价格不菲的车子,而且这辆车之前由于撞击了哈瑟的那辆车,这车体也受损的相当厉害,开到市区里要是被警察看见难免会受到盘问,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搭上进入城区的公共汽车,接着又打了两次出租车,几番周折清姨回到了迈瑞入住的那家医院,不过由于过了探视时间,她没能获準进入病房看迈瑞,没办法,她只能去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累了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馆床上的清姨却没有一点睡意,她瞪大着两眼,看着天花板,脑子犹如上紧了的发条,飞快的转动着,因为在刚才回来的途中船长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同意用芭蒂换回他的儿子和妻子。
对于这个结果可以说基本在清姨的意料之中,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预想中发展,她很高兴,但同时她也很清醒,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她知道接下来如何换人才是关键,对方难免不会使诈,要知道对方可是势力庞大,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致命失误。
鑒于此,清姨没有答应马上就开始换人,她让船长等自己电话,随即便直奔医院,她想把这件事告诉迈瑞,和他商量出个对策,毕竟现在她能信任和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结果还是因为过了探视时间而没能见着迈瑞,清姨不禁有些沮丧,说实在的,其实内心深处她知道迈瑞不太可能给自己什么好的建议和对策。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招花惹草,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乃至流氓地痞,谈不上有什么智谋,然而清姨就是被他的那张脸给迷住了,心甘情愿的为此沉沦,只觉得看见他,有他在自己身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鼓舞和支持。
暂时见不到迈瑞,清姨虽然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还得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把芭蒂顺利的换回来,经过一番仔细盘思之后,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