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随风菲进入她的阁楼。这阁楼明显也比苏兰娇的要大,且处于别院的东面,似乎很有“东宫”的意思。他不知道她找他到底是为何,因为她已经知道他是性无能,她偏要找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让人很是想不通的。
也许正因为他的“性无能”,她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要他,赵天龙也就那么放心地让他跟她单独一起吧!
进入阁楼前厅,风菲把女仆遣出去,独留下她和史加达。她专门地给史加达倒了茶,邀史加达坐好,她就坐在史加达的旁边,一反她在外面时的閑静姿态,竟然身依他臂、脸靠他的肩膀,娇声道:“史加达,知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冷静地道:“赵大哥说四夫人想与我单独聊些事情。”
风菲吐舌舔了舔他的颈项,娇笑道:“我确是有些事情,但不仅仅是用嘴巴聊的。”
“我不是很明白。”史加达道。
风菲道:“很快你就明白了。你真是个超俊的男儿,叫女人见了都心慌慌的。刚才我们怎么弄你,你也没有一点反应,果然不愧是鲁茜底下最强悍的性奴——”
史加达大惊,身体晃了一下,然后就坐定了,强制心头震颤,表面平静地道:“四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风菲冷笑道:“史加达,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曾经和鲁茜打过交道,我选了一个叫鲁蒙的性奴,可她却给我一个叫鲁锁的性奴。不过,那鲁锁也是极其优秀的。他的嘴却不像他的名字那般,虽然叫鲁锁,却不怎么能够锁定得住他的嘴巴。我问他鲁茜底下谁是最优秀的性奴,他就说是史加达。他说了之后立即知道说错了,可他想悔口已经来不及。我一直没有揭穿你,是因为你所做的事情,对我没有什么伤害。我根本不爱赵天龙,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儿子并非赵天龙的种。我的处女是给赵天龙的,可我后来知道赵天龙并不能叫女人生育,如果我不生出孩子,我就是苏兰娇那样的命运。因此,我在外面同时找了许多的男人,导致我连自己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都不清不楚的。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吗?因为我相信你早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
史加达的假面具被揭穿,他也坦白地道:“既然夫人清楚这些,夫人当知道,如果我揭穿你,你的日子估计也绝对不好过。”
风菲娇笑道:“我当然清楚的,所以我也没有揭穿你。况且揭穿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倒是替你保密的话,我就从中获得一些好处。我要你,在搞了苏兰娇之后,平时悄悄地过来服侍我,否则我就揭穿你。”
史加达毫不犹豫地道:“可以,但是,你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风菲亲了他的嘴,道:“你果然还是性奴!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付钱给你,但这次,你得免费服侍我。我要看看你的真正实力,然后才能够确定你到底值不值得我付钱买你。”
史加达就道:“可以,这次免费。”
“免费的午餐,谁都想要,风菲,你怎么能够一个人独享呢?”门外突然响起应妮的声音,屋里的两人都朝那门看去,听得敲门声同时响了三四下,风菲站了起来,低骂道:“狐貍精,竟然躲在门前偷听。”
她打开门,应妮进来,看着史加达,忍不住弯腰下来亲了史加达,淫笑道:“乖乖,差点被你骗了,原来你不但不是性无能,还是超强的性奴,真是爱煞姑奶奶了。”
风菲就道:“应妮,你待如何?”
应妮坐下来,道:“风菲,咱们彼此心知肚明,谁都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要说忠贞,苏兰娇比我们忠贞一百倍,我们都是生了孩子的,可我们也都知道,赵天龙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由此可知道,我们谁都不是很干凈,只是平时心照不宣罢了,你比我们幸运,你生了个儿子。刚才我和巴勒敏看着你把史加达带走,我可不那么认为你只是跟史加达谈什么正经事儿,所以特意过来听听你们谈些什么。虽然你们说话很小声,但你别忘了,我们三人中,除了你不会武技之外,我和巴勒敏都是会有一点儿的,所以我的耳朵就特别地容易听到你在里面的说话。”
风菲只得认命,她道:“巴勒敏呢?”
应妮冷笑道:“那女人是不管我们的事情的,她在外面有情人,她的心全在那个情人身上,况且她还给她那个情人生了女儿。她不像我们这般乱来,除了和赵天龙,就只和她的那个情人。所以,她也就不管我们的事情。风菲,我记得我们三个有时候也同时服侍赵天龙,今日不妨也一起要一个性奴的服侍,你觉得如何?”
风菲冷冷地道:“随便。”
应妮淡淡一笑,道:“为了保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应该也把巴勒敏拖下水。”
风菲道:“难!巴勒敏是个很冷淡的女人,而且她在外面爱上一个男人。不可能让这个性奴搞她的。”
应妮笑道:“轮不到她不同意,我先去把她叫过来,我自然有办法让她束手待毙。”说罢,他朝史加达挤了一个媚眼,又道:“便宜你了,性奴大人。”
应妮离去后,风菲和史加达静静地坐着,两对眼睛互相对视,竟然是无言。
在他们的沉默中,应妮很快就回转,这次果然把巴勒敏带了过来。
四人坐好后,巴勒敏就问道:“找我过来,有何事相商?”
应妮就道:“想叫敏妹妹再欣赏一下男人的身体。”
巴勒敏冷淡地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就离开了。”
应妮立即道:“敏妹妹,你就这么急着去幽会你的情人么?”
“你们……”巴勒敏的脸色微变,眼神有些慌乱。
“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应该也是知道赵天龙是无法生育的,可你却生出了一个女儿。所以,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三个女人,你如果硬要离船,叫这船翻沉,我们也无话可说。我今天把话说清楚,这史加达,只是装出来的性无能,他的本来身份,就是一个性奴。我和风菲準备今天享用他的服务,为了让你的嘴巴比较的严实,我们邀请你一起来享用,你难道不感谢我们的美意吗?”应妮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巴勒敏,似笑非笑地说出这翻话。
巴勒敏冷冷地道:“你们自己要发骚,别扯上我。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希望你们也别逼我。我巴勒敏可是不怕死的。”
应妮春眼一瞪,叱道:“哟,你就不发骚?你不怕死!好,咱们都豁出去,看你的情人会不会死?再看你的女儿会不会被赵天龙杀了?”
巴勒敏听到这里,无力地重新坐落。
应妮又道:“你别瞧不起我们,你比我们还要过份。我们是有在外面乱搞,起码我们没有在外面爱上别的男人,也没有养男人。何况,我们现在已经很少到外面去搞了。我们当初到外面去搞,那是因为我们要生一个孩子。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在外面有着男人,我们在外面没有男人。所以,你别想跟我们扯清关系。要么,你跟我们同一条船,这样,我们才觉得我们是一块的,彼此之间才会信任。你和你的男人的事情,也永远不会被揭发,你的男人及你的女儿的性命才得以保住。况且,我们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是性奴,可我敢打赌,比你外面那男人好上一百倍。我不逼你什么,就逼你这次,以后你想过来跟我们一起混,我们还不一定会同意你过来呢。你说吧,你是要走,还是要跟我们一起发骚?”
巴勒敏沉默半晌,忽地伸手脱自己的衣裳,道:“叫他先插我,插完,我就走。”
风菲终于娇笑道:“敏姐,不要这么急色,这是前厅,我们到内室去比较好。”
风菲的寝室里,三个女人坐在床沿看着面前赤裸的、强壮的男人。
她们此时无疑是史加达的特殊的“女客”,所以他得听从她们的指令脱得光光的站在她们的面前。这是他第二次脱光站在她们的面前,与前一次不同的是,他这次脱光,他那男根昂立顶天、坚硬如铁,犹如一根恶魔之棒……
三女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之物,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就连本来漠然的巴勒敏都露出惊讶的眼神,应妮则伸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叹道:“这家伙软的时候已经很恐怖了,想不到硬的时候惊人的可怕。噢,我都有点兴奋,下面不能抑止地流水,敏妹妹,让我先试捧吧。”
巴勒敏道:“我急着要走,叫他先插我,他插进来了,我就离开。”
风菲笑道:“看来敏姐对外面的男人好癡情,突然很想看看你外面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又是一个性奴呢?妮姐,你有没有召过性奴?”
应妮笑道:“我出外面随便招招手,就一大堆男人扑过来,用不着花钱召性奴?”
风菲晒道:“外面的男人,十个比不了一个性奴的。性奴,都是经过挑选并特训出来的为了性交而存在的女性工具,有着比一般男人高明许多的功夫。单单他们的体貌和他们的性器,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够相比的。我召过几次性奴,以面前的这个免费的性奴的体貌和性器最优秀,却不知道他的真实功夫到底如何了。”
应妮浪笑道:“待会试过不就知道了?”
她们说话之时,不忘轻解她们的衣裳——这本来是性奴应该做得工作的,只是她们这里有三个女人,而性奴只有一个,她们也就自觉地省略这道程序。
巴勒敏脱衣的动作却比她们快速许多,她站到床前就扯落她的衣裳,没几下就把她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露出其瘦俏高挑的女体,然后趴立在床前,屁股对着史加达,回头轻喊道:“奴狗,过来,插我一下,我好走人!”
史加达听她如此呼唤,虽然他在服侍女客的时候,很多的女客都如此地侮辱他,但这次和以往是不同的,这次并非是鲁茜安排的,即使他不懂得多少人类的尊严,他也觉得轻微的愤怒。他向她走了过去,走到她的屁股后面,向前伸出她的手,说道:“给我钱!”
三个女人同时一愣,风菲叱道:“你不是说免费的吗?”
史加达以坚硬的语气道:“她不免费。”
“为何?”应妮问道。
史加达道:“如果是免费的,我必须有一半的自主权,除非你们给我钱,我就让你们拥有完全的操纵权。这个女人,不给我钱,我不插她!”
巴勒敏冷冷地问道:“多少钱?”
“五个金币。”史加达狮子大开口。
屋里的三个女人同时愣住,风菲道:“你怎么是五个金币?上次那个鲁锁,才七十个银币,你们的价格怎么相差那么多?”
其实来到旭日城后,鲁茜相对地提高了她的性奴的价格,以史加达来说,应该是两个金币的。但这次史加达自行决定,多要了三个金币……
史加达冷冷地道:“你们嫌贵,可以去找鲁锁,我想,你们免费,他也争着过来的,但我跟鲁锁不同,这个女人不给钱我,我绝对不干她!”
巴勒敏沉吟一阵,道:“风菲,我现在没带钱在身,你借我五个金币,付给他。”
“你可要记得还!五个金币虽然不算什么大数目,可也不是小数目。”风菲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小心地取出五个金光闪闪的圆币,走过来递给史加达。
他接过金币,走回去放进他衣服上的口袋里,接着走回来,双手抱抓住巴勒敏的双臂,男根就顶在她的阴户上,发觉她的阴户很干燥,他就道:“你那里很干,插不进去。”
巴勒敏冷声道:“插不进去,那是你的事情,别赖我头上。”
史加达忽然蹲了下来,撑开她的双腿,看望她的黑毛浓浓的阴户,只见那阴户并不隆胀,两片大阴唇平平的,但却夹得略紧,小阴唇也没有外露,叫他很难相信她真的生过孩子,他想,这个女人是天生的阴户紧抿的,虽然她的阴户不是很丰满,但这样的女人阴道一般比较细长,如果没有水的情况下进去,一定痛得她呱呱大叫。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两腿侧,压着她的阴户两旁,略略地扳开,男根就顶在她的阴道口,左手缩回来握住男根,闷吼道:“这是你自己要的,别怪我,你不出水,也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