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家对于苏胡的突然逃离,都有些不解。苏兰娇很是担心她的弟弟,只是想到苏胡能够逃窜的方向也只有旭日城或者是原城,而在那个方向,估计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况且她悄悄问过史加达,知道苏胡逃跑的原因,她也觉得那是正常的——叫她的弟弟娶一个熊女,那是极其为难的事情,她都不能够接受,何况她弟弟或是她父亲?
勇源无视苏胡的离去,他的孙女,他不怕没有人要——苏胡不要,是苏胡没有福份。
因此,一天也就那么平静地过去了。
明天,就是重新出征的日子。
所有的军粮已经进行了新的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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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很寂静的夜。
鲁茜悄悄地敲响史加达的房门——苏胡的逃离给她创造了机会,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喜爱的性奴欢爱了。
史加达开了门,看见是她,轻声道:“主人……”
鲁茜闪了进去,锁上门,抱住史加达就乱亲一通,史加达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她的肉体上,道:“主人,在这里,很危险的。”
鲁茜道:“没有什么危险的,赵天龙他们都在塔堡里睡,而我们在外面,他们不会连我们都监视的,再说,你和我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很熟的,即使看见我进你的屋里,他们也不会觉得什么。”
“我怕主人叫得太大声……”
鲁茜嗔娇道:“你温柔些不就得了,我可是你的主人。”
史加达突然道:“主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史加达道:“你知道的,蔚媛死的那晚,我是在战夜房间里过的。战夜的邻房就是蔚媛和阿朵图的房间,清早的时候,阿朵图和勇源的对话我听到了。勇源似很怕阿朵图,我听到勇源叫阿朵图为殿下……”
“殿下?”鲁茜惊呼起来,追问道:“你说,你听到勇源叫阿朵图为殿下?”
史加达肯定地道:“是的,主人。我的耳朵和鼻子都很灵敏的,你知道,我以前是狼……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主人,殿下到底是什么?”
鲁茜兴奋起来,暂时也不回话,只是猛脱衣服,直到两人脱光,鲁茜才淫叫道:“史加达,插进来,我现在兴奋极了,尽管全力插进来。”
史加达听从他的话,巨根沉入她的骚穴,她“啊”一声,在他的抽插中,她才道:“殿下,是对皇子的尊称。也就是说,阿朵图是普罗非帝国的皇子。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普罗丰现在的国皇就叫阿斯诺,啊啊啊!真是爽死我了,我一定要跟随阿朵图皇子。史加达,我们发达了,你的名字真是叫得对,你是我的福将。我定会尽显我的魅力,成为阿朵图的女人。史加达,你的重点放在阿朵图身上,替我创造机会……”
史加达道:“我会替主人创造机会的。”
紧紧的阴肌夹着他的男根,他温柔地抽插着,凝视着她的脸,忽然有些心中有些感叹,问道:“主人,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杀了我,你才能够获得更多的好处,你会不会杀了我?”
鲁茜一愣,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事情?”
史加达没有回答,只是俯首吻了吻她的嘴,淡淡地笑道:“主人越来越美丽了!”
“你的嘴也越来越甜了,我发觉你有些变了,唉。”
“怎么变,你也是我的主人……”
“希望如此!”鲁茜感叹,深深地感受着男根的刺激,这根超乎人类想象的男根,是当初她要把他带回人类社会原因之一。
只有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才觉得一种真正的需要、真正的满足以及真正的高潮,带着一种幸福的。
她,有时候,也因为她的这个性奴,而感到幸福……
“咚咚……”
门轻响。
史加达不得不开了门,因为站在门前的人赫然是狼女。
“为何开个门要这么久?”狼女责问。
史加达不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狼女道:“进去再说。”
说罢,她就要推门,史加达死拉着门,道:“对不起,我要睡了,不想让你进去,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狼女忽然道:“十个金币是吧?我要买你!”
史加达微怔,道:“我今晚休假。”
“哦?那我就在这里大喊你不是性无能,大喊你跟苏兰娇跟舞的关系……”
史加达猛地抱住她的身体,转身就缩进门里,把门锁上了。
狼女看见房里鲁茜,大感惊讶,道:“咦?怎么不是苏兰娇和舞?竟然是她?”
鲁茜很快就平静下来,很有礼貌地道:“不知小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狼女道:“你先回答我,你为何在这房里?”
鲁茜笑道:“我跟史加达很熟的,深宵寂寞,找他陪陪,不料小姐就到了。”
“你想跟他性交?”
“是的。”
“他要你付钱吗?”
“要的,十个金币。”
“那好,我给你十个金币,你现在就离开。”狼女很干脆地道。
鲁茜犹豫道:“可是,小姐,我的十个金币已经给了他,他却还没有和我好……”
“明天我给他三十个金币,你明天再过来向他要回二十个金币,可以了吧?”
鲁茜一听,乐了,就道:“史加达,努力哦。”
史加达看着鲁茜开门离去,他想:这次看来要服侍小狼女了。
(又是一个“十一岁”……)
“给钱!”
史加达向狼女伸手,狼女从口袋里取出十个金币,递到他的手中,道:“另外二十个金币,我明天再给你。”
史加达接过金币,放好,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狼伢·仓熊都。”
史加达又道:“你可以保证门前没有任何人过来探视吗?”
“可以保证。”
“最后想问一个问题,为何你知道我的事情?”
狼伢道:“你那个师兄说的。”
史加达低骂道:“真是个不值得信任的家伙!”
狼伢突然道:“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为何你会狼嗥?”
史加达道:“我跟狼学的。”
“不是。你的嗥叫,让我感觉到狼的生命,你别忘了,我本身也是狼,我听得懂你的嗥叫……你那时候在向我示威,是吧?”狼伢问道。
史加达懒懒地道:“已经不止一个问题了,我拒绝回答。”
狼伢忽然笑了,道:“你的狼嗥让我感到害怕,是森林里悍少的鬼狼之嗥。鬼狼,是这个世界,所有的纯种狼中最强悍的狼种,而且为数很少,是狼中之王族!而你的嗥叫,带着鬼狼的王者之声,也即是说,你当初应该是生活在鬼狼群里的。你所生活的那个狼群,大概有两三百匹鬼狼,它们都尊你为王。所以,你的狼嗥中,才有鬼狼的王者之嗥。我说得没错吧?”
史加达冷冷地道:“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一些,我并非狼王。”
狼伢忽然笑得很甜,道:“可是我也猜对了许多,我妈妈可是狼人中的高贵种族,逃窜到北仓,为我爸爸所救,因此,我继承了我妈妈的高贵血统,我知道你这家伙即使不是狼,曾经也跟狼群混在一起。偏偏我对鬼狼是很敏感的,因为在纯种狼中,鬼狼是高贵的种族,而我们也是狼人中的高贵种族,我们的种族,叫夜狼人!有着穿透一切黑暗的能力……你说,我是不是很美?”
史加达看着她的脸,道:“以人类的角度说,你是很不错。以狼人的角度看,我不知道。不过,以狼的角度来看,你丑得很,因为你根本就不具多少狼形,也没有狼的独特的脸。”
“看来你很诚实。我们到森林里去吧……”
“为何?”史加达问道。
“因为我要你恢复狼的本性,我期待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匹发情的鬼狼……”
她的话,激起了史加达对狼群的记忆,他猛然沉喝道:“我让你尝试世上最狂的狼鞭!”
——鬼狼的本性和尊严,竟然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被一个十一岁的狼女轻易地激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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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东北面森林,寂静。
月光偏淡幽,林影洒浓墨。
两道影子在月光底下朝着森林奔跑,从奔跑的形态来看,并不像两个人类,因为他们是用四肢爬奔的,只是,如果能够细看,则可以看得到,这两道影子的主人,其实就是两个人类。
此两人正是史加达和狼伢·仓熊都。
狼女在奔跑的时候,使用野狼的奔扑方式,那是正常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身为纯人类的史加达,竟然也使用狼的奔跑形式。
他的速度却也追得上狼女的速度……
“史加达,来追我啊!追我啊……像鬼狼一样的追我……抓住我,我就把我的处女小穴给你品尝……”
“我操,你动物一只,你有处女膜吗?”史加达在后面闹骂,他已经知道人类女性的处女膜,可他似乎也知道动物的母性是没有处女膜,何况他追狼伢追得有些辛苦的,这狼伢的奔跑速度不仅仅是狼的速度而已。
虽然他的速度是很快(比他用双脚奔跑时的速度快多了),可是要追上狼伢,估计是很不可能的,所以追了这么久,他已经有些厌烦。
刚才被狼女激起的狼性,就快要消失……
这个狼女,每次在他即将追上的时候,就会突然加速,不让他抓着,当他想停止不再追的时候,她又会放慢速度甚至停止下来等他……
狼伢似乎是故意地在逗弄他!
他心里在发狠地想:妈的,可恶的小狼崽,捉到你,就骑死你……
眼见狼伢就要窜入森林——也许是因为曾经常常与鬼狼在夜里出没,也许是别的原因,他的眼睛,是能够在黑暗里隐约地看见事物的,只是在黑夜里看到的东西,永远都没有在白天里看得那么清楚,当他看到狼女对他笑的时候,他觉得那是对他的嘲弄,这刺激到他的鬼狼的尊严,只是他实在是有些烦了,他干脆停止下来,不,应该说是他掉头往回跑了!
狼伢感觉到史加达没有继续追赶她,她于是回头过来,她是能够在黑夜里看清楚事物的,因此就看到史加达已经用双脚走回去,她就恼恼地想:这家伙真是没有狼的耐性。
(狼在捕食的时候,是很有耐性的。)
可是她毕竟也忘了,史加达并非在捕食——他不可能因为要跟一个狼女性交,而跟狼女在半夜追逐个没完的。
“喂喂……你怎么走回去了?你不是已经收了我的十个金币了吗?”狼伢在黑夜里叫喊。
史加达没有回头,却放声喊道:“我明天把金币还给你,今晚这生意,我自己拿主意,不接了。没见过性交还要赛跑的,你不累,我都累,你到森林里找一匹公狼吧,我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不跟小母狼胡闹。”
狼伢骂道:“你才是小母狼!我是狼女,不是母狼……”
“就是一头小母狼!”史加达歇斯底里地喝喊。
黑夜中,狼伢发出一声长长的狼嘶,史加达回头一看,只见狼伢以最快的速度奔扑过来,他掉头继续走,只是瞬间,狼伢就扑到他的身后,双手搭按在他的两肩,她的牙齿就轻咬在他的脖子上,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你的牙齿还没有我的锋利……”
狼伢松口,低骂道:“你这没品德的家伙,收了钱,却不想做事。”
史加达道:“会退钱给你。”
“我需要你退钱吗?”
“你跑得那么快,我追不上,你难道就是要我追你一个晚上?”
狼伢道:“你笨!到了森林里,我自然就让你捉着。而且……现在不是已经被你捉着了吗?”
她的语调中,有些羞羞然……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不管那么多,要性交,就干脆,不要的话,我就退钱。”
狼伢冷笑道:“你某些方面比狼还差劲,公狼和母狼交配的时候,至少还会有母狼调情……”
“可惜我不是一匹公狼!”
“对,你不是一匹公狼,你只是一只无耻的公狗!”
“我插烂你的狼穴!”史加达再一次怒吼,然而狼伢已经再次往森林里扑奔,他在愤怒中,也不顾一切的追扑过去。
很多的人,在很多的时候,都可以叫他做“公狗”,只是在这种时候,狼伢如此的嘲讽,是他难以忍受的。
为狼之时,他不愿意与“狗”扯上关系。
狼,鄙视奴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