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加达看起来非常难的事情,战茹做起来,却是非常的容易。
只用了半晚的时间,战茹就把史加达载回天圣岛,落地的时候,史加达知道处于天圣岛的西方,原来他们所处的孤独,就是天圣岛的西面海域,当初他从天下被战茹摔下来,晕死过去后,她就把他提飞到那小岛上,準备好好地折磨他至死的,谁料途中竟然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且是那么富于戏剧性的。
史加达听说这是天圣岛的西方,就道:“战茹,我要见战夜的,为何你带我到西面的镇魔城?”
战茹恼道:“战夜回到天圣岛后,就一直在镇魔城的西宫,你要找战夜,我当然带你到这里了。”
史加达惊道:“战夜不是住在天宫的吗?”
战茹解释道:“只有圣天使才是永守天宫的,战天使就不一定在天宫了。我和思缘就是永在东宫的,然而,战夜很少进入东宫,因为她跟思缘的关系很不好。”
史加达问道:“为什么?”
“因为战夜是被思缘的父亲强暴的。”
“哦?被强暴,不都是喜欢的吗?”
战茹骂道:“什么喜欢?战夜被影和拉斯强暴过,难道她都要喜欢她们两个吗?”
史加达沉思片刻,道:“你们战天使,有多少个被拉斯强暴过的?”
战茹道:“只有战夜,但曾经有些天使是被兽人和魔人强暴过的,只是那些都不是战天使以上等级的。”
史加达又道:“为何你被我强暴?偏又喜欢我?”
战茹愕然,一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久久,她细声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其他被影强暴过的战天使,都不见得爱上了影。只有思缘的妈妈,是真的爱影的。”
“你也真的爱我吗?”史加达悄悄地问她,虽然他不懂得如何去爱,可他也是渐渐地了解什么是爱的,因此,他问她。
战茹道:“我们找个地方住宿吧,明天你还要化妆成女人,因为西宫也是不準男性进入的。”
史加达道:“为何你不回答我的问题?”
战茹幽然道:“因为你的问题,不需要我回答的……你问得我,心儿隐隐地作痛……”
史加达突然沉默了,他把她横抱起来,埋首吻住她的嘴。
他的脸颊触碰到她的眼帘,沾到一些温润。
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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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魔城的某间旅馆,战茹一整夜的哭泣,且一整夜地缠着要和史加达做爱,若非他性奴的奇特出身加上他奇特的身体,他早就被她榨干了。
直到午饭时间,战茹和史加达才起床吃了个午餐,然后找来了新的化妆师,这次因为有战茹在旁边,史加达没有跟新的化妆师发生“性交易”。
他觉得这新的化妆师也是很漂亮的——就他所见的,天圣族的男性和女性(世人都称她们为天使)都是蛮漂亮的,怪不得外族的人总想侵占天圣族,也怪不得当年哲思缘的父亲要发动起义,要所有天圣族的女性都沦为他(影)的女奴。
史加达想想,那个叫影的男人确实很有野心,怪不得会写得出"美女群起舞"那样的诗句了。
化好妆后,史加达急着要去西宫,可战茹说晚上去才比较好,他又说要到城中逛逛,她却不愿意,拖着他就上了床,又缠着欢爱,而史加达此刻是女妆,让她想起曾经被他强暴的时候……
她说:“再强暴我一次!”
史加达就真的再次强暴了她,这次的强暴直维持到晚上,她在他的狂野中,晕眩又清醒、清醒又晕眩的,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被多少次高潮沖击了她的神经,她只知道,到了最后,她的神经瘫痪了,她的身体也瘫痪,只是她的心灵,很充足、很充足……
休息过后,战茹就带着史加达前往西宫,进入西宫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天使门侍并没有拦阻——战茹毕竟是战天使,这些天使门卫对她是熟悉的。
西宫和东宫的建筑模式是不同的,东宫是“圆”的构式,西宫则是长方形的建筑群,整个西宫,如果从平面图去看,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建筑构设,而在这些长方形的建筑里,最中间的最长的那建筑就是西宫里有名的“天使之晶”。
天使之晶,因其形态上像“棺”,因而有“晶棺”的说法,只是因为“棺”字不妥,因此,习惯上,简称为“晶官”。
奇怪的是,这里的建筑,都只有一层,是卧地式的。
战茹带领着史加达进入晶官之门,发觉这建筑真的很简单,中间通一条通道,两旁各有房间,最里面的,应该就是最重要的人物所住的——然而史加达发觉他估计错误,因为最里面的空间是没有房间,像是一个大厅,有点像议事厅之类的。
两人到达距离那大厅倒数过来的右边第三间房,战茹就道:“就是这间了,我走了。”
说罢,战茹默默地转身走了几步,忽地又回头说道:“我任何时候都在东宫的箭楼里,我等你……”
史加达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出去,直到她消失,他才轻轻地敲响战夜的房门……
战夜开门,看见门前站着的女人,微怔。
“是你!”
史加达趁此时闪进房里,把门锁上,抱起她,就把她丢到床上,吼道:“为何要骗我?”
战夜是有些惧怕史加达的,虽然她的实力也许比他要高出许多,只是她从心理上怯怕他,被他怒喝责问的,她眼神露出恐慌,道:“我……怎么骗你?”
史加达站在床前,双手撑床,如狼般地俯视她,怒道:“你没骗我?你把非菲骗走,叫我在游岸上等你,我等你许久,不见你来的,你是什么意思!快点把非菲和兰娇还给我,否则我杀了你!”
战夜稍稍平冷静下来,道:“是谁带你进来找我的?”
史加达道:“这你别管,反正有人带我进来。”
“你这身打扮真是好笑!”战夜欲转移话题。
史加达被他惹得有些火起,道:“你别在拖延时间,你把她们给回我,我立即离开这里。”
战夜凝视他,好一会,忽然沉着声调道:“非菲,我可以还给你,但是,苏兰娇不行。”
“为何不行?”史加达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战夜道:“她,死了。”
史加达放开她,无力地坐落地上,忽地,嚎啕大哭……
战夜迅速地爬下床,抱住她,就强吻住他的嘴——她怕史加达的哭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门被敲响了,外面有人问道:“战夜,什么事情?”
战夜急忙道:“战吻,没有什么,我刚鬼叫了几句。”
外面的女性道:“那就好,深更半夜的,你别弄出太大音响,大家还要睡觉的。”
战吻离开后,战夜细声怨道:“你哭什么哭!苏兰娇受那么重的伤,我当时也说过不一定能够救得活她的。我能够带回来给战吻医她,已经是很尽道义了。至于非菲,是我们圣主喜欢她,特意留她下来,教她武技的。”
史加达流着泪,那眼泪洗浊他的脸上的粉脂,他凝视她许久,忽然伸手就撕她身上的睡衣,她阻止道:“不要撕我的衣服,我自己脱,你要发泄,让我把衣服先脱了。”
嘶……嘶……嘶……
史加达不管她的抗议,像野兽一般地撕着她的衣物,几下就把她撕扯得一丝不挂的,接着他把她丢到床上,他站起来就撩起他的裙底,把他的内裤拉脱下来,扑上床,一把掀开身前的长裙,握着坚硬的男根就插入她的巨大的干燥的肉穴,她痛得皱眉闷哼,轻骂道:“我这么高大的,我的那里如何宽大,你这般的强暴我,我也是会痛的……混蛋!苏兰娇的死又不是我的过错,为何把气发到我身上?喔喔喔!疼死我了……”
战夜轻轻地呼喊着,她的双手伸上来解史加达身上的衣服,这个混蛋家伙,把他心里的苦都发泄到她的身上,竟然连衣服都懒得脱了,竟然穿着女人的衣服强暴她,若非因为了解他此时极其地痛苦,她一定会把踢他落床的。
史加达坚压着战夜的身体,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粗暴地抓扯着战夜那比一般女性要圆大的乳房,若战夜处于哺乳期的话,他这种抓法,足以把战夜的乳汁挤迫得像奶箭一般的乱射,即使是此刻,也在战夜那洁白的抓爪出一道道的紫红的痕……
战夜脱除他的上衣,却对他的裙子无可奈何,她狠了狠心,双手抓住她的裙布,就进行一阵强撕,把他的裙子撕落下来,丢到床下。
经过这段时间的沖撞和磨擦,战夜的巨大的蜜穴终于得到了来自她的肉壁分泌物的润湿,史加达粗暴的沖击,虽然仍然撞得她的深处有些儿痛,只是这种痛化作另一种快感,和磨擦之快意一起,沖激着她的身心,这个有着强壮的生殖器和强悍的性能力的人类性奴,再度给她难以相言说的快感。
很多的女人,很多的时候喜欢强暴性的快感……
本来已经非常强壮的生殖器,因为愤怒地进入战夜那比一般女性要宽深许多的骚穴,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竟然在战夜的骚穴里发生某些异变,战夜是清楚史加达在这方面的异变的,因此她有着她的担心,她怕他这次会变得非常巨大,担心他又一次把她的私道撑裂,只是后来他发觉这种担心是多疑的,因为这种变化刚好巧合她需要的那种尺寸,不但没有给她造成不适,反而令她感到更满足、更舒适。
史加达的愤怒,经过长时间的发泄,经过战夜的两次高潮,终于渐渐地平息,伏在她的肉体上轻轻地耸动,吻着她的脸,问道:“我师姐的坟在哪里,你明天带我过去拜祭她,她是对我很好的女人,不但用她的生命保护我,而且全心全意地,教会我许多的东西。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的!”战夜抚摸着他的脸庞,她那双迷黑的眼眸现出一些泪光,史加达抚摸着她的眼泪,叹道:“兰娇的死,其实不能够怪你,我会把赵天龙名下的儿女全部杀死的。”
战夜惊道:“你以为这样苏兰娇就会高兴吗?”
“她高兴或者不高兴,她都已经不能够表达,然而我不高兴,我就要表现出来。我说过,如果她死了,我灭绝赵天龙的种——即使那些实际上并非赵天龙的种,我也要杀光他们。”史加达发誓般地道。
战夜惊惧,悲哀地道:“你真是狼性不灭!”
史加达翻身下来,侧身抽插着战夜的蜜穴,感到一种紧夹的舒服,他的手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阜和阴阜处的阴裂,抚摸一阵,他的手沾着她的一些蜜液,于是就把蜜液涂在她的菊穴。
战夜愕然,呻吟道:“别用手指弄我那里……我很不适应。”
然而史加达不理她的抗议,他的手指继续地把她的淫液涂到她的紧皱的肛门,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手指悄悄地插入她的菊穴紧穴,她猛地瞪大眼睛,呼喊道:“啊!史加达,别弄我屁眼,那里好脏的……”
史加达立即吻住她,同时继续地把她的体液涂到她的菊花穴,里里外外地涂滑着,最后,他的两只手指尽力地插进入,她的娇体颤动了几下,却因为被吻着,没有发出声音,他于是三根手指进入,她就迅速地推开他的脸,轻喊道:“好痛……史加达,你要干什么?”
战夜虽然曾经被两个强大的男人强暴过,但那两个男人走的都是正常的通道,她不知道在性爱中,还有一条不正常的通道是可以走的……
史加达的三个手指在她的菊穴里扩张一会,痛得她咬牙切齿的,可她又不敢大声地声张,只能够低声地哀求。
忽地她感到史加达的手指退出,她以为结束之时,史加达的男根迅速地退出,他把她的身体抱转,让她趴睡在床上,他就趴到她的背上,打开她的双腿,手掌在她的湿淋淋的肉穴上抚了一把,就把掌上的滑液涂到她的肛门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就提着巨大的男根抵在他的菊穴,她猛然醒悟他要插入她的便道里,她大惊叱道:“史加达,你别插我的肛门,那里不是性道,你那根东西在粗,会很痛的……你别挺我!如果觉得我的阴道宽大,我明天给你找十个体形小的处女,啊……”
战夜突然感到肛门的裂痛,她紧紧地咬住枕头,闷闷地吶喊出来。
当她感到史加达的男根进到她的肛道里,抵压着她的身体并且抵压着她的阴道,在痛苦中,竟然有着丝丝的快意,她回转头过来,呆呆地凝视他,久久,她道:“我的阴道是被一个叫影的家伙插破的,我的便道却被你这样的野兽插裂,你要发泄就发泄吧,毕竟,我也是骗着你的。我骗着你,也是因为我无奈……”
史加达忽然伏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道:“我不要十个处女,我只要一个处女。”
“谁?”
“明天你把非菲还给我!”
战夜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从她的嘴中喊出一阵续的痛呼……
“苏兰娇就葬在镇魔城,非菲在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