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这时候还以为最多是维纳折腾折腾艾拉,出一出平时艾拉给她的气。维纳走进一旁的房间,推出来一个架子,上面倒挂着一丝不挂的罗莎莉。罗莎莉被倒挂着,腿被拉的很开,而且差不多被拉成了一字,几根带子系在她的脚腕,大腿根膝盖上,还有背后的手上因为力道分担了所以应该稍微好一些,双手被紧紧的捆在背后,嘴里塞着口塞,带着眼罩,看她的脸和头发上有不少口水,菊花上一个亮金金的宝石塞子因为蜡烛的照明闪着光芒。
「维纳。你是不是跟着我太久了,觉得我不会杀你?」
莫里斯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维纳一听就知道不对,看到莫里斯盯着自己先跪下向莫里斯求饶。
「主人请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三句,如果三句话你还解释不清,就不用解释了。」
「我是和她商量过的。」
「第一句。」
维纳咽了口口水。
「过程中她我至少问了她三次要不要停……」
「第二句。」
「罗莎莉她不同意我不敢啊……主人真的!」
「你确定是她同意的不是你逼的或者诱骗她的!」
莫里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睁开眼睛,一瞬间脑子里过了很多想法。拿起酒瓶直接敲在茶几上,一把酒吧兇器就这么做出来了。维纳颤抖的都快尿出来了,她知道莫里斯没开玩笑,她没想到莫里斯真重视罗莎莉到这个地步。这个时候罗莎莉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莫里斯抱着罗莎莉然后解开了那些系带,把罗莎莉放在沙发上,解开 她的口塞和眼罩,看着泪眼汪汪的罗莎莉莫里斯看向维纳,刚要抬抬起酒吧兇器就被罗莎莉叫住了。
「不是维纳姐姐的错,我自己……同意的……」
莫里斯瞪了一眼维纳。
「滚!」
维纳立马溜出了房间关上门。
「你个傻孩子又被维纳骗了吧。」
只剩下莫里斯和罗莎莉两个人,话也好说了很多,罗莎莉低着头,隔了许久终于憋出来了几句话。
「我……我很好奇,维纳说过你喜欢玩点有点没的,是什么样的有的没的……」
莫里斯拿起一块毛巾给罗莎莉清理着口水什么的。
「好奇害死猫啊……」
「莫里斯,为什么你会喜欢这些,这些不是给人带来痛苦吗?」
好吧,坑在这里,莫里斯觉得自己应该把维纳千刀万剐,但是现在只能叹口气。
「哎……罗莎莉,不瞒你说,我的确挺喜欢玩的。」
「……」
罗莎莉沉默了一会。
「但是,为什么?」
「道理我慢慢和你讲,行吗?」
罗莎莉点了点头,莫里斯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着跪在门口一脸忐忑的维纳,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最好祈祷今天我能把她安抚好,出了问题,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蛋!你不是和艾拉弄出了点表演么,去吧,我不说停你可以试试停下。」
说着莫里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门关上。罗莎莉和那些已经长大成熟的女人不同,除了极个别的受虐狂,大多数女人并不喜欢玩有的没的,但是很多人都在玩,为了钱,为了权,或者为了爱,总之委屈自己是常态,虽然她们并不愿意,但是罗莎莉没有钱权这方面的想法,那就只能从爱的角度入手了。莫里斯从新坐回沙发,他并没有完全解开罗莎莉的束缚,比如说现在罗莎莉的手还是被绑在背后不能动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把罗莎莉抱到自己的腿上,从背后让她缓缓的坐下,因为被维纳折腾了一会又挂了一会,所以罗莎莉的小穴已经狠湿了,可以插进去。
「这样也痛苦吗?」
罗莎莉摇了摇头。
「就是被捆着手,感觉心里没有底。」
「为什么你要心里有底呢,觉得我会伤害你?」
罗莎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我当然可以伤害你的。」
莫里斯轻轻一推罗莎莉的背,因为支撑的关系罗莎莉倒下去然后被莫里斯又扶住。
「但是这样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伤害别人带来的并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发泄,性质上也不一样,释放自己的兽欲,那种兇残,杀戮,撕扯,啃咬什么的,说起来我没有这种需要对着你发泄的需求。我依旧喜欢玩点有的没的,是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的,就像维纳,她和你不一样,她有斗气,可以很轻易的处理自己的伤痛,但是你个小傻瓜就不行。现在自己以你自己觉得舒服的深浅动一动。」
轻轻的拍了拍罗莎莉,然后从背后揉着她的胸。
「女人经常会考虑一个问题,男人爱不爱自己,所以很多女人试图向男人索取财物,因为人是贪婪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花钱,愿意为你花很多钱,这等于是让一个人违背他的本性,如果他愿意为你违背他的本性,那他想必是爱你的,当然给自己花钱自己也舒适了。所以你会看到有很多男女因为金钱而相爱又因为金钱闹掰了,因为她们的智慧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来检测对方是否爱自己,只能用最直观,最简单的办法来测试,很无奈对吧,但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多人就是为了钱,可以不在乎爱不爱的问题,这个你应该能理解。」
莫里斯顿了顿,嗅着罗莎莉的背,再她的背部轻吻着。
「对于男人来说,也有同样的困扰,这个女人爱不爱自己。如果一个女人愿意委屈自身来侍奉自己,那必然是爱自己的。就像这些有的没的,不是人人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刺激,很多女人只会觉得痛苦,但是她们一样会去做一样,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自己的目的,也有的为了爱。你看维纳,其实维纳并不喜欢这些,她有和你说过她的经历吗?」
罗莎莉点了点头。
「维纳姐姐的经历,我都不太敢听,我以前可能无法感受,但是这么一小会,我就感受到了,而她以前据说每天都是过的比这个惨的日子……」
「嗯,她其实没有那么喜欢玩这些,但是她却搞出了这个事情,为什么?因为她在讨好我,她在用她认为可以讨好我的方式讨好我,仅此而已,她的爱很卑微,但是也足够让人心疼。要是说我对此毫无感觉,那自然是假的,我很开心,我开心在有个女人喜欢自己,她愿意为了讨好我而卑微,为了讨好我而做自己觉得难受甚至痛苦的事情,这让我感到满足。艾拉那个假正经也一样。」
莫里斯说到艾拉的时候笑了一声。
「艾拉虽然一本正经的,但是如果我提出要求,她不会拒绝,是那种一边骂我变态一边又照做的丫头,到也算不上是傲娇。因为她也害怕失去我,她害怕我被其他人夺走,包括你在内,所以她一边是拒绝的,一边又是迎合我的。我偶尔喜欢欺负欺负她,也觉得挺好玩的。并不是我喜欢欺负她并且以此来获得快乐,而是,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方式。我会欺负她,被她揍了我也没话说。她也总喜欢做一些自作聪明的事情,比如说她总想着能当你们三个人里的话事人。」
玻璃对面的房间里,艾拉也被用绳子吊在空中,带着眼罩塞着口塞,所以除了发出呜呜声以外什么都说不了,绳子系着她的手臂,小腿,额腰。维纳拉动着绳子,把艾拉弄的很高,以至于维纳的脸直接面对艾拉的小穴,艾拉的腿被分的很开,维纳拿起一根蜡烛在艾拉的屁股地下晃着,蜡烛的热度让艾拉感觉烫,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维纳举起蜡烛,随着蜡烛油不断的滴在艾拉的小腹和小穴上,艾拉发出的呜呜声更加激烈,人也挣扎的更厉害了。罗莎莉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看着艾拉被调教,还是自己的情绪上来了。
「你别看艾拉这样,她肯定也是同意的,如果她死命的拒绝 ,维纳不敢这么搞,更不会来和我说是什么表演,就和你一样,你们私底下都是同意的。只不过,你可能是因为好奇,而她,则是为了讨好我。好了,我现在已经解释了为什么她们愿意和我玩有的没的这个问题,下面我会和你说下为什么我喜欢玩,希望你听完了别嫌弃我。」
莫里斯亲了亲罗莎莉的脸。看了看对面,维纳在艾拉的上方挂了几只蜡烛,用手一拍,蜡烛就摇晃着,蜡油则滴在艾拉的身上各处,然后亲吻着艾拉的小穴,开始舔舐起来。
「我喜欢掌控,或者说,男人都喜欢掌控,我喜欢掌控一切,束缚住你的手脚,你就不能逃跑了。」
莫里斯一下抱起罗莎莉,插的深了一点,罗莎莉被刺激的一疼,挣扎了几下,但是又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我不止喜欢掌控,我还喜欢看着你在我身下呻吟,这样我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强大。我喜欢看着你为了我委屈自己,这样我会觉得你是那么爱我,我是多么成功。你可是勇者,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勇者这样,只有我一个,现在我觉得自己是个比皇帝或者教宗什么的还要牛逼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成功的男人。当然,还有我自己的私欲,就像吃饭不能总吃面包得换换口味是一个道理,女人有过的多了,自然也会普通的做法做腻了……所以我喜欢玩这个……」
莫里斯把罗莎莉按在一张床上,猛烈的抽插着,而玻璃对面的房间里,维纳则给自己带上假阳具,和艾拉玩起假凤虚凰的游戏,罗莎莉看着艾拉和维纳,感受着自身传来的刺激,直接高潮了。莫里斯感受到罗莎莉身体的颤动和小穴的收紧,停了下来,抽出棒子。
「你会讨厌我吗?不要讨厌我好吗?这是我的请求。」
「我不会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些……我不是……讨厌你只是……」
莫里斯一把抱住罗莎莉。
「你不需要忍受,如果你不喜欢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你做你自己就行了,你用你自己觉得可以的爱我的方式爱我就好了,你和维纳艾拉都不一样,不要去学她们,你自己就是最棒的宝物知道吗?罗莎莉,你自己就是最棒的,不要去学别人,做你自己。」
莫里斯解开罗莎莉,罗莎莉的手被绑在背后也好久了,所以活动了一下手臂。
「从来没人告诉过我,要做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做自己,但是我会试试,谢谢你,莫里斯,我也能成为别人的宝物,我这样的人也可以成为别人的宝物……」
罗莎莉抱着莫里斯,对于她来说,她最渴望的就是被人需要,而莫里斯的眼神则透露出点诡异。
「你当然……是我的宝物~」
莫里斯和罗莎莉接吻着继续开始了运动。
「维纳,停手,我真吃不消了……」
「我们可能把莫里斯惹毛了……」
「那你在这里折腾我有什么用!」
「我不敢停,他不说停我不敢停……艾拉,我们怎么办!」
「和你说了别搞这些,不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自己也同意了的!」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维纳和一脸疲惫的艾拉。这两个因为一直不敢停也做的快脱力了。看着莫里斯的眼神维纳真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莫里斯,维纳她……」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也参与了这个算计不是吗?」
看着两个人都跪在自己的脚边,莫里斯叹了口气。
「你们可以啊,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联起手来演这么一出,要是罗莎莉因此对我产生了厌恶,那就太好了不是吗?我先和你们说明白,要是她离开了,咱们这个队伍就解散了,你们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没?她虽然不是我唯一重视的,但是我最重视的!」
两个女人都不敢出声。
「别问我为什么,说不清,没办法解释,别怪我偏心,人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我也没和她说你们算计她这件事,你们也别提了……她体力有限,睡着了……」
「我们不敢了……」
维纳递给莫里斯一根鞭子,把屁股对着莫里斯翘起,岔开腿。
「主人往私处或者大腿根部抽把,用点力,不然我可能记不住……」
艾拉似乎在犹豫自己要不要也和维纳一样求饶,莫里斯吧嗒一下折断了鞭子,扔了。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之间的内斗,是绝不了的,罗莎莉这次是着了这两个人的道了,一直以为她们不会太和睦,又怎么会想到她们联起手来坑自己。这是她们正式把罗莎莉当做威胁而不是小孩子来对付了,莫里斯今天虽然给她们提了一次醒,但是不可能彻底解决问题,只能期盼效果应该可以持续到旅途暂停的时候。
「维纳这次算你赢了,你快乐吗?」
「主人不高兴我就不快乐……」
「呵……」
莫里斯冷笑了一声。
「刚才罗莎莉和我说,她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了,她真的理解你以前吃了多少苦,和我说以后对你好点,别动不动把你当出气筒。」
维纳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艾拉看着维纳,眼神也有点鄙夷。
「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莫里斯看着艾拉,皱着眉头。
「她一直很相信你,你别告诉我这事是维纳一个人干出来的!你不仅参与了预谋,甚至骗了她!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因为你同意了,维纳是用你当借口和罗莎莉说的,她是看你都同意了她所以也同意了,是不是!她从来没怀疑过你,而你则利用了她的单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面对她!一开始你会觉得愧疚,但是时间长了你会厌烦,因为你讨厌看到她就觉得愧疚,最后你会想办法把她干掉,因为你不想继续这种生活,只要她人没了,你就不用愧疚了!对不对?」
艾拉想争辩,但是话又说不出口,因为和莫里斯猜的基本没有区别,最后也只能和维纳一样低着头。
「我们错了!」
莫里斯叹了口气,盘腿坐下来,看着艾拉和维纳两个,盯着她们看了一会,看到她们心里发毛,维纳差不多要哭出来了。
「别赶我走!」
「等她醒了你们找她道歉去,就别和她说到底为什么了,理由自己编吧……」
莫里斯一脸疲惫的站起来,挥了挥手。
「事情就到这里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根源在我这里,如果我只找了一个,那就没这么多破事……根源在我身上……」
摇着头,叹了口气,莫里斯离开了房间,留下了艾拉和维纳,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
「怎么办?」
「都是你!」
「你现在埋怨我有什么用!而且就像主人说的,你很无辜?」
「莫里斯真的很生气,不是,他很失望……不是你再犯贱撒娇就有用的。」
「我没犯贱,我真的是在认错!」
「闭嘴,让我想想……咱们先去洗干凈自己……」
两个人到浴室的时候发现莫里斯和罗莎莉也在,罗莎莉睡的有点沉,莫里斯已经把她洗干凈了,整轻轻的给她按摩着。注意到两个女人进来,莫里斯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两个女人轻手轻脚的把自己洗干凈,然后过来看了看罗莎莉,罗莎莉的脸上说白了并不美艳,也没说多好看,现在这张脸上带着浅浅的幸福的微笑,以至于两个女人都有点妒忌。看到莫里斯看向她们的眼神,又低下了头。莫里斯让维纳用斗气把罗莎莉的头发弄干,然后用一条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罗莎莉走了。
「明明只是个毛丫头,从脸到身材到技术,哪样比的过我们……为什么!一个勇者的头衔值那么多吗!太宠她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第一,一个勇者的头衔真的值那么多,国王娶妻说白了可不关注妻子的样貌,只要她有应有的作用就行……」
「你觉得莫里斯真在乎一个勇者的头衔,他要真在乎一个什么领地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弄到,建个国我都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你听我把话说完……莫里斯生气就是因为我们的这种内斗已经超出了一般的范畴,不是小打小闹了,搞不好真的会弄到分道扬镳的地步。所以我们先去找莫里斯道歉,然后保证以后不犯了,然后等罗莎莉醒了给她道歉。」
两个人来到卧室的时候看到莫里斯站在门外,靠着一堵墻,于是头又不自觉的低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们错了,这次的事情已经远超了小打小闹的范畴,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威胁到队伍稳定的事情。」
艾拉表了态,维纳则在一旁没说话,只是胆怯的看着莫里斯。
「维纳说白了脑子没那么好使,没想到这一层,你应该是想得到的,艾拉,你说我应该是感到高兴还是感到失望呢?高兴于你为了独占我而干到这种地步,失望于你为了独占我而干到这种地步。」
「我……」
莫里斯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艾拉的头。
「觉得我变心的对吧,本来一直很宠你的,现在这份宠爱被罗莎莉抢去了,觉得难受对吧。所以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就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反正提议的是维纳,执行的也是维纳,自己只要在适时的时候推一把,就行了。」
莫里斯看向维纳。
「你觉得罗莎莉真被搞走了,下个是谁,你也是个脑子没那么好使的傻瓜,在艾拉面前不比罗莎莉好多少。」
气氛一时压抑到了极点。
「艾拉,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我说了,根源就在我身上,不能怪你,独占欲也好,妒忌这种情绪也罢,都是人与生俱来的,要让你摒弃这些是违背人性的。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如果,我说如果,我没有和罗莎莉相遇在那条小路上,我们就不会认识,现在的我应该躺在哪个有钱人家的女儿的床上享受着少女的伺候,而不是在这里自责……」
莫里斯再看向维纳。
「至于你,做事情过过脑子,你想讨好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也不怪你,也不能怪你。以后你想讨好我,你自己来就行了,别再拖着别人。小心适得其反。」
莫里斯说完以后,一个人慢悠悠的走了。
「主人,你去哪里……」
「我去冷静一下,别跟过来……」
看着莫里斯慢慢的消失在走廊里,艾拉和维纳的心情更低落了。两个人在窗口,看着莫里斯走出别墅,慢慢的走出洞穴,走进雪地,然后坐下。维纳刚想过去被艾拉一把抓住,摇了摇头。莫里斯坐在雪地里,自嘲的摇了摇头。
「所以说谁要是告诉我后宫随便开,女人们一片和谐……老子就弄死他!」
随即莫里斯把精神投向了鼠人那里。鼠神彻底消失了,导致鼠人整个帝国开始一片混乱,刚刚经历一场史诗大败,鼠神就不再显灵,很多鼠人觉得天花板塌了。手头有兵有粮的斯米克就成了很多鼠人投靠的好对象。一场鼠人内战很快就爆发起来,甚至规模比和矮人交战更庞大,所有的势力都在乱杀。失去母鼠的两个氏族在被 瓜分,领导层在做最后的顽抗,底层在跑路逃命,毕竟奴隶鼠战败被吃掉是常事。几个氏族在为瓜分这两个大氏族而彼此较劲。一些有野心的小势力或者领导人在尝试崛起,有的想自立,有的想做大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今天又是胜利的一天,斯米克很满意,自己的氏族又扩大了,人口也好,地盘也罢,又在其他势力中安排了几个自己的内应,是鼠都怕死,一小瓶稀释过的鼠神恩赐就有军阀先知纳头来拜,虽然他们完全没忠诚可言,但是可以给自己提供很多情报,必要的时候可以在敌人内部发动致命一击不是吗。斯米克现在做派已经有点像人类,而非鼠人,甚至它专门弄来了个有点文化的人类俘虏,和他讲解一些人类的礼仪,行为準则。趾高气昂挺胸抬头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结果看到诺亚的虚影翘着脚看着它,立马背又弯了下来,变成了贼眉鼠眼的模样。
「哦,小斯米克,抬起你的胸膛,你配得上这一份荣耀。」
斯米克听着诺亚的话又抬起了胸挺直了背。
「这样看起来就精神多了,作为一个领导人,得有,气质,嗯,气质。弄了个人类和你讲解这些看来你很上心,做的不错。很天才的想法,鼠神恩赐,嗯有了这个你就成了鼠神的代言人。」
莫里斯给斯米克的延命药水,被斯米克起名为鼠神恩赐。
「主人,胜利了。好,好……」
斯米克搓着手的模样莫里斯很想笑,不过不要拿人类的标準来衡量其他的生物,就像人类自己在某些生物的眼中也是可笑的一样。
「可惜的就是这玩意儿用的太快,以至于你有点担心,是不是?」
斯米克立马和鸡啄米一样点起头,莫里斯给它一瓶它自己已经分出去了大半瓶,这对于贪婪自己的鼠人来说,真的不可想象,可能除了斯米克,其他的鼠人拿到以后的第一反应是喝掉,一滴不剩的喝掉,所以它才能快速的扩张,当时也有隐患,就是,现在下面的小头目们,天天吱吱叫着还要鼠神恩赐,这让它头痛万分,每稀释出一瓶拿出去收买人心,不对,是收买鼠心,斯米克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刷的一个瓶子就出现在莫里斯的手里,晃动着,是满满的一瓶延命药水,斯米克立马眼睛都直了,但是很快它就反应过来,又低下头。
「主人,您需要,需要我为您,做,做什么?」
「扩张,往北风雪原扩张。说老实话这么多年这地底下的矿物,你们能挖的都挖了,往西边是兽人半兽人的地盘,兽人可以打交道,我给你写个信,可以找个兽人里挺有名望的做做地下黑产,半兽人那边,有猫人想必你们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了。南边接近人类的地盘也可以扩张,和人类打打交道,搞点小摩擦但是别搞出全面战争,人类发起狠来可是真的很要命的,可以弄点俘虏让他们给你们种地,顺便和那个商人做做黑产。东边北风雪原里的野蛮人很快会差不多死绝,你们在地下也不会那么冷,可以扩张过去,总窝在这个山里,矿也挖的差不多了吧,种蘑菇也没什么前途。和人类保持一定的接触,但是不要全面战争,你能控制的了吗?」
「需要,需要主人您的,帮助,帮助。」
斯米克组织了一场超大的献祭,大量的奴隶鼠,甚至还有几个先知和军阀被献祭后,鼠神终于有了微弱的回应。授予斯米克灰先知的头衔,然后赐下数瓶恩赐,指示斯米克往东扩张,不要再随随便便轻启战端,便又陷入沉睡。这场秀把斯米克的声望提的很高,以至于斯米克现在可以说是鼠人界的第一鼠,就连其他的大势力头目看到斯米克也不得不低头,毕竟,鼠神恩赐只有它有……莫里斯也不可能真的一只关注着它这边,和斯米克聊完以后就留下个分身演一下鼠神就完事了。当然东西也得收一些,在鼠人的仓库里打走一些贵重金属和宝石什么的,鼠人是不在乎的,有了鼠神的恩赐要什么矿物宝石啊。
马兴堡是个会产生奇迹的地方,最近的奇迹莫属一个叫朱利安的家伙,本来一个默默无名快倒闭的商会会长,抵押了自己全部的资产,準备冒死一博,这种事情说白了不算天天又也是隔一段时间来一次的戏码,就在很多人已经磨刀霍霍就等着下手,甚至有些人觉得他是已经跑路的时候,他带着大批的东西回来了,精美的矮人武器和盔甲,还有珠宝首饰,立马扭转了他的财务危机。昨天还恨不得準备抄他家的人今天就开始对他点头哈腰笑脸相迎。今晚朱利安的家就灯火通明,一场宴会在这里举行,朱利安在忙于应付那些商人,虽然每个人都面带微笑,嘴里说的话带着恭维,但是朱利安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置身战场,面前的是一头又一头的猛兽,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脑子转的飞快。朱利安的妻子一身盛装,身上大量的珠宝让她光彩照人,她知道这些珠宝留不长,最终会被丈夫拿去变成流水资金,不过今晚自己是女人中的主角,应该享有它们,看着围着自己女人妒忌的目光,她很满足,突然鬼使神差的她撇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人走了,内心很急切,但是又无法把周围的女人都打法掉,因为本来朱利安不算豪门,佣人也不够多以至于现在自己身边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只能干着急,好不容易把周围的女人都打法了,急急忙忙去寻找自己的女儿,终于在一个算僻静的沙发上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看着会场聊天,看起来女儿还颇为高兴,这才安下心来,整了整衣装,走过去。
「您好先生,感谢您照顾我的女儿这么久,天色已晚,她应该休息了。」
仔细的看了一下男人,感受到对方的魅力,无法想象他为何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和自己的女儿聊天,如果自己还年轻,肯定会注意到他。
「您好夫人,您就如同朱利安先生所说的那样美丽。您的女儿是个好孩子,聪明,懂事,和她聊天很愉快,应该为她找一位好教授,未来可期。」
朱利安的妻子呵呵笑着接受了男人的恭维,对自己的赞美,对孩子的赞美,看起来他和自己丈夫关系还不错。
「感谢您的称赞,很抱歉我丈夫不太和我说生意上的事情,我第一次见您,我的丈夫现在有点忙,需要我带您去见他吗?」
「朱利安先生现在应该忙的,没关系,他一定会见我。如果可以,好心的夫人您可以帮我给您先生带一句话吗?」
「请讲。」
「诺亚向他问好,我就在这里,等他忙完。」
朱利安的夫人伸出手牵着自己的女儿走了,小女孩向莫里斯挥手告别,莫里斯也微笑着挥手向小女孩告别。
「你说什么!」
「一个自称诺亚的年轻人,看起来人很,怎么说呢,应该是很受女人欢迎的那种,说向你问好,说等你忙完,你一定会见他。」
本来用妻子当挡箭牌终于获得了喘息机会的朱利安听到诺亚两个字,整个人汗毛都竖了起来,看向妻子目光的方向,还能是谁,还能有谁,立马赶了过去,而且姿态放的很低,以至于朱利安的妻子都惊讶了,开始猜测他的身份。
「诺亚大人……」
「很可爱的小姑娘不是吗,很难想象你这样的男人和你的老婆能生出那样的女儿,不会是被人绿了吧。」
看着朱利安一脸窘相莫里斯笑了笑。
「说笑的,来喝一杯,稳定一下心神,我不是现在来要债的,就算要杀鸡,也要等鸡长肥了不是吗?」
莫里斯手里翻出两个杯子,有弄出一瓶酒,倒上一杯递给朱利安,同时给自己也倒上一杯,一个响指酒杯里就多了几块冰块。
「魔法应该用来享受生活,而不是打打杀杀,你觉得呢?」
「大人您说的太有道理了~」
「朱利安,我交代你的事情,为什么没做?」
「大人?」
朱利安的头上在不停的冒汗,比面对那些商人的时候,出的汗更多,以至于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手帕想擦,手帕又掉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捡起来。
「朱利安,不向我们介绍一下诺亚先生吗?」
朱利安妻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更是吓了朱利安一跳。
「你好,美丽的夫人,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在北方旅行的时候,遇到您的丈夫,他好心请我同乘一车,而我呢,看的书可能比一般人多那么几本,所以懂一些别人不懂的,会一些其他种族的语言,给您的丈夫当过几天翻译,仅此而已。」
「朱利安,诺亚先生刚才还建议给朱蒂找一位老师,他既然这么博学你不如雇佣他。」
莫里斯直接笑了起来,看起来笑的很亲切。
「美丽的夫人,您魅力十足,如果我来给小朱蒂当家庭教师,万一不可救药的爱上您,那可就不妙了。还是给她找一位睿智的女士更好,朱利安先生您觉得呢。」
「啊?啊!就是这样,这里没你的事情了赶紧让女儿去睡觉,她累了。」
朱利安的妻子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带着女儿去休息,他们两个之间不会有什么吧……朱利安怎么说也是个商人,也会有应酬,自己也由着他偶尔在外面胡闹,当减压也好,当散心也罢,要再问下去就是应酬,马兴堡的风俗行业自己也有一定的了解,毕竟自己也是商人家的太太,男宠或者男妓也有人向她推销过,自己的丈夫不会是前一阵压力太大喜欢上男人了吧。
「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那个叫莫里斯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所以,他让你干什么来着的?」
朱利安终于想起来了,给太阳神殿捐款!
「可是大人,说起来,我是在为您打理生意,那可是您的钱……」
诺亚看起来面带微笑,然后瞥了眼朱利安。
「那你拿我的钱,来宴请这群猪猡?」
朱利安顿时没了言语。
「假话说的自己都当真了不是吗?为我理财?我需要你为我理财?只要我想我可以走进马兴的货币兑换中心把里面所有的金币都拿走也没有一个人会发觉。」
诺亚随手画了一个圈,朱利安透过这个圈看到里面全是金币和贵重的珠宝。
「这就是货币兑换中心的宝库,你看,我想要钱就是这么简单。是你,是你自己的贪婪,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如果你回了马兴堡第一时间大张旗鼓的去捐款,你今天就不用在这里愁秃了头想怎么应付那些猪猡!说白了我是真的有点后悔怎么选了你这么个废物,你的眼界简直低的令人发指!」
朱利安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诺亚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拿起一顶帽子戴上。
「我提醒过你了,朱利安,我不想有下一次,如果有,我不介意扶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上位当个傀儡,然后明面上她会成为商会的主人,暗里她和她的母亲会当佣人们的厕所,靠吃排泄物为生,我的话你听懂了吗!」
「是,大人!我明天就去,不,我马上就去!」
诺亚拍了拍他的肩膀。
「站起来,有个大人物的模样,要镇定,要讲究仪态,哪怕山崩于前,也要讲究仪态。」
莫里斯给朱利安整了整衣服,顺带擦了擦头上的汗。
「明天去吧,做好準备,大张旗鼓的去。啊,对了,感谢你的接待。」
诺亚伸出手,和朱利安握了握。
「最后提醒一句,交代你的事情,给我不折不扣的完成,其实我并不介意下属蠢,但是我介意下属自作聪明,听懂了吗?」
然后也不管朱利安和鸡啄米一样点头,自顾自的离开了宴会。朱利安的妻子在楼上看着那个叫诺亚的年轻人给朱利安整衣服和擦汗,更觉得不对了,直到朱利安失魂落魄的走上楼,哆哆嗦嗦的擦汗,才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老公,说清楚,你是喜欢上男人了?」
朱利安没力气和自己的老婆吵闹,或者解释。
「你不懂,你不懂……他不是……今晚的事情谁也别说!和谁也不能说……準备一万金币,连夜準备好一万金币。」
看着丈夫恐惧刀脱力,朱利安的妻子觉得早派人去跟蹤诺亚是个明智之选,虽然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定有问题。
「夫人,我们没说谎,那个人很醒目,但是一辆马车路过他人就不见了……」
「那为什么不跟上马车!」
「他没上马车,就是,怎么说呢,我嘴笨,就是那个马车路过那一瞬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进来的?」
「他绝对没从正门进来,今天进来的人都有请柬,里面没有叫诺亚的,走的时候也没哪家的随从出现少一个这种状况。」
朱利安的妻子现在开始感觉问题不对了,丈夫的恐惧不是那种奸情被人撞见什么的,而是真正的恐惧。这时候朱利安走进门,手里拿着一瓶酒。
「你们几个,辛苦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每人赏你们一杯,喝了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休息去吧。」
朱利安给几个奴仆各倒了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上一杯。
「好了,喝了就走吧。」
因为奴仆难得能喝到好酒,所以几名奴仆也没多想就喝干了,然后就纷纷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朱利安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你想让我死?」
「不是,老公……」
「不要去调查他,你看到过他的脸,如果他再来,无论有什么要求,哪怕他要你去死你也得听他的不可以迟疑,不然你想死都死不了!懂了吗!」
朱利安的妻子抽泣着,朱利安说起来有那么点懦弱,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当年也不会选他,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兇过她,今天居然直接动手打了她而且说出这种话。
「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的家族,被恶魔掌控玩弄着,那个诺亚,是高阶魔族,是恶魔领主!你没看到过他的排场,去北方的时候不是他坐我的车,是我坐的他的车,整辆车是用活死人来拉的,你不会想知道的……我坐过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每天!我本来经营不善,生意都是勉强维持,他直接给了我这笔生意,这条贸易路线,你懂吗,不是你丈夫我走了狗屎运,也不是我眼光过人,是他给的,都是他给的!他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敢猜,今天,他来提醒我我没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如果有下次,我会死,你和朱蒂会成为那种,就是那种奴隶,就是某些人家的那种厕奴……」
朱利安的妻子听话这些话嘴巴张大了压根合不拢,整个事情太匪夷所思,以至于她脑子都混乱了,如果他丈夫真喜欢男人也不用编这么个理由来骗自己,勾结魔族什么的,可是会被灭族的重罪。
「老公!」
握紧丈夫的手,朱利安的妻子浑身也在发抖。
「他要什么?难道他要朱蒂!那可是我们的女儿!」
「不,他要我去太阳神殿捐钱,他说这样可以掩饰他和我的关系,我回来了一直忙,忘了去……」
「明天就去,不,马上就去!」
「他说让我们準备好明天去……」
然后夫妻两个到女儿的房间摇醒女儿。
「今天那个,就是那位大人和你说了点什么?」
小朱蒂迷迷糊糊的,刚刚睡着又被闹醒了有点心情不好。
「那位大哥哥和我聊了会天,他说他也不喜欢这么闹腾,还说那些围着爸爸你的人表面笑嘻嘻的但是都想弄死你,还说围着妈妈的女人在心里都在骂你。还给朱蒂讲了个故事。」
朱利安夫妻面面相觑,于是又问女儿。
「他和你讲了个什么故事?」
「嗯嗯嗯……传说海里有美人鱼,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海族。有一天一条小美人鱼救了一个落水的贵族,然后喜欢上了那个贵族,就想变成人嫁给他。小美人鱼去找人鱼族的祭祀,然后人鱼族的祭祀把她变成了人,但是有副作用就是小美人鱼不能说话了。结果那个贵族知道自己被小美人鱼救了也看不上她,觉得她就是个不知道哪来的渔民,根本配不上自己,当场羞辱了她,还拉出了自己的未婚妻,两个人一起嘲笑小美人鱼,然后小美人鱼杀了两个人,拿着他们的心脏回去找祭祀,又变回了美人鱼,因为祭祀一直帮自己小美人鱼很感动,所以和祭祀一起了。」
朱利安夫妻两个再一次面面相觑。
「这个祭祀也是 条美人鱼?我的意思是,也是女的美人鱼?」
「爸爸你真笨。都说了是美人鱼,那自然是漂亮的女孩子啦。」
「……」
「那你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想法?」
「妈妈,那个贵族真的不识好歹,就算不喜欢小美人鱼也不应该羞辱她,活该。我将来也要找个喜欢我的,谁要是羞辱我我也弄死他。」
「……」
朱利安夫妻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想到诺亚的评价,最好是真的给她找个好老师为妙……
「他在雪地里坐了好久了!我宁可他把我抽个半死也不想这样……」
艾拉转悠了半天,打开卧室的房门,走到罗莎莉的床边,轻轻的摇晃着罗莎莉。
「罗莎莉,醒醒,醒过来好吗,罗莎莉,罗莎莉~」
罗莎莉谁的很沉,呢喃着翻了个身,艾拉只好加大了点力道,才把罗莎莉摇醒。
「艾拉姐姐?」
罗莎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艾拉。艾拉给罗莎莉拿来一条冷水洗过的毛巾,擦了擦脸,罗莎莉被冷水一激,清醒了很多。
「抱歉罗莎莉,现在我们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没有办法,你现在清醒了吗?」
「嗯。」
艾拉拉着维纳,跪拜在罗莎莉的脚边。
「艾拉姐姐,维纳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
罗莎莉也跪坐下来,扶起艾拉和维纳。
「我们,犯了个错误,因为自己的私欲和贪念……其实就是我们妒忌你了,所以……我们已经知道错了,能够原谅我们吗?」
「我也妒忌过,我妒忌维纳姐姐的身材,一开始我就妒忌维纳姐姐可以成天贴着莫里斯,而我却不敢。我也妒忌过艾拉姐姐,你知道吗,莫里斯雇佣我就花了两枚金币,一个月两枚哦,你可是他花重金请来的,一来莫里斯就很照顾你,我心里也想过为什么明明我更早认识他她也和我闹过别扭但是从来没和哄你一样哄过我……我也一样妒忌过,所以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莫里斯和我说你们没有伤害我的想法,只是在讨好他的过程中没考虑到我的情况,所以没事,我没有记恨过你们,自然也谈不上原谅。」
「那帮忙把莫里斯劝回来吧。我们不敢去,也不能去。」
「?」
莫里斯身上的雪积的有点厚了,毕竟得安排很多事情,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莫里斯不回头也知道是谁。罗莎莉没说话,只是拍掉了莫里斯身上的雪,然后安安静静的蹲在莫里斯的身边?
「不冷吗?」
罗莎莉把项链从衣服里摸出来。
「你给我的,不会冷。」
「我也不会,所以不用担心。」
「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莫里斯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
「被你打败了,算了,回去吧。」
莫里斯抓了一把雪,揉成团,轻轻的丢了出去,然后用公主抱抱起罗莎莉。
「她们两个和你道歉了?」
「嗯,你可以不生她们的气吗?」
「其实,说到底是我的花心的错,去责怪她们,是不对的,我之所以坐在这里,不是在生她们的气,而是,想冷静一下,毕竟我也不怕冷,要说自罚什么的,就是自己骗自己了。」
莫里斯看了看怀里的罗莎莉。
「想笑就笑吧,但是别笑出声,毕竟我也算个傲娇的男人,被女人嘲笑了,面子上过不去。」
「以前神殿的嬷嬷和我说过,男人都是花心的。」
「啊,男人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是花心的~我也不能免俗。」
看着莫里斯和罗莎莉有说有笑,艾拉和维纳相互看了看对方,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你好歹还有过这么一段时光!」
「呵,有的秘密只有你知道!」
「你们还準备继续闹腾吗?」
听到莫里斯的声音两个人都低下头。莫里斯放下罗莎莉,然后摸了摸两个人的头。
「是我花心搞出来的事情,算我求你们了,就算闹腾,也别闹出问题,行不行?」
艾拉和维纳点了点头,莫里斯露出一丝微笑。
「那这个事情就到这里吧,罗莎莉你继续去休息」
罗莎莉听莫里斯的话重新去睡觉了,莫里斯也收起了笑脸,艾拉和维纳咽了口口水,以为要继续挨骂,而莫里斯则叹了口气。
「说起来,最近有点冷落你们了,尤其是艾拉……我话说的有点重……那时候我心情比较紧张,别往心里去。至于你,以后做事情过过脑子,你有斗气,玩点有的没的没什么大碍,事后斗气修复一下身体也就过去了,罗莎莉她没斗气,身体也不能和你比,你是挺惨的,要搞到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惨你才觉得算公平?」
两个人分别点了点头。
「还有,我不是说喜新厌旧,是这种事情,想一碗水端平真的很难……如果觉得最近被冷落了,直接来找我,别窝在心里瞎想。最近要烦心的事情太多,就算神都会出纰漏的。」
说着莫里斯像抱猫一样抱起艾拉。
「喂饱你总行了吧,能不生气吗?」
艾拉点点头。然后莫里斯开始走,回头瞥了眼一脸失落站在后面的维纳,用手拍了拍艾拉,指了指维纳,艾拉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喊上了维纳。
「维纳,一起来吧,我一个人应付不了莫里斯。」
维纳听到立马抬起头,然后看到莫里斯点了点头,就一脸谄媚的跟了上来,莫里斯则给了艾拉一个眼神。
「给你卖人情的机会。」
「我才不需要这种机会。」
艾拉也还以一个眼神。準确的说,艾拉有自己自傲的本钱,虽然身材不像维纳那样凹凸有致也在有料的范围里,脸也算不上惊艳,但是长相甜美,白色的长发看起来很符合男人的审美,骑士之家出生,算是贵族又算不上大贵族,没有染上大贵族家小姐的一些常见毛病,已经到了主教的实力更是很多男人的渴望,毕竟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侍奉神的女人来侍奉你~还有这种好事!在艾拉看来维纳就是男人在外面应酬玩玩的类型,怎么可以带进家门?至于罗莎莉,一般来说就算是做朋友或者队友要不是因为她有圣剑都不太可能,现在和她抢男人更是让人质疑莫里斯的审美或者是不是有萝莉控的取向。她当然知道这种负面情绪有问题,说起来作为祭祀自己不应该这么妒忌,或者说傲慢,但是就如同莫里斯说的,人嘛,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要违背本性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莫里斯很喜欢抚摸或者说捏捏艾拉,因为艾拉的给人的感觉就是软软的,艾拉自从伙食好了以后自然会长点肉,不像一开始见到的时候那样消瘦,现在的艾拉属于穿衣显瘦型。
「感觉最近又丰满了一些?」
艾拉身体一僵,想想也是,罗莎莉是肉食动物,维纳吃肉吃的也多,但是维纳运动量大啊,不行就不停的维持自己的斗气状态消耗就行了,自己也跟着她们一起吃吃吃,又不像在神殿里每日还要做一些日常练习,也不用跑出去传教,那必然会长肉啊,罗莎莉为什么吃不胖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在她看来如果给罗莎莉机会,她可以吃吃停停半天不挪位置,就这样那个丫头身上也没一丝赘肉,而自己……
「都怪你!」
「怪我喂你喂太饱……你运动太少了~」
抬起艾拉的双腿把她抱起来,稍微颠了一下。
「嗯~还在标準范围内,不要太瘦,手感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艾拉的屁股和腰。
「一边说不喜欢太瘦的,一边和罗莎莉腻歪在一起,也不知道你那句话是真的~」
「不要纠结这些细节,至少此时此刻,我是觉得丰满些摸出来舒服,你又不……」
「别说那个字!」
莫里斯抱着艾拉,看了她一会以后。
「不给你个解释想必你会一直想。」
然后看了看维纳。
「我是主人的,所以主人的决定我不能过问。」
「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想。」
莫里斯坐下,把艾拉放在自己的腿上。
「要说女性魅力,罗莎莉自然不可能和你们比;要说技术,罗莎莉还青涩的很,自然也不能和你们比。当然我也不是萝莉控。维纳帮我那支烟来。」
莫里斯一边说着,艾拉狠狠的捏了莫里斯一下然后瞪了维纳一眼,维纳有点为难的看向莫里斯。
「那换杯酒吧。」
莫里斯接过维纳递来的酒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觉得罗莎莉除了有把圣剑平平无奇?」
看着艾拉有点闪烁的目光莫里斯笑了笑。
「一个幼年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从小活在神殿里,别告诉我们神殿里的修女或者嬷嬷会把这些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养,活在乡村被其他的孩子嘲笑欺负。找到了亲生父母还不敢认她这事最讽刺的。长大了被圣剑选中,结果又学不会斗气神力魔法,成了一个笑话,说起来……」
莫里斯用手掌捧起一些水,然后又撒掉。
「从泥里被捧上天,然后再被砸进泥里。被神殿赶出来,说白了就是等她自己死,,因为杀掉圣剑持有者这种事情自己来做,会遭反噬,所以让她死在外面更好,她不是没想到这一茬的。她没怨天尤地,没黑化,没有不知天高地厚,也没自暴自弃,还能保持乐观善良,你觉得这真的很容易做到吗?」
莫里斯喝了口酒,然后笑了一声。
「我们小时候也许也是这样,但是很多好的品质,都被我们丢弃了。我们抛弃了自己的同情心,不关我的事,我自己也管不过来自己。有点成绩就不知天高地厚,觉得自己是天选之人。一旦失败就怨天尤地,都是别人的错。艾拉,你在马兴堡拼着命传教,是真的传教,还是为了证明你自己?维纳你说起来在雅兰搞的满城春色是为了反抗戴肯,可是关那些无辜的人什么事呢?他们要是有妻子有恋人的又怎么办呢?我们失去了她那种纯粹,变的,懂事了,变得市儈了,变得长大了,变得聪明了,变得充满智慧睿智了……所以我说罗莎莉是我的宝物……你们明白了吗?我曾经也想变成这么个人,可惜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她才是应该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而实际上,我这样的祸害,反而活的更滋润,不得不说,是个笑话。众神创造的这个世界难道不是笑话吗?众神都是笑话,都是他妈的笑话!」
莫里斯摸了摸艾拉和维纳。
「信也好,不信也罢,由你们了。你们可以觉得我是看上了她的名头,準备以后靠着她建个国什么的。」
艾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斥责一下莫里斯对诸神的态度,因为他对众神从来没敬重过,对诸神竖中指这种事情他做起来毫无压力,虽然他没这么干 过。
「主人你说的我都信。」
维纳则先表了态,然后把头埋进莫里斯的腿间,含住棒子开始吮吸舔舐。艾拉觉得自己可能最近的确有点心态可能的确出了问题,傲慢,妒忌什么的。
「别太在意,人的体内既有神使,又有恶魔,它们每天都在吵架,对很多人来说,恶魔总是赢,对你来说,神使偶尔输了了一次,没什么的大不了的。」
「罗莎莉,有成为圣人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莫里斯一边喝着酒结果听到艾拉的话直接呛到了。
「怎么可能……如果一个人有权有势足以影响大陆格局,还是罗莎莉这性格,那当然是圣人。如果一个人战力过人足以蔑视群雄,有罗莎莉这样的性格,自然也是圣人。而罗莎莉,只会被人叫做傻瓜,哈哈哈哈,没错,就是傻瓜。罗莎莉就像我小时候第一次拿到的玻璃珠,我当时很喜欢这个玻璃珠,当做珍宝,谁也不给,但是随着年岁变大,我把玻璃珠锁进了自己的百宝箱,某一天,我整理杂物的时候,突然发现箱子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一颗玻璃珠,于是我又拿起来爱不释手,你说这颗玻璃珠值钱吗?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我来说,价值连城,仅此而已。」
「我最近……可能太得意忘形了……」
可不是嘛,甚至觉得我找了你还找其他人太过分什么的,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以前中二病发作的时候我可是喜欢收集各大神殿的圣女来着的。至于现在则没了那种中二的想法,收集一帮成天愁眉苦脸想弄死自己的女人,就算再好看,也感受不到任何满足,使用魔力和威胁的确可以让她们屈服,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那种敷衍了事或者怀着恶意的服侍,肯定不会比现在维纳做的更让人舒服。
「所以呢?」
「不要太过分,玩法你随便挑……」
「哎~玩法随便挑啊。」
莫里斯的脸慢慢的想艾拉凑过去,几乎到鼻尖碰鼻尖的地步了。
「那我必须得把握好这一次的机会,对吧~」
「不……不能太过分……你要过分了我哭给你看!」
「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对付我应该用眼泪,而不是用脑子。维纳你让一让~」
「那个,我用眼泪行不行?」
「你大概是没什么用了,维纳说真的你演技挺不错的,要不要考虑找家剧院?」
女人总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就像明明说让你随便玩,你要真随便玩,呵呵,等死吧。而且艾拉和维纳两个人虚凤假凰的玩了好久,其实说真的要继续折腾下去,就有点伤身了,所以莫里斯只打算和艾拉正常做两次就拉倒。
「明明自己做了坏事,倒像是我的错。」
抱着艾拉做了一次,背入式一次,在把她按在地上来了一次,然后把做累了有点昏昏欲睡的艾拉送上床,莫里斯又回了于是,只有维纳一个人在这里。
「主人,我可以起来了吗?」
「不行。」
莫里斯让维纳保持四肢着地,但是后脚笔直的姿势很久了,维纳的腿很长,所以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这算是一个惩罚。
「你啊,总是想点馊主意,还被艾拉拿来当枪使~」
「但是主人和罗莎莉之间的关系,不是进了一大步吗?小丫头要是在羞答答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爬上您的床呢,她又不像我,也不像艾拉。」
「她要像你们两个那才叫完蛋,腿不许弯!」
「难受……」
「帮我看看背上,艾拉那货又给抓破了吧。谁让你动的,不许动!」
「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那么小的孩子你还给她洗肠,你想什么呢!」
「万一主人你想……」
「她这样的体型吃得消!」
骂到一半又闭上了嘴,维纳那时候比罗莎莉年纪还小。那时候体型大概也差不多吧。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起来吧。」
维纳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脚。
「对不起……」
「好不容易想有个假期,被你搞的一团糟。」
维纳帮莫里斯查了一下后背。
「主人,艾拉的确抓破了您的背。」
「死丫头还在抗议呢。你到是不和我抗议,你给我整活~」
「主人您责罚我一下吧。」
「看,这就是女人多了的坏处,一个一个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呢?不还是我累死累活?坐上来自己动,让我歇会。」
维纳坐在莫里斯的身上,用手扶了扶棒子然后自己坐下来,维纳的确很有当个演员的天赋,就比如说她坐在你身上呻吟的时候,会假装无力,会一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这帮女人敲打的敲打了,该哄的哄了,骗也骗过了,喂应该也算喂饱了吧,维纳这种喂不饱的另算,大概可以让你清静一阵子。说起来自己可能也乐在其中?毕竟被这帮女人烦,总比被脑子里那种负面情绪烦要好得多。看着维纳撑着他的胸口扭动着屁股,莫里斯感觉维纳的形象好像,和某个角色有那么点重合……
「主人我让你哪不舒服了吗?」
维纳看到莫里斯的手捏着眉心,有点心虚的问到。
「想到了一些过去不太好的记忆……」
貌似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如果有女人敢把手撑在我的胸口,那么她的手应该没了。
「主人,放手做吧,做累了,睡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明天醒来又是精神抖擞的一天。」
「维纳,如果我要你的双手,你会献给我吗?」
「不给,献给你了我寂寞的时候拿什么自慰?」
「你还干自慰的!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维纳的插科打诨让莫里斯莫里斯笑出了声,不过就是要双手而已,以前可都是直接要命的说啊。起身和维纳接了会吻,然后让她站起来扶着什么把腰放下把屁股抬起,站着玩还是维纳这样身高腿长的玩起来舒服。和维纳胡搞了半天以后,莫里斯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怎么感觉比对付席琳更累呢……
等几个女人都睡醒了以后,莫里斯很郑重其事的把几个人拉到一起。
「罗莎莉,给你提个醒,你的两位姐姐,正儿八经的把你当做女人和威胁看待了,而不是小罗莎莉,所以你以后得小心她们给你挖坑。」
看了看低着头的艾拉和维纳。
「艾拉,维纳,倒不是说要让你们违背自己的本性去来帮我维持这个所谓的后宫。只是,你们两个段位太高了,乱坑罗莎莉我会生气。就算想折腾,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别闹腾到不可收拾。」
三个女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一起旅行的同伴,在旅行的过程中也有相互帮助,就像维纳也有尽心尽力的保护艾拉,艾拉也没有说故意放水,几个人都有过命的交情。
「当然我自己搞出来的事情我自己也得想办法摆平。毕竟我总不能说把你们哪个赶走或者弄死,毕竟都是我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什么要求直接向我提,能满足你们的我尽量满足你们,只要我能做到。做不到的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请你们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