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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春夢無痕,舊人多情

作者:jellyranger 字数:175738 更新:2024-04-26 01:49:36

    叶嫱已经许久——亦或是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和彻底的高潮了。以前她绝不会相信一个女生般秀气甚至有些害羞的男孩,竟能将自己操得连连哀求、狼狈不堪,最终竟失去意识晕厥过去。

    半昏半醒之间,叶嫱的意识也是一团乱麻。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混乱的想法。迷糊中,叶嫱感觉到自己像是在自言自语。

    「真是的……难道我真的老了吗?竟然连个孩子都能这么欺负我了……」

    「不……不对,小黎早就不是孩子了。他的大肉棒那么厉害、那么……能干。他已经是个大男人了……」

    「可是……我怎么会老呢?我依然还很有魅力的,否则小黎又怎么会那么兴奋、那么用力的操我呢?」

    「是啊,一定是因为我太轻视他了……明明他的肉棒那么厉害……而且在医院的工作太累,我并没有做好準备。等我休息一段时间,在和他做一次,我一定——」

    想到这,叶嫱自己不由得一惊。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竟然这么执着于与自己的外甥乱伦这件事,而且心中越来越没有羞耻感和自责感,反倒满是好胜和欲望。

    「不,不要再想了,平静下来,好好休息一会……」

    她正要放松下来、进入梦乡,胸口却传来一股奇妙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一边乳头先后被什么柔软又潮湿的东西包裹住了,麻麻的、痒痒的。

    「奇怪,这种感觉……是有人在舔我的乳头吗?嗯……刚才和小黎做过一次之后,胸部就涨奶得厉害……我的乳汁……好胀、好想流出来……」

    「嗯呣……外婆的奶……还是这么香……」一个甜美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

    「嗯?这声音好熟悉,是甜甜吗?」

    叶嫱还未来得及细想,另一边乳头上也传来强烈的触感。

    「嗯……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对了,甜甜……还有小黎,都是我帮忙哺乳过的,他们都吸过我的乳头呢,可真叫人怀念啊。现在他们两个恰好都在,这可真是……」

    吸吮的声音还在响着,叶嫱还在睡着。随着乳头上的一阵阵酥麻感,她觉得自己的奶水好像在一点点排出,胸部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接着,那触感先后从两边乳头消失,自己的周围又响起另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混合着嘴唇的摩擦声,还有喉部的吞咽声、少女的呻吟声——就像是接吻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她听见了像是田恬的哭泣声。她听见田恬的声音在诉说着什么,可是自己什么也听不清。

    「真是的……是谁把我家甜甜给弄哭了,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是叶嫱还没来得及发作,便又听见田恬的轻笑。

    「甜甜怎么又笑了……总之她没有伤心就好。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之前好像说过要为我把风,那我被小黎弄得那么难看的样子会不会都被她看见了——那也太丢人了。」

    「嗯……嗯……嗯……」

    「甜甜?她怎么在发出这种声音?难道……」

    「大鸡巴……进来……操死……」

    几个下流的词汇灌入了叶嫱的耳中。她心中一惊:「难道甜甜在做那种事?」叶嫱想立刻起身,但高潮过后的身体实在太软,根本没有力气。

    「不……不对……让我看一眼……再坚持一下……」

    叶嫱感觉自己在尽全力撑开眼皮,可是眼前依然一片朦胧,分不清自己是睡是醒。她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的,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田恬的侧脸显现在她的视野里。

    「甜甜……」叶嫱想轻声呼唤小外孙女,但发不出声音。她看见田恬的脸上正显示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时而欣喜微笑、时而闭目抿嘴、时而咬牙忍耐。

    叶嫱有些疑惑,便将目光向下移动,却见田恬正穿这件露脐的情趣水手服,而这件看上去颇为眼熟:「好像是我自己曾经买过的一件,但由于买错了尺码便一直雪藏在衣柜深处留作收藏,又怎么会出现在田恬身上了?」

    叶嫱想着,既然她穿上了这件水手服,那下身会不会也穿上了那条羞耻的超短裙?于是她继续向下看,但目光移动后的瞬间,她几乎要叫出声来。田恬的确穿着那条超短裙,透过裙子那略有些透明的材质,能看见下面少女白皙的双腿。

    只不过,这双美腿正以一个极其淫蕩的姿势朝两边分开,而就在双腿之间,正夹着一根又粗又长、表面却显得有些白嫩的肉棒。那肉棒无疑已经进入了田恬从未开启过的处女门户——床单上留下的点点血渍便是证据。

    「甜甜!怎么会……她还这么小,怎么可能禁得起那么大的东西……真可恶,究竟是谁在欺负她?那根肉棒看起来好熟悉……我应该见过的……是——是小黎!是了,就是这根可恶的肉棒把我弄成了这样。可小黎他……他怎么会对田恬做这种事?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叶嫱用力转动了一下脖子,将视线抬高,去看那男人的脸——而那张秀气白凈的脸庞,不是袁黎又是谁?

    「小黎?真的是你在和甜甜……」

    叶嫱大声呼喊。可是她用尽全力的嘶吼,最终只是一声轻柔的呻吟。不过身旁的田恬似乎是听见了外婆的声音。她转过头,神情略显紧张地看着叶嫱,小声道:「外婆……你醒了吗?」

    「不……不可能,我一定还在做梦吧……」叶嫱在心中说服自己,对眼前的事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看来外婆还睡着……我们继续吧……嗯啊……」田恬话音未落,袁黎的动作便又继续,惹得这淫蕩小美人一阵娇喘。

    「这是我幻想出来的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我会幻想小黎和甜甜做这样的事?我怎么会……」

    可是叶嫱转念又想起自己白天「侵犯」熟睡的袁黎时,田恬竟也赤裸裸地爬上床,和自己进行了一番完全超出祖孙之情的行为……而当此前田恬堂而皇之地向自己提出要一起「侍奉」袁黎时,叶嫱心中竟莫名产生了一丝兴奋感……

    「是真的……我竟然真的在幻想这种事!」叶嫱想到这里,顿觉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她庆幸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只是一场梦,但又恼于自己竟会做这样毫无廉耻的梦。

    可这「梦」又偏偏太真实,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叶嫱见着眼前的乱伦淫戏,方才被袁黎一阵操干消下去的欲火,顿时又死灰复燃,看向袁黎和田恬的目光中,竟萌生出一丝渴求和艳羡。

    「小黎的大肉棒正插着甜甜呢……」叶嫱心中暗想道,「可是他的动作怎么——那么温柔啊?大龟头轻轻在甜甜的小屄上磨蹭,不急着插入,也恰好不会滑出去……他的动作幅度那么小、那么轻,就像生怕把甜甜弄疼了似的。甜甜……她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很舒服呢,她可是第一次啊,那里还沾着血呢,而小黎的东西又那么厉害,怎么就……」

    她回想起自己被袁黎狠操到求饶的模样,心里竟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外孙女。

    「凭什么小黎对她就那么温柔,对我就那么强硬!真不公平!明明……明明我的身体可以让小黎更舒服的!哎呀……小黎他……他在和甜甜接吻?我都还没有尝过小黎的吻呢,甜甜你竟然——」

    只见袁黎俯下身对準田恬的嘴唇就是一阵激吻。两人的舌头熟练地交缠在一起,口中唾液不断交换,发出响亮的滋滋声,与田恬喉咙里的喘息声交相呼应。

    「这……他们竟然吻得那么热烈、那么动情,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难道说,他们早就背着我偷偷在一起了?不……不会的!小黎是我的!小黎的鸡巴我还没有玩够呢,怎么能让你抢走!」

    出乎意料的是,叶嫱对两人的行为并没有显露出太多恼怒气愤的感觉,甚至对二人乱伦的责怪之意几乎完全被嫉妒艳羡的心情所取代。除此之外,叶嫱的心中还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她的身体也慢慢朝向田恬,双手分别挪向了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小黎一边在甜甜的下面抽插,一边还在玩她的胸部呢。可是甜甜的胸才刚刚发育,难道我的巨乳比不上她的吗?为什么不过来玩弄大姨呢?哦——」

    想着想着,叶嫱左手揉搓起了自己的大奶子,右手手指则插入了阴道——而那里才被袁黎的巨根抽送过上百个来回。叶嫱就着眼前的乱伦淫戏,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想稍稍缓和身体的空虚,但尝试过袁黎肉棒的滋味后,这种程度的自慰又哪里能满足得了?

    「甜甜,这个力度可以吗?有把你弄疼吗?」袁黎轻声问道。他的嘴唇刚刚和田恬分离,两人嘴唇之间的一长条涎水拉丝从田恬的嘴角垂到小腹,很是淫靡。袁黎的阳具每次都只有前端一小节进入田恬的身体中,而且抽插动作十分小心,简直就像侍弄一朵脆弱的娇花。

    「还是……有一点痛,但我可以忍住的……主人……再用力一点也可以的!」

    听见田恬竟称呼袁黎为「主人」,叶嫱心中又是一动。她脑海中竟浮现出自己和田恬祖孙两人跪在袁黎胯下、脖颈上戴着狗项圈、恬不知耻争相舔弄袁黎阳具的场景。

    「主人……主人……」叶嫱小声念叨了两遍这个称呼。

    「外婆……嗯啊……您刚才……是在叫主人吗?」

    叶嫱猛打了个寒战,发觉田恬那张潮红的脸正对着自己。她竟听见了叶嫱刚才的小声念叨。

    「什么?我怎么会说出那么下流的话……」

    「嗯……主人……外婆好像……也想要主人的疼爱呢。」

    「哪……哪有……田恬你别胡说!」这次叶嫱终于忍耐不住开口回击。

    「可是外婆刚才……看着我和主人做爱,就一直在自慰呢,一定是……很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了吧!」

    「我……我……」叶嫱还想继续反驳,但是哪里想得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想到自己和袁黎、田恬这两个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同床淫乱,身下便已经是淫水汩汩,双手的自慰动作完全无法停止,竟也不顾他二人直视的目光,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阴道中的自渎,引出一连串滋滋水声和呻吟声。

    「嗯?外婆?」

    袁黎的阳具还在田恬娇嫩的花径中游蕩着。叶嫱眼看着田恬的少女阴唇一点点、一点点吞咽那诱人的巨根,又一点点、一点点将其吐出,又怎能不心神蕩漾、欲火焚身?

    「小黎……不要再和甜甜做了,」叶嫱的心中在吶喊,「她这么小,怎么能品尝得了这么粗、这么大、这么硬的好鸡巴?快来和大姨做吧,大姨的骚屄能吃得下你的宝贝!大姨的名器会把你的好大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舒舒服服的……来操大姨的骚屄嘛……」

    可是袁黎听不见她的心声,仍是在轻柔缓慢地开发着田恬的小穴。

    「啊……外婆你不说的话……人家……小骚货就独吞主人的大鸡巴了……小骚货会继续努力……直到把主人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主人再用力一点,小骚货受得住的……啊啊啊~!」

    田恬一阵淫乱的叫声朝着叶嫱的心理防线上狠狠地撞击着。叶嫱的身体在扭动着。她眼睁睁看着田恬在自己爱慕渴求的男人身下承欢浪叫,自己的身体却在自慰中越发饑渴痛苦,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

    「对,没错……我想要……」虽然声音很小,话说得也很模糊,但叶嫱终于当着外孙女的面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从此已经不可能再在田恬的面前抬起头,然而当看见袁黎似有抽出阳具、朝向自己时,一切的忧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行,我不要把主人让出去!」田恬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袁黎露在阴道外的大半节阳根,「人家还想继续和主人做下去嘛!」

    「不!小黎来和大姨做,这次大姨不会再晕过去了……大姨会让你很舒服的……」此刻为了抢夺袁黎的阳具,叶嫱已全然不顾形象与尊严,只一心求欢,甚至主动分开双腿,向袁黎展示自己用手指掰开的淫蕩阴户。

    袁黎看了看叶嫱,又转去看了看田恬,胯下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会。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床上的熟女与少女都正摆出淫乱的姿态,焦急地等待他的最终裁决。

    「那要不……」袁黎略作思考,终于打破了沉默,缓缓对叶嫱说道,「大姨你也叫我一次主人……我就先和大姨你做?」

    「啊这——」叶嫱目瞪口呆。

    田恬听了,也欣喜起来,对叶嫱说:「好啊好啊,如果外婆也愿意叫主人,我就把主人的大鸡巴让给外婆!」

    叶嫱盯着袁黎胯下那亮晶晶、硬邦邦的巨根,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咬住牙关,显然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但眼看袁黎就要再度挺枪进入田恬的身体,叶嫱便立刻不假思索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主人!」

    「嗯?」虽然叶嫱声音不大,但袁黎已经清清楚楚听到了这声呼唤。他看见身下田恬那坏笑的表情,知道她也一样听见了。

    「啊,我竟然说出来了……」叶嫱的心中一阵悸动,「我竟然真的会对小黎……对我的亲外甥称呼」主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外孙女的面?不,不对,这一切怎么想都太奇怪了,这一定是在梦里!我一定是太过寂寞才做了这样一个下流的梦。等梦醒了,我依然是小黎的好大姨、甜甜的好外婆,我……啊!」

    叶嫱正百感交集之际,突然感到下身一股强烈快感传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袁黎已经从甜甜那里抽身、再度插入了自己的骚穴。此前激战过后稍稍合拢的阴唇,再一次被粗暴地撑开。

    「哦哦哦哦!」叶嫱那淫蕩的肉体被瞬间激活。突如其来的快感太过真实,将她脑中乱糟糟的思绪一扫而空,最终除了对袁黎阳具的体验外什么也不再剩下。她的那副名器也随之做出反应,屄肉内腔在急速扩张后,便立刻一下子紧缩,像是要将这闯入的巨根牢牢锁住、不许离开。

    「小黎……尽情地操干大姨吧,不要怜惜……大姨的骚屄最喜欢你的大肉棒……大姨愿意被你活活操死、愿意在这种快感中被小黎操死……快来吧,大姨什么也不在乎……」叶嫱闭上眼睛,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恐惧。这一刻,她已丢弃一切,做好了再度迎接袁黎疾风骤雨般操干的準备。

    可是这一次,袁黎的动作却很轻、很慢,以至于第一下抽送只让叶嫱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嗯……」

    「大姨,这样做可以吗?」

    叶嫱睁开眼,见到的是袁黎那秀美的脸上正带着孩子般温暖的笑意,竟在这淫乱不堪的时刻萌生出一丝少女似的羞涩而别过头去,小声道:「还……还好……」

    听见叶嫱的回应,袁黎微微一笑,双手竟把玩起叶嫱的那对巨乳。稍一用力,柔软的乳肉就被的手指按得凹陷下去,力气一收便又弹起。

    与此同时,袁黎的阳具也轻轻在叶嫱的肉穴中抽插了十几个来回。这次袁黎的每一次插入,都仅仅只有三分之一的尺寸进入。再配合双手对美乳的把玩,不仅没能帮叶嫱消去欲火,反而勾引得欲望更强烈了。

    叶嫱此刻多么渴望袁黎能像之前那样不顾一切地在自己的身体中横沖直撞。她试图抬起自己那双仍被紫色渔网袜包裹的肉褪,打算夹住袁黎的腰。如果能那样的话,她的小腿在袁黎背后一压,便能使袁黎插入得更深更狠。可是叶嫱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就像一具只剩下少许意识的性爱玩偶。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握住了袁黎的阳具。袁黎见状,双手和胯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叶嫱一瞬间就知道又是田恬在捣鬼。正要出声嗔怪时,田恬竟翻身骑在了叶嫱身上,那瓷碗状的少女玉乳和叶嫱丰满的熟女巨乳相互挤压、各自凹陷,惹得叶嫱又是一声惊呼。

    「啊!甜甜你这是做什么?」

    「外婆一个人独占着主人,把我晾在一边,我吃醋了嘛……而且,外婆刚才也称呼过主人了,也就和我一样都是主人的性奴了,我们应该一起侍奉主人的大鸡巴才对啊!」

    叶嫱心中自然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可被小外孙女当面揭短嘲弄,心中忽然怎么也不服气,便厉声反驳道:「你……什么主人……什么性奴……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外婆才不会说出那种话!」

    此言一出,袁黎的阳具便立刻抽了出去。叶嫱丝毫没料到袁黎竟然离开得这么干脆、这么顺畅。而她已被袁黎狠操了数次,即使是原本可以锁死对方的紧致名器,也在袁黎此前的猛攻下被拓宽了许多,因此袁黎这一次并没有再被叶嫱死死卡住。

    「嗯?外婆不承认了吗?没关系的,主人不会强迫你的,」田恬说完,又转头对袁黎媚声说,「主人,还是来操人家好不好,人家已经被主人开了苞,以后永远都会是任由主人玩弄的小骚货!」

    袁黎心领神会,双手按住田恬那并不逊色于外祖母的美翘臀上,对準粉嫩潮湿的阴户插了进去。

    「田恬,你——」叶嫱还没想明白如何应对这一切,田恬忽然浑身一颤,接着便搂紧了身下的叶嫱。叶嫱立刻明白,袁黎的阳具又一次插进田恬的身体里了。

    「啊,主人的大鸡巴,又进来了……」

    田恬呻吟一声,接着整个人都随着袁黎的操干在叶嫱身上抖动起来。两对美乳伴随着交合的沖击一次次摩擦、挤压,连两人的乳头也在袁黎的一次次腰部动作中撞击着。叶嫱的身体本就敏感,容易涨奶的双乳更是敏感之至,乳头的刺激再加上田恬不断在耳边传来的一阵阵淫语,竟让她再一次喷乳。半透明的白色奶汁喷溅在祖孙两人的乳沟之间,少许则顺着胸部的弧线流到床上,一时之间,叶嫱的鼻腔中尽是自己的奶香味。

    「外婆,主人的鸡巴真的好棒哦……」她说着,又伸手向后一握,「呀,还有这么长一截在外面呢,要是全部插进来的话,小骚货一定吃不消的吧?」

    「不,别这样……」叶嫱叫道,「我也要,小黎你继续和大姨做好不好?」

    袁黎没有回应。压在身上的田恬扔在颤抖着身体,口中「主人、大鸡巴、小骚货」之类的呼喊不绝于耳。叶嫱夹紧双腿,耳听得两人胯下交合的淫声啪啪,终于一咬牙,高声道:「主人……大鸡巴主人,来操大姨——不,来操叶嫱这个母狗的骚屄好不好?」

    为了得到袁黎的宠幸,叶嫱竟不惜说出了最淫贱的那个词汇。在喊出「母狗」的瞬间,叶嫱感觉自己所剩的最后尊严也已经一扫而空,但心中也像是落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在短暂瞬间的耻辱过后,整个人竟有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与愉悦。她心中七上八下地等待着回应,眼镜禁闭,谁也不敢看。而当下体又一次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贯穿的瞬间,叶嫱知道自己的呼唤得到了回应,并立刻相信自己抛弃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次,袁黎已经完全掌握了叶嫱的身体状况,以一种最强烈却又恰好不会让叶嫱感到痛苦的力量在她体内猛操起来。他的大腿撞击在叶嫱与田恬的四瓣美臀上,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惹得熟女与少女都在他的胯下浪叫起来。

    「哦哦哦!就是这样!大肉棒插得好深……就像这样……插到骚母狗最里面来!」

    田恬见叶嫱已经完全沉沦,伺机问道:「嘻嘻,那我和外婆现在都是主人的性奴了,是不是?」

    「嗯啊——是,是啊!」

    「那么我们一起分享主人的大鸡巴好不好?」

    「好……好……啊,操死我……骚母狗喜欢主人的鸡巴!」

    袁黎和田恬相视一笑。

    就这样,田恬和叶嫱维持着上下交叠的姿态,两副玉体共同置于袁黎的身下任由玩弄,两对丝袜美腿相互勾连,丝袜沙沙作响。袁黎在一人的淫穴抽插一阵后,便转向另一人。

    转眼间,床单上就已经流满了不知是谁的淫水,房间里不知回蕩着的是谁的呻吟。

    「小黎……不,大鸡巴主人,还没有射出来吗?」叶嫱用力箍住正插入自己体内的袁黎阳具,向袁黎渴求着。

    「还没有呢——而且我还在犹豫该射给谁比较好。」

    「当然是射给大姨、射给叶嫱这个骚母狗……骚母狗的骚穴想被主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主人想要在骚母狗的屄里射多少都可以!」

    「不,主人要射给我!」田恬也叫道,「田恬也要主人的精液,主人就射在小骚货的屄里面吧,小骚货想被主人的精液灌满、灌到漫出来……小骚货想给主人生孩子!」

    「田恬你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生孩子,还是射给大姨吧……大姨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还是很不错的……大姨也可以给小黎……给主人生孩子……大姨还有奶水、有好多奶水,可以继续给小黎、给主人的孩子喂奶……射给大姨、射在骚母狗的屄里好不好?」

    叶嫱与田恬为了争取袁黎的阳具与精液,竟各自用最为淫贱的话语进行引诱,不知各自喊过多少声「骚货」、「母狗」,也不知各自的阴道被抽送过几百个来回,直到最终两人都被操到完全脱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袁黎醒来,感觉自己虽折腾了一夜,却没有丝毫疲态,也不觉得肚饿,甚至连清早晨起的尿意也没有,想来是灵力修炼之后连代谢速度也缓慢了许多。

    此时叶嫱正靠在袁黎的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而另一边的田恬却已不见蹤影,显然是醒得更早,已偷偷离开了。

    而袁黎的胯下雄根现在仍然是充血饱胀的。昨晚他在两女各自的淫穴中轮流抽插了数百个回合,却滴精未泄。经历了昨日生死誓约与乱伦酣战后的袁黎,修为与心境都进了一步,心中有了更长远的打算,打算将她们真正培养成自己的禁脔。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揉了一下叶嫱的胸。

    「主……小黎?」叶嫱半梦半醒地喊了一声。

    「嗯,我在。」袁黎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集中灵力,仿照之前孟怜为他舔肛洗肠的法术施展起灵力,将田恬留在床单上的处女血渍悄悄化解。当叶嫱睁开眼时,那些痕迹已经完全不见,床单上只留下了叶嫱自己的淫水和汗水。

    「那个……昨晚……诶,甜甜呢?」叶嫱恍惚地问道。

    「她?应该谁在自己的房间里吧,怎么了?」

    「啊?她昨晚不是……」

    「怎么了?」

    「昨晚,大姨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之类的……」

    「奇怪?没有什么奇怪的话啊——大姨说的话,我都是喜欢的。」

    「那我们……做过之后,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

    「没什么别的事啊,昨晚——我们做到中途,大姨就睡着了。」

    袁黎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依旧用温柔的笑意安抚着叶嫱。

    「这么说,昨晚那些事情都是我在做梦?」

    「大姨昨晚做梦了吗?是什么梦?」

    「呃,没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哦。」

    想到昨晚后半段发生的那些只是一场梦,叶嫱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梦中幻想出和田恬同床淫乱、自称母狗的情景 心中又忽然一紧,脸上涨红,不由得要翻个身,却正好碰到袁黎胯下巨根,方想起更重要的事。

    「啊,小黎你这里怎么还是……难道昨晚你还没有……没有弄出来吗?」

    「嗯,我现在想弄出来好像确实不太容易 不过大姨——对我已经很好了,没有关系的。」

    「那不行!」叶嫱斩钉截铁地大喊一声,随后又意识到失态,忙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既然答应了小黎,要帮你弄出来一次 那么无论如何,大姨也得遵守承诺。要不……小黎你再多住几晚,大姨继续陪你,怎么样?而且住院费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多余的部分大姨可以帮你付清。」

    叶嫱尽可能把话说得沉稳有理,但脸上的表情早已是一片癡淫。

    「谢谢大姨,大姨真的帮了我很多,我也很喜欢大姨,」袁黎说得叶嫱一阵羞赧,但又话锋一转道,「但我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个小妹妹要照顾呢,这些天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过得怎么样。」

    「哦,吕欣瑶啊……是啊,大姨都把她忘了呢。好吧,小黎你的伤恢复得也确实挺快的,唉,毕竟年轻人……那我今天就给你办出院手续吧。」叶嫱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麻烦大姨了。」

    叶嫱毕竟是凡胎肉体,还是很疲惫,便称还要再补眠一会,袁黎就在旁边陪着她。

    当然,袁黎是完全不累的,趁现在空閑,便又将天书召唤出来看了看。虽然自己开苞了一个小处女,又玩够了自己的美大姨,但毕竟还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印记,因此灵魂伴侣的记录数并没有增多,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不过「修灵秘法」一章上倒是激活了一项名为「织梦师」新灵能。

    袁黎仔细查看,得知这项灵能可以将现实中正发生的事物投射至睡眠者的梦境中。

    而「神木印记」那一章也激活了一个名为「鞭殇」的新印记,这种印记可以将对灵魂伴侣施加的痛感快速转化为快感。

    天书上新的收获让袁黎颇为兴奋,本想着不如现在就拿熟睡的叶嫱先试验一番「织梦者」,但细想觉得这样又有些无趣,便暂且作罢,打算下次有更好的机会时再试。至于「鞭殇印记」这看上去有些残忍的能力,袁黎当下实在不忍对吕欣瑶尝试,也不觉得有能对孟怜施展的机会,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到中午的时候,袁黎便办完了出院手续。

    「小黎,」叶嫱偷偷在他耳边说,「这次之后……大姨準备要休个长假,和田恬一起回家。如果你——那方面有需求的话,随时可以来家里找大姨。大姨欠你的那一次,不管你什么时候来要,大姨都会还的。」

    「嗯,谢谢大姨。」

    「哼,小坏蛋,那么厉害的大肉棒,弄得连大姨都差点吃不消,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倒霉的女孩子嫁给你之后怎么受得了。」叶嫱趁没人注意,竟对外甥撒起娇来,还伸手偷偷在袁黎胯下点了点。

    忽然田恬跑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用彩带束着的小礼盒。

    「舅舅,听说你今天出院了,我给你準备了件小礼物!」

    「嗯?甜甜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是什么礼物啊?」叶嫱问道。

    「秘密!来,舅舅你低下来一点,我悄悄跟你说!」

    袁黎附耳过去,便瞥见叶嫱一副吃醋的表情,只好回以尴尬的微笑,接着便听见田恬在耳畔嗲声嗲气地说:「里面是小骚货昨晚穿的衣服和丝袜哦,上面还有主人给小骚货开苞的时候留的痕迹呢!」

    「啊?」袁黎起身看了看手里的礼盒,又看了看田恬,「这个……我可以收下吗?」

    「当然可以了,总要给舅舅留个纪念嘛!对了,舅舅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记得来看看我啊,平时家里又大又空,我在家里都好寂寞的……」

    「哎呀,好了好了,别给你舅舅添麻烦了!」叶嫱连忙打断田恬的撒娇。

    「嗯,那我送舅舅出去吧。」

    「好吧,但别太黏着人家了。」

    田恬陪袁黎出了医院大门,又朝着门内望了一眼,见叶嫱没有跟来,便小声问道:「主人,外婆是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似乎是记得的,但她一定是当成是梦了吧。」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呢……那我就送到这里了,主人能不能再和我吻别一下呢?嘻嘻——」

    虽然这里是室外,人们来来往往,但袁黎知道这个欲求不满的小恶魔有多难缠,便準备在她脸上亲一下便是,但正要低头,忽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沖他喊道:「喂!黎哥哥,她是谁啊?」

    袁黎愣了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吕欣瑶。想来她是今天又来探病的,却恰好撞上了袁黎出院,又看见他和陌生的女孩子亲亲我我,自然妒火中烧。而袁黎一时对「黎哥哥」这个称呼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毕竟从前吕欣瑶都只是简单叫他「哥」的,因此几乎忘了回应。

    「黎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吕欣瑶嘟着嘴,跺了两下脚。

    田恬看了看吕欣瑶,又看了看袁黎,问道:「舅舅,你和这位姐姐认识吗?」

    听见女孩叫袁黎舅舅,吕欣瑶愣了一下,接着又听见这个和自己看起来年纪相差不大的女孩子称呼自己为姐姐,心中火气竟顿时消了一半,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她……叫你舅舅,是什么意思?」

    「哦,」袁黎回过神来,「她是我表姐的女儿,最近和我大姨一起在医院照顾我。」

    「这样啊……」

    田恬走上去,反问道:「那姐姐,你又是谁啊?」

    「啊?我?」

    吕欣瑶很是犹豫了一会,终于心一横,回答道:「我是他的未婚妻!」

    这个回答实在是让袁黎哭笑不得又不好反驳。但田恬听了,便笑着牵住吕欣瑶的手说:「哦,那你就是我的小舅妈咯?」

    这句话打得吕欣瑶猝不及防、愣在原地。

    「对了,小舅妈,我家很大的,但我总是一个人在家住,好无聊的。要不要到我家来玩?我想好好和你了解一下舅舅的事呢!」

    「啊,我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的,现在正放暑假,在我家里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我家还有游泳池呢,小舅妈你会游泳吗?」

    「我……我不会啊……」

    「那正好我可以教你,家里还有好几套没穿过的泳衣呢——舅舅你要不要一起来?」

    「啊——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下次再去吧。」

    「那小舅妈你和我一起去就好了。」

    眼前这个纯洁可爱宛如小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左一句「小舅妈」、右一句「小舅妈」,把吕欣瑶说得心里像浸了蜜一样甜,脸上更是羞得比番茄还红,之前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尽管只是初次见面,但这样一个小天使热情满满的邀约,吕欣瑶又哪里忍心拒绝?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田恬的名字,人就稀里糊涂、半推半就被拉走了。

    「天哪,甜甜这孩子……」袁黎心中暗暗感慨。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孟怜给的钥匙还在那里。

    他记得孟怜叫他出院后就去找她。而袁黎也有些担心孙曼柔的近况,毕竟她还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当然,他预感到还是孟怜恐怕又打算在孙曼柔身边调教自己了。另外那个召唤鬼魂的红衣女子依然需要详查,城市中不知还有多少像医院地下室那样的怨魂聚集地,这些正经事务也要和孟怜仔细商讨一番。

    「好了,那现在就过去吧。但愿欣瑶能和甜甜相处地好些。」

    ……

    就在袁黎与叶嫱、田恬乱伦淫交的夜晚,冠都市城西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店铺中,正回蕩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女声。

    「嗯……不对,这个力度还不够……」

    一个女人正穿着件黑色的乳胶连体衣,四肢被几条纤细的红绳捆绑在一张造型奇怪的椅子上。她的脸上被一张黑色乳胶面具包裹着,那种面具和她的服装一样,显然都是情趣款。虽看不清她的脸,但紧缠在脸上的乳胶面具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将她的面部轮廓勾勒得十分清晰,显然是个美人。至于那件乳胶衣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则更不必说。

    除了双手双脚外,女人身上唯一暴露的地方便是那胯间最不应该暴露的私密之地。就在那两瓣裸露的阴唇之间,正紧夹着一根假阳具。但这假阳具却颇为奇怪,它外表呈半透明,泛着蓝绿色的微光,质地看上去十分坚硬,宛如水晶。而且这假阳具并没有任何人控制,便能自己凭空在这女人的阴道中来回抽插,甚至在抽插时还有轻微膨胀与弯曲的柔软变化,宛如活物。

    女人就这样被紧缚在椅子上,任由这奇怪的假阳具自行动作,嘴里却念叨起一些奇怪的数字。

    突然几声铃响,表示有客人来了。

    客人推门而入。客人也是女人,她穿着件米黄色夏季风衣,腿上覆着一双黑色蕾丝边的长筒袜,双足踏着深紫色高跟鞋。而从她衣服的领口来看,她的里面似乎再没有穿任何东西。她的面容优雅又带着几分妩媚,正是最让男人心驰神往的那种类型。她一进门便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好像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我说你啊……」来客开口道,「都劝过你好多次了,做这种事好歹也收敛些,也不怕吓到客人。」

    「嗯……算了吧……」被绑女人的声音被头套阻隔,听起来极其沉闷,「你也不是不知道,来店里的哪个不是熟客,我这副模样都见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关系?再说,不试到这种程度,又怎么精益求精弄出她们满意的道具呢?对了,话说回来,你都好久没来了,怎么今晚有空来看我了?是弄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灵域「被打开了,我刚刚才从那里脱身。」

    「什么?哎,你帮我把头套摘一下,我这样不方便说话。」

    来客上前,将她的头套向上掀了一半,露出口鼻和耳朵。

    「你说什么?灵域?那个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了,难道最近又出了什么变故?」

    「我想,那边世界的封印应该已经松动了。现在」冥王「已经开始扰乱这边的世界了。」

    「那恐怕有些麻烦了……以你现在的灵力水平,只怕对付不了这种危险了。如果冥王真的醒了,恐怕我们只能顺其自然了——呀,角度有些不对,你帮我把那玩意往上抬一点,现在插得我好痛!」

    来客无奈地摇摇头,蹲下去慢慢向那根怪异的假阳具伸出手。但就在那一瞬间,被绑女人的阴户一阵蠕动,一股潮吹液沖着对方的脸喷去。不过来客眼疾手快,侧头向旁边躲闪,那股液体便全喷到了地面上,洒得满屋淫香。

    「哎呀,怎么让你躲过去了!」

    「别跟我刷这种小技俩了。」来客冷冷地说,一面偷偷擦拭了一下右边脸颊——那里其实还是被溅到了几滴。

    「嗯哼,可你这趟来,明明是想请我帮你的对吧?干嘛这么冷漠呀?诶诶,别、别——」

    来客轻轻点在了那假阳具的睪丸处,指尖闪烁一丝微光,那假阳具便忽然以惊人的速度猛烈抽插起来,一下子就把被绑女人操得沙哑失声,张嘴想喊却一个字也叫不出。这场「酷刑」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后,来客才终于停手。

    「嗯……你……你就这么开不起玩笑嘛?」被绑女人不住地喘着粗气,「好吧好吧,说正事吧,到底需要什么?」

    「我最近收了一个徒弟,他……很有天分,而且……身份很合适。下次我会带他过来,和他进行一场感灵仪式,你帮我做些準备。」

    「哦,原来是有了小情郎了,怪不得最近对我这么冷漠——啊,对不起,饶了我,别再用灵力了!」

    「那么就这样了,或许明早、或许后天,我们就会过来。你好好準备。对了,我存着的那些东西也记得帮我拿出来,之后的日子我想应该用得着了。」

    「好的,明白,我的女王大人。下次再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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