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丫头的大头怪婴明显是听不懂这么晦涩的中文的,就看惠勒法师那如同铁钩一样的五寸回旋枪就一点点的分开了丫头的嫩屄,那层层叠叠的皱褶瞬间就被五寸回旋枪给拉伸开来,紧致的嫩屄就这样的被一点点的拉伸,弄得附身丫头身上的大头怪婴明显的一声惨嚎。
身边附身胖妇人的红衣阿飘此时也不停的在旁边赌咒发誓的说着一些惠勒法师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的外语,不过惠勒法师会在乎这些么?老子本来就是要操你们两个的,奈何你们两个没有肉身,如果只是神交的话,那么只会让老衲的元神受损。
所以老衲才要让你们附身了操,横竖老衲有无上的佛法加持,而且有正宗道家的一气化三清的辅助,谁会在乎你们两个洋鬼子的赌咒发誓?所以不紧不慢的惠勒法师就像是一点点品尝丫头的滋味一样,温柔的抽插着,弄的附身丫头身上的大头怪婴和丫头的本身仿佛二重唱一样的被惠勒法师操的直哼唧。
其实不是惠勒法师不行,而是不能,毕竟丫头的肉身还是自己亲屌改造的,若是随意的毁坏掉了,那可就出了大麻烦了,而且本来就是想要炼化这个大头怪婴的,所以还是温柔的轻轻的操的好,一边揉搓着附身胖妇人的红衣阿飘的奶子,一边轻摇慢插,惠勒法师这边就微笑着运起了西域大雪山的欢喜禅。
这不采不要紧,一采可不得了,就像是决堤了一样的庞大的天魂就沖天而起,差点沖开了惠勒法师刚才施展的定身咒,不过好在惠勒法师也是千年的老妖僧了,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就认输,所以赶紧的又分心二用的运起一气化三清的法门,顺着丫头的屄里源源不绝的天魂能量就这么被有节奏的轻摇慢插之中流入了惠勒法师的体内。
惠勒法师在屋里正在爽,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之中的一个女人却受不了的一口老血喷在了风挡玻璃之上,她本是李春英的女儿,李春英一子一女,儿女双全。女儿起名叫李睿,儿子起名叫李巖。并不是跟母姓,而是李春英嫁给的先富起来的那批人也姓李。
按说南方就是不比北方的,在北方同姓不通婚是常识,不过在南方这种事稀松平常。只要不是五服内的亲戚,说结婚就结婚,什么同姓不通婚这类的忌讳,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这本也没什么,这姐弟二人此次来到东北,其实就是为了寻仇的。
红衣阿飘和大头怪婴就是这对姐弟去缅甸砸钱在一个黑降头师手里收来的古曼童母女,这种有伤天和的事在东南亚屡见不鲜,最开始是得道高僧的骨灰加持念力,然后做成佛牌卖给别人供奉,到后来就是这种横死凄厉的厉鬼的骨灰做成古曼童让人供奉。
而红衣阿飘和大头怪婴本来生前就饱受凌辱,死的时候又都是一身大红的变成厉鬼,七天回魂的时候刚好被降头师给炼制成了佛牌和古曼童,所以最是兇残灵验,而李睿李巖姐弟二人也是砸下重金才搞到手。回到上海之后更是专门在家对面买了一套房子安置这对古曼童母女。
平日里每隔七天就用无名指的心头血去供奉,而且定期最新的玩具和服装都是供在案前的。所以每当去指使这对古曼童母女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每次都能干得漂漂亮亮的。而母亲李春英在东北让人采了二十年阳寿,回到上海就一病不起,每天还要和七个葫芦娃交媾才能维系生命,让这对姐弟恨得牙根痒痒的。
她们才不管李春英来东北收购药猪的下作手段,更不管李春英无人机去放非洲猪瘟,反正就是这个死秃驴的错,就必须要弄他,往死里弄他。他不是妖僧么?妖僧有什么大不了,古曼童母女出动了,就不信弄不死这个妖僧,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的,谁碰上谁死,已经不止一个仇家被活活吓死的。
而且温州太太炒房团这帮缺了大德的阿姨们也不管老妈李春英的事,也不算她为工伤,还建议自己姐弟不要去找那妖僧的麻烦,毕竟这年头信息大爆炸,给龙虎山张天师还是给香港白龙王家打个电话也是分分钟的事,黑狗血都制服不了的妖僧,谁乐意去招惹?你有钱有啥了不起的啊?人家黑白通吃,根本不在乎你那俩糟钱!
所以这对姐弟就动了杀心了,直接坐飞机到东北,开着公司的本田雅阁就直奔胖妇人的家,在门外直接放出了这对古曼童母女,就是要杀光屋里的所有生灵,否则怎么能解心头之恨呢?
刚才惠勒法师吸纳古曼童的天魂的时候,所以李睿就一口老血喷在了风挡玻璃之上,因为古曼童常年都是用她的心头血去供奉的,所以心底还是有着牵绊的,在古曼童被惠勒法师度化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伤的就是她,而且古曼童作案,从来都是必须有一定距离的,超过这个距离很容易魂飞魄散的,不可能千里之外放出古曼童去作恶的。
看着姐姐在副驾驶喷了整风挡的血,风挡玻璃上都已经红的刺目了,李巖此时也急了,赶紧的上前去探查一下,却感觉姐姐已经昏过去了,吓得李巖赶紧掏出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毕竟一般的医生也治疗不了古曼童受伤导致宿主受伤啊!
正当李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边突然间,李巖的脑瓜子仿佛是被大锤抡了一下,然后也是一口老血喷在风挡玻璃上,紧接着就是浑身无力的萎靡下来,瞬间李巖就感同身受的明白了姐姐刚才遭遇了什么,却只能大口喘息着,什么也干不了。
李巖没有昏迷也是正常的,毕竟常年混迹纨绔圈子,常年去健身房撩妹的,身体素质比姐姐李睿不知道要强上多少,但是再强也是有限的,此时的身体仿佛重若千钧,别说发动车子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是再举起手机都是让其勉为其难。
其实李巖的遭遇是屋子里惠勒法师在采大头怪婴古曼童的时候,旁边的红衣阿飘实在是呱噪,唧唧歪歪的一顿泰语在骂街,让惠勒法师十分的不爽,不爽还能怎么办?不爽就出溜你呗!所以二话不说的直接抽出了附身丫头的大头怪婴体内的五寸回旋枪,直接扒了附身胖妇人身上的红衣阿飘的裤子和裤衩,五寸回旋枪直挺挺的对準屄门就一下子插到底。
这五寸回旋枪冒着佛光的插进去,就宛如烧红了刀子插进去一个道理,而且惠勒法师插进去也没閑着,一边扒衣服一边嬉皮笑脸的背着台词:「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看我大威天龙,世尊地藏,波若诸佛,摸你妈妈哄……」
这一边操着附身胖妇人的红衣阿飘,一边嘟囔着这个,的确是让人很生气。不过此时无论是附身在胖妇人身上的红衣阿飘,还是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附身在丫头身上的古曼童,都没有任何主动权,毕竟定身咒的法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破的,谁也没办法挣脱定身咒的束缚,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五寸回旋枪在附身胖妇人的红衣阿飘的屄门里进进出出……
就这样折腾了能有快两个小时,惠勒法师感觉自己的天魂已经处于饱满状态,量变已经积累满了,距离质变仅剩下临门一脚了,而红衣阿飘和大头怪婴的天魂自己采了快三分之一了,而且明显经过刚才的锻炼,自己的人魂也已经强大了不少,连带着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铁布衫也能恢复到自己全盛时期的十之三四了,这才收功了之后把稀薄如水的精液射进了附身胖妇人的红衣阿飘的体内。(道家讲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所以有道之士的精液都这样)
舒爽完了的惠勒法师提起裤子,又怕红衣阿飘和大头怪婴在胖妇人和丫头体内时间长了会伤害这母女二人,所以必须尽快的找到幕后黑手。不过这玩意应该不能超过太远的范围,而胖妇人的家后面是一座土山,前面是村村通的乡道,而干了坏事更容易溜之大吉,所以正门处应该就有。
所以惠勒法师推门而出,正好看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风挡玻璃上糊着一层红色的东西,车里貌似还有两个人,于是惠勒法师二话不说的直接拉开车门,就看到昏倒的李睿和摊在驾驶室里的李巖,笑嘻嘻的惠勒法师问道:「二位就是驱使厉鬼来害老衲性命的高人?」
而此话一出口,就气的李巖恨不得再喷出一口老血去,但是现在浑身瘫软的状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怎么也不会是这个小个子不高的贼和尚的对手,于是就点了点头。
而惠勒法师确认了正主,自然而然的把李睿就给抱下车,夹在胳肢窝下的,这下李巖可急了,虽然他姐姐半男不女的作风一般,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他姐姐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诡异的妖僧把她带走,母亲李春英已经被他夺走二十年阳寿,已经半死不活的在上海挺尸了,若是自己姐姐也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
所以在惠勒法师抱起李睿的时候,李巖就赶紧出言阻止道:「别伤害她,有什么事沖我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说了,别伤害她,有什么事沖我来……」
可惠勒法师哪管他那一套,有钱很了不起么?操的就是你们,若不是你长得这么丑,老衲一会也采了你!所以惠勒法师二话不说,不管不顾的就把李睿给带进屋里,直接扔在炕上就转身出门,如法炮制的夹着李巖也进了屋,直接扔在了电脑椅上。
之后就在车里仔细的搜索阴气,果不其然,在副驾驶的手抠里找到了一块乳白色的骨灰制成的佛牌,旁边还放着个婴儿头盖骨制成的古曼童。
找到了这两样东西,惠勒法师就不怕了,一般和尚是念经超度,但是老衲是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首的少林铁裆功超度,效率上要快十倍不止,所以这玩意到了自己手里,以后这对古曼童母女就省的再出去害人了,我不操地狱,谁操地狱啊!原本这对母女就算进入轮回也是得先入地狱道的,不是饿鬼道就是修罗道的,连畜生道都未必能进得去。
不过自己度化了她们之后,到时候再看情况再说吧!所以揣好佛牌和古曼童之后,惠勒法师就转身回到了屋里,直接大手印运起,把红衣阿飘和大头鬼娃都封印回了佛牌和古曼童内,然后笑嘻嘻的问李巖:「你们是谁?为啥来对付老衲?」
李巖「哼」了一声,就像是革命烈士一样的扭头不去看惠勒法师,而惠勒法师则来气了,现在丑时还没有过去,门口的石英钟上显示是2:45,时间有的是,还怕你个人渣不说?
所以惠勒法师二话不说的就把火炕上的李睿拉了过来,话说这李睿一头短发,二十七八岁,精明干练得很,前凸后翘的也的确很带劲,就是喜欢穿中性的服装,这一身男款的阿迪达斯休閑装,配上一双耐克的运动鞋,看着还行,不过这个阿迪达斯的标志怎么这么怪呢?adiaos?Adidas不是这么拼写的么?啥意思?一个屌丝?
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扯开了李睿的运动服拉链,把里面的胸罩往上一推,却发现李睿的奶子小的吓人,堪称旺仔小馒头了,而玄妙都在她戴的奶罩子里垫着两块硅胶,这可把惠勒法师给恶心够呛。现在的人咋都那么能造假呢,连奶子都造假,虽然在外面捏着手感也不错,但是推上去一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害怕操了男人的惠勒法师赶紧的把李睿的运动裤连带蕾丝裤衩子给扒了下来,浓密的屄毛都快长到大腿上了,根本也看不清,所以惠勒法师把李睿的裤子和蕾丝裤衩扔到李巖脸上,抬起李睿的双腿打算仔细的研究的时候,李巖终于说话了:「别碰我姐,我说。」
「我妈是李春英,被你夺走二十年阳寿,现在每天就指着跟那七个葫芦娃睡觉才能活命,我们姐弟二人就来找你麻烦,带着我们在缅甸重金请来的佛牌和古曼童,结果谁想到你个妖僧竟然连古曼童也能操!我们栽了!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们认栽!」接着李巖补充道。
听到李巖的话,惠勒法师二话没说的把手放在李睿的屄上摸索了一番,还好还是女人的屄,而不是男人屌,一颗心放在肚子里的惠勒法师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解开了裤子,运起少林铁裆功,五寸回旋枪又绷直了宛如铁棍,再运气一下,五寸回旋枪又变成了那骇人的铁钩形状。
李巖此时怒吼着:「老子都交代了,你怎么言而无信?」
而惠勒法师则回头狞笑着回答道:「老衲可曾答应过你什么?」
李巖气的说不上话来,果然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大意了,没有躲……这老秃驴果然竟然如此无耻下作,竟然如此……恨得李巖咬牙切齿,恨得李巖想要张嘴咬死惠勒法师,但是此时虚弱,根本就没办法动弹,只能哀求道:「你开个价,多少钱?我们家不差钱……」
惠勒法师却把手指塞入李睿的屄里抠弄着,一边抠的咕叽咕叽的,一边回答道:「老衲也不差钱,老衲就是来气,凭啥你家有俩屄钱就可以趾高气昂的来跟老衲谈条件?」
这话把李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人家不要钱,你所有能拿得出的筹码在人眼里就是粪土,这还聊什么聊啊?现代的良好的社会治安,以及赔钱结案的惯例已经常年的植入内心了,但是人家惠勒法师可是经历过乱世的人,嘛钱不钱的,图舒服!
想当年在宋朝的乱世,就因为辽国贪图钱财,明明有实力南下,却因为澶渊之盟止步不前,而女真人根本不在乎钱不钱的,直接南下掳走了老赵家的俩皇帝和一众妃嫔宫女的。乱世之中你一锭金子也未必能换来半个炊饼果腹,所以有钱有鸡毛用啊?根本就不可能打动惠勒法师分毫。
眼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就要被惠勒法师那如同铁钩一样的巨屌摧残的时候,李巖的眼里简直都要流出血来!最终咬牙切齿的吼道:「我家有别墅、有房产、有公司、有股票、有跑车,甚至在海南岛还有个小游艇,你要是想要全给你,求你不要碰我姐……」
而惠勒法师此时宛如看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李巖,宛如铁钩一样的大屌对準黢黑的阴毛笼罩下的李睿的屄门,双手抓住李睿的小蛮腰,一用力,连根尽墨的怼到最深处,把李睿屄里的皱褶瞬间都抻开了,那紧致的肉屄温暖的包裹着惠勒法师的五寸回旋枪,而惠勒法师则长出了一口气的回怼李巖道:「老衲不稀罕,就凭老衲的本事,当个国师都不为过,会在乎你那点小钱?」